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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相-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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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家,还是王侯公族的宴会之上。

    画面再转陈景恒已经是一身玄色衣裳,面色苍白的躺在白玉雕的棺材之中。

    陈隆基派人将陈景恒葬入皇陵,子充却在这时拿出一封陈景恒在位时留下的遗诏,上面只有一件事情,便是让陈隆基将他葬在这青山脚下,永远与苏云君合为一处。

    苏云君看着普泓带着众僧作法,子充亲手将她从棺材中移到陈景恒的白玉棺之中,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就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很是担心的问道:“云君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闻言苏云君睁开眼,就见着陈景恒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

    梦里的一幕幕顿时格外的清晰,白玉棺之中的陈景恒苍白的脸,与此刻穿着亵衣的脸重合在了一起,苏云君眼泪不住的往下落,伸手抱住陈景恒,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体里传来的温度,和心脏的跳动,嘴角微扬:“还好,现在我们都在呢。”

    陈景恒闻言不由有些失笑,摸着苏云君的头发:“傻丫头,说什么呢,我们自然是都在的。”

    说完揽着苏云君,好长时间才再次睡了过去。

    因为过了三朝回门,陈景恒也是该上朝了,所以天还没亮便就起来。

    苏云君经夜里这一梦,只觉得疲惫的很,沉沉的睡了过去,陈景恒醒的时候,她还没醒。

    陈景恒便就在苏云君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吩咐丫鬟莫要吵醒她,自己换了朝服出了门。

    等苏云君醒来,只觉得身边空空落落的,心里猛地仿若坠入深渊一般,梦里看着陈景恒抱着她的人偶落寞而去的画面更是格外清晰,不由失声喊道:“陈景恒!”

    闻言守在外间的清明和明茶忙快步进来,就见着苏云君满眼焦急的看着她们,忙应道:“王妃,王爷此刻已经上朝去了,算着时间怕是过一会便会回来,王爷吩咐奴婢让您多睡会,奴婢便没叫醒您。”

    听到清明的话,苏云君的心这才一点点的落了下来。

    见此明茶不由轻声的问道:“王妃,可再睡会?”

    闻言苏云君摇了摇头:“替我更衣梳洗吧。”

    今日她还要出去一趟,现在也该是起来了。

    明茶闻言恭敬的领命,当即为苏云君拿来衣裳,伺候她更衣梳洗。

    等收拾好,陈景恒已经下了早朝,一进门就瞧见丫鬟将早点摆满了桌子,笑着进门看着苏云君道:“怎么还没吃,可是在等本王?”

    闻言苏云君望着陈景恒一脸笑容,心中却有些恍惚,梦中她是多希望陈景恒能如现在这般笑一笑,可是偏生,梦里陈景恒从未笑过,更多是眼圈微红,眼中除了悲伤便是落寞。

    睡梦跟现实,让她几乎有些难以辨别,到底哪个才是真的陈景恒,微微愣了愣神,这才反应过来。

    瞧着陈景恒走到近前,苏云君嘴角微扬笑着说道:“是啊,想着王爷出门早可能没吃什么东西,妾身便也吃不下,想等着王爷一起。”

    闻言陈景恒却是有些意外,苏云君对他的心意他自然是明白的,只是苏云君很少说这些话,今日猛地听到不由微微有些错愕。

    见此苏云君却是没有在意,只是主动牵着陈景恒的手,拉着他在桌边坐下。

    拒绝了丫鬟伺候,直接起身替陈景恒盛了一碗清粥递到他的面前,随后自己也盛了一碗。

    看着苏云君一反常态,陈景恒很有些受宠若惊,伸手探过苏云君的额头,忍不住的问道:“你可是生病了?”

    话应刚落,却被苏云君笑着反问道:“王爷觉得我可是生病了呢?”

    闻言陈景恒只觉得背后一阵毛骨悚然,随后陪着笑道:“王妃怎么可能有病,就算是有病也该是本王,来王妃吃饭,多吃点,长胖点,日后才能多生点。”

    苏云君笑着接过陈景恒替她夹的菜,默不做声。

    见此陈景恒微微有些怔楞,随后凑到苏云君的耳边悄声道:“以后本王日日都要陪着王妃吃饭。”

    不等陈景恒回过身去,就听着苏云君柔声应道:“好啊。”

    清明和明茶站在身后瞧着自家王爷和王妃旁若无人的说话,心中只替苏云君觉得高兴。

    等吃完饭,苏云君这才对着陈景恒说道:“我想去趟太平公主府。”

    “做什么?”闻言陈景恒不由的挑挑眉。

    就见着苏云君笑着道:“太平公主现在不是对斜封官之事很是在意么,既然王爷也知道斜封官一事现在根本不可能成功,何不借此机会卖个人情给太平公主,并且让公主以为王爷还有心太子之位。”

    “你想让太平公主将我也卷入其中?”陈景恒听出了苏云君的心思,不由笑着靠坐在椅子上:“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便就去吧,只是路上多带几个人,早些回来,本王在家里等你。”

    说完拉着苏云君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王府的下人都已经看习惯了,见到陈景恒与苏云君如此,也是见怪不怪了。

    原本苏云君还会羞涩的躲一躲,或是轻斥陈景恒一声,现在却是任由陈景恒如此,并未退缩。

    反而靠在陈景恒的耳侧轻声说道:“我很快便回来,勿念。”

    说完这才带着清明和明茶转身出去。

    钟管家早就安排好了,也派人去公主府送了拜帖,太平公主现如今最希望的便就是想要得到陈景恒与苏家相助,所以听到苏云君前来拜见,当即吩咐公主府的管家请苏云君进去。

    等苏云君到了公主府的大厅,就见着太平公主施施然的走进来,忙恭敬的给太平公主见了礼。

    太平公主前日刚在宋王府,被陈景恒不冷不热的给挡了回来,现在多少还是有些气的,对着苏云君自然脸色也不是很好,吩咐女官给苏云君上了茶,便不冷不热的问道:“宋王妃此番前来可有什么事?”

    闻言苏云君心知太平公主的心思,也不计较,只是笑着说道:“昨日宋王与云君回门之时,刚巧遇着爹和祖父都在,便就着现如今整顿吏治之事探了探他们的口风。”

    太平公主没想到苏云君开口却是这个,顿时来了兴趣,连着脸色也是缓和不少,看着苏云君笑问道:“苏大人和广平候怎么说?”

    闻言苏云君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对着太平公主很有些无奈的道:“爹爹也并不想掺和到这件事,毕竟牵扯太深,只是。。。”

    “只是什么?”太平公主见苏云君说着顿住了话题,不由的追问道。

    却见着苏云君看了看公主府大殿内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一时间屋子里伺候的宫女一涌而出,只留了太平公主身边贴身的女官,太平公主这才对着苏云君说道:“没有旁人了,云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苏云君也不矫情,当即说道:“爹爹说此番要整顿吏治,虽然是因潘岳买官起,而后姚公所提,但是实际上却是韦公在推动。并且是皇上的意思,坚持一定要好生整治,说实在的我爹又何尝不清楚这朝堂之上关系错综复杂,想要整治谈何容易。可是一抵不过皇命难违,二便是韦公时时刻刻盯着,他就是不想管也不行。”

    话刚说完就见着太平公主面色微变,脸上闪过一丝怒色:“果不其然就是韦安石那个老东西在作祟,他既然诚心不想让本宫好过,那也休得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苏云君见太平公主将过错全都怪在韦安石身上,心知这次韦安石怕是逃不了了,念头一闪笑着道:“不过公主也不必生气,我在听爹和祖父谈话之时,听得他们说,只要一个法子,定然能让皇上想要整治斜封官这件事暂时作罢了。”

    闻言太平公主不由看着苏云君追问道:“什么法子?”

    就见着苏云君恭敬的说道:“如今京城斜封官,大大小小少说也得有上千人,若是这些人全部聚集在一起,上吏部衙门去闹上一闹,到时候甭管是吏部了,就是皇上派兵也不一定就能弹压下来。事情一闹大了,皇上自然就会知道这斜封官的复杂性,到时候必定会好好思考一下,该如何处置斜封官才是最稳妥的。这件事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皇上日理万机,还有旁的政务,只能将此事暂时搁置。”

    听到苏云君的话,太平公主不由得眼前一亮,望着苏云君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啊云君,广平候不愧是三朝宰相,果真是能想到常人所想不到法子,当真是绝妙。”

    苏云君闻言微敛眉眼,低声道:“那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一个闲散侯爷,无官无禄。就是王爷也是长子嫡孙,还曾被封为皇长孙,现如今不一样只是个王爷。”

    声音极为的轻,带着一丝幽怨的语气,刚巧叫太平公主听了个清。

    闻言太平公主看着苏云君眉眼中带着一丝可惜,不由的心思一动,随即说道:“云君柏舟现在封为宋王,有封地千户,也算是个富足王爷,还有什么可愁的。”

    苏云君闻言看了眼太平公主,嘴唇动了动,却是没说话。

    太平公主见此哪还有不明白的,便就柔声说道:“怎么,当着皇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不成。”

    闻言苏云君思量了一下,却是叹了口气:“都是云君胡言,让皇姑担心了。”

    太平公主顿时佯怒道:“云君你当着皇姑的面还这般说,是觉得皇姑老了瞧不出来了么。”

    苏云君顿时一副惶恐的神色:“云君不敢,只是。。。唉。。。皇姑并非云君不想说,只是此事无从说起罢了,毕竟王爷和太子也是亲兄弟,若是落人口实只怕不好。”

    苏云君说着,看着太平公主的神色意有所指。

    太平公主何等聪明的人,顿时便理解出了隐晦的意思,安慰道:“云君何必这般愁苦,柏舟从小便就是个好的,当初立太子之时我也是更喜欢柏舟一些,只是皇兄一意孤行立了三郎。不过这立了太子,不代表就能坐稳了,皇帝都是随时能换的,更别说太子,云君何必如此,倒不如放宽了心等着便是,且看谁笑道最后。”

    苏云君听到太平公主这般说,顿时连着声音都带了一丝迫切看着太平公主:“皇姑所言可是当真?”

    太平公主见着苏云君一脸的期盼望着自己,不由笑着说道:“本宫还会骗了你不成,自然是真的,你只管放心,既然今日你们站在我这边,他日皇姑也会站在你们这边。”

    苏云君闻言更是感恩戴德。

    跟太平公主好一阵客套,这才从太平公主府回来。

    随即有派清明去给崔日用送了一封信。

    苏云君写信的时候,陈景恒就在一旁看着,瞧着苏云君将信写好,这才笑着道:“没想到本王的王妃心思竟然这般重,幸亏本王是娶了你为妃,而不是与你为敌。”

    闻言苏云君不由的失笑:“这好事坏事都是我做的,好处却是落在你身上,话还全由你说了,还有没有半点道理了。”

    陈景恒瞧着苏云君巧笑嫣然,不由的呆了呆,眼中闪过一丝调戏:“果然人长得美就是有特权,连生气发个火都特别美。”

 二百四十三章: 吏部门前,众人…

    夫妻两这边说着,那边太平公主和崔日用也准备了起来。

    崔日用在旁人眼中算是个两面三刀之人,原先投靠在宗楚客的门下,后来反水投靠了陈隆基,不过这都是外人所看。实际上无论是崔日用还是宗楚客,便都是陈景恒的人。

    现如今政变之后,崔日用时任雍州刺史同中书门下三品,便是管辖京城附近的宰相,也算是位高权重。

    今日苏云君的计谋就是要崔日用与韦安石同时抽身,将此二人都抽调出来,先送往燕北。只是她的谋划,却并未对这二人言明。

    这边安排好了,苏云君也给苏广涛送了一封信,告诉她这边的计划。

    虽然苏广涛不满斜封官已久,本想借此机会将斜封官都罢免了,所以收到苏云君的信,即便知道他们自有打算,心中却还是有些不甘。

    倒是苏岩砚最想得开,当即拍了拍苏广涛的肩膀,只说了一句:“陈唐的事情,自有人去管,你现在要好好打算的是你女儿和女婿的前程,以及苏家的未来。”

    苏广涛便只得点点头,命人给苏云君回了话。

    等了不过两日的时间,吏部罢免斜封官的诏书还未定下,便聚集了上千的斜封官一起到吏部衙门前闹事。

    吵吵嚷嚷的要苏广涛出来给个说法,毕竟这件事是由吏部出面的,苏广涛乃是吏部尚书,所以众人都找他要个说法。

    苏广涛得了苏云君的信,自然是提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便照着苏云君的吩咐,在衙内坐着。等外面闹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这才带着张硕出去。

    一出门就见着一千人把吏部衙门给堵得是水泄不通,一人一句吵吵嚷嚷的混杂在一起,苏广涛是什么都听不清楚。

    这些斜封官的,都是当初使了钱买官的。

    有的是原本官小,拿敛来的钱款买了个大官,有的是两城的商贾花了钱买的官,还有的更是贩夫走卒。有的是自己的钱,有的是借来的钱,总之没一个是靠正经科举或是举荐的路子,所以这人的水平也就参差不齐。

    吵起来有之乎者也的,也有骂骂咧咧的。

    看的苏广涛头疼不已,不由的大喊了一声:“你们这般多的人,一人一句吵吵嚷嚷的,叫我如何听得清楚。”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便就听到众人中一人问道:“我们听说皇上命吏部要将我们这些斜封官全数罢免,此事可是真的?”

    皇上想要罢免斜封官的事情,并未言明,不过是有这个想法而已,苏广涛自然不能在这说皇上真有此意,便就微微顿了顿。

    就在这时人群顿时有哄闹起来。

    “苏大人不说话那便就是了,既然苏大人不说是皇上的意思,怕就是吏部自己的意思,想要将我们的官全都罢免。当初我们的官可都是明码标价给了钱的,三十万钱捐一个官,就算是先皇在世的时候捐的,现在皇上即位也休想不认这个账。”

    “对,皇上休想不认账。”

    “要罢免我们的官,让皇上给个说法!”

    “吏部就是假借皇上之名想要整治我们,若是吏部不给个说法,今个这事没完!”

    一时间吏部衙门的门口,比菜市场还热闹。

    围观的老百姓,更是把整条街都快给堵上了。

    苏云君与陈景恒也是换了身衣服,站在远处的酒楼雅间里,透过窗户看着吏部衙门口。

    张硕和苏广涛瞧着这闹得一时半会是消停不了了,只得高声喊道:“你们莫要这般吵吵嚷嚷,如此让我如何说话,倒不如推选几个人来与我谈论此事。”

    这一千斜封官早就是商量好了的,闻言立马推出三个人,站到人群最前面,对着苏广涛和张硕。

    “下官,张俭被授给事中。”

    “下官,贾长福被授员外同正。”

    “下官,邱立德被授检校。”

    苏广涛看着站在人前的三位,张俭乃是一副书生模样,瞧着为官也不久,估摸着是家里给捐了一个官。而贾长福简直就是个市肆之人,瞧不出半点官样,更像是一个粗野的流民。只有邱立德算是其中微有些智识之人,身着长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看上去还是比较稳重的。

    扫视三人,苏广涛这才开口:“你们这般多的人来围吏部所为何事?”

    闻言张俭当先开口:“我们听闻你们吏部有意想要废了我们这帮人的官职,苏尚书,我们现在虽然多未有实职,但也是经过皇上亲手签署,吏部拟注授任的,是国家正规的官吏,岂是吏部轻易想要废掉便能废掉的。”

    闻言不待苏广涛答话,就听着贾长福骂骂咧咧的说道:“张俭说的是,当初为了得到这个官,我托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现在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呢。苏尚书啊,苏大人啊,就算我们是在先皇手上得的官,先皇乃是当今皇上的哥哥,先皇办的事,当今皇上也该认这笔账。今个若是你们不认这账,我就死给你们看,我告诉你们,你们收了我的钱,就该替我办事,若是不让当官了,当初我花了多少钱,你们得全部退给我,要不然这事没完。”

    言语间哪里还有半点当官的模样,完全就是个地痞无赖,苏广涛恨不得将这样的人直接打一顿扔出去。可是这吏部府衙门口上千人,里面一大半都是这样的,总不能一个个都打过去吧。

    遇到这样的人,当真是应了那句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苏广涛很有些嘀笑皆非:“你这话算是什么理,当初谁收了你的钱,你现在只管去找谁便是,在这闹又算什么事,你买官的钱可是一分都没到吏部衙门。”

    贾长福闻言不由瞪大了眼,连着两边的胡子都飘了起来:“狗官,你还想赖账不成。朝廷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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