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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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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开宴,父皇却不要我继续呆在他身旁,而是命人在太子身侧新摆了一张几案,让我平席而坐。我一想,这座次倒乱了,我怎能排在潭哥哥前头?也不好追问拖延,只得遵从。
  家宴的气氛也还和乐,又有三五舞伎彩袖殷勤,只是我终究不自在,便也无心欣赏,就伏在案上埋头吃东西。
  “那是武婕妤,你不认得吗?”
  太子忽然同我说话,我始料未及,口中食物也未嚼透,却倒明白他所指,只鼓囊着嘴就点头:“回太子的话,玉羊没见过她。”
  他淡笑,眉目之间尽显少年气,却又在笑容的最后缓缓带出一丝不符年纪的冷清。我记起来,赵婕妤说过,他只比我年长一岁。
  “那次我被人弹劾,是你一番妙语替我解了围,我还未曾当面致谢。今日正好,我便以这屠苏酒敬你一杯。”
  “饮酒?”我从未饮过酒,但他提起前事,又实在屈尊降贵,我若拒绝,倒显得不敬了。“多谢太子殿下。”我犹豫着端起酒杯。
  “太子!”
  这杯酒恰到唇边,一直未见动静的潭哥哥却似有什么急事一般喊出来。转去看时,他又缓缓平息下去。
  “大哥有什么事吗?”太子问道。
  潭哥哥笑笑,抬手一指我手中酒杯,却道:“玉羊妹妹年纪尚小,怕是不会饮酒。”
  我体察此意,倒是潭哥哥的一片关怀,便对他微微点头致意,其实心中也并不排斥饮酒。
  “哦,这却是我的疏忽,罢了,我自饮便是。”太子也随和,说完便举杯饮尽。
  此后无话,一切平常,不过未时,午宴便散了。许是约束久了有些费神,回宣芳殿的路上我直是犯困,哈欠连天。
  “修成县主请留步。”
  行至拾翠殿,正欲转上一架飞桥,却见个稀奇人物追随而来——楚娘子,她找我做什么?
  “楚妃好。”因她如今地位不同,就算从前相识,我也不好过于随意。
  她微微一笑,转而让身后侍女离远了些,才道:“方才席间不便,县主请借一步说话吧。”
  我会意,想她定是要和我说起旧事,便也支开霜黎,同她一道在池畔散起步来,因问:“楚妃该是知道玉羊的事了吧?公然心中是不能藏事的。”
  她顿了顿,仍笑道:“是啊,从前便觉得你不同,却不曾想你是个女孩,还有如此显赫的身世。”
  “再显赫都是从前的事了,楚妃如今是天子的长媳,岂不比玉羊更好?”我从她的话音里听出些许夸耀,倒不辨其意,只顺口客套了一句。
  “长媳?你在说笑吗?”她摇摇头,极是自嘲,“你不会不知道我只是个侧妃吧?虽主理王府内事,也不过是代管,一旦正妃进门,哪里还有我的风光?”
  “这……是玉羊失言,却并非有心,还望见谅。”我见她似有些激动,也着实怪自己出口不慎,心中很是歉疚。
  “所以,我还是比不上你。”她倒不算生气,只是眼帘低垂,显得几分不甘,又无奈。
  我似乎能理解她这不平之气,连潭哥哥那时也说“如此女子,嫁给我为侧妃,竟是有些委屈她了”。可想来,这指配的婚姻,多少都是身不由己的。
  “庆王沉稳,性情善良,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她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神色一转却又说道:“你与殿下似乎十分亲近。上次你被皇后责罚,他一听便入了宫,一夜未归,想必是在陪你吧?而方才席中,他又为你挡了太子的酒。”
  “我与庆王幼年相识,是格外亲近些,却也不过是兄妹之谊。”我想她是有些误会,只紧接着她的话音解释。
  她听罢轻笑了两声,不温不火:“怎么?你是怕我不高兴?”
  难道她没有误会?那这话只是闲聊不成?我又失言了?
  我弄不懂,只无言以对,但她忽又拉起我的手轻拍了拍,态度十分暧昧:“左右殿下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我若从现在就开始在意,那可真要累死了。我指的是,仲满。”
  我猛地一惊,这才意识到天阔不止向她说了我的身世,竟是我疏忽了。她与仲满的那段□□,想必不是那么容易忘怀的。
  她继续道:“从前我是喜欢过他,可终究有缘无分,倒还是你,能入得了他的眼。既是两情相悦,便不要负了彼此。我虚长你许多岁,也比你更懂人心,庆王殿下很喜欢你,这喜欢可不是你口中的‘兄妹之谊’。所以,其中分寸,你要把握好。”
  也许是当局者迷,我真的不太认同她的话,可看她眼中一片豁然,又这般真诚叮嘱,却不得不信了几分。
  至晚间将息之时,我按着往常习惯与霜黎闲话了几句,不觉又提起楚妃,便索性都告诉了她,想听听这个“局外人”的意见。
  “霜黎只是觉得,没有女子会真的不在意夫君喜欢别的女人。霜黎自小在宫中长大,也算是见惯了,不争宠才是不正常呢。”
  她这话竟有意思得很!我猛然听了只觉心中一恍,倒有些开悟似的。
  想来,楚妃虽不至说是“争宠”,但依着从前她为仲满做过的事,便实在算得一个至情至性、敢作敢为的女子,也自然是有些傲气的。如此,她特意来找我,其目的就显得有些神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玉羊:给我上眼药?你怕不是个傻子哟~
楚妃:我会输给你?
玉羊:来啊,你过来啊!
楚妃:你算什么登西!!
玉羊:你有病,这病是猪瘟
楚妃:……(输了)

  第40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二)

  数日后再见仲满; 我本有意将此事讲明与他探讨; 可又怕他因潭哥哥而心存不快; 便只说与楚娘子见了面,闲聊了几句。仲满先是发了一惊; 脸色也变了; 这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知道她从前喜欢过你; 但你拒绝了她,我便不会再因此事介怀; 况她已经嫁人; 就更不相干了。满郎; 你倒别多想。”我思来想去; 觉得他是在为那段旧事感到愧疚。
  “玉羊,你在宫中会时常与她相见吗?”他缓过神来; 却又急急一问; 显得几分紧张。
  “那倒不会,她是庆王侧妃; 素日都住在兴宁坊的王府,不过偶尔入宫罢了。”我摇头道,心中不禁生了疑惑,反问他:“左右她是公然的长姐; 我虽与她不算相熟; 可行事总要尽礼。你如此问难道是怕她不忿,妒忌我吗?”我不甚多思,说着说着倒好笑起来。
  “玉羊。”他皱眉唤我; 抬手抚着我的脑袋,嗓音略带郑重,“终究是我的错,以前没能守住你,如今也不得时时相伴。”
  “怎么说到这上头来了?我何曾计较过?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多愁善感的一面呢?”我仍是笑着,觉得他一片赤子心肠。
  展眼已是二月,因父皇着意多留,我也有半月未曾出宫了。别的倒还平常,只是记着二月十七是仲满生辰,而去岁又留了个遗憾,便想给他庆贺一番,提前出宫准备。
  于是,寻了一日父皇清闲,我便去向他请求,却谁知他不肯,还反问起我理由来。这就为难了,以前都是不管我进出的,临时哪里想得到什么周全借口?
  “猫猫!我想那只猫猫了,就是小满,父皇从前见过的啊!”忖度了半晌,我才挤出这么一个能够成立的理由。
  “那只猫竟又到你身边了?怎么一直未见你说起。”父皇倒还记得,只是一问,又问出个破绽。
  “呃……这个嘛。”我强撑着表情,脑中在飞速想着如何圆谎,“当时情急,是没有顾得上带着小满,但我后来又想起来了啊,就去国子监门前转悠。谁知这小满竟是有灵性的,许是感觉到我来寻它了,便自己跳出来了!后来我便一直将它养在府上了。”
  父皇闻言轻声一笑,似信非信,转而却招来一个内侍,对他说道:“去,给她把那只猫接进宫来。”
  “啊?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出宫呢?父皇怎么这样啊!”我大失所望,又不好反驳,心中屈得很。
  “我要是再不管管你,你还有个女孩子样吗?先前胡服的事竟都忘了?顽皮!”父皇伸出手点了点我,虽不算严肃,却也是一副要训教我的样子,复又说道:“我的长女永穆公主只比你年长两岁,不但行止端正,而且温顺贤良,我看可以让她教教你。”
  “不了不了,这个真的不用了!”我连连摆手,身子直往后挪,一时心中也不惦记出宫了,只想挨过眼下,“玉羊顽劣,就不麻烦公主千金贵体为我操心了!”
  父皇终是一笑置之,倒也没再说什么,而我出宫不成,却意外与小满团聚,真令我哭笑不得,竟不知算是什么机缘了。
  次日,霜黎见我不大高兴,也知我心事,便引着我往御花园去游散。我本无聊,只抱起小满就跟着去了,先不曾想什么,可一面走着,不免还是纠结起来。
  “也不知为什么忽然就要管教我了,我还是心烦!”
  “县主休恼,总能出去的。你想,公子的生辰是十七,不在旬假,本就是要推迟庆祝的,便再迟些也无妨,心意才最要紧。”
  “可是我呆不住!”
  “别想了,倒辜负这般景色。县主看那处……”
  霜黎自是句句劝解,见着什么花儿草儿的又刻意打岔,惹我去瞧,我心知肚明,不免也停了抱怨,支起精神。
  “小满啊,你这辈子能进宫,可算是见了大世面了!还不快叫唤两声,谢谢我们县主?”
  霜黎倒机灵,又对着我怀中的小满逗趣起来,而这小满竟听懂了似的,更添欢畅,“喵呜呜喵呜呜”,叫得像唱歌一般。
  “哈哈哈哈……只怕它是个猫精变的!”我这下完全来了兴致,抓住小满的前肢将它举高,一时开怀大笑。
  “这是哪来的猫啊?模样还挺乖巧的。”
  正闹着,忽见楚妃从前头假山处转出来。她穿得一身鲜红衣裙,头上戴的金步摇在日光的映照下直晃眼睛。
  “楚妃今日又进宫了。”念及上次相见的情景,我不由心下迟疑,却也摸不准,只轻施一礼,平常对待。
  她还礼,向我走近,未置一词倒先伸手抚了抚小满。
  “楚妃也喜欢猫吗?”我问道。
  “是啊,这东西软绒绒的,天冷时抱在怀里还能取暖呢!”她的目光不离小满,含着温情的笑意,仿佛当真喜欢,而抚着抚着索性直接将小满抱到了自己怀中。
  “嗯,不但能取暖,还可以当软枕,它脾气又好,也不会乱动,有时说话,它还能听得懂呢!”我见她只是一门心思爱猫,全无异样,也笑着与她谈论起来。
  “这猫……啊!”
  才放下些许戒备,在她手里的小满却猛地发狂起来,只那一眨眼,它扑上了楚妃的发髻,金步摇被撞跌落,而楚妃也受惊向后倒去。
  “不好了!快来人呐,侧妃受伤了!快抓住那只野猫!来人呐!”
  这一切骤不及防,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而楚妃的侍女紧接着赶到,不明所以便大声呼救。我本就吓住了,此刻更添惊惶,想是闯了大祸,非但于潭哥哥、公然都不好交代,还恐怕传到皇后那里,罪责难逃。
  然而,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侍女呼声未止,那假山后头便陆续赶来许多人,而众人簇拥着的竟就是皇后!
  “快!快将楚妃扶下去请太医诊治!”
  皇后在中央站定之时,侍女们已将摔倒的楚妃扶持起来,除了发服凌乱,花容失色,她表面上倒未见创伤。她临去前吃力地望了我一眼,像是在怪我,却又显得很平静。我只是慌乱,便无力去管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妃行动竟无人跟随吗?!”皇后怒了,对着众人疾言厉色,目光掠过我时,冷得好似隆冬的风雪。
  “回娘娘,我家侧妃原是跟在娘娘身后的,但路过这假山时忽见修成县主在此弄猫,便说要过来见礼,让奴婢们稍待,可谁知……都是奴婢们看护不周,才致如此大祸!”
  三两侍女齐齐跪倒在地,急声告罪,而这告罪之语却是将我推上了风口浪尖。我心惊胆战又愧疚不已,但此刻要再不说话,只怕更解释不清了。
  “皇后娘……”
  “娘娘请看,就是这只畜生伤了侧妃!”
  我刚要跪下向皇后禀述,却见一身手矫捷的小宦从山石之上纵身跃下,手中紧紧揪住的就是小满!
  “都是玉羊疏忽,请娘娘饶了小满!”眼见小满已到了刀口之下,我也等不及皇后真的发落便大喊了出来。
  “小满?也就是说这并非野猫,是你养的?”皇后眉头紧皱,语气似觉不可思议,脸色霎时青白,终是大发雷霆:“你也是先帝亲封的县主,怎能几次三番扰乱宫廷?!上次胡服之事我未深究,只以为你长了教训,却谁知你变本加厉,丝毫不知收敛!此猫是不是也是你从宫外带进来的?到底是给你的胆子?!”
  “小满确系从宫外而来,但不是玉羊带进来的,是父皇叫人接进来的!玉羊虽然有错,但此事真的是个意外,求娘娘饶过小满,玉羊愿替小满受罚!”我跪在地上直向皇后讨情,实言相告,心急如焚。
  “荒唐!就算陛下宠爱你,又怎会纵容你到这般地步?你以为搬出陛下来,我就不敢惩罚你了?我为皇后,统摄六宫,你既是内宫女眷,又违犯宫规,我便管得!”
  皇后根本听不进我的话,又或者说我实在不讨她喜欢,她是要数罪并罚了。于是,没有一丝余地,更不容我再辩,她便对小满抛出了两个阴冷的字眼:
  “杖毙!”
  看着那小宦拎着尚不知情的小满前去处刑,我只觉浑身筋骨猛地一震,就像当初失去亲人那般绝望。
  我该怎么办?还有挽救的办法吗?
  “霜黎!你暂替我跪在此处领罪,我去找父皇!”
  这不是办法的办法在一闪念之间成了营救小满的最后稻草。我不想对皇后不敬,但我更不可能放弃小满。
  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离去之时,皇后仍以厉声震慑,可她不知,此刻我心中怀有的,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作者有话要说:  小满:唉呀妈呀,吓死我了!
楚妃:呵~小畜生
玉羊:你就演吧,好好的校园追爱剧被你演成了宫斗剧
楚妃:欺负我没有女扮男装上学去?
皇后:咳咳,我还在呢!没走呢!
玉羊:你们等着,我去找人打你们!
小满:哎呀妈啊,你可跑快点,好怕!

  第41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三)

  我一路飞奔; 几次撞上迎面而来的人; 我也不管是什么人; 更来不及致歉,脑子里只有救小满一个念头。
  “父皇!小满……快救小满!求求你求……皇后不相信玉羊!她要处死小满!”
  冲进紫宸殿的时候; 父皇正在与一个大臣商讨着什么; 他猛见我这般; 也有些发懵,而我又喘又急; 越急越喘; 断断续续根本说不清楚。
  “发生什么事了?!”父皇神色一紧; 边问边让那大臣退了下去。
  “快点啊!父皇救小满!御花园皇后那里!快点!”我急得声泪俱下; 一手指着殿外,脚下直跳; 恨不能拉着父皇飞过去。
  “好好好; 别急。”父皇一时也好像听懂了,便一挥手遣了阿翁前去; 自己也立刻走下殿来将我揽在怀里,直道:“好了好了,力士已经去了,你不要着急; 不哭了; 不哭了!”
  “皇后不喜欢玉羊,皇后不信玉羊……”虽知燃眉之急得解,但犹恐阿翁迟了一步; 心中依旧忐忑激动,更还没缓过劲来,便有些语无伦次,也控制不住自己,“父皇求皇后放了小满,我说是父皇接小满来的,皇后不信我的话,要处死小满……楚妃受伤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可不可以我换小满……”
  “别怕,没有人敢动小满,皇后也不敢!好了好了,好孩子,不要害怕,你歇一歇再说话。”
  父皇仍是不断安慰,拍着我哄着我,又让侍女来替我净面更衣,而我到此刻才发现,自己脚上一双鞋子竟都跑没了。
  其后胸中波澜渐渐平息,我也便将前因后果都说与了父皇。我觉得父皇至少会训教于我,怪我顽皮,却不料他横眉冷目,只沉沉地道了一句:
  “皇后,华而不实。”
  我心下暗惊,倒觉得这话音后头藏着远比此事更加深重的意味,忖度了半天,终究不敢动问。
  不多时,阿翁即匆匆赶回,道是风波已平,皇后也没有真的处死小满,已叫霜黎领了回去。我便终于安心,告退离去。
  小满虽侥幸逃过一死,我却还是很后怕,又念及今日父皇的神态,再不愿多事,便遣了一小奴将它又送回了升平坊。
  “县主可觉得今天的事有些怪异之处?那楚妃也很奇怪。”
  才静下心,觉得一日闹得甚是疲累,又听霜黎忽然诉说起来。她双眉微皱,神色认真,好似已经有了许多主张。
  “你看出了什么?”我问道。
  “小满在县主手里时十分乖巧,奈何到了楚妃手里就急躁了起来?若说认生,那霜黎和其他侍女也抱过它,怎就未见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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