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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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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垂着眼,又细细打量了姜娆一番。只见她生得极为貌美,眉眼微动之际,妩媚姿态尽显。
  他不由得在心里头嗤笑一声,不知眼前这位又是谁派来的狐狸精,管她姓姜姓蒜还是姓大米,只要有他大福在,这些妖魔鬼怪就别想踏进王府的门。
  主子日理万机,做的都是些军国大事,千万不能被这些妖精迷了心智,嗯!
  于是大福又清了清嗓子,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好了,我知道了,等我家王爷回来,我会同他说的。这里风大,姑娘就先回去吧。”
  “那……”姜娆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又上前一步,“小哥,你可否告知一下,王爷何时回府,我到时候再来找他。”
  “不知不知,”那人明显不耐烦了,“我家王爷事务繁忙,有时整夜整夜的不回来,我也不知我家王爷的行踪。”
  言罢,他便要赶人,抓住了门栓子,眼看就要将大门合上。
  “姑娘——”
  夏蝉在旁边瞅着,却见姜娆竟一下子用手生生抓住了门边,阻止他将门掩上。可她的力道哪有对方的半分大?只听一声惊呼,她的右手便已被大门狠狠地夹了一下。
  “嘶。”
  她吃痛,那小哥皱着眉头将门又打开了一个角儿,看了一眼姜娆的手,确定无事后,才将门“哐”地一声重重阖上了。
  “娆姑娘……”夏蝉急忙跑到她身边,捧起了她的手,索性她的手指伤的不深,但还是有殷红的血从她的指缝汩汩流出,叫夏蝉一下子落下泪来。
  倚君阁的姑娘,一双手生来矜贵,怎堪如此重重的一夹?
  更何况,娆姑娘还是为自己受的伤。
  想到这里,夏蝉愈发难过了,竟径直坐在府门外的阶梯上,哭出声来。
  她哭得悲恸,让一旁的姜娆也愣住了。片刻后,她又坐到那丫头身边,无奈道:“是我受的伤,你怎么倒哭得这么厉害。”
  “我、我难过!”她放声道,也顾不得沙哑的嗓音,“这可怎么办,如今咱们却是连王府都进不去了。娆姑娘,你说阿楚他会不会忘了咱们啊!”
  这句话,让姜娆的心“咯噔”一跳,旋即,她上前抓住了夏蝉的手,也不知是在安慰谁:“不会,阿楚他心善,又念旧情,他不会忘了我们的。”
  如此说着,脑海中却又闪过那人的双眼,冰冷、逼仄而夺目。
  寒。
  寒得叫人发颤。
  夏蝉伏在她的腿上,任由她抱着,哭得终于发不出声来了。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了开。姜娆慌忙别过头去,只见一名紫衫男子从门内踏着步子走了出来,看着面相,略微有些眼熟。
  对方也看见了坐在门外的她们,显然一愣。
  一瞬间,姜娆突然记起来,眼前这个男子正是昨夜来到倚君阁的那位年轻男子,她在昨晚似是听见有人唤他“陆副将”。
  “不知姑娘为何坐在这里啜泣?”
  大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陆宁身形一顿,却还是好奇着朝她们走来。
  陆宁也记起来了,眼前这位穿着素白色衫子的,正是昨晚的那位萱草美人。
  而正窝在她怀里哭泣的那位……
  正疑惑着,夏蝉突然抬起头来,当如小花猫一般满是泪痕的脸映入陆宁眼中的那一刻,男人猛地一愣,心中却隐隐翻涌起一丝柔软的情愫来。
  真是惹人怜啊。
  陆宁在心里叹道,一时间,竟生起了对这位姑娘的保护欲。于是他走到这位正在哭泣的姑娘的身前,轻柔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她——”
  姜娆方一替她出声,声音突然被一阵马蹄声打断。只见有辆马车从这条街的拐角出转了来,马夫略一扬声,那辆马车便准确无误地停在王府门前。
  陆宁一见到那辆马车,连忙正了色,退到一边去,给它让了道。
  见着男子恭敬的态度,姜娆的心里突然生起一股预感,慌忙抬了眼,往那辆马车望去。只见那素色的帘子被风吹得动了动,不过一瞬,一只手便从车内探了出来。
  “小姐,到了。”


第59章 
  话音刚落,只见车帘被人掀开了一角,首先探出来的是那只戴着翡色绿镯的素手,旋即,有位身着淡兰色梅花衫的女子在侍仆的搀扶中下了轿,整了整衣衫,便叫人去叩王府的门。
  大福不耐地再次打开门,却在看见马车的那一瞬,满脸的不耐转为恭从,对着那位女子笑逐颜开:“尹小姐,您又来啦!”
  那人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正欲抬脚迈过门槛,却在一瞬察觉到了姜娆的目光,一双沉静的眸子便向她望来。
  莫名地,姜娆竟有些心虚起来,匆忙别开了视线。
  “她们是……”
  女子歪过头,疑惑地扬了声。
  “尹小姐,”大福扶着门,朝她解释道,“莫要管她们,又不知是哪个人派来纠缠我们王爷的。”
  闻言,尹沉璧的眉心淡淡拢起了,目光轻轻落在姜娆与夏蝉身上,不过片刻,姜娆便在余光中窥到对方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缓缓走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精致的小靴。
  “姑娘,这里风大,坐在这儿担心着了凉。”
  耳畔突然响起了一声温柔的女声,让姜娆抬起眸子来。对方的目光落到她的面容上时也是一顿,旋即面上有了片刻的恍惚。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尹沉璧望着姜娆,目光又恢复了平静,“可是要找睿荷殿下?”
  “是。”
  不等姜娆回应,她怀中的夏蝉连忙答,“我们找殿下有急事,人命关天的急事。”
  姜娆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只见那女子沉吟了片刻,旋即道,“既然是急事,那你们便随我进来吧。”
  姜娆一愣。
  “怎么,不想进来吗?”尹沉璧往前走了两步,却发觉她们还不跟上来,不由得转过身子,笑了,“你放心,有我在,这里没有人拦着你。”
  她走得极慢,似是在故意等着她们二人跟上来。姜娆连忙扶着夏蝉站起了身子,抹了一把她如同花猫一般的小脸,声音轻轻:“我去找阿楚,你去这条街最东边的那个饭馆等着我。待我替你向阿楚求完情,便去饭馆找你。”
  “好……”
  夏蝉抽泣着,连连点了头。她也知道,她这般哭哭啼啼的模样是不适合去见刈楚的,她去了,只会给娆姑娘添乱。
  于是她便站在门外,看着娆姑娘的身影终于隐入了大门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身时,她突然拽住了身侧之人的袖子,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公子,这…哪边是东啊?”
  陆宁一顿,垂下眼来。看着眼前少女乖顺又无助的模样,终是轻轻叹了口气:“走吧,我请你吃这顿饭。”
  他虽不算是特别富裕,不过请眼前这个小姑娘吃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荷花殿外。
  姜娆紧跟在尹沉璧身后,转了几个熟悉的弯后,便停在了荷花殿的大门口。
  见着姜娆面上还有几分犹豫,身旁的女人轻轻勾起唇,笑道:“平时这时候,殿下都会在小院里同万年下棋,殿下不喜欢别人在他专注之时打扰他,若是你见着殿下正在对弈,在一旁稍等片刻就好。”
  闻言,姜娆低低地“嗯”了一声,却又见尹沉璧抬了脚,欲望殿外退去。
  “尹小姐。”
  “怎么了?”对方回过头,唇边仍是笑意,“你先去吧,急事要紧,我过一会儿再去找殿下。”
  果不其然,方踏入院内,就见院中的石桌旁坐了两个人。她的心没来由地一慌,连忙躲在亭子后,瞧着刈楚与一人正在饶有兴味的对着弈。
  刈楚正侧对着她,微微弯着脖子,头微垂着,一双眼细细地打量着棋盘上变幻的风云。他认真的样子极为好看,双目微敛着,薄唇轻抿。熹微的日光在他脸上打下一层薄薄的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柔而有力量。
  食指与中指微动,夹起一粒牛乳色的玉棋子,略一思量后,他兀地挑了挑眉,棋子与笑容双双落下。
  只一棋,便轻松扭转了棋盘上的局势,杀得黑方抱头鼠窜、水泄不通。
  对面的人一丧气:“罢了罢了,是我又输了。”
  “心不在焉。”刈楚轻瞟了一眼万里,利落地将棋盘上的棋子又收回翁裹中。
  “我就算再花上十倍的心思,也是下不赢殿下的。”万里撇了撇嘴,道。
  却见刈楚将棋子放回翁裹中后,又拾起了一粒白色棋子,“呛”地一下,再次按着那枚棋子落到了棋盘之上。
  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再陪本王下一把,若是你再输了,本王就罚你。”
  “哎,”万里连忙又捉了一粒棋子,“王爷您又不让我几个字,这不是摆明了找借口罚我嘛!”
  “罚,是该罚。”
  一片笑声中,刈楚与那人又将棋盘铺了开。让姜娆一直躲在亭柱子后面,不敢上前去。
  也不知等了多久,突然有阵清香萦绕在鼻尖,她回了首,正见尹沉璧踱着步子,朝她的方向走来。
  见着姜娆时,对方的面上了登时浮上几分惊讶:“姑娘还没有去找殿下?”
  话音刚落,尹沉璧便扭过头去,看着院内正与万年厮杀正酣的刈楚,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旋即伸出手来,欲拉着她往荷花殿的方向迈去。
  “尹小姐?”姜娆一个不备,被她拉扯得轻轻绊了一跤。
  似是听见亭子后的响动,正在对弈的男人突然抬了头,一双眼就要往亭子的方向望来,
  她的心“咯噔”一跳,心虚地连忙往拐角处躲去。
  “是谁在那里?”万年“蹭”地一下从石凳上站起,喝出声来。
  “是我。”
  就在万年即将迈步而来之际,尹沉璧突然接了一声,从亭子后转过身子来:“小女沉璧,请陛殿下安。”
  “尹小姐?”见了沉璧,万年一扫面上警戒的态度,连忙恭恭敬敬地朝她作了个揖。
  望见来者,刈楚的面上也毫无半分惊讶,唇边话语轻轻:“你怎么来了?”
  “家父不准我待在家中,嫌我碍眼,我就只能来叨扰殿下了。”沉璧一笑,顺着万年的手势坐在刈楚的对面,低下头去打量眼前的棋盘。
  “得亏您来了,否则我又要输给殿下,被殿下罚了。”万年在旁边咧着嘴,笑得十分开心。
  他开心,他自然很开心,只要尹小姐一来,他便可以溜之大吉了。
  沉璧也毫不避讳,径直探了手,接手了万年方才留下来的这副残局。
  听了万年的话,刈楚的话语里也有了一丝幽怨:“得亏尹小姐来了,不然本王倒是要和万年这个臭棋篓子下上一下午,多无趣啊。”
  “您无趣,还天天缠着和小的下棋。”
  见着沉璧来了,有人可以给自己撑腰了,万年便大着胆子顶了一句嘴,引得面前的男人又轻轻吐出两个字:“找罚。”
  “好啦,”尹沉璧从翁裹中取出一粒黑色的棋子,“呛”地落了盘,“殿下,该您落子了。”
  她落子落得干脆,刈楚的动作也丝毫不拖泥带水,没过多久,尹沉璧便扳回了方才万年所创下的劣势,一时间,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殿下的棋艺又有长进了。”沉璧笑,语气真诚,毫无半分恭维。
  “那还不是要多亏了尹小姐的指点,否则,我家主子现在也和我一样,是个臭棋篓子。”万年在一旁瞅着,忍不住插嘴道。
  “多嘴。”
  对于刈楚的轻喝,万年自然是不怕的,于是他绕了个圈绕到了尹沉璧的身后,饶有兴致地看两人对弈起来。
  他看刈楚与沉璧,二人眼观鼻鼻观心,不过一阵儿,万年便开始额外找趣子,一拍脑门,道:“如若未记错,尹姑娘的生辰就要到了吧。”
  沉璧一手执一棋,一手扶着袖:“是要到了。”
  去年她生辰时,殿下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送了她一只翡翠镯子,这只镯子她现在还戴在手上。
  眸子沉了沉,她的目光悄悄落在腕上的那只绿镯上,掩去了眼中的神色,又一抬头。
  “不知殿下今年又会送沉璧什么呢,”女子抿着唇,打趣道,“沉璧可不想再要什么镯子簪子了。”
  “怎么,不喜欢么?”眼前的男人落下一子,悠悠道。
  “也不是,”沉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棋子,“只是这些东西,尹府内都有,旁人送我的也都是镯子啊簪子啊什么的。我若是随父亲出征,上了战场,哪还有什么机会用上这些东西。”
  言罢,她抬了抬袖子,向他晃了晃素腕上的玉镯,笑容明艳动人。
  只是那笑容落入姜娆眼中,却让她的心莫名刺痛起来。
  拐角处,女子终于扶着墙边,再望了院中对弈的男女一眼,终是咬了咬泛白的下唇,只身退出了荷花殿。
  她一路走得极慢,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往日熟悉的景象。
  一一在目,泛黄的记忆终于在一瞬间,陡然鲜活起来。
  却说院内,面容清俊的男子抬了头,望着对面女子唇边的盈盈笑意,也忍不住淡淡一笑:“那你说,今年想要什么?”
  “我……”
  尹沉璧歪着头,略一思量,“既然是殿下问沉璧想要什么,那便是沉璧说什么,殿下就可以给沉璧什么,对吗?”
  刈楚的手一顿,目光停落在黑白交错的棋盘上,片刻,才回上一句话:“本王尽力而为。”
  收到这句表态后,女子唇边的笑意愈发明艳了,又悠悠落下一子,“那沉璧的生日愿望便是,殿下可以给沉璧两个愿望。”
  尹沉璧道:“这其一呢,便是希望殿下天天开心,不再为任何事而忧心,无论是国事或是家事,只要事出必有解。至于这第二个愿望嘛——”
  沉璧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故意卖着关子,“沉璧还未想好,待沉璧想好了,再来告诉殿下,好不好?”
  闻言,男子虽是无奈,却还是顺了她的意,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沉璧今日的话格外多。她偷偷打量了一眼眼前男人面上的神色,思索了一会儿,便试探性地道:“对了,沉璧见殿下自从回京后,便整日愁眉不展。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刈楚的手往一旁的茶杯探去,轻呷了一口茶,“得胜回京,本王还有什么烦心事。”
  “喔,也是,”沉璧沉吟了片刻,再启唇时,却已是弦外有音,“沉璧听闻殿下昨日去了倚君阁,还以为殿下又在为国事担忧,英雄不问家事问国事,殿下……”
  她这句话,停得恰到好处,恰恰让刈楚握着茶杯的手僵了僵。片刻后,他瞧着眼前女子欲言又止的神色,突然出声:“万年,方才可有什么人来过?”
  “殿下?”万年疑惑。
  不等万年答,沉璧望着刈楚握紧杯壁的右手,缓缓言,“方才有位姑娘来找过殿下,在门外踯躅许久。我瞧着她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便带她进来了。此时——”
  正说着,她突然环顾了四周一圈:“她自己不肯进荷花殿,我也不知她如今去了哪里,想必是已经离府了吧。”
  她的话语轻轻,语气也不咸不淡,似是在同他讲一件极为琐碎的小事。
  男人的面色陡然变了变,却还是强定着神,于棋盘上“呛”地落下一子
  尹沉璧垂眼瞧了瞧棋面,数秒之后,终于轻轻出声:
  “殿下,您的棋乱了。”
  寒风中,女子镇定自若地落下一字,又抬眼看着眼前面色微变的男人,抿唇轻笑:“殿下,您心不在焉了。”
  刈楚斜斜瞧去,却见棋盘之上,白棋被黑棋围得水泄不通,不过对方一个子,便杀得白棋方寸大乱。
  “殿下,沉璧赢了。”


第60章 
  知道他的心不在焉,沉璧便也不再自讨没趣,从石凳上袅袅站直了身子。
  只见刈楚双目低垂,神色也微微敛了敛,女子在一旁揣度着他情绪的波动,终于轻声道:“既然殿下无心下棋,那沉璧便先行告退了。”
  男子没有应声,却在一瞬间抬起眼来望向她,眼神中,悲喜难辨。
  他似是愣了愣,良久才回过神来,一手又握紧了杯身,点头道:“好,你去吧。替我向尹将军问好。”
  身后的万年满面疑惑地走上前来,收拾着面前的棋盘。
  他嘴中不住地嘟囔道:“怎么了,下棋下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旁边的男子瞥了万年一眼,声音淡淡:“再多嘴,就继续罚你。”
  闻言,万年吃瘪,连忙住声,沉璧颔首,只笑不语。
  抬脚之际,身后突然又传来男子清润的声音:“起风了,尹小姐需不需要件外衫,本王叫万年去取。”
  沉璧一顿脚,又转眼望向身后正襟危坐的男子。只见他墨发华袍,坐得端庄,一副凛然之态,不容外人靠近。
  她笑,望向一旁的大榕树,只见树静叶止,便知道他方才的那句话是在客套自己,而非真切的关怀。
  他们之间的往来,也全剩了一词:
  客气。
  好在沉璧并不恼,婉拒了对方的“好意”,又重新抬了脚。只是踏出院门的那一瞬,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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