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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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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今日遇见的一个秀才,我觉得他才学还不错,哥哥若是能将他收入麾下,必有一番裨益……”
  萧寅初陪他坐在桌子旁,对萧何说了朱良玉的事,以及他擅工图作画。
  萧何优雅地吃饭,时不时应两句,当萧寅初说出想在白城开凿水渠引水的时候,他抬起头:“这些都是谁教你说的?”
  萧寅初一顿,神色有些不自然:“当然是……我自己想的。”她又对哥哥撒谎了。
  萧何放下筷子,狭长的丹凤眼盯着妹妹。
  闻喜一紧张或者说谎,就会不自觉地揪衣裳。
  “罢了。”萧何觉得解决事情还是得从根源做起,对萧寅初说:“回吧,让吉嬷嬷服侍你歇息。”
  “那哥哥也好好歇息。”萧寅初只好出去了。
  肃王府虽然也富丽堂皇,毕竟没怎么住过。
  是夜,萧寅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说今天把秦狰丢给萧何,她是不是做错了……
  毕竟人家在朱秀才的事上还帮了她,这样显得她很忘恩负义,又没良心……
  花镜在床尾迷迷糊糊地:“您睡不着吗?”
  萧寅初翻了个身:“花镜。”
  “奴婢在。”花镜揉着眼睛,挪到了公主床边:“您有什么吩咐?”
  “哥哥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他呢?”最后几个字像蚊蝇一般细弱,萧寅初问完自己脸红了,趁着黑暗花镜看不见,悄悄把脸埋在被子里。
  “他?您说代城君吗?”花镜打了个哈欠,嘀咕道:“奴婢没听说呀,二殿下的人嘴巴可严实了,只能明天回宫去打听了。”
  这样啊。
  秦狰的身手,萧寅初还是知道一些的,就算敌不过萧何……应该也不会受什么重伤吧。
  想到这,她不禁拍拍自己的脸,暗骂真是疯了,萧何将他打死不是更好吗,省的以后……为祸一方。
  “没事了,你睡吧。”
  花镜‘哦’了一声,又继续守夜了。
  。
  翌日,清早。
  萧寅初早早洗漱好,去了萧何的屋子。
  萧何特意向吏部告假,准备带妹妹出去玩一天。
  兄妹俩出门之际,宫里忽然来了宣旨仪仗,中宫大太监德福急匆匆赶过来面见肃王。
  “您快快随老奴进宫吧,今早恪靖大长公主进宫朝娘娘告状,惊动了陛下,这会儿陛下估计正在回宫的路上呢!”
  萧寅初一惊:“你说谁?”
  “恪靖大长公主,她老人家是娘娘的长辈,平时只在府中吃斋念佛,此番也是急了……”德福说着,避讳地看了一眼肃王。
  那不就是秦狰的亲娘吗?
  萧寅初第一反应是昨天萧何跟秦狰打架,估计将人打坏了,她猛地看向萧何:“哥哥?”
  萧何面上薄怒,低声咒骂了对方一句不要脸!
  “让范五范六先送你回宫,本王去会会他。”萧何接过下人递来的大氅,带了入宫玉牌,摸摸妹妹的头发:“别怕,小事而已。”
  怎么不怕?
  恪靖是代地主母,是赵王的姑姑,连她都惊动了,怎么不怕?
  一想到这事也是源起与她,萧寅初就一阵心虚。
  萧何眼中含笑:“他非要招惹你,意在针对我,哪怕你不出宫也会有类似的事,范五范六?”
  “属下在。”范家兄弟应话。
  “送公主启程回宫。”
  “是。”
  萧何银白的大氅扫过门槛,从下属手里接过马鞭,大有进宫跟人硬刚的意思。
  萧寅初心急如焚,心道还是快回宫打听细节为好。
  。
  恪靖大长公主是萧家王朝为数不多的,还在世的长辈之一。
  她年轻时受封王朝勋位最高的公主,然后远嫁代地,意在和亲,也在震慑南方,不叫秦南再起心思。
  她与秦南成亲三十多年,只生了秦狰一个儿子。
  中宫的茶端上来的时候,恪靖还在想,她一个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管那小子的破事干什么?
  平白叫她老脸一红。
  “大长公主,请用茶。”蒋皇后笑着让侍女给她奉茶,恪靖常年吃斋念佛,她让人端上来的是一盏莲花茶。
  恪靖从来没告过状,不知道怎么开口,闷声喝了一会茶,听宫人说,二皇子来了。
  宫帘被一道道打开,宫人们请安的声音此起彼伏。
  萧何很快进殿,扫视了一眼。
  蒋皇后坐在上首,大长公主坐在右下,她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鬓边有几缕白发,因为常年吃斋念佛,显得富态慈祥。
  手边放一盏莲花茶,捻着佛珠。
  “儿臣叩见母后,母后万福。”
  蒋皇后‘嗯’了一声,说:“这是你姑祖母。”
  萧何转向恪靖:“萧何拜见姑祖母。”
  “殿下有礼了。”恪靖缓声道。
  “来人,赐座。”蒋皇后给萧何赐了座。
  萧何是小辈,上面的一个比一个辈分大,他脸上挂着彩,坐那岿然不动。
  蒋皇后只好开口:“何儿,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向姑祖母请罪,昨日同表叔切磋了几番拳脚,受的伤。”萧何避重就轻,答道。
  妹妹的名声还是要的,真实打起来的理由,不能说不能说。
  恪靖掀开眼皮,看了眼二皇子青紫的脸,憋了半天说:“拳脚未免太重了一点。”
  “这小子动手没个轻重,让大长公主见笑了。”蒋皇后赔笑道,说:“陛下已经启程回宫了,不如等他回来,该赔罪还是什么,再行定夺?”
  蒋氏就是个泥人捏的皇后,恪靖知道在她这讨不到什么说法,没有多加为难就回去了。
  。
  代城君府上。
  萧明达坐在屏风外,闻着一屋子药味啧啧:“不知道的以为你快死了。”
  秦狰一条腿挂在床架上,正在翻看《水经》:“嗯,离死不远了。”
  萧何是真下了死手啊。
  “以你的身手,就算打不成平手,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啊。”萧明达清楚萧何的斤两,也知道秦狰的功夫,心说不至于啊,放水得也太明显了。
  “欲达其事,一些伤筋动骨的伤还是要受的。”秦狰又翻过一页:“听说陛下回宫了?”
  “回来了,你让姑祖母施了什么法子,竟然让陛下提前回宫了?”萧明达十分好奇。
  “前些日子太子去请陛下赐婚,都没让他老人家挪一下窝,你倒挺厉害。”
  秦狰边用炭笔在羊皮上描画,边问:“婚赐下来了?”
  “赐下来了,钦天监都开始挑日子了。”萧明达想了想,说:“汝阳王手握三十万大军,这份嫁妆有够丰厚的。”
  秦狰似乎描画满意了,将《水经》连同羊皮地图扔出屏风:“拿去,让萧何看看。”
  “这是什么?”萧明达打开看了几遍:“白白……白城的地图?”
  白城是肃王的封地,离萧明达的郾城不远,两城同被睢水穿城而过,而图上画的正是睢水改道的简图。
  “你什么时候动了这心思的?”萧明达一改吊儿郎当的神色,面容十分严肃。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觊觎,萧何脾气比我可差多了。”萧明达看着他:“你没挨够打是怎么?”
  “我没那心思。”秦狰没好气说道,若不是看在萧寅初的份上,谁要管这几个傻子的死活。
  “代地够我烦的了,我的手还伸不到这么长。”
  萧明达抓着手里的羊皮卷:“你到底在想什么?这几年你先是整顿代地,将几个主战的将军全送回乡下种地,又一点挣扎没有地送大长公主来了邯郸,你别告诉我,猛虎想打盹了。”
  修缮西北水事,于白城、郾城肯定是好事,但这份好意出自秦狰之手,免不得叫萧明达多想。
  “爱要不要,不要还给老子。”秦狰被问烦了,差点拍床而起。
  萧明达连忙后退:“得得,我替你拿去,不过先说好,他接不接你这好意还不好说。”
  “滚。”秦狰脾气很差地赶他走。
  “我滚,我滚。”萧明达将东西仔细揣进怀里,忙不迭打马走了。
  秦狰躺在床上,有一晃没一晃地摇腿。
  猛虎打盹?
  开什么玩笑,猛虎永远是猛虎,做男人能屈能伸,等他将人哄到手,自然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只盼萧何睁开眼瞧瞧,别重蹈了前世的覆辙。
  作者有话要说:  狗狰为了娶到媳妇很努力啊。
  鹅为了这俩能HE也很努力啊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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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赵王回来得比所有人预料的早多了。
  第三日清早,邯郸城门大开,铜雀大街洒扫得干干净净,百官跪迎。
  赵王入了太极宫,立刻吩咐左右:“去,将肃王给寡人叫来。”
  汪禄躬身应是,很快将萧何传唤入宫。
  朝阳打在太极宫的地面上,一片金光冉冉。
  萧何跪在王座前,身姿笔挺,赵王啜了口浓茶:“旬月,你就给寡人弄出这么大动静。”
  “儿臣知错。”
  “平白招惹他做什么,落入他人彀中仍不自知,蠢笨!”赵王将杯盖摔到萧何身前,飞溅起来的碎瓷打在他银白色的蟒衣上。
  萧何低垂着双目:“儿臣,知错。”
  “猜到秦子真实目的了吗?”汪禄端来了新茶,赵王肆将摔了盖子的那只茶盏推到一边。
  “猜到了,他意在儿臣,所以儿臣想将计就计,去一趟白城。”萧何将羊皮卷和《水经》拿出来,由汪禄转呈给赵王。
  “西北水事儿臣看过了,这事可行,若是做成则功在千秋。”
  赵王翻了翻,将东西留在榻边:“修建沟渠,非一年半载不能成事,离了王畿一二年,回来还有你的天下?”
  他希望二儿子接了储君位置,萧何却一直没给出回应。
  “此举功在社稷,不亚于坐守朝堂。”萧何看样子是下定决心,他有多种考量,更在思考前阶段秦狰来拜会他时说的一番话。
  “好,好!”赵王将茶盏重重顿在桌上,冷嘲道:“寡人的儿子有出息,学会舍本逐末了。”
  “既如此,上次说过的话,寡人收回。”赵王站起来,轻踹了萧何一脚。
  “滚去白城种你的地!”
  说罢,拂袖而去。
  汪禄连声告罪,追着赵王去了。
  萧何缓缓站起来,看了眼地上的碎瓷,面上一点波澜都没有,赵王贬择他离京的旨意应该很快就会下来,他准备去跟妹妹道个别,免得小丫头不明白他的用意,平白做出什么傻事。
  到了栖雀宫,被告知公主不在。
  萧何扫过一宫战战兢兢的宫人,问:“昨日回来后不呆在宫里,去哪了?”
  “公主清早出去了,说去寻云安郡主说说话。”宫人答道,早上出门时,公主确实是这么对她们说的。
  萧何有些意外,妹妹何时同萧明达的妹子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多个朋友终究是好事,他没说什么便走了。
  。
  事实是萧寅初清早上了马车,换了身素净衣裳,不动声色去秦狰府上了。
  他那府邸,是赵王新修葺的,匾额崭新,上书‘代城’二字,也不管合不合规制,会不会被御史告状。
  聂夏搬了小凳子,又跑去门房递拜帖,门房一看,连滚带爬来到车边请安:“小的给您请安了。”
  府上设施比较简单,奴仆也不很多,大多穿着家纹的衣裳低头做事,萧寅初很快被引到拭剑面前。
  拭剑一口茶猛地咳出来,差点以为自己没睡醒:“您……您怎么来了?”
  “人醒了吗?”萧寅初一张小脸遮在兜帽下,声音细细小小的。
  听说昏迷了好几日,该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主子还没醒,您可以先进去等,属下引您过去。”拭剑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将萧寅初引向内堂。
  拭剑原意是这会还没睡醒,落在萧寅初耳中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内堂药味很重,隔着屏风可以看见他的身影。
  “您稍坐,属下去给您添茶!”拭剑很快退了出去,里屋只剩下萧寅初一人。
  她环顾一周,除了屏风上挂着男人的衣裳以外,没有什么属于他的痕迹,想来新搬进来也不是很久。
  正想着,屏风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吓到的咳嗽:“咳咳咳!”
  她隔着屏风望过去,同秦狰打了个照面。
  倒是提不起恨,就是有些恼他。
  具体的恼什么,她也不知道。
  秦狰清了清嗓子,口气有些小心翼翼:“怎么突然来了?”虽然是苦肉计,他身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一时动弹不得。
  只怪府中管家,放屏风的时候怎么不放个薄绢的!害他想把人看清都难!
  “父皇回来了。”
  萧寅初轻声道:“皇兄入宫告罪来着,他那日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据说腿都给打折了,萧寅初觉得自己将要脱口的话有些过分,一时间不知怎么说出口。
  原来是求情来了。
  秦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代皇兄给您赔礼道歉了。”萧寅初咬咬牙,福下身去。
  其实她还听到了更多的流言,比如秦狰这一伤,恪靖大长公主那就安宁不了,事情既然是因她而起的,能按灭在她这里是最好不过了。
  “过来。”秦狰抬手招她。
  萧寅初抬起小鹿一样的眼睛:“做什么?”
  “看不见,到里面再赔礼道歉一次。”
  萧寅初:“……”按她平时的脾气,早甩手走人了!
  秦狰知道她没那么好骗,咳嗽了几声,故作虚弱道:“不来看看萧何把本君打成什么样了?”
  听了这话,萧寅初心里没由得升起一丝丝愧疚,挪着小步子,从屏风后探出头,像个好奇的小动物。
  那男人躺在床上,有些衣衫不整,双手被药布包得紧紧的,左腿也搁在锦被上,一副伤残了的样子,脸上指长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看起来比萧何严重多了。
  秦狰压着疯狂想翘起来的嘴角,道貌岸然道:“帮个忙,有点冷。”
  他的视线落在胸前,雪白绣金边的寝衣松松垮垮的,露出小片肌肉分明的胸膛,他要她将衣服系好。
  萧寅初下意识拒绝:“你自己来。”
  秦狰动了动他的手——大夫是真狠,药布不要钱一样,裹得不成手形。
  “赔礼道歉是不是该听我的?”秦狰看向她。
  萧寅初一口气提起来,行,她能屈能伸。
  提起裙角,她顺势坐在床边,白嫩指尖拎起男人的衣领——底下的肌肤很热,她指尖都仿佛能感受到这人身上的热气儿。
  寝衣有些透,她不小心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连忙闭上眼。
  秦狰抬眼:“别乱看。”
  “谁看你了!”萧寅初娇斥了一声,很快掩好了他的亵衣,秦狰又得寸进尺:“该吃药了。”
  床边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萧寅初又鼓起勇气,将它端起来。
  “碗端起来,勺子少舀一些。”她没伺候过人,秦狰半哄半威胁道:“赔礼道歉是不是该有个赔礼道歉的样,嗯?”
  碗里的药早凉了,萧寅初想尽快喂完了事,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塞,也不管人家喝进去没有。
  “算了算了。”秦狰偏头躲开她的勺子,轻斥道:“老子非给你喂短命了不可。”
  “您说什么呀?”萧寅初眉眼露出一点得意,仿佛在报复他恃伤行凶。
  真可爱。
  若不是手裹着,真想捏捏她软嫩的小脸,秦狰环视了一周,忽然说:“嘴苦,剥个橘子给我吃。”
  药碗旁边的桌上就放着一盘水灵灵的橘子,正是产这个的季节,橘子皮薄汁水多,萧寅初抓了一个在手里,想学着花镜她们的样子,用力一掰!
  纹丝不动。
  她眨眨眼,平时看花镜她们剥给她吃,分明很轻松啊!
  不信邪似的又用力一分,橘子没掰开,橘子皮忽然射出几滴汁水,一下喷在秦狰脸上。
  秦狰莫名其妙挨了一脸,面色一沉。
  萧寅初‘啊’了一声,连忙用手帕给他将汁水擦掉:“我、我没做过这些……对不起。”
  “……旁边有刀。”秦狰暗自叹气,心说他真是只是伺候小祖宗的命,没有被她伺候的命。
  橘黄的橘瓣终于分开,她拈着一瓣细细去了脉络,递到秦狰嘴边,软声软气地说:“吃了我的橘子,就帮我办点事嘛。”
  秦狰都准备张口了,闻言合上嘴:“先说。”
  橘瓣在他唇边轻蹭,日思夜想的小人儿也近在咫尺,肤如凝脂,粉腮泛红,双唇像滴水樱桃般诱人,温温柔柔地给他剥橘子吃。
  秦狰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费了老大劲才把持住自己。
  “皇兄不是故意的,您原谅他罢。”萧寅初用橘瓣沿着他的薄唇上轻轻描画,眼波盈盈,泛着祈求。
  “本君若是不答应……唔。”
  话没说完,被人恶狠狠塞进来一瓣橘子,手速之凶,差点呛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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