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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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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亓箫刚要笑笑应下来,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大惊失色道:“你逗圆圆,可别将她竖着抱起来,林嬷嬷说头三个月只能横着抱孩子!”
  赵敏禾叹了口气,纠正道:“嬷嬷说的是‘一般’而言!而且嬷嬷说过,婴孩儿可以自己抬头之后,偶尔竖着抱没有关系。嬷嬷还说过,小孩子喜欢新鲜,被竖着抱看过更广阔的视野之后,再叫一直被横抱着只能看抱她的人的话,孩子也会不喜欢。”
  她极力说服着养孩子不能一成不变,韶亓箫却还是忧心忡忡道:“不行,万一一个不小心叫圆圆的颈骨受伤了呢,以防不测小心为好。”
  二人已经一同走近存墨院,赵敏禾还想再说些什么劝服他时,却发现林嬷嬷竟亲自等在了存墨院门口,神色有些焦急。
  见了二人回来,林嬷嬷小跑几步,过来道:“殿下,陛下来了,现下正在东厢房里看小郡主。”
  韶亓箫与赵敏同时吃了一惊,对视一眼便相携进了存墨院,连手上提的花灯都忘了放下。
  刚入东厢房,便见到了侯在外间的冯立人,韶亓箫刚要与他说话,便听到了在里间小娃娃的咿咿哦哦声,还有中年男人语带笑意的轻哄:“啊呀,好玩儿吧?你父王小时候祖父都没那么逗过他呢。他今天晚上只带了你母妃出去玩儿,没带圆圆,圆圆是不是好生气呀?”
  “咿呀!”回答他的是一记清亮的婴儿语。
  而后带着更加浓重笑意的声音响起:“好好好,等他们这对不负责任的夫妻回来了,祖父一定好好帮圆圆教训他们!”
  韶亓箫和赵敏禾各自抽了抽嘴角,冯立人微笑以对,轻咳一声朝里面喊道:“陛下,七殿下和七皇子妃回来了。”
  霎时,承元帝的声音在里头消失的一干二净,只余下小婴儿的笑声。
  韶亓箫听到衣料摩擦声,然后便是一阵稳健的步伐朝外头而来。只是脚步声不及里间的门口,他那快满三个月的女儿便发出了一阵着急的啊啊声——韶亓箫想到了自己每次逗了圆圆,若她还意犹未尽,便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他立时有些心塞,想不到承元帝分明才见了女儿两次,就可以与他这个做父亲的得到相同的待遇了!
  里间脚步声停了停,韶亓箫暗暗祈祷着承元帝赶紧出来,然后他自己便可以好好安慰圆圆了。
  可惜,没有如他所愿——脚步声没有接着出来,而是返回了里面。
  果然,没一会儿他便见到承元帝抱着用小被子包裹起来的圆圆出来了。
  韶亓箫有些可惜,和赵敏禾一起定了定被承元帝震惊了的心神,朝他请安行礼。
  承元帝手里抱着圆圆,在上首坐下,只随意甩了甩手叫二人不必多礼。
  韶亓箫刚一抬头,便大惊失色地上前几步,随手将七彩莲花灯一放,几乎是用抢的抱过了圆圆,口中着急道:“父皇,圆圆还小,你不能这么抱她!”
  承元帝怕伤着孩子,倒没有用力留孩子在自己手中。他低头望了望空空如也的怀抱,心中带上几分失落,面上却嘲笑道:“怎么?你以为我是那等不知分寸的人吗?”
  韶亓箫打横抱着圆圆,小心地调整着姿势,好叫闺女在他臂弯里躺得舒服些。
  可惜圆圆却不大喜欢这个睡姿,她使劲儿抬着小脑袋,像是用了吃奶的劲儿,憋得小脸儿通红。
  承元帝心疼地看着,怕这么下去孙女儿该哭了,立时也不去嘲讽儿子了,只道:“圆圆不喜欢你这么抱她,像我方才那样她就乖得很。”
  韶亓箫理直气壮道:“您那样抱她是错的。”
  承元帝愣了一会儿,就听他儿子将自己从林嬷嬷那儿求取来的养儿经说了,末了又强调道:“还有三天,圆圆才可以被竖着抱起来!”
  林嬷嬷和赵敏禾齐齐在后面抚额,不忍直视承元帝的表情。
  承元帝头一次发现,自己儿子竟还有当活宝的潜质。
  他死皱着眉头道:“陈老太医与我说过,你们夫妻俩身子骨都极好,生下的圆圆更是健康得像个小牛犊子,骨骼发育也比一般孩子的结实,是以圆圆抬头就比寻常孩子早。我想光就这一条,就足够圆圆可以比一般孩子早些日子竖着抱了吧?”
  韶亓箫愣愣,下一刻又去问林嬷嬷道:“真的不要紧?”
  恰在此时,圆圆拧了拧小脑袋,终于“哇——”地大哭起来。
  韶亓箫惊慌失措,赶紧低头哄她。
  承元帝看不下去了,直接抱过孩子,将圆圆竖起来,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背脊。
  哭得小脸上挂上了两串泪珠子的圆圆渐渐收了声,不一会儿便只剩下抽抽搭搭。
  承元帝得意地朝韶亓箫抛了一眼:“看吧,就是你那么死板,才叫我孙女儿都哭了。”
  韶亓箫有些丧气,赵敏禾忍俊不禁。
  考虑到孩子刚哭过,她走到净房里头拧了温热的湿帕子,又走出来递到韶亓箫手上道:“去给圆圆擦擦脸,别叫她用手去擦,眼泪黏在脸上也会叫她不舒服。”
  韶亓箫乖乖接过,见圆圆软软的小身子趴在承元帝肩上,走过几步绕到承元帝身后,轻轻替闺女擦起来。
  很快圆圆又恢复了干净的小脸袋儿,小包子和祖父玩儿了好一会儿游戏,又哭了一场,打了个小哈欠,水润的双眼也开始犯困地眯了起来。
  韶亓箫犹豫了会儿,便对承元帝道:“父皇,圆圆要睡了,您把她给我吧。”
  承元帝转头,果真见孩子的小脑袋在自个儿肩上一点一点,还有一只带着几个肉窝窝的小手拽着他的衣领不放,着实有趣,便道:“不用,我来哄她睡。”
  这么个小东西,抱在怀里那么小那么软,还会朝他笑得甜甜的,叫他在今晚做出那个决定之后倍感寂寥的心,霎时温暖慰贴了许多。
  底下的赵敏禾心中的惊异叠了一层又一层,已高高垒起。
  今晚承元帝私服来了府上不说,还像个普通百姓家的祖父似的逗孩子笑,现下竟还亲自哄起孩子睡觉来了……与之相比,上回的召见倒像是例行公事——然而那次召见在他人眼里,已是一个皇孙女得了荣宠的表现了。
  一墙之隔还有个只差了三个月的团团,看承元帝的模样,可没打算顺道过去也瞧瞧团团。
  她低着头,脑袋里纷纷乱乱,因而也没注意到——韶亓箫看着承元帝如此温情地拍着圆圆睡觉,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明悟。
  赵敏禾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承元帝就该回宫了。
  见韶亓箫起身去送他,赵敏禾也赶紧跟上。
  快出府门时,她听到韶亓箫对承元帝道:“父皇,我想再过些日子,等天气合适了,便将宫里母妃的那座木兰园移到我府上来。您看……如何?”
  赵敏禾顿时脚下滞住了。母妃的木兰园,据韶亓箫自己所说,母妃身体还好时皆是她亲手打理。韶亓箫出宫建府后,每个月至少还会去一两次,多数时候她也会陪伴他同去,只有去年她刚有孕和快生产的那段时间次数才少了。
  她是知道他对自己生母的木兰园——或者说整个珑翠宫——的留念的,但真的要为此如此劳师动众?更重要的是,那里对韶亓箫而言是怀念,对承元帝……不是更甚吗?承元帝哪里能同意这个?
  然而,出乎了赵敏禾的意料的是,承元帝只是稍稍一愣便恢复了常态。他叹了口气,看了远方半响,然后幽幽道:“也好。你母妃在天有灵,应该也不会反对你这提议吧。”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中竟还带上了几分……舒朗?
  赵敏禾愈发困惑,如走入了重重迷雾一般不解——每个人都说韶亓箫的生母才是承元帝一生所爱,那么对挚爱留下的木兰园,不是该珍之重之么?如何能这么轻而易举地便放了手?
  韶亓箫这里却已然明白——承元帝今晚微服来了自己府里,他便在猜测他是不是已然放下了。于是他才出言用母妃的木兰园一试,结果确如他所料,他的父皇已打算叫那段纠葛烟消云散了……
  
  ☆、第147章
  
  赵敏禾想了又想,终是在临睡前问韶亓箫道:“父皇为何会同意你将木兰园移出来?”
  韶亓箫顿了顿,只抿了抿嘴角道:“母妃去世这么多年,父皇迟早会看开的。”只是他看开的并非是挚爱之死,而是无辜之人为他的私心所累而殒了命——还是那人的胞妹,且是真心爱着他的女子。
  这话听在赵敏禾耳朵里,却总有些怪异,她还想再问,韶亓箫却已抬手遮了她的双眼道:“好了,天色都这么晚了,快些睡吧。”
  赵敏禾此刻已经十分确定他一定有事瞒着她,否则他不至于没有直视她。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出口的秘密,自己是否真的要刨根究底?
  她迟疑了。
  将覆在她眼上的大掌拿开,她看了看他疲惫幽远的眼底,终究什么都没问出口。
  元宵之后,承元帝每隔十天半个月便会召圆圆进宫。有时是韶亓箫抱着圆圆去;有时是赵敏自己带过去,韶亓箫则在下衙后来宫里接母女俩回去。
  圆圆本就不怕生,在常常能见到承元帝的情况下更是不怕他,一老一少常常玩儿得极是开心。偶尔到休沐日时,赵毅听闻外孙女进了宫,他也会寻些借口进宫来,与老伙伴争夺(外)孙女的注意力。
  朝中上下立时对璟郡王府小郡主的盛宠侧目起来。
  然而到二月中时,承元帝开始偶尔会将另外几个嫡出的皇孙女也召过来见见。——外人看来,便是承元帝在见过小孙女之后,也想起来另几个,便突然喜欢含饴弄孙起来。又因召见皇孙太显露政治信号,便一律只召几个孙女进宫。
  于赵敏禾而言,即使算起来除了团团,也就十四岁的福仪郡主韶玉凤、周氏十岁的女儿韶玉珍和王氏生的五岁的韶玉婵三个,她还是对承元帝的一碗水端平有些无语。
  她偷偷对韶亓箫道:“父皇这么做,真的能叫所有人心里都平衡不成?”
  韶亓箫无所谓,道:“但也不能说没有效果吧。除了太子皇兄,我和另几个皇兄皇帝从小到大,在大事上都不见父皇有所偏袒。你看如今,就因为咬不准父皇属意为谁,多数的朝臣还不是哪边都不靠。”
  赵敏禾又道:“那不至于连孙女都要如此对待吧?”
  韶亓箫想了想道:“若是早些年,我想父皇确实不会如此。但近些年朝中暗流颇多,不大太平,父皇也比从前还谨慎了。左右这样也可以叫咱们圆圆不再那么显眼,也是好事。”
  这倒也是。赵敏禾想了想,倒释怀了许多。
  承元帝如今五个嫡出的皇孙女中,其中韶玉珍渐渐长成,平日里要忙于学这学那,进宫的次数不多;福仪郡主韶玉凤身为先太子的遗腹女,自然是住在宫里的,按理她该是见承元帝次数最多的人,但她生性内向,不喜见人,出来的次数实在不多。
  于是,这段时日里最常来承元帝跟前的,便是韶玉婵和团团、圆圆。
  韶玉婵活泼可爱,嘴巴又甜;团团圆圆还小,咿咿哦哦起来也萌得叫人心都软了,倒是叫承元帝这段时日跟孙女们处得很开心。到三月春猎时,他也想三个小团子打包一同带去上林苑。
  然而团团圆圆还是太小,不好一路颠簸,承元帝只好依依不舍只带了韶玉婵一个去了上林苑。
  团团圆圆留下了,作为她们的父母,韶亓箫赵敏禾与韶亓荿郑苒自然也留在京中。
  到春猎结束,上林苑传来消息,承元帝为福景郡主韶丰琪赐婚于这次春猎比试时的头名——康怀侯世子戴志行。
  事关赵煦,赵敏禾自然多关注几分。
  她有些讶异。
  康怀侯府算是这襄京城中的新贵,这爵位并非开国元勋而来,而是前次北翟入侵的功臣之一。其时大周三路大军中的并州一路能持久不被攻破,与当时身为怀德将军的戴鸿的指挥得当是分不开的,战后承元帝便封了戴鸿为康怀侯,袭五代而降。戴鸿其人确实有几分本事,但他的儿子戴志行却并不出彩,唯一能叫人称道的只有几分蛮力。
  而且……赵敏禾从前去陆府参加杨兰锦的花会时,见过戴鸿的夫人和来接母亲的戴志行……
  她想了想,便叫孙嬷嬷看好了正在午睡的圆圆,自己带了拨云去后花园寻韶亓箫。
  珑翠宫的木兰园是二月末移栽过来的,韶亓箫亲自盯着人忙活了整整一日,除了一些长得太大的植株实在不适宜移到璟郡王府里来之外,宫里的木兰园中的植被如今十之*都已在存墨院后头的后花园里了。
  刚移植的这段时日,植株能否成活还是未知,韶亓箫不敢放松,每日总要来两三趟看看。
  到木兰园外头,只见陶卓和康平一人一边守在外头,韶亓箫却不见人影,想必还在里头。
  赵敏禾便叫拨云等在外头,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
  眼见王妃旖旎的倩影渐渐远去,陶卓想了想,对康平使了个颜色。
  康平起先还不明白,见陶卓眼珠子往低头静立在一旁的拨云那头斜了斜,便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他打趣地看了眼陶卓,也不为难人便稍稍走开了几步,留给二人说话的地方,不过却始终支着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陶卓靠近拨云几步,在她察觉到人抬起头时专注地看着她问道:“我想了又想,实在不明白你我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我也不想再自己瞎猜,只想问你一句:我想去求殿下与王妃娶你过门,你意下如何?”
  拨云怔在当场,呐呐无言。
  陶卓等了又等,也不见她有何反应,皱着眉头道:“好还是不好,你倒是说句话啊!”
  拨云颤了颤嘴唇,半响吐出三个字:“你、说、娶?”
  陶卓不解地挠挠头道:“不娶,难道是要我入赘?可我听人说,你从前是泸州的孤女,自小被忠勇伯夫人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放到王妃身边伺候的,难不成你还记得自己祖上是谁,想要继承家中香火?”
  拨云下意识摇摇头。
  陶卓松了口气,又急忙解释道:“我不是嫌弃你。而是我父亲为人所害,若是还有个兄弟在,我倒不介意孩子随你姓,但如今陶家只剩我一个,香火不能断在我这一代。”
  拨云眼中含泪,道:“孤女好歹还是自由身,我却身在奴籍,你就不……”她缓了口气,对他道,“而你身为王府的侍卫首领,已身居从六品上,便是小官之女也任你挑选……”
  陶卓听懂了,道:“你便是因这个缘由,才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断定我是个嫌贫爱富之人?”
  他一直以来的疑惑被解开了,却高兴不起来。
  拨云半响才呐呐出声道:“你我身份并不相配。”
  陶卓死皱眉头道:“你是伺候王妃的,我是伺候殿下的。不很配吗!”
  “你是官身,我只是丫鬟,怎会一样?”拨云冷静摇头道。
  陶卓气急,正要说什么,康平在一旁举起了一只手,忐忑地插嘴道:“我有两个问题?”
  陶卓倏地转身面朝他,神色不善。
  康平快速小步跑到拨云身后藏好,探出一只脑袋来道:“第一,非奴籍与奴籍不能通婚,你们是不是先找王妃放了拨云的奴籍,再来讨论要不要嫁的问题?第二,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陶卓双眼一亮,自动忽略了康平后面的八卦,对拨云道:“是啊!叫王妃放了你的奴籍,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拨云翕了翕嘴,想象不到他竟是真心想娶她的。
  康平白眼一翻,这人真是过河拆桥,亏他还好心来提醒他呢!
  *
  木兰园里头,赵敏禾走近韶亓箫时,他正在小心修剪着一棵白玉兰的枯枝。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他放下修剪的大剪子,走过去扶了她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道:“圆圆还睡着?”
  赵敏禾含笑点点头,而后将刚得到的赐婚消息说了,末了又道:“你我皆知,这样的旨意必是事先两家都有意之后,才一起去禀了父皇,父皇才会下旨的。可我从前见过戴夫人和戴志行,说实话,我觉得戴夫人为人有些刁钻,并不宜相处,还有戴志行,本身最多算是中规中矩,那春猎头名,不是运气甚好便是有人暗中做下手脚叫这桩婚事好看的。”
  ==半个小时内替换==
  赵敏禾含笑点点头,而后将刚得到的赐婚消息说了,末了又道:“你我皆知,这样的旨意必是事先两家都有意之后,才一起去禀了父皇,父皇才会下旨的。可我从前见过戴夫人和戴志行,说实话,我觉得戴夫人为人有些刁钻,并不宜相处,还有戴志行,本身最多算是中规中矩,那春猎头名,不是运气甚好便是有人暗中做下手脚叫这桩婚事好看的。”赵敏禾含笑点点头,而后将刚得到的赐婚消息说了,末了又道:“你我皆知,这样的旨意必是事先两家都有意之后,才一起去禀了父皇,父皇才会下旨的。可我从前见过戴夫人和戴志行,说实话,我觉得戴夫人为人有些刁钻,并不宜相处,还有戴志行,本身最多算是中规中矩,那春猎头名,不是运气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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