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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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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轻轻:“到底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万年原本在瞧着她,心中有万千言语难以压制,见她再次这么一问,满腹的心思终于藏不住了:
  “姑娘,小的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当不当讲。”
  “你只管讲便是。”
  万年垂下眼,略略思索了一番,终于开了口:“小的不知道姑娘是何人,也不知姑娘与殿下又有什么纠葛。不过,小的总归跟了殿下那么久,也没见过我家主子对哪个姑娘这么上心过。剩下的,姑娘就自己参悟吧。”
  他只能帮他家主子说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剩下的,便看他们之间的缘分吧。
  万年如是道。对方不深不浅的一句话倒是引得姜娆面上一顿,连忙追问出声:“你这是何意?”
  什么叫她是刈楚最上心的姑娘?
  若是她是刈楚最上心的姑娘,那么尹沉璧呢,她又算是什么?
  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她竟已不自觉地问出了声。
  听见姜娆这么问,万年面上的表情突然一顿,似是在疑惑她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转念一想,这大抵又是两人间的什么误会,趁着今日,将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也好。
  于是他一叹气:“姑娘,是你多虑了。我家主子若是喜欢她,早就娶了她了,还用得着陛下天天张罗我家主子的婚事。”
  他这一句话,说得姜娆更是迷惑了。心中却按捺不住一个个困惑,忍不住发问道:“你这句话又是何意?”
  见她着急,万年也不再卖关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姑娘,我家殿下与尹小姐,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我家殿下在战场上杀敌,你以为凭的是何人的名义?”
  姜娆皱眉。
  “当年,我家王爷刚回宫,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你以为他有什么能力能上战场?”万年补充道,“姑娘,您也许觉得这没什么。不过您想想,当年平白无故多出来了个十五皇子,杀了个多少人一个措手不及,又有多少人视殿下为一大祸患?在这种情况下,殿下请命出征,朝堂之上又会有多少人支持?”
  姜娆眉间的蹙意更深了。
  “是了,当时朝堂之上,大多都是太子的党羽,他们自然是极力劝谏陛下不要放殿下去出征。毕竟,一旦殿下建功立业,第一个受到威胁的,便是他们的太子殿下。”
  “而那时,只有两个人站起来支持殿下出征。”
  “一个是九殿下宋景兰,他同太子殿下势不两立,自然会帮助殿下请命征战。而另外一个——”
  不等万年说完,姜娆立马明白了:“另外一个便是尹将军。”
  “没错,是尹老将军,所以我家殿下一直对尹家怀有感激之心。而后来,我家殿下也是借着尹家出征的名义上的战场,与尹家军在外厮杀了一年有余。尹家小姐善武,便陪着殿下一同征战,他们之间,早已是上属与部下的关系。”
  “殿下出令,尹小姐得令,带领尹家军征战沙场,”万年缓缓道,“旁人只道十五殿下与尹小姐天造地设,可又如何得知我家殿下的真实心意?他对沉璧小姐,有的最多是感激与欣赏。去年,尹小姐生辰时,殿下曾被众人围堵着不准离开尹府,非要他留宿在尹小姐阁中过夜。殿下艴然大怒,当即便变了面色,从此以后,与尹小姐的往来也少了许多。”
  万年的话说得姜娆一愣一愣地,缓了好久,她才慢慢回味过对方话语里的含义来。
  瞧着满桌的饭菜,万年决定不再打扰她,只淡淡留下一句“姑娘且好好想想吧。”便打算离开了。
  只剩姜娆对着满桌的饭菜出神。
  突然间,她好像又猛地想起什么来,忙朝着万年的背影出声问道:“你方才说,圣上给他安排了婚事?”
  万年脚下一顿:“是啊。陛下天天给我家殿下张罗婚事呢,天天整的跟个相亲似的。现在人家姑娘估计就到客堂了吧?姑娘要不要去看看,可热闹了呢!”
  言罢,他刻意放缓了步子,等着对方跟上来。
  果不其然,一听他这么说,姜娆的心莫名一慌,竟连饭也不吃了,一咬牙,磕磕绊绊道:“你、你等等我。”
  上钩了。
  闻声,万年在心底里暗暗一笑,又在转过头的那一瞬,满面春风。


第65章 
  客堂。
  刈楚一身素色的长衫,微拧着眉,满面不耐地走进了大堂。
  细细算来,这应该是这个月他皇帝爹爹给他安排的第三桩“相亲会”。
  如平日一样,他径直坐在了人家姑娘的对面。一手缓缓举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茶面。
  这些年来,他跟着宋景兰南征北战,将对方的小习惯学了个一五一十。譬如,宋景兰不会喝酒,但独爱吹那微波粼粼的酒面。他跟着宋景兰,也学会了精湛地吹酒面、吹茶面的技巧,每当宫内例行举办无聊的宴会时,他们两人并坐,对着杯盏吹得不亦乐乎、怡然自得。
  再譬如此时,他百无聊赖地听着宫里头安排“相亲”也同样是为了监督“相亲效果”的小太监的絮叨,将茶面吹了个五彩缤纷五花八门。那人念叨完后,适时地告了退,给他与那位姑娘留下了神秘的二人空间。
  姑娘满面含羞,刈楚依旧垂着眼,吹着茶面。
  就这样,双方都陷入了一阵极其尴尬的沉默中。那位水青色衫子的姑娘娇滴滴地抬了眼,偷窥了一下身前之人的容颜,面颊上登时便飞了红。
  来王府时,爹爹曾特意叮嘱过她,这位十五殿下生性清冷,与他独处时,要适时地主动一番。
  毕竟,机会都是自己找来的!
  这样想着,她便终于抬了头,只见身前的男子微微垂着眼,睫毛如小扇一般翕然拂动。挺鼻、薄唇、玉面,男人悠然自得地吹着茶面,一举一动,皆是矜贵之状,尽显风流之致。
  她含羞,却还是主动找了话头:“殿下为何一直吹茶,却独独不喝呢?”
  话语中还带了几分疑惑。
  她是真心困惑。
  刈楚这才将茶杯放下,只一声:“茶烫,吹凉了再喝。”
  他的声音清润好听,又让她的面上更红了。刈楚瞧着面若桃花般的女子,缓缓出声:“请问姑娘芳名?”
  女子也没有嗔怪他方才没有认真听那小太监的介绍,连忙接道:“小女子简媛,问殿下安。”
  简媛。
  刈楚一手随意地执起了原先搁置在桌子上的小扇,轻轻重复了一遍对方的名字。他的声音好听,将对方的名字也念得极为好听,那两个字如游走在琴弦上一般,听得人心旌荡漾。
  姜娆被万年拉扯着转入屏风后时,两人正在进行友好的客套。
  ——你家哪里的呀,今年多大呀,喜欢吃什么呀,今天我穿得衣裳好不好看呀。
  问着问着,刈楚愈发兴味阑珊,一双眼止不住地东飘飘西看看,心里寻思着万年这浑小子怎么还没上前来。
  看出了主子的无聊,万年连忙按住了姜娆的胳膊,朝她轻“嘘”一声,转而端着盘子走进了殿。
  一瞧见万年,刈楚的两眼登时放了光。
  万年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殿下,该服药了。”
  “啊对,”刈楚一拍脑门,“是该喝药了。”
  言罢,他从万年的手里头端过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一捏鼻子,满脸悲壮地喝了下去。
  简媛在一旁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殿下喝得是什么药?”
  迎着女子的目光,刈楚的面色突然一滞,万年也发了难,摆摆头,一副“不可说”之态。
  可谁知,药刚下了肚,却见男子眉头忽地一皱,高声道:“快、万年,快!本王、本王又……”
  话音未落,他竟然开始口吐白沫起来!
  一旁的简媛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往后险险地退了一步。
  屏风后的姜娆也是一惊,脚下刚准备往外一迈,只见万年一道目光扫来,将她的步子生生憋了回去。
  万年一边扶着刈楚的身子,一边从一旁找了块帕子,又将帕子搁到刈楚的唇下,满脸焦急:“快来人,快去叫大夫!”
  “殿下他…这是怎么了?” 简媛终于出声了,一张小脸儿吓得发白。
  万年哭丧着脸,一副抱歉之状:“小姐,我家王爷患有隐疾——不过您别担心,他不经常发作的,今儿个不知怎的却叫小姐撞上了,小的烦请小姐不要往外声张,王爷他缓一缓就会好过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抚着刈楚的胸口。刈楚终于吐完了,瘫坐在椅子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来。
  他边喘,边伸出几根手指,同简媛比划:“对了,方才我们说到哪儿了?我十分看中小姐,小姐觉得我何日提亲比较好啊?”
  简媛一愣,连忙摆手:“不急,不急的。”
  “这怎么能不急!”万年皱着眉头插嘴道,“小姐放心,我家王爷是个好人,他这个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
  他话音未落,椅子上的人突然又一翻白眼,晕死过去。
  就在刈楚晕过去的那一刻,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万年费力的掐着刈楚的人中,余光扫见了一个紫袍男子正一手背着,朝着殿内缓步而来。
  “殿下?”
  陆宁一进殿,便看见了四平八稳瘫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刈楚。
  他的目光一扫,望见站在一旁面色慌张的陌生女子时,陆宁突然反应了过来,憋着笑意上前:“殿下又发病了吗,这个月已经第三次了呢。”
  圣上每给他安排一次亲事,殿下便发病一次,屡试不爽。
  还伴随着装疯卖傻、恐吓威胁、下跪求饶等一系列症状,每次都能成功地让那些姑娘加闻睿荷而丧胆,誓死不肯再迈入荷花殿一步。
  果不其然,简媛面色大变,没一阵儿便匆匆告了退。
  万年去叫人送客,椅子上的刈楚这才缓缓睁开眼来。
  旁边有万年事先备好的温水,刈楚漱了口,将脸上的白沫擦干净了,这才转眼望向一旁憋了许久的笑的陆宁。
  刈楚重新坐回到桌前,扶了扶小玉冠,一手压着云纹袖摆,声音寡淡:“何事?”
  陆宁的脸早已憋成了茄子色,压着唇边的笑意将手中的战报递了上去,又候至一边等刈楚将手中的东西看完。
  小楚国又一次倾巢而动,在占据了遥州城后,对芮城又虎视眈眈。
  男子的眉头一皱,又将战报放到一旁,垂着眼,不知在思量些什么。
  “殿下,太子那边的人已经请命夺回遥州城,您看……”陆宁试探性的问道。
  哪知对方却轻轻开口:“不急,遥州城易守难攻,他们想去打,便放手让他们去,我们只管守好芮城便是。”
  也罢,陆宁只好点头。他看了一眼面上稍有倦意的刈楚,思量了一番,还是忍不住将话锋一转:“对了,殿下,属下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男子一手撑着头,笑:“何事,竟让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陆宁知道对方在打趣,却还是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轻声问:“属下想问殿下,夏姑娘的事该如何处理?”
  夏姑娘?
  屏风后的姜娆眼皮一跳,陆宁所说的,是夏蝉的事情吗?
  她再次忍住上殿的冲动,在屏风后,安静地等待刈楚开口。
  男子沉吟了片刻,不答反问:“怀安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陆宁,字怀安。
  怀天下之大永安,刈楚曾不止一次地夸赞过他的字。
  怀安为他的字,亦是他的志向。
  陆宁假装思忖,实则心中早已有了定夺:“夏姑娘不过十六七,而子培已年逾半百,这桩婚事,着实不太合适。”
  “你这是被谁灌了迷魂汤?”刈楚抬眼,饶有兴味地望着长身玉立在眼前的男子,“这句话,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半老权贵纳豆蔻娇花为妾,难道不是京城中时常有的事吗?
  换了平时,陆宁也绝对不会对这样一件事如此上心。
  见刈楚质疑,陆宁却不应声,他的脑海中无端浮现出少女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来。夏蝉挂着满脸的泪痕,无助地坐在东宜王府的台阶上,一双眸子慌慌张张地乱瞟,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见犹怜。
  当真是我见犹怜!
  陆宁捏紧了袖子,转而低叹。刈楚也从椅子上徐徐起身,走下殿来。后者将战报往陆宁手上一塞,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声音不咸不淡:“去吧,子培的事我自有分寸。”
  陆宁无奈,只得领命退殿。
  一时间,偌大的客堂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寂,刈楚扶着桌沿,缓缓坐了下来。他似是倦了,又用一手轻轻撑着头,竟于桌上小憩起来。一旁的万年瞧着,叫人拿了件外袍,披在他的身上。
  “下去吧,本王想独自待会儿。”
  万年应了声,倒退回屏风后,只消一个眼神,姜娆便同他一起离开了客堂。
  “姑娘,这您也看到了,”回荷花殿的路上,对方一路同她絮叨着,“看在我家主子对你这么上心的分儿上,您就别再同主子置气了。我家主子也是可怜得很,天天官场上军场上忙来忙去的,虽是顶这个王爷的名头,却还是有不少人不拿正眼瞧他。只是因为我家主子是凭空冒出来的王爷,血脉不正。”
  他自顾自说了一路,姜娆也听了一路。这一路上,她都极其沉默,到了正殿,万年弯着身子将门一推,恭恭敬敬地请她进去了。
  姜娆登即表示受宠若惊。
  没一会儿便到了正午,万年极其殷勤地叫人端了饭菜,待姜娆用完午饭后,他又进殿来将餐盘撤下。
  这一回,他的话倒是不多了,只是见着姜娆,一个劲儿地叹气。
  叹得姜娆也扭过头去望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就这样,姜娆于正殿内坐了一整天。她既没有踏出荷花殿半步,刈楚也没有踏进屋内半步,两人虽在一府之下,却突然断绝了往来消息。
  若不是万年在耳旁念叨,姜娆还以为他又进宫了呢。
  事实证明,这人呀,就是不能念叨。老祖宗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心里想着刈楚的行踪,房门就被人突然推了开。姜娆抬了眼,刈楚正解下身上的披风,从屋外踏着落叶走了进来。
  看见坐在床边的女子时,刈楚明显一怔,他似是才意识过来原来屋里头还有一个人。不过愣归愣,他仍是面不改色地将外袍解下,随手递给了身后的丫鬟。
  隔着老远,姜娆就已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他身上总带着一阵馨香,这种味道温柔、明媚而干净。先前她便喜欢上了他身上的这种香气,如今再遇,这种味道还是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他轻扫了姜娆一眼,又握着手中的东西于书桌旁缓缓坐下。身后的侍女子鸢连忙上前去,温柔地替他按揉着太阳穴。
  男子阖眼,静静享受着这片刻的舒缓与宁静。再睁眼时,却发觉姜娆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前,微垂着眼,不知是在思索些什么。
  他轻声道:“夜深了,你就在正殿睡下吧,侧殿万年还未处理好。”
  也不知万年是不是故意的,将侧殿重新换一张床都安排得这么磨叽。
  姜娆回过神来,望向男子,神色恍惚。
  良久,她才意识过来夜已深深,慌忙点了头,却在伸手探向被子的那一刹那犹豫了。
  刈楚看出来她心中所想,垂下双目,看着手中的书卷,从砚台上取过一支笔来。
  似是漫不经心地道:“你睡吧,你放心,我……”
  他的话语一顿,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停。顷刻间,笔尖上浓厚的墨汁滴落在摊开的宣纸上,晕染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点。
  “我不会再动你了。”
  他声音缓缓,却是转过脸去不望向坐在床边的人。姜娆一怔,迈着步子将床前的珠帘放下,玉珠敲击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
  子鸢点了灯,又缓缓退了下。
  夜,静得吓人。
  姜娆平躺在床上,透过薄如蝉翼的纱帐和珠帘之间的缝隙,她隐约可以瞧见案前男子俯首的身形。他不知是在看什么,看得格外专注,不曾分心。
  正殿内,只余她浅薄的呼吸声,与他笔下墨汁滑过宣纸的声音。但如今,哪怕只有一丁点响动,都会让她辗转难眠。
  她在床上躺了多久,就在床上翻了多久的身,以至于后来她越躺越清醒,望着床帘外的珠帘,百无聊赖地数着上面的珠子玩儿。
  数完第一串再数第二串。
  数了阵珠子,她又兴味阑珊了,因为她发现,每条珠帘上的玉珠都是三十六个。
  六六三十六,六六大顺,吉祥如意。皇家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连随便一串珠子,都有特别的寓意。
  就这样,她轻轻地打了个呵欠,倒是让桌前的人抬了抬眼皮。刈楚扫了一眼于床上翻来覆去的女子,不动声色地于纸上落下一个小点,又抬了袖子,将毛笔搁置到一旁。
  轻柔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姜娆连忙屏息凝神,听着帘子外面的动静。
  刈楚似是在小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须臾又将小屉轻轻合上了。他脚步轻而沉稳,走到香炉边,打开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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