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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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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初九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刀,去拿来盛血的碗,对着宋兰君的手腕处用力一划,一丝颤抖,一丝迟疑都没有。
    刀切开肉的声音,如同丝帛裂开。
    血流如注。
    痛,很痛。
    却不及心痛。
    宋兰君恶狠狠的紧盯着唐初九,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不舍和心疼来。
    可是没有。
    唐初九面无表情的看着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碗里,慢慢的,越来越多。
    手上还拿着那把沾了血的小刀。
    这样的唐初九,冷硬心肠。
    宋兰君抿紧了薄唇,满是怒意。
    没一会,血就接满了一碗。
    也就够了。
    唐初九把刀放在桌上,端着甚至还隐冒着热气的血就去找了月寻欢。
    脚步走得稳稳的,一路上,一滴血都没有滴出来。
    月寻欢似笑非笑的看了唐初九一眼,拿着血去了将军府里。
    唐初九很想过去看看古清辰,最终只是颓然的叹了口气。
    慢慢的,举步艰难的回了屋子,却没想宋兰君还站在原地。
    而且手上的血也不见他叫人包扎,任由其滴落。
    落在脚下,满地都是,一片血红。
    唐初九眉尖微蹙,看着宋兰君。
    宋兰君脸上已经开始发白,回望着唐初九。
    手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落下。
    对峙良久后,还是宋兰君开了口:“给我包扎。”
    声音里带了示好。
    唐初九不发一语的转身,出了门去,没一会,叫了柳管家过来。
    柳管家见着满地的血,大惊:“大人……”
    宋兰君怒吼如雷:“滚!”
    声音里杀气腾腾。
    柳管家干脆利落的滚了。
    能在臣相府做管家多年,眼色可以不是一等一的好,却有一点必须深入骨血,那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柳管家一走,屋子里就又只剩下宋兰君和唐初九二人,两两相望。
    唐初九沉默,跟木桩子似的,立在原地。
    唯有血滴落在地的声音,很轻很微,可是在二人的沉默中,却又显得那么的突兀,响亮。
    良久后,还是没有等来唐初九的温柔。
    宋兰君脸色更显苍白,怒不可遏,一步一步的逼近唐初九跟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很好!很好!”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起旁边放着的刀,对着手上就是一划,顿时血跟喷泉似的流了出来。
    伤口比刚才的深多了,也长了几分。
    唐初九震惊,眼眸紧缩,这人不要命了么。
    宋兰君脸上带着狠绝:“本相倒是要看看,把这血放了,古清辰会变成个什么样的傻子。”
    这话,戳中了唐初九的要害。
    几乎是宋兰君话音刚落,她就当机立断,把头上的发带解了下来,用力勒住伤口往上三寸左右的地方。
    随后拔腿跑了出去,跟火烧眉毛似的。
    没一会,就去月寻欢那里拿了绷带和止血的药,还打了一盆热水回来。
    走到宋兰君面前,给他清洗,上药。
    宋兰君本来是非常非常生气的,可是,看着唐初九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垂首,敛眉,小心翼翼的包扎着伤口。
    那满腔的怒火竟然烟消云散了。
    初九,就在身边,真好。
    一种满足,由然而生。
    心里一寸一寸的柔软。
    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揽上了唐初九的腰,就像以往般的,想把佳人搂在怀里。
    手刚刚触到那纤细的腰,低眸上药的唐初九身子一震,条件反射般,如避蛇蝎一样的避开了。
    因着事出突然,又是猛的几步躲开,动作过重,导致伤口的血又流了出来。
    宋兰君却不知道痛,怀中不如往常般的得到温香软玉,而是空空如也,说不出来的失落。
    同时也怒火冲天!为唐初九的抗拒,从骨子里,从灵魂里对自己的抵触。
    唐初九一字一字,清清楚楚:“请臣相自重!”
    曾经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心甘情愿婉转承欢的女人,现在竟然说‘请自重’,宋兰君怒极反笑:“自重?本相为什么要自重?”
    唐初九的声音轻轻柔柔,却是字字如箭:“因为若按着合约书来说,我现在是古清辰的妾。”
    打蛇打七寸,不得不说,唐初九在这一点上出师了,得芸娘真传了。
    古清辰的妾!这是宋兰君最无法接受的地方!
    这是种绿云遮顶的耻辱!!!
    同时,也妒忌得要疯了。
    脸上一片橙红柳绿,万紫千红,却又满是暴戾横生:“想给他守身如玉是么??”
    边说边重重的把手上绑到一半的绷带给撕开来,没轻没重不管不顾的力道,让伤口加重,血立即染透了白布。
    唐初九大惊失色,现在宋兰君的血,就是古清辰的命,决定他后半辈子过什么样的生活。
    赶紧上前,死死的按住宋兰君的手,不让他乱动。
    因着男女天生有别的差异,唐初九力气远远不如宋兰君,更何况现在他是狂怒之中。
    最后只得把那只大手抱在怀里,不让他自残。
    鼓鼓的胸部,虽然隔着层层冬衣,可依然遮不住它独有的柔软。
    更随着宋兰君挣扎的动作,左右摇晃不止。
    远远看来有说不清的暧昧。
    可眼前二人,却毫无丁点那般的心思。
    唐初九死死的抱着那血红的大手,想制止住它的挣扎不休。
    没一会,胸前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夹着点点零星,就如大朵大朵红色的徘徊花中,填了些满天星。
    到底是失血过多,加之这段日子食寝不宁,这连着三天,更是几乎可以说滴水未进,宋兰君身子受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往唐初九身上砸去。
    宋兰君虽然看起来是一介书生的模样,可身子却并不瘦弱,这一点,唐初九再清楚不过了。
    条件反射的扶住了宋兰君的身子,却因着重力和冲力,连退几乎,直到后背抵住了桌子,才稳住了。
    见宋兰君脸色苍白,双眸紧闭,唐初九大惊失色,绝不能在当下有个三长两短!
    使着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半拖着,把人放到了床上,快速止血后,飞奔而出。
    找柳管家,请大夫。
    大夫很快的就来了,看过之后,慎重到:“大人这是失血过多。”
    其实话没说透,还有饮食失调,营养不良,疲劳过度,情绪过激。
    只不过为医多年,行的又大都是这些豪门大院,户户非富即贵,已经学会了掌握其中分寸。
    有很多话,是不能说透的。
    所以,在开方子后,在注重饮食上,做了重点叮嘱。
    大夫走后,柳管家非常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丝毫不提让宋兰君换个地方之事,任由其留在西院。
    不是不敢,而是摸着了宋兰君的心思。
    柳管家这些年,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揣摩宋兰君的心思。
    虽不说百分百能准,但是十有八·九分心思还是猜得到的。
    这段日子,宋兰君的失常,柳管家琢磨来琢磨去,八分的肯定是因着这九姑娘。
    说起来也怪,以前九姑娘在府里时,不见大人有什么特别的恩宠。
    甚至……打了她的孩子后,立即送去了东离寺。
    此后的一年,大人除了经常恶梦后,其它也未见什么特别的异常。
    而且和夫人,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所有的一切,在九姑娘重现身京城后,都变了。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易怒的同时,容易患得患失。
    甚至还学会了买醉。
    和夫人之间,也越见冰天雪地。
    再也未入过夫人的屋子,从此歇在了书房。
    在得知九姑娘要嫁与古将军后,更是做了那般惊人的决定。
    要知道,卷入刺杀君王之罪,可是诛连九族。
    可大人却是跟着了魔般的,不管不顾,一意孤行。
    那般绝然的做了。
    好在有惊无险。
    现如今,九姑娘终于回府。
    只是,却更加的不太平。
    大人这是要作哪般?
    那么多血!
    造孽啊!
    大过年的,给点太平日子过行不行啊?!
    柳管家一走,屋子里静了下来。
    唐初九站在一边,看着昏迷之中的宋兰君,柳眉拧了起来。
    许久后,一声轻轻的幽幽叹息在屋子里回响。
    曾经有多爱宋兰君,现在就有多恨他!!!
    但是,眼前最要紧的是补血。
    每天一碗血做药引,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
    更何况今天还不知道流了多少。
    唐初九站起身来,去了厨房。
    离开这里一年多,虽然西院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但这府里的人,大都成了陌生面孔。
    想也不用想,是唐诗画的人。
    唐初九一路走来,一个都不认得,但好在府里的格局都没有变。
    不过,屋子里的景致,全都变了。
    就连花香都变了。
    以前一到冬天,因着寒梅盛开,满府都是淡淡的梅花香。
    现在,这香味,却不知是什么,但决不是梅花香。
    去了灶屋,正是晚饭之时,一片忙碌。
    帮厨多了很多,但主厨却没有换,还是以前胖胖的罗家娘子,不过,同时多了位主厨,专负责做唐诗画的膳食。
    见着唐初九,大家虽然还是各司其职,可眉眼间,却多了份不动声色的打量。
    从唐初九一回府开始,小道消息就传开了。
    九姑娘回来了。
    看来这日子,是要变了。
    因着唐初九以前经常会进厨房来,所以和罗家娘子说话就多了些。
    罗家娘子挺喜欢唐初九的性子,又曾经受过她的恩惠,在听闻她病逝后,还叹息了好一阵子,红颜命薄。
    如今见她回来,脸上扬了笑意:“九姑娘,过来可是需要什么?”
    唐初九问到:“记得你曾经说过有个用瓦罐炖鸡补血的土方子,麻烦你……”
    罗家娘子一口答应:“好咧。”
    待从厨房出来,唐初九心思千回百转的慢慢往回走,在走到西院院子门口时,遇着了唐诗画。
    美人依旧美目如画。
    但举手投足间,多了些少妇的韵味。
    更是动人。
    唐诗画亲自熬了药,端着送过来给宋兰君。
    若不是宋兰君在这里,这院子,唐诗画永不想,不愿踏足。
    这个院子,就像一根刺一样,卡在唐诗画的喉咙里。
    说到底,这根刺,就是唐初九。
    如今,唐初九就在眼前。
    唐诗画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却又发作不得。
    反而是一脸笑意盈盈的上前,柔声中又无形的带了高傲:“姐姐……”
    这声姐姐一叫,相当于是唐诗画在服软,示好。
    并不是唐诗画愿意,而是形势所逼。
    一,唐初九确实是兰君的女人,这在自己识得他之前,就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
    二,现在更铁一般的事实是兰君在意唐初九,宁氏看中唐初九。而自己却因着不孕,失了几分底气。现在若和唐初九闹翻,相当于是往刀口上撞。而且也失了身份,到时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让人看了笑话。
    只得不停的告诉自己,‘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忍辱负重’,勾践还十年勾践呢。
    唐诗画脸上的笑容,让人直起恶寒,特别是她那声‘姐姐’,让唐初九起了鸡皮疙瘩无数。
    冷冷淡淡的说到:“夫人,叫我唐小姐就好。”
    谁是你的姐姐!!!
    这种不识相,无异于是打人耳光。
    唐诗画杏眸里闪过阴霾,可脸上的笑意却半分都未减,从善如流:“唐小姐,这是相公的药……。”
    相公二字,说得无比的清晰,又故意带了些缠绵悱恻,意有所指。
    不仅有药,还有些吃的东西,色香味俱全,又可口得很,都是唐诗画亲自做的。
    唐初九不为所动,举步上前,一把推开院子大门:“进来吧。”
    说完,也不理唐诗画,自顾自的往屋子里走去。
    唐诗画这回,可真是气得要咬碎一口银牙了。身为臣相府夫人,除了兰君和宁氏,府里还有谁敢走在自己前头?就连宋东离,都不敢如此放肆。
    唐初九倒好,明着不受那声‘姐姐’,可却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根葱,就不信这里头的规矩她会不懂!!!
    懂!唐初九确实懂!如果说以前对于这些是一知半解的话,现在经过芸娘的调教,哪能不知呢。
    只是那又如何?!
    我本不是府里的下人,也不是客人,为什么要对你低声下气!!!
    我为什么要低至尘埃里,任由你们踏践!!!
    我为什么要看你脸色!!!
    走过院子,唐初九指了指正屋,头也不回的说到:“臣相大人在里面。”
    然后转身,去了西屋,这里曾经是胡月的住处。
    屋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就连灰尘都没有半点。
    可惜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那个爱说爱笑,一脸天真烂漫的胡月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经死了!!!
    死在十七的出尔反尔之中。
    他明明答应,饶胡月不死的。
    可是却在一转身,他就说‘杖毙!’
    就如他明明说着那样的甜蜜,如果是儿子就叫宋逸轩,如果是女孩,就叫宋如汐。
    话落,却端起了红花,眉眼含笑:“初九,温度正好,喝吧。”
    十七,从来不如,原来你是如此的冷石心肠。
    唐初九摸着小腹,坐到了胡月的床上,脸上带着悲凄,怔怔出神。
    也不知坐了多久,听着主屋传来了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是宋兰君醒来了,一睁眼见着的是唐诗画,脸色就变了。
    眼里的失望显而易见,如潮水般的涌来。
    “诗画,是你!”
    短短四字,却化作利箭,直插唐诗画的胸口,痛彻入骨。





     100 思之如狂
     更新时间:2013…6…7 1:36:16 本章字数:6405

    特意妆容过的小脸上带着浓浓的委屈,却又善解人意到:“兰君,感觉好些了么?我熬了药和做了些你爱吃的过来……”
    话未说完,却被宋兰君打断了:“初九呢?”
    问得迫不急待。言殢殩獍
    唐诗画如被人伤口上泼了盐水般的,痛得心都揪了起来。
    却又半分都发作不得:“姐姐在西屋呢。”姐姐二字,特意加重了音骅。
    说话间,唐诗画全神贯注的看着宋兰君的神色,却失望了。
    对于叫唐初九‘姐姐’,宋兰君不仅没有说不妥,就连神色都是理所当然般的。
    唐诗画的心,沉到了深不见底一片黑暗永不照阳光的谷底膨。
    把唇咬出了血来。
    转身,去旁边的桌子上把药端了起来:“兰君,趁热把药喝了吧……”
    宋兰君抿了抿薄唇,道:“先放着吧。”
    唐诗画想劝,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又听得宋兰君说到:“明天东离的大喜日子,还得靠你里里外外的打点呢,早些休息,莫要累着了。”
    世家大院出来的女子,一向善于察言观色。
    这话听着明面上是关心,可是真正,却是在赶人。
    唐诗画的俏脸,更是白上三分,却又必须逼着自己善解人意:“嗯,好。”
    不走能如何?!
    人已经嫁过来了,这辈子的指望都在兰君身上。
    不如他的意,就是在断自己的后路。
    不想走投无路,只得受了眼前这委屈和不甘。
    可那心却痛得不死,故意试探道:“我叫姐姐过来侍候。”
    这话,唐诗画真是一字一字说得锥心。
    宋兰君的眉眼却舒展了三分,满意的轻应到:“嗯。”
    宽大的袖子下,唐诗画的素手紧握成拳,带着屈辱的离去,一步一步都是不甘。
    一出了屋子,脸上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直冲九天云霄,妒忌得都要疯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眼里的酸涩压下,碎步往西屋走去。
    到了门前,青木上前轻叩门:“唐小姐……”
    唐初九打开·房门,脸色木然的看着青木,无悲无喜。
    唐诗画手心掐了朵红梅,已经蹂躏成了汁,再也不复先前怒放的娇艳。
    心里再恨,面上却是丁点不露,带着笑靥如花,道:“明天东离大婚,事务繁多,有些分不开身,相公要劳累唐小姐侍候一场了……”
    话说得轻轻柔柔,却淬了毒。
    一开口就特意着重提了宋东离的婚事,揭唐初九的伤疤,最后在相公二字上,又表明了身份,她才是正经的夫人。特意用了侍候一词,把唐初九踩到了脚底下。
    唐初九脸色强做镇定,可水眸里却不由得带了痛意。
    为古清辰的身不由己。
    看到唐初九眼底那抹浓厚的晕不开的痛,唐诗画脸上的笑容,终于不再勉强,全是痛快。
    带着高傲的睨了唐初九一眼后,前呼右拥的走了,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全是贵夫人的气势。
    一回到主屋后,唐诗画的脸上就阴得能拧出水来了。
    胸部也气得起伏不定。
    隐忍许久酸楚的泪水也掉了下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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