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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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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娆,”闻声,黑袍男子将眼微微眯起了,望着来者的身形,笑道,“你便是萱草苑的那位萱草美人?”
  目光流转之际,面前的女子缓缓福下身子来。男人松开了手边的少女,坐直了身子,手一勾,让她走上前来。
  姜娆垂着眼睑,乖顺地上前,抱着琴,离桌子只有半步之遥。
  这一下,她又发现桌后还有道黑色的帘子,帘子后,又有一张桌席。席上坐有两人,席边站有两人。
  目光收回,顺着黑袍男人的要求,她将眼缓缓抬起了。只见对方兀地勾唇,一手上了前,食指与中指并起,夹住了姜娆面纱的一角。
  面纱之下,少女的姿容若隐若现。
  就在姜娆以为他会直接掀开自己的面纱之际,对方突然又收回了手,轻咳两声:“我与你们六姨说过,只叫姑娘上前来抚琴,娆姑娘,你莫要慌张。”
  瞧着男人唇边的笑意,抱着琴的少女怔了怔,随后连忙言了谢,于一旁落了座。
  放平了琴,她凝住了神思,轻舒了一口气,旋即抬了袖,指一动,琴一响。
  低下头去,有青丝险险落到颊边,若有若无地拂动着面上的素纱,不过一瞬,就有人击起掌来。
  掌声正是从那幕黑帘之后传来,那人轻轻拍着手,和着缥缈的琴声,每一掌都恰好落在姜娆指下的琴音里,来回应和,不觉赘余。
  她的琴技是极好的。
  六姨曾笑道,姜娆是她费尽心思教出来的姑娘,无论是相貌、琴技,抑或是书画,都是上上乘。
  所谓上乘,百里挑一。
  上上乘,则是放眼整个京城,也无人能出其右的角色。
  果不其然,没过一阵儿,案前便有人痴了。那位黑袍男子眯了眼,面上皆是陶醉之状,一手提了酒壶,斟了满觞。
  “都说这倚君阁有位萱草美人,姿容出众,琴技超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一言,一饮。一觞,一叹。
  一曲罢,琴声歇。
  “官人是在折煞奴家了,”听闻对方的赞赏,姜娆袅袅站直了身子,对着席上又是一福身,“如此拙劣的琴技,入了官人的耳,阿娆实在惶恐。”
  她话音刚落,那人又是一笑:“为何只闻琴声,却无人声为和?”
  “奴家身子抱恙,不日前刚患了风寒,嗓子落了疾,实是难以开口。还望官人见谅。”
  “姑娘此举,确实是扫了我们大家的兴啊。”那人听得一阵失望,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沉吟之后,又将眉眼一挑,“不如这般,既然姑娘无法开喉,便同我们一起玩个游戏,权当是补偿了我与陆兄罢!”
  闻言,她的心“咯噔”一跳,只觉得大事不好。
  他身旁的那位年轻公子也抬起头,望向她。
  还在犹豫,黑袍男人已缓缓出了席,几步走到她身旁,瞧着她被裙角遮得严严实实的莲足,突然发了笑。
  唇边是张扬恣肆的弧度,在姜娆眼前荡漾开来,男人笑眯了眼,指了指这满屋子的帘子,道:“我方一踏进这屋子,只觉仙气缈缈。满屋的仙子、满堂的仙乐,再加之飘然的垂帘,倒真是让孟某感觉误入了仙境,陆兄,你说是与不是?”
  陆宁执着酒杯的手一顿,应了一声:“是。”
  得到了回应,那男人笑得更开了:“我常年混迹秦/楼/楚/馆,不爱旁的,唯爱各位姑娘身上的一处,陆兄你猜,我爱的是何处?”
  “陆某不知。”孟子培爱何处,他又怎能知晓?想到这里,陆宁不禁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却还是饶有趣味地听他继续往下说。
  “莲足。”
  这两个字突然从孟子培的口中蹦了出来,让姜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不着痕迹地将足见藏到裙角中,还未来得及反应,又听那人道。
  “我看今日有许多帘子为衬,不如各位仙子们就站到这帘子的后面,露出莲足,让孟某品鉴品鉴,是哪位仙子的足面更为娇嫩动人。”
  这一下,男子的眼睛直接笑成了一条缝。
  如此新奇的玩法,倒是引起了其他姑娘的新鲜感,不等姜娆答,已有几个不安分的跑到了一幕红帘后,脱了鞋,露出一只莲足来。
  有人带了头,剩下的人更是纷纷表态。毕竟今日来的这位贵人可是直接包了倚君阁整场的人,若是傍上了这样的人,岂愁再无前路?
  虽然此人已年老。
  可他腰间钱袋子里的金子,可是发灿得紧呐!
  如此,不过一阵儿,各位姑娘都纷纷来到了幕帘之后,只剩姜娆迟疑着拖动的双脚,试图在抗拒着什么。
  “娆姑娘,怎的还不动身,游戏就快要开始了呀。”黑袍男人眯着眼,催促道,言语中,颇有些急不可耐。
  闻言,姜娆蹙了蹙眉,左脚往前迈开的那一瞬间,又有铜铃声在脚下响起,清脆明亮。
  这下,她算是明白了。对方哪里是玩什么凭足捉人的游戏,分明是摆明了,他今日,就是要来品一品姜娆这朵名花!
  只因她的脚腕处,有一串旁人都没有的铃铛!
  一瞬间,她的脚面发烫,身子也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发烫起来。
  见她不动,孟子培刚想上前去催促,突然见男人身后的黑帘中,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原本坐着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人站起身来,用手轻轻掀开了帘子,撩动了帘上的铃铛,铮铮作响。
  “本王在帘后听着,觉得这场游戏甚是有趣,一时间也起了玩心,不知孟副将可否准许本王也加入进来?”
  那双手的主人从黑色纱帐后缓缓走了出来,声音优雅醇厚,姿态高贵不入尘。
  姜娆别过了脸,看着刚从帘后走出来的男人,他的唇边带着凉薄的微笑,弧度不变,一如往昔。
  好面熟。
  这个人好生面熟,她好像在何处见过他,却忘了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许是哪位常来倚君阁的公子?来来回回,让姜娆蹭了个面缘?
  在她出神之际,男人终于走到了她面前,优雅地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声音不咸不淡:“娆姑娘,就位吧。”
  他的声音虽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姜娆咬住了发白的下唇,刚准备出声,却见黑帘后又急匆匆地冲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来到了她的身前。
  又是一阵铃铛响,琳琳琅琅。
  见着小厮跑了出来,面前的男人面上毫无任何惊讶的神色,眼中的笑意反而愈发浓烈,定定地瞧着眼前面色发慌的女子。
  那小厮咽了咽口水,道:“九公子,我家公子说,这位姑娘脚上的铃铛声甚是好听,想约姑娘到帘后一叙,还望九公子行个方便。”
  他的声音中,略微带了些急切,似是在担忧会遭到这位“九公子”的拒绝。


第56章 
  闻言,男人的眼中浮现出一层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他的目光淡淡滑过姜娆面上的那层素纱,又缓缓落到她身上的那件云纹对襟衫上。她的穿戴,皆与屋内的其他人不同,独带了一种矜贵的色彩。
  不过既然帘内的男子向他要人,这位被唤作“九公子”的男子也没再为难黑帘后的人。不过一瞬,他的身形便与姜娆擦肩而过,来到了那一群姑娘们藏身的红纱之前。
  见有人靠近,还是位英俊异常的年轻公子靠近,帘后的姑娘们愈发雀跃了。只见那位“九公子”于帘前略一踱步,原先帐前的孟子培连忙往后闪了闪身,给这位公子让出位置来。
  弯腰之际,右手险险捉住一只素白的足腕,一位娇小的女子已从红帘后捂着脸,娇羞地走了出来。
  “奴家连枝,叩谢官人。”
  谢了恩,那位“九公子”勾唇一笑,手指缓缓挑起伏在地上的女子的下巴,耐人寻味地吐出两个字:“不错。”
  闻言,连枝唇边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了,得了那人的令,她摇曳着纤细的腰肢走上前,一下子便瘫在了对方宽大的怀抱之中。
  又有人悄悄拂动了琴弦,那一声声弦声,撩拨得人心头发痒。
  于悠扬的琴声中,那位公子已执了连枝的手,退回到黑帘之后。
  有了这一出,殿内的气氛也立马暧昧起来。还在出神之际,身旁的小厮已缓缓上前,望着眼前面戴素纱的女子,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姑娘,且和我来吧。”
  “我……”她刚想解释自己不接客,那小厮却抢先堵住了她的话:“姑娘,我家公子只是想约姑娘去帘后一叙,谈谈琴棋书画,并不会强迫姑娘不想做的事,还请姑娘放心。”
  聊聊琴棋书画?
  岂有这种好事?
  一瞬间,她的面上写满了质疑。她又不傻,怎会相信一位公子哥儿一掷千金只为与青楼里的姑娘花上一整夜谈谈文学、聊聊人生理想。
  虽是质疑,却是身不由己。她的脚尖往前点了点,踯躅之余,黑帘后陡然传来一声轻咳声来。
  帘后的贵人,早已等得不耐烦。
  见状,姜娆硬着头皮往前迈了一步。她下了决心,既然对方只叫她进去一叙,她便大大方方地进去,如此遮遮掩掩,倒像是她做了贼一般。
  想到这里,她便一手掀开帘子,莲足方往前一迈,一眼便看见了方才那位九公子正抵着连枝的身子,调笑之间,女子身上的披衫也顺声滑落。
  见了姜娆,连枝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眼中的色彩不过一瞬,便被对方不着痕迹地掩了去,连枝抿着唇,望着她身上严严实实的对襟,不由得轻笑出声:
  “娆姐姐,在这殿中,怎还穿得如此严实。姐姐不热吗?”
  姜娆轻飘飘地睥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这时候,她才发现黑帘子后又有一道素白色的帐,帐中的地面上斜斜倚了一个人,此时正背对着她,看不清面容。
  “公子,娆姑娘到了。”
  原先引她前来的小厮出了声,向床上的男人提醒道。
  闻言,那人终于淡淡地“嗯”了一声,他的声音极为低沉,让人听不太真切。姜娆刚偏过头,只见那小厮又恭恭敬敬地退出帘外,面上带着些不经人事的尴尬。
  “九公子”与连枝的调笑声渐渐入了耳,隐约之间,她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手指一顿,下一刻,她终于轻轻挑起了帘,这才终于看清了帘内的情景。
  原来地上铺了一张小毯,那人正斜倚在毯上,听见帘动,于是将身子轻轻撑起来,背对着她,坐起了身子。
  不等那人开口,姜娆率先启唇。她明白,面对这些贵人们,是断不能让对方先开口的。
  于是她福低了神态,声音轻缓:“奴家姜娆,请公子安。”
  言动,身动。一阵沉默后,那人终于转过身子来。
  只一眼。
  就此一眼。
  他抬了抬眼,睫毛轻轻翕动,有光从他面上打下,投得他的眼睑处有稀稀疏疏的阴影。男人目光淡淡,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轻飘飘地落在她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而后,缓缓下沉。
  视线一路而下,扫过她的发、她的额、她的眉。
  最终停滞在她那一双满是惊愕的眼上。
  四目相对。
  男人静静地望着她,似是在等着她的话。他的眸光平静如水,任由她的眼中泛起万丈波澜。
  “阿……阿楚?”
  先是惊愕,随后是惊喜。然而,当她的目光看懂他眼中的冷淡时,却是浑身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她咬了咬微微发白下唇,终于镇定出声:“宋…宋公子。”
  话音刚落,帘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喘息声,让姜娆的面色翻了翻。
  毯上的男人倒是神色自若,似是对于眼前的一切,都已是习以为常。相反,倒是她此时的举动与神态,显得有几分生疏与无措起来。
  一别近两年。两年前,她不告而别,两年后,待他归来时,那人已是名动京城的东宜王,叫她怎能不无措!
  慌乱的眸光中,刈楚终于坐直了身子,他淡淡瞟了一眼帘外正火热的连枝与宋景兰,将袖一抬,食指已从云袖中探出。
  “请坐。”
  声音沉稳,不咸不淡。
  她连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坐了下来,将腿盘起了。
  足尖却无意识地露出了裙角,吸引了他的目光。
  刈楚目光一顿:“你脚上的这串铃铛,倒是好看。”
  姜娆连忙用手掖住了裙角,将莲足掩住了,面色微微泛红:“是六姨给的,算不上是多新奇的玩意儿。公子若是喜欢——”
  “喜欢。”
  原本是一句客套的话,谁知对方竟当了真。他轻悠悠地落下了一句话后,突然掀开了她的裙角。
  姜娆浑身一震!
  防不胜防地,他突然捉住了她的莲足,她脚上的铃铛也顺势发出清脆的声响。刈楚似是满意极了这阵声响,轻轻勾了勾唇,手指也不由得动了动,撩地她脚心一阵发痒。
  她怕痒,她极怕痒。
  于是她沉下声,努力地躲避着他的挠动。对方却不依不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手指轻轻撩拨着她脚上的铃铛,袖子微动,也拂过她的脚心。
  叮铃、叮铃……
  瞧着他一脸闲适的样子,姜娆突然记起了,原先在荷花殿,在他眼疾未愈时,他也喜欢听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风动、衣动、荷花动,包括她在荷花殿外踢毽子的声音,他也爱听。
  一想到这儿,她有些无奈。
  这孩子何时竟有这么个嗜好了?
  不过当他的手拂过她柔软的足心的那一刻,她便立马反应过来了,眼前之人,已经不能称之为孩子,他已是个男人,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娆姑娘,”眼前之人似是玩累了铃铛,终于捧着她的足,缓缓开了口。声音微哑,眼神中却带着淡淡的冷厉,“别来无恙?”
  “有劳公子费心,奴…奴家一切安好。”
  不知为何,如今看着眼前之人这一双熟悉万分的眼时,她竟平白生了一丝压迫感。
  “可是本王却听闻,娆姑娘的身子欠佳。拖着抱恙的身子,还前来接客,真是……敬业呢。”
  这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出的,一字一字,恨恨道。
  他话语中突如其来的恨意引得姜娆微怔,还未来得及答复,却见面前的帘子突然被人掀开,宋景兰抱着连枝,面不改色地走了进来。
  一见有人闯入,刈楚轻轻皱眉,旋即撒开了姜娆。
  目光落到眼前只着一件肚兜的女子身上,神色之中,已有了一丝不悦。
  “睿荷,”闯入的男子毫不介意刈楚的面色,勾了唇,问道,“聊什么呢,如此热闹。”
  刈楚拂了衣袖,声音清冷:“风花雪月,脂粉鸳鸯。”
  “鸳鸯?”他这一句,又引起了那男子的兴致,下一刻,他忽地将身侧的连枝一揽,露出了她粉白的肚兜与姣好的身材,“我这里倒有一只鸳鸯,睿荷要不要与我一起品品?”
  闻声,姜娆转过头去,正好看见连枝的肚兜上绣了一只鸟。
  刈楚也不情愿地往连枝的肚兜上望去,旋即反驳:“景兰兄,这不是鸳鸯。”
  “哦,这为何不是鸳鸯?”宋景兰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
  刈楚应声:“鸳鸯成双,此鸟只绣了一只。”
  “那便是这绣娘忘绣了另一只,”宋景兰也回道,又扭过头,指尖往连枝的鼻尖处轻轻一点,“小娘子,你说,是与不是?”
  “官人说得极是。”他怀中的女子笑弯了眉眼,“是那绣娘疏忽了,只绣了一只鸳鸯上去,还是官人懂得多,一眼便瞧出了这是只鸳鸯。”
  连枝拍得一手好马屁,让宋景兰笑得更是开怀。这回,他问道:“小美人,为何那绣娘只在这里绣了一只鸳鸯,那剩下的鸳鸯都去了哪里?”
  “睿荷你说,它们都去了哪里,嗯?”
  他的句句话,皆是不露骨的调笑,最后一句,竟将矛头引到了姜娆与刈楚身上。姜娆抬了眼,正见连枝也是满脸的笑意,朝她盈盈望来。
  眼神中,满是看了一副好戏的味道。
  “罢了,”见着刈楚不配合,那男子也觉得愈发无趣,便将话题一转,让人拿了笔墨,呈上前来,“既然睿荷不喜欢这些东西,那咱们便换个玩法。只吟诗作画,如何?”
  这一回,刈楚未点头,却也未摇头。
  宋景兰只当他同意了,左手揽着连枝,右手执起笔,蘸了墨,竟将连枝抵在桌子旁,于她的肚兜上画起画来。
  笔落,画起。浓厚的墨水与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形上淡淡晕了开,没一阵儿,连枝便觉得身上处处都湿漉漉的,衣香卷着墨香,扑面而来。
  因为宋睿荷要在她身上作画,需要她将要弯的极低,不过片刻,她的腰身便是一阵酸痛,难受无比。
  额上已冒出涔涔的冷汗。
  她再也承受不住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忍不住痛苦地低哼了一声。可宋景兰却不停笔,依旧面不改色地自顾自画着,当最后一笔落下时,连枝终于支撑不住了,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重重地磕在身后的桌子上。
  “咚!”
  她的头狠狠磕在墙角,腰肢也被桌边的棱角戳得发疼,女人痛苦地“嘶”了一声,却怕扫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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