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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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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寅初那个气啊,心说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出什么样的马,这么大个子,居然跟她装起可怜来了!
  踏雪通体乌黑健壮,真的是难得的好马……爱马如萧何,见了肯定喜欢。
  萧寅初与踏雪对视了一会,终于松口:“那就留下吧。”
  此话一出,挑灯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踏雪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打了个大大的响鼻!
  “不过——”萧寅初拉长声音。
  “既是赔礼,断没有以后还拉扯不清的理由,踏雪既入我栖雀宫的门,就改姓了萧,挑灯大人回去同代城君说清楚。”
  挑灯挠头,笑∶“那自然的,那自然的,属下必定将话带到!”
  萧寅初收了马,由宫人牵着回去了。
  。
  挑灯很快回去禀告了代城君她那番话,秦狰的指腹摩挲杯口,笑∶“哦?直接将踏雪改了姓?”
  “是,公主给新取了名字,叫小黑。”
  威风凛凛的踏雪马,终于有了个土到掉渣的名字。
  “哈哈哈哈!”旁边的萧明达差点没笑背过气去,他趴在石桌上∶“闻喜这丫头真有意思。”
  秦狰挥退了挑灯,看着杯上八骏图,轻轻勾起嘴角。
  萧明达又见他莫名其妙地笑,早习以为常了。
  秦狰问∶“你方才英雄救美去了?”
  萧明达点头∶“倒不算英雄,举手之劳罢了,家妹正在照顾,我不便在女子多的地方久留,就来了。”
  萧思珠信誓旦旦接了活,起初萧明达还有些不放心,她恼道∶“潇湘馆里可都是未婚的贵女,当心冲撞了哪一个,非要你娶她回去,看你怎么办!”
  吓得萧明达连忙逃走。
  秦狰挑眉∶“你可知那人是谁?”
  萧明达点头∶“珠儿说,是蒋皇后娘家侄女,已故安平伯的嫡女。”
  安平伯府几年前被抄后全家流放,若不是蒋云染当时在中宫只怕也难逃一劫,后来她一直住在左相府上。
  说着说着,萧明达陷入沉思。
  秦狰看他一脸怀春的样子,心道又来?
  “本君听说,闻喜今日还把汝阳王郡主打了。”秦狰又起了个话头。
  萧明达一下惊醒∶“是、是啊。”
  荣习老头不是好相与的,更何况荣丹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被那小混账一打,岂不是打了两家的脸?
  萧明达摇头∶“你低估了皇伯父和萧何对闻喜的溺爱程度,若是闻喜要抽汝阳王那个郡主,萧何只会给她递鞭子,还会把人捆住,让妹妹抽。”
  秦狰∶“……”
  作者有话要说:  狗狰:背后一凉


第12章 
  “话说回来,你前几日不在邯郸,做什么去了?”萧明达问。
  “去办了些小事。”秦狰不欲同他细说,挑灯突然进门,冲主子说道∶“君上,汪大人来了。”
  汪大人,汪禄,赵王身边近侍。
  寅夜前来,估计有什么要紧事,萧明达十分识时务地一拍脑门∶“刚才给闻喜带书,却忘记传话了,该打该打,我去栖雀宫走一趟,表叔回见!”
  说罢带着四喜先走了。
  他走后,挑灯陪同秦狰去见汪大人,边走边说∶“据说是带来了陛下的手谕……”
  赵王正在清泉山修仙,汪禄急急忙忙回京,给代城君送来了手谕。
  秦狰看完手谕,面带肃色。
  汪禄笑道∶“陛下虽然看了您递的折子,却还是半信半疑,所以给了君上便宜行事之权,希望君上能尽早找到确凿证据。”
  前世太子萧章被废后,赵王立了二皇子萧何为储,不久驾崩。
  萧何登基,史称肃帝。
  肃帝能征善战,经常御驾亲征,而他最后一战却死在战场上,死在赵国与代地的交战中,举国悲鸣。
  秦狰知道萧何的死绝非意外,而是汝阳王配合废太子诛杀的结果。
  老丈人想扶女婿上位,以汝阳王多年来在赵军中的威望,诛杀新帝不算太难。
  他便是将汝阳王荣习囤积兵马的证据上呈给了赵王,意图抢先端了他的老窝。
  为什么?
  前世萧何死在战场上,邯郸都传他是死在代军手中,死在他秦狰手中。
  萧寅初为此几乎恨毒了他。
  若萧何真死在他手里,认就认了,关键是没有啊!
  秦狰冤死了,秦狰准备先弄死荣习老儿。
  汪禄带来一块令牌,是赵王给他便宜行事的权力,秦狰看了几眼,将它收进怀中,道∶“本君或许还需要入宫行走。”
  查案嘛,无可厚非。
  汪禄笑容一顿,说∶“陛下说您可以请二殿下帮忙,陛下已经同二殿下打过招呼了。”
  萧何?
  秦狰思索了一会,点头∶“本君知晓了,挑灯,送汪大人回去。”
  汪禄行礼∶“奴先告退了,君上留步。”
  秦狰将那块赤金牌子在手中上下抛动,不禁勾了勾嘴角。
  宫中行走,有它确实方便多了。
  挑灯很快就回来了,已是月上中天之时,秦狰忽然想起方才萧明达临走时说,要去栖雀宫一趟。
  “萧明达出了我这处,去哪了?”他双手撑着栏杆,望向夜色下黑洞洞的花园。
  挑灯答∶“今日湘王爷奉旨去潇湘馆送书,似乎被蒋氏女的事打断,忘记传话了,重新去传了。”
  “什么话?”
  挑灯组织了一下语言∶“陛下为闻喜公主新聘了位先生,是国子祭酒赵大人的嫡子,那位先生给公主送了许多书。”
  姓赵?
  秦狰脑海浮现出一个人∶“赵锦城?”
  “君上好记性,正是今年秋闱头筹,赵锦城。”挑灯应道。
  这话怕是挺重要,值得萧明达亲自去跑两趟。
  秦狰差点把木栏杆抠出印子,说∶“去打听打听,什么话这么重要。”
  “诺。”
  。
  栖雀宫,萧寅初沐浴后走出净室,坐在妆台前让花镜擦脸。
  花月手中执一本册子,正将萧寅初第二日的行程安排一一向她汇报:“……卯正起,习琴、画各一个时辰,下午则是半个时辰女红课。”
  萧寅初点头,边用茶边翻书,赵锦城送来的书种类繁多,大多有趣得很,令她爱不释手,从下午一直看到现在。
  “还有,方才湘王爷来过一次,您在沐浴,他带完话就走了。”花月道。
  萧寅初抬头:“哦?什么话?”
  “王爷说赵先生不慎患上了雪盲之症,太医说十日不能视物,特意请他向您告假来了。”花月道。
  嗯?
  萧寅初很意外,听清后失笑:“雪……盲?”
  花镜也十分惊讶:“今早看赵先生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雪盲了呀……”
  雪盲是冬日常见的眼病,服药歇息几日就好了,萧寅初并未当回事,答:“无妨,我还去潇湘馆,你照常安排就是。”
  “诺。”花月应声,收起册子退出寝殿。
  萧寅初执着一本书,心说赵锦城就是因为雪盲,足足十天没法给她上课,这才送来了一箱子书吧?
  她不自觉勾起嘴角,这书呆子也挺有意思。
  雪盲?
  看什么能让他看到雪盲啊?
  。
  翌日,潇湘馆。
  荣丹三人昨日挨打,今日集体告假。
  其余贵女对公主都客客气气,尊敬无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怎么死都不知道。只有萧思珠围在萧寅初身边。
  “……叫她扮柔弱,我将她屋里的银丝炭全撤了,是她假意不收的,可不是我不给!”萧思珠说得眉飞色舞。
  原来是昨天,萧思珠见蒋云染屋里冷,便提出送两筐银丝炭来。蒋云染假意推辞,谁知萧思珠一下就拎回去了,她原本就跟柳夫子说好蒋云染屋中的炭火她来供,这一下变成了两头都空。
  萧思珠笑嘻嘻说:“过不了几日柳夫子那就会知道,届时便有炭烧了,冻不坏她的。”
  赵锦珠昨天请了一日假,错过了一场好戏,她提着裙子直直奔来,笑容明媚冲萧寅初行了个大礼:“臣女拜见公主。”
  赵锦珠讨厌厉曼冬,又与萧思珠是手帕交,不禁对闻喜公主起了好感。
  萧寅初轻颔首,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赵小姐请起。”
  赵锦珠突然就脸红了,手足无措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公主,公主真好看!”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夸她,萧寅初失笑,缓声问:“赵先生的眼睛还好吗?”这赵锦珠正是赵锦城的妹妹。
  赵锦珠睁大眼睛,傻傻地点头:“哥哥没事……不,大夫说歇息几天就没事了,多谢公主关心!”
  这赵家兄妹倒是怪可爱的。
  赵锦珠看着闻喜公主,突然喃喃道∶“哥哥要是知道您关心他,一定很高兴。”
  “嗯?”萧寅初没听清。
  “没有没有!”赵锦珠笑眯眯道,对二人闲话说∶“秋来潇湘馆换了好些个先生,下午女工课就换了尚服局的新尚服,据说叫宰玉……”
  。
  一日课程过去,又到月上中天。
  花镜取了一盆热热的水伺候萧寅初泡脚,水面洒了些梅花瓣。
  花月站在一旁,捧着册子对公主汇报:“明日潇湘馆无课,原是给您安排了两个时辰经史,但是赵先生病着,这……”
  花镜一边服侍萧寅初泡脚,一边道:“既然如此,公主明日就歇着吧?”她一边替公主按压足底,说:“您这几日忒忙,经络都绷紧了。”
  “嘶——花镜你轻点。”萧寅初被按得一疼,忍不住叫出声。
  “这按压呀,就是要用力才有效,您忍忍。”花镜边按边暗自感叹,她们公主的雪白足儿真是太美了,如月似弓,饶是她同为女子也看得忍不住脸红。
  花月还在一旁候着,萧寅初按完脚香汗淋漓,啜了口花茶,说:“照常去应卯,将榻上几本书都带上。”
  既然决定好好学习,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花月收了册子,应声∶“诺,奴婢这就去安排。”
  转日清早,萧寅初按时来到潇湘馆,因为无课,馆内十分安静,柳夫子没在,萧寅初自己进了清风堂。
  “今日先生不在,奴婢陪您进去吧?”花镜问道。
  “不必了,你们在这守着就行。”萧寅初摇摇头,抱着书和笔墨纸砚独自进了清风堂,里面一尘不染,烧着炭盆,还算暖和。
  她随手拣了一张书桌,把笔墨纸砚摆上,院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似乎有大队人马经过。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清风堂忽然来了不速之客。
  那人远远看见她的身影,迅速冲进清风堂掩上房门,将身上的黑袍脱下,一股脑塞进桌子底下——
  与此同时,不知从哪翻出一件圆领袍穿上,前后动作非常快。
  “你……你这是做什么?!”萧寅初下意识背过身去,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给我进去搜!”外面忽然冲进来许多人,为首那人大喊道。
  秦狰将她端详一番,从云鬓上拔下一支竹骨簪,反手簪在他发上,又拿起桌上书,说∶“这回怕是要你帮帮我了,嗯?”
  他整个人将她笼罩在阴影下,令萧寅初平白起了一身战栗,摸了下头发,扫视他∶“帮?我为何要帮你?”
  外面搜查的人同花镜争执起来,花镜喝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你说搜就搜的?”
  秦狰突然将她的身子圈住,一下将人压在书桌与他的胸膛之间,语带威胁∶“丫头,平日你任性就任性了,今日却是不许。”
  “你放开我!”萧寅初被他抵着腿,气得狠狠一推——纹丝不动。
  秦狰轻笑,将她轻轻往怀中一带∶“一会人进来了,就喊我先生,乖。”
  他离得太近了,炽热的气息在二人之间萦绕,萧寅初想躲却无处可避。
  “秦狰!”这个混账!
  “砰!”一声,门突然被踹开。
  作者有话要说:  鹅(正经):这叫分簪之情。
  狗狰:?
  萧寅初:?


第13章 
  来人同秦狰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秦狰慢慢直起身子,手中书卷未放,横眉冷对:“放肆,你是什么人?”
  堂中二人一坐一立,离得极近,那男子高大,女子娇小,似乎正在谈论诗书。
  瑞泰认识二人,差点将舌头咬了:“君、君上……”还有闻喜公主。
  “瑞泰大人?”萧寅初闻声回头,面上露出些许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瑞泰乃是中宫侍卫长,直接听令于蒋皇后,萧寅初心中一动,心知秦狰怕是干了什么。
  娇媚的眼神转向桌旁的他,声音轻得像用羽毛挠他的心:“瑞泰大人是来找先生的?”
  软乎乎的一句‘先生’,叫得秦狰眼中一深,恨不得将碍眼的瑞泰一脚踢出去,好让她再婉转柔情地唤一声。
  瑞泰眼神在俩人之间巡视,解释道:“卑职方才巡视到长巷外,发现了可疑之人,一路追踪而来,发现他进了潇湘馆。”
  长巷在中宫附近,萧寅初看向秦狰高挺的鼻梁,心中暗猜他做什么去了。
  想着想着,后背忽然传来一阵温热。
  秦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后面,正在她背上轻轻描画——当着瑞泰的面!
  他一边不动声色地胡来,面上一副正经做派:“本君一直同公主此处,并未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大人怕是寻错地方了。”
  “公主,是也不是?”
  战栗自他的指尖起,麻了她大半边身子。
  萧寅初睫毛轻抖,不得已寻了个理由搪塞:“赵先生病着,今日本宫来时恰好遇见表叔,就……一块来了,我们一直在这里,没有见到别人。”
  他的手段实在下作,指尖沿着她的脊梁缓缓滑动,更试图再往下一些。
  不要再碰了!
  萧寅初眼含怒火。
  二人眼神交换,恨不能电光火石,落在瑞泰眼中就变了味道,他心中依旧狐疑,可闻喜公主护定了代城君的样子……
  哪怕他不信,也是没有办法的。
  瑞泰想清楚后,只能拱手:“那卑职再去旁的地方搜查,先行告退!”
  语罢,门口的花镜立马将瑞泰和他的人远远赶了出去,清风堂里又回归平静。
  萧寅初推开秦狰的手,低骂道:“下作!”
  他竟敢当着外人的面……那样!
  秦狰眼中的光明灭闪动,声线低沉:“与赵锦城说话便温声软语,对我便又打又骂,是不是不大公平?”
  挑灯办事很快,很快将这几日邯郸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对他回报了。
  包括闻喜公主聘赵家嫡子做先生的事。
  萧寅初的身子碰在书桌上,软声道:“赵先生是君子,腹有大才,我就是敬重一些,又如何?”
  她的声音极悦耳,可惜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赵家小子的才只流于表面,也就骗骗你小姑娘不识真珠。”秦狰不屑道,扫了眼桌上的书——《齐民要术》、《赵律》。
  他十二三岁就熟读于心的东西,居然成了赵锦城卖弄的资本。
  “你不如问问我,本君懂得比赵家小子多多了。”他右手拿起一本,眼中深邃之意愈深。
  呵呵。
  萧寅初用力踩在他脚上,嘴角勾起一丝足以倾城的笑:“赵先生之贤,在于胸怀若谷,不跟您似的贬低他人。”
  赵先生,赵先生!
  当着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别的男人,真当他是死的不成?
  秦狰一把卡住她小巧的下巴,那红唇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仿佛成了萦绕他一生的诅咒,叫他思念入骨,叫他两世挣脱不能。
  “有时候真想掐死你——好教你别再气我。”
  不等怀中之人发作,秦狰忽然俯身,在她脸颊处覆上一处湿热。
  那温软处生着酒窝,浅浅甜甜的,笑起来如阳春三月般温暖,可是后来许多年,她再未对他展颜。
  “笑一个。”秦狰低声哄骗,像索求也像望她怜悯:“你有许久不曾对我笑了。”
  他曾坐拥万里江山,可是帝位孤寂啊,尔后数十年数度梦回,却在一个个梦里一次次重复失去她。
  不知哪一日又一次醒来,空旷宫殿中雕廊画栋,各类珍宝琳琅满目,可是没有她。
  这次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
  “你放开我!”萧寅初感受到了肌肤上一闪而过的疼痛,差点气仰过去。
  ——这个禽兽,居然咬她!
  秦狰轻叹了一句什么,依言松开了她,还不忘将她凌乱的发丝理了理。
  白皙的脸上被啃了道红印,看起来有几分可怜,萧寅初气过那阵之后,居然越发冷静:“你这般耍我好玩吗?”
  秦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玩?本君对于你,从来不是玩。”
  萧寅初同他对视,男人的眼神像恶狼,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的恶狼。
  良久,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表叔,该不是看上我了罢?”
  “是。”
  秦狰如此干脆利索地承认,将萧寅初打得一懵——他说什么?
  “想你同我回去,你肯不肯?”秦狰忽然凑近她,微凉的鼻尖差点擦过她鬓边的发,若是可以真想亲亲她,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宠爱。
  萧寅初后退了一步,神色不自然地笑:“表叔胡说八道的罢?”她似乎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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