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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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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若是此时折返大滇,这办事不利的罪名就会坐实,王上如果震怒,保不齐会取了他们哥俩的性命。
  他不想死,更不想庄少阳死!
  这种局面,恐怕只有姜妘己这个胆识过人的公主才能解了,若是她能解了这个死局,他庄少昕必定感激,以后为她鞍前马后的办事,决不再推脱。
  姜妘己与若豆一道进了庄少昕的帐篷,庄少昕无暇让人上茶款待,直接开口道“昨夜那伙人留下了这个,公主,殿下看看罢。”随后他递过手中的绢帕给姜妘己。
  姜妘己淡定接过,淡淡一瞟,递给若豆,开口道“上面的孟奕难不成是孟琰的嫡子?”
  “还能是谁?孟氏与庄氏积仇已深,这一次他们装作盗贼劫走贺礼,是要致我和少阳于死地!”庄少昕叹口气道,眸光中却散发着仇恨的火焰。
  这一招实在太阴毒了!
  “这下怎么办?”若豆担忧地是没有了贺礼,怎么去夜郎?
  “公主,这件事你如何看?我们都听你的!”庄少昕实在想不出好的法子。
  这种局面,他从未遇到过,他怎么都想不到孟氏会在半道陷害他们。
  “这件事情的起由肯定是因太后寿宴那日,你们与他们发生冲突而起,孟恺因为受了少哲的一脚,失去男人的尊严,再也不能传宗接代,父王并未开罪任何人,所以孟氏心底积怨已久,才会想出这个法子,想要取你们性命。现在我们决不能回大滇。”姜妘己缓缓说道。
  “五叔嘱咐我一路小心,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在夜间利用迷药偷盗!”
  庄少阳口中的五叔是庄泓赦。
  姜妘己心底嗤笑,若是教你想到了,还偷什么?
  “公主,既然我们不能回去,那没有贺礼怎么去夜郎国?又怎么谈水域之事?”庄少昕关心的还是水域立功之事。
  “那就要看若豆的了!”姜妘己笑道。
  “看我?”若豆疑惑道。
  “对啊,你是夜郎王的外侄,这一切都要拜托你与你那舅舅好好说说,我们是如何被人偷盗,并非故意不给贺礼。”姜妘己扶在若豆的肩膀上,郑重道。
  “表哥,这贺礼是万万少不得的,这贺礼就看你们能不能凑齐了。”姜妘己转而对庄少昕道。
  这贺礼既然你们丢失的,自然要由你们补上。
  你们庄氏家大业大,这点贺礼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庄少昕道“就算现在差人去准备,也来不及了。”
  “怎么来不及,你现在就差人回大滇去准备,我们先行去夜郎,贺礼稍后送到也是可以的,若是真的空手而去,若是教天下人知晓,必然要笑话我大滇不识礼数,教父王知道,如何了得?此事,必须悄悄去办,不得惊动大滇任何人。”
  “好,听公主的,我现在就命亲兵回去采买。”
  庄少阳松了一口气,这钱他愿意出。左右不过十万金罢了。只要能保住他们兄弟的性命,还是值当的。
  “记住,这贺礼必须丰厚,不得苛扣。”姜妘己补了一句。
  “好。我命人将那贺礼薄誊抄一份,再多加些总够了罢?公主和殿下丢失的,等回了大滇,少阳一定双倍奉还。”庄少阳笑道。
  “够了,现在命人做饭罢,收拾收拾,过了今夜,明日一早我们再动身。”姜妘己一点也不着急。
  她之前已经与若豆谈过,不要惊慌,总会随了他的心愿,见到竹子柳的。
  所以,姜妘己说什么,他也不反对。
  庄少昕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姜妘己就是有这种临阵不乱的本事。几句话就解了他的疑惑。
  他把这次偷盗贺礼的事算在了孟氏的一族身上。
  天亮之后,他们继续前进,反正粮食充裕,也不误事。
  他们一行人又行了五日,到得夜郎国都城墉城。
  夜郎王的的婚期在五日后。
  这样算起来,庄少阳派人采买的贺礼是赶不及在大婚当天送达了。
  姜妘己与若豆在墉城逛了一日,若豆就吵着要进宫去见竹子柳。
  她怎么哄,他都不听。姜妘己无奈,与庄少昕、庄少阳商议她与若豆先行进宫去见竹子柳。
  若豆先去与夜郎王熟络,再说出贺礼被盗一事,也好缓和大婚时拿不出贺礼的尴尬。
  他们二人安排好剩下的士兵,待大婚前一日再进宫去,庄少昕与庄少阳自然是同意的,直说如此甚好。
  姜妘己便领着二十多个宫女与若豆一起进了夜郎王宫。
  他们两人行至宫门口时,便有人直接领着他们进了宫。
  早已有人去禀告夜郎王竹子柳。
  若豆走地心急,姜妘己差点赶不上。
  行至竹王宫时,竹子柳一身褐色盘领宽袖织金线蟠龙袍迎面而立。
  姜妘己看得呆了,她的师傅换了龙袍竟是这般卓约多姿,占尽风流。
  竹子柳俊美的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竹子柳缓步走近他们,面含笑意,屏退了宫监、宫女道“你们来了?”
  姜妘己手足无措,她不知该叫他师傅,还是夜郎王,她迟疑了半刻道“南宫拜见夜郎王”双腿已然要跪下见礼。
  她才躬身,竹子柳已经扶住了她的右腕道“这些虚礼就免了,以后无外人时,你就称我师傅罢。”
  若豆听闻,抽泣地靠近竹子柳道“舅舅!”
  竹子柳拉起他的小手道“随我来。”
  姜妘己跟在他们舅侄身后,环顾这竹王宫,说不出的威严天成,浩瀚巍峨。
  她在心底感叹一声,若豆何其有幸,有竹子柳这个舅舅。

  ☆、195 退婚可好

  竹子柳命任备好筵席,此时已近黄昏。
  若豆见了筵席上的那些各种佳肴,顿觉胃口大开。
  竹子柳见若豆等不及的小声吞咽口水,笑道“开动罢。”
  姜妘己与若豆挨着竹子柳而坐,竹子柳身旁并无侍候的宫女,宫监,他是自己动手布菜的。
  他只吃面前的菜肴,吃的极为优雅从容。
  若豆第一口吃下去,只觉得这些菜肴味道很怪,多吃几口,又觉美味。
  这桌上的好多菜都是他惯常吃不到,比如梅花鹿,穿山甲等珍肴。
  “好好侍候若豆殿下与南宫公主。”竹子柳起身吩咐他们两个身侧的宫女道。
  “你们两个慢慢用膳,我去去就来。”他又说了一句。
  姜妘己与若豆同时点头。
  竹子柳回到寝宫,换了一件水墨蓝的寻常衣衫,上面并无蟠龙爪印。
  今日,他下朝之后一直在处理公务,还来不及换下龙袍,穿着一身龙袍总觉得姜妘己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才匆匆赶回寝殿换下龙袍。
  他再次回到筵席时,姜妘己坐在席上瞧着若豆用膳,她自己却一动不动。
  见到竹子柳走过来,她欲起身行礼,竹子柳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
  “舅舅,这些菜真好吃,比大滇王宫的好吃多了。”若豆吃得很是开心,肚皮都快撑破了。
  他们一路奔波赶路,还未曾好好吃过一餐像样的饭菜,他见了这满桌的菜肴当然是亟不可待了。
  “你吃了不少了,等会睡觉你要睡不着了。”姜妘己出声提醒若豆。
  若豆嚼着嘴里的东西道“好,我再吃一点点。”
  说罢,又把碗里的菜消灭光了。他的样子就像是饿了多年的人,一点也不像一个皇子。
  用完晚膳,竹子柳领着他们两人散步,顺便瞧瞧夜郎王宫。
  若豆一路跑上前去,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处处透着新奇,留竹子柳与姜妘己断后。
  竹子柳道“听说你与夜白已经定下婚约?”
  “是。”
  “他并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之人。”竹子柳劝道。
  “妘己知道,可是除了他愿意娶我,恐怕也没人愿意了。”姜妘己说得惆怅。
  “退婚可好?”竹子柳冷不防道。
  “为何?”姜妘己吃惊道。
  为什么旻天说赵夜白非良人,竹子柳直接教她退婚?
  赵夜白难道不是她了解的那样么?为什么他们都不同意这门亲事。
  “夜白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他反正不适合你。”竹子柳欲言又止道。
  姜妘己知道竹子柳有话没说完整,也不便追问,他毕竟是夜郎国君,而她是大滇公主,此时他们在夜郎王宫,她不能冒犯竹子柳。
  “夫君哪有适不适合,只要他愿娶,我便愿嫁。”姜妘己认命一般道。
  她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的婚姻是一场交易的。
  这件事只能赵夜白他们两个人知晓。
  “凭你现在的身份,还可以嫁得更好。”竹子柳又一次开口劝道。
  “何为嫁得好?能做他的正妃已经是妘己最大的福气。妘己没有更高的志向,正妃之位已经很满足。”
  “若是有人许你王后之位呢?”
  这话一说出来,竹子柳知道自己收不回去了。
  姜妘己配得上一国王后之位,只是那个人不是他。
  “王后?夜郎王说笑了。妘己出身卑微,怎配得起。”姜妘己自嘲地笑道。
  她真的将竹子柳的这句话当做笑话,当做取笑。
  她从未想过要做谁的王后,她只想复仇为生。
  “是我失言了。你再想想罢,若你真要嫁,句町二皇子旻天是个不错的人选。”
  “妘己的婚姻之事怎能由自己做主?何况妘己钟意的便是北靖王。”
  姜妘己猜不透怎么竹子柳会说到她的婚姻,还扯上旻天。
  这真是一次糟糕的交谈,她从未妄想过与旻天能够结为夫妻,做他的王妃。
  她的婚姻本来就由不得她,她只是将她的婚姻作为交易来行使罢了。她也不想做赵夜白的王妃,她谁都不想。
  “你竟然瞧上赵夜白?”竹子柳惊诧道。
  “怎么?他不好么?”姜妘己笑盈盈问道。
  竹子柳缄默不语,原来她看上的是赵夜白。
  那个风流成性,野心勃勃的赵夜白。
  她知不知道,若是她选了赵夜白,注定她的路会充满荆棘,充满杀戮
  他以为以她的聪明,为自己谋一门好亲事不是难事,可是她看上的人竟然是赵夜白。
  “他很好,不过不适合为人夫婿罢了。”
  竹子柳不是排斥赵夜白,是因为赵夜白对女人实在荒唐,他亲眼见过赵夜白玩弄女人的本事,姜妘己这般心性的女子,注定会被他玩于股掌之中。
  他不忍,他不愿。
  “那夜郎王说说这天下的男子谁适合为人夫婿?是谦谦君子?还是手握重权之人?还是一国国君?还是平民百姓?”
  “如果你求的是一生安稳,选一个平民百姓又何妨?若是你要的是衣食无忧当选一国国君,若是你想一世一双人,自然要选钟意的。”
  竹子柳虽如此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他虽是一国国君,除了有过百里姬一个女人,再无他人。
  这世上怎么可能尽是圆满之事?
  “妘己求的自然是衣食无忧。北靖王恰好能给我这些。”
  “我知道不是,只怕你只是拿自己婚姻作为赌注,当心真的葬送了你的幸福。”
  竹子柳不知该说些什么劝告姜妘己,她若是一意孤行,他亦没有办法。
  她与赵夜白订婚实在太过急促,他从未想到姜妘己会看上赵夜白。他以为姜妘己的看上的是旻天。
  现在,她一订婚,打乱了他原来的计划。
  “妘己当真爱慕北靖王,怎会是什么赌注?”
  “你再仔细思量罢,夜白是一个多情风流王爷,他不会真心待你的。”
  “夜郎王怎知他不会?他向妘己起过誓,会好好待妘己的。”姜妘己天真道。
  “为何我们师徒见面,你还这般防备我?不肯对我说真话?”
  “夜郎王想多了,妘己并未防备任何人,只是实话实话罢了。”
  姜妘己气恼的是竹子柳一副苦口婆心的长者劝告。
  竹子柳不再理她,独自走远。
  姜妘己愣在原地,再见竹子柳,他竟真的只是竹子柳,并不是端木锦。
  她的婚事又岂是他夜郎王能左右的?
  竹子柳的心思很酸涩,再见她,她已经成为夜白的待嫁王妃。
  她如此伶俐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清夜白并非良配?

  ☆、196 竹王大婚

  竹子柳大婚当日。
  姜妘己与若豆位于上宾席位,挨着他们的赵夜白与旻天。
  她怎么都想不到旻天会出现在竹子柳的婚礼上,他不是质子之身么?他是如何脱身的?
  姜妘己知晓竹子柳的王后是一个失明的美女,她的名字换做慕凝。
  她的身份不得而知,总之不是什么有家世的女子,竹子柳也不肯透露。
  姜妘己更猜不透竹子柳为何会娶一个失明的女子为王后,她是见过那女子的,生得倒很是貌美,娴静温雅,不善言辞,很是自卑怯弱。
  她想不通竹子柳是看上了慕凝哪一点?
  若说貌美之人,这泱泱夜郎国,最不缺的就是娇媚的女子,慕凝的容貌算不得绝佳。
  竹子柳与慕凝双双穿了烫金大红的喜服,立于宁康殿的首位,接受群臣朝贺,使臣恭喜。
  慕凝看不见,只听得见人们说话的声音,她的面上一直淡笑着,不言不语,一只手抓紧竹子柳的手腕。
  竹子柳下完旨封后,亲手交过凤玺给慕凝,仪式就算完成了。
  慕凝被宫女扶回寝殿,竹子柳与众人饮酒赏歌舞。
  赵夜白凑近姜妘己道“你师父大婚过后,何时轮到我们?”
  这话被旻天听见,他不动声色地闷头饮了一杯烈酒。
  姜妘己未答话,若豆道“估计北靖王有得等了,大概要等我过了及笄之年罢。”
  “什么?为何?你今年多大?”赵夜白真想揍若豆。
  他与姜妘己的婚事,怎会扯上他?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今年九岁,因为姐姐答应我,等我过了及笄之年再出嫁的。”若豆伸长舌头,耸肩笑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赵夜白只好与姜妘己确认。
  姜妘己端起酒樽道“别听他胡说,当不得真的。”
  赵夜白这才笑起来,他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姜妘己不会拂他面子的。
  她是一个聪明人,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她分得清楚。
  若豆噘嘴道“不行,姐姐必须等我长大,才能嫁给你。我不同意。”
  旻天有意无意的听着这边的吵闹,心中愁苦,当不得真?你当真铁了心要嫁他为妃么?
  “若豆,不要胡闹,吃菜罢。”姜妘己亲自喂了一筷子菜堵住若豆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众人都静静欣赏歌舞,却各怀心思。
  若豆想的是他的舅母怎会是个瞎子,实在想不通。
  竹子柳的眼神无意扫过姜妘己与赵夜白,旻天三人,旻天静静的饮酒,安静的可怕。
  赵夜白一双眼睛时不时的落在姜妘己身上。
  姜妘己却在瞟竹子柳,两人的视线相对时,姜妘己慌忙地移开了视线。
  她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忍不住想看竹子柳,因为他穿一身红衣么?因为他今日尤为显眼么?
  竹子柳见她低下头,抿嘴一笑,她竟在看他?以为他没看到么?
  歌舞散尽,群臣退去。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王宫,一时间空了下来,若豆已经醉倒。
  姜妘己刚要起身送他回去,不料赵夜白开口道“让宫女送吧,我有话与你说。”
  春穗识趣的去扶若豆,笼烟,画月帮衬着一同扶起若豆离开。
  赵夜白道“夜郎王入洞房了,你陪我走走醒醒酒可好?”
  姜妘己起身,行至旻天身旁时,她躬身行了一礼,旻天注视她的面容,姜妘己也不敢看她。
  她刚才看见了旻天眼中的愠怒,她只当是那日他酒醉与他争执,还未消气,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遂与他行礼告退。
  赵夜白已经径自走了出去,旻天瞧着姜妘己追出去的背影,双手握紧拳头,捏得骨节生脆地响个不停。旁边的秦寒惊出一身冷汗。
  他家殿下这是暴怒了么?
  姜妘己与赵夜白借着宫灯的照耀,走在流水小谢的花园里,赵夜白的手中撑着一盏八角琉璃宫灯照路。
  今晚的月色很美,足以照亮两人脚下的路,他手上的宫灯有些多此一举。
  赵夜白不发一语的向前走着,姜妘己跟在他身后,他突然停下来,姜妘己差点撞在他身后。
  他手中的琉璃宫灯掉落,碎了一地,他的双手已经搂过姜妘己的细腰,他深情地注视她一眼,干涩的唇亲了下去,越亲越深,他的唇瓣已然触碰到她的舌尖。
  姜妘己猝不及防,正要挣脱,旻天却突然出现,嘲讽道“二位还未成婚,就这般急不可耐,不怕被人撞见笑话么?”
  赵夜白这才施施然松开姜妘己。
  姜妘己想解释,可是又开不了口,她为何要解释?她与赵夜白是有婚约的,私相幽会不是在情理之中么。
  “笑话?本王与自己的王妃亲热,谁敢笑话?”赵夜白觉得旻天突然出现,坏了他与姜妘己缠绵的好事,怒意上来,语气也微怒。
  旻天无话可说,一双眼睛落在姜妘己的面颊上。
  姜妘己想装得泰然自若,终是抵不过他的眼眸,她低声道“我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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