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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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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只怕往后姜梓蔻不会轻易绕过她,要教她小心提防才是。
  姜妘己心底盘算,到底用什么来教庄少昕许诺,才会一劳永逸呢,她可不会放过这白得来的机会,这可是庄氏的大把柄,她当然要用在刀刃上才是。
  今日差一点就被庄少昕吃干抹净,幸好,那个人是姜梓蔻。
  “公主,少昕求你千万替我隐瞒这个秘密,别教人知晓,否则少昕就罪不可赦,少昕不怕死,只怕连累庄氏一族!”庄少昕重重地跪倒在姜妘己面前,艰难地开口。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是第一次开口求人。
  他暗骂自己窝囊,中了那个贱人的计谋,以后定要如履薄冰,处处谨慎。
  庄少卿与庄少昕跪成一排,同为庄氏人,这件事干系体大。
  若是姜妘己真的说出去,王上必然恼怒追查,庄氏安能无恙?小妹之事已经让太后震怒,决不能再让王上知晓此事,否则,庄氏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
  太后今日放过小妹,还不是为了那些钱财。太后贪心,每年父亲都要以送药材的名义,送给她数以百万的金银财宝,也不知她一个宫中妇人,要这许多财宝做何事?而且,还教父亲堂而皇之地送去春秋殿,她就不怕别人察觉
  姜妘己见他们兄弟如此这般,紧忙躬身去扶庄少昕。“表哥,妘己赌咒发誓,如若说出此事,妘己必遭五雷轰顶。”姜妘己话出口,心底暗暗许愿,苍天啊,这话不作数的,请您不要应验,妘己他日一定会多做好事的!
  庄少昕见姜妘己已然赌咒发誓,心底踏实了几分,但跪在地上岿然不动,“公主若有事要我去办,可明说,或者你想要什么,也可直言。”
  姜妘己听了这句话,心底乐开了花,钱财固然重要,她迟早会凭自己的手段挣来的,眼下,她只要庄少昕的一个许诺,许诺姜妘己他日有难之时,必须无条件的帮她。
  “表哥,妘己虽然贫困,对财物却是不曾动心的,若表哥执意如此,才肯安心,那就答应妘己,他日我若遭飞来横祸,恳请表哥无条件帮我一把,不知表哥可能应承妘己?”姜妘己的愿望听似简单,实则难如登天。
  她不过是想事先求一张护身符保命,有了庄氏这张护身符,他日紧要之时,只消拿出来就能用,当然划算。
  她暗想今日真是好日子,不禁瞧见了姜梓蔻出丑落难,被庄少昕嫌弃,还得了这么一张保命符,真是天助她也!
  “好,我答应你。”庄少昕随即起身,这宫中除了姜梓蔻会杀她,谁还会杀她。今日之事,本就是因他而起,她受拖累,他断然不能不管不顾她的死活。
  “那我们击掌为誓,若违此誓,天地可株。”姜妘己伸出纤白的细指举高,等着庄少昕击掌盟誓。
  “好,少昕若违此誓,天地可诛!”庄少昕与姜妘己的手掌顷刻碰撞一起,发出“啪”地一声,这是个誓言,他绝不会违背这个誓言。
  姜妘己满意地一笑,有了这张护身符,她就能与孟南萸真正的碰撞了,大滇能与孟氏一较高下的,出了庄氏,还有谁堪此大任?
  她的算盘打得精准,在她调换姜梓蔻的瓜果时,她脑子里已经闪过这个念头。不过假装在屋里与庄少昕周旋,教姜梓蔻信以为真,冲进来抓脏,逆转局势。若她当时想逃,谁能困得住她?
  “表哥,妘己担心婉姣妹妹,你们速速回去瞧瞧她罢,今日之事都是因妘己而起,妘己惭愧。”姜妘己微微作了一礼,赔礼道歉,若她的母妃不是奴隶,她也就不会被庄婉姣取笑奚落,她有些黯然神伤。
  庄少卿这才恍然道“父亲命我来寻你,教你请钟太医替妹妹瞧伤,竟碰上这件荒谬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庄少昕想起今日庄婉姣的愚蠢话语,不禁恼怒了三分,“公主勿要惭愧,闯下祸事的是庄婉姣,该赔礼道歉的是我们才是。人的出生由天不由人,公主不要怨怪,你已然是公主,若是讨得王上欢心,他日为你指一门好婚事,高妃也会宽慰许多。”
  庄少昕劝解开导姜妘己,姜妘己一僵,他倒是替她想得很远。婚事?这辈子她是不会嫁人的,她这一世只为复仇而生。怨怪?她从不怨怪自己的出生,她就要凭着这奴隶之女的身份,教那些自诩出生高贵的仇人踩在脚下,教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表哥说得极是,妘己记住了,多谢表哥的宽慰,妘己心里好受了些。”姜妘己脸上涩然一笑,算是领了庄少昕的情分。
  庄少昕亦微微一笑,姜妘己生的不算十分貌美,无倾国之姿,自身却带着一股特有的淡然气质,轮姿色也是上等,若她懂得为自己筹谋,嫁个门楣高的好夫君绰绰有余。
  庄少卿望着庄少昕瞧着姜妘己晃神,低声咳嗽道“大哥,我们该回去了,父亲该等急了。”
  “是啊,表哥,你们快回去罢,快去瞧瞧婉姣妹妹,替我向她道一声歉意。”姜妘己见远处有掌灯摇晃,生怕被人瞧见,催促道。
  庄少昕与庄少卿告辞离去,姜妘己亦挑拣大路而去,万一姜梓蔻回去派人来杀她,自然是走大路比较保险。
  姜妘己在回梨苑的路上,哼起了前两日董婉教她的小曲,一曲婉转跌宕地曲子被她哼得欢快许多。
  姜妘己进了屋,掩了门,打水洗脸,卸妆,洗脚,安寝,今日会有好梦罢!
  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开,该与舞乐司的董婉走得勤快些才好,她如今得了宠幸,想必王上一时不会厌烦她,若是她怀了龙种,身份自然扶摇直上。她得借着董落霞的死,时常去煽风点火,教她加深对孟南萸的恨意。
  如此一来,又多了一层保险,她的复仇之路又平坦了一些。

  ☆、123 染病半月

  初秋时节,天气依然炎热,太后半月前染了风寒,姜妘己一直在她身旁贴身侍疾,寸步不离。
  姜白凤有些动容,姜妘己侍候她,事事亲力亲为,样样贴心。比那些身份高贵的孙女不知好多少倍。
  起初,姜白凤看上姜妘己的八字和聪明,调到身边服侍,以求福寿相依。她是一个信命之人,珞靡的话,她当然深信不疑。姜妘己留在她身边,她心情确实顺畅许多。
  姜妘己亦为了哄她开怀,讲了不少趣事,做事又仔细,教她十分满意。尤其是这半个月来,姜妘己贴心掏肺的服侍她,姜白凤第一次觉得有个这样得孙女真是服气。
  此时,她躺在床榻上咳嗽不止,姜妘己忙不迭扶起她,又是顺气,又是递丝娟接痰,又是递漱口水。她都做得十分周到仔细,连香兰也悄悄夸过她。
  她相信姜妘己心底是透着真心实意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姜白凤隐隐觉着她与自己年轻竟有六七分相似。
  她年轻时候十分要强,刚登上王位那里几年,她的安寝时间每日都是两个时辰。
  为的是向世人证明女子也可以超过男子的成就,为的亦是大滇江山,凭着她的铁腕手段,生生扭转了大滇的局势,这一坚持就是十几年。
  姜妘己身上没有其他公主身上的娇弱和傲满,她反而不甚在意公主这层身份。她真正随心随意的活着,全然不像一个公主。
  这几个月来,她的行为举止越发规矩有礼,不过她的心性并未改变。春秋殿上上下下的宫女对她都是客客气气,赞赏有加。
  可见,她驭人的确有一套本事。姜白凤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她身上真正具有大滇公主的风范,从容不惧,不卑不亢,这些都是她瞧出来的难能可贵的东西。
  姜白凤心底是赞赏她的,假以时日,言传身教,她定会成为姜白凤的左膀右臂。
  “妘己,你忙了半日也累了,哀家准你半天假,回去好好歇着吧。”姜白凤轻咳两声,开口道。
  “太后,妘己一点也不累,这样守着太后,妘己心底踏实,我若是回去歇息,多半也是惦记太后的顽疾。况且,这些日子都是妘己侍候的,要是太医来了,要问个什么,只怕妘己才答得上来呢。”
  姜妘己推辞不去,姜白凤这几日夜间咳得甚是厉害,姜妘己守在在屋,进进出出地忙的不可开交。
  昨夜,姜白凤竟咳出了血,姜妘己不敢禀告姜白凤,只偷偷告诉了太医,太医重新开了一个方子,姜妘己亲自煎熬,又端来喂她,这才安下心来。
  不过,这药效如何,她还得亲自观察,好告诉太医呢。
  “这半个月,真是辛苦你了,没好好睡过一个囫囵觉,哀家于心不忍。”姜妘己喂了姜白凤一些糖水,这躺久了的人,嘴是苦的,需要时常喂一勺糖水。
  “妘己怎会辛苦?能侍奉太后是妘己的福分,妘己巴望着太后早日康复呢。”姜妘己嘴抹了蜜道,笑得眉眼弯弯。
  姜白凤轻叹一口气,她病了这半月,那么多孙子孙女,竟只有太子和若豆来瞧过她两回,其他人却只打发人来说几句问候的话。
  她听得不甚厌烦,所幸再有人来,一律不让进来,只说要静养,旁人也就不敢来叨扰了。
  实际是姜白凤素来与人疏远,妃嫔有心来瞧瞧,可她往年便下了懿旨,不让人来打扰她养病,她这几日病病恹恹的,也就忘了,反而心底埋怨没人来瞧她。
  她也不过是埋怨两句,等人来了,依着她的性子只怕又要教人撵走。人不来,自然是不想自讨没趣,吃闭门羹罢了。
  “妘己啊,你跟哀家说句实话,你可怨怪你父王?”姜白凤睡醒时,偶有瞧见姜妘己发呆,却是有心事的样子。
  姜白凤思忖莫不是她对自己身世这件事仍旧耿耿于怀?
  “太后,妘己不敢欺瞒,妘己自幼生在北宫,总被一群奴隶欺负,打骂,身上自小遍体鳞伤。那饲马官对我们母女更是苛刻至极,时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打骂更是家常便饭,妘己想起来,夜间还会独自垂泪自怜。
  妘己小时候不知自己的身世,那些嘴碎之人都说妘己的娘亲是被人强要了身子,才生下妘己。妘己自卑不堪,娘亲却对我的身世一直隐忍不说,也谈不上怨怪父王。妘己自小以为妘己是没有父亲的人,怨恨的只有北宫那群欺辱我们母女的人。旁的妘己谁都不怨。”姜妘己娓娓道来,语气低沉,透着几分伤感,历经心酸的语气。
  “唉,真是苦了你们母女,你是何时得知身世?”姜白凤叹了口气,北宫那群奴隶是怎样生活的,她怎会不知,她就是心硬地瞧着姜妘己母女,一步步爬起来,走到这王宫来,姜妘己功不可没。
  姜白凤想起姜妘己出生的前一日,王后派容儿送去毒药,幸好香兰及时赶到,救下了她们母女。
  当时,姜白凤想着万一是皇子就留下,万一是公主就随她自生自灭。第二日,姜妘己出生,她也就撒手不管了,没想到四年过去了,她竟来到春秋殿。这不是命么?
  “妘己前去北丘之前,向娘亲辞行,想着路途遥远,经途战事不断,此去一别恐成永别,娘亲就在那时告知妘己身世之谜,妘己这才费尽口舌,向北靖王借来了粮食。”姜妘己替姜白凤掩了被角,又掩上大半扇窗棂,起风了,只能稍微透些气。
  “说起北靖王,你是如何认得他的?”
  姜白凤面上浅笑,赵夜白藏匿春秋殿,这王宫之中知道的人不多,看你如何回答。
  “此事说来更是蹊跷,妘己在锦华宫时,有一日,若豆教我出宫去采买一些物件供他玩耍。青天白日的遇上北靖王遭人追杀,妘己见他寡不敌众,那些人凶神恶煞,只得大声喊话官兵来啦,不想真的碰到一队官兵路过,那些杀手自然就吓跑了。
  北靖王受了伤,妘己又送他去医馆,他给了妘己一块玉佩,还告知妘己他是南越的北靖王,他日有事可去找他。”姜妘己笑着说道,编得绘声绘色,总不能说是赵夜白主动找上她,还救了她的性命罢!
  “你这一救,也算奇遇。借来粮食解了北境饥荒,看来冥冥中已经注定。妘己看来你的时运不错。”姜白凤似有倦意,打了哈欠,双目微涩。
  “太后若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妘己在边上守着您。”姜妘己觉察到姜白凤的困意,只怕是药效来了。
  姜白凤之所以半月未愈,不过是姜妘己把她吃的药减了量,又换了两味药,不然何来床前孝孙?
  她算计了姜白凤,不过是将她的病拖延了些时日,尽心服侍,教姜白凤对她心软一些罢了。
  她从一开始都姜妘己都是有所戒备的,姜妘己心知肚明,所以她才费尽心机想了这么一招,让姜白凤打消疑虑的法子。法子虽有些不磊落,可是收效却快。
  姜妘己瞧着病榻上的姜白凤,她这些日子瘦了半圈,该让她好了。

  ☆、124 推心置腹

  姜白凤的病一好,姜妘己便轻松了许多。在宫中走动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她已经月余未见董婉,要去瞧她。
  姜妘己到舞乐司时,董婉正一个人在大殿练舞,瞧见姜妘己推门进来,便笑着朝她跑过去。
  这宫中没个说话之人,尤其煎熬,董婉有许多话要对姜妘己说,又不敢去春秋殿寻她,只能苦等。
  这时瞧见她,就似苦盼甘霖,突然而至。她怎不欢喜,她近日翻来覆去想了许久姜妘己告诫她的那番话。
  王后听闻她被宠幸,竟然教人端来避子药,教她饮下,她不敢违抗,只得饮下。可是没有子嗣,怎能获得位份?
  她偶然听闻姜妘己会医术,当然巴巴地盼着她来。
  她一个孤苦无依的舞姬,别人又瞧不起她,不肯与她来往。
  她又不能去太医院,宫外的董家亦是帮扶不上她,她无所依靠,想来想去只有姜妘己这个公主,能够与她交心一二,她就像溺水之人抓住稻草,怎肯放弃。
  姜妘己笑意盈盈地立在门口,等着董婉走近。
  董婉想着姜妘己是公主,来去自由,以后很多地方用的上她,万万不能得罪她。得好好笼络才是。
  “公主你终于来了!?”董婉一把搂住姜妘己,甚是亲热,宛如姐妹。
  “怎么,婉儿想妘己了?”姜妘己上下打量董婉,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盯住不放,窃笑不止。
  婉儿是董婉的闺名,姜妘己这样叫她,显得更加亲热。
  董婉脸上一热,娇嗔道“你竟打趣我,我不理你了。”
  姜妘己暗笑,她这娇羞样若是尝羌见了肯定神魂颠倒,可惜,她是女儿身,不买账。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嘛,这些时日太后染了风寒,我侍候了整整一个月,这才偷了空跑来看你,你还这般小气么?连玩笑话都说不得了么?”姜妘己故意拖足一个月不见董婉,也是磨她的心性,她知道等董婉回过神来,自然会更加需要她。
  她是公主,这王宫之中来去自由,董婉与她交好,托她办事会方便得多。
  “妘己,你莫要怪我,我不是与你置气,是前几日我去侍寝王上,王后却每日差人送来避子汤教我吃下,我很是苦恼。妘己你知道我的身世,我是董家庶出的女儿,能得到王上的宠幸是多么难得,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你当日说得对,只有我怀了龙种,我才能有出路可走,可是王后偏偏不顺我的意,妘己你说我该怎么办?”董婉失落地眼巴巴望着姜妘己。
  姜妘己心底明澈,不就一碗避子汤么?这有何难?
  但,姜妘己不打算对董婉和盘托出,显得轻易反而教她觉得简单,过程当然是曲折些好,才能显出她的本事。
  姜妘己早就知道王后不会让董婉怀孕,若不是顾忌董婉的兄长,孟桐的夫君董元大鸿胪的身份,董婉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王后能继续让董婉侍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怎么可能让她怀孕,那是痴人说梦。这宫中若不是尝羌亲自保下的孩子,有谁能逃过王后的毒手?
  不过,被尝羌宠幸过的人无数,尝羌怎么可能让每个人都怀上他的子嗣,身世背景才是怀上龙种的资格。
  “啊!王后竟然这么对你?此事你有没有对王上说起?”姜妘己装作很吃惊,挽着董婉坐下,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姜妘己亲自倒水给董婉,董婉受宠若惊,却也没推辞,否则显得生分。这也是姜妘己的手段,好姐妹之间私话并不端什么身份。
  “我不敢说,我往常听宫女说过,侍寝之人要怀龙种必须经过王上和王后的允许,是不是真的?”
  “我没听说过,我刚当上公主不久,对这些不了解,不过我娘怀我时,父王和王后都不知道。所以我现在虽是公主,却是一个没有地位和封号的公主,你说的得到允许应该是名正言顺的意思。只要得到父王的允许就好,王后没有儿子,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怀上儿子?”姜妘己托腮沉思片刻道。
  董婉听说的是对的,不过也不对,如果尝羌没有教人送来避子汤,那么就是默许董婉可以怀孕,王后从中作梗也是心虚罢了。
  董婉惧怕王后,自然不敢同尝羌讲,只好自己整日瞎捉摸。姜妘己自然也不会告诉她。
  “你不是说过,你会医术么?能不能偷偷帮我解了那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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