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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配逆袭套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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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庭瞧着面前清瘦的玄衣少年,少年身形瘦削,唇红齿白,面容生得昳丽漂亮,然而姿态却没有半点狎昵,背脊端正刚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凛然正气,两袖猎猎生风,看起来与宫中那些阿谀奉承的谄媚小人倒是截然不同。
他把玩着手里折扇的扇柄淡淡勾起唇角,看着季恪生的眸光略深:“你学堂的授业师父启岳先生还未辞官归隐时就是本宫的恩师,本宫前些日子还曾见了先生一面。先生无意中提起你这个关门弟子,言辞之间颇有几分赏识赞叹,临行前还提点本宫有朝一日定要将你收归麾下。听了先生的话来探探你的虚实,果然是一表人才,且竟是薛大人的爱徒,薛大人人品贵重,如此本宫大可放心了……”
薛沉璧倚靠在假山后不动声色听着,心道原来这暗中还有这么一层缘由。她倏地回忆起宫宴那夜站在姜鸢跟前同她姿态亲昵的陌生男子,身量修长,体格健壮,她还觉得并不同容庭有多少相似之处……
可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容庭的手里握着那样多的能人异士,就是乔装改扮也未必不可。如果他在暗中与姜鸢互相勾结誓要陷害南安侯府和薛府……薛沉璧按住心口闭了闭眼,那他如今亲自找上门来定是心怀不轨。
薛沉璧在这厢兀自思索,假山那头季恪生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殿下谬赞,恪生愚钝,不敢当此赞誉。”
周身时不时有纷纷扬扬的桂花飘落下来,桂花伴着小院内花草的清香沾染上容庭衣袖,容庭一把展开扇面,扇尖一挑拂去袖口金黄花瓣再将绘了青葱山水的扇面利落收回,动作一气呵成,极其熟练毫不拖泥带水,然而手腕却未动一星半点。
季恪生面上不露分毫,心底却暗自有数。不愧是大周帝都肃京久负盛名的才子,举手投足间都是气魄和风度。师父慧眼识珠,劝他放下心结跟从二殿下,说二殿下龙章凤姿,是陛下最看重的儿子,如今瞧见了,竟然是个比他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俊美青年,单从这气势谈吐看来,绝非寻常王公贵胄之属,他师父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容庭仰头看着头顶枝桠,粗壮的枝桠上堆满了饱满清幽的桂花,桂花团成一簇,花朵娇嫩含羞,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他看着此景眼前渐渐模糊,眼中缓缓浮出一张少女的面容。
当初在肃京宽阔的街道上,青石板的路面被烈阳照得发白,姜皇后的仪仗浩浩荡荡绵延数里,那磅礴气势镇得官道两旁伏低的百姓叹为观止。他骑着高大马匹隐在角落里隔着茫茫人海一眼就望见在金银铺子前带着贴身丫鬟挑眉挑挑拣拣的红衣少女。
数年不见,她的面容已有极大的变化,然而爱挑剔的性子却依然未变毫厘。他在暗处目不转睛瞧着她将掌柜搬出来的一副副头面评头论足,一番挑刺后,她手中最后只剩下一根凤钗。
任性的姑娘看着那凤钗上的凤凰忿忿不平道:“这长得像母鸡的凤凰……”
他在角落里勒紧缰绳,看着她气鼓鼓的神情撑住额角极力忍住笑,身后的护卫惊奇地瞧着他。
“主子竟然笑了?您在笑什么?”
他低笑道:“在笑一个吃不到心爱鱼儿,只能使小性子的猫……”
侍卫一脸懵懂欲要开口再问,就在这一瞬,姜皇后步撵前的那匹马却突然发狂,高高扬起马蹄嘶鸣,硕壮的马蹄掀翻了撵轿,疯马一路踩踏着周围百姓肆蹿,将一众侍卫撞得四仰八叉,最后朝着她冲了过去。
她的丫鬟吓得花容失色,煞白了一张脸仍是张开双臂迎面挡了那匹疯马。他心口一颤,双手死死攥住缰绳策马而去,在马蹄越过那侍女即将踩上她的那一刹那,他伸出微有薄汗的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她心有余悸地伏在他胸口喘息,少女发间馨香幽远如初,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仰头瞧他,颊上半是受惊吓后的憔悴半是娇羞,她鬓边的步摇悠悠晃晃直直晃入他心田里,眸子明亮至斯,那含羞带怯的神情就如同此刻在他头顶怒放的月桂一样撩人。
容庭想到此处便拈下头顶那根枝条,眼底柔软,不意间却瞥到假山缝隙中那一抹朦朦胧胧闪过的红色人影,似乎还有小姑娘腕间佩戴的窣窣铃铛声响。
原来是她……
容庭舒展眉头思索片刻,清了清嗓音朗声对季恪生道:“父皇看重公子的才能,想着若是直接走马上任本宫的伴读还是屈才,正巧下月末就是秋试,听说公子已寒窗苦读数载,对经卷古籍也已经烂熟于心,便决意让公子参加下月秋试,名正言顺替国事分忧。时间紧迫,本宫得了本书册,说是里面还有往年秋试文章,公子有空定要看上一看。”
假山另一头传来翻动书卷和书籍磕到石桌上的闷响,薛沉璧揉了揉发酸的双腿,心中却很是讶然。
师兄竟要秋试?
那厢容庭道:“时候也不早了,本宫尚有要事在身,便先告辞,公子也早早做些准备罢……”
季恪生几番道谢,又跟着容庭走出了石拱门,桂树又是一阵摇曳婆娑,石拱门上的冗长柳条掩住了两人身影,薛沉璧见两人走远了这才从假山里面脱了身。
她揉着酸涩的脖子踱步出来,急急忙忙就跑到方才容庭站着的地方,一旁的石桌上笔墨纸砚乱糟糟摆放着,薛沉璧拨开抄写了文章的纸,果不其然,砚台下压着一本蓝色书卷。
薛沉璧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就将那书卷翻开。蓝色书封上的《五经鉴》三个字清晰端正,她翻到里页,纸张上的字迹遒劲有力,一笔一划都是刻入峰石的犀利霸道。她凑上去嗅了嗅那油墨和纸张,味道清雅好闻同寻常纸墨相比,并无甚分别。
又陆陆续续翻开数页,薛沉璧还是未发现什么令人心中起疑的地方,她叹了口气,将书卷摆到原处。
书籍将将放到石桌上,却有一角纸片滑出书卷。露出的那一角纸片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薛沉璧连忙将那纸片小心翼翼抽了出来。
滑入她手心的是一张薄薄的纸条,纸上字迹细密拥挤,薛沉璧看得头皮发麻,只得眯了眼睛去念。
她缓慢念着,却有一行字瞬间吸引了她全部目光。
“勿以一国之力以诱一君子,人不能当此之诱,君子亦可。”
她隐隐约约记得,这句话在前世的秋试里,是出自探花薛忖的文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男主终于出来怒刷存在感了(我错了.jpg)
在下暗示地应该挺明显的吧……
自行遁走……
☆、第十一章 赠汝容臭
薛沉璧垂眸望向手中薄纸惊疑不定,有丝丝缕缕的墨香顺着她的指尖盘旋而上,渐渐萦绕在她鼻尖周围。
仿佛被斑斑点点的火星灼伤,薛沉璧惊得手指一颤。石拱门处依旧无人,季恪生送客还未归来,她定了定心神走出桂花树树荫,对着光细细默念这篇意料之外的文章。
从章首读到末尾后,薛沉璧又一丝不苟地将这文章重看了三遍。纵然薛沉璧上辈子并没有放多少心思在课业上,但也对着这篇文章的功底心中有谱。
属文的人言辞中庸,不见偏执不见萎靡,锦绣词句迭出,高/潮之处频频,回肠荡气的文篇下暗流涌动,起承转合间针砭时弊,精巧大气的奇思当的起赞一句旷世佳作。
父亲薛怀前世官及礼部侍郎时,拜职位之便,薛沉璧偶尔见过几次春试和秋试的文章,大周的科举与东宋不同,春试负责筛选出最后参与秋试的贡士,而进士及三甲状元、榜眼、探花则从秋试里由皇帝和主考官共同判定,从参考的贡士中脱颖而出。
这样的文章难得一见,文骨有,文思亦有,薛怀前世曾言:“此文可为第一。”
三篇上作最后交付于容熙跟前时,容熙钦点了姜丞相之子为第一名,薛忖则得了个探花。她手中捏的这篇……十有□□就是前世薛忖所作,可是细想起来煞是诡异,前世薛忖及第的文章怎的就藏在了容庭那厮赠给师兄的书籍里
估摸着季恪生快要回到宅院里,薛沉璧暗暗将纸上的文章记了个五成,又随手从石桌上取过一张白纸,提起毛笔沾了墨汁将那文章的另五成滕抄下来,再小心翼翼将纸条吹吹干塞到腰间荷包里。
薛沉璧放好纸条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荷包外拴挂的香囊,不料手指却摸了个空,她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跑到这里来的初衷。明明是来找凝露要回香囊的,心思怎的就被容庭一事绕到九霄云外去了,她把书籍丢到石桌上,又把笔墨纸砚扒拉到原处,蹑手蹑脚跑出了石拱门。
刚出石拱门不过十步,薛沉璧就碰见迈着徐步低头沉思的季恪生。
季恪生听闻了些许动静便抬眼朝她看了过去,明媚阳光下,红褂白裙的小丫头睁着眼睛瞧着他,眼里有几分好奇,她凝脂般娇嫩的肌肤在阳光里显得有些透明,恍若一弹即散。
小姑娘额发细碎乌黑,唇色嫣红润泽,颈间套了个如意项圈,项圈上的璎珞服服帖帖垂在她胸前,一个玉人儿一样活泼精致的小姑娘。
季恪生心中莫名觉得有几分心疼,脑海中生出了点燥意,他定神弯了唇角,走上前抚了抚小姑娘的头顶,温言问道:“阿璧怎么一个人就出来了凝露呢?”
薛沉璧脆生道:“凝露姐姐说要来寻你,阿璧就一路跟了过来,恪生哥哥这是从哪里来?”
不同于容庭骨子里那种视他人如草芥;居高临下俯视苍生的贵胄病态,季恪生其实生性就不喜同人亲近,这种与生俱来的疏离伴随着他年岁的渐长就越是鲜明。
大约是从她贵为丞相府千金和季恪生的眼睛完全失明开始,他就愈来愈频繁地外出游学。他们二人见面次数少了,后来薛沉璧在丞相府偶遇季恪生时,他沉默寡言至极,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不过是一句礼貌疏离的“沉璧”。
她万分珍惜重生后的这些日子,薛府还是那个薛府,父亲尚在,季恪生也尚未被她烦得不堪其扰。她看着这些从前从未放在心上的人事,眼眶酸的快要流下泪。
人,终究是要学会长大的。
季恪生牵起她的手,小姑娘的手掌柔若无骨,小小的拳头被他包在掌心里格外的细软娇嫩。他道:“方才送了贵客出府,这才回来,你怎的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看着地上,石子尤其多,仔细着摔跤。”
薛沉璧眼底闪过几分戏谑,笑吟吟答:“凝露姐姐抢了恪生哥哥赠给我的香囊,说是那绣法独具一帜,看着很是新颖别致,说是要来找恪生哥哥你讨教讨教……她拿了我的香囊就跑,我只好跟着她过来。”
季恪生捏了捏她的拳头,偏头问:“香囊可还喜欢”
“喜欢,”她干脆利落答道,香囊上的那团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的桂花纹样在她眼前晃过,薛沉璧抿唇偷笑:“那桂花绣得……极是好看,恪生哥哥你是从哪里得来这么个香囊的?”
季恪生将薛沉璧领进他的院子,到底是她是女孩子家,总要知晓男女授受不亲。阿璧过几年便是及笄,今再进到男子里阁去就算是坏了礼数。
季恪生让薛沉璧待在正屋等着,独自将二殿下赠给他的书卷带进了里阁。他手掌停在蓝色的书皮上略略迟疑片刻,还是将先时二殿下翻给他看的纸张抽了出来,用桌上摆着的镇纸压在最底下就走了出去。
季恪生从紫檀小立柜里取过几碟果脯坚果一一置在正屋的大桌上,唤薛沉璧吃。
他坐下来看着低头用心咬着果脯的薛沉璧,她吃得细致仔细,一丝不苟舔净了果脯上一层薄薄的白霜,再慢条斯理吮吃脯肉,季恪生眼中微带愉悦道:“你喜欢便好,从宫里得来的玩意儿,应该是极好的。”
薛沉璧差点没将自己的手指给吞下去:“宫里赏赐的?”宫里什么时候时兴这种绣法了……
薛沉璧有些想不通,既是宫里赏赐的香囊……怎的绣法就那样粗糙大周织绣的技艺虽然大大不及大魏,但终归也是精湛华美的。皇城里侍奉的宫女们几乎都是万里挑一被择出的,个个心灵手巧,怎会缝出个这般的香囊
季恪生伸出细长的手指给薛沉璧剥核桃,核桃被他剥得发出一声“啪”的裂响,他将核桃仁搁在薛沉璧手边点了点头:“是含玉宫的二殿下偶然得了香囊,他在宫里又没有亲近的妹妹,想到我们薛府里还有个小姐就赐给了我,要我带回来给你把玩。”
薛沉璧听此当下就有些笑不出来,连果脯都没了心思吃。
那香囊一看就不是含玉宫的宫人所绣,前世她屡次造访含玉宫,奢靡宫殿里侍奉的宫人个个慧心巧思,还是早逝的纪皇后特地择了留给容庭使唤的,绝无可能弄出那么个香囊。
她忽的想起因是姜皇后侄女身份而获准进宫教养的姜鸢,她的女红据说并不好,若是那香囊是姜鸢绣给容庭,再由容庭过了师兄季恪生的手转赠给她的……
薛沉璧越想就越觉得这两人实在是恶心到不行。
她没了心思再闲坐下去,赶着回去就要处理了那香囊,腰间荷包里还藏着那张纸,她更要好好想想怎么谋划接下来的局。
薛沉璧跳下扶椅,同季恪生匆匆告了辞就溜回自己的芳淑阁。
回到芳淑阁才见了一脸焦急守在门槛前的凝露,薛沉璧诧异走过去:“露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待着,方才我还去恪生哥哥的院子里寻你了呢……”
凝露方才半路上同人有了纠缠,心中正噎了口怒气,忍了半天没处撒,此番半是歉疚半是愠怒,她理了理因受气而起皱的领口道:“小姐,这回奴婢可是犯了错,要惹您生气了。”
薛沉璧一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便知她是同西厢房的那位小祖宗又有了纠缠。
薛沉璧自见薛锦绣起就打心眼儿里讨厌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在安和县里太被娇惯,到了异乡还是没收敛。
薛锦绣一向不知道“礼”字怎么写,见了她父亲薛怀半点问候和礼貌没有不算,还任意打骂府中侍女小厮。前些天凝香哭着跑到她的芳淑阁里诉苦,说那丫头嫉妒她的衣裳穿得好看就要来扒她衣裙,凝香不肯还被掐了一顿。
一个主子看上侍女的衣衫,成何体统。
薛沉璧皱着眉,她对薛锦绣的忍耐肚量再次高了半成,眼里隐隐快要溢出火星子:“莫非又是薛锦绣那个丫头做了什么坏事”
凝露按着胸口道:“那外家的蛮横丫头前些日子受了责骂还没有学乖,又妄想避开侍女们来小姐阁里搜刮吃食,我们几个算是堵住了她……”
薛沉璧接过凝露递给她的凉茶饮一口解了口渴,想着原是此等小事便宽慰凝露道:“别同她一般见识,忖叔进来无心于功课上,若是忖叔高中不了,她在肃京也是待不了多久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瞧见恪生少爷赠给小姐的香囊,二话不说就夺走了,我们还未反应过来就叫她把东西抢走了!”凝露面色狰狞:“这丫头真是过分得令人发指!”
薛沉璧端着茶盏一愣,须臾就回过了神,她浅浅一笑:“既然她这般喜欢,那香囊就赠与她了罢。”
☆、第十二章 中秋之宴(一)
凝露方才胸口里升腾起来的怒气如今被她这如冷水一样无所谓的态度一泼,顿时就下去了一半,她失了气势怔怔望着薛沉璧:“小姐你怎么……”
薛沉璧面上登时浮起一抹不符她年纪的笑,那抹笑容清浅淡漠,仿佛随时便会消散开。笑容虚浮未达眼底,凝露觉着,就如同茶盏里漂在水面上的黄绿茶叶,浮浮沉沉不可言明。
薛沉璧没什么表情:“方才去了恪生哥哥院中问过了他,那香囊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就是被她顺去了也无妨。”
凝露总感觉自打薛沉璧又活过一会后就同以前很有几分不同,起初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如今想来,似乎是脾性成熟了许多,若是这香囊被抢的事放到从前,依自家小姐的性子,定要扒掉那薛锦绣的三层皮。
她实是欣慰薛沉璧心智成熟了些,可终究薛沉璧是受了气的,她不忍她被一个无法无天的外家丫头欺负,耐心道:“小姐,那香囊也是宫里出来的稀罕物,若是你觉得难受,奴婢就替小姐从姑小姐那里要过来……”
薛沉璧靠在垫了靠枕的椅背上闭目道:“不必了露姐姐,含玉宫的二殿下赏赐的玩意儿并非是什么不能赠给旁人的物什,我同殿下不相熟,便是给了她也无妨。”
“可是……”
“露姐姐,我乏了。”薛沉璧放下茶盏,她对那死渣男避如蛇蝎,得知香囊是他宫里出来的东西实是恶心得不行,若再听凝露说下去,她简直控制不住堵了凝露嘴巴的冲动。
她嘱咐凝露道:“我先回塌上歇息会儿,到了饭点你再唤我罢。”随即在凝香和一众侍女的簇拥下回了里阁,凝露瞧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小姐……似乎是生了气……
凝香服侍她宽衣又脱了绣花软底鞋才躺到塌上,睁着眼睛疑惑道:“小姐可是生了姐姐的气”
这丫头跟她一样的年岁,心思却细腻地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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