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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上[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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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话一出口,基本程太嫔是偷人的那个就已经坐实了。
  听着程太嫔将后半句话生生扭成了“你明明就是和男人有私情”,程殊还稍稍失落了一下,看来又不知道何时能结束了。
  柳珊和程太嫔你来我往地争论着,无非是一个哭诉“娘娘奴婢忠心耿耿为您保守秘密,您怎能反咬奴婢一口”,另一个说“好你个刁奴本宫平日待你不薄,如今却要往本宫身上泼脏水。”
  要不是当下时辰已经有点晚了,程殊倒是听这对主仆反目听得津津有味。她困意有些上涌,叫了一声“胡公公”,胡总管马上会意,吩咐手下的人,“将那刁奴的嘴堵住”。
  程太嫔一个人也撑不起一台戏,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这时程殊才下令,将那侍卫带上来。


第30章 私通(二)
  程殊下令后,那名侍卫被带了上来。较之柳珊的惨状,他已经好了许多,只是神色之间有些狼狈。
  “娘娘,”胡总管说道,“此人名为吴安,乃五城兵马司编制下一名六品侍卫,任寿康宫西门侍卫统领。”
  胡总管这话解释了为何没对他用刑。这侍卫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是正经的军籍,胡总管即便权势滔天,也不过是在这后宫中,前朝的事他是完全无法插手的。今天他要是在后宫中给一名士兵上了刑,只怕明天满朝文武都要一同上折子弹劾他。
  程殊定睛观察起吴安来。吴安正笔直地跪在下首,低垂着头。但从程殊的角度,能看到他五官硬朗,剑眉星目,端的是很多女人会喜欢的样貌。
  只是程殊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她就偏偏喜欢白面书生的长相,像是纪别那样的。
  “你可是吴安?”程殊开口问道。
  “小的正是。”
  程殊又看向胡总管:“胡公公你如何断定这人就是那东西的主人。”
  “回娘娘的话,宫中丢了剑饰且有机会进到寿康宫中的,就只有吴安一人。”
  程殊小幅度地点点头,问吴安:“这两人你都认识吧。”
  吴安没说话,似乎是觉得程殊也不能拿他如何,梗着脖子不看这边柳珊和程太嫔。
  程殊见他的态度也有点头疼,他不惧不怕,就是咬死了不说话。更让程殊无奈的是,即便他说了话,也没法判断是真是假。
  “去拿板子上来吧。”程殊叹了口气,似乎对吴安的态度很失望。
  内务府的小宦官马上跑下去传令了,胡总管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程殊,程殊回了他一个无碍的眼神。
  很快后宫中用刑的刑凳就被人端了上来,往院中一架。两名膀大腰圆的宦官手持着板子重重一顿:“请娘娘下旨。”
  程殊直到现在都显得无比平静,见到刑凳刑板,也只是随意的挥挥手:“将吴侍卫架上去。”
  吴安没有反抗,被按倒在刑凳上。宦官们请旨道:“娘娘,打多少?”
  “反正他指定和你们两人中一人有情,”程殊指着柳珊和程太嫔的方向,“你们不说,也别怪哀家逼你们。哀家知道,吴侍卫是兵马司的人,轻易打不得,但今日是你们逼哀家打的。”
  胡总管赶紧使眼色:“都愣着干嘛,打啊!”
  厚重的板子刚落到吴安身上第一下,程太嫔就尖声叫道:“别打了!娘娘,求您了,别打了。”
  程殊轻轻抬起了几个手指,行刑的官员立马住了手。她冷笑一声说道:“还以为太嫔你能坚持一盏茶的功夫,没想到这就撑不住了。”
  一两板子对吴安这等常年习武的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刚被放开就从刑凳上跳了下来,只是这回他不再低头不说话,而是震惊地看向程太嫔,似乎不敢相信她会站出来。
  “太后娘娘。”程太嫔原本要说的话被吴安抢了白。这回小宦官们终于反应快了,一把捂住了吴安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行了,这案子审明白了,剩下的都是家务事了,内务府和慎刑司留人,其他都回去吧。”
  内务府的人开始带着宫人依次走出长春宫,随后侍卫将长春宫大门围住,禁止任何人进出。
  当下,在场的仅剩下十几个人,长春宫剩下了一片死一般的静谧。
  所有人都在等着程殊开口,但程殊却闭着眼睛,轻拄着额头,久久地沉吟着。
  “娘娘,”福顺在她耳边轻声唤道,“可要再给娘娘加一个毯子。”
  “不用,”程殊回过神来,“将这宫女柳珊带下去医治,治伤后消其奴籍,遣返回乡。”
  柳珊本以为自己是个赐死的命运,却没想到程殊一句话不仅让她捡回一条命来,还得了庶民之身。“多谢娘娘,多谢娘娘。”柳珊拼命磕着头,而后被带了下去。
  程太嫔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她此时面如死灰,恳求地看着程殊,将自己的全部命运都系在了程殊的一念之间。
  “娘娘,都是嫔妾的错。是嫔妾不甘深宫寂寞,做出这等糊涂事,嫔妾死不足惜,只求娘娘饶吴侍卫一命。”
  “深宫寂寞?”程殊轻笑了一声,“程太嫔,若是你我没进宫,按理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姐姐,没错吧。”
  “嫔妾不敢。”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程殊像是动了真怒。
  吴安被反锁着双手,嘴也被堵住了,只能徒劳地发出挣扎的声音。程太嫔给程殊重重地磕了个头,俯身在地上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怕的。
  “胡公公,”程殊提高声音说了一句,“这事按宫规该怎么办?”
  胡总管也提高声音说道:“回娘娘的话,宫规中,后宫由皇后到答应,所有妃嫔在内,与人通奸者,一律褫夺封号,赐死。”
  程太嫔俯在地上的身形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瘫软了下去。吴安的挣扎更剧烈了,要两个小宦官合力才能将他按住。程殊能听出他试图发出的声音是“不要”。
  观赏了一会儿两人的挣扎后,程殊又问道胡总管:“那对先帝驾崩后的妃嫔可有规定?”
  胡总管瞬间就明白了程殊的意思,他答道:“回娘娘,并无。但凭娘娘做主。”
  程殊想了一下,然后问道:“民间对于婚内通奸以及寡妇再嫁可有何规定?”
  “民间婚内通奸,依大梁律法,当囚。至于寡妇再嫁,通常要寡妇为亡夫守孝三年,随后若再嫁也可。”
  这回程殊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宫中与民间自然不能同等而论,但程太嫔说到底也就是个寡妇,不至于与妃嫔偷情同罪论处。”
  程殊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罚不宜过重,但又不得不罚。传哀家的旨意,褫夺程太嫔封号、品级,收回玉牒,贬为庶民,驱逐出宫。其再嫁与否,同皇家再无相干。”
  程太嫔和吴安都愣住了,还是胡总管先反应过来,高喊道:“娘娘仁德!”
  程太嫔膝行向前了几步:“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开恩!”她拼命给程殊磕着头,没几下额头就青紫一片。
  福顺上前扶起了她:“太嫔娘娘,奴才最后叫您一声,今后您就好自为之。”
  “多谢福公公,多谢太后娘娘仁慈。”
  程殊笑了笑:“胡总管,这事你看这样处理如何?”
  胡总管推着笑:“娘娘金口玉言,奴才自当领旨。”
  “放心,这次内务府差事办得好,也确实正了后宫的风气,赏自然是少不了的。”程殊太知道胡总管要的是什么了,果然胡总管脸上的笑意深了许多,客客气气地说道:“那老奴便代内务府先行谢过娘娘。”
  “好说,”程殊又说道,“哀家同程太嫔入宫前本为姐妹,如今还有几句体己话要说。况且夜已深了,胡总管就先请回吧。”
  内务府和慎刑司的人离开了,程殊却没让人松开吴安,而是问道程太嫔:“哀家可是比萧太妃仁慈?”
  程太嫔先是没懂,然后就看知夏捧着文房四宝放到了她面前。她看了一眼程殊,只见程殊笑的十分和蔼:“哀家也算帮了你一个大忙,你是不是也当帮帮哀家。”
  程太嫔苦笑了一下,还是提起了笔,落笔在纸上。
  约一刻钟的功夫,程太嫔落了笔。知夏将写满萧太妃罪状的那张纸捧到程殊面前让她过目。只见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但都看得清楚,程殊满意地点了点头。
  立刻有小宦官将吴安的绑缚解开,吴安一把扯掉封口的布,也重重地给程殊磕了几个头:“多谢娘娘开恩。”
  “吴安,哀家有一个问题想问。”程殊突然有些好奇。
  “娘娘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要娶程太嫔吗?哦,现在应当叫程氏。”
  只见吴安严肃地点头:“会。”
  程殊又问道:“即便你今天见到她,陷害自己的宫女这样不忠不善的一面。”
  吴安甚至没有思考就说道:“也会。”
  程殊没再问为什么,让宫人把还在不停谢恩的两个人请了出去。
  等院子中就剩她与知夏和福顺三人时,她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叹道:“情之所起,真让人疯狂。”
  知夏扑通一声跪倒了程殊面前:“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
  程殊冷笑了一声:“怎么,终于肯坦白了?是看哀家今日仁慈了一把,就以为也会宽恕你。”
  “奴婢不敢,奴婢感念娘娘教养之恩,认为再对娘娘有所隐瞒也是不忠不善。”
  程殊伸出一只手指来,指着知夏:“你说你怎么如此糊涂。哀家身为太后,就连皇帝都不能奈何,程太嫔身为丧夫的主子还能有一丝活路。可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想捏死你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这到底是何苦呢?”
  程殊不是想听个答案,知夏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哀家今日仁慈,不代表哀家是个仁慈之人。只是若哀家今日不宽恕程太嫔,明日谁又来宽恕哀家呢?”
  程殊觉得身子已经凉透了,活动活动手脚,站起身来回了殿里,边和福顺说道:“让她进来跪着,在正堂跪一晚上吧。”


第31章 无子无嗣
  程殊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宫中永远是最不缺女人的地方,这一帮女人从进宫中就开始斗,斗来斗去变老了,还要接着斗。
  她顺手拿起程太嫔写满的那张纸,逐字看起来,上面写满了萧太妃进宫以来的累累罪状。程殊进宫较晚,当时先帝病重,宫中的格局基本已经定型了,她的进宫就是一颗石子,搅乱了整个后宫的平衡。
  先皇后性子软弱,威严不足,许多嫔妃都能骑到她头上。再加上连着小产了两次,身体十分虚弱,拼命生下李漠之后就撒手人寰。而程殊刚进宫时就面对着一团乱麻的场景。
  程殊最初不想掺和进这堆事情中,但是没过几天就发现,若是自己没些手段,怕是怎么被人害死的都不知道。还好这样煎熬的日子没过上多久,先帝就驾崩了,剩下后宫中一帮寡妇谁也没了斗的心思。
  但即便是如今,程殊见到萧太妃曾做下的这些事情,还是觉得心惊。
  程太嫔作为萧太妃的心腹,几乎知道她做下的所有事情。例如,先皇后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萧太妃弄掉的,用的手段就是马齿苋,让先皇后在怀孕之初便滑胎。如此这般手段还有很多,直看的程殊生了满身的冷汗。
  她原本的一点睡意都不见了,越看越觉得这后宫中遍地陷阱,但凡先皇再活上几年,她怕是要先驾鹤西去了。
  程殊拿着那一张纸翻来覆去地看,浑浑噩噩间不知几时睡着了。然而第二天早上起来,程殊懊悔不迭,因为她染了风寒。
  知夏在外厅跪了一晚上,因此进来叫程殊的是春玲。春玲一走进就发现不对,程殊面色通红,隔着两步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滚烫。
  春玲没有福顺的经验,也没有知夏的稳重,见程殊病重便有些手忙脚乱。她先叫了程殊几声,确认了程殊还没晕过去,然后又飞奔出去叫人。
  程殊在混沌中被春玲叫醒,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尤其是脑中像是在被铁锤敲打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春玲带着太医回来了。
  太医给程殊把脉之后,痛心疾首地说:“娘娘应是受凉了,加上休息不好,才会突感风寒。”他痛苦的样子像是和程殊感同身受一般。
  “那就麻烦太医开药了。”福顺领着太医去了开药方。然而等药方开完之后,程殊却让福顺去太医院叫了福太医来。
  福太医是福顺的本家亲戚,只不过有一技之长才进来太医院,而福顺却进宫做了太监。但福太医医术一般,又不懂奉承,一把年纪还是个小太医。一般给太后看病甚至日常请平安脉的的都是院判或院使,福太医即便和福顺有亲戚关系,也没得门路见到程殊。
  因此当程殊主动提出让福太医诊脉时,福顺和福太医都不敢相信。
  程殊觉得自己是被萧太妃的手段吓到了,如今看什么都觉得有阴谋,想什么都觉得不对劲,便想着叫一位最可靠的人来检查一番。
  福太医很快就被叫到了长春宫,他战战兢兢,连走路都差点平地摔,直到看了程殊的药方后才稍微镇静了一些。
  “娘娘,福公公,这药方中没有任何问题。”
  程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先别走,看着待会端上来的药。”
  宫人煎了药端上来之后,福太医又认真验看过,确定了没有任何问题,程殊这才敢放心地喝了。
  “娘娘,若是您不放心,不然让下官给您再把脉一次。”
  程殊反正也下不了床,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就应下了。福太医认真给她把脉过后,脸色十分难看,犹豫地看向了福顺。
  实在是福太医的眼神过于明显,让程殊注意不到都不行,她有气无力地问道:“怎么了?”
  福太医被程殊一问,就吓得像是连珠炮一样全都吐出来了:“娘娘,下官无能,下官诊脉后发现娘娘于子嗣上有亏。”
  程殊下意识的反应是怎么可能,但她突然想到,上辈子直到死,她和纪别也未曾有过子嗣。突然间,她觉得像是什么地方豁然开朗的样子,甚至都没让福太医再行确认一下,就问道:“是什么原因?”
  程殊越是平静,福太医就又害怕,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娘娘,下官无能啊。”
  “娘娘?”福顺见程殊愣住,便轻声叫她。程殊回过神来:“你带着福太医查一遍,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福顺也没想到程殊是这样一个反应,毕竟当今有哪个女人会轻视子嗣上的事,但现在程殊的反应,就像是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
  “娘娘……”福顺欲言又止了半天,程殊却闭上了眼睛,福顺只能带着福太医去四处探查。
  长春宫说大不大,但像是这样大海捞针的找,也需要一段时间。程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又醒来了几次。直到下一次吃药时,福顺过来将她叫醒,她才发现,已经是黄昏了。
  程殊将苦涩的药液一饮而尽,问福顺:“可找到了?”
  福顺点点头:“奴才正准备带人处理。”
  “是哪里出了问题,也带哀家去看看吧。”
  福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长春宫墙壁的问题。”
  程殊先是愣了一下,墙壁有问题是什么意思,她问福顺:“是哀家入宫前……长春宫那次翻修?”
  福顺默默地点点头:“正是,是那次休整时粉刷墙壁时的问题,应该是混了一些腌臜东西进去。”
  “那,那些东西,就没有人闻到味道吗?”程殊艰难撑起了上半身,“怎么这些年里,就一直没人看出来。”
  程殊没能得到回答,能指使匠人们在宫殿整修中坐手脚的人,要能同时指使内务府和工部。程殊自认为没这个能耐,而在当你有这个能耐的,怕是只有先帝一人。
  “娘娘!”随着程殊身体一个颤抖,福顺连忙冲上去扶住她,扶着她慢慢躺下来。
  “行了,那也不方便清理,等迁宫过去之后再说吧,总之也不差这几个月。”
  福顺满脸悲痛之色,却还跪在床边低声劝道程殊:“娘娘节哀啊。”话音刚落,两行老泪滚滚而过。
  福顺哭起来时,眼睛会挤到一起,鼻子也会皱巴成一团,实则有些好笑,但程殊看着看着就想流泪。
  “我们娘娘命苦啊。”福顺哭着说话时声音尖利,是那种宦官独有的声音,程殊听起来有些刺耳,但是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滚落。
  “先帝……”程殊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像是要品尝出什么味道来。
  福顺还俯在一边抽噎着,只听程殊说道:“他的孩子就是孩子,我的就不是吗?”
  福顺原本还在忍耐,闻言却痛苦出声。程殊的两行眼里横着流下,流过太阳穴流进了耳朵中。程殊弯起指节将眼泪轻轻刮掉,但很快就有新的泪水流了下来。
  先帝为了稳固李漠的皇位,担心程殊生出孩子来会威胁到李漠,便根本不让她生出孩子来,而李漠却对她产生了别样的情感。
  程殊突然觉得尤其讽刺,她迫切想让李漠知道这件事,也好奇知道这件事,该会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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