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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芳菲尽(陌上云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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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放下!”睿王的话语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但是延克图却不这么认为。
  “睿王殿下,诚然如你所说,这个女子是乌月离俘虏,可是她要逃走,恰巧被我抓获,按我们草原的规矩,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延克图语气傲慢。
  “我是在命令你放下她!”睿王沉声又重复了一遍,目光阴冷得如极地寒冰。
  “王爷这是在命令我?呵呵。。。。。。如是军令,我自然听命。这些日子并肩作战,王爷也知道我延克图为人。可这个女子是谁俘获的便归谁,王爷是不是也得遵守我月离人的规矩!”延克图继续轻慢道,他并不是有多看上我,而是在赌一口气,不肯轻易服输。
  倒挂在延克图肩头,让我有些头脑充血,大氅翻飞间只瞥见睿王阴沉的面色。
  他微眯双眸,面上晃过一丝极快的锐利笑意,黑曜石般的眸子精光一闪:“好!如你所说,不论军令!我们就按照草原的规矩,比试一番!”略顿后一挑剑眉,大手直指向我,“赢者得她!”
  我惊
  诧万分,顷刻间已天地颠倒,延克图大手一松,我便从他背上直摔下去。身体重重跌落,腹部伤口被撕扯,我急忙捂腹,咬紧唇瓣将低吟咽下。
  几步之遥的擂台前,玄黑大氅被睿王解下甩开,扔到部下手中,他大步上前与延克图并立,寒冷目光对视间,似碰撞出刀兵之声。
  风涌叶翻,呼啸而过的大风中两人伫立不动。
  突然,延克图一声大吼,猛然冲向睿王,欲将其拦腰扛翻。睿王借其力道侧跃至延克图身后,制住延克图右手,延克图急转过身以左拳袭来,睿王一掌握住延克图来拳,另一首依旧扭住延克图左手,二人一时相持不下。
  汗粒顺着延克图额际流下,睿王面不改色牢牢抓住延克图右手,一面将延克图左掌翻转。
  延克图吃痛,情急之下以头猛然撞向睿王胸膛,不偏不倚正正撞在睿王心口!
  “小心!”我惊叫出声,只见睿王一个踉跄退后几步,捂住左胸紧抿薄唇,喉结一动,一丝未及时咽下的鲜血从唇角溢出。
  双手解除束缚的延克图大吼着再次袭来,睿王勉力稳住身形,咬牙接招,延克图趁人之危越发攻势凌厉。
  睿王松开捂住左胸的手,同延克图缠斗到一处,延克图似乎看出左胸是睿王软肋,频频往那里击去。
  好一个卑鄙小人!我忍不住骂道,眼看睿王唇角血迹溢得越来越多,心头纠做一团,竟然莫名地慌乱。
  延克图又一次以头撞向睿王,睿王徒然往侧一闪,扯住延克图左臂往后翻去,一个箭步绕到他身后,以肘顶住前倾的延克图后背,随后将延克图拦腰擒起,反摔至地面。
  一整番动作连贯利落,延克图以背落地,已是输了。
  “承让!”睿王剑眉高扬,抱拳言道,遂转身离去
  延克图灰头土脸起身,愤愤不平,紧攥双拳狠狠看向睿王。
  走至我身侧时,睿王步子未缓,一眼未看我,只是丢下一句低沉话语:“还不舍得走吗?”
  我咬唇不语,挣扎着起身跟上他,偷偷向他背影瞄去,他却依旧身姿挺拔、步伐稳健。
  烛火摇曳,帐内大椅上稳坐的睿王岿然不动,我们二人的影子映为帐上两个凝固的剪影。
  幽暗的光线下,不安浮动在心间,却始终开不了口,也不想开口,心底的那丝骄傲
  和不肯原谅让我难以启齿。
  我们二人就这样静静坐着,原以为他会因我逃跑的举动大发雷霆,可是却不料。。。。。。
  空气压抑得我想逃,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坐得僵麻,悄悄挪了挪身子。
  睿王却突然起身,大步往向帐外走去。
  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心头没有来由地一慌,竟口不择言道:“站住!”
  那道挺直的背影微微一滞,随即转过身,面色阴沉:“你,让我站住?”
  我咬唇:“我说过我一定会杀了你,但是我不想让你死在别人手上,所以......”
  幽暗烛火中,睿王的眼神渐渐变为一种淡淡的忧伤,但一瞬间便隐去。
  “所以,你现在不可以有事,你不能死!你今天受伤了,必须马上上药!”我调整语调,刻意冷冷说道。
  睿王似乎没有料到我这番做想,微微蹙眉,凝目将我望住,眸底流光往微转。
  那目光看得我如芒在背,我在这目光中忽然清醒过来,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风,居然说出这些话,难道我的脑子被延克图摔坏了?
  “你会包扎?”半晌,睿王淡淡开口。
  我一怔,却已下意识开口:“不会,但是我会学!”话方出口,我便急忙捂口。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睿王眸中闪过一丝晶亮,扬眉浅笑道:“我还以为你只会惹麻烦!”
  我面上骤红,恼恨地别过头躲开他深邃的目光,冷冷道:“你曾经从杜若楠剑下救过我一命,我不想欠你什么。即便今天你并不是为了救我,只是出于保持你大景的天威。。。。。。”说道这里,我心头一涩,顿了顿,改口不提今天,“我们迟早是要了结恩怨的,我不想牵扯进这些。我欠你的,自会还给你!”
  “你欠我的?你欠我什么?”睿王低头望我,目光坦然。
  “我,我欠你。。。。。。”我咬唇就是说不出那两个字,感谢仇人,这太可笑。
  “你没有欠我什么!我欠你的,如果你要,随时可以取走!”睿王话语间听不出丝毫犹豫,似乎他让我取走的只是一件寻常之极的“东西”。
  我的心微微抽痛:“如你所说,我也不想胜之不武,我不会像延克图那么无耻
  !我现在不会杀你,但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痛苦!”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杀了他,似乎只有这样,心才不会沦陷。。。。。。
  睿王凝眸望我,突然低声浅笑,那声音在狭仄的空间里微微回荡。
  “好!我等着。但是你不是说不要让我死在这里?”
  当我端着一盆子清水回到帐内时,昏黄的烛火下,睿王已□健硕的上半身坐于椅上。我面上酡红,脚下一滞。
  睿王听得声音回过头来,见我的窘态,戏谑道:“我是虎豹吗?那么远远站着。”
  我掩住不自在,故作镇定地端着清水向他走去。
  走近,凄黯的灯下,那具身躯上缭绕纵横的旧伤痕触目惊心,深浅不一,长短交错。
  我一惊,几乎端不住水,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他似乎洞察了我的心思,淡然道:“都是些陈年旧伤了,你要上药的在这里。”边说边着用眼神示意胸前。
  我将水盆放下,绕至他身前,只见那卷白绷布于心口之处已被一片暗红渗透,心下一紧,却仍是故作冷漠表情,沿肩下缓缓揭开他胸前缠绕的绷布。
  那道可怖伤口就要完全暴露在眼前,我努力稳住颤抖的双手将最后一层绷布揭去,却在即将于那伤疤对上眼的一瞬间,忍不住闭了眼。
  睿王无奈低沉的笑声传入耳里,手上一空,药瓶已被取走。
  我睁眼,见睿王正倒了药粉洒到伤口上,那道暗红的伤疤裂开一道鲜艳的口子,触目惊心。
  我心下竟是一颤,一把抓回药瓶:“等等!还没擦拭!”
  睿王微怔,随即嘴角微抿,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温情。
  我察觉自己的失态,急忙冷下脸,不再看他。将药瓶放一边,先用棉布浸湿后为他仔细擦拭。融融烛火下,二人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我都听得见他沉缓的心跳,即便我一再提醒自己他是仇人,却止不住心怦怦跳,双颊如火烧般滚烫,最后只能将他想成一个木柜,我正在擦拭上面的尘灰。
  即便这样我还是能感觉到自己面上的温度,毕竟他,的确是个男人啊。。。。。。我垂首,不欲让他看见我绯红的面颊,他也一言不发,任由我为他擦拭上身,一室静谧。
  柔柔的棉布擦过那一道道狰狞的褐色伤痕,手下不觉放轻了力道
  ,擦至胸前那道暗红的伤疤时禁不住一颤。这处伤口是我所留下的,而此刻上药的却也是我。
  将青花缠丝瓷瓶中浅褐粉末抖出,将药末点点洒上那处撕裂伤口,他还未出声,我却已经发出“咝咝”呼痛之声。
  他坦然笑道:“无妨,沙场征战,比这重过百倍的伤我都历过,你尽管下手上药!”
  记起很久以前,曾听过如缀说他历经百战,重伤无数,最险一次从死人堆中爬出依旧生还,这些疤痕便是那些浴血征战的证据。
  我默然无语,上药的手却止不住颤抖,我恼恨地用左手将右手牢牢稳住。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我的手背,将我手稳住。
  我一惊,猛然缩手,抬眸正对上他温润无波的深邃眸子,“不必为难自己!还是我来吧!”说着便将我手中药瓶接过,随意地将药末涂上伤口。
  这包扎伤口还真是技术活,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把他想成个木头柜子,包扎得也确实像个木桩捆布条。
  看我笨脚笨手地包扎着伤口,他嘴角始终微微抿着。
  终于要好了,我轻轻拭了下额头的细密汗珠。
  他却似随口般问道:“今日为什么要闯进白月离军营去?”
  我手下一顿,随即坦然道:“找人。”
  睿王轻笑一声,却徒然变了面色:“找什么人?呵呵......乌月离王子死了,你就再寻依托?”那压抑着怒意的笑声在低矮的帐内回荡。
  我惊怒交加,放开快要缠好的绷带。他变脸的速度也忒快了点!
  “你!”我起身怒视他,明明是他在仰视我,却觉气势上分毫不输于我,二人目光狠狠碰撞。
  胸口起伏不定,我竟然失声笑了:“原来我在你心里便是这种水性杨花之人!那你又何必救我,就随了我的愿,让我跟了那个延克图不就行了!”
  睿王目中怒火燃烧,却压下怒意大笑出声:“好,好,好!绕了这么一个大圈,你无非想寻棵可依傍的大树!”
  言毕,他旋即起身扶住双肩将我拉近,欺身靠来,定定望我的眼中探寻之意甚重:“可你为何不选择我?”
  他滚烫的唇就在我颊侧,两人肌肤相贴,室内一时只听得见二人的呼吸。
  


☆、分赏

  心脏剧烈跳动,他灼灼的目光迫得我几欲窒息,我稳了稳气息,望定他:“可惜我恐怕没有这个选择的权力!比方说王爷此刻就是强要了我,我又能如何?”
  良久,睿王目光灼灼之色减弱,最后化为淡淡失望,将我放开:“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心底一声苦笑。
  两人一时僵在原地,睿王的目光透过烛光透着浅浅失落。
  他背过身去,不再看我,伸手将绷带末端掖好,兀自起身穿好衣衫。
  就在我以为他就要这么走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不错,你是没有选择的权力。可延克图有!你是不是以为凭自己那点小聪明就能救你自己了?”
  我别过头不肯看他,虽知今日是我太过莽撞,但就是不愿向他认错。
  “看着我!”睿王伸手制住我下颌,眸中火花隐隐:“若非我及时赶到,你早被延克图抢入帐中,落在那伙蛮人手中;你早失清白之身......你。。。。。。。如此莽撞,你怎就不爱惜自己。。。。。。。”
  言至此,他随即收声,似不愿流露过多心绪。一瞬过后他便将情绪隐去,眸中回复平静无波,让我觉得方才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微微叹了一口,松开抓住我下颌的手,转身离去,行至门口脚步一顿,丢下一句话。
  待他掀帘离去,走远,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句话是:“好好休息!”
  车窗外已渐渐不见了青碧无垠的瀚海之景,树木繁多起来,长长的队伍不见头尾,如一条长龙般蜿蜒在蓝天白云下。我在心底暗暗计算着路程,走了这些时日,我们应该已经进入了景国国境。
  又再次沿着故道行向故地,不若当初进京的希冀和不安,琼莲带走了我回去的希望。如今的我不安中多了几分迷茫。
  车外嗒嗒马蹄急速奔过,传令兵在穿令扎营休息了。
  帐外纷沓的脚步声匆匆而过,我并未觉察到有人靠近,直到背对帐门的我发觉一个高大的背影映照在身侧地上。
  我淡然一笑,睿王今日来得倒有些早。
  良久那个背影并依旧伫立不动,我觉出不对,霎时回头便登时呆住,缓缓站起,脸上已是一片湿热。
  “爹!”我终于迈开脚步,疾步奔上扑入那人怀里。
  那人一言不发,目中已泛出泪
  花,单臂将我紧紧搂住,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
  我扑在他怀里尽情大哭,将连日来的委屈和不安化为泪水倾泻出来,竟是抑制不住自己停下。
  他大大的手掌轻拍着我的后背,抚慰着我,依旧一言不发。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泣不成声道:“爹......你,我......我以为你......太好了,你还在!”眼睛这才瞟到他空荡荡的右臂袖管,心痛霎时涌上,哽咽着惊道:“爹!你的手......”
  莫褚颤抖着干裂的双唇,大手抚上我脸颊,安慰我道:“傻丫头,爹怎么会扔下你不管!”
  我埋头到他怀里,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痛哭。
  待我们二人都稳住了情绪,莫褚老爹才将会盟以来的事情细细说与我听。
  那日乌月离大军中了白月离和景国人的包围,汗王率军抵御东面的白月离军队,让伦格尔额率另一部分人马从西面景军包围圈突围出去,西北面有一薄弱之处,莫褚与伦格尔额从那里突出重围,乌月离汗王留下来狙击追兵,被苏哈纳刺死。
  景军随即从后封锁住包围圈,情况危急,莫褚拼死将伦格尔额送离,伦格尔额不走,直至莫褚一番说理和以死相逼,伦格尔额才含泪离去。莫褚掩护伦格尔额离去后自己便被景国人俘虏了。连日来,景国南路军宇文氏的军队负责看押乌月离俘虏,前几日才与睿王大军在景国边境汇合。
  莫褚老爹说今早来了一个军士寻找他,他站出来承认后那人却又走了,只是当时很仔细地观察了他的样貌。直到方才来了那个军士又出现并将他押走,说是要单独审讯关押,然后他跟着那人便一起来到了这里。
  掀开帐帘的那一瞬间,他也几乎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抑或是在梦中,直到完好无缺的我扑到他怀里,他才确信这是真的。
  我听他说来,又喜又悲,又惊又痛,一颗心百转千回间犹如随他们一起经历了刀光剑影、血雨腥风,让我喜不自禁的是伦格尔额还活着!虽然眼下情形如何不知。让我心疼的是莫褚老爹失去的一只臂膀,他憔悴病瘦的模样比一个月前苍老了十岁不止。
  可是到底是什么人把莫褚老爹找出来带到我身边的?只有一个人。只有他有这个权力,有那番心思愿意揣摩我所想。是了,他其实早已猜透我那日逃跑的原因,也知道我所寻之人是谁。
  他..
  ....我心中一时百味杂陈。
  莫褚老爹伤势颇为严重,拖了这些时日右臂已化脓感染,入夜时分竟有军医赶到为他诊治,莫褚严辞拒绝。我知道被俘对他来说是多大的侮辱,支撑他活下来的最大力量便是找到我,然后再等候时机待伦格尔额归来。他并不是不愿诊治而是不愿意景国人帮他诊治。
  我再三恳求劝慰他,只要活下去便有希望。
  莫褚终于默许了那军医的诊治,左拳却紧紧攥起,但身为俘虏的我们为今只能忍。
  诊治完毕后,莫褚即刻被带回了俘虏营,临别时他坚毅的目光默默传递着鼓励,我也回应他一个坚强的微笑。
  一连多日,睿王都没未再来看过我,大军已经在边境重新集结驻扎,白月离王和王子随睿王大军进京面圣,作为协助攻占乌月离的功臣,他们此次进京应该也会正式呈表归顺之意,将白月离归顺臣服景国一事告知天下,到时自有一番封爵赏赐。
  而乌月离的皇族女眷和俘虏,是否也要成为景国贵族和白月离人的赏赐品?答案毋庸置疑。莫褚老爹那日告诉我千万要支撑下去,伺机逃走,逃回草原等待伦格尔额。
  说来好笑,自到这个时空以来,我总是在不停地逃,从一个牢笼逃出,又掉入另一个牢笼。如今不知我的下一个牢笼会是何处?
  对睿王我有太多说不清楚的感觉,他实在给了我太多的情绪,仇恨、感动、厌恶、不解,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景国京城高大的暗青城墙耸立在远方,城楼岗哨的灯火将偌大一个城市围绕,将城内繁华掩住,也将那个威严的天阙坚守。空气中传来隐隐的松油火把的香气,放眼望去行辕大营一片雪白帐篷,蔚为壮观。
  曾几何时 ,我也如此刻这般遥望着京城高大威武的城墙,仰望着满天繁星。彼时等候嫁期的我身在城外离宫,一颗不安的心期待着找到琼莲。那时,睿王同样身处京畿郊外,只是不知当时身处军营的他作何感想。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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