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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封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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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身为大赵闻名的第一才子,自然是有些好处的。比如,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智商如此之高,情商上的低下就可以被轻易原谅。反正威远侯府会负责到底,晋王殿下的的未婚妻不会有事。那么,小温状元郎着紧先送另两位妹妹回家,也没什么错啊。
  书呆子嘛,考虑不周是很正常的事。
  温宏宣就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行事才如此肆无忌惮,因为才子身份是他任性的最好伪装和保护。反观萧十一,同样的为所欲为,却被冠以嚣张跋扈的名声。谁让他风流好色?谁让他富可敌国?谁让他身上流着皇族血液?谁让就连长相和身材,放眼大赵都是超一流的!
  所以,他就是典型的皇家高富帅,为人肯定渣到底。
  不过,萧十一也不在乎这些就是了。一个人身家背景雄厚到他那个地步,大约就不需要好名声。人类,就是这样奇怪又虚伪的动物,追求某件事、某个人时,只要条件足够好,人品什么的,永远是最后才考虑的事。虽然,嘴上一直嚷嚷最看中的是内在。
  但感叹的同时,琉璃又感觉轻松无比。之前觉得,伸头也一刀,缩头也一刀,所以她不躲不避,迎着怀疑而上,算是逆水而行。如今看来,她这一关算是赌对了。虽然她不怕温家的任何人,但被个聪明人盯住总是很麻烦的。
  “琉璃,今天实在是我们威远侯府失礼了,让你受了这样的罪。”亲自送琉璃到大门口的时候,王琳琅说,“改天整肃好了府里,我亲自下贴单请你。”就算不是为了给一个交待,王家也必严查是谁暗中搞鬼。偌大个侯府,让别人的手伸得那么长,在他们家兴风作浪,不仅仅是丢脸的问题,纯粹是巨大的危险。但如果真是温宏宣搞得鬼,琉璃不认为狡猾如他,会留下明显的把柄。只是这样一来,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跟着倒霉。
  不如,帮一把?
  前提是,她要仔细回忆赏莲宴从华丽开始到戛然而止的全部过程,每一个最微小的细节也不能放过。真相,往往就藏在最疏忽的地方。
  而王琳琅直呼她的名子,态度又那么诚恳,表明是从心底接受了她。甚至刚才,王琳琅的亲娘,也是侯府的正牌夫人,亲自来送她这个晚辈,好说歹说,连怕折寿的话也搬出来,王夫人才在二门止步。虽然她并不介意这些虚礼,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但融合进东京都的贵女圈子,对她以后的行事确实有好处。
  因此,她罕见的露出了笑脸,大大方方的道,“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意外,王五小姐不必放在心上。”王家送了一大堆东西,说是给她压惊,还派了侯夫人出行的马车送她回家,算是给足面子了。而她知道一切因她而起,反倒觉得连累别人,有些不忍。
  琉璃就是这样的个性,别人敬她一尺,她敬人家一丈。但若人家伤她一分,她必百倍奉还!
  “你也叫我的名字吧。”王琳琅也露出笑容。
  “好,琳琅。”琉璃大大方方地点头。
  这不仅是接受、认可,还是交友的待遇。传说中的情敌变成了朋友,谣言不攻自破。对王家和王琳琅都是好事,对琉璃也没有坏处,何乐而不为?
  马车驶出威远侯府的大门没多久,萧真就跟了过来。因为威远侯夫人素来稳重,夏日马车不是敞顶式,所以琉璃并没有第一时间瞧见他。不过天色已晚,街面上非常清静,不像现代的大城市那样,大半夜还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因此,马蹄声声伴着月色和夜色,分外清晰的传到琉璃的耳朵中。
  “外头是谁?”她低声问。
  她们一行人分为前后两部分,前头是威远侯夫人那庄重大方又舒适的马车,琉璃就坐在其中,四名府卫在两侧骑马保护。后面缀着辆简车,除了装着大批礼物外,青黛和押车的体面婆子也坐在上面。这待遇是送贵客的标准,她一个小辈能享受如此殊荣,显示出王家道歉的无比诚意。而青柠要贴身随行自家小姐,就坐在车厢外,马夫旁边。
  “回小姐,是晋王殿下呢。”当着外人的面,青柠格外规矩,但声音很轻快,还有点得意。
  那意思是:瞧瞧,晋王殿下多么关心体贴我家小姐啊。还有谁敢说晋王殿下不满意自己未婚妻的?小姐受了点惊吓,晋王殿下还不是巴巴的等了这许久,亲自前来护送?这是不满意的表现吗?那所有小姐们的未婚夫都来不满意一下试试!
  从小一起长大,琉璃不用看,就知道青柠的心思,不禁弯了唇角。也不知是觉得自个儿的丫头好笑,还是对萧真来送她这件事感到愉快。无论她来东京都的目的为何,无论是否在意成亲的事,被爱护总是令人愉快的体验。
  她半掀起车帘,正看到萧真骑马而来,披着满身的月光,周正而完美的脸上挂着温和笑意。
  他的亲王护卫,在后面远远随行。
  看到琉璃的脸,看到她神情间的平静和月色下显得格外精致的五官,萧真知道他的未婚妻并不娇弱,那场落水也似乎没对她造成大的影响。尽管还存着不成亲的打算,可此时他不知为什么有一种以琉璃为荣的感觉,还有深深的欣赏。
  以及,莫名其妙的……感觉。
  于是他没说话,只安慰性的笑笑。
  琉璃报以感激的回眸。
  两人相视而笑片刻,琉璃就放下车帘。
  萧真也不多话,默默随行在侧。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更不会出声。
  于是月夜下,一切就这么默契着、温馨着,直到到了宁安侯府的门前,萧真隔着车帘只道了声别,并不多说什么,转身,同样披着月光离去。
  “别多嘴。”下车后,见青柠一脸八卦又好奇的样子,琉璃率先打断她,也不去回望萧真远离的方向。
  进府后,她先到听涛阁给温凝之请安,顺便把在威远侯府上发生的事,大略地说了一遍。
  温凝之先是谴责了长子和长女没有照顾好她的事,又“嘘寒问暖”的一番,确定琉璃真的没事,再“情真意切”的安慰了几句,表演了好一番“父慈女孝”的场面,才叫她赶紧回自己的院子去歇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午,琉璃吃过午饭,睡过午觉,正坐在廊下喂小闲吃炒豆子,有婆子来报,说有客到访,问她见是不见。那婆子回报时,尽管极力掩饰,但琉璃向来敏感,发现那婆子偷瞄了她两眼,还神色怪异,她就知道访客不一般。
  “访客是谁?”她问。
  “临山郡王殿下。”

  第三十一章 明明,我是喜欢你的

  他来干什么?
  琉璃心道,但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见一见。
  大赵风气开放,并不禁止未婚男女单独见面,特别是还是正式下了拜贴,身边还有丫鬟仆人跟随的情况下。
  萧羽今天穿了件轻软大袍,广袖交领,玉带横腰。衣服上隐绣着银色蟒纹,虽然是全身素白,却端得华丽。更奇怪的是,旁人这样穿着会像暴发户一样俗气,到他身上就熨帖万分,邪气中含七分贵气,贵气中又有三分邪。配着他那双斜飞桃花眼和冷酷薄唇,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可琉璃直视着他,开门见山的道,“临山郡王找我何事?”
  “你还真不知道回缓的说话方法啊,连客套话也省了。”萧羽挑眉,似笑非笑,“来探病不可以吗?昨天那种场合,还轮不上我一个表大伯子送你回家。可是,到底放心不下。”语气间真真假假,信不信由你。
  琉璃皱眉。
  她一向不喜欢猜测,也不喜欢绕圈子。就算是复仇,就算是心机,也不愿意过多迂回。因为,两点之间最近的距离,永远是直线。
  而她沉默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你快滚蛋”的气息,萧羽却只当没看到,坐得也稳,没有半分不适应似地道,“琉璃呀,本王也算阅人无数了,但你这样子的,倒真没遇到过。”他叠起二郎腿,一手支在椅边的小几上,托着腮,带着点苦恼的语气说。
  当然,琉璃没有吩咐丫鬟们上茶,果子点心更是欠奉,根本没有待客的礼数。那意思很明显:萧十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就滚!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没有一个人是完全相同的。郡王不识人,只能说明您的见识不足而已。”琉璃呛声,“再者,您是阅‘女人’无数吧?”话一出口有点后悔,因为这种语气会被误会为有酸意。虽然,她是想讽刺来着。
  萧羽似乎没在意,笑道,“琉璃不是女人吗?”他说话时一直看着琉璃,连眼珠子都不动动,显得非常无礼恶劣,一般姑娘也受不住这种注目。
  可琉璃泰然自若,回视,对任何锋芒都不回避,因为心里坦荡,“对郡王而言,我不是什么女人,只是你的未来弟媳。”
  “你不用这样总提醒我呀,反正九郎又不会娶你。”
  “我会让他娶我的。”琉璃忍不住有点生气。
  自己不稀罕嫁给萧九是一回事,整天让不相干的人把被人拒娶的事挂在嘴边,任何一个姑娘都会恼火吧。
  两人对视,针锋相对,一个笑眯眯中包含挑衅,一个镇静中带着锐气。他们都知道,谁先收回目光就是输了。于是就这么互瞪,最后大约因为久瞪而眼睛干涩,同时错开了视线。
  算是……平手。
  萧羽挑了挑拇指,“不愧是江湖儿女,有胆色,有志气,东京都的贵女都比不得。就连昨日落入水中,你也没扑腾出多大的水花,就那么随波往下沉。据说,你还因为小时候落江,很怕水来着。这倒是……很不一般。”
  原来陷阱在这儿!
  琉璃心想,因为一直戒备着,所以此时并没有惊慌。她觉得萧十一就像一匹蹲在黑暗树丛中的狼,指不定什么时候凶猛地扑上来,把猎物撕得粉碎。
  她还真“撞了大运”啊,大约东京都最难搞的两个男人都被她撞上了。
  普通人落水,越是不会游泳的,就越会胡乱挣扎,还会尖叫救命,那是求生意志。而在当时,她确实没什么反应来着,因为她在两世里都是游泳高手,要抗拒本能,伪装溺水,本来就很不容易。
  她以为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场那么混乱和嘈杂,包括温凝之在内都没发现不是吗?可萧十一却发现了。
  事实上,这个男人的眼光非常毒辣。她骑马的熟练程度被他怀疑,她迷糊的路痴特质被他怀疑,她说不会凫水被他怀疑,现在连落水后的表现也被他怀疑。
  这男人,肚子里的心肝是什么做的?
  琉璃站起身,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走到了院子中。
  天井内有一个蓄养锦鲤的水池,湖石围成,造型颇为雅致。她来到水池边,随手拔下头上一只金钗,丢在水中。
  金重水轻,落入即沉。
  琉璃指着金钗道,“郡王殿下倒是叫这只金钗扑腾出水花看看?”
  “什么意思呀?”萧羽歪着头,有点不明白。
  “意思是,死物没办法翻出水花。”琉璃冷冷的不耐烦,“刚才郡王殿下谬赞了,小女子哪里有胆色?当时就吓得动也不能动,我倒听游方的郎中们说过一个词,叫‘木僵状态’,就是说因惊吓变得石头样。试问,丢金入水都沉底了,何况石头?”
  说着转过身,与萧羽面对面站着,坦然坚定。两人身高差距很大,琉璃并不娇小,是中等个头儿,但头顶却只到萧羽的肩膀处。好在,萧羽肩膀很宽,方向又正巧遮挡住了阳光,琉璃抬高下巴仰视,却不必眯着眼睛。
  “琉璃试问一句:我有得罪过郡王殿下吗?”她坦率的问,语气、声音、神情都如出鞘的匕首,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直刺过来。明晃晃的,但真实无比,容不得人回避。
  “怎么说?”萧羽饶有兴味。
  “不然,我没办法解释,郡王殿下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昨日我受了那样的惊吓,殿下不安慰倒也罢了,却似是来追问的。为何如此呢?是我格外讨厌,还是殿下格外挑剔多事?”
  这话,就很不客气,应该算是指责了。不过琉璃根本无所谓,就算是大赵第一金主儿,又是皇上都看中的子侄辈,分位郡王,又能把她怎么样?她身后站着水石乔,就算是皇上,目前也得给几分面子。
  被人罩着的感觉,真好!
  “我怎么会讨厌你?”哪想到萧羽根本没生气,甚至连情绪变化也没有,显然城府极深。
  相反,他露出颠倒众生的笑意,突然凑近琉璃,“明明,我是很喜欢你的。”近到呼出的热气,都喷在琉璃的眉间,只因她骄傲的仰着头。
  琉璃怔住,常识告诉她,这是表白。但随即,她看清萧羽眼中的戏谑之意,理智就发出另一种声音:他只是用各种办法要打倒她,包括男色这回事。
  可她,绝不会倒下的!不管对方是谁,她永远也不会示弱!
  于是,萧羽期待中的慌乱、羞涩、后退,哪怕是恼火也好,总之这些情绪都没有出现。琉璃还是稳稳站在他面前,身上散发着冷意。她跟他比起来是那样娇小,却如一棵在严冬时节也苍翠的小短松似的,屹立不动,脊背挺得笔直,因拔为掉金钗而散落的一缕长发就那么垂在脸侧,令她凭添出一丝媚气。
  冷冽中的妩媚就像冷香,赏之不俗,沁人心脾。
  可是,若非刚才她投金钗入水时衣袖滑开,他眼尖的看到她雪白手臂上的鲜红守宫砂,他会以为这姑娘是见识过男人的,否则怎么可能如此镇定安然?
  越来越有意思了啊。萧真一点不发火,只觉得兴趣更浓。
  他缓缓转开目光,这一局,他认输。
  因为胭脂烈马,不是人人驯服得了的,也不是非得用暴力的方式。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地磨,就不信找不到这丫头的弱点。
  是人就有弱点,也是人就会被征服。
  就在刚才,她都不肯维持基本的礼貌,连一口凉水都不给他。这看似硬气,实际上是可爱的孩子气,这不就是弱点?而这丫头喜欢直来直去,那他倒不妨多绕点圈子。
  哗啦一声,他这么大个人,直接迈开长腿,进了水池,成功地看到琉璃惊讶的神情。
  漂亮的各色锦鲤被他惊得四散游开,一池春水也波动涟漪。他弯身,伸手,在水中划拉了两把,捡出了丢进水的金钗,递给琉璃,并不说话。这时候,肢体语言胜过一切。
  “脏了,不要了。”琉璃不接,还往回退了两步。
  着相了啊!萧羽笑得无声欢畅。这证明这姑娘只是锐气逼人,却并非刀枪不入。其实,很容易能气到她,还是嫩了点啊。
  “那我收着了。”反手,他把金钗放入怀中,妥妥帖帖的,“之前我送了你金铃铛,这算是回礼。再者,好歹我在王家救了你的性命,就算我无意中冲撞了你,琉璃对我也不能这么无情的。”他说得暧昧,似乎两件东西是定情之物似的。
  琉璃心中确实冒火,但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忽尔问,“郡王,我能问问,您家的仆役都好吗?”这一招以退为进,不知萧十一怎么接?只守不攻,从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琉璃问的是哪一个?”萧羽迈步从水池中出来。哪里走不好,非得迈到琉璃面前。
  琉璃再强,也不能和浑身湿淋淋的男人撞在一起。临山郡王不要脸,她还要呢。于是不得不,后退一步。
  “就是酒后无德,差点冲撞了我丫头的那一个。”琉璃的眼波向旁边瞄了瞄。

  第三十二章 相信我,姑娘

  适才在屋里时,青黛和青柠就亲自在旁边侍候,虽然只是侍候小姐,根本不理访客。后来琉璃到院子中,她们自然也是跟着,只是安静得没有存在感,半点声响也没发出。虽则青柠有些沉不住气,但到底小姐没吩咐,她也不动。
  萧羽望了望青柠,早就过了惊奇她相貌的时候,此时非常淡定,“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个贱奴!不如,琉璃给个意见?”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琉璃冷笑,“郡王殿下是什么人,都能发现我的‘异常’之处,何况那个明显做怪的奴仆?若非要问我,我的建议是:别杀,不然到哪儿找幕后人?敢利用临山郡王?这事换我,可忍不了。”挑拨的明显,但有本事就吃了这哑巴亏啊!
  这一局,互有攻守。
  果然,萧羽明知是坑,还是得跳,问道,“琉璃还知道什么,不如全告诉我。”
  “好啊,就算还了救命之恩。”琉璃半点便宜不让萧羽占。
  “你真不吃亏。”萧羽故意叹道,“干脆直说吧。”
  “我不知道郡王府上的那位仆役是真醉还是假醉,若是真的醉了,那就是受害者。若不是真的,就是被收买的。但,收买者是谁?和在九曲回转桥上放蛇的人有联系吗?”
  “蛇是有人故意放的?”萧羽眯起狭长双眸,遮住点点寒光。
  琉璃肯定的点头。
  她很清楚,萧羽一定有所怀疑,但因为毕竟没有现场,所以寻不到蛛丝马迹。他是那样傲慢不容侵犯的人,只要她肯提供消息,他必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就是故意挑动萧羽和温宏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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