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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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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泓菲亲自下帖邀请。
  大滇四大家族的人悉数到齐,就连孟获也亲自到场祝贺姜妘己。她今日收礼收到手软不说,忙得更是头晕眼花,筵席设在大西宫。现在正是杯盏交错,一片欢笑喜气的景象。
  尝羌与太后亦是出席筵席,共同祝贺姜妘己,送出的贺礼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尝羌不仅送出千年玄玉雕刻“南宫”二字的方印,还送出他收藏多年的上古血玉方鼎,这两样东西是这天下间独一无二的。
  不仅花钱买不到,天下方国的各个君王曾经都争夺过这两件宝物,阴差阳错的落入他手中,一直珍藏至今,直到今日尝羌当众揭开宝物的的面纱,众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两样宝物消失匿迹多年,是落入了尝羌的手中,现在他又将两样罕见的稀世珍宝送给姜妘己做生辰贺礼。
  姜妘己在尝羌心目中的位置不言而明,太后也不甘示弱,她送的礼虽比不得尝羌的,但亦是天下罕有的。其中一件是她收藏的大滇开国皇后钟爱的一把宝剑。这把宝剑伤镶嵌了三千多颗名贵宝石,颜色各异,形状各不相同,钳工精美绝伦,稀世罕见。
  宝剑名诛魂,这把宝剑除了剑鞘与剑柄的精美,宝剑本身更是削铁如泥,传闻这把宝剑是皇后的象征。那皇后不喜红妆爱武装,武功更是一流,她将这把宝剑一直传到姜白凤的的母后手里。然后这把宝剑落到她手里,她就收藏起来。
  众人瞧着姜妘己手中的宝剑,纵使是见惯不少宝贝的人,此时见到这么一柄宝剑,惊得也是一转不转地欣赏着。
  待歌舞上场后,姜妘己亲自带人将这几样宝物送回千秋殿库房。
  姜姒好此前特地为姜妘己的生辰准备了一曲歌舞,现在她跳得正是笑颜如花,众人看得亦是如痴如醉。姜姒好本就生得倾国倾城,身姿更是数一数二,越发妖娆,她的舞姿更加令人叹为观止。
  众人瞧完,无不热烈的鼓掌称好,唯独孟氏的族人面色铁青,孟获的面容尤为凝重,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的大滇嫡公主现在沦落成为姜妘己生辰伴舞的舞伎。
  庄氏的人更是喝起了倒彩,叫喊着再来一曲,哄堂大笑地取笑姜姒好。
  她跳得再好又怎样,没有了孟南萸为她撑腰,她再也不是嫡公主,再也不是王后的女儿。她现在的身份很是微妙,众人都笑她为了讨好姜妘己,才当众献舞。
  孟获听见那些奚落嘲讽的小声,越想越气,他孟氏一族何时这般受辱过,姜姒好才下了戏台,他就趁机退下筵席,饶过几条小路,好巧不巧地遇见刚换装出来的姜姒好。
  孟获想也不想的上去一把拉住姜姒好,姜姒好猝不及防,转脸瞧见是孟获的,一时哽咽哭道“外公。”
  孟获的心一时软下来,安慰她道“姒好受委屈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事交代你,里面有没有人?”他的眼神一瞟姜姒好身后的宫殿问道。
  “没有,这是供我一人换装的宫殿。”
  她的话才说完,孟获就上前推开门道“进来。”她随即跟了进去。
  孟获瞧了外面几眼,见四下无人,掩了门,低声道“你有没有去见过你母后,她可好?”
  “姒好想去,可是怕父王不高兴,姜妘己那个贱人倒是说过要安排我去见母后,可是我总觉得有诈,不敢去。”姜姒好一五一十道。
  “好孩子,她现在风头正劲,心术不正,你千万不要听她哄骗。听闻你母后在冷宫过得生不如死,还被拔了舌头,外公真是惦念她啊。唉”孟获叹了一口气道。
  孟南萸是他最喜爱的女儿,这一次折在姜妘己手中,他始料未及,一心想寻找机会替孟南萸报仇。
  “外公保重身体,姒好寻了机会,会去瞧母后的。”姜姒好宽慰孟获道。
  “不,现在你不能去,外公想教你去杀一个人。”孟获一想起孟南萸是栽在白梅的身上,就夜不能寐。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他听说姜妘己把白梅留在千秋殿千般照顾,更是怒火攻心。
  刚才他在席间亦瞧见了又瞎又哑的白梅,竟然由四名宫女轮番服侍,面含笑意,他瞧着就窝火。
  姜姒好听说孟获教她杀人,吓得后退一步道“外公,姒好没杀过人,姒好不敢。”
  以前都是她指使人去杀人,她哪里亲自动过手,害怕也是正常。
  “孩子别怕,你在宫内更为方便,外公要你杀的人是那个拿出证据指证你母后的盲人,她又瞎又哑,还没有手,你一定会得手的。”他循循善诱道。
  孟获刚才见到白梅时,已经被愤怒和仇恨冲破了头脑,姜妘己现在杀不得,那个盲人却是杀得的,只要姜姒好出手不叫人撞见,就神不知鬼不觉。
  “外公,可是那盲人经常有宫女侍候随从,姒好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姜姒好也是想杀白梅的。
  一是白梅是害孟南萸的直接帮凶,二是她见到白梅的宫女和待遇竟然超过她,她嫉妒得想发疯。
  白梅不过是一个又瞎又哑的贱奴,凭什么吃穿用度都要压她一筹。她第一次去千秋殿见到白梅时,已经起了杀心。
  这段时间,她宫里的宫女,宫监见她失势,纷纷请辞去别的宫殿侍候。她那碧玺宫冷冷清清,什么事都要自己动手,尝羌更是对她不管不问。
  她的锦衣玉食转眼之间不见了踪影,每次她见到姜妘己心中的仇恨之火就熊熊燃烧而起。
  “刚才外公瞧着那瞎女由人搀扶回千秋殿,姜妘己此刻正在忙碌,无暇顾及她,千秋殿的人都在这里,正是你下手的好时机。”
  “现在?”
  “对,你不妨前去查看,瞅准时机再动手。”
  “好。”
  姜姒好心想,现在她也没什么事,这大西宫的筵席正如火如荼,若是白梅落了单,倒正是下手的好时机,随后她辞别孟获,便朝千秋殿的方向而去。

  ☆、226 惊现浮尸

  
  姜姒好到千秋殿时,直奔白梅的寝殿,她远远的就瞧见白梅的寝殿大开着,只有一名宫女在她跟前伺候。她并没有现身,躲躲藏藏地隐在白梅的寝殿拐角处。
  她思索良久,该怎样把白梅身边的那个侍候的宫女支开,她转头瞥见不远处的鱼池,灵光一现!
  此时,千秋殿四周皆无人影,不过有几个零星的禁卫军走过殿前,她走到鱼池旁,用力搬起旁边假山上的一块石头丢进深水中,发出一声“嘭”,石头溅起大片水花声映入人耳,她随即窜到假山石后,压着嗓子大声呼喊道“救命!救命啊!救救我!!”
  她的声音很大,成功的引起了白梅和宫女的注意,白梅的耳朵自从恢复听力之后,格外敏感,她听到呼救声,面色一紧,立刻站起身就要走出去,侍候她的宫女眼尖,一把将她按住道“姑娘莫慌,我这就出去瞧瞧,是谁落了水,教人来救,姑娘万万不要走动。”
  白梅微微一笑,冲她点头,尽管她看不见,又不能说话,但是她听到宫女的话,很是感激。听见有人落水,当然要进行施救才是。
  宫女转身前又道“姑娘千万不可乱动,等我回来。”
  白梅用力的点点头,表示会乖乖听话,绝不乱动乱走,害她担心,宫女才离开。
  宫女才走到前殿出得宫门,忽觉头痛欲裂,转身之际就倒了下去,姜姒好一把扶住了她,不让她发出倒地的声响,她将手中的一块青砖丢进鱼池,把那名宫女拖到鱼池边,推进鱼池,那宫女毫无知觉,轻飘飘地落下水中,立时沉入池底。
  接着,她轻蔑又得意地诡异一笑,拍拍手上沾染的灰尘,轻快淡定地走近殿内。
  白梅听见姜姒好逐渐走近的声音,神情严肃,这个脚步声并不是她听惯的宫女的,她急忙起身就要往外走,白梅感觉到身前的人浑身有一股凌厉的杀气,令她不寒而栗。
  姜姒好不紧不慢地轻轻摔碎一把茶壶,捡起茶壶锋利的碎片,疾步追上白梅,右手箍紧白梅的咽喉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为母后报仇!下了地狱告诉容儿一声,我成全你们一家团聚了!”
  她手上的瓷片划过白梅的喉咙,登时白梅的喉咙就渗出鲜血,姜姒好的力气并不大,白梅的脖颈只是被划破,并没有割断她的喉咙,姜姒好见了血慌了神,用尽全力拖拽着白梅往外走。
  白梅没了舌头的嘴巴发出“啊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在求救。姜姒好腾出一只手捂住白梅的嘴巴,用力地拉扯她的头发,白梅的头发紧紧握在姜姒好的手中,白梅吃痛,不得不顺着姜姒好的脚步前行,只是她并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是什么。
  姜姒好见白梅仍在全力抵抗,生怕被人发现,她松了头发,扬起手中的瓷片猛地划破白梅的右脸,鲜血立刻现了出来,白梅痛苦的想要撕喊,可是她叫喊不出一丝声响。
  姜姒好二次见白梅的血,不似刚才那般害怕,倒是有些激动,她又扬起手,尖锐的瓷片又一次划破白梅的左脸。她像是疯了一般,一手握紧白梅的头发固定位置,一边疯狂地用手中的瓷片划破白梅的脸。
  不多时,白梅的脸就变得面目全非,白梅只剩淹没地嘶哑地无声哭喊,脸上混着血和泪水,姜姒好却没有停止地意思,她的动作不断加快,笑得张狂,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当姜姒好意识到时间问题时,白梅已经痛得摔倒在地,在地上打滚,无奈她没有双手,又说不出话,只能任凭姜姒好肆意妄为。
  姜姒好蹲下身子,双手揪住白梅的双脚,使出全身的力气拖拽白梅。
  白梅惊恐地无声哭喊,她不知姜姒好要把她拖到哪里。姜姒好加快了速度,当白梅的身子接近鱼池时,姜姒好停下来喘着气,白梅不停地滚来滚去。她经常在鱼池周围附近散步,对周围很熟悉。她身子不断地扭动,想要逃离鱼池台,姜姒好怎会放过她,登时卯足了力气一脚踹出去,白梅无声地惨叫一声落入鱼池,发出“嘭”地一声水响,她并没有立即沉入池底。
  她身子不停的摆动,头拼命地钻出水面,姜姒好急得不知所措,心道这贱人命还真硬,突然她瞧见假山石后的扫把,几步走近,拿起就跑过来,她举起扫把的柄端,伸向白梅的头顶,恰好够得到。
  姜姒好使足了力,照准白梅的头顶猛地打下去,白梅吃痛,淹入水面,白梅呛了水,再次浮出水面,姜姒好立即站到鱼池边沿地青石板上,又伸长手里的扫把,这一次她并没有击打白梅的头顶,而是拼尽全力按住白梅的头往水面沉,白梅的身子虽在摇晃,可是渐渐失去力气,水下的动静越来越小,她的头顶慢慢地,慢慢地淹没水面
  渐渐地,渐渐地水面恢复了平静,姜姒好这才收回手中的扫把,她吓得将那扫把一并丢入鱼池,四处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匆匆朝后门逃走。
  夜深时,姜妘己醉酒由春穗搀扶回到千秋殿,教春穗去瞧瞧白梅她可安寝了。不知为何,她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事情发生,现在虽醉酒,头脑却是清醒地,宫女端来醒酒汤,她饮下,想睡却不敢睡,总有些心慌,一直撑着身子待宫女们替她卸妆,沐浴。
  她刚踏入浴桶,春穗却大喊着跑进来道“公主不好了!白梅不见了!伺候她的宫女也不知所踪!”
  春穗去了半个多时辰,亲自找遍了千秋殿,问遍了宫女,这才敢来禀告姜妘己。
  姜妘己闻言,登时醉酒就醒了一半,她吼道“还不命人四下去找!”说完,她踏出浴桶,命宫女替她穿衣。
  春穗立刻出殿,吩咐千秋殿的宫女,宫监去找白梅。姜妘己亦亲自掌了宫灯在千秋殿内来回穿梭,她披散着头发,三千发丝在风中恣意飘荡。
  她走到鱼池旁,用宫灯照亮水面,身旁的宫女突然惊叫一声道“啊!那有人!”顿时,近处的宫女,宫监纷纷举起手中的宫灯,只见水面漂浮着一个东西,很像人。
  

  ☆、227 我都陪你

  
  姜妘己并未受到惊吓,她走近一瞧,舒了一口气道“是扫把。”
  她的话才出口,又有人惊叫一声道“公主!那里有人!”说话的是个宫监,他的手指着鱼池北面的假山石道。
  “哪里?”姜妘己定睛一瞧,假山石附近并无什么人。
  “水里。”那宫监颤抖着声音道。
  姜妘己顺着假山石放下往下一看,水面上漂浮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她走了几步,倾着身子一瞧,是一名宫女,有手有脚,她有些庆幸这人不是白梅,却又愤怒,有人竟敢在她的宫殿杀人。她呵斥道“将她捞上来认认,可是千秋殿的人。”
  两名宫监这才怯弱着躬身扒在鱼池边去捞死尸,漂浮的尸体离鱼台的距离并不远,只要匍匐在地,伸手即可以够到,那宫监的手脚一直在颤抖,却又不敢违抗姜妘己的命令。
  他的脸面快要贴近水面时,忽然瞥见水面一寸深度的距离有一张闭着眼睛,脸面狰狞模糊不清的人脸!
  宫监吓得差点落水,惊叫一声道“有鬼啊!”他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腾地站立起来,惊得冷汗不止,浑身打颤。
  姜妘己斥骂道“哪有鬼?!不过是俱死尸!”
  “公主,奴才不敢欺瞒,那水底有鬼!刚才奴才瞧见一张可怖地人脸一样的东西!”他的话一出,身旁的宫监就给了他脆响地一嘴巴子!
  另一名宫监叱骂道“不长眼地糊涂东西,大半夜竟敢吓公主!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将他拖走,省得碍眼。”
  姜妘己见那宫监浑身战栗不止地模样,心生疑惑,待要走近,打人的宫监拦住她道“奴才胆大,奴才去瞧。”
  打人的宫监撑着宫灯走近刚才那名宫监匍匐地地方,蹲下身子,灯亮照着水面,他睁大眼睛向远处寻找着目标,一无所获,待要起身,眼睑一垂瞥见一张惨白肿胀地死人脸,惊得掉落手中的宫灯,差点栽入水中,幸亏他身后的宫监一把扯住他。
  他已然吓得半死,惊叫不止,却说不出什么,姜妘己已经看不下去,掌灯走近,在那个位置一瞧,光亮恰好照在离水面一寸的脸面上,她也是差点惊得丢了手中的宫灯。
  这时宫监和宫女都撑着胆子走近,随着光亮越来越亮,姜妘己才瞧清那张人脸,竟是白梅!她失声尖叫道“不!”
  她说完就要伸手去捞白梅,这时她身后道宫监道“公主乃千金之躯,万万不可,这等事该是奴才来。”
  宫监的手试探着颤抖着伸入水中,他战战兢兢地扯住白梅的头发,轻轻带出水面,众人这才瞧见了白梅布满伤口,肿胀不已的面容,那模样真教人不忍直视,姜妘己听见有人呕吐地声音。
  伸手带出白梅的宫监亦干呕了两声,才开口道“公主,是白姑娘!”
  旻天早就听见千秋殿这边的动静,这时已经寻过来,姜妘己提上一口气道“将她们二人轻轻捞起来!”
  旻天走近,见姜妘己面色灰白,又隐隐带有怒气,又瞧见两个匍匐在地伸手捞死尸的宫监,他走近瞧漂浮在水面的两具死尸,他认出白梅时,有些惊疑。难怪姜妘己会这副模样。
  姜妘己眼睁睁地瞧着白梅被四五名宫监合力抱上来,还有那名宫女,她定定地瞧着白梅的面容,无声的流出眼泪,暗怪自己没保护好她!
  她的眼泪不停流淌出来,旻天出声道“你对她那般好,她不会怪你的,找到凶手才是对她最好的交代。”
  姜妘己并无答话,也不瞧旻天,她蹲下身子,颤抖着左手去抚摸白梅地面容,就在她快要接近白梅的脸时,旻天出手握住她的手道“小心有毒。”
  她才抬眼瞧旻天,幽幽开口道“都怪我!今日若我不办什么生辰宴,她就不会死!”
  旻天将她的手收回,一眨不眨的瞧着她道“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后日,从白梅出现在王宫那一刻,就注定她会有今日。想要她的命之人不过是瞅准了今日而已。”
  姜妘己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滑落,她伸手擦拭眼泪道“去准备五架马车。”
  “我知道有一块地倒是适合她们安葬。”旻天开口道。
  “你能带我去么?”姜妘己央求的眼神瞧着旻天。
  “好。”
  姜妘己命宫女替白梅和死去的宫女换好干净美丽的衣裙,一行十几人上了马车。马车行至大滇南门时,守宫门的禁卫军见那么多马车不肯放行。
  姜妘己掀起车帘道“怎么?你们是吃了豹子胆?连本公主的车撵也敢拦,本公主出宫办件紧要之事,尔等若是耽误了本公主的大事,明日本公主定会禀明父王取你们狗命!”
  她已经顾不得与他们纠缠,只得危言威逼。姜妘己如今的名声可是响得很,这些禁卫军怎么敢拦,况且他们早就听说今夜是公主的生辰,宴请了宫外的许多高官贵胄,王上特地下令今晚的宫禁延后,时间却未说明,当即不敢多说,放行。
  姜妘己一行人掌灯上了山,命宫监连夜挖好两座坟,又命宫监敲开了闭门的棺材铺,高价买了两副上好的棺木。
  随着白梅棺木上的泥土越堆越高,天也渐渐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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