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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子嫡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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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喜欢的,才是上佳人选。
    慈幼局见有马车来,早有管事出来查看,见着将军府标志,待主仆二人下车时,九师傅亲自前来迎接。
    罗炜彤跟他见礼,便见他额头上冒着汗,平日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也有些凌乱。当即她问道:“九师傅,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姐里面说。”
    迎二人到屋内,坐下后九师傅难掩愁容:“实不相瞒,这几日慈幼局每日皆有孩童失踪。我们找遍附近,皆未发现其踪影。”
    “失踪?以前可有过此事?”
    九师傅摇头又点头:“以前有些调皮孩子,跑出去迷路回不来。但那与这次不同,连续几天,每日都要少三五个。而且我打听过,不单这一处,周围农户也有孩子不见。”
    自幼涉猎广泛,罗炜彤知晓民间有些歪门邪道。如今此事,让她本能地想起那些不好的传闻。当即她也不再啰嗦,而是将来意和盘托出。
    “不如让他们暂住金陵城中锦绣坊,那边活计倒也不重。且锦绣坊居于内城,总比这边荒郊野外要安全些。”
    九师傅求之不得,当下将孩子归置好,命可信之人一路护送入城内。而他本人则是留守此地,按他的话说:万一有孩子只是走错路,或许过几日便回来。


☆、第92章 扬州乱 
????虽然从袁恪口中得知,这段时日有所动荡,金陵也无法幸免。但罗炜彤依旧没想到,动乱来得这般快。
    当天下午慈幼局的孩童便开始收拾东西,黄昏时分便到了城内。锦绣坊后面是单独的一个院,雇佣的绣娘大多住在家中,院里堆放些布匹丝线,稍微收拾下便能住人。在她走后,荣氏已命人打扫出了二楼,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当晚便住下来。
    而她也趁着宵禁前回府,路上恰巧遇到袁恪。将慈幼局情况一说,他却皱起眉头。
    “丢孩子?”
    罗炜彤点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袁恪额间皱纹更深:“入金陵前我们初次见面,那时也是如此。”顿了顿他沉默道:“还是叫九师傅回来,那些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怎么回事?”
    在她的不懈追问下,袁恪终于叹息着说出沉重的事实。太…祖晚年曾欲练丹,幸得高皇后劝谏,及时醒悟未能酿成大祸。然安文帝耳濡目染,对其颇为相信。尤其丧失帝位后,这些年来更是沉迷此道。
    再者……安文帝深知承元帝仁义,每逢有过不去的坎,眼看要折损好些人手,总要拿孩子冲锋或者垫后,拦住追兵去路。按他话说:这些孩子全都归顺于谋逆乱贼,死有余辜,丝毫不值得怜悯。
    不等听完罗炜彤脸上表情已全然皲裂,安文帝存这种想法,已经可以说是灭绝人性。承元帝取而代之,简直大快人心。
    “当时你受伤,也是因投鼠忌器?”
    袁恪沉重地点头,强打起精神给她个安抚的笑容:“我去通知九师傅,回来进宫面圣,事已至此是得早做准备。”
    天塌下来的大事摆在前头,由不得两人儿女情长。两人就此分别各忙各的,马车中咏春还有些抱怨:“袁公子也不多说两句,就这般急匆匆走开。”
    罗炜彤正想着这一团乱麻的全局,闻言头都没抬:“你家小姐没有怨念,比起两人在一起腻歪,我宁愿他将这等大事全部告知于我。”
    咏春立马改了口:“小姐高兴就好。”
    说完她也打起算盘核对钱粮,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罗家全是实干型,咏春耳濡目染,也养成了少说多做的性子。而且这次她深觉小姐所思有道理,告知这等大事,比那些无用的甜言蜜语好太多。
    主仆二人就这样一路赶回府内,回家后罗炜彤赶到后院,将此事跟长辈一说,满室寂静。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曾祖母荣氏。
    “真是造孽,这才多少年,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罗炜彤惊讶:“以前有过这等事?”
    荣 氏声音中满是阴沉:“行兵打仗讲究策略,尤其在南方,有将领想出法子,往水牛尾巴上泼油,点燃后放开缰绳,任其冲散敌军阵列。后来前朝战败,末帝将领便将 水牛换成孩童。前朝王室本是茹毛饮血的未开化蛮夷,非我族类如此倒能说是其生性残忍。没曾想,大齐也有人如此。”
    原来是有借鉴,即便如此罗炜彤还是不寒而栗。打个冷颤,她只能归结于有些人天性残忍。
    “安文帝如此,简直连蛮夷都不如!好歹他自幼做太子被教养,如今若真如此,那只能说出自天性。”
    愤怒地念叨着,罗炜彤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掏出怀中麒麟玉,她满是不解:“照例说安文帝才是太…祖太子亲子,到头来印信怎么没交到他手上?退一步讲,血缘亲情摆在那,袁恪师傅手握如此大的力量,怎会纵容今上登基?”
    荣氏与徐氏不是没料到这点,不过两人都想不通。且事实摆在那,加之一家人于安文帝无甚好感,也就干脆不想。
    但这会小孙女一提,反倒勾起了两人心底隐忧。印信如今是在他们手里,但太…祖太子那意思,究竟是要支持谁?虽然这些年他不显山不露水,但谁能保证他不会念及骨肉亲情?
    荣氏眼神迷离地望向窗外:“此事……或许连陛下都没答案,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结果如何。”
    全家就在震惊很沉重中默默用过晚膳,而后分头各自忙碌。一旦忙起来,罗炜彤也不会去计较那些。她看顾着锦绣坊的孩子,每日往西北发送物资。每一批从西北回来的商人,都要亲自见上一面,试图发现蛛丝马迹。
    袁恪同样也在忙,不过再忙他也会每日抽空,去见小丫头一面。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陪她清点物资。两人转身弯腰搬东西,提笔记录具体数字,有时半个时辰说不了一句话,但小丫头总能在他需要水或笔墨之时递过去,他也能在她忙到忘记孩子叫什么时,准确喊出名字。
    两人配合越发默契,虽鲜少有甜言蜜语,但温情萦绕其中。就这般下去,袁恪非但没有觉得疲惫,想要早点娶她过门的心,反倒一日迫切过一日。
    只有两人成亲,才能在宵禁归府后依旧享受这种舒适。
    就这般一连过了一旬,所有人忙到天昏地乱后,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正当她打算松一口气,好生做几道点心全家歇息会时,锦绣坊传来八百里加急快报,扬州大乱。
    “怎么会是扬州?”
    不 仅罗炜彤,所有人都在疑惑这个问题。扬州距金陵并不远,土地肥沃气候温润,向来是大齐粮仓。且那处漕运丰富,丝绸、茶叶带动商贸繁荣,算来算去都是大齐紧 富庶之地。百姓皆有韧性,若不真逼到一定境界,他们绝不会造反。故而史上大大小小起义,多数是从穷乡僻壤揭竿而起,顶富的扬州率先反了,还真是让人一头雾 水。
    可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扬州刺史乃是高皇后铁杆粉。安文帝到来,一亮身份,再用当皇帝时学过那点手段恩威并施。
    刺史这边正烦着,身在官场即便想两袖清风,多数时候也是形势不由人。前阵他手下一巡抚亲自押送去年税收入金陵,儿子却好巧不巧地迷上了教司坊的德音。那歌女他也见过,听说是国公府出身,不论模样还是气质都顶尖。
    本来少年风流,那点事长辈皆一笑置之。可谁知前不久金陵三王爷传出信,据准确消息,陛下欲一扫朝野贪腐之风,锦衣卫更是经由教司坊之手,拿到了漕运账册。
    从侄子口中确认此事后,他也急了。正巧这关头安文帝抛出橄榄枝,想到自己一直颇为崇敬的高皇后,一点心理安慰都有了,这下他也就放心大胆上了贼船。
    这便是事情始末,不过一时间金陵这边也不会有人弄明白。而且如今最重要的,不是扬州刺史为何反,而是如何平反。
    当然平反乃是上层忧国忧民人士所思,国难当头,多数人想得是保全自己。扬州距金陵并不远,一条运河维持着金陵的米粮供应。一时之间,金陵城内人人自危。即便承元帝圣明多年,明君之姿令天下万民信服,也只能暂时保证金陵城内不会有人拖家带口北迁。
    至于米面粮油,一时之间皆供应吃紧。不过这也不是没好处,这些时日贵叔一直张罗的百草堂终于开张。托金陵城内流言的福,所有人都知晓这家药方来自姑苏百年传承老字号,悬壶济世上百年却被奸人所害。
    药 房名气虽然打响,但金陵城内所居人家,早已有了各自习惯的求医问药之所。加之市井之人觉得,这种名气大的店定是服务朱雀大街那等高门大户,自己荷包里那俩 铜板还是别进去的好。然而高门大户,多数自家府内都养着郎中。故而一时之间出现奇怪现状,百草堂名气有,生意确是门可罗雀。
    本来这不算问题,医术摆在那,想点法子生意也能好。偏偏罗四海出了事,全家所有人都忙着,荣氏就算有心去管,也得不了那些空闲。
    如 今倒好,扬州动乱消息传来,稍微富庶的人家皆会在家中备点常用药。全民疯抢物资紧缺,便有人壮胆进了这家店。本想着肯定要花大价钱,买完后肉痛些时日。但 没想到,价钱与平日去的药店一模一样不说,药材炮制反倒更精细。平日喝半个月才能治愈的伤风,百草堂的药一旬便能痊愈。
    酒香不怕巷子深,以此为契机,百草堂的名号迅速打响。店里本来的人手不够用,罗炜彤便问了九师傅,找几个慈幼局稍大点,平日种田利索,或是对学医有兴趣的孩童,一并跟着做了学徒。
    几个孩子已然到了懂事的年纪,知晓外面战乱后,对她心存感激,学起来格外认真。以至于到后来,乱局平息后,他们也不愿回去,而是留在百草堂内,潜心学习,多年后最终成了药房的中流砥柱。
    不仅他们,也有自愿留在锦绣坊的姑娘。虽然当时看来,他们得做多些活计,不如回慈幼局日子轻松。但几年后当慈幼局那些孩子长大,开始成亲务农或者做些营生,学着自力更生时,他们已经是有经验的熟练师傅。
    新帝得知此事后,颇觉此举不错。以至于后来,只要双方有意,慈幼局孩童可入商户当学徒。多年下来,当年无心插柳之举,反倒成了大齐俗规,拯救无数失怙孩童。


☆、第93章 帝深思 
????动乱来得很快,南京并无天险,加之这些年承元帝推行仁政,每逢攻城之时,叛乱之徒皆以稚子为先锋。
    即便有高城深池防着,但一看到尖矛前面那些睁大眼睛惊恐的孩童,过惯太平安定日子的地方官员也都不寒而栗。即便有个别市侩之人,一想起慈幼局乃高皇后亲自督造,今上极为重视,也大都传令下去只守不攻。
    当然承元帝任命的官员也不全是庸才,不用朝廷号令,各地就发动舆论攻势,把叛贼骂个狗血淋头。文化人骂起人来最狠,尤其金陵四周自古富庶,仓廪足而知礼仪,富贵之地出才子的概率总比穷乡僻壤要高,加之事实摆在那,不用多宣传安文帝名声已然臭了。
    安文帝当然也着急,只要心思正常的人,就不想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另一方面,他太明白硬碰硬自己压根干不过朝廷了。莫说如今蛰伏这么久后,就十几年前他当皇帝,手握天下大权时,都扛不住身为藩王的叔叔。
    被赶下皇位的耻辱、失去权力的不甘,十几年来日夜折磨着他,心中发苦的胆汁早已凝结成最毒的毒汁。更有甚者,多年逃亡生涯终究比不得皇宫中锦衣玉食,民间赤脚大夫跟皇宫中御医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即便年岁不大他也落下了一身毛病。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若不抓住这个时机,待承元帝之子继位,过两年一切安稳,他将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他不甘心!
    所以即便高僧说,这般残害孩童倒行逆施,死后会入十八层地狱,他也愿闭上眼睛装作看不到这一切,姑且放手一搏。
    这世道向来都是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安文帝如今便是一亡命之徒,他将一切都豁了出去。与之相比,心怀民众的大齐官吏反倒落了下风。
    作为高皇后脑残粉,扬州刺史将这一切归结于天命所归。既然投了新主子,他自然要出力。拉上包括苏州巡抚在内的一杆死党,一帮子文化人为安文帝造起了势。
    江南一带布满了承元帝谋朝篡位的传言,安文帝人摆在那,加之扬州刺史经营多年,对本地有一定掌控力,一时间流言散布速度十分之快。
    而后安文帝就成了小白菜,诉说着自己有多委屈。虽然他文采不好,但刺史手下自有笔吏捉刀。洋洋洒洒一大片檄文出来,通俗易懂但却颇具亮点。别人怎么想不知道,但罗炜彤看到那瞬间却笑了。
    这篇通俗易懂的文章,与文襄伯成名之作风格颇为相合。全文没啥华丽的辞藻,也没有佶屈聱牙的各种用典,保证老百姓能轻易明白其意思。而且在文章最末尾,直接强调当诛首恶。
    当诛首恶一说也有来头,檄文中安文帝一把鼻涕一把泪,言明弄那些失怙孩童冲在最前面,他比谁都不忍心。您别嗤之以鼻,如果抛却身份,他也是无人照料四处流浪的失怙孩童,故而对这些孩子更能感同身受。
    行军途中,他也在尽力护卫这些孩子安全。但难免总有伪朝心狠手辣的官员,不顾孩童死活负隅顽抗。对于这种不配合的,他也是没办法。不过他承诺,待正位大统,定会继承祖母遗志,好生经营慈幼局,也算弥补今日之亏欠。
    至于那些伤亡,则全是因承元帝而起。若不是他狼子野心,十余年间又怎会有这两场动乱,故而当诛首恶。
    别提,他这番歪理,乍听起来还挺有道理。一时之间,竟还劝服了不少人。本来名声比鲍鱼之肆还要臭的安文帝,一时间竟挽回了不少人心,最起码他所占沿途州郡,反对之声不再那般强烈。
    这样一来金陵城中可都急了,眼见安文帝打下那么大一片江山,即便一时之间攻不进来,割据一方也是足够。一旦有割据,天下还能太平了?
    承乾宫内,被一干老臣劝谏调兵合围的承元帝耷拉着眼皮,看起来颇没有精神。作为待罪之身,如今争相表现的杨阁老急了。
    “陛下,臣女愿劝三王爷迷途知返,将功赎罪。”
    承元帝斜睨他一眼,懒洋洋地说道:“哦?你打算怎么劝?”
    杨阁老蔫了,怎么劝?三王爷逃走时,只带上了身怀有孕的罗侧妃。他做王妃的女儿惊怒之下流产,依旧是个女胎,如今身子正虚着,甚至连长途跋涉去见一面都做不到。
    “臣知罪。”
    承元帝随意地挥挥手:“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朕心里有数。”
    待到这堆恼人的苍蝇退下后,承元帝瘫倒在椅子上。他的身体自己了解,外表上看着年轻,实则内里已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被人唤了十来年万岁万岁万万岁,最终却是敌不过沧桑岁月。不过这一辈子,创下这般基业,一手奠定大齐太平盛世,他倒是无甚大的遗憾。趁着他还能动弹,安文帝蹦跶出来,也算他求之不得。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捋起几乎没有的胡须,安文帝止不住点头,冷不防面前闪过一道黑影:“适可而止,赶紧把我徒弟媳妇的外家找回来。”
    来人正是糟老头,承元帝依旧翘着二郎腿,捋着胡须反驳道:“就一点都不关心你儿子?”
    “老子哪来的儿子,那冒牌货早八百年该死了。”
    “什么!”
    其实关于安文帝的真实出身,承元帝这些年一直有所猜疑。原因无它,要真是亲生儿子,即便从小没在身边养过,师兄也不会无动于衷。他看得清清楚楚,师兄完全是拿袁恪当儿子在养,既然有亲生儿子,何苦这般栽培徒弟。
    但如今被亲口证实,他还是被震撼到了。
    “师兄,这两天我没惹你吧?”所以千万别拿我开涮。
    “当 年那么忙,哪有空生孩子。要不是老头子沉迷丹道,意图追求长生,甚至想把帝位传给丹术师卜算出来的那个窝囊废,母后也不会出于无奈走这一步险棋。那孩 子……是当年母后救命恩人之子,本想保他一世富贵,谁知他不知从哪听来真相,惧怕各叔王,先下手为强意图削藩。”
    承元帝再次受到了震撼,半晌结结巴巴地问:“那你为何……这么多年从未提起此事?”
    “你不是稳住了天下?那我多此一举作甚。”
    糟老头满脸嫌恶,露出我很忙没空管这点闲事的表情。这一刻承元帝特别了解袁恪的感受,怎么有人这般惹人嫌,真的好想掐死他。
    没等他开掐,糟老头已经跑没了人影,空旷的大殿只留下他的声音:赶紧把平西将军找回来。
    默默地瞥向御案上密报,上面是西北密探一早传来,发现西北军蛛丝马迹的消息。承元帝将其投入火盆,满心都是报复的快感。
    叫你走得快,朕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然后倚在龙椅上,他饶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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