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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封推]-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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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只好用很笨蛋的方式:假装不明白。然后,再拼命把话题往正事上带。估计,像萧十一那种情场老手会看穿她吧?可是她没办法,就算是被嘲笑,也没有办法。
  她问他:让漕帮散布十子之子的流言,他想做什么?
  他说:做什么事都要名正言顺,尤其是要坐上那把万众瞩目的椅子。所以,他会顶了十王之子的名头。这样,当他谋朝篡位的时候,武力、朝中势力和幽幽众口的配合,会让一切顺理成章。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至于这民心是怎么操纵出来的,就不是民们该管的了。
  听他这样说,琉璃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随着了解的深入,她愈发觉得人有两面。这一点在萧十一身上,反应得特别剧烈。人们只看到他近乎躺在金山银山上,看到他纸醉金迷而游手好闲的生活,看到他的华丽和花心,却看不到他在十三岁就懂得取舍和权衡,就能壮士断腕,亲自到京城为质,取悦萧左,十几年如一日的把自己扮成没出息的纨绔子弟。
  可是在暗中,他保护了自己的领地,以金元左右了几国的朝政,坚定不移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还有在十三岁之前,没人知道他是如何挣扎着活下来的。
  他小时候得如何被人左右过命运,是如何惨痛的经历和成长环境。才会令他那么拼命的想做位置最高的那个人,只为了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古人,很注重和尊重自己的祖先,尤其是父祖辈。可他那样骄傲的人。却愿意在天下人面前以十王之子的身份出现,连做人最基本的气节也放弃,不是他无耻,而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出身。那得是什么遭遇,才令他对祖上如此冷漠?他得多憎恨和看不起自己的父亲?
  似乎,在真正愿意公平客观的看待他之后,才发现他身上闪光的东西。
  而且她之前没猜错,萧十一在东海上玩了把海盗游戏,并不是无的放矢的,完全是为了引诱大赵的水军走到海上。那个代替了淮南侯尤肖的米贵。根本就是他的人!尤肖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也全力支持。说起来能收服尤肖,还是她设计郭有年时送他的大礼。
  于是,当大赵水军为出海经商的船队们护航、威慑海盗之时,当朝廷鞭长莫及。再加上新罗、百济和高句丽的雇佣兵,他就拥有了水陆两军。那时若真在战场上见真章,他不落下风。
  萧十一给琉璃分析:大赵国看似花团锦簇,实际上基业不稳。当年诸皇子争位,大赵内部已经伤痕累累,国力消耗巨大。而蕃镇政策是大赵国几代的顽疾,不能急着下手。可萧左好大喜功。过早过快的削蕃成功。如此一来,他确实是集权于一身了,但令大赵的军事实力大打折扣,名将强兵消失殆尽,霍家军的没落就是例子。
  虽经十数年的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但有士家大族支持的官场黑暗,国库并不丰盈,支撑不起大战。因为萧左很会粉饰太平,所以普通人看不到这些危机。而为了表面上的强盛,萧左私下有多少秘密条约。只有真正了解内情的人才知道。因此一旦四海不平,马上就是乱世!
  萧左其实不是不明白这些,但他很隐忍,他想熬到大赵稳固根基的时候,他在努力。但作为萧十一这种有异心的人来说,是不会给他这个时间的。
  “两年!两年之内,至多三年,你就能为霍大将军讨回公道了。”萧十一这样说。
  琉璃听到这话,忽然有一种看到了希望般的美妙感觉。她之前曾经有准备,要等她年华老去时才会真正的复仇成功。她曾经计划搭上自己的一辈子,为姐姐讨回公道。因为,她之前只有漕帮的力量,霍家军的重建只是美好设想,要扳倒萧左,只能从皇位传承的角度,还要她付出鸡蛋碰石头般的勇气。所以,她没有介意嫁谁或者不嫁谁,好歹不过是一生罢了。
  但她遇到了萧十一,这个她人生中最大的变数。他们曾经互为阻碍,如今却是能融合在一起的力量,对双方而言,都极大的加快了前进的步伐。特别是她这边。
  现在的她,感觉前方的道路明朗化了。而龙椅上那位,只怕正如坐针毡了吧?
  不出琉璃所料,她安心等待着自己谋划的局势慢慢清晰,萧左却如坐在火山口上一样,离不得又躲不得。除夕前最后一次大朝,照例是歌功颂德的日子,可朝堂上却死气沉沉,为了赈济全国性大雪灾的事,还为了西北边镇的急奏。
  大赵雪灾,鞑靼人那边也是。往年,这群蛮人都要时时劫掠,何况如今没吃没喝的?此等军报本不应这么迟到达,可谁让雪路难行,连鹰都飞不起来。于是,消息传到京里,已经是大年三十了。
  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章程。萧左当即宣布,为了表示与民同难,今年除夕中午的百官宴停了,晚上的宫宴也从简。皇上如此,大臣们的家宴自然也不能奢华。可以预计,启承十一年的最后一天和启承十二年的第一天,东京都将在寂静中渡过。初一大朝也免了,像什么出了天灾就该由皇上下的罪已诏,以及祭天祈福仪式,都改在初一早上进行。
  可是,这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回到书房后,萧左越想越烦躁,把手中正看的奏折愤而摔在地上,又觉得不解气,再龙书案上成堆的奏折也都推在了地上。怒道,“就只知道上报!上报!问朕要怎么办?朕养他们这起子窝囊废是干什么吃的?一切要朕来解决,他们还有什么用处?朕养头猪还能杀了吃肉,大赵的群臣就这副德行。连猪也不如!”
  洪长志在一边侍候,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劝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您可是百姓们的天,天灾不怕,好歹能熬过去。但这天,可要长长久久罩在大赵的头上啊!”
  洪长志虽是太监副总管,却是从小侍候萧左的,算是一等心腹。平时近身侍候。就连上次微服私访下江南,也是洪长志陪同。当时遇到了水匪,洪长志冒死救驾。正因为他的周旋,也才有了后来水石乔的援手相救,成就琉璃与萧真的缘分。
  好就好在。洪长志为人低调谦恭,没有太监得宠后的得意且讨厌的劲儿、他从不多话,也没认干儿子干女儿什么的,更不与大臣太接近,不收贿赂,也不当任何人的耳目。所以,萧左就更信任他。有时候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表现出的情绪,在洪长志面前会有所流露。
  “你知道什么!”萧左气得快速来回踱步。
  洪长志怕滚落一地的奏折绊到龙腿,连忙膝行于地,一边不住的收拾,一边听着。
  “雪灾由天,虽难熬。却有救。让朕烦恼的是,西北的局势。”萧左越说越气,“当年阿鲁台向朕投诚,朕允了他。他这才灭了他兄长那一支,坐稳了鞑靼人的王位。平日。他让兵士扮成匪徒骚扰边境,朕现在没功夫收拾他,睁一眼闭一眼就算了,可他不该居然深入到我江南腹地,抢劫良民,连水石乔的老婆也杀了。哼,打量着朕查不出来吗?这是往大赵的心窝子上扎刀子。最不该,他对盐池山有觊觎之心。那块地方已经是我大赵领土,是他当初归顺的投名状。”
  “这些蛮子,真是不讲信用!没有圣人教化,和野人有什么区别!”洪长志跟着骂,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皇上不需要有人劝谏或者讲理,也不需要有人保持冷静理智,皇上是要发泄愤怒,所以他必须更愤慨才行。
  萧左哼了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阿鲁台这回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还不是因为十王之子的谣言,还有当初他们偷藏的那比巨额财富?那是足以支撑一张大战的,没人能不眼馋。阿鲁台如今日子好过了,倒养出狼子野心来,想要反咬他一口,借机向盐池山逼近。嘴里说得虽然好听,帮着大赵剿灭十王余孽,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混蛋是想夺回盐池山。
  所以,他必须要给那混账东西一个极其惨痛的教训。每想起来,都是做噩梦的那种。
  只是他的愿望虽然美好,实施起来却非常困难。满朝文武,居然找不出能人强将。兵部那群废物,除了会找他要军费外,就没丁点本事,他在朝堂上威逼利诱,也没人主动请缨。相反的,文臣武将们互相推荐,实则是互相陷害,似乎谁拿到这烫手的圣旨,谁就得死一样。

  第二十四章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最可恶的是那个熊星伊,居然让朕重新启用霍家军!”萧左越说越气,恨得把洪长志才码成一撂的奏折又踢散了,“偏他号称是直臣,若没有谋逆之行,朕还不能动他!”
  可是当时在朝堂上,熊星伊说出这样的话,底下却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或者驳斥。难道说,所有的臣下都这样想?
  为了能和平顺利的削藩,解决皇家权利的分散,消灭边境上一个个拥兵自重的小朝廷,他费了多少心机和手段。为此,不惜毁了霍红莲,那个他极其欣赏的女子。不惜接受萧羽那只小狐狸的要挟,封了他继承临山王的爵位。纵然那小子依例减等为郡王,可临山郡那么丰富的矿产,也到了他的手里。
  “切,不是老奴多嘴,霍家军当年是威风八面,可如今都成了一盘散沙了,还能成什么气候!”洪天齐仍然很气愤的样子配合着,“这些所谓直臣倚老卖老,总是怀念那些旧事,真真是讨厌!也就是皇上龙心宽大,换作是别的君主,早就让他回家睡棺材!啊啊……老奴该罚,这大年下的,说这个多不吉利。”说着,就反正抽自己的嘴巴。当然,是轻轻的。
  萧左却心中一动。
  是啊,霍家军已经湮灭,他到底还介意什么?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也不得不承认,当年霍家军虽然不那么服朝廷的管教,但对西北的鞑靼人是有威慑的。如今他不怕那群蛮子化妆成土匪抢劫边民,不过就是草民的性命财产罢了。他怕的是,阿鲁台打盐池山的主意!
  十王之子的流言,是他心头的刺。万一……是真的呢?
  想到这儿,他胸中忽然升起莫名的不安。烦躁中,他抬步离开御书房。洪长志见状,连滚带爬的起来,紧紧跟上。
  因为没了百官宴。萧左干脆到了崔淑妃的金云宫去。少年夫妻,还是自己真心喜欢的,情分是旁人比不得,也不能理解的。自从把她从城外皇家别苑接回来。两人又恢复了往日那般的恩情。崔淑妃爱宠,于是他就宠她罢了。
  用过午饭,心情还是郁闷。作为三十年的枕边人,崔淑妃焉有不知的道理。偏她是个好权且张牙舞爪的人,前头朝堂的事也爱打听,因此就道,“皇上可是为了西北的事发愁?今天是除夕呢,好歹先放下心胸,一年中且轻松这一日半刻吧。”
  “连后宫也听到风声了?”萧左阴沉下脸。
  崔淑妃小心瞄着萧左的神色道,“皇上何必这么忧心。不过是降臣,闹不出大乱子。”鞑靼人再凶残,也打不到东京都的。
  “妇人之见!”萧左拍了下桌子,动作不大,却也震得茶盏杯盘叮当乱响。“阿鲁台那混账声东击西,他的目的是盐池山,是当年十王萧煜留下的东西。”
  “不过是传说中的宝物,皇上富有四海,还在意那些吗?”崔淑妃不满萧左冲她发火,忍不住顶撞了一句。
  萧左却冷笑道,“你只知道在宫里锦衣玉食。却不知道那些东西是真有的。告诉你,朕的国库没有银子,若那么大的一笔财富被反军得到,朕的龙位就不稳了!钱粮钱粮,有钱有粮就打得起仗!再者,从前朕争龙位。那是一路血肉拼杀来的,折损了多少武将能臣?你又知不知道,培养一个能上阵杀敌的臣子需要多少年?你以为朕容忍着不断扰边的屑小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争取时间,让大赵武力强盛起来,这才死忍的!”
  崔淑妃眼珠子一转。笑道,“皇上没银子,找有银子的人去要就是了。人家都说,小十一富可敌国呢。找个由头,治他的罪,抄他的家,那金山银山还不是皇上的?话说回来,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人也是皇上的,天下的财富更是皇上的。小十一逍遥快活这么多年,好歹还是亲戚,为国分忧不是应当的吗?”
  最毒妇人心!萧左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的,居然是这句话。不过,他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果然还是崔淑妃最像他。当初他看上她,就是因为她艳而狠,莫名的吸引人。她那前未婚夫付小将军之死,还是她隐晦提的建议。
  “当初他第一个代表蕃王自主削藩,朕许了他的东西,就不能拿回。朕是天子,岂能出尔反而呢?”萧左声音略缓道。
  “那小子,未必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乖顺呢。”崔淑妃哼道,“当年,他在临山王宫可是最不受待见的幼子。据说,临山王恨不得他死呢。可怎么就出了那样的大事,一夜之间临山王和十几儿子都死了,就剩下他一个?若说此事与他无关,臣妾才不信!”
  “朕也不信。”萧左点头,“不过朕不管那小子是否真的只爱金银美色,却到底他知机,主动到京城为质。十几年了,他天天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被日夜监视,若还能翻出花样,才真正是见了鬼了!若他能瞒天过海,朕倒霉在他身上也不冤枉。难道说,你不相信朕的密卫吗?”
  什么叫一语成谶?什么叫金口玉言?萧左不知道,这一刻他有如神被灵附体,做了最佳预言。所以说人生如戏,全凭演技。萧十一在强敌环伺之下还能暗中下了这么大一盘棋,不是心智超级坚忍,不是脑子特别聪明,不是演技极其高超,又是什么呢?
  “现在还不是时候。”最终忍不住,要把心里话向枕边人吐露,“如今朕正焦头烂额,外头各式各样的消息沸反盈天,压也压不住,不能再生事端。等真正需要的时候……朕说当年的临山王宫血案是怎么回事,就一定是那么回事。小十一弑父夺位,罪过大了。那时拿钱买命,朕会宽容他,也到底给我那临山王兄报了仇,还留下一丝血脉。”
  崔淑妃怔了怔,忽尔明白了萧左的意思,不禁抛了个媚眼道,“臣妾僭越了。如此倒是顺理成章,还师出有名。放养小十一,就像养小猪,胖一点再杀才有肉。果然。还是皇上最聪明哪。”近半百的妇人,却仍然艳丽迷人。
  萧左看在眼里,心神荡漾,伸臂揽过崔淑妃,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声调笑起来。
  萧左来金云宫的时候,崔淑妃总是叫所有人下去,她自己亲身侍候。于是这宫殿之中,只有他们二人,说话就没有顾忌。可他们忘了。洪长志还在门外站着。不过,这老太监低头垂目的,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没有入耳,就和殿檐下的朱红大柱似的。只偶尔。洪长志抬头望望天,见那仿佛下不停的雪又飘了下来,不禁目光一闪。
  而殿内,风光一时旖旎。只可惜好景不长,因为萧左提起熊星伊要起复霍家军的事。
  崔淑妃一听就柳眉倒竖道,“皇上就该杀了那老家伙,霍家军好不容易才消失。难道又要再树起来,养虎为患吗?”
  这话,萧左不爱听,似乎暗指他收拾一个蕃王,还是个没落的,只剩下一个当家姑娘的蕃王还无比费劲儿。因而就道。“你也知道霍家军已亡,全军骨干打散到兵部各处,绝对不受重用,小兵小将都解甲归田。这世上,已经再没有霍家军。再者。他们是以家臣效忠家主的方式组建的,如今红莲都没了,谁还拉得起这面大旗?”
  而“红莲”两个字,刺中崔淑妃最敏感的神经,何况萧左叫这名字时去掉了姓氏,因而显得无比亲近。她自是知道,皇上对霍红莲是动过真心的。那女子世见少有,绝无第二,难怪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越是为她着迷。她还妒恨霍红莲从不想取悦别人,却让高高在上的男人反而念念不忘于她。只可惜,和江山社稷比起来,女人永远不够分量,所以被牺牲。但,她能容忍皇上选了更年轻漂亮的妃子,反正不过是玩物,却容不得皇上心里记挂着别人!
  “皇上这话说的!”崔淑妃从萧左怀中站起来,冷下脸道,“倒似对宁安候夫人早晚放在心上似的。她不过一个女人,死都死了,就算借尸还魂,也没那么大本事!”
  萧左一听就火了,特别是宁安候夫人的名头,令他更加火大。刚才,好不容易舒畅片刻的心情全毁,气得登时站了起来,“不可理喻!”他实在无话可说,只丢下这四个字,突然离开。
  崔淑妃拗着性子,并不去拦。两人都是说翻脸就翻脸,情绪变化之快,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仗着圣宠,居然敢对朕摆脸子,太可恶了!”走到金云宫外面,萧左还在生气。
  洪长志不敢接话茬,只在萧左大步走远后,望了望月影宫的方向,目中似有深意。
  雪,很细碎,天阴得也不重,温度却比平日还低,冷得人站在地上,好像都要被冻住。
  可皇上心里有火,又厌极了崔淑妃这样的张扬,只怕这几天会喜欢特别安详的人吧?

  第二十五章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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