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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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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瞥了白城一样,依旧是那副冷漠的神情,丝毫不想要与她搭话。既然如此,也就省略了那些客套的寒暄。只能朝絮梅点点头,就进去了。

    这殿内的蜡烛似乎被他毁了之后,就换了一批,不再是那种新婚的大红蜡烛,这次的比较低调,有些发青色,嗅着还有一股独特的花香味。

    “知道回来了?”

    “嗯?”他这么问,着实让她有些愣住。整个风吟殿,就他二人站在那里,她也不敢靠前,他也没命令她上前。

    玉乾依旧坐在床榻上,似乎他就是喜欢那种软垫的感觉,然后只是随口一问,“你和那周国神医是认识的?”

    她应声,也并未露怯色,“是,之前在王府内见过。”

    “王府?哦,是玉恒的王府,在那儿待着的时间会比这儿久吗?”

    敢情他是觉得颜宋误了正事,不干好分内事就跑出宫玩。这句话难不成是要问罪与她?

    她立刻为自己辩解,“殿下,颜宋昨日确实出了宫,但风吟殿的事绝没有落下的。”

    见着他的眼眸深了下去,“我并非在意这个——不过,你在我发病时究竟做了什么?”

    她脑子一空,做了什么?他说的这话是在质问她,难不成是觉得她对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但仔细想想,确实不轨。

    “殿下觉得我做了什么?”

    谁料的,玉乾一句话未说,随即起身,弯身抚着她的脸就是一吻。就与那天的情节相同,来的猝不及防。只是单纯的试探,在唇上轻轻一点。

    她却仿佛条件反射似的,猛地推开他,他发了什么疯!想起之前他也亲过小离,亲过顾婠婠,他不会是有什么亲人的怪癖?

    那块触碰到的地方被她擦拭了一遍又一遍,她的声音微带怒气,“殿下,我颜宋如今确实已经身负不少污名,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轻薄!”

    玉乾咧着嘴,笑得有些止不住,大概是笑这轻薄二字。毕竟,从没有人会说太子轻薄宫女。也没有会在这风吟殿中,大声嚷嚷他轻薄女子。

    笑得有些累了,顿时止住了笑,声音也沉了下来,看着她,“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他的眼神,并不想说谎,还让她错以为是那个深情的男子又回来了。

    “什么事?”

    深碧色的眼眸不间断地闪着亮光,但始终不变的是,一直放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在我发病时吻我的女子——究竟是谁?”

    被他如此一问,像是触及一处的汗毛,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尴尬搭了一句,“那太子殿下可有答案?”

    嘴边的笑像是定格在嘴角,不再如同冰冷的躯体,他头一回觉得,原来热血沸腾的感觉是那般奇妙。

    于是,他俯下身子,又是一吻……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玉清公主(四)

    她更是恼,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两次,朝着他受伤的位置的就是一推,也没想着会不会伤到他什么。

    他轻声叫了一句“啊”,显然是在努力压制住伤口的疼。这女人倒是狠心!他捂着伤口,将身子缓缓放下,急喘急呼了几次后,才挺过这阵疼痛。这女人,还不知他这伤是为谁变得这样吧!

    说起来,这一推算得上是她多年一来头一次的反抗,对于颜宋而言,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刻。以往,罗素儿在府中几次三番故意捉弄她,她不过是咽着口气,满身傲骨地熬过去。怎么这次,忍不住了?但不得不说,看着这不顺眼的太子被他推倒在地,还不敢出声叫疼,竟还有些欢欣。

    实则,她也不敢对太子怎样,连忙上前扶他,关心问,“殿下可摔疼了?”

    “怕我摔伤,竟还那么用力!”他故意将全身重量压在她的肩上,那女人也真是奇怪,竟一点也没喊沉,将他扶到床边。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伤口还好没有渗出血,不然他要问罪,吃亏的还是她。

    但她倒是一副算准玉乾不会拿他怎样,不忘提醒他,“倘若这是在大街上殿下就没那么好运,对付那种人可就是用踢的,怕是就会……”

    她没好意思说下去,小时候和母亲去街上,也见过企图调戏良家小姐的狂妄之人,最后的结果最惨的,已经断子绝孙。好在,刚刚凌空一脚悬着,还没下手,否则……又是死罪。

    “你倒是弄伤人还有理了!”他捂着旧伤的位置,虽没裂开,但也有些伤着了,多少有些拉扯疼。拉下脸埋怨的那副样子倒是像极了当初他变成孩童时,置气不爽的时候。

    她本想直接说上一句:流氓!但想着自己也推了一把,理亏,便转换了语气。

    “殿下这是吃了豆腐还怨上了?”

    他倒是仔细想了想那句话,原以为,他是在反思刚刚的过错,谁知他来了这么一句。

    “颜姑娘说的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也不是什么不懂礼数的人。下次,下次将本王请你吃豆腐。”

    豆腐?……豆腐!什么叫请你吃豆腐,敢情他觉得自己的豆腐很有魅力不成!

    她侧过身子,不想再要对视他那轻浮的眼神。心里有点恼,想着他一定是病坏了,玉清公主的药真是一点也没用。

    她原本以为玉乾只是一个草包,做事随意,不拘小节,谁知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更为不为人知。

    他的疼劲过去了,手肘撑着床,半撑着身子看着她,“说起来,我的病,是不是有些吓人?”

    颜宋低头整理着床边的药瓶,同他一副随意的语气,“倒是觉得殿下病时更容易伺候着。”

    沉默片刻,玉乾倒未把这句话当成玩笑,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她。

    “是他对你说了什么?”

    她抬眸,眼眶有些酸疼,“谁?”

    “喊你小离的人。”

    小离……?他也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也对,白城絮梅应该和他提起过。

    “没有,他只是将我错认成小离,说了些零零散散的事情,我也听不明白。”

    “一点都不明白?”他眼眸中的深碧色转而变褐色,一刻不转地盯着她。

    “不明白。”

    又是片刻的沉默,却不是死寂,只是单纯思维的跳动,犹如着夜空里的星辰,时而明,时而暗。

    玉乾沉默许久,最后低语到只有他自己一人听清,“原来他也会认错人。”

    紧接着,嘴角露出轻松一笑,像是卸下什么东西,放松了胳膊,又重新躺了回去。

    尽管那句话颜宋并未听清,但她依旧觉得这件事更是离奇,便想要从风尘嘴里套出些什么。然而此时,他并不在风吟殿,而是去了沈将军府。

    自全胜失踪以来,沈将军几乎没日没夜地在找,却一直音讯全无。他平日根本不喜和军中的同僚办桌吃饭,那一日,竟请了半数的官员,来他府邸吃饭。只为讨好那些有权之人,帮他寻女。

    有些心疼看着这位父亲,也突然觉得沈全胜实在不负责,就留下这一孤苦伶仃的老头一个人。因为她实在懂得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受,要是当初母亲没走,她或许不会落得现在那么不堪。

    这种宴会也能让二皇子来,一来是给了颜宋一个面子。二来,太子殿下始终以重病为由不出席任何场合,也让玉恒心生疑虑。

    只是这一次,太子殿下依旧没有出风吟殿,只是派了风尘出席。

    风尘和文竹也是头一回见着。他们二人都是随着主人而来,风尘站在沈将军身侧,文竹则站在玉恒的身后。大概是两人年纪相仿,第一眼,便注意到对方。

    文竹本是吵着要来见沈全胜的,谁知沈全胜消失许久,没想到,沈将军身边的侍卫如此年青。可为何总是蹙着眉,就好像感觉一只许久没进食的兔子,眼神里那么丧。

    宴会开始,没有歌舞,只有沈将军一人在那儿敬酒。觉得无趣,文竹就在将军府后院掐嫩叶,见着他路过,一路小跑跟上去喊着,“喂!你!”

    风尘左手侧放着一把剑,是太子殿下在他十八岁生辰时给他配的,因此,他时时戴在身边。

    “你!”文竹终于赶了上去,一伸手就拉住他,才跑没几步就有些喘,“你,你是沈将军府上的人?”

    风尘见这人,就是刚刚一直朝着他目不转睛的那位。他是谁?谁的侍卫?干嘛来搭话?

    他沉沉回道,“不是……”

    转而瞥见几十米开外的地方,那人正是颜姑娘,左顾右盼的,像是在找什么人。他刚迈了一步出去,便又被文竹给拉回一步来。

    看来,那文竹是真的缠上他了,拉扯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我还没同你说完,你这人有没有礼貌!?”

    他眼眸上下打量了面前这个小生,轻笑一声答,“我是太子殿下的人,对不起了。”

    ……

    什么叫做太子殿下的人,还对不起了!文竹无端生出气,他也算是王府内英俊潇洒的好儿郎,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个木头!

    颜宋似乎注意到文竹在一边又掐起了嫩枝,看来沈将军的后院今日过去后,会见着满地的叶子,少长不少新叶了。

    她问风尘,“方才你好像在和文竹谈话,聊得怎样?”

    风尘看了眼他,脑海浮现四字,无用书生,淡淡道,“还行,不过他似乎很不开心。”

    的确,那无用书生正生着他的气,一个人在那儿撒气呢。

    “哦。对了,此次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可是殿下出了什么事?”风尘立即紧张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她想着该如何说起,“其实——我是想着,太子殿下的病,周国神医曾说,那些人的出现,必然是有缘由的,追根溯源,便是根本治疗之法。”

    “人?颜姑娘说的是那个小孩,男人,还有老人?”

    “不错,既然,你是从小在殿下身边的人,必然应该知道,殿下小时候的事。”

    “自然知道详尽。”他眼珠一转,看向她,“只是——颜姑娘不是向来不喜和殿下扯上关系的?您突然这样——是殿下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什么……怎么脑海中会突然出现那个草包太子的脸……果真,是发生了什么。

    她笑得牵强,“呃,呵,风尘你何时如此会打趣了?”

    风尘也一点不隐瞒说道,“是殿下吩咐的,说要时常同颜姑娘提醒这个。”

    “太子殿下!?”

    “是。”

    他究竟想怎样,看来之前的话他一句没听进去,反而变本加利了。不行!这风吟殿是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玉清公主(五)

    这将军府的宴会,来时宾客匆匆,去时也好不挽留。大概多数人都不是冲着帮沈将军寻女而来,不过是找个机会再多结识几个大官。到曲终人散时,就独留沈将军一人黯然失神。

    玉德在一旁安慰,“沈将军,全胜的事情,我会一直盯着的。您放心!”

    他也没理睬玉德说的,一个人失了魂站起身子,径直走进屋子。他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父亲,此时此刻,他内心的悲痛无人能懂。

    有了前次的教训,玉德此番没有带洛灵一来,只是跟着他二哥一同来。见着沈将军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中也于心不忍,那丫头究竟是有多狠心,才丢下了她爹出走了。

    “九弟,全胜如今有消息了吗?”

    玉德摇头,还是一筹莫展,“前几日是有人说在花城见到过她,可是我派人去了花城,还是没有线索。我打算明日亲自去一趟。”

    “明日?”玉恒脑海中闪过一点,“你难道是想逃避和亲?父皇已经再三叮嘱过你,此次联姻非同一般。”

    玉德依旧不饶,“二哥,你分明知道,我心中只有一一,让我娶别人我做不到!”

    洛灵一,他真是被女人冲昏头脑!

    “此时是讲究儿女私情的时候吗?这事关系到周国和玉都,你好好想想!别再任性。”

    “任性?”玉德的眼眸变得更深,直直看着他,“我娶我心爱之人就是任性,那二哥你和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纠缠不清,又算什么!?”

    颜宋站在不远处的墙角,并不是想见,那一巴掌扎实地打在玉德的脸颊。

    他从未那么生气过,以往,教训他弟弟也只不过是提提嗓音,可今日,他动了手。还是为了她……

    “她算什么!二哥你告诉我她算什么!”他有些狂妄地笑出声,拇指撇去嘴角的血,转而指着他接着笑,“你不过是图个新鲜,那女人,在太子的寝殿日日进进出出,你真的以为他们不会干什么!”

    “你住口!”眼角蔓延而出的血丝,像是突然间出现在他的眼眸中,然后气势弱下去。是他恨了,恨什么?是恨玉德说出了他长久以来不敢说出的想法?

    还是在他的心中,根本不信她。

    颜宋靠在墙角,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心口堵着一样难受,即使用力敲,也难以纾解。她没有回风吟殿,而是直接跑去了凤鸾殿,去找皇后。

    罗妃安倒是奇怪今日颜宋怎么会突然求见,“怎么?是太子最近有了什么新的动静吗?”

    她低头不语,只是跪着。

    “皇后娘娘问你话!”张管事好心提醒了句,却被罗妃安叫停。

    她眉间的花开得正好,“是你自己的事?说来听听?”

    罗妃安倒是懂,一语戳破她的来意。

    她跪在地上,就是一个磕头,“求娘娘将我赐给二皇子殿下。”要知道,在玉都也没有女人敢如此正当光明提出赐婚一事,何况她现在不过是一介宫娥。

    罗妃安的脸似乎保持方才的表情一点没变,只是眼睛不节律地眨上几下。

    张管事打破这沉默,“颜姑娘,你这话越礼太多,不该在娘娘面前如此失礼。”

    “娘娘说过,知道殿下的储君之位稳定后……”

    “那稳定了吗?”

    她没有出声。

    “你等阿恒正式得到这位置后再说,张管事,让她出去吧!”

    “娘娘!”她叫住罗妃安,“其实娘娘根本没想让殿下娶我,一切的一切只是个局,是吗?”

    罗妃安饶有兴致转过头,“哦?此话怎讲?”

    “你当众将我从王府带离,又让本就一身传闻的我去风吟殿侍候,就是为了让我身败名裂。而到时,你完全可以以这点,拒绝和我的约定,就连殿下也不会多言一句。”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是让阿恒纳个妃子,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是为了罗素儿吗?”

    罗妃安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一丝不确定,被她说中了。颜宋有些失望,她以为罗家还有人可以信赖,是她从小依靠的姑母。

    淡淡道,“我原以为姑母还是姑母,是我想错了。”

    “是你错了!”罗妃安提着她的厚重长裙从大殿中央走下,“你只是沉浸在你母亲的悲痛中,可你又何曾想过我兄长所受的?!”

    她眼中的怒气像是从深井中挖出,一下迸发出来。她知道当年所有的事,所以也知道当年她母亲本就该死。

    “颜示儿她该死,兄长当时留她性命已是饶了她!当年她的死,根本和我兄长没有半点干系!拿走毒药的人是谁,你知道吗?……就是你那姨母,被你视作亲人的姨母!”

    什么毒药?当年毒死母亲的那碗药,难道不是罗夫人送过去的?

    “……不,毒药是罗夫人送过去的,不是她,不是她!”她像是嘶吼着,用尽气力,像是多用点劲就能为姨母洗脱一般。

    罗妃安俯下身子,早是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她知道的比她多得多。所以,这个死丫头,凭什么觉得他们罗府对不起她!

    “罗夫人?呵,你当真以为这么多年以来她对你的照顾是因为歉疚吗?”

    她抬眸,不敢眨一下地盯着罗妃安,为何?难道不是吗?不然,不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对她好!她就是为了赎罪,为了赎罪……

    “真是错,大错特错……”

    她没敢继续看着罗妃安的眼,因为那双眼看到太多真相,就好像一把剪刀,将她心中的许多枢纽剪下。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那个原本已经勾勒出的结局,成了如今这样……

    许多话,像是徘徊在脑子里许久,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阿绮,姨母是最疼你的人!”

    “姨母会替你娘照顾你的!阿绮不要怕!”

    “她不过是想利用你,找到她的儿子?”

    “你以为她真的将你视如己出?”

    “哈哈哈哈哈……”

    ……

    当年,罗府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们娘俩的事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恨了那么久的那一家子人!怎可能不是杀人凶手!

    她使劲地跑,在这玉都皇城里不管众人的眼光,只是一个劲地向前。像是只要往前就能找到真相,只要向前,那些话便不会在她耳边徘徊。可是越跑,她的心越乱。终于忍不住,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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