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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倾城,王爷倾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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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树下捧着美味品尝的魅漓,耳朵灵光地听见了有脚步声接近,遂扭过头去。
“啊相公!”漓美人顿时一双桃花眸里碎了晨曦,站起身,亲切地招手,“相公,快过来!”
“你那是在做什么呢?”瞧见魅漓唇边那明显的鲜红颜色,把黛卿吓了一跳!几步走了过去。
“吃果子呐!喏,相公,你也尝尝,刚摘的。”
“吃果子?”果见魅漓怀里兜着两个果子,手里还拿着一颗啃了一半的。
呼地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唇角边残留的那些红色的汁液是血迹呢!无奈摇头,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谁知竟然擦不掉。
魅漓双眼弯弯的,任由小相公服侍。
“冬天了树上还有果子吃?”黛卿收回手,抬头向周围扫了几眼。
只见枯萎的兰草花丛外围,十几株十月里依旧青翠的绿树。绿树中间,魅漓倚着的那棵,枝头可见稀疏果实,枝叶虽枯而不落,亭亭玉立于水潭边,意欲迎霜傲雪,势与梅花争高下。
“唔,如来果!这么寒冷的地方居然有这种果?”
传说“如来果”是生在佛手心里的果实。所以结这种果实的“灵树”,只适合生长在西天孔雀山的千佛岭,其他地方是没有的。
“所以啊,这树上每年最多才结二十几颗果子,入冬才成熟,梵天宝贝得很。”
魅漓吃净手里的半个果子,吐出小小的果核,藏了起来。动作之熟练,叫黛卿一句话脱口而出:“所以,阿漓是在……偷吃?”似乎还经常偷吃。
魅漓一摆手:“相公!你家娘子这么风华绝代、品貌无双的人怎么会做偷吃这种事?相公不能冤枉阿漓。”
“……”
黛卿一阵无语,指着他怀里剩余的两枚果子,好笑地拆穿,“那娘子现在这是……?”
“嗯,啊,阿就是尝尝。这两颗是留给相公的。”
魅漓惑人一笑,露出一口莹光闪闪的整齐牙齿,迷眩人双眼。将两枚果子塞进黛卿手里一颗,另一颗替她收了起来。
“相公快吃,别被阿天发现了。”
黛卿无奈一笑,觉得样貌养眼的漓美人“做贼”的样子,竟也另有一番别样的风韵,是她未曾见过的。
果实的清香,在冬日的初寒中分外诱人,黛卿确实也想尝尝,便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吃下,顿觉灵气入腑,浑身舒畅,竟比她空间里的人参梨还要好吃。
“吃了他宝贝的果子,没问题吗?”黛卿一边吃一边问魅漓。
魅漓眨眨魅眼:“相公是他的义弟,阿漓是他的好兄弟,应该没问题。”
应该没问题?那不还是有问题吗? 漓美人的话,黛卿一扶额头,觉得自己似乎是上了漓美人的贼船了。黛卿坏坏一笑,既然有可能会迎接梵天的怒火,那不如便多摘几个吧!
正文 第98章 药引是处子!
连续给梵天施了三天的针,再服下解药,往生祭的毒便可以解了。然在这里却出了一个岔子,便是用于送服往生祭的药引问题。
梵天怒气横生,说什么也不要用这个药引。只因这药引不是别个,而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子!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除非倾倾你给我做药引,否则我拒绝!”梵天这样说道。
弯着笑眼守在黛卿身边的漓美人一听就炸了,气愤地拿手指着梵天:“阿天!相公是阿漓一个人的相公,你休想打阿漓相公的主意!依阿漓看,你做小孩子也挺好的,那个解药你便无需再吃了!”
梵天瞪了魅漓一眼,觉得这家伙重色轻兄弟的程度已经没得救了!当初那时候,怎么不知道他对女人的占有欲那么强烈呢?现在说一说都不行! 司颜抿了下唇,同魅漓一起斥责起了梵天:“阿天,你说这话确实不妥。倾倾这么好的女子,世上只有这一个,应该得到男人最好的呵护!而即便她同意,你忍心叫她给你做药引?无名无份的,你叫倾
倾如何见人?别说咱们拜过堂的那个话,那场成亲礼不作数的!”
此时屋子里司家几兄弟都在,不明所以的司墨听得一愣一愣的,扯了两下司普莲的袖子,小声问:“普莲,哥他们说的倾倾是谁啊?我怎么感觉似乎在说公子呢?”
司普莲瞅了司墨一眼,神秘一笑:“阿莫哥,哥他们说的倾倾就是公子啊!当时拜堂的还有我。不过这件事阿莫哥可不准对别人说,这是咱们兄弟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那……那不就是说,公子他……他是个女的吗?”
公子怎么会同时与几个男人拜堂呢?司墨完全是惊骇了。
偷眼瞧了瞧一脸无辜样子的公子,想到她那种不经意间便挥洒出来的凛然霸气,想到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对他那种气场温和的谈笑,想到他与她渐渐培养起来的兄弟情义。
做梦也不可能想到,她,竟然是个女儿身?!
想到黛卿竟是个女子,本来面皮薄的司墨,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不敢抬头再去看黛卿。
“阿莫哥你怎么了?”司普莲发现司墨的异样,不大不小的声音问,“是不是听说倾倾是女孩子,心里喜欢了?不过阿莫哥,有那三只拦路虎挡在前面,我皆不敢想像的事,你就别想太多了!”
普莲这样一嗓子,成功引来了剑拔弩张的三兄弟那冷嗖嗖的目光,当即把司墨吓了一跳,一把捂住司普莲的口,慌忙说道:“普莲别乱说!我怎么敢,去肖想公子?”
“唔嗯嗯……”司普莲眯着笑眼连连点头。待司墨把手松开,嚷嚷道,“阿莫哥想要谋杀亲弟啊!”普莲的性格活泼跳脱,和司墨才刚认识便打成了一片,说笑随意。
黛卿听到几兄弟如此的奇葩言谈,一扶额头,十分无奈。
梵天瞧了瞧她,心思流转了一下,问:“倾倾,能不能将这往生祭的毒稳定个一年或几年,等阿天有了心仪的女子,再来解毒?”叫他没有丝毫感情的基础上,搂着一个女子做那个事,他做不来!
“必须这样吗?”黛卿略有些犯难,“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三哥便当纳个小妾,留在身边侍候你也是好的。”
“不行。”梵天口吻很坚定。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怎么感觉一个个的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遂脸一沉:“都出去!”
梵天不高兴了,屋子里的气压明显低了一分。司普莲一扯司墨的袖子,听话地先出去了。但是没有走多远,隐在暗处,把耳朵留在了房间里。
司墨司颜站起身,随后跟了出去。只有魅漓没有动的打算。笑话,此时的阿天就是洪水猛兽,他可不放心把小相公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梵天瞪了他一眼,知道这人是赶不走的,也便由他留下了。他蹙动了一下眉头,问黛卿:“为什么非要处子做药引?”
魅漓接话:“处子身心干净,难道你还想找个残花败柳啊!”
“闭嘴!不愿意待就出去。”梵天没好气儿瞪了他一眼。
黛卿好笑地看着二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从亲密无间的好哥俩变成了互相不服气的样子。 “的确,处子身心干净。”黛卿解释道,“三哥没有破过身,用处子做药引,晓人事之后,男子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从而坚固住男子成年人的体态,不会再轻易变成小孩子了,彻底根除了往生祭残
留在人体里的余毒。”
提到男女之事,屋子里的两个男人皆有点脸面发热。
特别是梵天,被人说了他还不算是个真正的男人,怎么想都觉得有损他的英名,不由黑沉了眼眸……
不如随便抓个女人塞在身下算了! 屋子里的气压又低沉了好几分。黛卿觉得气氛不妙,赶紧拉回了话题:“三哥实在不愿意用这味药引,那便不用吧。你且将解药服了,可保半年内不会发病。日后得到更多的龙犀血,多做些药丸,三哥
一生不要女人也可以。”
“唔,很好,就这么办!”
梵天一把抓过黛卿手里的寒玉瓷药瓶,倒出药丸,毫不犹豫地丢入口里吞服了下去。
呼,清白保住了!
……
翌日,圣山之上铺开了一层绵软的雪被,冷风继续扬着飞雪,洒遍山上各个角落,一时没有停歇的打算。
吃过早饭,梵天找到黛卿,递给她一件墨色的鎏金斗篷:“我带你去个地方!”
出于好奇,黛卿点了头,将斗篷披在身上,裹住她里面的一身白色锦袍。
刚出门,只觉幽兰花的冷香袭来,腰上一紧,人便已经迎着微寒的风雪,飞掠进了半空中。
“三哥,我自己飞吧!”黛卿十分不习惯也不喜欢与这个冷面神一样的男人太过靠近。
“别动。这是对你的惩罚。”梵天说着,怕人逃跑,手臂上的力道更加紧了一分。
“嗯?我怎么了?”黛卿一头雾水。
梵天侧头睨了她一眼,吐出三个字:“后花园。”
嗯……?哦!
后花园,如来果!
黛卿瞬时便明白了,眼睛转了转,知道抵赖不承认是没用的了,遂讨好一笑:“三哥不会那么小气吧?”
梵天眼里闪过一抹戏谑:“那就看你待会儿的表现了。”
梵天揽着黛卿穿林过街,只见楼庭倒退,小半个时辰,停在一座恢弘的殿宇前。抬头一看,“踏影寻梅”四个大字的牌匾高高悬挂。
梵天再一闪身形,揽着黛卿在半空划了一圈,来在了一处小山岭上。
“知道这是哪里吗?”梵天幽幽地问。
“这不是阿漓的地盘吗?”梵天带她来到这里做什么。
“嗯。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的了吗?”
“三哥的兰殿,到处是兰花。阿漓的梅引殿却一株梅花也没有。”这点上,黛卿觉得十分奇怪。
“嗯。”梵天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的梅园里不是没有梅花,而是只有一束梅花,隐在难以发现的地方,四季常开,颜色应季节而变换,堪称奇物。”
黛卿闻言觉得神奇:“还有这样的梅花啊?那不是与三哥的如来果同样神奇吗?”
“没错,我带你上去观看。”
梵天揽着黛卿,一纵身,登上了小山岭,绕过几朱劲松,顺着白石子路的指引,不多时走进一座“赏梅亭”。站在亭里,梅花的香味乍然清晰。
“在那边。”梵天扬手一指。
顺着梵天手指的方向,黛卿终于看见了那束神奇的梅花!
它此时白花绿萼,枝杈繁茂,生于方圆一里的怪石林中心,那处地势略低洼,似一个盆,无平坦的路可以过去。
黛卿一眼看出这块地方的不寻常,那些怪石的分布,竟是一座古老的阵法。唔,是五行八卦迷踪阵!
难怪是踏影寻梅,这么有意境!
“我们过去。”
黛卿若有所思之际,梵天已经揽上了她的细腰,凌空踏着风雪,轻车熟路地立身到梅花树跟前。
“它真的会四季变换颜色?”
“嗯。”梵天静静立在树下,似是也在观赏,幽幽说道:“春天,迎春花开,它变黄。夏天,荷花映日,它是粉。秋天,丹枫归雁,它变红。冬天伊始,风雪初寒,它便白。”
黛卿道:“一路变换,它存在的价值,只是顺应季节,忘了原本孤傲的自己。”这样一说,以物喻人,倒觉得伤感了些。
继而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这梅花生于乱石,笑百花不及它一身,不管颜色如何变换,自身那抹独特的香却永远不会改变。守住初心,不论沧桑,这才是真正的它吧!”
黛卿的音色依旧微微沙哑,不比一般女子的清脆细腻,却低迷舒缓,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醇厚浓香与质感。
梵天黑沉的眸光闪了几闪,没有说话,似乎只顾扬眸观赏那迎面沁凉的小小香花。
黛卿也没有再说什么。
一时间,细雪飞凌,风景悠然,心思向远,静默无言。
半晌,飘雪落满了两人的发丝与肩头,梵天收回目光,忽而冷笑一声,看向黛卿:“倾倾,你说,本殿拔了它可好?”
“呃,这该是阿漓很喜爱的东西,三哥这样做不好吧?”黛卿似乎明白了梵天带她来此处的用意。 “的确不好。”梵天假意思索了一下,“那么,倾倾,不如便由你来代替三哥拔了它吧!”
正文 第99章 被囚禁之人
黛卿一扶额,梵天这是在为他的“如来果”报仇呢!
“这花这么漂亮,我也喜欢,不如这样,咱们把这花儿摘了,做些吃食煮些酒,算是给三哥的宝贝果子赔罪吧!三哥意下如何?”黛卿露齿一笑,有点讨好的意味,毕竟后来的六个果子是她偷的。 梵天抚着下巴想了想,点头道:“也好。看在倾倾你的面子上,你认为这样做合适便这么做。不过,晚上在我的后园设置百花宴,菜品你来做,原料就是这个——”梵天一指树上开得正好的白花儿,“邀
梅君过来尝尝鲜。”
“好。”黛卿点头答应,呼阿漓的梅花保住了,刚刚梵天的架势,可真的打算要拔了这名字叫做“魅骨”的奇花儿了。
当晚,梵天的后花园水潭边支起了一座野营帐篷,外面生了篝火,黛卿煞费苦心,做了八道菜,两样点心,一个汤,煮了梅花酒,一水儿的加进了“魅骨”之花。
梵天叫人请来了司家几兄弟,团团围坐,品酒谈天。
席间,魅漓觉得奇怪,梵天说是百花宴,花呢?一支花儿也没有啊?
不过酒是小相公煮的,菜是小相公做的,酒菜里还有清新怡人的梅花香,漓美人吃得满心欢喜,半晚上眉眼都是弯弯的。
宴席散了的时候,漓美人说什么也不让黛卿留在梵天这里了。实则,若不是他白天亲自去办了一件事,早便来将小相公接回去了。
乘着微醺的酒意,揽住小相公的腰,走在无人之地,魅漓叫黛卿带他进入只有他们两人的那个世界里去。而后缠着小相公,睡上了一张床。
由于不告而取,摘了漓美人一半的魅骨之花,黛卿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感,也便从了漓美人,哄他高兴。
唔,躺在温暖气息的小相公身边,久违的心花怒放之感又回来了!
……
当日白天……
梅君长引,身着一身火红的冬锦袍,墨发高束,佩戴着镶红玉的发饰,额心生出五瓣叶的红色梅花,双目微眯,气势寒凉,乘坐四人抬的轿辇,赶往圣山高峰禁地,代替教主去祭神。
到了地方,梅君长引运用驭寒诀,掌力拍在机关上,耳轮中但听得“轰隆隆”一阵响动,只见无缝契合山壁上,竟轰然开启了一道厚重的石门。
梅君一步踏入石门,猎风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拎着一个包裹,紧随在后。待两人走入几步距离,石门自动关闭。
穿过迂回的甬道,路过几间石室,到达最里头的一间石室,开启了一条向下的暗道。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打开甬道尽头的门,只见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个比较大的天然山洞,洞顶有一条狭长的细缝,可照进来阳光洒进来雨露,感受来自洞外的气息。
山洞里分布着三间石室,其中,一间作为上一任教主的墓穴,一间放置杂物,一间住人。
没错,这个山峦气息十足的阴冷地方住着一个大活人!
那是一个一身素白的男人,脸色也很苍白,正仰头向上,瞧着那细细的小雪花从高高的洞顶迎面洒下来,而暗自发呆。
听见身后洞门打开,有脚步声走进来,男人不由身子一僵。
呵,能进到这个囚室来看他的,除了那人,还会有谁呢?
“你来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沙哑。
“是。来看教主大人死了没有。”
梅君停在男人身后五步外,语气如那寒冬飞雪,冷得没丝毫的温度。
“上一次你来看我,带来的木柴炭火还有一些,白米还有好多,无澜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男人尽量压制想要咳嗽的不适感,语气淡然,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那就好,希望教主大人长命百岁!”
梅君摆了摆手,猎风将火把插好,提着包裹走上前,将包裹打开,里边有一床棉被,一件驼绒披风,一个小包裹和一个白布口袋。
猎风直接打开白布口袋,向地面一倒,骨碌碌地倒出两个面貌清晰、没有头发的人头来!细下一看,人头面貌竟是与青白二尊一模一样!
男人已经收回了仰看的目光,低头扫了一眼。
这两颗人头是假的,面与糖做的,也就是表达个意思。过后,这两个东西将是他几天的饭食。
当然,虽然没有见到青白二尊本人的人头,男人也相信那二人是败了的。否则,此刻他见到的,该是梅君的人头了!骨子里,他也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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