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乔夫人奋斗记-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爷要强身健体,打起架来才能不吃亏。”墨砚点点头,“也是啊,大奶奶强悍,爷确实要当心些。”
  说到麦穗,乔安又来了精神,“是不是大奶奶/头一个想起我来的?嘱咐墨砚来迎我?”墨砚用力摇了摇头,“不是,大奶奶一路和那个叶子姑娘叽叽喳喳说笑,到了院门外,跳下马车亲一下舅爷,抱住了亲家太太,亲家老爷在旁笑问道,今日乔安没来?舅爷就在一旁说,言而无信非君子,我一掀车帘就傻了,大爷怎么没了?”乔安跳起来拍一下墨砚头顶,“那个叶子姑娘在马车中,爷会在吗?还掀车帘,天天拍你也拍不明白……”
  墨砚揉着头顶道,“大爷和大奶奶一样,都爱拍人头顶,那个叶子姑娘也挨了很多下。”乔安正笑着,墨砚说道,“不是小的笨,小的一瞧见大奶奶,目光就围着她打转,就将旁的忘了。”乔安又拍了过来,咬牙道,“那是爷的娘子,你也敢目光围着她打转,还有王大,他再用那般崇敬的目光瞧着大奶奶,以后不让他给我们赶车了。”
  墨砚缩了缩脖子,大爷何时对大奶奶这样上心了?想起刚刚麦穗含笑问他,“墨砚啊,你家大爷最厌吃什么?”墨砚瞧着那春花一般灿烂的笑脸,想都没想,“白肉,大爷瞧见白肉就反胃。”
  想着心思偷看一眼乔安,决意打死也不招认自己出卖了主人的秘密,殷勤笑道,“大爷,上马吧。”
  其时麦穗正在厨房中笑对麦母道,“娘不是问乔安最爱吃什么菜吗?上次我说不知道,娘还训斥我,说我对夫君不上心,这些日子我上心了,他啊,最爱吃白肉。”
  

☆、第13章 慷慨悲歌

乔安来到麦家院门外,麦清正吃着米花捧着蜜饯翘首企盼。看到乔安叫一声姊夫跑了过来,乔安答应一声,下了马一把将他举起放在马背上,招呼一声墨砚道,“将舅爷看好了。”又捏一下麦清的脸,“等着啊,姊夫跟岳父岳母见过礼,就带阿清骑马去。”
  进了院门先瞧一眼角落里的鸡棚,盼望麦穗再杀只鸡,让麦穗知道,今日我可不会害怕了。
  为何不怕?乔安回到县府,想起自己被无头鸡一撞,吓得有些失魂落魄,就觉十分丢人,就算没了脑袋鲜血四溅,也不过是只鸡而已,可是无头鸡为何会飞?乔安特意请教了无所不知的容十。
  容十非常感兴趣,本着孜孜不倦的探索精神,先是询问了醉仙楼的大厨,并到后院看着杂役宰了十只鸡,十只中有六只掉头后飞了起来,醉仙楼后院中一时间热闹不已,无头鸡乱飞乱撞,鸡血四溅,下了血雨一般,乔仁弘在楼上隔窗瞧着直皱眉头,不过他对自己这个侄儿向来是无可奈何,知道他厌恶翠仙,只能在城外买一所小院,每日偷偷摸摸出城前去相见。
  容十还不罢休,听说刑场斩首死囚,拉了乔安前去,死囚首级一被斩下,容十冲了过去,大声叫唤着死囚的名字,宴魁宴魁,就见滚落在一旁的头眨了几下眼睛,侩子手吓得瘫坐在地,容十夺过他手中的刀,用刀戳了戳无头尸首的手,那手痉挛着握一下刀锋,侩子手裤子瞬间就湿了,抱着头喊道,“好汉饶命,以后再不敢了,小的还回去做屠夫去,再不砍人头颅了。”
  容十兴高采烈跑到乔安身旁,“瞧见没有?不只是鸡,人被砍头后意识尚存,不过很短暂,我特意去信问过京中一位提刑官,收到回信后我尚存着疑心,今日特来验看。”乔安点点头,“不错,托容兄这孜孜以求的精神,我今日又开了眼界。”身后有人一声叹息,清冷冷说道,“这宴魁因妻子被恶绅玷污,愤而杀掉恶绅士全家,虽说残忍,倒也不失为一条好汉,今日被砍头已经十分悲惨,竟然还要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无头尸首,听着旁人的呼唤,在恐惧害怕中死去。”
  乔安一回头,原来是风月楼的鸨母姓林名飞卿,人都称一声林掌柜,林飞卿娉婷站着,帷帽遮住了美艳无双的脸,正侧着头和身后的丫鬟说话,见乔安回头,翘唇说道,“奴来凭吊英雄,乔公子呢?闲着无事,来看热闹?”乔安笑笑说声是啊,容十在旁唤一声林掌柜,飞卿声音冷了些,“不想容公子有狎尸之好,倒令奴家大为意外。”容十脸上浮起讪笑,“林掌柜误会了,不过是为了求证。”飞卿冷冷道,“求证什么?求证这死囚会不会雪上加霜,更为痛苦?”
  容十捅捅乔安,乔安愣了愣,“捅我做什么?”容十道,“都是你,总纠缠无头鸡为何会飞的问题,这下可好,害苦了我。”乔安道,“那我也没问你无头人会不会动啊。”容十指指他咬牙道,“乔安,这可就不仗义了……”二人忙于斗嘴,再一回头,那飞卿已翩然而去,容十跺脚道,“我去风月楼守了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她能看我一眼,这下可好,她是厌了我了。”
  乔安指着他恍然大悟,“你每日前去风月楼,原来不是为着那些姑娘……”容十忙上来捂住他嘴拖着就走,拖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方松开手,乔安呸呸吐了几口,擦着嘴道,“就你的德行,还畏惧旁人听到?”容十摇头,“你见我容爷畏惧过谁?只是飞卿尚未走远,让她听到可就不太好了。”乔安惊讶道,“果真吗?容十你,果真喜欢这风月楼老鸨?”
  容十在他肩上重重捶了一下,“说什么呢,老鸨,真难听,飞卿可一点儿不老。”乔安道,“老是不老,怎么过二十了吧?比你大好几岁。”容十抬头望着蓝天,满意一笑,“不过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嘛,刚刚好。”乔安笑问道,“何时开始的?怎样喜欢上的?”容十摇头,“这个却是秘密,不想告诉你。”
  乔安想到此处就笑,估计容十今日又去风月楼坐着去了,眼巴巴盯着顶楼,期盼着飞卿那难得一见的身影出现。就算出现了,也甚少看他,就算看他,也是冷冰冰的,唉,不知容十能执着到何时,二人之间又有怎样的故事?
  正摇头笑的时候,麦母从厨房出来,笑说道,“乔安来了,快去屋里坐,你岳父正等着呢。”乔安忙恭敬问过岳母安,又去堂屋拜见过岳父,出来教麦清骑马,不时回头看向院中,心想麦穗怎么钻在厨房也不出来?岳母的厨艺很好,不知做了什么饭菜,嗅着不时飘出的香味,在路上吐了好一阵,又跑了好一阵,实在是饿了。
  麦母出来喊三次开饭,麦清骑在马上不肯下来,最后麦穗风风火火出来了,二话不说将麦清抱了下来,重重戳一下他的额头道,“吃饭,饭后再骑。”麦清就乖乖回去了,又递帕子又端水,招呼着乔安和墨砚洗手,墨砚不好意思得挠头,“哪里敢劳动舅爷。”麦清小脸通红,“墨砚哥哥,别再叫我舅爷了,听着怪难为情的。”
  一家人就笑,笑声中入了席,王大乃是第二次来,也不理会乔安,大喇喇坐了,麦母招呼墨砚也坐过来,墨砚死活不肯,麦穗瞪一眼乔安,乔安招手道,“坐吧坐吧。”墨砚方坐了半边凳子,麦母为他盛一碗鸡汤,“这孩子,我们是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上下尊卑,以后来了就大大方方入席,别拘束。”墨砚感激涕零。
  麦穗心想,这乔家都把人欺负成这样了,坐不敢坐,吃不敢吃,起身夹一块氽白肉搁在乔安碗中,笑嘻嘻道,“夫君最爱吃的菜,快吃吧。”一声夫君,乔安心中开了花,美滋滋低头去夹菜,只这一眼就呕了一声,起身冲出屋门到院子角落里,腹中空空,没得吐,吐了几口酸水。麦清跟在身后问道,“姊夫怎么吐了?”麦穗笑嘻嘻道,“怀上了,害喜呢。”
  回头一瞧,她娘正板着脸盯着她,一吐舌头回屋去了,躲在麦守义身后再不说话。麦母问墨砚,“乔安是不是不喜白肉?”墨砚郑重点头,“是啊是啊,瞧见了就吐,有时候听见也吐,小时候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事,大病了一场,险些没了。”
  这时乔安苦着脸回来了,笑对麦母道,“岳母做的菜,我十分喜欢,刚刚大概是饿极了。”麦穗从麦父身后探出头来,“既喜欢,那一大碗白肉都归你了。”乔安听到白肉二字,又冲了出去,麦母忙将白肉端到厨房,为乔安煮了红糖姜水,麦父看出究竟,板了脸对麦穗道,“麦穗,既成亲了就是大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顽皮捉弄旁人?乔安这孩子好性情,你要贤良些。”
  麦穗忙答应说一声是,乔安在院子里喝着红糖姜水,就见麦穗隔窗冲他做鬼脸,麦清过来问道,“姊夫,你真的怀上了?我要做舅舅了?是外甥还是外甥女儿?”乔安惊讶看着他,“麦清,你果真是个神童吗?”麦清摇摇头,乔安又道,“天下间只有女子十月怀胎,从无男子怀孕生子。“麦清一脸认真,”那不一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又说得准呢?”乔安呆呆望着麦清,心想,“神童就是神童,这见解就是异于常人。”
  麦母又端了清粥小菜出来,笑对乔安道,“今日别吃荤腥油腻,清淡吃些。”乔安答应着忙接了过去,麦母揭开西厢房的绣帘,“到麦穗屋中吃去吧,吃完躺着歇息会儿。”麦穗冲了出来挡在乔安面前,“不许进我的屋里。”麦母嗔道,“这孩子,你们都是夫妻了,什么你的我的。”麦清在旁说道,“阿姊的闺房,我也从未进去过。”乔安看着麦穗横眉立目的,忙道,“岳母,我去厨房中吃就是,没有恁多讲究。”
  麦穗心想,算你识相。乔安端了托盘,落寞往厨房去,唉,屋门都不让进去。麦母忙跑在他前面,将那碗白肉放到碗橱中去。
  刚进厨房吃了几口,院门外门环叩响,墨砚跑去开了门,牛惕守走了进来,蹬蹬蹬进了堂屋,坐下来就见乔安端一个托盘进来,在小几旁一坐笑道,“牛兄来了。”又对麦母道,“娘,一个人在厨房太冷清了,还是堂屋里热闹。”
  牛惕守也不跟大家打招呼,埋头一通风卷残云,吃饱喝足抹抹嘴,起身噗通磕下头去,“惕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些年亏得大叔大婶照看,惕守心中感激无以为报。”说着话噗通噗通连磕几个响头,额头都磕出了血来,麦父忙问道,“惕守,出什么大事了?”牛二从小就常来混吃混喝,吃过抹嘴就走,想起来了也帮忙挑几缸水,春耕秋收也搭把手,只是从未说过感激的话。
  麦穗也在旁问道,“惕守哥,怎么了?”牛惕守又磕个头落下泪来,“大叔大娘,这一月来我伤心不已,如今想明白了,我年纪已大一无所成,上次麦穗女婿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投军去吧,拿命赌个前程。”麦父点点头,“也好,总比浪荡着强。”麦穗狠狠瞪了乔安一眼,劝牛惕守道,“惕守哥,只要努力怎么都能有前程,何必一定要投军。”牛惕守摇摇头,“不行啊,我不比怀宁哥有学问,我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主意已定,麦穗别再劝了。”
  乔安埋头吃粥,心想投军不是挺好吗?就听麦穗道,“爹,给戚叔父写封信呗,让惕守哥投奔戚叔父去。”麦父沉吟不语,麦母在旁道,“就写吧,传贵自会掂量,不会因为你写了信,就特殊关照他,只是多少能有些照应。”麦父对牛惕守道,“写是能写,不过惕守,有了我这封信,你要给戚将军长脸,不可仗着他的势,任性胡为,给他惹出祸端来,知道了吗?”
  牛惕守又磕个响头,说知道了,麦父这才起身起拿纸笔,麦母进里屋拿三个银锭子出来,慈和说道,“惕守,大娘手头不宽裕,只有这些。”乔安一听岳母说不宽裕,忙伸手到袖筒里去,银子未掏出来,麦穗唤一声娘,捧出一个包袱来,打开来对麦母道,“母亲,这是捉到胡春生,县太爷赏的九锭银子。”麦母看着牛惕守,“那胡春生是麦穗捉住的?惕守不是说……”
  牛惕守脸红到了耳根,“大娘,我吹牛了。”麦穗对麦母道,“娘,这些银子都给惕守哥吧。”麦母笑道,“既是赏你的,你做主就是。”乔安默默抽出手来,瞧着麦穗,九个大银锭子,你竟都给了他?
  牛惕守将信和银锭子都收在包袱中,告别麦父麦母,麦穗牵着麦清的手一直送到村口,牛惕守回过头瞧着麦穗,鼻子一酸,掩饰着仰头唱了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歌声颇有些苍凉悲壮,麦穗滴下泪来,叮嘱道:“惕守哥,边城路远,到了县府,先去买一匹马,也省些力气,天气越来越冷,再买一身棉衣棉袍冬靴,靴子要买镶了皮边的,若下了雪也能防水……”
  乔安在她身后听着,心中感叹,麦穗竟有这样的时候,轻声细语殷殷叮嘱,可惜不是为我,若有朝一日被她这样叮嘱几句,那心中的滋味,该有多美。
  
☆、第14章 妒火中烧 
  
  送走牛惕守,麦穗回过头来,乔安瞧见她满脸泪水,心中暗骂那牛惕守,你害她流泪,是你的罪过,你能让她流泪,是你的造化。忙过去道,“麦穗,别哭了,他投军总好过借着问路勒索。”麦穗哭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投军好,你怎么不去?”乔安忙道,“如今边境太平并无战事,麦穗,放心吧。”
  麦穗狠狠抹一下脸,乔安递过一块蓝色丝帕来,带着清香好闻的味道,麦穗接过去擦干眼泪又撮一下鼻涕,扔还给乔安,乔安两个指头夹住丝帕瞧着麦穗,麦穗瞪他一眼,“你来做什么?”乔安想了想,总不能说看出牛惕守对麦穗有意,来监视的吧,就一脸认真说道,“麦穗,县太爷赏的十锭银子,墨砚都有一锭,我当时也是帮了忙的,也该分我些才是。”
  麦穗吸吸鼻子道,“这样一说,倒想起来了,还应该有王大哥一份。”说着话伸出手来,“借我两锭银子。”乔安摸出两锭银子,往沾了眼泪鼻涕的帕子里一包递给麦穗,“给王大的。”又嬉皮笑脸道,“麦穗啊,跟我不用见外,这银子不用还。”麦穗倔强道,“一定要还的。”乔安有些郁闷,收了笑脸道,“既如此,我要我的一份,我要一半,麦穗欠我七个银锭子,统共一百四十两,记着啊。”
  麦穗嗤一声讥嘲道,“怎么?你还会算学?还知道七锭银子是一百四十两,麦清,给你姊夫出道题目。”麦清小手一背清了清嗓子,“姊夫听好了啊,三斤葫芦七斤瓯;十斤香油在罐中。不添器皿不用称;如何能将油分平”乔安挠着头,“听起来很难啊。”看麦穗一脸好笑,挠挠头道,“麦穗,咱们打个赌如何?我若能解,让我进你的闺房一趟。”麦穗痛快点头,“若不能解,两锭银子我可就不还了。”
  乔安瞅着麦穗假作为难,麦穗一脸得意瞧着他,就听乔安笑着说出了答案,麦清在一旁拍手道,“就知道姊夫厉害。”麦穗惊讶中,听乔安笑道,“麦穗一向以为我是个笨蛋,对吧?”麦穗哼一声噘了嘴,乔安心想她如此在意,她的闺房究竟是何模样?倒令人更加好奇,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就听麦穗道,“我知道了,刚刚的那个你定是听过。”
  乔安一笑,我厌恶背书写字,却独独喜欢算学,我不只听过这个,我看过所有的算经,不过麦穗不会知道,是以他嘴上打死也不承认,赌咒发誓说绝对从来没听说过,麦穗对麦清道,“再来一个难的。”麦清就道,“姊夫听好了啊,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这次乔安假装思忖了一会儿,给出了答案,麦穗更加惊讶,让麦清再加大难度,麦清又问,“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乔安拣跟树枝蹲在地上装模作样算了一会儿,状似十分苦恼,麦穗正笑的时候,乔安站起身含笑瞧着她,又给出了答案。
  麦穗再不理他,牵了麦清的手,气鼓鼓拔脚就走,乔安疾步在身后跟着,路过一处院门外,就见一棵大槐树下敲锣打鼓好不热闹,麦穗冲了过去趴开人群,问有什么喜事,就听一位大娘道,“怀宁中举了,县太爷刚派人来送的信,还赏了白花花的银锭子,这支锣鼓队是地保请来庆贺的,呆会儿还有舞狮的呢。”
  麦穗兴奋得一跳三尺高,“是吗?怀宁哥中了举人?那怀宁哥要去庆州府参加鹿鸣宴了,怀宁哥好厉害。”麦清也鼓着小手笑道,“就是就是,我们白水村出官人了。”乔安掐一下他脸,“别跟着瞎起哄。”麦清捂着脸说一声好,乔安又在另一旁捏一下,“真乖。“麦清两手捂了两边脸,只露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乔安哈哈笑起来。
  笑声中麦穗问道,“怎么不见怀宁哥?”就听有人道,“正在屋里哭呢。”又有人说,“一个大男人两行热泪,觉得臊得慌,锁了院门不让我们进去,只说缓缓再出来。”众人哄笑起来,麦穗过去砸着门喊道,“怀宁哥,开门。”
  院门开了一条缝,只放了麦穗进去,关得剩一条缝的时候,有一只脚硬别了进来,然后用力将门推开,一大一小两个人挤了进来,小的笑嘻嘻道,给怀宁哥贺喜。大的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