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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封推]-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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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我不信!”过了片刻,萧真不住的摇头,喃喃地道,“若两人有情,为什么要与我订亲?又为什么冒充兄妹?当时我父皇要赐婚,他可以说没有妹妹。不对不对……那时,琉璃已经是水石乔的妹妹了……”
  “好几年前就冒认为妹,救驾之后又借机攀上殿下。明明有情,却要嫁给别人……”秋霜华适时接过话来,“为什么,我感觉到了阴谋?”
  “什么阴谋?”萧真似被打击到了,完全无法自主思考,只下意识地问。
  “漕帮已经如此富有,人脉已经如此之广博。那么,为的只能是更高的权利。”秋霜华轻声细语的道,充满着蛊惑力。
  “他们能如何?”萧真忽然暴怒,“再强,也不过是江湖人!而且,我还没信你的话!若让我知道,这是你的诽谤,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水大嫂子,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秋霜华走下马车,走到萧真身边,脸上是圣洁的怜悯,而非被不信任的恼怒,或者被威胁后的恐惧,“我理解殿下的心情,当初,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是否认,并不证明事实不存在。”
  “我想不出他们的目的,所以你说的就站不住脚!”
  “殿下是皇位的有力争夺者,将来很可能成为九五至尊。那时,琉璃就是皇后,水石乔就是国舅大人。那时,用点深宫的手段,谁能提防枕边人?若挟天子以令诸侯,殿下以为可否?”
  说着话,仿佛脚下一滑,秋霜华向前扑倒。很顺便的,抱住了萧真的小腿。而她的手指之间,寒光一闪,有什么东西,直刺向萧真的膝盖。

  第八章 你配吗?

  关键时刻,萧真的马突然暴躁的扬起前蹄,躲开了这极其隐蔽的一击。
  秋霜华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倒在雪地上。
  雪,虽然纷纷扬扬下了多半天,但雪势不大,走起路来滑得很,却并没有厚厚积雪。秋霜华就那么直接摔在冻得坚硬的地上,只疼得冒金星。
  “九殿下,你……”美人柔弱,需要英雄来救。没能刺上那一针固然可惜,但总有机……
  咦,不对!秋霜华怔住。
  她一直看不清晋王殿下的脸,但从他的声音、马匹、佩饰上,都能断定身份。可此时她趴在地上,视线从下往上,角度刚刚好。再加上马儿扬蹄,马上人微微仰头,并转过脸来,令她看到“晋王殿下”的下巴。
  与以俊美著称的临山郡王那略显刻薄嚣张的桃花飞眼和尖削下巴不同,萧真是个大方刚毅的长相,很英俊周正的感觉。但,他的下巴上没有中间的凹缝,俗称美人沟的。相学上说,长这种下巴的人,都是天生情种。在她印象中,有一个男人长了美人沟……
  “你……”她惊得忘了疼,指着“萧九郎”,一时说不出话。
  而身后,突然传来门扉打开的声音,女子的声音如冰如雪,美则美矣,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冷意,“好嫂子,你确定为之告密者,是晋王殿下么?”
  秋霜华骇然转头,耳边听到诗儿发出短促又憋闷的惊叫。
  她选的地方,是从东城门到水府必经之路的岔口上,一条不起眼的僻静小巷中。巷子两侧是几个宅院的后门。如今这天时,关门闭户的,即没有人会从后门出入,吵闹声也传不到前面去。而不远处,正是一处粗糙便宜的酒食铺子。这种地方,绝对是调戏妇女、英雄救美的好去处。等晋王殿下路过。以他的刚直性子,不可能听到呼救而无动于衷。于是,一切顺理成章。
  可是此刻,为什么一处宅院的后门开了。水琉璃正施施然从里面直出来。她全身都包裹在一件黑色皮毛大氅中,没带着风帽,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偏还微笑着,居然美到令秋霜华妒忌不已,外加不寒而栗。对,不寒而栗,正是这种感觉!
  “来人啊,救命!”仓促间,秋霜华居然嚷嚷出这样一嗓子。
  琉璃噗嗤就乐了。明丽的笑容似乎把整个昏黑的雪夜都彻底点亮。
  秋霜华再回过头,见马上男子摘掉了深深的风兜,露出那张长着美人沟的俊脸来,却是水石乔!他身后那个瘦小的侍卫,是一个很眼生的丫鬟。
  脑海里像炸过一个劈雷似的。秋霜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怒疯狂升腾,烧得她理智全无,只恨不能把眼前笑着的姑娘生生咬死。
  “水琉璃,你阴我!”
  “好奇怪吗?又不是第一次了。”琉璃耸耸肩,往死里死人。
  秋霜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雪地上弹跳而起,张牙舞爪向琉璃扑去。就算不能咬下一块肉来。也要抓花她的脸。那笑,太刺眼了,生生像一把锥子,从眼睛直扎到心里去!
  可是后颈一疼,水石乔不知何时下马,毫不怜香惜玉的劈过来。令秋霜华立即软倒。
  琉璃看了看一边捂着自己嘴巴,已经傻了的诗儿,挥手道,“进屋说话。大冷的天,谁陪她们在外头玩。”说着。转身又退回到那宅子的后门中。
  雪,依然在下,飘飘荡荡像惨白的孤魂野鬼,无处可去,无可安放。
  不知过了多久,秋霜华在颈骨欲裂的痛楚中醒来。周围有光、有暖,恍然间她还以为身在水府的高床软枕中。可从心底涌上的一个激灵,令她猛然睁大眼睛。
  房间很大,却很空,没有床,只在靠墙的地方安置了一张长塌,铺着厚厚的锦褥,小茶桌上摆着热茶点心。靠窗边,有一把椅子,硬帮帮的,上头用绳子绑着人。
  她,秋霜华,就是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从头到脚,五花大绑。身上的斗篷没有脱,刚在外头沾了雪,被热气一烘,化成水,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好不难受。头发,也是如此。
  而她的死对头水琉璃,则坐长塌上,悠闲的磕着瓜子儿。自然,收拾得清爽干净。虽在守孝期间,穿得素净,头上也只别了珍珠的钗子,却自有一番娇美俏丽。
  秋霜华恨,牙齿不禁咬出咯咯声。
  琉璃头也不抬,却冲着外着喊了声,“报告你们帮主一声,他的好夫人醒过来了。”
  外头没人应,但水石乔片刻就到了。进了屋,直接坐到小茶桌的另一端。
  一时之间,谁也不说话,就那么崩着,只有琉璃磕瓜子的声音,清脆而规律,却也带着胜利者的漫不经心。最后,到底是秋霜华先动,到底做贼的才会心虚。
  她抬眼望去,就见水石乔沉着脸。这个时候,她才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出了不同寻常的威严和气度。时隔九年再见,她眼里的他,一直是悲伤、无奈的、妥协的,何时有过这种气魄?若他一开始就是这般模样,或者她只设计他就够了,何必舍近求远?她秋霜华,只要最好的男子!
  “告密的事,是我做得不厚道。”她开口说话,尽量放软了声音,脑子急速思考,要怎么把这道坎迈过去,决定还是放低姿态,但也绝不能无原则求饶,“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琉璃眼皮也不抬,拍拍手,拍掉手指上的碎屑,“实话就是石夫人和石头都真心待你,你却怀有目的而来。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不惜毁掉我的一切。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水琉璃,你陷害我!”扬眉,有怒。
  “怎么是陷害,明明是将计就计。”也扬眉,却满是鄙视。
  “九殿下救我于危难,我不能告诉他真相,以做报答吗?”
  琉璃哈哈笑了起来。好像听到特别搞笑的事,“你所谓的九殿下,其实就是你打算背叛的相公,虽然只是名义上的。这已经充分主明。你的计划完全被揭穿了,你就别再演戏了吧?被人抓到手,还坚持说没偷东西,你不觉得愚蠢又好笑吗?我一直把你当成个聪明的对手,看来是我太高看你了。”
  秋霜华脸色一白。
  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只是她有些慌了,所以拼命想找个理由开脱,却忘记她谎言的根基已经全然轰塌了。
  “你怎么知道的?”不想问的,可是忍不住。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明白。
  “我一直想,你为什么利用青黛,非要让我生病不可?”琉璃叠起二郎腿,晃啊晃,“我苦思不得其解。后来才明白,我生病,会把九郎唬回来。不然,你哪有机会见到他呢?正好我还不能出门,你们才有单独相见的机会。”
  “我一个内宅妇人,哪有那个本事?”秋霜华摆上冷脸,到这时候还死不承认。“你若没忘,晋王殿下身在东津府呢。”
  琉璃抓抓头,烦恼道,“说起来,你的事还真复杂。”
  “我若存心告密,为什么等到今天?”
  “因为手中握着筹码。自然要找最值得人换啊。九郎虽然爱美人,却是个守礼的君子,你不想点歪招,不是靠不上去吗?再者,以你的谨慎和贪心。不多找几个备选就揭开底牌,不是太冒险了吗?这一网子上去,捞到几条真龙固然是你所愿,不然弄点大的鱼鳖也是好的嘛。”
  “水琉璃,别把自己说得很清高似的。你不也是牵着几个男人吗?喜欢水石乔,却和晋王殿下订亲。就这还不算,与临山郡王又勾勾搭搭!”秋霜华大声反问。
  她以为琉璃会受打击,水石乔会觉得羞辱,这也是一种仓促间的离间之计。哪想到水石乔面无表情,琉璃却叹了口气,好像很为难又很无奈的摊开手道,“那怎么办呢?他们非要喜欢我,赶也赶不走。不像某人,贴上去白饶,人家也不要。”
  “你!”秋霜华只气得七窍生烟。别的,她还忍得,可她自诩美貌,在吸引男人上让别的女人打压,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实。那是她的虚荣,也是她认为的最大倚仗。
  “娶你而不能白头一世,是我对不起你。”沉默的水石乔插嘴,“可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什么。我以为,婚事只为让我娘走得安心。若你不愿和离,大可不必点头,我必不会不违背在我娘面前发过的誓言。但其实,你要的根本不是我,不是吗?”
  “是你先不要我的!这是报复!”
  琉璃又笑了,气的。
  “你还真是能拿着不是当理说啊,做坏事还这样理直气壮,是不是小白花都这样?总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害人的时候却绝不手软。”琉璃嘲讽地道,“你凭什么呢?凭如果没有石夫人的相救,你早早就死了?凭你和石头达成的协议,他真诚的遵守,你却想着利用他的前程甚至生命,铺好你通向凤台的路?可那凤台之上,秋霜华,你配吗?”

  第九章 对质

  “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秋霜华哼了声,眼神凶狠,“快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琉璃歪过头,和水石乔默契的交换了下眼色。那神情,忽然让秋霜华感觉紧张。
  正要说点刺激的话,琉璃却点头道,“好啊,让你死个明白。可是,从哪里说起呢?”她按按眉心,似乎很发愁,犹豫了片刻才道,“就从你的身世说起,可好?”
  “我的身世?呵呵,比不得你水大小姐,不过孤苦二字而已。”秋霜华自嘲地冷笑。
  “孤苦?你是说,不知什么样的狠心爹娘,把还在襁褓中的你,丢弃在了石夫人家的门前吗?”琉璃微微一晒,“想必,你没有见过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孩子,没有尝过沿街乞讨的滋味,并不懂得仓皇无依的感觉。你只是无知无觉的在竹蓝里躺了一夜,然后石夫人就把你捡了回去,从不缺衣少食,总有屋舍容身,还有慈母爱护。生病有药医,寒暑有衣换,呵呵,这就叫孤苦了?你还真是习惯装可怜、博同情啊。你这么说,置石夫人于何地?她疼爱你一场,就落得你这‘孤苦’两个字!”
  “琉璃。”水石乔轻轻摇头。他明白,琉璃是为他娘不值,可现下不是激愤的时候。
  “好吧,孤苦的你被养到了七岁。你的身世,石老夫人从没有瞒你,于是你愈发乖巧,惹人怜爱,成了石夫人的心头肉,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倒比人家的正经儿子还要更亲近些。也难说,闺女是娘亲的小棉袄么,第一贴心人啊。可倒霉的是,某天你被拐子跑了。”琉璃略整了整心绪,继续道。“拐子见幼小的你已是个美人胚子,兼之聪明伶俐,就想把你带到大城市的那种地方,得个高价。可多么险恶的环境也架不住你人机灵啊。半路上趁着拐子不备,磨断绳子跑掉了。拐子发现了,穷追不舍。你慌不择路,只往深山里逃,结果被逼到悬崖边。那时你才多大?七岁啊,就已经贞烈异常,宁死不屈,直接跳下山崖。只怕,嘴里还喊着:娘亲,咱们来生再见!”
  “你尽管讽刺好了。”秋霜华哼了声道。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话本小说或者戏文乐舞中,人掉下山崖,总是死不了的,而且还都有奇遇。”琉璃同样哼了一声奉还,“你也一样。不但没死,还被一对老夫妻救了。这对老夫妻并非普通农人,而是气质高华,识文断字,是因乱世而隐居的耕读之人。你伤得很重,足足养了两年才好。在这两年里,老夫妻把你当亲生女儿那样照顾。还真的认你为女。所以,你虽然心系石夫人,却没有忍心离开养父母,编了个孤女的故事,留在二老身边。哦,对了。这对夫妻姓秋,你甚至改了他们的姓。你心里想着,石夫人毕竟还有自己的儿子,可秋氏夫妻却孤苦伶仃,深山寂寞。但你一边尽孝。却从来没有忘记过石夫人的养育之恩。只怕,还日夜焚香祈祷,祝她老人家长寿安康来者。”
  “知恩图报,可有错吗?”秋霜华反问。
  “没错。”琉璃赞同的点头,“可惜你命运多舛,与秋氏夫妇生活了八年,一场恶疾,夺去了他们的生命。你安葬了养父母,并孤单的在山里守孝一年,之后才跋山涉水,回到石夫人面前尽孝。说起来,仁义理智信五个字,你都占全了,真是道德楷模。”
  “水琉璃,你这样冷嘲热讽,有意思吗?”秋霜华怒了,好像琉璃的语气和叙述冒犯到了她的正派,“我所言句句属实,有根有据。不信?你尽可以去调查!反正漕帮势大,不在乎分出几个人手!”
  “这些故事,你既然敢编,既然敢摊在石夫人面前,自然是做好手脚的。”琉璃淡定,半点也不恼,“拐子虽然无从找到,但秋氏夫妻虽生活在深山老林,到底也有挖药的、砍柴的和附近村民见过。那二老也确实捡到过女儿,难为你怎么找到这样的线索,好牵在自己身上。偏巧那女儿从来都是蒙着脸的,据说容貌受损,不愿意见人。但也可以解释为,生得太美,怕露出本相,惹来麻烦。那样,当秋氏夫妇逝去,一切就顺理成章了。甚至,那贞烈贤孝的女儿从山里出来,一路艰难的回到江南漕帮的总舵,都有车行船行的人见过。人证物证俱在,时间路线无误,简直没有半点令人怀疑之处!”
  “既如此,你还有什么说的!你想诬赖我是坏人,总要有个凭证,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秋霜华抬起下巴,搭配着她被绑缚的模样,那叫一个高贵冷艳。
  “这只能证明你手段高超,很会借力而行。”水石乔沉稳而冷静,“既然揭穿了你,自然是有凭证的,你急什么呢?”
  琉璃望着秋霜华,见她努力做出的倔强高傲神情,眼神却似乎闪过一些心虚,不禁想起那日萧十一找到她,与她说起调查结果的事。
  为救青黛而落入冰水,她确实是生病了,只是远没有那么严重。她是趁机给自己一个蛰伏的借口,也给秋霜华创造行动的条件。秋霜华不能说不谨慎,也不是心机浅,可是正所谓无欲则刚,心中的欲望太深,野心太大,筹码又太少,注定是沉不住气的。
  她窝在家里那几天,水石乔按照她提供的线索,终于跟踪到秋霜华在外头的联络人。而萧十一于某晚突然造访,也查到了秋霜华的底。不然,她今天也不能与石头配合,演这出戏。自己没有底牌的时候,怎么敢贸然出手,揭别人的?那样做不是勇敢果断,而是鲁莽愚蠢。
  “怎么查到的?”当时她问。
  到底不能在病床上接待盟友,只好勉强坐在外厅,身上披着条大被子,头发凌乱,面无血色。那形象无论如何不能算优雅,甚至是失礼的,显得是接待仓促所致。但她是故意如此,想让萧十一看到她的丑态和邋遢。最后从此断了对她那分不清真假的绮念。
  可萧十一却似没注意到琉璃的用心,倒是解开了自己的大氅,就是今天她穿的这件黑貂皮的,裹在琉璃身上。又“顺手”抚顺了她披散着的头发道,“本郡王实在看不下去了,姑娘家家的,无论如何,都要在人前注意仪容知道吗?跟美丽无关,是让别人懂得尊重你。”说这话时,他少见的温柔,令琉璃忽然心虚了起来。
  后来那件大氅,他忘记带走,恰好今天合用。能把她从头包到脚,于是她就又穿来了。
  “照秋霜华对外的说辞,当然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的。”后来萧十一说起正事,“我只好剑走偏锋,从她并非完壁这件事上查起。”
  琉璃不禁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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