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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素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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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衰,没了宠爱,往后没一天好日子过。
  王氏听了,连连称赞道:“郡主说的极是,妇德是最重要的。我昨天也是这么跟你嫂子说的,还是你看得明白啊。”拍了拍雨楼的手背,道:“这个家,我相信,让郡主这样有德行的人主持,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雨楼一怔,轻声‘嗯?’了一下。
  王氏便笑道:“我来呢,一是来探病,二来么,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这家里的事,往后就交给你了,我呢,也能歇歇了。我呀,早就盼着国公夫人进门,好叫我歇歇了,可叫我盼到了。”
  雨楼语塞,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怎么就撒手给她了呢?说句不好听的,好比一个字都没认识全的皇帝刚登基,结果内阁大臣们集体撂挑子不干了,皇帝估计连六部是哪几个部都不知道呢。她也差不多,她连国府有几个门,每个门朝哪里开都没谱呢。
  只会骑自行车的人,没经过培训,能去开飞机吗?!
  雨楼装出羸弱的样子,道:“儿媳是想替太太分忧的,可是……我这身子,咳!咳!怕是一时半会不行的,待我养好了身体,再替您分忧不迟啊。”
  估计对方是这个意思,先强迫她上岗,然后背后使绊子,最后得出她管理不好这个家的结论。把她做的错事,糗事添油加醋报给老国公和太后,直接判决她是个废柴,再不许接触后院诸事。
  “你别怕,后院这点事,都是慢慢学的,不耽误什么的。”王氏笑道:“下人来报,你允许就点头,不许就打发了她们走。而且你是金枝玉叶,哪个敢不听你的?倒是比我管她们更有效呢。”
  她没有威信,她敢管,下人们就得觉得她是官奴非得装大尾巴狼,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得有骂她的大字报上墙。
  雨楼微微迟疑,还是那招,解决不了的事,先往夏宣身上推,她道:“……既然太太这么说了……儿媳就勉为其难吧,若是一会大夫来了,说儿媳没事,等儿媳明日省亲回来,还希望太太能指点指点儿媳如何协理家事……”
  如果她有病,身子不好,就能暂时推掉了。趁时间,赶紧补补课,抓几个可靠的人做助手储备着。
  王氏听了,不好再多说什么,笑道:“你肯答应,我就放心了。好孩子,好好养病吧,我不打扰了。”
  “太太,慢走……”雨楼细声细语的道:“儿媳没法相送了。”
  王氏走了两步,回头道:“好好养着,切莫动了。”然后才走了出去。
  等她走了,雨楼火急火燎的等夏宣回来。希望这家伙脑子灵光点,能帮他想出解决的办法。
  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王夫人的打算,主动让位,让她主动栽跟头,既得了贤名,叫人挑不出错,又让敌人狠狠摔跟头,狼狈不堪,她好风光重新登场,以救世主的样子降临后院,把对手映衬成什么都不会,还想争权的草包官奴。
  她没胃口吃饭,熬到下午时,夏宣终于回来了。外面下了小雪,他肩头有些细碎的雪沫。他来不及打扫,一进门就对雨楼道:“不好了。”
  雨楼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坐起来,道:“我这才不好了。”
  “我爹跟我说,让我明年一开春就纳妾。”
  “太太来过了,说让我管家。”
  两人皆是一怔,异口同声的道:“这算什么大事儿?!”并都在心中想‘这可是件好事’。
☆、75
  话音落后;两人齐齐无语。
  夏宣先开口打破沉默;因为他觉得自己说的问题显然更重要些:“我爹叫我过去,狠狠骂了我一顿。”
  她不咸不淡的道:“这不是常有的事么。”
  “……”他被噎了一下,轻咳一声道:“这次的和往日不同,我看他是认真的。”见雨楼不大有兴致听;便坐下来;严肃的道:“你认真点;我爹不许我亲近你;还说明年给我选几个妾室。”说罢,盯着雨楼的表情看,就怕看漏她眼中或许会稍纵即逝的感情。
  令他失望的是,对方眼中死水一般的波澜不惊。
  “老爷是为了你好;是为了夏家好,多娶妾室,开枝散叶么。”为了显示自己这番话的合情合理,叹道:“我的养父就是吃了子嗣不兴的苦,他是独子,我大哥卓承安也是独子,结果遇到事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对了,还有季大人,亦是如此,他忙前忙后,连个能照应的人都没有。可像你,有大哥,有侄子,有姐姐,天南海北都有能伸援手的。”最后再来个有力的结尾:“老爷说的真对,一副慈父心肠全是为了你,你以后也要孝敬他老人家,不要再惹他生气了。”
  夏宣一字一顿的道:“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她赶紧摇头:“我是发自肺腑的这么认为的!”为了让夏宣相信自己并非是和他闹别扭而口是心非,她道:“你纳妾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你若是不纳妾,外面该说我仗着身份不修女德,善嫉妒,不贤德。皇上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你看看出嫁的公主们,哪个不是贤妻良母,成全丈夫的,我只是个郡主,怎么能破例呢?皇室本来就是做天下人表率的。”
  夏宣发现她比他爹能说会道多了:“你居然会这么想?”歪着头不可思议的看雨楼:“我怎么看不懂你?之前说不做小,不做姨娘,要做正妻的人是你,怎么会支持丈夫纳妾?”
  “我是说过不做小,可我没说不许别的女子做小啊。”雨楼道:“我也没说过,做了正妻就不许丈夫纳妾呀?”
  他跟他爹对着干,为的都是维护她,本是回来邀功的,没成想人家根本不领情:“我懂了,你不过是想自己过的舒坦,只要不伤害你,别人做什么都行。还说我自私,你跟我也半斤八两。”
  他说的没错,夏宣纳妾又能怎么样?她好歹算是皇家的人,总不可能被下堂或者关进小黑屋,食不果腹。既然根本利益受不到损害,她为什么还要拦着夏宣纳妾?难道是为了跟妾室争他的宠爱吗?
  她心里冷笑一声,道:“让自己过的更好,有错吗?”看着他的眼睛,笑的灿烂:“我想做个贤妻,让别人更好的看待我,哪里错了?”
  夏宣半威胁的说道:“多少人为了个贤妻的名声,人前显贵,背后落泪的。”
  她笑了笑:“背后落泪?为什么?今夜没有被人睡么?”她现在说话习惯不给夏宣留面子,她以为他习惯了,谁知这次却触痛了他,夏宣一捶床板,哼了一声,扭头向别处了。
  雨楼心情舒畅的看着他,微笑着靠着引枕闭目养神去了。过了一会,见他仍旧不说话,她挑了挑眉道:“有些人,并非是喜新厌旧,不停的收拢新人不过是种手段,叫跟自己相关的人争风吃醋,才能显示出他的尊贵来。”然后一针见血的道:“啧,啧,我没着急,没发慌,您心里不舒服了吧,觉得自己不尊贵,不重要了吧。”
  他伤心的道:“你既然这么看我……我是那种人吗?我什么时候那么做过?”
  她抿了抿嘴,只恨这个时代没有记录仪器把夏宣所作所为拍下来,作为证据,这个时候搬出来打他的脸。她不带任何感情的吐出三个字:“花—沾—衣。”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夏宣,立即被这三个字击败。他的确做过,当初为了刺激雨楼,故意和那个女人厮混,把雨楼晾晒一边,结果么,和现在一样,夏宣心里暗恨,自己这个臭记性,怎么把这茬忘记了:“我……我……”
  她只哼哼冷笑,并不多说什么。
  过了片刻,雨楼轻描淡写的道:“好了,已经可以证明不说的不是大事了,现在该听我的了。”
  夏宣面无表情的瞅着镂空银雕,摆明是不配合。
  “……”雨楼便悠悠的道:“真的是,还说我遇到事情与你商量,原来是说假的。你赶紧纳妾吧,等生了庶子,抱来我养,一举两得。免得我耽风险,母子不全。”
  谁知夏宣听了竟然扯出一丝笑意,雨楼不悦:“你笑什么?”
  “你不会想听的。”
  他越是不说,她越是想听:“说。”
  “你那里那么窄,孩子足月诞下,着实有点风险。”
  以后千万记住,夏宣不让她问的,她绝不嘴欠追问。沉默了一会,压住心中各种不满情绪:“不和你扯别的了,你认真听我说话,刚才太太来过了,她要让我协理家务,我称病,说等我病好了再说。你明天……明天不行,得回宫。一会给我叫个大夫来,说我身体有恙,不能主持家事,让我缓缓,先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啊?这是好事啊!我还寻思,用什么法子能叫她让位呢,既然她主动让贤,你就心安理得的接过来么。”夏宣笑道:“顺顺当当的做你的当家的主母。”
  “她是以退为进,你不会看不出来吧。”雨楼便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了他听。夏宣根本不在乎:“那咱们就来个顺水推舟,把事情做好,不让她挑出错,借势坐稳这个位子。”
  雨楼犯怵:“我做不好的,这是找死。”
  “还没做呢,你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好?”
  “因为我没威望,因为我自卑!”她道:“这个理由行不行?”气呼呼的看着夏宣。于是夏宣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想了想,哄着她说:“咱们商量着来,别动不动就呛着彼此说话。刚才我有错,不该不理你说话,可你也收敛收敛脾气吧。”
  雨楼使劲推他一把:“是我愿意对你发脾气的吗?是你说话气人,我都跟你说了,我做不到,你还偏要我去做,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你嘴上说为我考虑,可你哪样是为我着想了?”
  夏宣赶紧道:“你别急,不想做,咱们就再等等,反正是你的,谁都抢不去。”然后小声道:“我为你着想,你也得为我想想吧,我不想纳妾,可你却……”
  人渣没有人权。雨楼斜眼瞟他:“你心眼那么多,自己为自己着想还不够吗?哪里用得着我?!”
  夏宣笑道:“其他的人的着想,我都不要,只要你的就够了。”见雨楼仍气鼓鼓的不说话,道:“这样吧,明早咱们进宫前,要去给我爹和姓王的请安,我跟她说旧疾没愈,先让她老人家早帮着提携一阵家务,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虽然是置气的办法达到了目的,但仔细想想,她并不想自己和夏宣一样,靠耍赖不讲理胁迫对方,便语重心长的补充道:“不管哪个府邸都没有新媳妇刚进门就全权管理家务的,怎么也得等个一年左右,熟悉了府里的各个管事的,身边有几个靠得住的人,才敢接手这样的事。我的确有点发憷,但也是为了稳妥,我做不好,不仅丢皇家的脸,也丢你的脸,你说是不是?”
  夏宣甚至感动,她居然还考虑到了自己的颜面,这不就是为自己着想了么。不禁动情的道:“……雨楼……”看着她灿若桃花的娇嫩容颜,‘动情’很快变成了‘情动’,脑子内渐渐空白,便想去吻她。
  她见他不大对劲,身子不觉得向后靠,冷声警告道:“不许过来。再过来,对你不客气了。”
  夏宣越挫脸皮越厚,涎着脸道:“对我不客气?好啊,我巴不得呢。”
  她也不躲了,一本正经的:“把你的左手给我。”
  “干什么?”虽疑惑,还是伸出左手递给了她:“打手板吗?我小时候挨过不少,小心你打了手疼。”
  谁知雨楼却叹了一声,然后握住他的左手小手指,向外掰了一下。
  夏宣没防备,疼的他呲牙咧嘴,赶紧甩开手,道:“你听没听到指节‘咔吧’一声?”揉着麻木的小指:“明天还得进宫呢,断了怎么办?”
  她撇了下嘴:“所以我才掰你的左手,就算掰断了,也不影响你举箸提笔。”
  “……”夏宣咧嘴瞅着雨楼:“连这个都算计到了,真是心狠。”
  心狠的雨楼不为所动。
  他自个揉着的手指待了一会,得不到怜悯,便悻悻的走了。明日回宫,他需要准备的东西还很多,一直忙到傍晚时分,和雨楼用了饭后,他想跟她在一起,又怕明目张胆的起腻被她驱赶,就装模作样的拿了本书,在灯下一边偷瞄,一边不时看她。
  见她不时惆怅叹气,不时呆望出神,便忍不住猜想,自己可在她的思绪里占了一席之地。如此一想,心中便不禁酸涩起来。
  就寝后,夏宣装了一会‘正人君子’,但熬了一会,觉得自己定力不行,于是决定铤而走险,搏一把。他轻声对雨楼道:“……咱们别为要不要纳妾的事争执了,纳不纳妾,和你生不生嫡子有关系吗?”
  “当然有。你说了,老爷不许。”
  “哎,别管他!”夏宣道:“我又不是和他过一辈子你,陪我一辈子的是你,给我养老送终的人是儿子。你们才是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人。”
  雨楼枕着胳膊道:“你不是说了么,我那里窄,生孩子危险,等妾生了,抱过来我养就是了。我听说岚哥的父亲自小就是养在你母亲那里的,不就是很好吗?”
  这个例子举的太有分量了,夏宣沉默了一会,才道:“别人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夺人家的骨肉,你有那么狠心吗?”
  她不过是嘴上说说,离间别人母子的事,她哪里做的出来。她的确喜欢小孩,对赫珍的孩子都稀罕的不得了。
  见她沉默,夏宣就猜出她心动了,赶紧在一旁扇风:“就算不是嫡子,生个女儿也很好。一定像你这么漂亮。”
  雨楼何尝不想生个女儿,粉嘟嘟的多招人喜欢。
  夏宣胆子放大,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很幸运,没挨耳光,他心花怒放,去揉她的浑圆。
  “不行……我累了,我怕明天精神不济,应对不好皇上和太后。今天不要了,明天早说吧。”
  “明天?”
  “嗯。”
  “真的?”
  “嗯。”
  “不骗人?”
  “嗯。”
  “说话算话?”
  “你烦不烦?!”她终于怒了。
  夏宣这才闭了嘴,得寸进尺的搂着她睡了。对于这件事,他看的稀松平常,雨楼却紧张万分,一个盼着明天快点来,让他成就美事,一个盼着明天晚点来,好让她再多做点准备。
  第二天一早,先去别了修道的老国公,虽没见到人,但雨楼隔着门问了安,算是礼数到了,又去见了王夫人,大家假惺惺的寒暄着,雨楼装病,夏宣替她说了暂不能协理家务的打算。王夫人除了让雨楼多注意身体外,并没多说别的。
  上了马车后,她在车厢内思虑,难道是她把事情想的严重了?王夫人只是单纯的想让贤?听说她生病了,就不强迫她了?不,她不会就此放弃,肯定在想怎么算计她,让她彻底断了插手家务事的念头。
  正此时,她只觉得车身一震,扶住车壁,隔着车帘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唐嬷嬷在外面问:“郡主,您有没有事?”得到雨楼的回答后,她道:“前面……似乎跟什么人撞到了。老奴去看看。”一会,唐嬷嬷的声音再度响起:“是行在最前的司兵冲撞了一位大人的官轿,国公爷正在理论。”
  雨楼叹道:“不要与人争执,正事要紧。你去告诉他,就说我不舒服,让他过来一下。”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对了,是哪位大人?”
  “那位大人,您认得,是刑部的季清远季大人。”
☆、76
  听到季清远三个字;雨楼的心揪了起来,上次分别时还是兄妹,没想到他一回京转瞬之间,他们就成了陌生人。
  雨楼叹了一声;重新对唐嬷嬷的道:“你去请国公爷过来;说我身子不舒服,想跟他说说话。”
  唐嬷嬷道了声是,过了许久;夏宣的声音才颇有怨气的在车帘前响起:“你真的是不舒服吗?”
  “是不舒服。所以;有什么误会改天再解决吧;赶时辰要紧,咱们是进宫;不是去菜市口。想哪天去,想什么时辰去什么时辰去!”说完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尖酸刻薄了点,便缓和了语气:“我知道是季大哥的轿子和司兵发生了冲撞,你别找他麻烦,行吗?”
  “他是哪门子的大哥?”夏宣显然没找到这句话的重点。
  “他是你的表兄,难道我不该称呼为兄长吗?”
  夏宣静了下,道:“不是得理不饶人,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总想蹦出来,叫别人注意到他。你瞧,你才嫁过来几天,他就变着法的想打听你消息了。”
  这不是你常干的么。雨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没用的。”半威胁的道:“好说好商量你不听,那好吧,不去宫里了,我打道回府,你在这儿跟他理论罢。”
  夏宣嘟囔道:“我才下马跟他说了几句话,多是嘘寒问暖,根本没生口角,你担心什么。”然后轻轻哼了声,表示不满。
  雨楼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拉开一角车帘,露出一只美眸,对他冷声道:“怎么着,你不满吗?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嘟嘟囔囔的。”
  夏宣赶紧告饶:“我哪敢啊,雨楼,你好生坐着,我保证片刻后便起程。”说罢,拽好车帘,折返到队伍前去了。
  她则郁闷的出了口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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