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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封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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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说话!”
  “因为……因为琉璃姐姐摸了我的头。我觉得,就像我娘……”
  萧羽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盖中眼底的无奈,“你出生时,你娘就死了。你见都没见过的人,哪来的印象?”
  “但我觉得,我娘就是这样!”萧蛮有些急了,“哼,从此以后我就不洗头脸,让琉璃姐姐那只手的感觉一直在!”
  “脏死你得了。”萧羽的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在东津的时候,你还说要追求她,这会儿又当成娘亲了?”
  “女大五,赛老母,没听过?”萧蛮都萧羽逗得发急,也不知是不是想起那从未谋面的娘亲,或者又想起琉璃温柔的抚触他,总之眼圈都红了,“我就喜欢年纪比我大的女人,不行啊。”
  “行,有什么不行的。”萧羽脸上露出笑意,就是冰川消融那样,瞬间就春回大地,不再是严冬的酷寒模样。他站起来,走到萧蛮身边,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他的头,“就这样?”
  萧蛮大怒,打掉他的手道,“总之,你要诈琉璃姐姐,就别扯上我。你不就是想知道,琉璃姐姐有没有打听那个面具男吗?所以,你才派我去扮假天真,暗地却使坏。是啊,不出你所料,她打听了,当时看到面具男,身子还发抖来着。可这就证明她心虚?说不定是好奇呢?你长得这么好看,身边跟一个猥琐的胖子,还是咱们府里的厨子扮的,她觉得古怪不是很平常?”
  “别人可不是她。”一语双关,但意思不明确。尾音拖得有点长,略带了暧昧。
  “但是……”萧羽随后又露出笑意,“看在你说我长得好看的份儿上,我原谅你今天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再教你个乖,男人心,海底针,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的念头。不然,你就输了。”
  “十一哥倒是一直赢,可你快乐吗?”萧蛮气哼哼的反驳,转身跑掉了。
  萧羽却愣了。
  萧蛮无意中的话,却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活得快乐吗?可快乐是什么东西,那根本是与他无缘的。从小到大,鲜少尝过的情感。所以干脆一直赢下去,直到再也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人生,把他逼到那深不见底的地狱去,让他不得已,双手沾满鲜血。
  “琉璃啊,我不想针对你的。”他缓缓的道。目光坚毅,容不得半点软弱似的,“可你不是我棋盘上的棋子。所以只能被弃掉。”多一子,成什么了?乱局!
  而他叫萧蛮去刺探。其实未必想要一个结果。他只想知道,探寻的方向对不对。琉璃是那样玲珑剔透的女子,虽然因为不曾出世,不曾陷入复杂的困局中,难免有时沉不住气,但晚上回家好好想想,说不定就能猜出他在诈她。可是让她猜出来又有什么关系?他知道她确实与霍家有关就行了。
  人啊。总是在挫折中才能成长。否则就算活了百岁,也未必磨练出心机。
  他若真要查……当年霍家大火,没有内奸和帮凶,做不到这么完美收官。所以。他猜必定有人是苟活下来的。只要动用他的力量,从当年去过宁安镇的官员查起,就不信找不到知情人。
  除非,那人最后被灭口。那样的话,秘密就真正被掩埋了。
  沉吟中。萧羽缓步踱出屋子,跃上屋顶。
  放眼整个东京都,除了皇宫之外,他的临山郡王府地势最高,开府皇子的亲王府。因为挨近皇宫,反而建在空地上。
  而他的正堂,又是满府最高的,立于其上,看得到大部分京都风景。
  可惜夜已深,远处黑漆漆的一片,没有灯火。只有天上明月,照耀着黑暗的大地和那些影影绰绰的深宅大院。谁说纯净的东西,盖不住龌龊来着?
  萧羽望向东南方,那里,是宁安侯府。莫名的,琉璃那双清澈纯粹,却带着不服气的眼眸就浮现在他的脑海。
  “小琉璃啊,你有没有紧张得睡不着?又会不会找机会来我这儿也探探底呢?如果会,就是一出好戏,如果不会,就更好玩了哪。”
  然而,此时的琉璃却已经想通了,根本没有睡不着,而是很快进行梦乡。报仇,就像打仗一个样,不储存好体力怎么能行?她就是这样,只要目标明确,消除了干扰,就会一步步地走下去,不回头,也不会犹豫和彷徨。有阴谋诡计又如何,直接踩过去!谁耐烦跟你周旋?
  但在宁安侯府,焦心刺肺的并非没人,睡不着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是在另个院子中。
  宣院,大姨娘早失了一贯的沉稳温柔,甚至有些懦弱好欺的模样,而是脸色铁青,鼻子却又发红,显然已经气得哭了一场。
  “真真是我的冤家,她怎么就不省点事!”含巧拍着椅子扶手,忍不住又落下一串泪。
  屋里,没有旁人,只有大姨娘含巧和她的心腹丫鬟翠儿,以及程妈妈。
  翠儿连忙拉住大姨娘的手,心疼道,“姨娘,仔细伤了手。”
  “让我死了算了。”大姨娘连气也喘不过来,不住用手抚着胸口,“可就算死,让我怎么有脸去见宣夫人。夫人没的时候,拉着我的手,把几个孩子托付与我,尤其两个小的。可你看看他们,但凡有一个出息的,我也不至于这样!”
  程妈妈连忙劝道,“宣夫人保佑,好在后果并不严重。”看了看翠儿,有些为难,却仍然低声道,“奴婢给三小姐验了身,仍是完壁。当时,虽然两人抱在一处,衣衫不整。那王七的身上也确实起了意,但……还没有入巷……”

  第五十九章 玉石俱焚

  翠儿脸一红,大姨娘却是一哆嗦,好半天才止住,阴着脸、咬着牙问程妈妈,“你给我再说一遍,当时是个什么情形?”
  “奴婢本来在家待得好好的,可三姨娘派人来找我说,说有人闯进三小姐的院子。”程妈妈目光闪烁道,“奴婢一听就急了,脚打后脑勺的往府里赶……”
  到这时候,程妈妈也想明白了,这一定是三姨娘做的局。不然,哪有如此巧法?再说,三小姐回过神来后,一直辩解说完全不知情,也没给王七郎写过信。更不用说小燕那丫头,完全是由三姨娘单独审的。
  小燕嘴也真硬,打得去了半条命,也咬死说是三小姐让她写信送给王七郎。现如今,王七郎还没放回家去,小燕也肯定要发卖了,但不管别人,三小姐这个暗亏是吃定了。
  侯爷不相信三小姐的说词,或者说,就算相信也要先责怪三小姐不检点。毕竟,要没有之前她和王七勾勾搭搭,也没有今日的结果。其实东京都的贵族男女,婚前定情的多了,但王七是什么人,绣花枕头一包草,侯爷死都看不上的。
  但,三小姐偏就与王七郎有瓜葛,侯爷怎么能不气,又哪里还管今天的事情是真是假?
  当时,侯爷只扔下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她相信三小姐,因为那位一直是个炮仗脾气,不会做假的。当时反应那么激烈,十足十是被陷害,着了三姨娘的道。再想想,三姨娘的目的是什么?程妈妈心中发寒。有道是一朝君子一朝臣,三姨娘若掌控整个侯府,哪有她的好果子吃?
  而她都看明白了,又听了一遍细节的大姨娘又如何不懂?但过了好半天。她却露出笑容。
  “姨娘,您可千万别急。”翠儿见含巧这样子,吓着了。
  程妈妈倒不急。毕竟共事多年,彼此是个什么脾气秉性。哪能不知?若非有绝大忍性,大姨娘怎么能明着谦卑,暗里掌控中馈这么多年?说是联合管家,他们到底是下人,哪及得上前头宣夫人的左膀右臂,现在侯爷的枕边人?
  “以前宣夫人在的时候,教我下棋。”含巧慢慢的道。“可是我一直学不好,总是输。宣夫人就对我说:你就是太急了。要知道,下棋一道,在于慢慢来。眼界也要放远,总盯着一子一地,这样如何能赢?”
  “姨娘,您的意思是?”程妈妈心头一抖,问。
  “看侯爷的样子。必会降罪于我的。”含巧很快淡定了下来,“那就让那贱人得意嚣张一阵子好了。咱们侯府虽然清净,水却也深得很,她一时半会摸不到底,也掏不到银子。岂能不急切?如此一来,也足够咱们抓住她的错处了。那贱人,一得意就忘形,这样的人,犯的错肯定小不了。你们且洗净眼看着,她敢动到几位小姐公子的头上来,必须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柔软低沉,于静夜听来,本来就让人心头发毛。何况,她说到那个“死”字的时候,咬字加重,声音和神色陡然就变得阴森可怕起来。
  程妈妈错开眼睛,却听大姨娘又问,“小燕那丫头,平时看着仔细稳重,也不像是个爱财如命的性子,怎么这回就……”若说三姨娘设局,没有身边人做内应,温倚云也不会这样就被人摆了一道。其实侯爷并不傻,只是太自大了,不肯低头听人解释,又被那个贱人迷了眼。
  程妈妈摇头,因为她也想不通。倒是沉默半晌后,翠儿轻轻“呀”了一声。
  “怎么,可想到什么?”程妈妈紧着问。
  翠儿嗫嚅了下,“奴婢也不敢确定。只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姨娘没亏过小燕,三小姐对她也倚重,如果她不是贪钱,又是什么事让她那么恨,非要给三姨娘利用不可?若说是三姨娘抓到她什么把柄……”翠儿摇摇头,“奴婢却也不信。姨娘和妈妈知道,小燕行事最是谨慎老实,即不爱说话,也不爱往热闹的地方扎,除了那件事,奴婢实在想不出别的。”
  “到底什么事?”大姨娘急了。
  “八成,是为了家里人,恨上姨娘了。”翠儿一咬牙道。
  “胡说!”程妈妈就斥了句,“小燕是家生子,但她爹娘都在她小时候就生重病死了,还是姨娘开恩,赏了口薄棺,哪来的什么家里人?话说她一个人没有依靠,若非姨娘看中,现在指不定做什么粗活,指给哪个赖头窝囊男呢,哪有这样的好福气,能侍候三小姐!”
  “姨娘和妈妈有所不知。”翠儿本想叹气,但生生忍了下去,“小燕今年十八了,三年前她有了个相好的,就在咱们府的马房做活儿。因为是私下里好上的,并没让主子知道,打算过个两三年再报上去,求主家成全。”
  说到这儿,就跪下去,“此事奴婢有错,请姨娘责罚。只是当日……因为觉得是无关紧要的小事,那两人又没过了明路,奴婢虽然听了点风言风语,到底不能确定,所以不想拿这些来烦扰姨娘,结果铸成了大错。”那时,她还只是二等丫头,其实也说不上话。
  大姨娘阴着脸,虽没叫翠儿起来,却也没发作。就这么想了半晌,眼睛慢慢睁大,带着点惊讶问,“她那相好,可是马厩里做事的沈二?”
  翠儿点了点头,眼中露出惧意。
  这么一说,程妈妈也想起来了。那沈二是个老实憨厚的孩子,养马是一把好手,后来被霍夫人发现,亲自点了名,专门侍候那匹陪嫁来的马,名叫火儿的。可是,前头霍夫人去世的当天,火儿不知怎么跑掉了,结果沈二被侯爷狂怒之中下令棒杀!
  那小子身体结实得很,直狠狠打了一百多棒才死透,惨叫声持续了一个时辰。据说,连内脏都打成烂泥了,那血流的啊……
  都说那马通灵性。是霍夫人的心头肉。有人说,主人既然过身,那马儿定是去找无人之处殉主。但。霍夫人死得凶,那马据说先是跑到爱莲居去。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侯爷失了霍夫人,只说那马儿是个念想儿,这么就没了,暴怒也难免。
  只是,真的为了那匹马?还是沈二去追马的时候,在内院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想到这儿,程妈妈打了个寒颤。偷偷望向大姨娘。却见她正望过来。两人目光一接触,就各自散开。其实,都明白对方想着什么,但却都不点破。
  有些事是说不得的。只能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小燕打小失了父母亲人,就拿沈二……哥,当个家般看待,一心想着侍候小姐出阁,就可以一夫一主的好好过日子。她那时常说:我就要有家了。”沉默中。小燕似乎绷不住,又开口道,“可沈二就那么死了,她却也没表现出什么。当日,奴婢们还纳闷来着。只说她是个冷心冷肠的,有点看不起她。哪想到……她心里必定是恨着,到这个时候发作起来。”
  “翠儿!”程妈妈断喝。
  翠儿一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这样说,岂不是责怪大姨娘的不是?可也不知为了什么,她心里有团阴火似的,拱着这些话往外冲。本来,她也算个机灵人,不然也不能成为大姨娘身边第一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想着,翠儿望向窗外。
  窗户半开着,从屋里可以望到院子里,这样倒避免有人偷听。只是,到处黑漆漆,还有一阵小风吹过。翠儿突然想起霍夫人,以及不久前因为闹鬼而吓得上了吊的二姨娘,心下登时大骇,整个人都堆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姨娘却以为翠儿是怕受惩罚,薄怒道,“算了,你说得也对,是我连累了三小姐。只是当时虽然是我命人行刑,却是依着侯爷的主意。你们有谁见过,这府里的人何时能违背侯爷的命令吗?为什么怪到我头上来?”
  可这话,也有几分心虚,因为她明白,小燕为什么恨她。不是因为她执行命令,而是她断了沈二的活路。那沈二知道闯了大祸,本可以跑掉的。她怕自己落埋怨,让管家权旁落,明明可以网开一面,却硬是把人追了回来。用别人的命,保住自己的银子,她可没有犹豫过。
  说到底,含巧是个极度自私的人。利益不冲突,她可以与人为善,假装大方。但只要涉及到自己,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损失,她都可以为了自己,非常冷酷的看着生命和正义被践踏,而且心安理得。
  这一夜,注定那么漫长。
  三天后,不出大姨娘所料,她的管家权被剥夺了,因为三小姐被禁足长达半年,她被派去教导三小姐礼仪和规律。因为需要“专心”,自然无暇顾及“杂物”。
  从前宣夫人的外家是礼部的主官,宣夫人从小受训,其仪态在满东京都都无可挑剔。她虽然只是陪嫁丫鬟,却也学得不少,算得典范。
  含巧恭谨的领命,让温凝之很满意。当然,王七郎早给放回去了,还顺带着给威远侯一封措辞严厉的书信。反正温家不说,王七也得告诉他家里,倒不如主动些,还能占道德高点。
  威远侯接信后很是“惶恐”,曾拐弯抹角的提及两家结亲的意思,被温凝之假作不知,也算是直接拒绝了。王七被自家老爹怎么修理不得而知,但小燕终被发卖,给了个五十多岁的独眼商人做妾,要随着此人到西南边陲的蛮荒地去。
  琉璃偷偷去看过,小燕走的时候脸色平静,唇角甚至有一丝骄傲的笑意。她只是家生的奴婢,她没有能力击倒高高在上的侯爷,但她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像鸡蛋碰石头,砸不坏石头,也要沾你一身奶黄子。就像明明杀不掉一个人,能咬掉他一口肉也是好的。这个时候的小燕,满身都是勇者的气息。
  琉璃看着心酸,却也佩服。就算是蝼蚁又如何?她有她的尊严!
  要知道人受了伤害,报复是一种本能。伤得越深,报复越狠。
  哪怕反伤到自己,哪怕让自己更不好过,哪怕豁出命去,也要一个说法、一个道理。
  那种伤,必须要用血或者更大的伤口缓解。
  那种飞蛾扑火,那种不顾一切,那种不惜玉石俱焚……她懂的。
  “叫凌红蝶派人跟着,等出了京,就把那丫头买下来。”琉璃终究不忍,吩咐唯唯,“然后随她的意,给她点银子,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能做的,就只有这些。因为,她有自己的仇要报,有自己的恨要焚烧。

  第六十章 猪狗不如

  中秋过后,天气渐渐冷了。
  琉璃平日足不出户,只是接受了王琳琅的邀请,和东京都的贵女们玩了两回,因为有王五小姐的友好表示,她感受到的排外和敌意少了很多。
  萧真去了东津,因为建府和建港的公事繁重,加上海运待兴,忙得脚不沾地,一直没空回东京都。期间,琉璃也曾经去东津探望过他一次,见可怜的皇九子吃着饭都能睡着了,就决定还是彼此通信好了。
  贵族圈子其实很小,所以琉璃再怎么不愿意,也在外头见到了萧羽几回。两人相见,态度都极其自然,琉璃是礼貌而疏淡的点头致意,萧羽则略显轻佻和热情,一口一个琉璃妹妹的亲热叫着,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倒让那些存心看热闹的人渐渐失去了八卦之心。
  临山郡王么,风流浪子,从不把女人放在心上。
  水大小姐?漕帮来的土包子,平时连笑模样都少见到的。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去?
  倒是萧蛮,毕竟年纪小,社交场合与大人们的重叠不多,见到琉璃的机会自然也少。偶尔一次,他还很奇怪的愣在当地半晌,然后突然就掉头跑了。
  “他怎么了?”当时,琉璃愕然。她没想问谁,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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