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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重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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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她一边朝刈楚走来,一边问。
  “没事,”男人盘了腿,一手整理着衣摆,抬头笑道,目光缓和,“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
  时间过得着实很快,不过一瞬,便已至深冬。
  京城里连连下了好几场大雪,姜娆的身子便是在这几场大雪中慢慢好起来的。
  姜娆成日闷在荷花殿,时间久了也觉得无聊起来。刈楚也懂得她的心情,好不容易盼了个大晴天,他便高高兴兴地找人抬着轿子,带她去集市上面逛悠。
  这还是她病好之后第一次出门。
  于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末了,又取出那层素色的面纱,戴在面上,挡住了她左颊处的伤疤。
  这些天来,她面上的疤痕淡了不少。事实证明,那盒玉珍膏是的确有效果的,不过她肤白貌娇,皮肤也格外娇嫩,以至于过了许多时日,她的面上还残存着一条淡淡的疤痕。
  刈楚总是安慰她,这道疤,会慢慢消下去的。
  且说他们二人来到府外,身后跟着万年与几名仆从。刈楚虽说,此行需低调,可他们这样一群人乘着马车,浩浩荡荡地来到集市上时,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手撩开车帘,她放眼望去,恰见不远处有个不小的茶楼。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楼内竟然有人搭了戏台子,长袖子的戏子于楼内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儿,台下满满围坐了一群人,皆喝彩捧场。
  好生热闹。
  顺着姜娆的目光,刈楚也看见了那座茶楼,于是便笑道:“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女子点头。
  往日都是别人听她唱曲儿,她未曾想过,能有一日作为客人,去听旁人唱曲儿。
  刈楚拉着她进了茶楼,立马有小厮热情地迎上来,一见刈楚的身段,连忙奉承道:“哟,这位爷,是要订贵宾席吧?”
  诚然,刈楚点点头,对方面上又立马堆起了一层层笑意,一哈腰,右手望前一伸:“这位爷,且随小的来。”
  姜娆被刈楚紧紧牵着,拐上了二楼的客房,二楼的视野就是与一楼不一样,既能看清台上的全貌,也不如一楼那般拥挤。他们二人刚落了座,又立马有人摆上瓜果点心来。
  刈楚正襟危坐,手还未动,一旁的万年已走上前来。万年知道他家主子喜欢喝清酒,便要了两壶清酿、几盘小菜,继而又恭恭敬敬地立于刈楚身后,两眼也往戏台子上瞟去、
  他们来时,戏已演了一大半。这民间的话本子,写的无非都是些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故事,这一场戏也不例外。
  这一出戏,讲得正是一位出身贫寒的书生,于进京赶考时,与一名青楼妓子相爱的故事。姜娆刚坐下,正巧听到这样一句:
  “连理枝头喜鹊闹,才子佳人喜成家。举案齐眉比翼飞,笑对共饮莲花酒。百年共枕鸳鸯恋,堂前开满合欢花。哎呀呀~开那个合欢花~”
  正听着,小厮已温好了清酒,他两手捧着盘,盘上平稳地放着两个酒壶,不一阵儿便来到二人面前。
  “爷,请慢用。”那人弓身,随后退下。
  刈楚卷了云袖,探出手去。一手缓缓执了小觞,没一阵儿,便斟好了一杯酒。
  酒面平平,微微泛着皱,上面还依稀有着他晃来晃去的倒影。刈楚先将那杯酒往右推了推,扭过头去:“尝尝?”
  姜娆不是怎么喜欢喝酒,刚准备摇头拒绝,却望见了男子那一双明亮的双眼,一时间竟魔怔住了,右手已将那杯酒接了过来。
  停顿片刻,她轻抿一口酒。
  出人意料的是,这酒不苦,也不辛。它又暖又热,味道淡淡,却令人回味无穷。
  她惬意地眯起了双眼。
  “怎么样,好喝么?”
  “好喝。”她点点头,又让刈楚再为她斟满一杯。
  刈楚倒也听话,抬手又为她倒满了一杯酒,酒面方平,又听那戏子唱道:“都说这金钱无眼权贵多情,你这厢中了状元金榜题名,却忘了贫苦糟糠妻,只余那伤春怨、悲秋情……”
  姜娆握着酒杯的手突然一紧。
  倒完了酒,刈楚瞅着她竟一下子将满杯地酒喝下了肚。旋即她又将杯子摆在他面前,示意他再斟一杯。
  刈楚无奈叹道:“这酒虽不会使人醉,不过喝多了,却是对身子不好。况且你体寒,还是少喝些清酒为好。”
  正说着,他将她手中的杯盏夺下,女子无趣地耸耸肩,又转眼望至一旁。
  台下那名穿着莲花水袖裙的正是这台戏的女主角,方才她还满面春风地同那书生饮了交杯酒,转眼那书生便中了状元,明居高位。
  原本以为妻凭夫贵的女子却一下子沦为弃妇,自此独居闺房,终日以泪洗面。
  故事的最后,女子伤心欲绝,望着丈夫房中隐隐的灯火和墙上双双纠缠在一起的人形,终于于一个月圆之夜,投壶自尽。
  那位角儿最后演得也极其凄美,一喉戏腔如同能泣出血泪那般,听得人声泪俱下。
  姜娆也是听得眼眶一红,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出了茶楼,一路上她都是缄默不言,心中思量着方才的那出悲剧,竟觉得心头上如笼了一朵阴云,久久驱之不去。
  以至于刈楚同她谈话,她都没有心思继续听下去。
  她的心不在焉被万年一分不差地纳入了眼中,万年一路都规规矩矩地跟在二人身后,将姜娆的情绪大致猜测了个一五一十。
  不过他也未多吭声,半垂着头,紧跟着自己的主子。姜娆喝了些酒,头有些发晕,二人便不再坐马车,于街上并肩行走起来。
  这一路,刈楚买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给她,其中不乏有漂亮的衣物和饰品,姜娆嘴上应承着,心中却还是闷闷不乐。
  二人刚走到一家铺子前,他准备抬手挑选一些小玩意儿,一对男女就突然涌入了他们的视线里。只见他们衣着朴素,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两人正挽着手,说说笑笑地朝他们走来。
  他们引起刈楚注意的原因正是二人都与他们来到了同一家铺子旁,与刈楚不同的是,他们挑选的都是些便宜且耐用的东西,对于一旁的粉扑玉簪,根本不投以一丝一毫的,目光。
  两人挑选好东西后,男人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结了账,女子又突然跳至一旁,伸手抓了一支簪子,在头上比划起来。
  “好看吗?”
  “好看。”那男人笑道,声音不甚好听,却是沉稳厚实。
  姜娆也在一旁瞧着,本以为女子会买下那支簪子,却不想她只是比划了一阵便放下那支梅花簪,又挽着男子的胳膊,缓缓走远了。
  姜娆一怔。
  待回过神来时,刈楚又替她细细挑选了几支簪子,她抿了抿唇,从他的手中挑出方才那位女子选中的那一支,声音和缓,“我就只要这一支。”
  刈楚一顿,旋即扬眉而笑,“好,就要这一支。”
  付了钱,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刈楚挑了一家饭馆,点了几个菜,准备吃完晚饭再打道回府。
  其间,万年终于逮到了与刈楚独处的空子,一出声便问后者:“主子,你有没有发现,今日娆姑娘她很奇怪吗?”
  刈楚正执着筷子,往碗里夹了一块糖醋鸭,稍稍拧了拧眉。
  是有些奇怪,他点头。
  又见万年压低了嗓音,再次询问,“主子,你可还记得,姑娘她今早出门时还兴高采烈的,是因为什么,突然转了心情?”
  这下子,刈楚将筷子放下了。他连饭也不吃了,微微偏头,思索了阵:“是看完戏之后。”
  “是了,”万年连忙点头,“主子可还记得,这出戏讲的是什么?”
  讲的是什么?
  自然是才子佳人的故事了。
  刈楚向来不喜这些,只因姜娆想看,他便陪着她看。实际上,他落座于席间,一心只顾着品尝那两壶清酒,对于这出戏,却是半句话都没听进去。
  所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正是描绘此番情景。
  于是他摇头,望着面色微微有些着急的万年,两眼茫然。
  他确实是未好好听这出戏。
  不过万年却将这出戏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见着主子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连忙道,“主子,这将的是一位书生和青楼女子的爱情故事!”
  “书生和青楼女子?”
  万年自然是清楚极了姜娆的出声,毕竟那日他家主子去倚君阁,他也是跟着刈楚去的。那一晚,主子曾递给他一条帕子,想必也是这位娆姑娘的吧。
  他如是想到。
  刈楚一听万年的话,急了。他怎能带姜娆听有关青楼逸事的戏?于是他连忙问道:“后来呢,这出戏最后的结局怎么样了?那女子她……”
  “投河自尽了。”万年倒是不避讳,直直说到。
  刈楚:“……”
  这下子,他再也没有心情吃饭了。更要命的是,万年又再一次描绘了那出戏所讲的内容,那情节,他描绘得绘声绘色,让刈楚深觉得万年真是个讲话本子的人才。
  贫苦书生爱上青楼女,随后进京赶考中状元,再成为一方权势。
  刈楚不由得蹙眉,这出戏的套路,怎么这么熟悉呢。
  最终,书生娶了多房小妾,却因为那青楼女的出身不干净将她遗弃。最后一幕,青楼女望着书生房内活/色/生/香的剪影,愤而投湖。
  刈楚眉头一皱,暗叫不好。
  瞧着自家主子面上复杂的神色,万年也低低地叹出一口气来:“主子,你瞧见没,方才在集市上,娆姑娘要的那支簪子,正是先前一对夫妻看中的。”
  桌前的男子转过头去,静静地望向万年,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见着自家主子竟如此愚钝,万年暗暗咬了牙,在心里头腹诽道:主子,您是块木头吗!这样的你是讨不到老婆的!
  于是他便颇为无奈地解释道:“主子呀,你要知道,娆姑娘她看中的可不只是这支簪子。主子你想想,这支簪子,可是那对夫妻留下来的?”
  刈楚点头:“是。”
  是又如何?他愈发弄不明白了。
  “主子呀,你可知,姑娘她在意的并不知这支簪子,她买下这东西,不过是羡慕那对寻常夫妻罢了。” 万年低叹一声,“主子,这是您第一次喜欢一个姑娘吧?看来您还不大了解女人,这女人呀,最缺的是什么?精美的首饰?好看的衣裳?都不是。她们最缺的,便是那‘安全’二字。”
  万年未停声,接着解释,“主子,方才在集市上,您有没有注意到姑娘的眼神?当她看到那对夫妻时,目光却是眷眷。主子,我知道您喜欢娆姑娘,也知道您想说服陛下光明正大地将娆姑娘娶回家。可您总是这么一直拖着,却也不是个办法啊!”
  刈楚正坐在桌前,他面前摆着一整条清蒸鱼,却不动筷。
  他听着万年的话,一时间,面色竟有些恍惚起来,“你这是何意?”
  “主子,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万年站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娆姑娘她缺安全感,您给她便是,反正您迟早是要娶她过门的,这早娶也是娶,晚娶也是娶。陛下不准您娶她,您便偷偷娶,拜了堂、成了亲,咱再来个先斩后奏,到时候这个儿媳,陛下想认了便认,不想认,陛下也必须得认。再说了,陛下宅心仁厚,定不会为了娆姑娘与殿下翻脸的。”
  为了生米一煮成熟饭的事翻脸,不值当。
  陛下最多也就是把他臭骂几句,只要他先成婚,做妻做妾,还不是殿下他说了算?
  万年说得缓缓,让刈楚在须臾间,茅塞顿开。
  闻言,他的面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喜色。男子环顾了四周一圈儿,见着无人偷听,便又压着嗓子同万年道:“那你说,本王可否先悄悄娶了她,待攻下遥州城,再向外声张?”
  “完全没问题!”万年双手支持。
  “好!”刈楚笑逐颜开,登即便拍手道,“那本王今日便娶了她!”
  “……”
  万年一吓,“王爷,您这……是不是过于心急了点儿?”
  “夜长梦多,”他言简意赅地吐出四个字,刚想继续同他解释,却见姜娆从屏风后转来,身形袅袅,莲步晃晃。
  刈楚喜色难掩,拉着她欢天喜地地坐到桌前,面上无缘无故的喜意倒是让姜娆愣了愣。
  接下来,她欣赏了刈楚极为诡异地对着满桌的清蒸鱼、红烧排骨、荷叶豆腐、糖醋鸭笑出声来。
  姜娆的头皮有些发麻。
  吃完饭后,刈楚又兴致极高地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回府的路上,他的面上一直都挂着诡异的笑容,让姜娆不敢上前去跟他搭话。
  就在马车快行至王府的时候,车上的人突然开始紧张起来。他的手心微微发潮,眼神一个劲儿地往外瞟着,似乎不敢去看她。
  马车终于缓缓停在了王府门口,逛了一天,姜娆身软体乏,便早早回房去歇息。刈楚也没有继续缠着她,早早便回了客房。
  屋内,姜娆刚解了外衫,房门突然被人一推,她一愣,男人已两手背后,走进屋来。
  “怎么了?”
  不是说好今日要早些休息吗?
  他一脸神秘地绕开她,走到桌前,突然从身后取出两个蒲团和两支蜡烛来。姜娆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将蒲团方到桌案前,又将蜡烛放置在桌上,点燃。
  “阿楚,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的每个动作都做的极有仪式感,竟让姜娆也莫名紧张起来。
  “来。”男子走下殿,缓缓来到她身边,突然勾了她的手。
  声音温和,“阿娆,跟我来。”
  他拉着她走到桌子前,桌子上正摆着两根燃烧正旺的红烛,照得她的影子一扯一扯的,投到身后的纱帐上。
  竟格外地又意境。
  许是料到她身子冷,刈楚又拿出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姜娆愣愣地被他拉到蒲团前,男子手指一挑,须臾转身。
  “阿娆。”他的眸光微闪,眼底竟流动着局促与紧张起来。
  “阿娆,”他又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今日我见你在集市上,你、你可是喜欢……喜欢那支簪子,我……唔。”
  瞧着面上略略带着疑惑与探寻的女子,刈楚竟一时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惹得姜娆不由得笑了。她抿了抿唇,素色的面纱下,笑容逐渐明艳。
  “不急、不急,你慢慢说。”
  她的声音温柔和缓,又婉转空灵。
  如同琴弦一般,登时便拨弄了他的心扉。
  刈楚一咬牙,硬着头皮,道,“我想娶你。”
  “嗯。”她斜斜地望了一眼桌上的红烛与桌下的蒲团,面上毫无半分惊讶。
  见着她平静的样子,刈楚暗暗吃了一惊,却还是将下句话说了出来,“我想娶你,就今天,就现在。”
  说着说着,他的胸口竟暗暗起伏起来。姜娆一顿,如水的眸光从他的面上缓缓落下,最终停滞在他勾着自己柔荑的指尖。
  她稳缓而笑,面若荷花:“好。”
  就如此,一个“好”字,她交付了自己的一生。
  得到答复后,男人激动地捏了捏她的手指,片刻之后,又轻轻出声:“阿娆,那…那我们便开始拜堂,好不好?”
  “好。”她的笑容清雅,如一朵花,就这样开在了少年的心上。
  于是他小心地勾着她的手,又将目光落在地上的蒲团上,还在犹豫着,姜娆已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下一刻两腿一弯,已大大方方地跪于蒲团之上。
  刈楚一怔,宽大的云袖摆了摆,唇边的笑意终于扯开,眉眼弯的如月牙儿一样。
  一男一女,曲膝而跪。
  终于曲膝而跪!
  桌上红烛明灭恍惚,照的两人的面上通红,眼神也闪亮亮的,如同掺入了窗外皎洁的月光。
  二人的身形也被拉扯在地上,交织在一起,轻轻摇动。
  不知为何,他们跪下后,屋内又陷入了一阵极为诡异的静默。刈楚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身侧的女子一眼,正见她正仰着面,瞧着桌上正燃着的红烛。
  “真好,就像梦一样。”她开口。
  刈楚一顿,也低低出声来,“不是梦。阿娆,我……”
  话语在口中盘旋了半天,万千心绪却骤然交织在一起,他怔忡地望着女子,竟一时间忘了发声。
  “发什么愣呢,”见着他此般情态,姜娆不由得抿唇笑了,“该拜堂啦。”
  “啊,对,”他愣愣地回过神,又点头如捣蒜,“对,是要拜堂。”
  姜娆“扑哧”一声,笑骂,“呆子!”
  他确实是呆子,整个拜堂的环节,他呆滞得犹如身在梦中。二人默契地伏了地,朝案上长长拜了三拜,又一同直起身子来。
  “好了,”拜完了堂,他又低低出声,握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从地上扯起来,“阿娆,我……你先委屈一下,等我打完仗回来,再给你补一场盛大的婚礼。”
  “不会像今日这般了。”他喃喃。
  女子也反手将他的手掌抓住,轻声笑,“没事,我不在乎这些的。”
  “我在乎,”刈楚道,垂了眼,“我在乎的。阿娆,你…你等我。”
  “好。”
  一来一回之后,二人之间又陷入了一片静默。姜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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