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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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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钻出来的地方是个水潭,水还算干净,而附近像是个山洞,有许多陈旧古老的碎碗、残破的盔甲、锈迹斑斑的兵器等。
秦狰掰断一根木柴∶“这应当是其中一支来剿灭商郡的赵军。”
萧寅初坐在他身边∶“何以见得?”
秦狰捡了个碗底碎片给她看,碗底写的是烈侯时期的年号。
“啊……”萧寅初乖巧地点头。
秦狰被她乖乖的样子击得心中一软,眼底的暗色渐深。
“衣裳脱掉。”
萧寅初猛地转头看他,秦狰扫了一眼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湿成这样,会着凉的。”
三月的春裙本就不厚,沾湿以后紧紧贴在曼妙的身子上,秦狰倒是想不看,奈何地方就这么大。
“你……转过去!”萧寅初抱着自己,恼羞成怒。
秦狰转过身,百无聊赖地朝水潭里抛石子∶“那边的□□长戟捡几个过来,晾在上面。”
萧寅初解裙子的手一顿,脸上升起红云∶“你不要讲话!”
他不要在她脱衣服的时候说话啊,感觉……很奇怪……
窸窸窣窣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直到身后安静下来,萧寅初闷声道∶“好……了……”
秦狰回头,萧寅初隔着摊开的衣裳和他对视了一眼∶“唔。”
长长的裙子足有三四层,每条晾开,几乎将火堆裹了个严严实实。
秦狰笑∶“怎么一个人在那里?不怕?”
萧寅初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说了!”
“那你回头看一眼那些洞口,”秦狰恶劣地笑∶“像不像随时会冲死尸出来?”
萧寅初被吓得打嗝∶“你你……”
秦狰大方地闭上眼,朝她伸手∶“过来。”
“你……转过去。”萧寅初颤着嗓音颐指气使道,身后的洞口时不时送来冷风,吹得她脊梁骨发冷。
“好,转过去。”秦狰听话地转身。
萧寅初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衣,一步一步挪到他身边。
“不许回头呀。”
秦狰毫无诚意地应∶“嗯。”
二人一阵无话,秦狰感受到身后的热源,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半垂着眼,问∶“刚才上岸的时候,你说什么有?”
萧寅初赤/裸的双脚踩在台阶上,抱着自己∶“什么,我忘了。”
秦狰回头∶“你还不认了?”
萧寅初背对着他,吓了一跳,护得更紧∶“秦狰!”
雪白轻薄的亵衣紧贴着纤细小巧的腰身,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雪白小脚暴露在空气里,是那么美好,给这阴暗夜色添了一抹要命的旖旎。
秦狰的双手从她身后朝前抱去∶“有事表叔,无事秦狰,真绝情啊,初儿。”
萧寅初浑身僵硬地被他抱着,差点没哭出来∶“你……别碰我!”
男人温热的大手一寸寸丈量着细腰,低头亲吻她∶“那你老实说,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刚才?
秦狰轻轻拧了她一下,萧寅初的身子像虾米一样向后躬起,紧贴着男人同样湿漉漉的火热胸膛∶“你别……我说,我说!”
“嗯,我在听。”
“说……没有担心,是假的。”她将脸埋在膝上,面红耳赤地说。
“……”秦狰没听清,往前凑了凑∶“什么?”
萧寅初猛地抬起头,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秦狰摸不着头脑。
萧寅初握住他的手往两边分∶“我说没有担心你是假的……所以,你放开我!”
秦狰一愣,接着狂喜,然后右手传来剧痛∶“疼疼,轻点轻点!”
萧寅初吓了一跳,连忙松手∶“你右手怎么了?”
他的右手呈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像是折了一样。
萧寅初吓坏了∶“你……你不是会医术吗,给自己治治呀!”
秦狰没好气地点了下他的傻猫儿∶“会医术和会接骨是两码事。”
“那怎么办?”萧寅初一下慌了神∶“我们要怎么出去?我们出去后去找祝太医,祝家就有一位十分擅接骨的大夫……”
秦狰咬着牙,将手掰正。
只听“咯拉”一声暗响,他额上挂满流出豆大的冷汗。
萧寅初看得胆战心惊,看他用木棍固定右手,只恨自己帮不上忙。
“乖,来打个结。”秦狰招呼她。
他的右手软软垂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的样子。
萧寅初头一回没有抗拒,蹲在他身边,小心地绑上布条。
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身上大小伤口到处都是,很多都是被水里的树枝石块划伤的。
反观她身上,除了手脚一点皮肉伤,哪哪都是好好的。
她眼眶一热,差点又哭鼻子。
“你……是没知觉的呀?这么多伤口,喊一声疼会怎么样嘛!”
“疼死了。”秦狰敷衍地说,用左手摸了下她的头发∶“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萧寅初气坏了,双眼通红地瞪了他一眼。
秦狰苍白地笑∶“实话。”
她扭开脸,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秦狰自知失言,拿手碰了下她∶“你的衣裳快干了,我的还湿着呢。”
“帮我脱掉。”
萧寅初的鼻子红通通的,没好气地说∶“怎么不冻死你呀?”
但还是温顺地帮他将外袍一件件脱下来,每一件都浸透了水,随便一拧都是一地的水。
最后一件脱下来,萧寅初才发现他后背的伤更严重,一整个后背都是肿胀的红色。
“你……”她咬唇,拿手碰了碰∶“回去以后,你必须给我卧床半个月!”
“好,我的小公主。”秦狰笑着点头。
她查看了一下伤势,小声∶“这是怎么伤的啊?看起来好严重……”
秦狰感受了一下后背火辣辣的疼,说∶“护着你摔水里的时候,被水拍的。”
萧寅初的手一抖,心里顿时被各种酸胀滋味堵得喘不过气。
秦狰口气轻松∶“吓到了?倒也不严重,过个几天就好了。”
“嗯……”萧寅初细声细气地应了一声,小手爬到他脸上,掩住秦狰的双眼。
秦狰宠溺一笑∶“怎么了?不让我看什么……”
他的笑容一顿,身后的小家伙像传说中魅惑人心的海妖,悄悄地吻住了他的唇。
湿湿软软的,还有一些眼泪的咸。
萧寅初闭上眼,任由他夺回主动权加深这个吻。
刚才不愿意亲他,是不想他拿自己的身子开这种玩笑,这个恶劣的……难道不知道,她都要难过死了吗?
秦狰将她拉到身前,双眼凶狠得像狼,轻骂∶“妖精!”
小公主娇弱地靠在他身前喘息,左手不小心按在他胸膛的旧疤上。
——这人野蛮地拉着她手摸过好几次,却还是头一次见。
那疤痕狰狞可怖,可想而知当日有多凶险。
秦狰倾身上前,声音低哑悦耳∶“怎么,吓傻了?”
萧寅初轻轻摇头,用手摸了摸,抬头看秦狰,用刚被他欺负得水润嫣红的唇瓣娇气地问∶
“它今天……有没有说想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有头发,我还可以码!!
(不,你不可以)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我现在要睡觉去了‘v’
第57章
萧红毓的绣楼里,她和蒋云染碰杯喝了一盏。
抹了把嘴,萧红毓问∶“你和闻喜公主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蒋云染慢慢放下酒杯∶“此事说来话长……倒不是我非要她死,而且大局容不得她活着,县主帮我,不也是因为如此吗?”
萧红毓一愣,执箸夹菜。
蒋云染说对了,虽然目的不尽相同,但是两方人短期目标都是一样的。
她吃了一口,放下筷箸∶“罢了,既然话说开了,你我今后便是生死之交,你……可不能背叛我!”
蒋云染还未答,阿桃急匆匆进来,隔着珠帘说∶“县主,王妃请您过去。”
“祖母?”萧红毓腾地一下站起来∶“因为何事?”
阿桃摇头∶“只听说湘王爷也在,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
蒋云染对萧红毓说∶“定是因为没找到公主。县主……一定要咬紧了我们不知道。”
萧红毓手心一凉,郑重地点头。
“我们去瞧瞧,别让祖母久等。”萧红毓吩咐道。
蒋云染原想在绣楼等她,但是阿桃说∶“王妃的意思,请蒋小姐也一同去一下……”
。
祁王府的正堂里,所有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夜已经深了,老王妃像被人从睡梦中喊醒,她年纪大了,等得直打瞌睡。
赵锦城面色凝重地坐在下首角落,赵锦珠坐在哥哥身边,不时偷偷去看湘王。
萧明达双手放在膝上,时不时捏成拳。
是赵锦城来找他,说很久没见到公主的人,宫门快落钥了,是该送公主回去了。
萧明达倒是不以为意,尤其在他也没找到秦狰之后,自然而然以为是秦狰将人带走了。
可是找不到挑灯和花镜,也无半点消息传来,这就不大对了。
秦狰做事滴水不漏,断不会私自带走公主,还不对他言讲。
正等着,外面的婢女通禀道∶“回王妃娘娘,三小姐来了。”
祁王妃猛然惊醒∶“啊,让三丫头进来。”
萧红毓很快入内,跪在老王妃面前回话。
相似的情景刚才已经发生过几次了,因为萧明达的坚持,祁王妃叫来了好几房儿子。
萧红毓听完问话,迷茫地问∶“回祖母,我没见过公主啊。”
祁王妃想也是的,萧红毓今天说不舒服,一直没有出席灯宴。
萧红毓说∶“孙女一直和蒋小姐在绣楼喝茶聊天,一步都没踏出去过呢。”
蒋小姐?
萧明达朝她身后看去,恰好看见多日不见的蒋云染,她冲萧明达福了一福,算是打过招呼。
接着跪在祁王妃面前回话,说辞和萧红毓差不多,两人都说没有见过公主。
萧明达有些失望,心里更隐隐多了一分不安。
蒋云染柔声安抚道∶“王爷莫要担忧,不如派人……再去找找,公主总不会无缘无故不见的。”
她温和的声音听得萧明达心头莫名一震,他点头∶“多谢蒋小姐。”
一旁的赵锦珠忽然拉了拉赵锦城的袖子∶“哥,我……想回去了。”
赵锦城心里挂怀公主的下落,被她一扯,下意识说∶“那我让下人先送你回去?”
这个关头无人发现她情绪起伏,赵锦珠张了张口,喉口发苦∶“好。”
他们问了一圈也没有旁的线索,天色很晚了,萧明达只好起身告辞。
祁王妃边起身相送,边说∶“别急,两个小年轻,指不定去哪玩了。”
萧明达拱手∶“多谢王妃开解。”
他见蒋云染只身一人站在人堆里,下意识问∶“蒋姑娘要回宫吗?恰好本王顺路,可以送你回去。”
蒋云染低下头,略带羞涩地说∶“多谢王爷美意,只是今日云染说好陪县主下棋的,便……不回去了。”
萧明达点点头,起身告辞。
赵锦城也不好再留,便于他一同告辞。
等一屋子人都走光,祁王妃疲惫得直揉脖子。
萧红毓朝祁王妃问起∶“祖母,祖父呢?”
祁王妃锤了锤酸软的腰∶“你祖父还有些事。”
萧红毓依偎在祁王妃身边,撒娇道∶“那祖父回来了您要派人通知我呀,孙女想祖父了。”
将人困在地下迷宫的事一定要跟祁王爷说一声,免得事后知道了,要挨打的。
祁王妃点点头,派人送萧红毓和蒋云染回去。
。
“王爷留步!”
步至中庭,赵锦城忽然唤住萧明达,三五步追上去。
“王爷。”赵锦城口气严肃∶“赵某想问王爷,今日在花园假山外的许诺,还算不算数?”
萧明达一愣,赵锦城说∶“赵家不才,门第清贫,但也不是攀龙附凤之人,王爷若想坐享齐人之福,恐怕锦珠,不适合王府。”
一个时辰前,赵锦城找到他们的时候,二人正吻得难舍难分,对赵锦珠来说,清白就是坏在他身上了。
萧明达郑重对赵锦城许诺,必将八抬大轿娶她进门,赵锦城脸色才好一些。
结果刚过了一个时辰,姓萧的就故态复萌,当着赵锦珠的面,又是对人家嘘寒问暖,还想送她回宫!
赵锦珠说想回赵家,怎么没见他听见?
萧明达揪着胸口的衣裳喘了几口气,抬起头对赵锦城说∶“当然算数!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锦城问他∶“那好,你对蒋小姐的嘘寒问暖,又算什么?”
萧明达思索了一会,问赵锦城∶“你有过一种感觉吗?”
“……”
萧明达皱眉∶“就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一个人,对她好,帮她……然后你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明达最奇怪的一次,是半夜爬到酒楼上坐着喝酒。
下雪的邯郸是真他妈很冷啊!
他就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屋顶喝了半天,扭头一看,看见蒋云染和厉尚廉携手从楼下经过。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抗拒不了这种必须要做的感觉。
像刚才在正堂问蒋云染要不要送她回去一样,明明他心里更想送赵锦珠回去啊!
赵锦城∶“……”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萧明达苦笑,从袖子里拿出一枚护身符,是蒋云染给追风戴上的。
那天他神使鬼差地,就把它戴在了身上。
萧明达用力将护身符扔进湖里∶“你信不信,它过几天又回到我手里了,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像没掉进去似的……呃!”
赵锦城的回答是狠狠给了他一拳!
毫不犹豫地,直冲湘王那张白白净净的负心汉脸!
一向文雅温柔的人一旦凶狠起来,还怪吓人的。
赵锦城撒了手,眉间含着怒气∶“我想,赵家需要重新考虑锦珠的婚事了。”
说罢。他恨恨地拂袖离去。
“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
萧明达痛苦地揩掉嘴角的血,大步追上去∶“……喂!你别去赵锦珠面前乱说!”
。
柴火噼啪,烤了许久才把两人的衣物烤干。
萧寅初抱膝靠在秦狰怀里,睡得正熟。
秦狰将她的外衣取下来,摸摸裙摆仍然是湿的,但是两人已经耽搁很久了,不能再待下去了。
在这里不晓日月,更不知道时间流逝,只凭经验判断——此时应该是半夜三更了。
秦狰在火边默声收拾需要带走的东西,不一会儿,萧寅初揉着眼睛醒过来,面前的火光让她一时间忘了这是哪里。
“醒了?”
她抬头看去,惊到连连咳嗽∶“唔……”
身上的衣裳滑落,露出半个雪白肩膀,秦狰将她的衣裳拉好∶“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萧寅初还没睡醒,有些迷糊地靠在他身前∶“困……”
秦狰被她软绵绵的样子可爱得心神荡漾,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更想到安全的地方,再好好看她这般风情。
“乖,回去再睡。”
萧寅初乖乖点头,探身去取衣裳,手伸到一半,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回过头去。”
秦狰轻咳一声,转身自己穿戴起来。
片刻后,二人收拾齐整,秦狰留足火种,用潭水灭掉火堆,牵着萧寅初的手向入口进发。
有意思的是这里五个入口,分别通向五个出口,每一条都是生路,但是每一条生路都很不好走。
他沉吟半晌,取了中间一个。
萧寅初跟在他身后,有些奇怪∶“你认识这里的路吗?”
秦狰举着火把,进门后,里面是一条望不到头的窄道,黄泥做墙,散发着一股股的霉味。
“我,”秦狰犹豫了一下∶“不认识。”
其实他认识,当年抄了祁王府之后,他曾带人亲自下过这个迷宫,虽然不是从假山那条路进来的。
后来也请工匠绘制过整个迷宫的地图,虽然过去多年,但其中一些主路还是记得的。
二人走了一段,便遇到一个三岔路口,秦狰举起火把,分别在两个路口探了探。
“左边的有风,右边的没有,走左边。”他拉着萧寅初选了左边那条,又照照脚下,让她当心台阶∶
“有风则证明有路,若是无风,前面很快就是死路。”
萧寅初听得惊奇,看着秦狰的侧脸,她轻声说∶“你懂好多啊。”
秦狰回头∶“怎么,被我迷住了?”
萧寅初脸一红∶“不要脸……”
“哈哈哈,”秦狰爽朗地笑了笑,前路忽然吹过来一阵风,风里还夹杂着一些人说话的声音。
他笑容一滞,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萧寅初跟着朝前望去。
秦狰灭掉火把,冲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前面有人。”
有人?
二人悄悄朝前走去,发现前方不远的地上漏出一丝光亮,山壁上一条缝,隔壁就是光亮来源——
是一处山室,点着不少烛火。
萧寅初朝那缝里一看,惊呼道∶“阮康?”
下一瞬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口鼻,他贴着小姑娘的耳朵∶“宝,小声些。”
二人隐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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