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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倾城,王爷倾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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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琴音破开风镰,这东西趁此空当雨点般兜头而至,老者见状一阵得意。

    那知下一刻,那迎风而立的俊朗男子,蓦地,倏然消失于原地!

    老者左找右找不见人影,一跺脚,高喊道:“九域门的后生,有种出来打!尽做缩头乌龟呢?”

    老者话音落了半晌,忽听身后有人说道:“老家伙!对一个后生暗下毒手,对得起你活了那么一把大的年纪吗?不对,尔等这些人间败类,是不知道世上还有寡廉鲜耻这几个字的!”

    “是谁再辱骂老朽?好大的胆子!”

    老者跳出去三丈外,猛一回头,眼前红光一闪,刚看见的人影倏地便不见了。

    “我在这呢!”

    老者循声转身,那道红色流影再次于他背后消失掉。

    “我在这!”

    “在这呢!”

    来人接二连三地围着老者闪现、消失,再闪现、然后再消失,速度奇快,只把老者绕得头晕眼花!

    捕风捉影出了几招也无济于事,气得叫道:“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光明正大出来打一场!”

    “我呸!就你还有脸来提光明正大?喂!叫你见识见识本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话音一落,一把淬了化功散的追魂长针,刁钻的角度直奔老者方向袭去。

    “哼,雕虫小技!”

    见到暗器,老者不屑一撇嘴,挥袖揽风便打算施用风镰打落银针。

    一拨长针被打落,黛卿并不气馁,双手舞动,黑暗的夜里银光四射,银针被她耍了个过瘾。

    最后一把之时,洛九重突然出现在她背后,单掌一推,雄厚的内力灌到她的手臂上,脱手的长针倏然力量与速度乘十倍暴增!

    老者哪里防备到这一手,被十数根的追魂针剥掉风镰,结结实实扎进了肉中!

    “这个!”

    瞬时,老者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浑身麻木动弹不得,难以置信地抬目瞪向眼前清晰出现的两个人。

    “你们真是好手段!”

    “过奖。再有手段也比不得沧长老的火毒厉害!”  黛卿向前迈了几步,停在安全的距离内,以防老者使诈。朗声说道:“交出火毒解药,本公子便放了你。否则,本公子叫沧长老好好尝尝我清婴师祖研制的,除了蚀情果之外的五大奇毒,是什么滋味!

    ”

    “哼,黄口小儿,你们得意得太早了!”

    老者话音一落,就见他脖子咯吱一歪,一个黑色的毛乎乎的东西,自他一个肿包的肩头破衣而出,堪比闪电一般的速度,对着黛卿迎面扑来。

    “倾儿小心!那是!”

    师兄洛九重吓得脸一白,一把拉住黛卿急促一闪,将将躲过那物体的攻击。

    那东西一招扑空,弹跳起来,再次扑向黛卿与洛九重。二人跃开之际,黛卿回手一把磷火,精准无误地丢到那似貂非貂似鼠非鼠的小毒物身上。

    只听那小毒物吱吱滋滋一阵惨叫,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块焦炭。

    处置完此毒物,回眸再找那沧工老者,已经踪迹不见,被他给趁机逃了。

    “师兄,咱们也回吧。那老家伙中了师祖的好几种毒,活不长了。”

    黛卿扯着师兄的手腕,带入空间。

    “就你调皮,刚刚多危险!”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幕,洛九重还是一阵怕怕的。  黛卿问:“那是什么怪物?竟是我没有见过的!”

正文 第119章 别拒绝,我会死的

    洛师兄道:“这是乌貂血鼠,从小以人血养,吸血,食毒。被其咬上一口,短时间内便会感染瘟疫,从脏腑开始溃烂,且不好治愈,极其阴毒的一种变异毒物。”

    黛卿闻言一皱眉头:“居然培养这种东西!看来,这赤冥宗里不定还有多少令人发指的行径,留其于世祸患无穷,必须除之而后快!”

    “没错。现下各国已有数百起男童失踪案,师兄的人查到,与这赤冥宗的少宗主有着莫大的关联!”洛九重眉头轻蹙,口气沉重。  “什么?对!数月前,我在龙渊蓝庭郡办事,曾追查过当地男童失踪一案,却没有查到一丝线索。”黛卿忽而想起这个茬子,再看向师兄时,叉手向上一弓,一脸的崇拜,“还是师兄有手段,倾儿甘拜下

    风!”

    洛九重摇头一笑,师兄妹俩又闲话了几句,回到追风楼时已近子时,招呼了一声,各自去休息。

    魅漓昏睡了两夜一天。

    第三天上午醒来的时候,发现不是在黛卿的空间里,她也不在身边。

    一问之下,玄紫支吾了半天,魅漓不耐烦地眼神瞪过去,呆属下搔了搔后脑勺,却反问道:“主上,公子在做很神密的事,说不让透漏她的行踪,特别不让告诉主上您……主上,属下倒底该听谁的?”

    “呵呵!”魅漓冷笑了一声,瞪了属下一眼,气恼属下脑子不灵光,声音威仪,可说出来的话却是……

    “你不必告诉本殿。你画下来!本殿怎么会养了你等这么愚笨的属下呢!”

    画下来……不是写下来……

    玄紫一呆,觉得世界玄幻了。与他们这下属下,也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到底是不是主上?

    别看主上平时在公子面前表现得魅骨风姿,温柔得能滴水,似乎百无禁忌。实则冷心无情,心黑手狠,甚至有些残戾到杀伐不眨眼。主上的心性巨变,变得有血有肉,完全归功于公子!

    好吧,他画下来。

    玄紫找来了纸笔,铺陈好了,大作一气呵成,画完之后交给魅漓。

    魅漓把纸张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好几个个,脸一黑,问了一句:“你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

    主上不满,玄紫慌忙低头回道:“属下画的是裁缝仙子制衣图……”

    说完一捂嘴,完了,说漏嘴了!

    魅漓舒适地斜倚在床头,幸灾乐祸地睨了玄紫一眼,沉声说道:“敢违背公子的命令?回头去找炽玥,领十鞭子!”

    “呃是!”玄紫心一苦,喏喏地想,这么腹黑的主上,公子知道吗?

    “这样吧,带本殿去找她,你可以免罚。”

    “主上,公子说,您要静养……”

    “静养?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能动就没有静养这一说!魅漓撩开被子,坐起身子便去找他的鞋。

    “主上您别急,属下来!”

    玄紫吓了一跳,生怕主上摔着了,急忙抢前一步,为他穿鞋更衣,披上雪白的轻裘披风,扶着他缓步出门,走向旁边的一处阁楼。

    而此刻,黛卿换回了一身女儿装,坐在后院的暖阁里,手握针线,认认真真地缝制衣服。

    之所以躲在这里,便是因为身上的行头和手上的活计。而空间里,师兄正在裸着身子泡湖水,她不好在里面呆着。  可以说,她在高山学艺时,为了多学一些奇门术,练得一手好厨艺,来讨好她的酒鬼三师父。而针线活计,则是在行军打仗的时候,鞋子坏了自己补,衣服破了自己缝,虽谈不上做得精细,却也知道

    怎么下手。

    眼下,她在缝制的可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一件刀枪不破、能御水火的天蚕冰丝软麟甲,和自己找回的那件材质差不多。

    昨天缝了半天,起早又缝到现在,早饭还没有顾得吃,总算最后几针便做好了。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两道缓慢的脚步声,似乎停在门口不动了。

    黛卿无奈摇摇头,来她这里,能把路走得这么慢的,除了病娇美男的阿漓,还会有谁呢?

    这人也真是的,刚醒过来便来粘她,也不好生休息着。而来就来呗,还要偷看。

    黛卿紧着两针缝好了衣服,一不留神,收针的时候“噗嗤”一下还把手扎了。

    魅漓扒在门缝瞧了个清楚,也顾不得身上撕扯般疼痛的不适感,一把推开门,玄紫拉都拉不住地紧着几步便来到了黛卿的跟前。

    拉过她的手指,一看之下,她的几根白皙纤细的指尖上,已被扎出了一片小针孔。

    捏起她刚刚被扎到的那根手指,发现冒出了一颗血珠来,想也没想便送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深深含住,疼惜地吮了吮。

    吐出来之后,心疼地嗔道:“相公的手是用来拿这种针的吗?你扎别人有一套,扎自己也这么有一套!”

    呃……

    后面几步外跟着的玄紫,一见眼下的情形,赶紧悄悄退了出去,安安静静守在门外,把自己当作隐形人。

    黛卿扶魅漓坐下来,习惯性地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看着他的俊面,嗔声道:“还说我,你瞧瞧你,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脸都白了,身上很疼是不是?”

    男人眉眼一弯:“嗯,之前很疼,一见到相公便不疼了。”

    “贫嘴。”

    黛卿给魅漓脱掉了鞋子,扶他倚躺在床榻上,拿过软甲在他身上比了比,满意点点头:“很合适。”

    “做给阿漓的?”

    魅漓眉毛一挑,眼睛一亮。

    “是啊!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欢喜之余,捏住黛卿的手指,瞧着上面布满的针孔心疼地说道,“可阿漓不要相公伤到自己,以后不许你做这些了。”

    “好。不过比起阿漓为相公受的伤,可是连你的几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可是,相公对阿漓的心意比天大!”

    “夸张!”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发现,温馨的霞彩已经悄悄流满了一屋子。

    黛卿还没有吃饭,这会儿是东南晌,觉得有些饿,便叫玄紫出去买点香菇鸡丝粥,回来与魅漓一起吃。

    而直到此时,魅漓终于发现了小相公的不一样。

    “相公,阿漓好久没有见你穿女装了,你是穿给阿漓看的吗?真好看!”

    “穿成这样做针线,才不觉得奇怪。”

    黛卿无奈一笑,这男人怎么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呢?噫……理论上来讲,还真是……

    新年一过,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正月初十这一天。

    魅漓的内伤已经好全,火蛊侵害的脏腑也完全修复好。

    于这日,接到北国来的传报,梵天的亲笔信。内容是,他以辰王的身份回归了朝堂,皇帝逼他服用了“听话药”,得以安心地叫他领兵征伐蓝庭,监军是洪元平的儿子洪武。

    另外,皇帝迫在眉睫地想要接手天魔教,暗中以大量兵力支持白尊,天魔三君再不接受朝廷的安排,便会以白尊所在的空镜部的名义攻破天魔教。

    见此,魅漓找到黛卿,很是不舍地与她告了别,决定明日起身返回龙渊去。毕竟,徒留梵天司颜对付白尊,他是很不放心的。若被白尊察觉出困在皇宫里的影执是假的教主,那么事情就更糟了。

    当晚,魅漓站在黛卿身前,很认真地要礼物。

    “相公,之前你承诺,叫阿漓自己想一件最想要的礼物,送给阿漓,还作数不?”

    看着活蹦乱跳于眼前的男人,黛卿干笑了一声:“当然作数!相公几时失过言?”

    “那好,”魅漓低首附在黛卿的耳边,幽幽说了一句,“阿漓想要一个孩子……”

    “什么?!”

    刚刚便觉得男人的气息不对,竟然会要这个礼物!

    “阿漓,孩子怎能当做物品?当时我承诺的是物品!”

    魅漓头摇得像拨浪鼓,反驳道:“阿漓补充着问了一句,是不是要什么礼物都可以,相公说可以。是礼物!”

    “阿漓都二十五岁了,对阿漓最好的,最想要的礼物便是孩子!相公刚刚也说了不会食言,所以,阿漓只要孩子!”

    说话间,漓美人已经抱起了黛卿,放置在了暖阁的床上,自身化作一条饿狼,对着怀里的女人欺身而上。

    “阿漓,阿漓,你不要这样!”不同以往的气息扑面,是男人强烈的雄性味道。他眸光深邃得如同一汪有吸力的不见底的深潭,叫人情之危险也会沉溺。叫黛卿有一刻是慌乱的。

    “别拒绝我,倾儿,别拒绝。否则,我会死的。”

    魅漓抛却一贯的那个自称,话语说得似是祈求,又很深沉。

    “阿漓,”黛卿双手捧着男人的脸,舔了舔唇角,艰涩地说道,“有件事我想叫你知道,我……我可能……我的身子,可能无法生育孩子……”

    魅漓闻言瞳孔一缩,盯着女子泛红的美目,紧抿着唇,等待聆听她的下文。  黛卿解释道:“为了方便行事,我服用过改变女子月事的药物,那药性很烈,可能已经损伤了肌理……我这一生,恐怕也无法生育孩子了……”

正文 第120章 情到深处无怨尤

    “阿漓,换个礼物吧!”

    黛卿歉意地说道。发现魅漓眼中的光彩暗了一下,她忽然悲从心起,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魅漓眼眸流转,摆正黛卿的小脸,低唇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脸埋在她的耳侧,吻着她颈侧上的细腻肌肤。  片刻,天籁般的嗓音柔得能滴水,说道:“相公,你只是说可能会怎么样,又不一定会怎么样!所以,只要阿漓卖卖力,孩子一定会有的!相公,给阿漓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个机会。相公不想看到自己

    可爱的孩子怀里撒娇叫娘亲吗?”  魅漓充满希翼的魅眸深情的注视,黛卿苦涩一笑,违心地说道:“阿漓,我不喜欢小孩子,也不想要孩子。你若真得喜欢,好的女人有的是……而我,不能为人妻,亦不想为人母,所以阿漓,你也不必

    在我身上浪费感情和时间了。”

    黛卿的声音缓而忧伤,惆怅地叹了口气。

    曾经发过了什么誓言,今犹在耳。

    老天眷顾,果真给了她一个重生的机会,她又怎么能不顾誓言,妄动情念?她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到眼前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他值得更好的女人来爱他。

    而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相公,你是在赶阿漓走吗?”黛卿的话,漓美人心上狠狠一痛,但唇角的笑容,却在此时缓缓绽开,灿若桃花。  抱紧怀里的小女子,猛地一个反转,便把黛卿搁置在了自己的身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幽幽说道:“相公啊,你听听,阿漓的心可是为你而跳的,相公若是不要它,它会死的。它会碎成一

    块一块的死去,七孔流血,死得很难看。”

    抚着女子手感极其顺滑的头发,扶着她纤柔的背脊,鼻间全是她的味道,叫他沉醉痴迷的她的气息,“但是,它不怕死,任何死法都不怕。它只怕相公不要他。”

    “所以,相公啊,阿漓这一生,是无法离开相公了。”

    黛卿安静地趴在男人的心口上,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瞬间,觉得他心动的频率,是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

    火毒之后,他的身子,是魅漓的时候,也不那么的冷了,而且已经算得上温暖了。这么安心的怀抱,叫她怎么舍得放开呢?

    漓美人的话,叫黛卿鼻子一酸。真是无论什么气氛下,他都能用一种夸张、诙谐,又不失温暖的语言方式化解掉。叫人啼笑皆非,沉重的心情蓦然间便放松了下来。

    “阿漓,你不后悔吗?”

    黛卿的声音缓而轻,口气柔软了下来。

    魅漓自是明白女子指的是什么,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安抚着说道:“相公啊,人生一世,不过短短几十年。像咱们这种过着刀头舔血日子的,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人,或许几年皆是奢望呢!”

    “或许,阿漓此次回到龙渊,便再也没有命回来见相公了呢?所以啊,不定生死的时光里,咱们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快乐地活着?为什么要因为某种可有可无的理由,忍痛放弃心中所爱?”

    魅漓捧起黛卿的小脸儿,与她萦着雾气的美眸,深深对视。  “相公,如果你眼前的路上迷茫灰暗,不确定方向,你便将手放心交给阿漓,阿漓带你出困境,可好?相公,相信阿漓,阿漓不要相公思想有约束,不要相公心里有负担,阿漓只要你做本真的自己。否

    则,阿漓也只好去死了。”

    话是开心锁,不说不破。

    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皆那么的深沉无比,发自内心最深处,烙印一样落在她的心上,润湿了她的意志,溶解了她坚固的防备,灼烫了她极尽冰冷掉的灵魂。

    “阿漓……”

    一声呼唤,声若蚊蝇,竟然带出了一丝细微的哭腔。  黛卿承认,她从来皆是冷静强悍,没有过害怕,没有过脆弱,无惧强敌,无畏生死。从来皆把自己摆在云巅峰顶,俾睨一切,眸光一眨,便是一个天下!强到忘记自己本不是那钢筋铁骨、心坚不摧的

    男儿汉!

    可眼下,她承认自己脆弱了。眼下,她只想接受他的温柔,他的宠爱,哪怕做他一时的娇柔软弱的小女人也好啊!

    “阿漓,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想。但是,须得是相公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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