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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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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人吩咐小的们来取鹿血,进献给陛下。”内侍解释道。
梅花鹿被五花大绑,后腿割了道口子放血,因为天气寒冷,取出来的小半碗血很快就冻上了。
鹿眼清澈明亮,看着怪不忍心的,萧寅初说∶“鹿血燥热,献上这些就好了。”
临走又让他们记得把鹿腿包扎好,这才起身入园。
园子里张灯结彩,宴席已在殿里布好了,湘王妃到得早,正和恪靖大长公主说话。
萧思珠百无聊赖地听,余光看见萧寅初来了,连忙将她扯过来作陪。
恪靖是在场所有人的长辈,萧寅初按辈分还得管她叫姑祖母,老老实实行了个大礼。
“闻喜拜见姑祖母,您万福金安。”
恪靖让侍女扶起公主,道∶“老身有多年不曾见过公主了,当年你才这么大,还被你父皇牵着。”
她年纪也不大,就是辈分高,常年吃斋念佛,为人不苟言笑。
湘王妃笑眯眯接话∶“可不都这么大了,您瞧臣妾这不成器的女儿,过年都十七了。”
萧思珠偷偷向萧寅初做了个鬼脸,湘王妃接下来的话猜都不用猜,肯定要开始说一儿一女不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结果都大了,都没婚嫁。
果然,湘王妃开始哭了∶“臣妾命苦啊,就这两个孩子,还这样折磨我。”
萧思珠嘀咕∶“您成天好吃好喝的,怎么受折磨了?”
“你还说!”湘王妃一巴掌拍在萧思珠脖子上,歉意得冲大长公主笑∶“让您看笑话了。”
恪靖摇摇头,望向人群里仪才佼佼的儿子∶“都一样的。”
秦狰似是有所感召,朝母亲这看过来。
顺便看到了一旁正跟云安郡主挤眉弄眼的萧寅初。
“陛下前些日子还在说,狰儿后院该有人了。”恪靖随口说着。
她说者无心,萧寅初这个听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没由来地泛出一股子烦躁。
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恪靖又说∶“你瞧他也二十有四,一个喜欢的女子都不曾有。”
说着,恪靖的余光看见儿子阔步走了过来。
再看身旁的侄孙女傻傻笨笨,一点都没察觉的样子,不禁叹这小丫头,日后非被秦狰吃得骨头都不剩不可。
秦狰与湘王妃是一辈的,但人家年纪大很多,他照规矩行了个半礼,湘王妃半避开身子没有全受。
“母妃。”
湘王妃是个自来熟的,将这位‘表弟’好一番打量,笑道∶“代城君仪表堂堂,将来的夫人定有倾城之貌,姑母不必过于担心了。”
恪靖说∶“你过奖了,这小子不开窍得很,老身只好指望陛下能赐下一位佳媳,管管他这性子!”
秦狰摸摸鼻子,轻咳了一声,并没有反驳。
萧思珠是个敏锐的,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萧寅初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却不动声色地远离了那人一步。
湘王妃忙说∶“云安,还不来见过你表叔?”
萧思珠和萧寅初是一辈儿的,都得管秦狰叫叔,萧思珠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甚至将萧寅初拉着一起行了礼。
萧寅初踉跄一步,不情不愿喊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只可惜秦狰目不斜视,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他对恪靖和湘王妃说∶“宴已经快开了,母妃和王妃入内罢。”
萧思珠冲萧寅初眨眨眼,露出鼓气的笑容,飞快跑到老王妃身边,故意把她和秦狰落在后面。
“母妃~”
秦狰落在她们身后,萧寅初则在他身后半步。
殿里已经奏起了欢快的乐声,秦狰跨上台阶,而萧寅初的步子却慢慢停下来,看着他的背影进了大殿。
心里那股子烦躁更甚。
花月跟在她身后,轻声问∶“您怎么了?不高兴啊?”
萧寅初无意识地抓着裙子,迷茫又愤怒。
她不知道这种烦躁从哪里来的,更不知道怎么让它消失。
殿里皇亲国戚们大多落座了,有些晚来的也紧赶慢赶到了。
就她一个呆呆站在殿外,没人请也没人理,还怪可怜的。
花月十分担忧,轻哄道∶“要不,奴婢让人去膳房拿些您喜欢的雪乳酥,吃了就好了,好不好?”
这哪是雪乳酥能解决的?
不如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怎么解决?
良久,萧寅初咬着唇,不甘不愿道∶“花月,我真是得了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第36章
“您怎么病了?哪里不舒服?”
花月急忙用手探她的额头,又端详公主脸色,觉得好像没事啊。
她转念一想,问∶“公主可是想娘娘啦?”
刚才云安郡主还跟公主好好说着话,转头她就挽着老王妃进去了。
人家母女情深,公主怕不是触景伤情了吧?
事实上,萧寅初嗷了一嗓子以后,心情就好多了,她拍拍脸,对花月说∶“走了,我们进去。”
这心情变得也太快了!
花月只好将疑惑抛在脑后,追赶上去∶“您等等奴婢呀!”
落座后不久,赵王和皇后就一起来了,受了礼官一番祝辞以后,皇后落座。
赵王对大家说∶“今日的宴,想让大家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
众人好奇望去。
他示意汪禄,后者高声传道∶“请茵美人上殿——”
萧寅初也跟着停下筷子,茵美人?
赵王虽有后宫佳丽三千,却没有一个美人封号为‘茵’的。
乐师的奏乐还在继续,门外莲步走进来一个女子。
只见她打扮得十分素净,头上只插一支金钗,在满头珠翠的贵人们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茵美人走到玉阶前,跪下∶“臣妾如茵,拜见陛下。”
“好,好,平身!”
随着赵王大悦的笑声,萧寅初看清了这个如茵的脸,正是那天清泉山上,如茵小筑中,与厉夫人说话的女道!
她做俗世打扮,放下长发,穿起罗裙,刚才一见差点没认出来。
赵王分外愉悦,冲如茵招手∶“来,坐到寡人身边来!”
如此殊荣,哪怕连皇后也不曾有过。
众人面面相觑,如茵慢慢走到玉阶上,小鸟依人地靠在赵王身边。
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茵美人,赵王看样子还十分喜爱她。
几个王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推出年纪最大的祁王爷,问∶“陛下,不知这位茵美人,是哪家大人的娇女?”
萧思珠也犯嘀咕∶“都没听说过邯郸有这号人物啊。”
赵王看着祁王,不冷不热地说∶“如茵乃是宿贤子仙师的义女,贞静贤良,良家出身,祁王叔有什么不解吗?”
在座都是与赵王打了多年交道的,一下就听出来赵王心情不大快意。
祁王双腿一抖,战战兢兢,差点没站稳∶“臣、臣不敢!”
有了祁王这只出头鸟,余下的人就是再好奇,也只好将话吞回肚子里。
而蒋皇后的这顿饭。吃得也是食不甘味。
如茵倒是很安静,只静静陪着赵王吃菜喝酒,从不多话,只有赵王有话问起,才会回答两句。
与一般的宠妃压根不一样——本来也不一样,别人不知道如茵身世,蒋皇后心里却亮堂堂的。
这是赵王在清泉山修行期间找的一个女修,据说经常带在身边。
原本她只被放在清泉山,没有名分地养着,不知怎么居然被接回邯郸了。
宴过一半,侍从们纷纷端上御膳房准备的饺儿,这是小年宴必有的一道菜,吃了寓意来年日子顺利、红火。
汪禄将拂尘插在腰间,喜气洋洋地上殿,亲手把满满一海碗的饺儿放在赵王面前。
雪白的饺儿们在碗里浮浮沉沉,碧绿的香芹碎散发诱人的香味,热汤鲜甜,看着都令人食指大动。
就是这饺儿大小不一,包得也有好有坏,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御膳房白案的手。
赵王看向汪禄。
汪禄笑道∶“这是公主昨儿亲手为您包的饺儿啊,陛下快尝尝!”
“初儿亲手包的?”赵王十分惊喜地看向萧寅初∶“那寡人可得好好尝尝了!”
如茵十分有眼色地舀了一只,放在赵王的碗盘里。
赵王只用了一口,用帕子揩揩嘴,失笑道∶“你这丫头,将面当做馅料怎么,为何面皮底下包的还是面啊?”
啊?
萧寅初脸一红,恰好宫女也端了一碗到她眼前。
“哪有,父皇再尝尝别的,一定有馅的!”
赵王吃了剩下一半,这才发现全包到另一边去了,他摇摇头,吞下那个饺儿∶“还是让御膳房的白案去一趟栖雀宫,好好教教你!”
殿里哄堂大笑,呈现一派和乐融融的气氛。
赵王只吃了一个就不愿动筷子了,那碗饺儿一直放在桌上,天气很冷,很快就不冒热气儿了。
话说间,又上了几道菜,传了歌舞坊的舞姬,小年宴热闹起来。
萧思珠勾着手指把萧寅初骗了过来,端着小碗对她说∶“这是我包的饺儿,我们来换!”
交换亲手包的饺儿有为对方添福气的意思,萧寅初从自己的碗里捞了两个,与萧思珠交换。
“先说好,你也听见了,我包得不好吃,你别嫌弃啊!”萧寅初说道,拿起筷子。
她这才看到萧思珠身边坐着萧明达,而萧明达的另一边,正是秦狰。
他目不斜视,手中把玩着一只酒樽。
夹饺儿的动作一滑,萧思珠包的大家伙一下砸进汤里,溅出不少汤水。
萧寅初连忙去擦,萧思珠嘴里含着饺儿,含糊不清表示她没事。
“没事没事,没烫到我!”她笑眯眯把碗放下,万分殷切道∶“你快尝尝我的!”
御膳房刚献上来一道炙鹿肉,萧明达拿着匕首片肉,笑道∶“闻喜,你吃她的饺儿一定要注意别把牙崩了!可怜我的大牙,现在还疼着!”
萧思珠哼唧道∶“昨日是我第一次包,没有经验,今天的绝对好吃!妹妹快尝一口”
萧寅初将信将疑,低头轻轻咬了一口。
萧明达笑眯眯看着,不动声色地越过妹妹的桌子,从萧寅初碗里捞了两个饺儿。
然后放到了他与秦狰相邻的地方,晾凉。
秦狰喝酒的动作一顿,看向萧明达。
后者哼着小曲儿片肉∶“鹿肉可不多见,得好好尝尝,听说一会还有鹿血酒,表叔,少喝点,多吃饭。”
盛着两个白白嫩嫩饺儿的琉璃碗就放在桌边,伸手就碰到。
秦狰放下酒樽,拇指轻轻摩挲着杯口。
萧明达余光看见小碗被拿走了,笑眯眯继续片肉∶“你们两个别光顾说话,来尝尝鹿肉!”
他将一小碟鹿肉放到两个女孩子面前,说∶“天气寒冷,这个吃了不冷,来。”
萧思珠“哇哦”了一声,举着筷子去夹,还不忘先给萧寅初一筷子∶“你尝尝,我小时候在郾城吃过,真的很好吃的!”
萧寅初摇摇头,“我不爱吃这些。”
她不爱荤腥,连刚才和萧思珠交换的饺子才吃了一小口,宴席上的大鱼大肉对她来说一点胃口都没有。
怕萧思珠失望,她解释道∶“不是故意辜负姐姐的,只是用了这些,会很不舒服。”
萧思珠‘啊’了一声,觉得有点可惜∶“我知你从小胃口就小,不想这么严重啊?”
萧明达也跟着说∶“那闻喜不就只能看着我们吃了?小可怜。”
话说罢,他手边被放来一个碗,里面盛了些牛乳羹。
萧明达不明所以看去,秦狰正在优雅地吃掉两个偷渡而来,不怎么好看的饺儿。
嗯?
他一拍脑门,这哪是给他的!
“那初初尝尝这个,这个好克化!”萧明达伸长身子,把琉璃小碗递到她手上。
萧思珠边嚼边问∶“哥你不是一吃牛乳就不舒服吗,哪来的牛乳羹?”
萧寅初喝羹的动作一顿。
萧明达又递过去一盘子∶“鹿肉堵不住你的嘴吗?当然是从御膳房拿来的,不然我亲手做啊?”
萧思珠大快朵颐∶“多问一句嘛,这么凶干嘛……”
那头,秦狰已经放下了筷子,用帕子慢慢擦嘴。
余光看见她正在小口喝羹,白嫩的腮帮子鼓鼓的,吃饭的时候简直乖得不行。
汪禄带着内侍一桌一桌送酒,刚好送到他们这里。
“老奴奉陛下的恩典,特献上一盏酒。”汪禄让小太监把酒壶放到两张桌子上。
“这是鹿血酒,少饮一些强精血,补中气,您慢慢享用。”汪禄道。
萧明达朝上面拱手∶“多谢陛下赐酒,汪大人辛苦。”
汪禄摇摇头,恭敬道∶“王爷一会还要骑马出宫,这酒喝了路上不冷,老奴先行告退。”
说着他朝闻喜公主行了个礼,又去下一桌送。
萧思珠好奇地啜了一口,只觉得火辣辣的∶“啧……咳咳,难喝!好辣!”
萧明达无奈地给她拍背∶“这酒的酒劲太大,快别喝了!”
这时,宴过一半,湘王妃和恪靖大长公主搁了筷子,正在闲话∶
湘王妃又开始叹∶“……给他满邯郸挑选贵女,一个个制成册子,他看都不看一眼。”
说着幽怨地回头瞥了眼一双儿女。
萧明达和萧思珠兄妹很默契地一个往左看一个往右看,就是没人搭理王妃。
头发花白的祁王妃笑呵呵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瞧明达是个机灵孩子,你不用担心!”
祁王和恪靖是异母兄妹,祁王妃也就是恪靖的嫂子,两人都比湘王妃大了一辈。
湘王妃叹气∶“得您吉言,唉。”
恪靖大长公主安慰道∶“你真是用心,都是成家难的,老身却是自叹不如,连邯郸城有几家女儿年纪合适都不知道。”
祁王妃忽然说∶“老四家的,不如你帮长公主掌掌眼,看看有哪家小姑娘合适?”
湘王妃眼前一亮,说∶“那敢情好,若是说起这个,全邯郸没有人比我更熟了!”
她略一思索∶“通议大夫林大人的女儿,年纪不错,懂进退,知礼仪。”
萧思珠嘀嘀咕咕∶“林蓝嘛,之前皇后给太子选妃,被撂了牌子那个。”
萧寅初当时在中宫见过,她戳戳碗里的牛乳羹∶“确实知书达礼。”
萧明达摇头∶“不好,太循规蹈矩,死板。”
秦狰∶“……”
湘王妃又眉飞色舞地说∶“臣妾觉得祝太医家的小姐也不错,人长的漂亮,又有一手好医术,经常为宫中娘娘们诊治!”
萧思珠用手捂着嘴,小声∶“祝含玉嘛,邯郸第一美人,见过的都说好看,我哥却嫌人家丑!”
萧寅初戳完羹汤戳鹿肉∶“她是生的好看。”
萧明达摇头∶“不好,她跟美吗?都说她好看,我却不觉得啊!”
秦狰∶“……”
湘王妃说了一大通,果然对邯郸城每个适龄闺秀都如数家珍。
恪靖听得目瞪口呆,祁王妃笑说∶“不如改日雪后天霁,由我这老骨头做主办个赏雪宴,请这些小年轻一起来乐呵乐呵?”
她辈分大,资历老,肯出面办这个真是再好不过了。
恪靖应了∶“让您费心了。”
湘王妃是个热心人,兴致勃勃说∶“一定给姑母挑一个可心的,来年就儿孙绕膝!”
“我都不知道,母妃竟然还喜欢给人说媒……”
萧思珠啧啧称奇,回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公主?你把它都喝啦?”
萧寅初被她吓了一跳,这才察觉舌根火辣辣的疼。
手里的酒樽空空如也,满满一杯鹿血酒,居然都进了她的肚子!
“我……”萧寅初连忙放下酒杯,心说她什么时候喝掉的?
萧思珠担心地问∶“你不会喝酒的呀!感觉还好吗?”
萧寅初觉得不好,她觉得天旋地转!
燥热爬上脸颊,染得脸蛋红扑扑的,话都说囫囵了∶“我会……会喝……”
鹿血酒后劲大得很,她眼神顿时迷茫起来。
在四处张望了一阵以后终于撑不住,两眼一翻!
“公主!”
萧思珠连忙接住她,手足无措地朝哥哥看去∶“哥!”
萧明达气道∶“叫我干什么!叫御医啊!”
。
一阵兵荒马乱以后,萧思珠酸软着手臂,从栖雀宫走出来∶“好了,吉嬷嬷伺候她睡下了,这个醉鬼!沉死了!”
萧明达揉揉妹妹的头∶“你也快跟母妃回去吧,我回园子看看。”
“哥。”萧思珠拽住他的衣角∶“公主很不舒服哩。”
萧寅初醉倒,离代城君那么近的距离,他看都没看一眼,更别说关心了。
萧思珠还当二人真有什么呢,这样看来……压根是她想多了啊?
萧明达扯回衣角∶“你别问了,事情复杂得很呢,香梨,快送郡主回去。”
香梨清脆地哎了一声∶“郡主,我们回吧……”
萧思珠看着萧明达的背影扮了个鬼脸,气愤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萧明达刚走出垂花门,外面的宫巷漆黑一片,忽然有人扼住他的双肩,他举手反抗,对方功夫远在他之上,交手了几回合。
“你……”萧明达认出来人,瞪眼∶“打我干嘛!”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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