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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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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好,就站在那里,把衣服先脱了。”
语气轻薄。
浑身一愣,片刻之后,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怀疑是她的听觉出现了偏差,可对方面上轻薄的表情在告诉她,方才她没有听错谢云辞的话。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来剥落她引以为傲的尊严。
“脱呀。”
男人一脸闲适地靠在床边儿,斜斜地倚了身子,“你不是说,要好好服。侍本公子吗?”
他勾了唇,看着还杵在原地不动的女人,终于站起来身子。
迈开步,他逼上前来。
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的呼吸声落在她的耳边,激起她眼中一片颤意。
姜娆攥了攥衣角,尽量使声音平静下来:“二爷这样做,不值得。”
“哦?”谢云辞眼中的兴致更浓了,瞧着她,如同盯着猎物一般,“你说说,是什么不值得?”
“二爷为了奴家,动了气,不值得,”她垂了眼,声音缓缓,“如此良辰美景,不行欢乐之事,却做扫兴之举,也不值得。”
因此来折辱她,然后再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去,更是不值得。
谢云辞一怔,“继续。”
少女顿了顿,旋即清雅出声:“若是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只当二爷您肚量小,同一个女子置气。”
他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分外笃定地说:“你没有那个胆子。”
“是,奴家是没有往外说的那个胆子,但奴家却有一颗记嫌的心,”她抿了抿唇瓣儿,“奴家的心性,二爷定有耳闻,二爷若是执意要这么做,只怕奴家会……”
突然,姜娆眸光一转,不再往下说了。
她那个停顿,停得恰到好处。
这下子,谢云辞笑开了,缓缓拖长了声音:“是,是不值得。”
“我是不值得,同一个妓。子置气。”
妓子那两个字,他刻意咬得极重但他却没有如预料的那般,在女子的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躲闪。
她坦荡的面色,让他芒刺在背。
谢云辞不免再次捏住她的下巴,眼中闪过一道凌冽的光,方欲出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陡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就在他欲开口之际,一直禁闭的房门突然被人粗暴地踢开,门外闯进一个少年,和一声暴躁的怒吼:
“谢云辞,老子要废了你这个王。八蛋!”
第25章
她还来不及阻止,只见刈楚猛地从门后冲来,直直地朝着谢云辞的方向撞去——
手起拳落,谢云辞还未提防,少年的拳头就迎面飞来,一下子砸落在他的脸上!
“王。八蛋!”
刈楚红着眼,重重地朝那人“呸”了一口,正欲落下第二拳时,身后已有侍人闻声赶来。
“刈楚!”
她刚出声,声音就立马被另一片惊呼淹没,门口的侍人、管家一拥而至,把她整个人都挤到另一旁。
身子猛地磕向桌角,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捂着腰,费力地拨开人群,想去把那个孩子拽出来。
可她的力道哪有其他人的一半大,她方冲进去,就被人又挤了出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她终于体力不支,一下子往后栽去——
痛!
落地的那一瞬,巨大的痛感和困意如铺天盖地一般袭来,她慌乱地仰面,只见那抹身影被人群拥挤着,逐渐动弹不得。
阖眼的那一瞬,她的心里想的全是,那个孩子有没有受伤。
夜色凄厉。
她在谢家门前,已经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一天前,刈楚在谢府一棍子把谢云辞敲晕,到现在,对方还未醒来。而刈楚也被六姨关了起来,等到谢云辞醒后,再来发落。
芸娘同她说,姑娘,这回那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毕竟他得罪的,是尊贵的谢家二爷,是京城的大权势。
每当芸娘劝她莫再为刈楚求情时,姜娆只是垂着眼,静静地看着膝盖下的地面,看着那几只蚂蚁爬来爬去。
爬来爬去,爬来爬去。
它们似是在地面上爬,又似是在她的心上爬,让她烦躁异常,背生芒刺。
“吱呀”一声,七婆婆推开门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跪在门前的姜娆时,摆摆头,又叹了一口气。
“娆姑娘,莫再难为自己了。”
她好心地劝道,“别再为那孩子求情,那孩子保不住的。”
“现在我们等的,不是他能不能活的问题,而是……”
“婆婆,”姜娆突然开口打断了七婆婆的话,“婆婆,莫再说了。”
她将手藏在袖子里,低低地道。
手指颤了颤,又轻轻蜷了蜷。
其实就算七婆婆不说,她也能明白,她现在等的,不是刈楚能不能活的问题。
而是等谢云辞醒来之后,怎么处理刈楚的问题。
她等来等去,不过是在等刈楚最终的一个死法罢了。
可她为什么要如此执拗地跪在这里呢?
平日里,芸娘总是说她,心太软、心太善。
她不忍心去抛弃那个少年,那个纯澈、干净、固执的少年。
那个对她说,阿姐,我想要保护你的少年。
思忖之际,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从走廊口匆匆跑来一个侍人打扮的女子,边跑边着急地说道。
“六姨,谢公子醒过来了!”
地上的女子身子一颤,连忙伸出手拽住身后的芸娘:“快,婆婆,扶阿娆起来。”
借着芸娘的力,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站稳了,也不顾自己膝上的疼痛,径直朝谢云辞的房间走去。
“姑娘,”听着姑娘的吸气声,芸娘一下子落下泪来,“姑娘,走慢些,走慢些。”
姜娆心切,哪里能听进去芸娘的话?她直直搀着对方的胳膊,跌跌撞撞地走到谢云辞的房门前,刚准备踏进去,就被守在门口的小厮一把拦下。
“姑娘不能进去。”那人的言语虽为客气,但眼神却极其凶恶,见了她,如见了仇敌一般。
姜娆自然是知道谢家人如今对她是什么态度,但她现在却是急切,于是什么也不顾了。
径直朝屋内大喊了一声:
“二爷!”
话音落了许久,那头却不应一声,姜娆急了,再次对屋内喊道:“二爷,奴家有事求您!”
“姑娘还是回去吧。”
门口那人的语调冷冰冰的,眼神略带了几分嘲讽,又一把将她拦下来了。
姜娆紧抿着下唇,不顾对方的阻拦,第三次,朝着屋内出了声。
这一次,她的语调中,有了隐隐的哀求。
“二爷,求求您,放过那孩子吧!”
明知道无济于事,她还是想奋力一搏。
她这种固执的劲儿,真是像极了那孩子。
她咬着唇,努力拔高了声音,屏息了好久,却等不到屋内的一句答复。
屋内,是冰冷冷的清寂。
“姑娘还是回去吧,莫要扰着我们二爷休息。”
守门小厮的态度更冷了,这回,他直直地拦住了姜娆。
一手还把她往外边推了推。
“二爷!”
她不甘心,猛地抓住对方的手,试图往屋内挤去。
声音中,染了几分凄厉,“二爷,奴家求求您——”
话音未落,那侍人终于不耐烦了,蛮横地推了她一把,“姑娘再不回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对方再次准备出手之际,房间的人突然轻轻咳了两声,引得那侍人住了手。
姜娆慌忙抬眸,屏息凝神。
入耳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之声,片刻后,谢云辞被人搀着,缓缓走了出来。
他的面色有些发白。
“二爷,”见状,她又扑通一下跪在了对方脚下,“二爷,求求您,放过那孩子。”
膝上又是一痛,但此时她再也无法顾及其他,只觉得谢云辞的衣角一下下扫着她的脸颊,如刀割一般。
面前的男人就那样看着她,定了神,眼神冷冽。
他的面上有着颓唐的病态,嘴唇也发白得紧,头上用白纱裹着,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颓废又奇怪。
奇怪得让人忍不住发笑。
原来那个芝兰玉树的谢二爷,也有如此狼狈之状。
原来……
原来那个心性清高的姜娆,也有如此卑微之状!
“想救他?”他定睛望了她许久,终于出了声。
“是。”
一回一应之间,那人已抬了手,抵住了她的下巴。
姜娆咬了咬下唇,在下巴被人抬起的那一瞬,也将目光抬起,望入了他那一泓幽冷的眸中。
“你求我,让我饶过他?”
“是。”
听到少女那声清脆利落的“是”字后,谢云辞的面色微微变了变,眼里也染上几分情绪来。
“你跪下来求我,就是为了……”他的指尖更冷了,“为了那个卑贱的孩子?”
这回,姜娆却不吭声了,就在谢云辞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面前的人儿又突然扬起脸来。
她望着他,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二爷,他不卑贱。”
在她的心里,他不卑贱。他有血有肉,有情有义。
谢云辞一愣,旋即大笑出声:“好!好!好得很!”
转身一挥手,语调中有了一丝恨意:“把那个孩子,给我带上前来!”
说完这一声,身旁立马有人撤了去,没过多久,只见一群人押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少年,步步走了来。
当看见他身上的伤口时,姜娆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猛地揪起,又重重地垂落了下去。
生疼。
“阿楚。”
她不自觉地,声音里已有些些许颤音。
那孩子被带上来时,眼里明明是倔强与恨意,凶狠地盯着门口的谢云辞,可当姜娆红了眼眶的那一瞬,他的目光顿时慌乱起来了。
“阿姐,”
隔着老远的距离,他放缓了声音,道:“阿姐,不哭。”
他的眸光缓缓,落在少女莹白的脸上,一皱眉头。
少年温朗的声音里,有着如水般纯澈的温柔。
被人押着,他每迈一步都十分艰难,可就是这样,他还步步蹭到了姜娆面前。
谢云辞就在不远处,斜斜地倚着门槛,当那孩子挣脱众人的手朝着姜娆走去的时候,他仅是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阻拦。
看着刈楚,他泛着白皮的嘴角勾了勾,又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
却见那孩子靠近了姜娆,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少女。
“阿姐,”他如同在哄一个小孩子一般,“起来。”
第26章
姜娆的身子一颤,须臾已被他险险地拉了起来,因是在地上跪了许久,她只觉得腿脚发麻,便不由得往后摔了摔。
“阿姐,”他眼疾手快地将她一把扶住,看着她苍白的面色,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楚,”她站稳了身子,惶惶抬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少年清俊消瘦的面容,“你来了。”
素手连忙攀上他的双臂,“你还好吗,身子还疼吗,他们……”
“阿姐,我好,我好得很。”
强忍住了眼中的涩意,她扯了扯嘴角,笑容轻缓:“那便好。”
“阿姐——”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突然又扬了扬声,一手捉住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素手,“阿姐,你呢,他们也没有欺负你。”
他紧缩着眉心,瞧着少女泛红的眼眶,一下子慌了神。
“阿姐,不要哭。”刈楚连忙抚上了她的面颊,“阿姐,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好难受好难受。”
指尖兀地染了丝凉意,少女晶莹的泪滴一下子滑落,旋即,她竟然没忍住哽咽起来。
“没,没有……阿楚,我也好得很。”
少年垂了眸,看着在怀中无声落泪的少女,温柔地叹了口气;“阿姐,你现在,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呢。”
他的声音和缓,让她的鼻头更酸了,没忍住竟用手攥成拳,拍打起少年的身体来。
刈楚被她捶得挺了挺背,无奈勾了勾唇:“你看,小姑娘就是这般,又哭又闹的。”
她不禁吸了吸鼻子,推搡了他一把,声音喃喃:“瞎说什么呢。”
刈楚被她推得晃了晃,偏过头去,一眼便看见了原先她跪着的地方。
目光闪烁了阵儿,他又抓住了她的胳膊:“阿姐,我不许你跪。”
姜娆原本欲拭泪,却被刈楚一下子拽得动弹不得,抬眼瞧着少年认真的神色,她抿了抿发干的唇瓣儿。
“我这不是站起来了吗?”也不知是谁在安慰谁。
“我是说,”少年又把她拽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兀地垂眸,眸光轻柔,“我是说,以后,也不要这样了。”
“不值得。”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伸出手来,轻轻擦拭了她脸上挂着的泪珠,“阿姐,这么做,不值得。”
他的阿娆,不跪天,不跪地。
不跪苍生,不跪鬼神。
不跪油盐柴米,不跪欢悲合离。
不跪世间万物离奇。
更不会,跪眼前这人的无。耻区区。
她一下子皱起眉头来,说出的话,也一下子落在了少年柔软的心上。
仅是两个“值得”二字,让他缓缓笑了出来。
刈楚的面上,挂着满足的笑意,忍不住将她的胳膊抓得更紧了些:“阿姐,你真傻。”
他不过是小小一个奴儿,怎能值得让如此矜贵的她屈身下跪?
想到这里,刈楚不由得垂下眼睑,瞧着还在隐隐抽泣的少女,目光缓缓:“只是,阿姐,你这般心善,若是……日后我不在了,有人欺负你,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的语气轻轻,却引得姜娆一惊,连忙抬起头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要瞎说。”
她的袖中有盈盈的香气,在挥动的一瞬间猛地向他袭来,少年一怔,瞧着她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双素手,又叹息一声。
“阿姐。”
因是被捂着唇,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他口中的气息一下子传到她的掌心,引得她的手掌心又痒又湿,心头也没来由得一慌。
下一刻,她慌忙撤回了手。
却不料,在撤手之际,眼前的少年突然也伸出双手来,兀地按了她的肩,猛一倾身。
他阖上眼,双唇却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两片樱花瓣儿。
姜娆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这孩子竟动了动唇,冰凉的齿啮过她娇嫩的唇瓣,他竟然还是一下下撕咬起来!
“刈楚!”
他开始粗重地喘。息起来,笨拙生涩地压着她的唇齿,如幼兽般霸占着她的双瓣。
“混,混蛋!”原本靠在门边儿看戏的谢云辞惊了,猛地挥了挥手,“快,快扯开他!”
谢云辞捂着胸口,双腿猛地一曲,顺着门框儿滑下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短短一瞬,她感受到身上的少年被人重重地扯了开,眼前一晃儿,她往后推了半步。
疼。
唇上,生疼生疼。
生生倒吸了一口气,她终于稳了神,
他的亲吻不过短短一瞬,但她如同经历了许久,漫长之后,她下意识地用袖子拭了拭唇角,满脸震惊地望向身前的少年。
“阿姐……”他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女子唇上的红印,竟轻轻笑了开。
他唇边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声音沙哑,目光眷眷。
“阿姐。”耳畔仿佛还是上一刻双唇贴合之际,他咬着她娇嫩的唇瓣儿,缓缓吐出的浊音。
“阿姐,我不许你忘掉我。”
他的声音如潮水一般缓缓袭来,一下子便充斥了姜娆的整个耳朵。
她不可思议地抬了头,恰见少年也正朝她望来,还未来得及出声,只听闻一声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谢云辞已被人扶着颤颤巍巍地走下了台阶。
他的脸上,还挂着些许怒意。
谢云辞一下子走到姜娆身前,垂下眼,看着她唇上的痕迹,突然笑出了声。
“好,好得很。”兀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她光洁的下巴。
她倒吸了一口气,那人又伸出一根手指,欲往她的唇上探去。
眸中精光一闪,谢云辞紧紧盯着少女唇上的红痕,刚想为她抚去,却不想下一刻,一双手已抢了他先去。
“别碰我阿姐。”那个少年上前一步,将她护在了身后。
他一怔,右手在空中滞了滞,又一勾唇:“阿姐?真有意思。”
谢云辞只觉得胸闷异常,语调也不由得阴阳怪气了起来:“你们姐弟俩,当真是情深呢。”
正说着,他的眼中兀地闪过一丝戾气,那戾气瞧得姜娆心头一颤,转眼间便将身前的孩子拉了开。
“二爷——”
她慌乱着神□□同谢云辞解释,偏偏刈楚这孩子又再次上前一步,用单薄的身形再次挡住了谢云辞逼仄的视线。
少年的声音清清淡淡:“阿姐,我有事要同他说,你先退后一下。”
“哦?”一个讶异的尾音,谢云辞挑了挑眉,眼中的怒意却是不减半分。
姜娆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谢云辞一个挥手,身侧的侍人便上了前来。
“娆姑娘,我带您去花园散散心。”
“我——”
不容辩驳地,她被那人扯住了袖子,下一刻已被推搡出了好几步远。
“阿楚——”隔着好几个人,姜娆不放心地频频回过头,望着少年的背影喊道,“你莫再捣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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