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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素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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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一会完事后,你就不许我抱了,雨楼……我想抱抱你……”
  他的计策,她也不是不知道,不就是温水煮青蛙么,长年累月的对她施以柔情,有朝一日定能求得她的谅解。招数虽笨,却很好用。不过雨楼觉得他并不会得逞,任何事都得有个前提,不能超越底线,比如夏宣对她做的事,就超过了那道线。
  想到这里,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冷声道:“我累了,早点结束好吗?”夏宣失望的小声道:“……好。”动手脱她的衣裳,帐内漆黑,他看不到她姣好的身段,唯有靠双手抚摸着感知。待他将唇靠在她肌肤上的时候,就听她道:“需要这样吗?直接点吧。”
  夏宣心里一酸,哑声道:“你非得这么冷冰冰的吗?”手在她身下碰了一下,道:“你不想的话……我怕进不去……”
  她知道,她下面还干涩着,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闭眼咬唇:“你随便吧。”他的吻很轻,感觉得出是在乎她的感受的,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他虽是主人,但每次欢爱,他对她也是体谅的,从来不会发泄过了就一脚踢开,让她去外面的小榻睡。
  在官奴的事情被揭发前,她真的仅仅是讨厌他,远达不到恨的程度。因此他没了爵位,也改好了,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她在脑海里强迫自己不去想夏宣的罪孽,任由身体的感觉慢慢驱散理智。
  夏宣虽情烈如火,却不敢太放肆,首先是怕伤到雨楼,再者是怕惹怒了她,伤到自己。纵然想拖延时间,但怕之前时间太长,让她没了耐心,所以待确定准备好之后,就慢慢的送了进去。
  他就听她唇齿之间有细小的声息泻出,似是呻|吟,又像是哭声,若是前者,自然最好,若是后者……他宁愿放弃,也不愿意让她疼。
  徐徐动了几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疼吗?”她吸了吸鼻水,冷声道:“不疼,该干嘛干嘛吧。”
  如果她抵触或是痛苦,他又有何乐趣呢?与卿欢好不应该是这样的。夏宣一时间心灰意冷,险些要打退堂鼓。好在不久就出现了转机,只闻她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见她有了感觉,他喜出望外,不禁加紧律动,终于她那处愈发紧致,交缠住了她,同时听到她似泣非泣的娇|啼。夏宣兴奋之余,俯身吻住她的唇,最后又抽|动几下,泄了一波春潮。
  两人皆是一阵失神,雨楼最先反应过来,拍了怕他的脸:“好了,下去吧。”这时她听到一句让她想吐血的话,他说:“去哪儿?”她反问:“你说呢?”就听他嘀咕道:“多待一会不行吗?”果如他所言,她感到身体里的东西又重新胀大。她恨道:“不行!痛快出去!”结果夏宣又打岔:“出去哪儿,是指床榻,还是……”贴在她耳边,喷着热气道:“还是你里面?”
  她恨极,上手拧他的耳朵:“你走是不走?”夏宣只得告饶:“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来,低声问她:“……你这么晾着我,我这还没消火呢,可怎么办?”
  她道:“随你出去拽个丫鬟泻火。”
  “……怎么可能?!”他有些气恼,这分明是玷污他对她的感情。
  雨楼听到他声音中的不忿,轻笑了一声:“您自个没手吗?”
  夏宣以一副‘自我怜惜’的口吻道:“没娶媳妇前,自己凑合,娶了媳妇,还要自己凑合……哪有我这么惨的爵爷。”然后瞅向她,饱含悲惨语调的唤道:“雨楼……”
  刚说完,就听雨楼字正腔圆的道:“一,边,去。”

☆、72、第七十二章

  夏宣被晾空气中,此时已近寒冬;他静待了一会;见她还是动静;料定今夜自己没机会再和她缠绵了,唉声叹气的去钻被子。新婚同裘,床上只一条被子被她裹身上;夏宣轻轻拽了拽;纹丝不动;稍用了些力气;仍旧不动。
  他颇奇怪;抢被子这件事上,她绝对不是弱女子。
  夏宣叹道:“雨楼,别这样,外面太冷了,给一角被子盖吧。”
  她坐起来,就要皮衣裳下地去。夏宣拦住她:“去哪儿?”她道:“再找床被子。”他立即摇头:“这里没放多余的,若是叫来,小心咱们传出咱们不睦的传言。”
  想想也是,她便系好中衣的绊带,重新躺下安卧了。
  夏宣与她同床共枕,起先不敢‘捣鬼’,老老实实的闭眼,待察觉她呼吸平稳,应是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掉转了身子,面对自己搂好。
  雨楼迷蒙间,感到他摆弄自己,下意识的推他:“给老实点,不许乱动。”
  他小声嘀咕:“……就是想抱抱,就这么烦?”
  “是怨妇吗?用不用找个帕子给擦擦眼泪?”
  她低估了夏宣的脸皮厚度,她刚说完,就见夏宣窜过来,将脸凑到她跟前,拱她颈窝:“好啊,给擦吧。”然后又得寸进尺的吮她的唇,终于触怒了雨楼,也不管轻重狠狠咬了他一口,疼的夏宣真出了眼泪,不敢再乱动了。
  她闭着眼睛哼道:“活该!”转身背对着他睡了。
  夏宣被她咬的不轻,第二天吃东西间或疼痛,只能细嚼慢咽的,借着这个伤势,趁没的时候不停的扫雨楼,并且低声念叨:“可真狠心……下口这么重。”
  雨楼不理他,绷着脸吃饭,待侍女们去端菜,周围没了,她才瞪他一眼,道:“闭嘴吧,咬的又不是的命根子!”
  他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低头道:“那也得愿意先往嘴里放啊。”雨楼怒火中烧,可惜这时端菜品的丫鬟们回来了,她顾及面子,温柔的朝夏宣笑了笑,然后下面狠狠踹了夏宣一脚。
  夏宣身子一抖,牙齿磕碗边上,这会不光嘴唇疼,连也吃也疼了,捂着嘴巴不说话。
  雨楼眨了眨眼睛,关心的问:“爷,您怎么了?没胃口的话,让撤了吧。咱们也该给太太请安去了。”
  他颔首,雨楼便让丫鬟们将餐饭撤了,和夏宣去给太太请安。至少她‘回门’前,都得去给太后请安。各地出嫁女儿的回门时间不定,从三天到一个月的都有,娘家离的近的,自然是选择前者了。
  提到回宫,她脑袋就两个大。
  她见过一次太子妃娘娘,跟她说话的时候,虽是一直笑意盎然的,但从毫无温度的眼神中,她就是植物,也能感到对方讨厌自己了。皇后娘娘自然也洞悉了这点,把她留自己身边,不去给太子妃娘娘添堵。
  至于她那位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闽江王,当时山东监督修建祭海的工程,不京城,没有相见。而他的王妃,也就是自己的嫂子,她太后那里见过,可惜当时场的女眷太多,她和她一面之交,没机会相熟。
  后天回宫,她得把这些想见的,不想见的都要见一遍。大家互相假惺惺的掉几滴泪,并叮嘱一番。
  “唉――”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夏宣以为她不愿意请安,就安慰她道:“再忍忍,过几天就好了。”她道:“不是因为这个,想回宫的事。”夏宣想了想,道:“那就托病,不回去了。”她瞪眼:“是嫌命长了是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上房的帘子撩开,走出来个姿容端丽的女子,三十余岁,虽青春不再,却自有一番成熟的风流韵态。
  女子笑道:“太太正等着您们二位呢。”她走前面,几道门都是她亲自撩的帘子。
  雨楼心道,这个女是谁?老国公的姨娘?
  王夫坐榻上,见雨楼要施礼,忙起身空扶了一下,笑道:“郡主您就别多礼了,折煞这个老婆子了。”
  雨楼心知王夫把自己看成潜的敌,且两利益关系不可调和,既然对方不让她多礼,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夫拉着她的手,让她和自己一起坐榻上,唠着家常,比如吃的习不习惯,住的习不习惯,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开口。
  杵一旁的夏宣,听到继母问雨楼可短缺什么的时候,开口道:“郡主缺少什么,自取就是了。”又对雨楼道:“常到嫂子那里走动走动,她缺什么,就替她置办了吧。”
  雨楼便见王夫眉间微微一蹙,她下示意的看向夏宣,心道这表现的也太明了吧。夏宣说这番话的意思,当然不是为了让她们妯娌间多走动,过的融洽。关键那句‘嫂子缺什么,你就替她置办了’。现四嫂那房的事情是由太太做主的,夏宣让雨楼插手,基本上就是暗示继母放权了。
  雨楼佯装听不懂,不想一进门就被王夫记恨上,如果非记恨不可,等她做好接招准备的。
  正这时,有丫鬟来报,说四少奶奶了。王夫一拍雨楼的手背,笑道:“说曹操曹操到,刚念叨她,这就来了。”
  话音刚落,就聂氏疾步走了进来,红肿着一双眼睛,一边走一边用帕子拭眼角的泪光,见了王夫,唤了一声娘,道:“儿媳妇请安来晚了。”又朝雨楼啜泣道:“让郡主看了笑话。”
  “……”不用这么激动吧,不过是个迟到,何必哭呢。雨楼赶紧起身,扶着聂氏,想让她坐下:“嫂子可是身体不舒服?”
  聂氏婆婆面前不敢坐,微微抵了下雨楼的手,低着头擦眼泪,不吭声。王夫这才拍了拍身边的地方,伸手拉过聂氏的手:“好孩子,坐下,发生什么事了,跟娘说。”说罢,并看了夏宣和雨楼一眼:“国公爷和郡主都,娘做不了主,还有他们呢。”
  夏宣和雨楼难得心里想的一样,那就是可别找,做不了主。这时夏宣不耐烦了,朝妻子使眼色,让他和自己离去。考虑到若是离开,定要和夏宣独处了,她宁愿多留这里一会。便关心的问聂氏:“是啊,嫂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不要憋心里了,与们说说吧。”
  夏宣看出雨楼的打算了,她宁愿这里听怨妇发牢骚也不愿意跟自己回去。可若是没有雨楼,他自个回屋子也没意思,于是一并待这里耗时间。
  聂氏的姿容胜皮肤白皙,配上清秀的五官,此时垂泪抽泣,看着十分可怜。她先看向夏宣,道:“小叔的婚宴还没摆完呢,哥哥就回军营去了。”
  夏宣莫名其妙,这是做妻子的向他告丈夫的状吗?他道:“虽是三天流水席,但今天筵上已没什么要贵客,四哥又有军务身,不怪他。”
  “哼!他哪里有什么军务?!”聂氏恨道:“是回去等那些粉头了!”
  雨楼心中狐疑的道,粉头?还那些?
  夏宣此时脸色一变,对王氏和聂氏冷声道:“们还有回宫的事要准备,先告退了。”说着对雨楼,道:“随走吧。”
  如果是四嫂和丈夫之间的事,她的确不方便听,对王氏施礼:“们走了。”王氏并没睬雨楼,而是对聂氏道:“瞧怎么什么都说?粉头这种话也往出说,叫别听到陈何体统。”
  聂氏抽了抽泪水:“教坊司那帮子官奴官妓不是粉头是什么?!”
  雨楼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遂即心中冷笑,原来铺垫了那么久想说的就是这句话啊,真是为难了。她记得夏宣跟他说过,教坊司偶尔会挑一些女子去京郊附近的驻军地转营,算是某种方式的犒赏军队。四少爷跑回营地,为的是这个。
  夏宣刚才听出苗头要拽雨楼走,结果没等走,她就说出了这句戳雨楼痛处的话,他怒不可遏,当即就要翻脸,但转念想到若是公开吵开,更不明智,正踌躇间,就听雨楼道:“嫂子大可不必担心,教坊司的总归要回去的,不会营地长待”
  聂氏的设想是雨楼会羞的无地自容,抓紧落跑,哪成想她还能若无其事的回嘴。
  雨楼扶着脸颊,做出十分忧虑的样子道:“不过,也难说。若是四少爷喜欢那女子,强行把留身边,那就不好办了。待哪日那女子进了门,让一个官奴踩头顶上,您该多憋气窝火啊。”冷笑一声:“您说是不是?”说完了,道了声:“儿媳回去忙了,太太您安。”便转身走了出去。
  夏宣也不想遮掩,朝聂氏道:“换一副心肠,他或许会就回来了。”一扶袖跟着雨楼出去了,到了外面,追上妻子,对她道:“别跟那娘们一般见识!”
  雨楼瞅了瞅两个盯梢的嬷嬷,嗯了一声,语气轻轻的道:“累了,回去罢。”
  夏宣知她心中有怨气,所以一进屋就把其余的打发了,单独留他们两个,任由雨楼朝他发火。
  可惜雨楼只是坐着,并不坑声。一般这个时候,夏宣会主动一点的撩拨她,他道:“别急,以后收拾她们的地方多着呢。”
  她拿眼睛横他:“以后?”
  他叹道:“气不过的话,先收拾出气也行!”
  不说还好,一说果然惹怒了雨楼,她气道:“以为还能饶了怎么着?!本就是的错!受着的这些气,这些罪都是因为!早料到有这么一天,还非要把扯进这个泥潭。”
  夏宣嘀咕道:“的怨气也不小啊,还说是怨妇。”她拍案而起:“说什么?!”他被吓的一抖,忙道:“没什么,没什么。等府里的事归管了,给她找气受还不容易吗?!好雨楼,咱们先别急。”
  “谁跟她急了,是跟急!是始作俑者,知不知道?!”
  “看,不许唠叨,自己说个没完。”
  “怎么?不爱听了?才嫁进来几个时辰?有二十个时辰吗?您就不乐意听了?不乐意您就跟您四哥一样去军营啊?”指着门口道:“麻溜走,谁都不拦。”
  夏宣忙示弱,道:“不回军营,想陪着。雨楼别气了,咱俩现休戚与共,共同对付外面的是正事。”
  “少岔话!一码事是一码事!”她道:“攘外必先安内,没听过吗?”
  他赔笑道:“已经‘安’了,咱们先商量怎么对付外面吧。”雨楼道:“现没心思,等后天从回宫回再说。”闷闷不乐的重新坐下,瞅着夏宣道:“能不能做点正事?”
  他立即笑道:“好哇。”
  “好什么好啊?”她奇怪的问:“知道指什么?”
  “正事?不是生儿子吗?”恬不知耻的道:“没问题,来吧。”
  她精力有限,怒不起来了,声音平静的道:“能不能点个办法把那两个嬷嬷还给太后?”指了指屋外:“她们是太后的,慢待了苛待了,都不好交代,还是打发走吧。”
  “怕是难了点。”夏宣道:“哪有三天就把太后指派的打发走的?再说了,这事的确不大好办。”
  “所以才叫动脑子想想。”雨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求了,把聪明劲和精神头儿用正地方,好吗?”
  他道:“……那想想吧。”
  雨楼并没对夏宣抱以期待,如何安置两个嬷嬷的事,她还得自己想办法。因为和四嫂的事,她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于是到了晚上,轮到夏宣口中的‘正事’的时候,她没兴致,准备警告夏宣老实点后,就卧倒安睡。
  这时夏宣黏糊糊的贴靠过来,床边坐好,对她笑道:“雨楼……”
  一定没好事,她冷声道:“什么事?”
  “来,看这个香囊绣的怎么样?”
  听到有绣品,她半信半疑的凑过去。夏宣揽着她的肩膀,给她展示了一个精美的绣品,面料用线和针法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是绣的花样很是有问题。
  这玩意绣的是副春…宫图。
  “知道心情不好。”他很体贴的道:“看看这个,有这个助情,有没有想了一点……”
  “……”雨楼无语扶额。
  夏、夏宣,这个流氓,不是已经明确告诉过,把心思往正经地方用了吗?!

☆、73

  雨楼深知若是问他;必然被他油腔滑调的‘调戏’,对付他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做理睬;她从肩膀上将他的手推掉,道:“今天累了,没兴致;你收起来罢。”
  夏宣不愿意轻易放弃,堂而皇之的摆出理由:“若是你心情总是不好,不知道猴年马月;你的肚子……”
  她斩钉截铁的道:“那就等猴年马月吧。”撇了撇嘴巴道:“把那东西收起来罢。”见夏宣不动;冷笑道:“难不成是你租来的;舍不得放手?”说来也好奇,这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被那两个深宫老嬷嬷看到;可别认为是她的东西。于是她叮嘱道:“这东西别乱放,你可得收好了。”
  夏宣笑道:“没问题,什么时候你心情好了,咱们再拿出来。”
  随便罢。他问题太多,她总不能挨个纠正,她叹道:“行了,时候不早了,睡吧。”瞅了眼被子,忽然想起自己又忘记叫人准备另一床被子了,不禁拍了下脑门:“真是,记性越来越差了。”
  夏宣立即接话道:“哪有,你明明对我一直心存怨念,半点没忘!”
  “……”她无奈的瞥了眼夏宣,然后在心中对自己道,千万别理他,越是理他,他越是来劲,忽略这厮,忽略这厮……
  把他了一会,果然有效果,待雨楼钻进被子后不久,夏宣也安安静静的躺下了。只不过好景不长,半刻钟后,就听他感慨道:“你不愿意让我亲近也行,能这样跟你同床共枕,我就满足了。”
  装情圣装上瘾了?不打击打击他,真把自己当情种了?!雨楼背着他冷笑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攻不下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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