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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食用指南-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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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两年来,他们从不让她回到西周这个地方,亦不让她接触西周的人和物。

    “相信她吧。”季行止如此说到,眉宇间的担忧却是没有消退半分。

    季行止的目光没有瞒过柳卫,“央金对你的心思,谁都看的出来,你不接受她,是不是因为你……”喜欢青司?

    所以才会在那时,站了出来。

    柳卫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所以他只能点到即止。

    “我知道你的意思。”

    季行止坐回桌前,垂眼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

    “我生在东陵一个小城,若是没有青司,亦没有现在的我,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即使是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她?”

    “喜欢这两个字太过单薄,我对她,比喜欢要重的多。”

    知遇之恩,相助之情,他的身份,他的今日,都是青司一点一点提携而来。

    他也不知道对于青司是感激多一些,还是男女之间那种感情更多一些。

    他只知道,他此生想要的,就只是见她开心的笑。

    至于他是什么身份,这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她还能笑起来吗?

    季行止永远忘不掉,鸠摩带着青司来到天狼国的那一天。

    她无知无觉的躺在木板上,比起拉车的老牛,被拖着前行的青司比那年迈老牛看上去还要行将就木。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将自己一干人等叫来的鸠摩是骗子,直到鸠摩指着木板上的女人,说她是青司。

    她身上覆着了厚重的纱布,漆黑的长发被大火烧的一干二净,只在脸上露出一双死水般寂静无波的眼睛。

    他颤抖着指尖,想查看她的状况,却被鸠摩阻止了。

    “她的手筋脚筋被人挑断,我已经为她续上,但是她的面容包括手脚都被大火烧毁,若想完全修复,除非换皮……”

    当人在绝望到只剩下一线希望的时候,任何骇人听闻的言论,都成了救命稻草。

    “我要如何才能救她,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给你。”

    “你确定?”鸠摩道,“她的肌肤被大面积烧毁,若想救她,需要将活生生的面皮揭下,替换到她身上。”

    “此中痛苦非常人能够忍受,而且,即使是将肌肤换过,她也未必能像从前那样。”

    鸠摩看着青司,眼中担忧非外凝重。

    “身上的伤口能够得以痊愈,心上的伤口,怕是这辈子都难平息。”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只要她眼下安然无虞。”

    锋利的刀片划过脊背,带着串串血珠的薄皮被人沿着纹理片片削下。

    季行止沿着木棍强忍着,寒冬腊月里,冒着一身的冷汗,鲜血映亮了白皙的脊背,也点亮了青司眼底的火苗。

    那是季行止第一次见青司落泪,无声无息的泪珠,仿佛能将人心滚烫。

    “谢谢。”

    她的声音沙哑如鸦,可是那两个已却听得季行止笑起,他的青司终于活过来了。

    不论是身上,还是心上。

    寒风禀冽,青司举着酒坛倚靠着冰凉的坟包,坐在积雪上一个人喝着闷酒。

    风雪如刀,刮得人脸颊生疼,可是她却好似全无知觉,只安静的喝着,酒水冰凉,凉的她眼泪都下来了。

    青铜面具早就被人摘下,那张平凡而落寞的脸上,有着的是深深的绝望。

    “母亲,我回来了……”

    她趴伏在坟莹上失声痛哭,好似想要将这些年的心酸过往,一一说给在这坟莹下深埋的人听。

    她过的不好,可是依旧挺了过来,可是那些曾经对她好的人,却是这辈子都再难回应于她……


………………………………

第283章 事起风波林

    两年前……

    因为害怕高祖帝追捕,他们兵分两路,一路是百里玉影和婢女白芷,莲姑,架马车走小路前往梁国。

    另一路却是由玩世不恭,又畏寒怕冷的叶怀玉,带着青司一路游游走走,过山城,涉水路,骑马前往曾经梁国的所在地。

    “找个地方休息吧。”青司看看头顶的阴云,“看上去好像要落雪了。”

    “也好。”

    叶怀玉搓搓冻僵的手指,又将身上的白熊披风裹紧了些,这才驱使着马匹前往最近的客栈。

    店小二看着眼前模样俊俏的少年郎,又看看带着面具一身气度不凡的青司。

    “两位客人是兄妹吧,你看是这样,因为风雪将至,客栈几近客满只余下一间上房,一间偏房。”

    青司道,“上房怎么说?偏房又怎么说?”

    “这上房有暖炉,又铺了厚被设了暖炕,舒服又暖和,这自然价格也就高一些。”

    “而偏房虽然与上房相邻,但他原来是放杂物的,因为华岁将至,前两日才收整出来,虽然也有厚被,但是却相对来说冷上不少,而且这火炉都被其他房间的客人带走了,所以……这才空置到今。”

    青司沉吟了片刻,叶怀玉怕冷是一定要住在上房的,至于她反倒无所谓了。

    店小二局促的搓了搓掌心,“您看,您是两个人住一间,还是各自分开?”

    “当然是住一间。”叶怀玉这里刚把银子放出去,那里就被青司阻下。

    “上房与偏房就隔着一扇墙板,我若有事,呼喊你一声就好。”

    直到上楼,直到进入各自的房间,他们都各自安好,除了房间桌上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画轴。

    心在胸腔里碰碰的跳动,青司稳稳的迈出每一步,努力不让隔壁的叶怀玉察觉到异常。

    画轴展开,笑语嫣然说笑的母女跃然其上,只是曾经能被当做名家作品收藏的青檀桃花宣上,一行字迹醒目又惊心动魄。

    三日内

    一人

    风波林

    握住卷轴的手指不自觉的颤着,怪不得这一路上不说连追兵都没有,就连一两个探查的人都没发现。

    原来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软肋,所以她舍弃了拥有叶怀玉的自己,转而去抓住了母亲。

    不得不说,高祖帝这招釜底抽薪,用得简直就是绝妙至极。

    妙到她现在想杀人。

    青司下意识的想要去敲响叶怀玉的房门,让他出来与自己一同商议,可是迈出的脚步还未落下,就被她收回。

    绝对不能告诉叶怀玉。

    高祖帝竟然想到用母亲威胁自己,就说明他已经不惜一切代价,如果叶怀玉与自己同行,或许自己的安全能够得到保障,可是母亲的就未必了。

    而且,高祖帝既然能在这里留下这样的东西,已经说明他准备好了万全之策,恐怕即使叶怀玉同行,也只是白白多了一条性命。

    青司站在那里脑中一片纷乱。

    她思来想去,无数个想法在脑中闪现,又被她一一按下。

    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救出母亲,明明她这条性命死不足惜。

    “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叶怀玉敲敲两人之间隔着的门板。

    青司定了定心神,待她的手指不再那么颤,声音不再抖这才开口回应。

    “有什么事?”

    “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叶怀玉笑笑,这几日他实在是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不过,他觉得那个高祖帝应该不止现在这样才对。

    难道是碍于那个高渐离的面子?

    见叶怀玉没有起疑,青司走到一旁的桌边,拿起了桌上的纸笔,她不知如何是好,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离开叶怀玉身边。

    他救了自己,可是自己却不想连累他。

    纸条写了又撕,撕了又写,直到天亮这才写定一张。

    天色阴沉的厉害,青司刚一推开眼前的房门,却听得何必传来叶怀玉的声音。

    “你要去哪?”

    青司又好笑又无奈,“寒冬腊月的,我起的这样早,你说我要去做什么?”

    “起夜就起夜,说这许多做什么。”叶怀玉裹紧了身上的白熊披风“我陪你一起去。”

    “不是吧,”青司简直哭笑不得,“不过就在楼下,有事我会喊你的。”

    “我是认真的。”

    叶怀玉斜睨了青司一眼,“那高秀德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的,不止是我要这样想,你也要这样想。”

    “我知道。”

    青司对着叶怀玉宽慰一笑道,“放心吧,能在京城这个人吃人的地方活的这么久,我也不是吃素的,只不过……”

    青司看看楼下,又看看面前的叶怀玉,“现在我可以下去了吗?”

    “去吧,有事叫我。”

    “遵命,舅舅。”

    青司笑着下楼,刚一转过身去,脸上的笑意就收敛的一干二净。

    竟然用我最为珍视的东西,用来威胁我,这种心情,有一天我也一定要让你尝尝。

    端着水准备撒扫的店小二,一看见青司还上前热情的打招呼。

    “废话少说,你们是高秀德的人吧,告诉我,怎样能离开这里。”

    “这位客人,茅厕在这边。”店小二笑着指向其中一个方向,另一只手却向着相反的方向比划着。

    青司看的垂下眼去,看来,他们确实已经万事俱备,如今剩的就只是自己这阵东风了。

    沙漏里的沙子簌簌而落,叶怀玉依着门扉而站,却不见青司回来。

    有人急促的踏着楼梯上来,店小二刚一冒头,就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这……这位客人,刚刚有人让我将这东西给你。”店小二挥了挥手里的信封,抬手抹去了自己额上的冷汗。

    竟然现在才出招?

    叶怀玉还以为这信出自高祖帝之手,展开一看才发现这信是青司所写。

    与你同行太过聒噪

    我要去寻找我的天空海阔

    勿念

    “她人那?”叶怀玉看向眼前的店小二,眼中杀气将桃花眸的美态搅的粉碎。

    “谁?”店小二简直吓懵了,他哆嗦着腿脚,舌头也不由自主的打着结。

    “戴面具的客人买了马厩的马往西去了。”

    西?

    难道她要去陇西?

    “该死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危险吗。”叶怀玉没有多想,跃上马背,向着西方追去……


………………………………

第284章 摄政王的女人是何滋味?

    等到那一人一马在阴沉的天气下消失,青司这才推开眼前遮掩的草料,从马厩里走了出来。

    店小二正在梳理马匹,见青司走出,他将手上握着的缰绳递上。

    “我很好奇,现在只剩下我一人,你们龙骑卫若想杀我,岂不是易如反掌。”

    “龙骑卫各司其职,我接到的命令是引导你到达你需要去的地方,杀不杀你,不归我管。”

    “看来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一个死人。”

    “龙骑卫从来没有完不成的任务。”店小二将手上的缰绳又递上少许,“你只有三日的时间,再不走,就只能给他们收尸了。”

    青司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她骑在马上看着这个与常人无异的店小二。

    “你说龙骑卫从没有完不成的任务,难道高秀德没让你们去刺杀梁王吗?可你们做到了吗?”

    “你们会的在我看来,也就只剩下不择手的逼迫一个女人罢了。”

    “祈祷我回不来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亲手将这西周给毁了。”

    乌云压境,天色阴沉沉的让人透不开气,风夹杂着枯草打着旋把那听上去好似笑话一般的话语,传出很远,很远。

    忘了这一路是怎么赶来的,心是静的,亦是冷的,被寒风吹的干裂的手指紧紧的攥着缰绳。

    风刮在她的脸上,可是已经被冻僵的脸颊,早就没有了任何直觉,周围飞快退后的场景,随着马匹的起伏不断跳动。

    因为骑在马上的时间太久,就连周围的景象都有些模糊起来,可是尽管如此,青司也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不要停下,不要停下。

    快要接近京城的时候,马匹累的迈不动步子,而趴在马背上的青司更是觉得自己自脊背一下,已经变得不再是自己的身体。

    困乏,疲倦,担忧,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青司铺天盖地而来,她强撑着,却发现自己根本撑不住。

    “砰——”

    跑了三天三夜的千里良驹,双膝跪地倒了下去,而在他背上的青司,也被一同甩落出去。

    身下是粗砺不清的细碎石子,它们硌在青司快要无知无觉的脊背上,提醒着青司她还活着。

    可是她的腿却好像已经麻木,再支撑不了她站起。

    青司躺在地上,等着自己的腿脚恢复直觉。

    天色阴沉的可怕,犹如酝酿着一场迟迟不肯落下风暴。

    待腿脚稍稍恢复一点,青司就撑着地面怕了起来,双腿好似是被人接上的一样,又酸又麻又痛苦,可是青司不敢停下分毫,因为今天就是第三日,而她离风波林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

    一开始,马匹躺在地上还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可是很快它的口鼻就溢出许多白沫来。

    看上去,这匹马是不行了。

    青司看看压的越来越低的阴云,又看看望不到头荒原,剩下的路,能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她踉跄的迈着每一步,明明已经几乎到了极限,可是她仍旧尽可能的提高速度。

    风在耳边呼啸,青司从没有那么憎恨自己只有如此柔弱的两条腿,她很怕,怕她没有按时到达,怕百里玉影那里会出现什么变故。

    她那么无助的哭着,却不敢停下自己迈动的步伐……

    青司看着自己细若无物的脚踝,即使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踝骨和筋脉是何等的脆弱。

    彼时跑的艰难,却从来没有想过,那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跑动。

    酒坛被人举起,冰凉辛辣的酒液,混着这漫天飞雪被青司仰头灌下,她无助而茫然的依偎在坟莹之上,竟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飞雪落满她的肩头衣袖,为她身后散落的灰白长发添上寸寸荒凉。

    她赶到了,尽管晚了半个时辰,尽管摸爬滚打,蓬头垢面,可是那时的她却是那么欣喜,因为她终于赶到了。

    风波林里荒凉的山神庙,被捆绑在木架上的百里青司和白芷。

    百里玉影垂头绑在木架上,零散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使得青司看不见她的样子,可是那尚有起伏的身体却在告诉青司,她还活着。

    四周空无一人,青司急忙跑过去检查百里玉影的伤势,可是她的脚步还未迈出,就又震惊的停下。

    听到声音,垂着头的百里玉影终于抬起脸来,她的面容依旧臻致美好的不似凡人,可是青司只看了一眼,就失声痛哭。

    她的母亲依旧美丽,可是那双眼睛却被人生生剜出,血迹沿着眼眶撒了满脸,将那张脸切割的支零破碎。

    青司掩唇痛哭,她不敢发出声响,怕这声音惊动了百里玉影。

    “是青司吗?”

    即使青司没有出声,可是百里玉影依旧感受到了那种微弱的呜咽声。

    “是我。”

    青司上前解着捆绑住百里玉影的绳索,“我来救您出去。”

    “青司,快别管我了,这都是他们设下的计策,你快点走,他们就埋伏在这里。”

    “埋伏?对付区区一个女人,我们可不需要埋伏。”

    有声音从山神庙里响起,原本空无一人的山神庙,好似凭空一般冒出三个人来。

    “你们要的是我的性命,如今我来了,快将我母亲放了!”

    “来的还挺快的。”

    巳蛇把玩着手上的沾血的匕首,“你怎么不再晚上半个时辰,这样我就能将她的耳朵割下来了。”

    猩红的舌尖,舔过匕首上的血迹,阴沉的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嫩白如玉,小巧莹润,与她那双眼睛一样,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

    青司一口银牙咬的铮铮作响,这些人竟敢!

    “呦呦呦,这是生气了吗?”巳蛇阴测的笑着,“真不明白,不就是对付你这种女人,用得着我们三个全都出来?”

    “忘了主子怎么说的了,不可轻敌。”

    午马戒备的看着青司,“柴薪准备好了吗?这次可不能露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若是被摄政王知道了风声,恐怕主子第一个不会放过我们。”

    巳蛇听着不屑一笑。

    “谁不知道摄政王与主子的交情,别说杀她一个女人,就是睡了她的女人,又能怎样。”

    “说的是。”

    申猴搓搓掌心,一双吊三角眼,阴邪打量的看着青司,眼中玩味非常。

    “看这女人也不像是处子的模样,谁知道她暗地里有过多少男人,也就摄政王把她当宝贝一样,还不知道捡了谁玩剩下的哪……”

    “反正不是你玩剩的,”巳蛇调笑道,“听闻你新捧的花魁扬言非摄政王不嫁,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

    巳蛇给了申猴一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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