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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子嫡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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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师傅,没想到真是你。”
    罗炜彤并不知贩酒商人姓甚名谁,只知晓每年惠州度过闷热的梅雨季,天气逐渐凉爽时,总有一位中年人带领的商队远道而来,运走寺中发酵一夏的桃花酿。
    自有记忆起此事便存在,那时她年纪小,记恨老和尚百般捉弄还抢她点心,有次差点揭穿这桃花酿老底。别看酒卖那么贵,不过是老和尚练功时,闲来无事用扫把随手划拉起的后山桃花叶。
    一堆粉嫩的桃花叶,甚至连清洗都不曾,连里面是否有虫子都是未知数,便被一股脑投入酿酒缸。这种脏兮兮的东西,哪值那么高价。
    谁知她刚起个头,便被老和尚抓个正着,连罚三天抄经书不说,待她被放出来,贩酒商队早已离开山寺。当时她还暗自腹诽老和尚黑心,一点都没佛家慈悲,这念头随着一年年长大,见识到老和尚生活并不算奢侈,且懂事后尊师之心日重,她也未再提过这茬。
    当 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老和尚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下哭诉:你这死丫头,生来就是官家小姐,家里还供着一尊真正的财神爷,从不知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日子难过。为 师养着这么大个寺庙,供那么一大家子和尚吃喝拉撒睡,要不做点别的营生,还不得带你上街头化缘。说化缘是好听,到时候你就是那小乞丐。
    边哭诉他还不忘偷几块点心,待她反应过来盘子早已清空,于是师徒间少不了又是一番追逐。
    收拢思绪,罗炜彤面露无奈。有些隐藏在表象下的真实,颇让她哭笑不得。就如当日她曾认为家中财神爷是娘亲,她主持中馈是那般利落,入金陵后才发现十几年来不显山不露水的祖父才是真正的大粗腿。
    而如今桃花酿真相呼之欲出,为何一瓶数金的酒源源不断地拉出山门,寺中却从不见金山银山。又为何寺中就几个小沙弥,老和尚却吆喝有那么一大家子要养。
    慈幼局中孩子从四面八方跑来,将袁恪与九师傅围在中间。他们个个无父无母,面色红润,神色间颇为欢愉,几乎个个保留了垂髫孩童该有的天真。听到甜糯的叽叽喳喳声,罗炜彤唇角止不住上扬。
    就在这一刻,老和尚在她心中,变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得道高僧——弘真大师。
    “罗小姐,借一步说话。”
    将孩子留给袁恪,九师傅冲出包围,在她耳边低语道。
    罗炜彤下意识地朝周元恪看去,他却走过来,扯过她手中缰绳,不问任何缘由地朝她点点头。说来也怪,虽然两人不过见了寥寥数面,但她却下意识地信任他,进而跟着他意愿去做。
    **
    周元恪对这家慈幼局再熟悉不过,不仅闭着眼走不错,即便封闭五感他行走起来也不会有丝毫偏差。
    待将包袱中各种小动物形状的麦芽糖分给孩子们,再陪他们闹一会,他终于抽出空进了堂屋。说是堂屋,实则是慈幼局的学堂。这边学堂不似国子监那边,精心网罗天下英才,供以经史子集培养国之栋梁,而是男女童皆可入,教些简单的算术识字。
    待教两年不做睁眼瞎,稍大点的孩子便要承担劳动,或于外面耕田采桑,或织布打铁,慈幼局靠此供应一部分补给。且如此教养出的孩子,一般秉性勤劳善良,待离开此处也不至于流离失所。
    一进堂屋便是连排的木桌条凳,穿过后,学堂先生讲桌旁边有一道帘子,他掀开进去,果不其然见到窗边坐着的小丫头。
    她手里托着一本账册,眼眶有些泛红。听到他的脚步声,忙别过脸,手装作拨弄刘海,实则指腹一直划过眼角。沉默半晌后,她合上账册扭头朝他笑道:
    “你怎么过来了,好不容易来一次,袁恪叔叔不多陪陪他们?”
    袁恪叔叔的称呼,让周元恪身子一僵,再看坐在下首的小丫头,她本就要比他小几岁,加上身量比一般金陵姑娘要娇小,当那双乌溜溜眼睛转起来时,带出几丝灵动意味。跟他站在一起,若说是叔侄……好像还真说得过去。
    想到此点,尴尬之余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他脚底升起。这种新奇体验,让他兴奋之余又回味无穷。
    “糖都分完了,还有谁会跟我这老人家玩。”
    “老人家?”罗炜彤扭头,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故意皱起来,眉头还真硬逼出几条皱纹,刻意扮丑的姿态让她心情好了不少:“别说,还真是老人家。”
    听她声音轻松不少,周元恪也暗自放松,离得近了,他恰好看到账册封面,这会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惊讶:“九叔竟然把这账册拿出来给你看。”
    “九叔?”罗炜彤拿起账册,疑惑于着称呼。
    “是啊,他在家中排行老九,出门在外便以此自称,时日久了,真实姓名倒没多少人知晓。”
    边解释他边接过账册,看两页便也明白了:“弘真大师他……”
    提起这点罗炜彤有些生气,更有些内疚:“师傅每年开春都要封些桃花酿入坛子,没想到却是为了做这个,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来她是在为这点生气,边翻账册周元恪边解释道:“大师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他所做善事又岂止这点。不与你说,想来……”
    顿了顿他还是决定据实以告:“想来是欲多些乐趣。”
    说完他郑重地点头,虽然未见过弘真大师几面,但从小他可没少听师傅编排此人。在师傅口中,什么得道高僧,分明就是个老顽童。
    而不可否认,当小丫头气到腮帮子鼓起来,眼珠子瞪着人时,被瞪一方能感觉到生机勃勃的兴奋感。想必弘真大师更了解这点,所以故意不说,去做逗弄小徒弟的贪财老和尚。
    “我就知道。”
    捏着账册罗炜彤恨恨道,方才那些感动烟消云散。抬头看到袁恪脸上笑意,心下更是觉得羞窘。
    什么得道高僧,反正在她跟前就是个老顽童。回忆起方才九师傅那番话,老和尚见她马上要到及笄之年,意欲把慈幼局这些事交由她。
    慈幼局乃是高皇后在痛失太子后所办,一应用度皆有国库支出。大齐至今换过三任皇帝,但不论时局如何困苦,都不曾削减过慈幼局半点用度。如此所在,自然是金陵城中达官贵人争相表达善心所在。
    若是她接手,稍微露出点风声,就算罗薇蓉再多长八张嘴,也无法抹黑她丝毫。且前脚她才知胎里带出来的病,即便得家人及周元恪宽慰,知晓日后可以做许多其它事,但世间可做之事那般多,一时之间她还摸不着头脑。
    如今老和尚一本账册,却让她找到了方向。方才马停在慈幼局门口时,迎面跑出来那一张张幼稚的笑脸,更让她觉得经营此事不错。
    正是有这些考量,再想起自己平日那些因一块桃花酥追着老和尚漫山遍野跑的过往,她才颇觉羞愧。但如今听袁恪这般说,她只觉自己方才真是想多了。
    什么得道高僧、什么师徒间该有的尊重,统统去见鬼。老和尚分明是犯懒,明知她不会记账,若这次接手,指不定日后算错账会怎么被她笑。
    “老和尚……不对,师傅他肯定想看我笑话。”
    周元恪错愕,莫非弘真大师当真那般玩世不恭。他师傅说也罢,反正那人本就以作弄人为乐,抹黑弘真大师更是理所当然。但小丫头可是他亲传弟子,为何也会说出这般如出一辙的话。
    莫非……一个大胆的设想浮上心头:“娇娇,大师是不是爱抓人头发?”
    “当然!”罗炜彤也意识到点什么,试探性地说道:“他还爱跟我抢点心。”
    周元恪点头,这不是他师傅。
    “以欺负徒弟为乐。”
    点头,他颇为可怜地看着小丫头:“但又不许别人欺负分毫。”
    “对,即便给好处,也弄到人哭笑不得。”
    ……


☆、第79章 终定情
????两个从小被师傅坑到大的苦逼娃可算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罗炜彤甚至都觉得,两人师傅会不会是同一人。
????“那倒不是。”
    周元恪看向小丫头,若说先前他是单纯的喜欢小丫头,如今共同的遭遇又让这份感情多出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
    原来他们都是这样长大,漫山遍野地被师傅捉弄着习武。作为师门独苗,自幼孤独一人的周元恪突然生出种奇妙的感觉,虽然没有面对面,那时也没说过话,但那时梳着两只花苞头的小丫头,在千里之外陪他做着同样的事。
    心下感动,正当他满腔柔情无处发泄,拼命支配着四肢,脚不自觉向她那处挪,手也伸出去想抚摸下她脸颊。
    正当指尖碰到她白嫩的香腮时,本来小鸡啄米版点头的小丫头突然抬头:“我想起来了,或许老和尚与你师傅压根就是同一人。”
    越想罗炜彤越觉得有理,老和尚向来神秘莫测,连捐助慈幼局之事都能瞒十几年。如今他再会一桩易容术,另外收一徒弟,也不是不可能。
    “这倒不至于。”周元恪摇头否认。
    “为何?”
    “惠州距金陵千里之遥,弘真大师武艺就算再高强,也不至于在一夜间往返。”
    他这话说得好像有点道理,罗炜彤想得太专注,一时间竟忽略了脸上异样。而趁此,周元恪手小心地摩挲着。
    毕竟装了十几年安昌侯世子,即便从未与青楼楚馆之地女子有染,逢场作戏时他也有过碰触。但说来也怪,即便是闻名金陵的第一美人德音,也从未有如此舒适的触感。
    仅仅浅尝辄止,他便舍不得放开。若不是尚存三分理智,只怕他也不知自己会放肆到何种地步。
    “不对。”
    周元恪一惊,慌忙下把手抽开,就见小丫头跳起来,头顶黑发堪堪打到他发髻,贴着鼻梁向下看,他能清晰地看到分头发时露出的白色头皮。
    “他可不是整日都在教我,每一旬下山那几日,他总能得些空闲。”
    小丫头还是一如既往地敏锐,心下叹息,周元恪只得将实情和盘托出:“前几日师傅回来,我曾亲眼见他与弘真大师过招。”
    “谁赢了?”
    望着兴高采烈的小丫头,他不得不再次转换思绪:“大概是不分伯仲。”
    放心之下罗炜彤又遗憾起来,不自觉地抱起账册,她气恼之心渐浓。老和尚当真是拿住了她,明知即便她发现九师傅与桃花酿中的玄机,也不会贸然放弃慈幼局。
    这会依旧如此,听闻比武之事,她首先担心的是老和尚有没有吃亏。待确定他并未吃亏后,她反倒又气恼自己,操那份心作甚,若是老和尚真灰头土脸,再见面她也能将在慈幼局受的刺激憋屈回去。
    见小丫头再次神游天外,周元恪那只手再次脱离控制,不自觉地朝她脸上抚摸。手指轻轻颤动,就要碰到时,窗边突然传来响动。
    “哎呀,你干嘛踢都垫脚石。”
    “不许你偷看袁恪叔叔。”
    “嘘,袁恪叔叔该听到了。”
    颇为清亮的童言稚语,惊醒了矛盾中的罗炜彤。再看近在咫尺的那只爪子,方才未曾注意的一幕幕,这会却全想起来。
    “你干嘛?”
    未等周元恪回答,窗外小童已经煞有介事地教训起同伴:“嘘,你不知道,袁恪叔叔再摸那位漂亮姐姐的脸。九爷爷说过,喜欢一个人才会摸她。现在你把垫脚石搬到一边去,我看不到了。”
    罗炜彤脸红到不行,偏偏另一小童还煞有介事地道歉:“那……都是我的错。”
    “没事,反正我也差不多看清楚了。”
    光听声音,也能知道窗外小童此刻是多么得意,他必然眼睛中闪着光,略带得意地露出两颗小虎牙,摇头晃脑地回答着罪魁祸首。
    “哥,快来跟我说说。”
    这下连颇有些沾沾自喜的周元恪也忍不住,虽然心底夸赞小童做得好,甚至恨不得他立刻昭告书院,起哄之余顺带袒露他心意,但没看到小丫头快恼了么?
    顺手拿起桌边纸团,趁小丫头不备扔到窗外。即便是张没有丝毫重量的纸团,放他手里也能打出些许力度。一声略带稚嫩的“哎呀”声后,窗外安静了。
    安静的氛围从窗内传到窗外,望着自己那只闯祸的手,周元恪不知说什么才好。罗炜彤也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生气。况且如今她该怎么问,难不成仰起脖子问他:光天化日之下,你为何要轻薄于我?
    总之无论怎么说,此事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暧昧,可不说她又实在不快。虽然连她都不知,这不快是出于被非礼,还是因弄不明白事由而心有不甘。
    无论如何,问清楚总比憋屈自己强,毕竟道义上说她还是占着理的一方。只需想通这一点,她也光明正大地问出来。
    “你……”闭眼她飞快地说道:“刚才在干嘛?”
    “啊?”
    “就你的手,刚才在干嘛?”
    无辜的手再次被主人举起来,周元恪倒是无辜地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它……刚才不听我控制?”
    罗炜彤不雅地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问道:“不听你控制,那听谁?”
    “大概听我的……心?”
    最后一个字几乎淹没在周围的紧张中,可两人皆是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没人会忽略最重要的一个字。罗炜彤护膝一窒,一股复杂地情绪从心底升腾。有羞涩、有不知所措,但仔细分辨起来,被七情六欲包裹在其中,那最为本质的感受竟是雀跃。
    原来她也喜欢袁恪?
    可喜欢他有什么不对?他人俊俏、功夫好才学佳,即便忽略这些颇为肤浅的外在条件,两人在一起时也总有说不完的话。
    男未婚女未嫁,甚至在他知晓她身体上的毛病时,都未曾露出丝毫惊讶,反倒三言两语间让她转移了注意力。这样的一个人,就算喜欢上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吧?
    “咦,这只手又不听使唤?莫不是它中邪了?”
    见小丫头陷入深思,无意识间望向他的神色夹杂着羞涩,脸蛋也染上一丝潮红,在她周身并未察觉到丝毫羞恼之意,周元恪便有些明白。
    或许这段感情不是他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虽然他完全不知,从何时起小丫头对他有了感情,但结果最重要。
    顿时不仅是手,他全身也不听使唤。不过他尚存三分理智,那只手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轻触脸颊。可谁曾想,这次小丫头这般快就从沉思中醒来,并且让它抓了个现行。
    “恩,中邪了、中邪了。”
    尴尬之下,他只能语无伦次地重复。
    “中邪可是大事,要不把它砍掉好了。”
    边说着罗炜彤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匕首是老和尚送的,上面并未镶嵌宝石,整个刀鞘上却镶嵌着赤金。铜锡各半冶炼出来的赤金,虽然颜色比金稍浅一些,但却比铁还要坚硬,雕花后做刀鞘刚好。
    倒不是老和尚缺那点金子,单在坚硬的刀鞘上雕花,所费人工就比打造纯金的还要值钱。不过是小徒弟觉得这样比较好看,便顺着她心意来。
    扒开刀鞘,想着老和尚一番心意,罗炜彤先前那点小别扭也彻底化为乌有。虽然师傅总爱捉弄人,但有好事也是第一个想着她,就如这把西域所进匕首,天下只此一把。
    边想着,她边作势往周元恪手腕滑去,眼见他不闪不避,吃惊之余她忙将匕首转个方向,从他拇指与食指的指缝中穿过去,利落地扣上刀鞘。
    “笨死了,万一扎到你可如何是好。”
    颇为气恼地留下这句,她自觉无言继续呆在这,胡乱将匕首塞到他怀里,抱着账册扭头跑出去。
    独留周元恪一人呆在原地,摩挲着怀中匕首半晌回不过神。船舱中那次见面,他将陛下代师傅赐予的生辰礼,也就是那枚麒麟玉送予小丫头,如今她还回来一把匕首。
    俊脸上扬起颇为痴傻的笑容,莫非这就是礼尚往来?
    再然后他便纠结起来,别人家交换信物时,女方没有送男方如此凶残物什的吧。怎么如今轮到他,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隐隐有种日后要被吃定之感。
    不过被小丫头吃,好像也没什么,想到这他又傻笑起来。


☆、第80章 噩耗至 
????罗炜彤坐在通往凉亭的回廊上,手里抓一把墨绿色米粒大小的鱼食,状似悠闲地往池子里扔。其实走近了就能发现,她不过是看似悠闲,实则几乎每颗鱼食都能打到锦鲤脑袋上。
    手上没闲着,嘴里更是念念有词:“大白又抢小白东西,长差不多是缘分,随便欺负人可不乖。”
    大白是谁?还有小白……莫非是慈幼局里那俩熊孩子?
    悄悄走到后面的周元恪恰好听到这句,瞬间产生了无数种怀疑。从奸…夫到贩夫走卒,包罗万象全都被他一一否定,直到最后想到那天在慈幼局,窗边偷听的两个熊孩子。
    “大黑,来吃饭了,不许抢小花的。”
    罗炜彤抛出两颗鱼食,恰好将落在池子中,鱼嘴呈黑色的锦鲤眼见着就要够到饵,却突然被天外飞来的另一个球弹出去。到嘴的饵料飞进花色鱼嘴里,不过还好它嘴边多了另一块,也就不跟体弱多病的花鱼多计较。
    “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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