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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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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兄长是天域奇香的掌柜,她的义父义母是辛家的管事,金珠和银珠尚不敢和青竹争锋,更别提新来的小丫头。只怪郑直心宽,每次来辛家,伺候的总是同一个人,他也不曾在意。青竹每次在郑直来时,涂脂抹粉换衣裳,只为了让他多看自己一样,忙活的最后不过是抛媚眼儿给瞎子看。
郑直除了妻子,心无二色,见了别的女子,再漂亮也如土鸡瓦狗。青竹在他眼里,唯一的印象,大约就是天域奇香小掌柜的妹妹,青松小小年纪就能将店掌管的滴水不漏,郑直很欣赏他。
无论男人女人。都有那么一点儿贱皮子,郑直对自己越是不假辞色,青竹就越想和他搭上关系。若是别的女子,恐怕只是抛个媚眼儿,穿的暴露些。青竹到底在丽人楼中混过,心中盘算起一个大胆的念头。郑直为了果敢,往日里说一不二,是个真正的男人。若是她和郑直发生了关系,他就算不愿意也要对她负责。
一朝跃上枝头变凤凰的诱惑如此巨大,青竹的理智慢慢被热切的欲念吞噬。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像她一样做奴才。只要能嫁到郑府去,她的孩子就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倘若青竹是经历单纯一点儿,或许攀附郑直的想法,只会让她躁动一段时间,绝不至于让她铤而走险。只因青竹自恃聪明。又经历太多,才敢将主意打到正源商行的少东家身上。
丽人楼中,有很多可以用来*助兴的药,和丽人楼的姐妹搭上话,比青竹想象中更容易。她守在丽人楼常去的脂粉铺了,很快就碰到了故人。从曾经的女伴们口中听到羡慕的话,青竹十分得意,她再也不是身份卑贱任人欺凌的梨香了。走出了丽人楼。她前程广阔,还有机会成为人上人。
拿到丽人楼的秘药后,青竹激动的心砰砰直跳。她将药藏在贴身的荷包中。青竹无疑是聪明的,否则当年也不能在弱龄时,逃出钱府。这份聪明,带给青竹却不全是好处,如果当年没有逃出去,也许她也不会被人贩子拐到丽人楼中。如今。摆在青竹面前的同样是一条不归路。
巨大的诱惑促使青竹忽略了勾引郑直失败可能引发的后果,郑直乃正源商行的少东家。被人如此设计,真的会如她的愿么。凭着郑直的性子。恐怕会对她生出厌恶,恨不得抹杀她的存在。也许念在青松的份上,或许会留青竹一命,将她打发的远远的。然而,纳她为妾是决计不可能的。
可怜青竹陷在自己的迷梦中,看不到她的痴心妄想可能引发的后果。丽人楼的姐妹送她药时叮嘱过,这些药只能用一点,千万不可过量。青竹为了不留下痕迹,在指甲盖中藏了一些粉末,荷包里又放了一点。若是不留心,根本看不出异样。
药是有了,但是什么时候用成了难题。青竹正为此焦灼,天赐良机,郑直带了些神秘兮兮的东西,与辛夷协商。两人谈到兴起,午间时他干脆歇在了辛家,打算小憩之后继续谈。
对于青竹来说,这是难得机会,倘若错过,再想制造和郑直单独相处的契机,不知要等多久了。郑直一向大大咧咧,也不会对一个小丫头生出防备之心。午睡前,他正要睡觉,青竹端了安神的茶水上来,郑直口渴就用了一些。
青竹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郑直将水喝完,这才躬身退出。她并没有走远,悄悄躲在门外,竖耳听着房内的动静。
茶水刚入口十分滋润,天气一日热过一日,郑直身子莫名燥热,不由解了外裳。他的脑袋有些昏沉,锦绣罗帐此刻充满了诱惑,郑直只以为他这两日太过劳累,也没当回事儿,踢了鞋子就睡了上去。只是躺到床上后,郑直身上的燥热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体莫名兴奋脑袋昏昏沉沉。
青竹一直留意着屋内动静,郑直的呼吸慢慢的变的急促,她眼神一亮轻轻推开了房门,接着蹑手蹑脚的将门绊住。透过珠帘,青竹依稀看到床上一个焦躁的身影,在帷帐中翻来覆去。
她缓步朝床边走着,唇边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青竹刻意将衣襟下拉,露出胸前一抹白皙。她弯下腰,故作关心的问:“郑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能为您做些什么?”
青竹说着话,伸手为郑直盖被子,冰凉的小手擦过郑直裸露在外的肌肤,引得他一阵觳觫。此时此刻,郑直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女子好听的声音让他热血翻涌。当火热的身子上,贴上了冰凉的肌肤后,郑直心中涌起一阵冲动。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自然知晓这股冲动意味着什么。
寻常男子在这种时刻,恐怕已经软香温玉在怀,然后开始翻云覆雨,总归不过是个丫鬟。郑直在身体极不舒服的情况下,强打着精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不用,你下去吧。”
身上的燥热愈发强烈,朦胧间,郑直已经怀疑他的身体出了问题。瞧着心仪的男子苦苦隐忍,青竹深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她毕竟没有经历过人事,虽说先前做了很多心理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却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到了这一步,青竹不愿意浪费这个好机会。
只要忍了这一次,以后她就可以不再做丫鬟了,青竹这样安慰自己。她又将衣带松了松,刻意俯身,贴像郑直轻声呢喃到:“郑公子,您在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清楚。”
青竹几乎是贴着郑直耳朵说的话,男人耳后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郑直又中了暗算。在她刻意挑逗下,理智的弦崩断,也不管面前女子是谁,一把搂在怀里。
男子的气息涌入口鼻,青竹小小的惊呼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面上装的惊慌失措,实则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年轻体壮的男子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郑直几乎要顺从心意时,青竹带着媚意说:“还请公子怜惜奴家。”
她不是自己的妻子,郑直脑袋好像被锤子敲中,他猛的一把推开了衣衫不整的青竹。两人的样子,着实称不上好看,郑直*着胸膛,青竹酥胸微露,他推开后青竹后,身子稍微舒服点儿。
想起家中妻子,郑直难得清明,为了不铸成大错,他紧咬舌尖迫使自己清明。屋中暧昧的气氛,让郑直难受异常,他以十分;狼狈的姿态,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客房外,刚好有一方清池,郑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了进去。
房内,青竹几乎要傻了,眼看着两人就要成就好事,郑直突然离开,让她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温柔的被褥贴在冰凉的肌肤上,恐惧爬上了心头,青竹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如死灰。
为什么,一切和她想的不一样,青竹满嘴苦涩,眼神呆滞。她不能坐以待毙,青竹如梦初醒,急慌慌的下床整理好衣裳,接着又将动过手脚的杯子,用手帕使劲儿擦拭,妄图去掉上面的痕迹。
青竹伸手摸了摸脸,脸颊滚烫,不用猜也知她此刻面色定然泛着红晕。她将冷掉的茶水倒到手帕上,拿湿帕子抹了脸,想让自己恢复正常。
手忙脚乱的弄完这一切后,青竹推开房门,紧张的循着郑直的踪迹跟了过去。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郑公子没有发觉其中反常。
虽说天气暖和了,但是跳到冷水池里,郑直清醒的同时冻得够呛。他身上燥热退掉,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衣服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恢复了神智之后,郑直立马想通了其中不对之处。他向来不是急色之人,怎么会突然对青竹生出欲念来。当时,他脑袋中混沌一片,只想和女人亲热。这种柑橘实在太陌生了,陌生的郑直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L
☆、第三五一章 为难
人就是这样,不怀疑还好,起了疑心之后,郑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是他自夸,平日里就算见了丽人楼的头牌,他也不会生出旖旎心思来,他对自家夫人可是爱的深沉。今日,面对一个还没长成的小丫头,他竟表现的如此急色,实在与常理不合。
青竹急匆匆走到水池边,瞧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郑直光着膀子,水珠儿沿着下巴往下流,明晃晃的阳光照在他裸露的肌肉上,让她看的目眩神迷。没想到,外表文弱的郑直,脱了衣服身子竟是如此健硕。她不由低下头,红云飞上脸颊,无端端的又热了起来。
郑直经凉水一刺激,那种无由来的烦躁,终于退散,他提步往岸上走,瞧见了方才还在他屋中的青竹。要是没记错,刚才软香温玉被他拉入怀中的,便是青竹无疑。她此刻衣衫整齐,神态自然,一点儿也不像被人非礼的模样。
青竹心中有鬼,面对郑直狐疑的眼神,小腿直打哆嗦。明明被水打湿衣衫的是郑直,她却觉得自己身上更冷些。心中复杂的心绪,让青竹不知如何是好,她难掩恐惧,只想补救方才犯下的错。
刚才郑直入水闹得动静太大,很快外面来了人。青竹怕郑直发难,到时有嘴说不清,忍不住上前两步,膝盖一软跪在郑直面前,如泣如诉的说:“奴婢伺候不周,还请郑公子恕罪。”
撇开下药的事不谈,让贵客在跳到水池中闹得一身狼狈,青竹难辞其咎。来的是府中小厮,他见郑直一身狼狈。青竹姐姐又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跟着跪下道:“郑公子受惊了,不如移步,让小的伺候您换过衣裳。”
这小厮心思灵活,往日里见青竹受管事看重。虽猜不出到底为何处出现这种情形,还是自作聪明的为其解围。郑直穿着湿衣服,着实不舒服,眉头一皱应了一声,随着小厮由他服侍自己更衣。
青竹跪在地上等着,郑直好似没有看到她一般。一句话也没说,她脸色瞬间变白。往日,她们在郑直面前哪怕出些小错,他也不曾追究过。今日他露出如此神情,恐怕猜出了今日之事有她动的手脚。又跪了一会儿。见无人理会自己,青竹不安起身,茫茫然的回到自己房中。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失败,也没想过若是失败了,她该如何是好。
且不说青竹的心情,当辛夷得知郑直在后院中的湿身经历后,哑然失笑之余又觉得荒唐。郑直经此一事,也不再休息。没多久两人就碰了面。
但见郑直换了一身衣衫黑着一张脸,与往日嬉笑怒骂的模样截然不同,辛夷揶揄到:“咦。好端端的怎么跳到池里去了,难不成你童心未泯想戏水不成?”
面对辛夷的揶揄,郑直一口气堵在胸口,只要想到他差点背叛了妻子,他就想道一声好险。他家娘子那么娇弱,若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岂不是要伤心死。他可是新好男人,虽然辛夷常说他妻奴。那是她不懂欣赏而已。郑直是绝对不舍得让妻子伤心难过的。
“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我机灵。恐怕此刻早就有人哭哭啼啼缠上来让我负责了。”
郑直意有所指的说着,他经营偌大一个商行又怎会是愚笨之人。清醒之后,稍微梳理下思路就猜出了到底发生;什么。他喝了青竹端上来的茶水后,身子觉得异样。要说这里面没有青竹动的手脚,郑直是万万不信的。
他在商场上纵横这么多年,在汉阳城也算个人物,今儿午后差点在阴沟里翻船,这个认知让郑直十分恼怒,语气难免不虞。要是换个地方换个人,也许郑直还会警醒些,但是这是在辛夷宅中。在郑直记忆里,青松的妹妹只是一个年幼的小姑娘,他陪着辛夷到丽人楼帮她赎过身。
在那之后,郑直几乎没和青竹直接打过交道,她偶尔会端茶倒水在他面前晃一遭。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女人,能做出在茶水中下药的事儿,郑直防不胜防,他甚至想不明白,青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说青竹喜欢他,所以才妄图生米煮成熟饭,郑直觉得很荒谬。像他这样洁身自爱的男子,怎么会被一个居心叵测的丫鬟引诱。但是她好歹也算辛夷得力助手的妹妹,郑直不好直接发落,只能将皮球踢到了辛夷手中。看来丽人楼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果真不简单,他一方面是心生怨愤,另一面也是为了让辛夷提防着,莫被青竹连累了名声。
万一,以后青竹在他这边吃了闭门羹,将主意打到辛夷未来夫君身上就不好了。郑直对那些喜欢爬床的丫头,半分好感都没有,在爹娘的熏陶下,郑直坚持贯彻一夫一妻原则。他爱着他家小娘子,怎么能纳了别的女人,让她在家中伤心呢。别说今天没发生什么,就算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可能如青竹的意。
辛夷本来怀着调侃的心情和郑直说话,听了他的话,方察觉出其中不对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把我绕糊涂了,你且细细讲来。”
刚见辛夷时,郑直正在气头上,头脑发热就说了这么两句。回过神来后,他突然想到,青竹引诱他这事儿并不光彩。辛夷还是没出阁的小丫头,在她面前谈男女情事,着实不好。
“咳,这事儿本来不当和你提的。但到底是你府上的人,今日得罪了我无妨,来日要是换了人,也许就要闹出大乱子了。你府上青竹的,我看是个心大的,她若是年纪大了,早日配出去为好。”
郑直尽量将这桩桃色事件,用正儿八经的语气讲出,并且委婉的给辛夷提了建议。听到青竹的名字,辛夷倒有些奇怪了,不由问到:“青竹?青竹怎么了,难道今日的事,还和她有关系?”
按理说,青松对辛夷几乎能用鞠躬尽瘁四字来形容,将心比心,辛夷同样回报以信任抬举他做了掌柜。青松这个早年失散的妹妹,辛夷托人帮她赎身,她自认自己做的无可挑剔。只是女孩子之间的情谊,来的莫名其妙,辛夷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和青竹之间隔着一层。
她本有心卖青松一个人情,让青竹不必做事,两兄妹相依为命,将来再为她备上一份嫁妆。奈何青松坚持无功不受禄,执意让青竹也要在府中做些差事。辛夷拗不过青松,只得如此,但今天发生的事,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郑直面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呵呵一笑:“何止是和她有关,我倒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能有这份胆识,竟然在爷的茶里下药,还要勾引爷。好在你郑直哥坐怀不乱,实乃当世柳下惠,这才没让她得逞。”
辛夷自动屏蔽了郑直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举动,捕捉了关键点,青竹竟然妄图下药引诱郑直。如此一来,郑直跳到水池中的举动也能理解了。
一想到郑直差点在自己府上出了事儿,辛夷顿时无比内疚,青竹这丫头心思也太大了。她往日不声不响,辛夷只当她历经坎坷少年老成,着实没料到她竟会对郑直动心。
“全怪辛夷管家不严,才发生了这等龌龊事儿。小妹在这里赔罪了,多亏郑兄机变。发生了这种事儿,按理说应该将那丫头发卖出去,不过郑兄也该知道,她是我那得力掌柜的妹妹。青松跟着我忠心耿耿多年,不曾有失,这事儿我想交给他亲自处理。”
辛夷厚着脸皮向郑直请罪,青竹犯下这等大错,无论在哪里都该受到责罚。可是想到青松,辛夷于心不忍,他对这个妹妹有多爱护,辛夷看在眼里。纵然青竹犯了大错,辛夷还是不忍心绕过青松处置她。
今日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倘若发生郑府不过是心大的丫头想爬主子的床。郑直被冷水那么一浇,恼火是必然的,如今辛夷面带内疚的赔罪,他反而不放在心上了。为了宽慰辛夷,郑直故意笑到:“罢了,我这做大哥的,只是想提点你一二,免得你仁慈以后被下人连累了名声。左右是你们的家事,你看着处置就行了。”
得了郑直的谅解,辛夷松了口气,遣人去寻青松回来,又派人将青竹叫了过来。涉及到家丑,郑直断没有留下的道理,与辛夷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后,拱手告辞。
青松在天域奇香打理着店内事务,每日放下门板回府,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因为他就能见到小姐了。这日离关门两个时辰,家中忽然来催他回府。来人的面色有些古怪,让青松觉得有些不安,他本想在将手头账本算完后在回去,那人却说东家召他回去有要事相商。
一听到有要事相商,青松慌了神,交待了一番后,匆匆跟着来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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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二章 发落
惶恐不安中的青竹,每一刻都在煎熬,她忽而怀着侥幸心理,希望郑直高抬贵手,忽而又觉得她铸成大错,这次定然逃不过责罚。浑浑噩噩中,青竹发觉,她的行为实在太大胆了。哪怕在青楼里,花娘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客人下药,郑直乃是正源商行的少东家,遭她如此暗算怎会善罢甘休。
初见辛夷,青竹还想狡辩,她用的药粉已经清理过,没留下任何痕迹,介时只要说自己鬼迷心窍勾引郑东家,这样的罪责也不算太大。但是辛夷没等青竹开口,直接疲惫的发话:“你莫要多说了,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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