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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子嫡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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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夫人当真要赶她走?咏春咬唇:“金陵自然比惠州繁华,小姐也较在惠州时开朗许多,奴婢看着心下高兴。不过让奴婢惶恐的便是,府中进了好些个新下人,小姐房中更是新添四哥丫鬟。他们一上手,奴婢整日颇有些无所事事。”
    徐氏点头,先想着主子,又不避讳自己短处,一一坦诚道来,这便是咏春最大的优势。更何况她样貌中上,但又不似娇娇那般灵动,站在女儿身边不会抢人风头。再者,她头脑还算灵活,自幼与娇娇一道长大情谊也深厚,日后若做背主之事也得多多思量。
    暂时也没更好的人选,就她吧。
    在咏春几乎跪下来,恳求夫人不要赶她走时,徐氏发话了。
    “你可愿意学习记账管家?”
    “什么?”
    “金陵不比惠州,娇娇是三品武官之女,该有的排场也得支起来。且日后她出阁,总得有个贴心人在房中总览全局。”
    原来夫人不是打算放弃她,而是对她寄予厚望!
    “奴婢资质愚钝,但愿竭尽所能服侍小姐。”
    “先别着急答应,我也不是那不近人情的主子。若是你应承此事,一辈子都得跟在娇娇身边,就连未来所嫁之人,都得由我定夺。成亲后便梳头在娇娇房中做嬷嬷,所出子女也得算作家生子。”
    “奴婢本就与伯府签了死契,能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更是乐意之至,奴婢愿意。”
    如果说一开始,咏春是因惶恐而答应,听完夫人这番话后,她却是打心底里感激。夫婿由夫人把关?乍听起来她不如府内其他丫鬟自由,可夫人又是什么眼光和能力。至于家生子,虽然名声说起来不好听,可以将军府门第,家生子出去,比地方上八九品小官还要有体面。
    这哪是拘束,分明是夫人给她安排的一条康庄大道。
    “多谢夫人恩典。”
    徐氏自然能轻易分出,一个丫鬟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唯一能勉强女儿的,只有让她不间断喝药。至于主持中馈或女红针黹之事,安排外人代劳便好。
    当即她命人取来一套文房四宝,并一本账册一齐交给咏春。
    “你自幼跟着娇娇读书识字,总不是个睁眼瞎,这会倒是省了事。先从这本账册开始归拢,一旬之内找出三处疏漏。”
    咏春翻开账册,密密麻麻蝌蚪般的文字,立刻让她变蚊香眼。想起夫人信赖,她还是打起精神从头看起。说来也怪,静心看下去,很快她便看懂了。
    这时罗妈妈进来,指指南面:“朱雀大街那边,派了个不起眼的人来送信。”
    “哦。”
    尾音挑起,徐氏笑得格外轻松。


☆、第67章 才子辩 
????阳光透过窗户,在书桌上打下栅格状阴影。徐氏打开外表看上去平淡无奇的信笺,在左下角不起眼处,见到一个簪花小楷的“秦”字,旁边盖着总管伯府后院吃穿用度的印章。
    罗妈妈端上一杯花茶,纳闷道:“夫人,咱们不是已与那边分了家?”
    徐氏点头,一贯端庄的脸上隐隐露出讥诮之色。一个家族是否强盛,不在其出过多少王侯将相,或是当家之人是否位高权重,而在与一代代英才子弟连绵不绝。
    老文襄伯是否有大才她不做置喙,但纵观伯府下一代,说青黄不接还是好听,实际上自这一代文襄伯向下,全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就拿大秦氏来说,伯夫人章家本就是应有之意。前些年她压不过常太夫人,若还能用孝道解释,那如今压在头上的母老虎卧床不起,大秦氏还此番做派,只会让她看不起。
    “妈妈说得有理,你便这么回那送信之人。”
    说罢徐氏捏扁那封信笺,对准暗处尚未熄灭的蜡烛。虽然面上看着年轻,但她也是年过而立之人,平日主持中馈,清点对牌看账册时,房中必然得亮堂。不然光线暗下来伤了眼,到老做个睁眼瞎,哭都来不及。她可不会为了省那点蜡烛钱,从根上坑了自己。
    更何况点着蜡烛,方便之处还不止这点。大秦氏来信她倒不在意,自家夫君官居三品,有些往来文书却是万万不能泄露。罗四海最不耐烦看这些,以他自幼所受那些启蒙教育也看不懂文人咬文嚼字的四骈八俪。有徐氏把关,看完后烂在肚子里,原件顺手烧成一把灰。
    “夫人,老奴这便退下。”
    罗妈妈拿起剪刀,利落地将灯芯挑亮点。待她缓步退下,徐氏也没了方才的悠闲心思。拿起账册,清脆地拨算盘声自房内响起。
    锦绣坊看似日进斗金,实则这些年也没留下什么。行舟马上要参加科举,夫君的前程、娇娇的嫁妆,府里哪样不需要银子?
    虽然日日不得闲,但自分家后,徐氏却越发觉得心里踏实。
    伯府那边,得到玄武大街回话的大秦氏却是再三思量。关上房门摒退下人,她拉着大儿媳妇商量。
    “你说北边那是什么意思?”
    小秦氏披着件簇新的大红披风,终年苍白的脸色也被衣裳烘托的多了几分喜气。
    “姑母倒别想那么多,依侄女看,他们大概就是字面那意思。姑母想,庶长房憋屈了那么多年,一朝分出去肯定想海阔凭鱼跃,这会哪还有心思管府里这一摊子事。”
    “你说得有理,不过……”
    还没喜悦多久,大秦氏便惆怅起来:“万一松寿堂那位醒了,咱们可如何是好?”
    小秦氏虽嫁进来也有几十年,但一则上面压着两层婆婆她压根未曾期待过掌家之事,没有期待也就没有什么失望;二则上面还有亲姑母的婆婆为她遮风挡雨,故而她未曾见识过常太夫人厉害之处。
    “便是太夫人醒了又如何,姑母才是伯夫人。不论祖宗家法,还是世俗人情,都该是姑母当家。容媳妇说句不敬的,常家便是再厉害,咱们文襄伯府可还是姓罗。”
    侄女一番话让大秦氏茅塞顿开,她本就占着理,太夫人便是醒来又如何。只是可惜了,太夫人怎么不早一日晕,若此时庶长房还在府里,有他们牵制松寿堂,她便不用遭受任何压力。
    “姑母,咱们万不可再打庶长房主意。”
    小秦氏这般说着,大秦氏却是颇为不解:“为何,难道他们还会因那点孝道,对太夫人不计前嫌?”
    “世人大都憎恨被人利用,即便驱虎吞狼,也得谨防猛虎伤身。如今庶长房便如出闸猛虎,可不是咱们所能驾驭。”
    大秦氏心下震撼,仔细地打量着娘家侄女,当年坚持选她做长子媳妇当真是明智。
    “府里一团乱,这么多事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便先掌着花园和厨房。”
    小秦氏眉间难掩喜色,即便从未想过能过早掌家,但谁又想在幽幽庭院中无所事事地度过一生。如今有此机会,她却是求之不得。
    拿到对牌后她便去了厨房,恰好听到熬药的丫鬟碎嘴。
    “元桃姐姐,你说太夫人这么多时日未曾醒来,是不是这药里被人掺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难道被人发现了?心惊之下,很快元桃便分辨出来,这不过是丫鬟一句无心的猜测。刚想插科打诨过去,眼角突然发现步摇投下的阴影,还有世子夫人常年所有香料独有的香气。
    顿时她心生一计,边拿起砂锅沏药汁边皱眉不确定道:“太夫人外伤那么重,大夫开的药中是该有几味用来安神。可按理说,安神之药剂量应该不是太大,怎么会这么多日都不醒。莫非是太夫人上了年纪,有点吃不准药性?”
    “姐姐说得有理,这可如何是好。”
    元桃沉吟:“咱们还是告诉常妈妈,毕竟太夫人安危事大。”
    “你们这两个小蹄子,不好生干活,竟是在这编排主子。”
    小丫鬟哪经得住吓,连忙跪倒在地:“奴婢不敢。”
    元桃跪在小丫头身后,低眉敛目神色间却是一派平静。听完小秦氏训话,她忙答应下来:“奴婢绝不敢多嘴。”
    见两人捧着药碗退下,小秦氏拿帕子包起药渣。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人老了就是容易受不住药性,她也没狠心到谋害常太夫人,但若是加大安眠药材的剂量,让太夫人多昏沉些时日,不仅于姑母有利,她也能多掌些权。
    同样是嫡亲的孙女,她所出微蓉只能进三王府为妾,而弟妹家刚满月的小九,却公然养在松寿堂。太夫人何其不公,既然她想颐养天年,那做后辈的也要孝顺些,达成所愿。
    尽责地伺候太夫人一早上,得到常妈妈一根银镯子奖励,回到丫鬟所住后罩房,元桃收好瓷瓶,趁着打水的路上将其扔到伯府池子里。回来时她已是一身轻松,主子所料果然没错,伯府多的是牛鬼蛇神。
    **
    文襄伯府中,各房心怀鬼胎,甚至连同居西侧院,平素低调的另外一支庶支,也趁着新旧两代伯夫人争权夺利之际,为自己捞不少油水。
    而此刻的金陵城中,有一处的争斗早已远超伯府。
    南山外,国子监门前的及第街,临近科举只剩最后几日,此处早已云集天下学子。寒窗苦读数十载,谁不想一朝状元及第?
    而国子监自祭酒向下,无不是饱学之士。即便不能直达天听,也不参与本届科考,但得其一二指点,还是于科举受益无穷。故而自打开春后,各地入金陵学子便如过江之鲫涌入此处,以文会友,以期求得良师益友。
    文襄伯府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自然成为现成的议题。尤其当圣旨下达,罗四海不升反降后,各种激烈的争辩瞬间达到顶峰。
    “百善孝为先,人无孝,何以谈尽忠。”
    “十个指头还又长又短,罗大人又未做何过分之事。观其外放战功彪炳,平倭寇镇吐蕃,忠心耿耿岂能因你妄自揣度而悉数抹去?”
    众学子分成三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对,剩余一派提倡且观后效。若其能在不顺遂的西北战事中力挽狂澜,则可抵消部分过失。
    围绕这一话题,众学子慷慨陈词。三王府与常家参与其中,利用偏向己方的大儒收拢不少人心,近几日东风已几乎压倒西风。直到今日,一直于衍圣公府接受小灶的罗行舟与徐行知,终于在头悬梁锥刺股后,得到几日休沐。
    说是休沐其实也不得闲,因着国子监变故,如今二人前头乡试会试的文书皆找不到证明之人。虽说此事无甚大碍,但为以防万一,到临入场时只认文书不认人,两人还是决定跑一趟国子监改过来。
    国子监祭酒倒不那般世俗,混到他这地位,金钱名利无一缺少,能打动他的外物也越发少,除却真正的青年才俊。本来就对罗行舟心怀歉疚,这会更改下文书,举手之劳他自然乐意之至。
    临行时他甚至叮嘱:“此届主考官,乃是杨阁老门生故旧,行舟须得尽全力。”
    心下沉重,罗行舟依旧感怀恩师。特地奉上曾祖母新做点心,绝妙的滋味再次让国子监祭酒觉得行舟礼数周到,若杨老儿真敢以权谋私,他定要在陛下跟前直言一次。
    缓步迈出国子监,还未等走到马厩,迎面便遇到常文之。罗行舟倒不是怕事,而是深绝常文之时而做出些不合常理之事,实非正常人所能理解。刚想视而不见转身就走,谁知后者不依不饶。
    “这不是平西将军家的公子,怎么行舟兄见到同窗,都不打声招呼。莫非当真应了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
    “老鼠说谁。”
    “老鼠说……好啊你。”
    这些日子埋窗苦读,心里憋着一股邪火的徐行知,差一点就跟常文之扭打成一团。虽然他最后关头忍住,可不妨贼喊抓贼。
    “徐行知,几天不见你倒长了志气,不但会骂同窗,还会打人了,大家都来看看。”
    茶馆中高谈阔论的学子闻言扭过头,见到下面的罗行舟目露兴奋,正主总算出来了。


☆、第68章 帝王思 
????及第街旁茶肆中,年轻举子慷慨陈词,大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之意。处于风暴中心,罗行舟尚能绷住脸色,但本就压抑的徐行知却有些忍不住。
    上次在国子监也是这般,常文之拿娇娇表妹之事先行挑衅,当时他怯懦强拦着行舟出头,才导致表妹对他印象不佳,甚至报恩寺后院所遇袁恪都能出言挑衅。他是因自幼太过顺遂,少了与人争斗之心,也少了关键时刻立起来的勇气。
    知晓自身不足之处,如今旧事重演,面对嚣张到眉毛上挑的常文之,他不想再忍下去,再一次让表妹失望。
    “君子沉默是金,常文之,及第街这般多举子,真没见哪个舌头比你还长。”
    “连陛下朝议,都允群臣畅所欲言,常某哪句又是虚言?”
    边说着,常文之下巴抬得更高。
    徐行舟于土木一行颇有研究,钻研起来常废寝忘食。但徐府向来人员简单,孔氏出身衍圣公府,向来治家有方,自幼就没见过多少龃龉,如今跟出自姨娘庶子一大堆的常府的常文之吵起来,没几句他便面红耳赤、理屈词穷。
    “胡说八道、我看你句句虚言。”
    “是真是假,是虚是实,可不是你我仅凭一张嘴便能下定论。当着天下举子面咱们也问问,究竟事实真相如何。”
    边说着常文之身边跟班适时搬来一张条凳,伺候自家少爷站上去,登高振臂一呼,和着他今日出门前特意由贴身丫鬟装饰过的衣衫和容颜,一时间还真有几分刚正不阿的意味。
    “百善孝为先,就算受了点委屈,但也不能公然不敬长辈。分家之事,着实让人贻笑大方。”
    “兄台说得有理,圣上素来英明,但古来佞臣多花言巧语。”
    后面激愤的举子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甚至直接扯到杨阁老身上,直言他就是个小人,明知罗四海品行不端,还一力向圣上保举。
    “我大齐岂无人乎?竟容此等品性低下者任意妄为!”
    刚及弱冠的举子血气方刚,一时间群情激奋。唯有茶肆一角,两鬓已生华发的几位老举人连连摇头。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罗四海是用兵如神也好,绣花枕头也罢,既然他能在不利局势下反败为胜,那便有值得人深思之处。
    大家走科举,之后都要混官场,这种人万不可轻易得罪。
    “毕竟还年轻。”
    几位科举连连落第,患难中见到真感情的老兄弟,这会却是以茶代酒,举起茶杯略带担忧地看向外面,待喝完茶神色间隐隐有了放松。
    二楼包厢内,一身云锦浑身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却是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暮气沉沉,为蝇营狗苟之利沾沾自喜。”
    周元恪随侍一旁,本来规规矩矩地站着,无奈皇上临时起意深觉那样太过刻板。他也不客气,将及第街这处最有名茶楼,所有糕点都点个遍,这会小块地捏着,优哉游哉吃茶用点心。
    味道是不错,但总归不如那丫头亲手所做好吃。
    “在思春?”
    冷不丁几个字把他吓一跳,几乎握不住手中点心,抬起头眼中全是谴责。
    承元帝无奈:“点心钱明明算师叔账上,看你拉长那脸。”
    又开始了,周元恪有时都纳闷,微服出巡时屡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陛下,是如何在朝臣心中成为喜怒不形于色、且深不可测的一代英主?
    “臣进来下江南,花销甚大且颇为劳累,京郊那处庄子定是个休息的好去处。”
    “庄子?好说,除却罗府相连那座,其余你随便挑。”
    见师侄杀气毕露,他也收敛笑意:“不就是几块点心,罗府马车就停在不远处,正好检查下这些时日你武功有无精进。”
    还未等话音落下,桌边早已不见了人影。承元帝向下望去,几位老举子依旧稳坐钓鱼台,而外面激愤的年轻举子却是围住罗行舟,眼见冲突一触即发。
    “这帮举子之中,可用之人倒是不少。”
    点头沉吟,暗处侍卫早已记下帝王喜好。今日被圣上看中之人,只要不是在下场时,策论答的实在无可取之处,大抵都能冲进前三甲,熬到殿试,从此踏上青云路。
    盖因今上不拘一格降人才,便是将经史子集倒背如流又如何,做人死板顶多算个酸儒,放翰林院修书还好,真正参与政事,只知纸上谈兵者简直为祸四方。而发掘真正有才能者,才是承元帝开恩科的初衷。
    何为有才又能?帝王心中自有一杆秤。
    暗自记下几位表现突出之辈,承元帝也尝一口点心。只一口他便放下,怪不得师侄不满意,茶楼点心确实不错,但比起荣氏亲手所做,的确是差了不少。
    荣氏何时能来找朕主持公道?毫无形象地瘫在躺椅里,承元帝看着下方已经开始动手的争执,心思早已飘远。其实他很乐意护,荣氏若是找来,他绝对欣然料理文襄伯府。
    茶楼下面,眼瞅着常文之越发得意,压抑了大半个月的徐行知却是再也忍不住,一脚朝条凳腿踢去。精通土木,他一早就看出这条凳外表精致,木材却因雕刻过多花纹而有些承受不住重量。
    精准地找到条凳薄弱之处,看似用力不大地一脚踢下去,条凳分崩离析,丰富翩翩振臂高呼的常文之,维持着振臂姿势,直愣愣地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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