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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封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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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蛮机灵得很,立即会意。再不说悄悄话儿,只道,“你这话打击不了我,我还年轻,等我长高,你就是死老头了,像后面那位一样,脸皮像桔子皮,身材走形,肚子比孕妇大。那时候我不叫你十一哥了,直接叫你老密桔吧?哈哈,萧小爷我青春无敌,你拿什么跟我争啊。哎呀琉璃姐姐,我跟你一起玩好不好?”最后一句,是冲着茶楼上嚷嚷。
  他这样大嗓门,虽然还是少年声线,却足够把楼上的人惊动了。以温凝之为首,温、王两家的男人就走到露台上,纷纷和萧羽说话。
  温凝之就请萧羽到楼上坐,要三杯水酒,尽尽雅意。
  萧羽还没回话,温宏宣就道,“水月福地,美人隔纱,临山郡王可比咱们惬意得多啊。”
  王大公子和其他贵族青年纷纷符合。
  一片欢声笑语中,琉璃却紧紧皱起眉头,不知为什么心升警兆。两世为人,这一世又仇恨入骨,似乎锻炼了她的第六感。此时她向散发出危险意气的画舫上望去,就见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冬瓜男貌似在刻意观察她,令她有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面具是白色的,上头画了黑黑的细眉细眼及红唇,类人,却更像鬼。肥胖臃肿的身子挺得笔直,就像面对屠刀,自知难逃一死的猪猡。
  那人是谁?为什么在萧十一的船上?那人的面具有些小,她看到了些异常的皮肤。
  琉璃心下疑惑重重,面上却平静如常。她似乎厌倦了男人们的寒暄话,站起身,想要拉着王琳琅到房间另一侧去看街灯。却在这时,萧羽拉住萧蛮的后腰带,嗖一下,竟然把这小少年抛上了茶楼。
  半空中,萧蛮漂亮的翻身,随后隐隐落地,上前扯住琉璃的袖子,“琉璃姐姐,我不想理十一哥了,你跟我玩好不好?咦,舞龙舞狮队来了!”

  第五十三章 还魂夜

  前面的龙色彩艳丽,追随着绣球做各种动作,或腾跃,或滚动,或盘起,或穿插,生动灵活。狮子则憨态可掬、一路摇头摆尾,活泼可爱。沿街两侧,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个个脸上挂着真心的笑容。
  真真是良辰美景!
  琉璃被萧蛮拉着,站在街边看那流火般的灯光从夜空中划过,脸上挂着微笑,但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萧十一好身边怎么会跟着个面具怪人,何况还是过中秋节的时候?若是美女还说得通,怎么会是一个神秘的胖子?最关键的是,为什么出现在她面前?
  巧合?琉璃从不相信。有意?萧十一刺探的又是什么?自从相见,他不知为什么立即对她产生了怀疑,害她在他面前总是磕磕绊绊。
  那么,那个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可以揭穿她身份的人吗?可仔细想想,三年来她做了万全准备,不记得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因为要接近的是权利中心,她不敢说做得天衣无缝,却敢说事无巨细,都和石头研究过好几回。而就算她遗漏了什么,毕竟记忆这种事并不十分靠谱,和她身世有关的人,又怎么和萧十一勾搭上的?
  现在,她哪有心情享受佳节,心里滚过无数个疑问和主意。略低头,看到萧蛮颈间的海兽牙项链,心念一动,假装无意的问道,“姐姐跟你真是有缘,东京都说大不算大,说小可也不小,居然赏个灯还能遇到。”就算此茶楼位置还好,但满城灯火,河渠遍布,东京都这么多权贵豪富,未必都碰得到的。
  萧蛮连头也没回。仍然兴奋的盯着渐行渐远的舞龙舞狮队,脖子伸得老长,随口答。“不是缘分哦,是十一哥老早打听到宁安侯府家订了这边的位置。特意从此处经过的。”
  琉璃心里一凛,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说话,王琳琅站得最近,却低声和王家的一个女眷说着什么,似乎没有偷听,实在是非常有礼貌。
  而,萧羽此人看似随心所欲。但认真起来却令人难以捉摸,仿佛下棋,随意一子就跟着无数后招。那今晚他是什么意思?捉到她的把柄来证实了吗?又到底有没有证实呢?之所以选在这样的时节,就是因为算定她会大大方方出门。他也能大大方方触及她的底限吧。
  太可恶了!
  “今天是中秋节,又不是中元节,郡王爷身边的人戴着那么可怕的面具,也真不怕把鬼招来啊。”琉璃仍然“无意”地说,“哦不。或者他招的是狐狸精。”说完,怔了怔,轻轻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镇静!镇静!你还是着相了!萧蛮才多大,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再者,利用孩子打听口风也很卑鄙。但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情况。琉璃,你必须隐藏心思,想出应对的办法来。
  萧蛮却似浑不在意似的,见街上除了拥挤的人群也没什么看头了,就拉琉璃回到临河那边的露台去坐,顺手从衣袋里掏出瓜子来吃。照样,爪子皮犹如天女散花,扔到下头河面上,还递给琉璃,“琉璃姐姐,吃!”
  琉璃摇头,下意识的伸手抚了抚萧蛮的额头。没留意这个动作像施了定身法,令萧蛮僵在那里,好半天动弹不得。
  她望向远方,发现在他们看舞龙舞狮时,萧羽的画舫已经走远,只留一点恍惚的灯光,犹如船只飘浮在空中。身后,迤逦着长长的水波。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过了半天,萧蛮终于能动了,拾起方才的话茬,“这两天才从外地到的郡王府,脸上烧伤了,所以才戴个面具。要我说,直接戴猪头的就好,非得要当英俊小生,结果还不是活鬼一样,还非得出来吓人。十一哥也真是,好好的带着他干吗?”
  “烧伤?很可怜的。”琉璃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道,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口鼻,似乎那灼人的热流再度扑卷到她脸上,令她瞬间陷入了回忆。
  姐姐去世的消息传回来时,她还在道观。得到消息后,她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然后就是恨,恨姐姐为什么要扔下她,恨老天为什么再次剥夺她的姐妹情份。
  十三岁的她是多么不懂事啊,几次寻死,因为她心中的悲伤和不甘无处宣泄。她想要问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再去地下问姐姐:她们的约定呢?约好了等她十六岁,姐姐就接她进京,给她找个好男人嫁了,就住在离姐姐家不远的地方。
  若不是石头百般爱护,若不是石头带她到山头上看那满城缟素,人人戴孝,她还清醒不过来。但她拒绝石头的护送,自己回家奔丧,连青柠和青黛出没带着。姐姐捡到她时,她孤身一个人。现在,她也要独自送姐姐上路。
  其实,她六岁时短暂在霍府待过些时日,义父去世后就被送去道观了。出于某种原因,姐姐为了保护她和另外的某人,没有对外声称认她为妹以及将来要把她记入家谱的事,也没有宣布那个重大秘密,只说要等到局势平稳下来再正名。
  所以她的存在,只有几位老仆才知道,不然她霍琉璃死遁,要变身为水琉璃,又怎么堵得住全镇人的嘴?而遵照姐姐之前说的,无论什么大事,只要姐姐不点头,都不许找她承担的命令,姐姐在家乡的治丧之事,是以家中无后人,仆役代办的形式进行的。
  她回霍府那天,正是姐姐的头七还魂日。姐姐在东京都被埋葬,消息传来时,想必已经入土很久,早非头七。但她坚信,要回魂,姐姐一定会回到宁安镇来,这里才是霍家人的根。
  霍家失了最后的主心骨,全家大乱,又做好了遣散仆役的准备,所以上上下下,全集中在正堂守灵,连个看门的人也没有。她悄悄溜进府里,在姐姐从前的闺房缅怀。并冷眼旁观。她看到普通百姓是如何真心祭拜,也看到了朝廷派来的抚恤官员有多么虚情假意。
  到了晚上,她就住在姐姐的房间里。没人发现过。只是她悲伤得根本无法安眠,哪怕她拼命想进入梦乡。想见到姐姐,想听姐姐有没有话留给她,可就是不能入睡。
  于是夜半时分,她头疼得像要裂开,精神却仍然亢奋,脑海中不断闪现去前世今生的种种画面,白天不曾掉的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她哽咽得无法呼吸,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强烈直觉。也许姐姐的死,不像东京都传来的消息那样,是因为难产。
  姐姐是火焰般的女子。生命力极其强悍,若非是回转不了的绝境,就能逢凶化吉。
  所以,一定有其他原因!一定有的!
  她惊得坐起来,隐约间。忽然听到有马儿嘶叫的声音,顺着夜风传来,就像是悲鸣。
  是火儿!姐姐陪嫁的马。追随姐姐多年,同样也追随姐姐去了东京都!因为颜色火红,跑起来又快又稳。就像一团火在荒漠上燃烧,故得此名。它到了花团锦簇的繁华地方,再不能自由自在的奔跑,也失去了战马的骄傲和活力,却仍然陪在姐姐身边。
  但那晚,它回来了。
  琉璃立即就跳下了床,不管不顾的从小角门跑到街上去,同样悄无声息,没人发现。天很冷,她太急了,还光着脚,只围了一条大斗篷。
  她循声追出三条街,直跑到当年她被姐姐捡回来的羊肉铺子对面,才看到火儿。她娇嫩的脚掌早就磨破了,疼得钻心,可她顾不得。
  因为太震撼了!从正常的物理角度来说,隔这么远,她应该无法听到马鸣才对。可不管冥冥中有无天意,反正她就是听到了,而且准确的找了来。
  火儿疲倦得几乎站不住,口角处有白沫和血沫涌出。她抱着它的脖子,让它身上的热气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传递到她身上。随后,火儿倒下,而她在马鞍里,发现了姐姐的手札。
  马鞍,歪歪斜斜,根本就没有上好。手扎也凌乱不堪,未曾整理,能看出当时火儿出逃的情形有多么急切。人都说老马识途,但从东京都到西北宁安郡,何止千里迢迢,一匹神骏而无主的马要独自回家,不知道要经历什么样的磨难和曲折意外。
  因此,它才来得那么晚。可它终究来了,就在姐姐的还魂之夜。
  那一刻她就明白,姐姐死得冤枉!她要找出凶手,为姐姐报仇,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天地肃杀,世界之大,却只有她一个。但她就在那瞬间做了决定,也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然后石头出现了。
  原来他一直不放心她,偷偷跟着。
  那时的火儿眼看要死了,她哭着求石头,要想办法让火儿活下来。因为,那是她和姐姐惟一存有生命的羁绊。石头答应了,也做到了。当时火儿被石头手下的人拉走,现在它虽然是一匹虚弱的老马,不能肆意奔跑,但至少,它活着,在漕帮安稳的活着!
  还记得,石头脱下自己的大大氅把她裹好,大半夜顶着寒风,背着她回霍府。那时,他也才十九岁而已,对她而言却像高山般的存在,肩膀又宽阔又温暖,是她全部的热源。
  只是,他们还没看到霍府,就看到漫天大火,把天都映红了。

  第五十四章 这也是能耐

  石头机灵的带她躲在一边,没露出形迹。可火势太大,整个院子就像死了般,没有人呼叫逃生,凭大火吞噬一切。时至今日,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大火把空气都烧着了似的,扑在脸上的气浪很是烫人。
  还好,她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人,因此她还没有研究姐姐的手札,就明确了复仇方向。
  “琉璃姐姐。”正陷在回忆中,萧蛮拉着她的手臂,摇了摇,令她回到现实世界。
  低下头,就是萧蛮无辜的眼睛,小鹿般湿漉漉的,还带着点委屈,超级萌。
  于是她笑问,“怎么了?”
  “琉璃姐姐说那个烧伤的疤子可怜,其实我才可怜,因为姐姐坐在我身边,却在想别的事。”
  小孩子,还真敏锐啊。
  琉璃微笑摇头,“我没想别的事,只是……发呆。”
  萧蛮的大眼睛转了转,似乎有话,却到底没有开口,只拉着琉璃说些好玩的事。有萧蛮的地方就很热闹,不久后王琳琅也加入进来,三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和谐。温氏父子看在眼里,各自心里转着不同的心思。
  与此同时,宁安侯府中却是别样的景象。
  午饭时温倚云与冷玉拼酒,当时虽然赢了,但那酒后劲儿十足,又被父亲当众斥责,心中有气,于是回到院子后,干脆上床睡觉。这一觉,睡得非常香且沉,直到黄昏时分才醒过来一回。她只感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吵着要喝凉茶。
  她的贴身丫鬟小燕没给,反而哄着她喝了一碗醒酒汤,“奴婢叫厨房现熬的,这时不凉不热,刚刚好。”
  温倚云不疑有他。仰脖子就灌下去了。这是她第一次喝醉,也不知道醒酒汤本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古古怪怪的。也没留意小燕的神色非常不自然,脸色发白。咬着牙保持沉默,双手无意识的绞着衣角。
  不过,所谓的醒酒汤下肚,虽然身上感觉舒服了些,却更加昏昏沉沉的,四脚也更加酸软无力。于是,她就接着蒙头大睡。连晚饭也没吃。
  夜深的时候,小燕和另一个大丫鬟小莺就坐在靠窗的短塌上,一边做针线,一边守着温倚云。中秋佳节。全府中除了必须留下守门的,其他仆役们都放了假。这样的自在日子,全年拢共也没几天,所以都跑去看灯了。两个丫头虽然都安坐着,却又似乎都心中有事。不时通过半开半合的窗子,无意识的向外张望。
  小莺心不定,手就不稳,绣花针扎了手。她忍不住轻“咝”了声,放手指到嘴里吮。却正看到小燕的目光飘向外面,不禁好奇,“小燕姐,你在等人吗?”
  小燕唬了一跳,故做无意的道,“没等谁,就是看看天色。”正说着,只觉得光线一暗,连忙跪坐起来,把窗子打开得大些,望望天空,却是有白云飘过,遮盖了月亮。
  “老人们常说,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小莺也把头伸出窗子,低声道,“看来,今年元宵节要下雪呢。”
  “今天还没过去呢,你想得倒远。”小燕白了小莺一眼,把窗子彻底合上。毕竟,天已中秋,秋老虎白天还肆虐,晚上却有些凉了,“再说,不过是浮云飘过,今晚天气好着呢。”
  见小莺叹了口气,小燕眼珠儿一转,就又道,“小姐看样子得睡到明儿早上才能醒,你家去吧,这里留我一个人侍候就行了。”
  小莺早就心里长草,不过强压着,此时不禁意动,却有些不好意思,摇头道,“还是不要了吧。本来就轮到小燕姐休息,哪想小姐没能跟全家一起出门,累得姐姐留守院子。这一年到头,里里外外都少不了姐姐,哪能真格的让你不得歇。”
  “我家里又没人,在哪儿还不都是一样?花灯年年都是那样,没什么意思,我歇了,也是在屋里睡觉。”小燕脸上的悲伤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恬静老实的模样,“你不同,爹娘手足都在。中秋节是团圆日,比除夕还重要,当然要全家在一处过。你小侄子快两岁了吧,前儿我还看你托人给他打了长命锁,今天给那胖小子戴上,采头岂不是好?”
  “小燕姐……”想起小燕的身世,小莺不禁不忍。
  小燕却挥挥手,“那么久的事了,再提也没觉着伤心,你何苦如此?快些走吧。下晌的时候,你娘还特意送了亲手做的月饼来,你多拿几块与我,我在这儿守着小姐,又有月饼和果子吃,多自在啊。”
  见她说得诚恳,小莺又确实想念爹娘了,当下再不推辞,站起来道,“咱俩这么好,我不和你说那些客气话了。但是咱们说好,今年除夕你一定要放假,我来盯着院里的事,你去我家过节。”
  “好。”小燕沉默了片刻,点头答应。
  小莺就跑去把月饼果子拿来,还亲手沏了茶,摆满了短塌上的小几,这才急匆匆路了。临走时还嘱咐,“如今府里冷清,小燕姐别忘记把院门锁好。不管外头有什么动静,不开门就是了。想来大节下的,小偷也歇了吧?”
  “你才多大,就唠叨成这样子。”小燕啧道。
  “也是。”小莺笑,“满院的人,就数小燕姐最稳重周到,还用我多嘴吗?”说完,拉了小燕往外走。
  小燕等小莺出了院子,把院门闩好,脸色突然就垮了下来。此时,她再也克制不住焦心和恐惧,却又因为心里的执念,不断告诉自己,绝不能半途而废。她并没有进屋,而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支愣耳朵听外头的打更声。
  白天,宁安侯府花团锦簇,南方庭院式的建筑风格在东京都大片的北方建筑中算是独树一帜,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旖旎而多情。可到了晚上,就显得深幽层叠。又因为府大人少,很多地方空着,比如中轴线上的主院爱莲居……到处黑漆漆的。偶尔几处挂着大红灯笼,不见喜庆。反而显得阴森。
  整个温府,就像一个擅长伪装的妖怪,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开血盆大口。
  梆梆梆……更鼓响起,已经二更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
  小燕一哆嗦,身子僵了片刻,很快就恢复过来。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悄悄进了主屋。
  温倚云还在睡,但似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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