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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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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尚被突兀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眼角处被强光燎出火辣辣的疼,只得躺在闭眼地上养精蓄锐。
  口中苦涩干燥,吃力难言,四肢也酸疼至极,薛沉璧蹙眉揉了揉僵硬的手肘关节,一股钻心掏肺的痛意霎时伴着水声从指尖流至肩窝,又在心头炸开,痛得薛沉璧狠狠蜷曲了身子。
  在姜鸢手上栽了第二次,薛沉璧细想起来简直觉得耻辱。可沉下心细想起来,薛沉璧不免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实在不能妄下断言。
  偏殿前身乃太后垂帘听政之地,紧挨着宣安殿修筑,其中枢纽偏门皆是息息相通。出事的时候薛老太太被隔去了暖阁,偌大的正堂也独独剩了她和姜鸢二人,因堂中宫女在一旁侍候,众目睽睽之下,姜鸢碍于自己人前人后的贵重身份必不会为难于她,薛沉璧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来。
  熟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若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想方设法要弄死你,哪怕是九条命的九尾狐狸也不可幸免于难,而姜鸢想弄死她的心就是如此。
  薛沉璧幽幽思忖,就着淙淙清亮水声浅浅咽了口唾沫,口中残留的残。液登时灼得她从舌尖到舌根烧成火辣辣的一片。
  也不知姜鸢死活要给她灌的是什么毒,气味还这般酸涩难闻。待双目已经完全适应了炽烈光线,薛沉璧双手一撑便自地上利落地坐起,她掩住眼鼻,一只手往喉咙眼里抠了抠,不过一瞬就将口中残。液尽数呕了出来。
  神智完全清醒,薛沉璧伸手抚了抚被姜鸢一棍棒伺候的后颈,后颈处遮掩的衣衫被她轻轻撩开,指腹下的肌肤完好无损,戳上去也没有半分灼痛,这实在同她料想中的伤势不甚一样。
  她正疑惑不解,忽听见墙外窸窸窣窣的人声闷闷响起:“咱哥俩背着主上干这个事,若是后来被主上得知了,他会不会将我们从他身边逐出去?”
  另外一个低低嗤笑了一声,操着一口不熟的大周话粗声道:“既然是骆姑娘的意思,我们照做就是,哪里还有心思分神去管旁的麻烦事。你莫要忘了,魏姑娘可是主上跟前的大红人,在大周的身份仅此于主上,她的意思就是主上的意思。魏姑娘一向不喜人阳奉阴违,咱们身为属下还是照她的意思做为上,免得惹了一身骚……”
  “你所言极是,没必要惹了魏姑娘恼。”先前问话的那人颇赞同兄弟的解释,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之处,又忽然“嘿嘿”奸笑起来,语气是藏不住的得意兴奋:“再说今日栽到我们兄弟手上的可是个眉清目秀肌肤细腻的姑姑。听魏姑娘说还是含玉宫里的,含玉宫里的风水是何等养人,待会她定能让我们二人爽翻了去。久别魏国故土久矣,上次去花楼还是数月前,大周的女子虽不如我们魏国姑娘娇艳泼辣,但也是别有一番的滋味的。”
  薛沉璧心中大震,虽说她前世尚未委身容庭,但到底不是十五六的小姑娘,如今对男女之事也略知七八。薛沉璧被姜鸢囚在南安侯府的那三年,心狠手辣的姜鸢曾经试图令人玷污她的清白,而她就在几丈开外的阶上云淡风轻含笑目睹这一切。薛沉璧拼命在水里哭喊挣扎,奉南阳公主之命前来欺辱她的畜生方将她褴褛衣服剥至肩头,姜鸢猝然脸色剧变,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拔出一柄剑,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掼入畜生的后心,那畜生似乎没料到自己的主子会突然出手置自己于死地,费力地扭头看了一眼插。入自己后背的那柄寒凉长剑,死不瞑目当场毙命。
  姜鸢状如疯癫,双目赤红喘。息半晌,眼角恍似有泪,她步履蹒跚着走出水牢,从此再没派人来毁过她的清白。
  薛沉璧不知那二人口中的“含玉宫姑姑”所为何人,可从二人的对白中隐隐能得知是魏国爪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魏国人士奸诈刻毒,没准儿那二人见了她又平白生出了几分歹意,若再横生枝节那她就别想活着溜出去去寻阿爹了。
  薛沉璧环视四周,姜鸢后事处理得妥善,将她扔在宫里的一处乱葬岗边任由她自生自灭,人烟稀少,人迹罕至也就罢了,身后还是成堆成群臭气熏天的尸骨,尸骨被雨水尘土冲刷得面目全非,只余下阵阵恶臭。
  薛沉璧来不及思索太多,抓起地上混着血肉的污泥就往脸上涂抹,她拆乱了发髻,又顺手从一旁的死尸身上扒过一件已经看不出什么式样花纹的衣衫,兜头朝自己身上一套,然后双眼一闭躺在死人堆里。
  脊骨处传来压住死人碎裂骸骨的痛感,薛沉璧才后知后觉觉察出了不对劲之处。
  方才掏挖泥土时她就觉察到不对劲之处,明明自己十岁的身子手掌纤小无力,可挖起东西来却游刃有余,那双手绝对不是她此时应该有的样子。两世为人的薛沉璧蓦地就明白那魏人口中的“姑姑”所为何人。
  同前两次一模一样,她此时应该又是附在另一人的身体上。
  薛沉璧的眼皮狠狠颤动几下,微颤的眼眶中,那生得五大三粗的魏人引颈四处张望,疑惑道:“魏姑娘明明说人就在乱葬岗,怎的不见了踪迹?”
  “果真不见了人影,魏姑娘莫不是记错了?她一个姑娘家怎会将人绑到这等阴气森森的境地,莫不是我诓你,在死人跟前做这事,别招了些脏东西!”
  薛沉璧隐了自己的呼吸,躺在死人堆里聚精会神地听二人对白。
  那二人言语间还夹杂着不堪入耳的嬉笑,观望了会儿才败兴离去,声音也渐渐模糊消散。为防那二人再杀个回马枪,薛沉璧等了一刻钟才慢慢撑着身子从泥泞里坐起。
  耳边响起遥远清脆的马蹄声,伴随着车子压过枯枝的细碎声,薛沉璧沉思片刻,瞟了眼那堵脏污的墙,撩开了身上套着的衣衫。她正要寻一处干净的溪水净手,却有人从一旁跳出来,一把摸上她的脸,眼中狎然之色毕露,腆着脸啧啧调。笑:“你们大周果然是美女如云。”

  ☆、第二章

  稍稍稳住心神,薛沉璧顺着魏人黝黑斑驳的手掌看上去,面前的魏人生得虎背熊腰,体格彪悍,两只臂膀处扎扎实实捆了厚重的粗绳,粗绳盘虬在臂膊上,如同蛰伏在男子臂膀上的一条毒蛇,似乎时时刻刻都会暴起伤人。
  薛沉璧看着身前膀大腰圆,面色狰狞的魏人微垂了眼角。她以前只隔着宣安殿里肃立的重重守卫见过远道而来向大周进贡珍宝的魏国使臣,战败多年的魏国为表向大周俯首称臣忠贞无贰的决心,魏国的新帝魏澜纡尊降贵亲自至大周献礼。
  魏国献给大周的珍宝方被太监端上来,魏澜的亲卫神情微变,原先清亮的目光陡然变得狠厉,挥开面前的大周太监,一把拔出自己佩剑,冥冥之中有如神助,满殿的京都卫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一时竟无人迎敌,魏国侍从直直将剑刺向高位上面色惨白的容熙。
  形势一触即发,魏国的出头鸟最后自然被回过神来的京都卫一刀削了脑袋,淋漓的献血四溅,粘稠脑浆喷洒至宣安殿正中的牌匾上,白浆顺着边角肆流下来,滴落到油光可鉴的琉璃地面,刺鼻气味和惨烈景象直叫人作呕。魏澜趁此乱在死士的掩护下仓皇出逃,末了倒是全身而退。
  说起那魏澜的长相,薛沉璧已无多少印象,只记得传言里面貌丑陋的魏帝戴着严严实实的幂篱在人。流里狼狈不堪遁走,微风卷起他黑色面纱,露出他粗壮手臂上错杂横生的藤形伤疤,颇为可怖。
  眼前的魏人神态龌龊,孔武有力的手掌牢牢吸住她的伶仃手腕,陌生的洁白肌肤上隐隐浮出几条红痕。另一个魏人则适时解下臂膀上的绳子麻利地捆起薛沉璧的双脚,狞笑:“今日可对不住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周姑娘了,我们奉命行事,一会弄坏了你,你可别怨我们,要怪便只怪你平白无故招惹了我们魏姑娘……”
  马蹄声渐进,薛沉璧为了拖住这二人索性同他们攀谈起来,能被人随意差遣干这等欺辱姑娘清白的亡命之徒必不会有多少心机,她只需同他们周旋一番便能拖到马车经过乱葬岗之时。
  薛沉璧故作绝望扭起身子挣扎起来,两人魏人稳住她之余,还不忘在她腰间脸上揩油,身上的体味熏得薛沉璧几欲破功。她忍了这口恶气双目赤红道:“你们是何人?难道不知本姑娘乃含玉宫的姑姑,是二皇子手下之人,若是被他查出端倪,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二人手里动作慢了慢,须臾更加肆无忌惮:“这就不牢美人儿费神了,魏姑娘神通广大又有主上庇护,怎会令我们兄弟二人行踪败露?”说罢竟伸手作势要撕她领口衣服。
  “呸!果真是两个只会玩弄人的魏国蠢货,”薛沉璧侧身后仰,险险一避,啐了口粗气道:“你们被你们主子耍了还将她当做神灵供着,真是愚蠢至极!本姑娘在宫里磋磨了多年,这排除异己的把戏早就看透了!”
  撕她领口的高个魏人一怔,狐疑地同另外一个个头稍稍矮了一些的对视片刻,撕她衣服的手却缓下来:“此话怎讲?你这贱人可别诓我们,等你说出缘由后还是逃不过我们二人的手掌心!”顺手一把拽起了仰倒在地薛沉璧。
  薛沉璧鬓发散乱,因刚刚换了身子气息尚且还不稳,又被人粗暴一拽,胸腔疼得快要炸开,便小口喘了会。她前世学过几分剑法,方才一早就听见忽远忽近的马车声,这两个魏国走狗却充耳不闻,她寻思原因有二,一是这二人欲擒故纵,故意吊着玩弄她,二是他们实则并不受主子重视,武艺不精自然听不出那微弱声响。
  依如今的情形看来,这两人明显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是个主子手里的走狗,迟早会被推出去送死,这样的人也更易听信别人的话,现下正好为她所用。于是薛沉璧上气不接下气喝道:“都这幅境地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诓你们。只是我尚且不知因何故遭了你们二人毒手,如今却要含恨而终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魏人听此不耐斥道:“我们魏姑娘吃了你做的菊花糕,触目伤怀忆起从前的事儿来,你几次三番令她在你们大周二皇子眼前跌了面子,于是令我们前来处置你。说是个哑女姑姑,没成想还是个会说话的美人儿,美人你且说说,我们兄弟二人怎的被人耍了?”说着竟生了要戏弄她的心思,施施然寻了一处稍显干净的地方,合衣坐下,眼睛时不时在她□□的肌肤上流连游走,“说对了,我们兄弟二人待会定好好伺候你!”
  薛沉璧只顾着拖延,并不深思他们口中的“魏姑娘”乃何方神圣,故作高深瞥了他们二人,目光晦暗半晌,才幽幽答:“一看你们就不是主子手下的心腹,也正因此,他们才令你们前来办此事。”
  她这话果然戳中高个的痛处,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抠着足边泥土质问她:“那你说说,此乃何故?”
  马车声愈来愈进,薛沉璧拔高了音量,掩盖了车轮撩起飞扬尘土的声响,直视魏人身后做工粗鄙的刀剑蔑然道:“说你们身份低微也不应如此,既是能千里迢迢跟着主子来至大周光复魏国的侍卫,身手定然也非同一般。但你们行动笨拙,怕不是被主子挑选出的良士,而是本就隐居于我们大周的魏人。慕名投奔你们主子渴望一战成名,军功加身却不想因身手太入不了台面,最后只在个女子手下谋生。那女子心狠手辣,眼里容不得废物沙子,时时令你们做些粗俗微末之事。”
  因动唇许久又没水滋润,嗓子一阵灼痛,薛沉璧咳了声,山丘尽头隐隐奔出数辆较为宽敞的马车,帷裳用了大周皇室才能用的深紫,一看便是皇家贵胄,能护得她周全她这一次终是赌赢了。
  薛沉璧暗暗活动了手脚,见两人等得有些恼意才徐徐说:“何故,那是你们太蠢的缘故!”
  魏人察觉不对劲之时,薛沉璧已经缩成一团朝乱葬岗下滚去,任凭石子杂草令她全身磨破出血她也咬牙忍下。身份高贵者向来对他人之事袖手旁观,若她不阻了他们的路去,即便哭哑了嗓子依旧无济于事。
  乱葬岗坡子陡峭,两个魏人一路狂追不停坠落的薛沉璧也渐渐力不从心,咆哮着怒骂:“贱人,敢耍我们!等被我们捉到定要弄死你!”
  薛沉璧滚得头昏眼花,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马匹的嘶鸣,还有气急败坏的怒啐:“贱人!现在就弄死你!”
  魏人急红了眼,竟然在马车前就撕起她衣裙,薛沉璧一边奋力朝马匹撞去一边哭嚎:“救命——”
  启岳先生方听了动静下车后,便见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在两个大汉手下连连闪躲,眼看那姑娘凌乱的的中衣快被那两个穷凶极恶的大汉扯掉,启岳忙唤了府卫前来处置。
  被突然杀出来的侍卫坏了好事,那大汉愣了愣,视线唆过一众身披铠甲,腰配长剑的侍卫,又露出一口白牙憨憨笑道:“家里的小娘子光天化日之下在屋里偷汉子,正巧被我们兄弟俩撞破,如今正将她绑到此处罚她一罚,此乃小的家务事,还请大人莫要怀疑小的。”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些人阴谋已经露出了马脚,马车上的重要人物闪亮登场,在下先卖个关子,让那个重要斯·闪亮不要不要德·万分重要德人物下一章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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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面前的老头白须鹤发仙风道骨,在数九寒冬里竟然毫不畏寒,只披一身单薄宽袍,远远瞧过去,宽袖盈风,衣裾如云,更添几分大气凛然和缥缈虚幻之感。
  这破开寂静行在乱葬岗旁的车队不过寥寥十数个随从,车梁上垂悬下来的暗绿流苏也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式样,车辕车轮上亦无勋贵之家的特殊标记,那几个软甲随从的佩剑由微锈的黑铁打造,阳光下泛出坑坑巴巴的斑驳光泽,勉强唬得了意欲为非作歹的歹人罢了,实在算不得有多金贵。
  然而虽然平凡如斯,薛沉璧却能循着蛛丝马迹隐隐觉出这车队的不同来。并不算宽敞的马车车前迎风招展的暗色帏裳上,花纹绣法虽然并不绮丽,但那实则是魏国一年仅上供大周五匹的乌缎,因色彩过于阴暗晦涩,故而极其容易被人认做是寻常百姓穿戴于身的黑布。
  即便薛沉璧辨不出那价值连城的料子,单看启岳先生便就明了了。能令名扬四海,学富五车的启岳先生屈尊降贵亲自迎接的大周贵人,也唯有侯里的那位贵人。
  见白发老头蹙眉细细打量他们三人,目露怀疑和计量,高个子魏人一只手仍不忘扯着薛沉璧褴褛衣襟,咧开嘴巴巴笑道:“听说你们大周有句古话叫做‘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爹也瞧见了,是这贱妇不守妇道令我们兄弟颜面扫地在先,如今不过行家法惩戒贱人一番,龌蹉家务事实在同老爹没干系,烦请老爹领着你的主子快些走,莫要令这腌臜没皮的臊贱妇人污了尔等贵人的眼睛!”
  魏人这一番话颠倒是非黑白不谈,还生生污了薛沉璧的名声,薛沉璧两世为人被骂什么的都有,却从未被人这等羞辱。退一步言,她被人骂骂也就算了,可若日后她和上次一样同这身子的正主再调换回来,若正主和姜鸢一样睚眦必报受不得半分委屈,那她岂不又招惹了个麻烦?
  相通个中利害关系的薛沉璧拢着衣衫声泪俱下驳斥魏人“你们这群魏国蛮子休的得胡言乱语,我乃含玉宫的姑姑,亦受二殿下庇护,尔等主上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灌了□□弃在这等凶煞之地,又令你们羞辱于我,想我一介身家清白的含玉宫姑姑竟要受制你们魏国渣滓手中,我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愿受此折辱!”薛沉璧慷慨激昂地痛诉魏人作恶多端,藐视大周国威。
  启岳先生默然瞧着面前衣不蔽体的女子,脏乱发丝下她嗓音嘶哑,神情激愤难抑,说着说着竟不觉泪流满面,她擦了擦眼睛,面上却现出决然神色,启岳先生心中顿时一慌,便见那女子直直朝着侯爷驾乘的马车处撞来。启岳先生慌忙令属下拦住了这位烈性的姑娘。
  仔细品味这女子的话,虽不甚完整,仍能得知面前这两个大汉不是良善之辈,从面容轮廓能断定是两个魏国的宵小之徒,且这女子还自称是含玉宫的宫人,不提其他,但凭此一条他也要查出此事。
  薛沉璧被两个生得健硕有力的随从拼死拦下了,她使出了猛力做戏,半途果然生生给人截下。不料因用力过猛,她一头撞进了随从怀里,那随从肌肉紧实堵得她额角生疼。被撞的随从似乎也有一丝慌乱,连忙挥手拼命要避开她。
  薛沉璧低头一瞧,大红的滚边肚兜:“……”
  薛沉璧顿时羞窘不堪,慌里慌张就要掩住裸。露的肌肤,启岳先生肃然道:“姑娘无须担忧,老朽自当为姑娘做主。”
  魏国大汉听此,见情形不对正要慌不择路逃走,被眼疾手快的启岳先生令属下扑过去牢牢捆住了手脚,再动弹不得。
  高个子魏国大汉愤愤朝启岳先生啐了一口,喋喋不休咒骂道:“死老头,你竟敢绑老子!若是被我们魏姑娘和主上得知了,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大周人别以为自己享我们魏国的供奉就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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