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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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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来大滇,也是为了见一见南宫公主。本君听手下人说我原本与南宫公主很是要好,可是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只想来看看旧人,还望谢公子引荐一二。本君这次是秘密而来,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不好公开相约南宫公主,还请谢公子费心。”
  谢怀沥听旻天这般客气有礼的说辞,信了三分,如果一个人不是遭遇什么重大病情,怎么可能脱胎换骨一般连脾气性格都变了?
  眼前的旻天与从前的旻天有天壤之别,谢怀沥没想到旻天同姜妘己一般忘记了很多事。这想来不免邪乎,他们两个怎么会同时忘记彼此,旻天又为何千里迢迢而来?难道传闻中那个继位之后性情暴虐的旻天不是真的?
  他有些迷糊,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旻天?眼前的旻天温文尔雅,和颜悦色,与从前的旻天真是相差太大,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细细一想,姜妘己仿佛是从句町回来之后也是大病了一场,然后才失忆,难道她的失忆与旻天有有什么关系?
  他正在发呆陷入思考时,旻天又道:“谢公子可是有为难之处?若是谢公子为难,本君也不勉强,今日多谢谢公子款待,他日若你到句町,只管进宫找本君,本君定有求必应。”
  旻天说着话,正要起身,谢怀沥忙道:“君上哪里话,我自然愿意为君上效劳,只是听君上说不记得一些事,我突然想起南宫公主也是如此,她只怕也不记得君上。听说夜郎王有意求娶南宫公主为后,明日王上就会拟旨应允,这两日公主只怕出不了宫。若是君上能多等两日,我再设法请公主出宫相见。”
  “你说什么?她亦不记得我?她也忘了很多事?她生病了还是怎么回事?她答应要嫁给夜郎王?”旻天连着问了许多问题。
  这几个问题是本能的慌张,带着急切秦寒心底也是一惊,他们来晚了?
  秦寒之所以请旻天到大滇见姜妘己,是怕有朝一日旻天想起姜妘己,而姜妘己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万一姜妘己嫁给别人,到时旻天一定会怪罪他。
  想起姜妘己离开句町时与旻天闹得不可开交,他想着要是旻天亲自来赔礼道歉,姜妘己一定会回心转意,总之,他从跟在旻天身旁开始,一直看着他与姜妘己经历那么多,心底期望他们能在一起。
  此时听说姜妘己已经答应嫁给夜郎王,他也是十分焦急。
  谢怀沥对于旻天的几个问题,一一答道:“她生病前曾经去过句町找君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回来后不久大病了一场,之后就忘记了很多人,很多事。具体什么病,太医也瞧不出来,现在的病根是嗜睡。至于她答应嫁夜郎王为后的事**不离十,只有她点头,太后才会同意,王上才会应允。否则在这大滇,无人能勉强她去做她不愿意的事。”

  ☆、424 目不识君

  “谢公子,本君只有两天时间,如果明日宣布她出嫁的旨意,可否今夜安排我与她见上一面?”旻天亟不可待道。
  谢怀沥心底掠过一丝欣喜,他阻止不了姜妘己出嫁,万一旻天可以呢?
  毕竟他与姜妘己曾经那般痴缠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许他们一见面,就想起了从前的事来也未可知。本着他的私心,他不想姜妘己嫁给别人。
  所以,无论多难,他一定要阻止姜妘己出嫁,让旻天与姜妘己见一面。
  谢怀沥取出袖中的一个宫牌道:“这是南宫公主给我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凭此宫牌可以任何时候进宫见她。犹如皇旨,你拿去,你什么时候见她都可以,我只能帮君上这一回。”
  旻天接过谢怀沥手里的宫牌忙起身道谢出府。谢怀沥命人备好车架,旻天即刻上路。
  千秋殿。
  此时天上密密麻麻的雪花,一团一团的飘下来,春穗命人又添了些炭火,姜妘己在看书,浑身打了个冷颤,顿觉冷意寒寒,开口道:“去准备汤浴。”
  春穗笑道:“已经备好了,现在洗正好,公主现在就洗?”
  “嗳,好。”姜妘己说着收起手里的闲书,拢了拢脖子里毛茸茸的围脖。
  春穗紧随其后去伺候她沐浴。
  旻天独自一人拿着谢怀沥交给他的宫牌果然一路畅通,由护卫引着来到千秋殿。
  旻天见宫殿正中写着千秋殿三个大字,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似曾相识,好似以前来过这里。他突然想起来秦寒说过,他之前在大滇做人质时,住在这千秋殿,与姜妘己一墙之隔。
  千秋殿的宫女见旻天绝世而独立地站在纷飞大雪里发愣问道:“来者何人?”
  旻天这才回神并未答话,而是亮出手上的宫牌,那宫女改口道:“公子请进,奴婢这就去禀告公主。”
  旻天一步步踏上千秋殿的石阶,心底酸涩难耐,说不出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脑子里残存的那些记忆在指引他,让他不得不来到这里。
  宫女引旻天到偏殿静候,然后去禀告姜妘己。
  彼时姜妘己恰好沐浴好更衣完,正由春穗替她梳着头上的万千青丝,她亦细细瞧着镜中的自己,春穗笑道:“公主越长越美了,公主是这天下间的第一美人,难怪竹王那般喜欢公主,要娶公主做王后呢。”
  “就你话多。仔细我给你随便找个人嫁出去。”
  主仆二人正在说笑,翠儿进来禀道:“公主,有人拿着那宫牌求见。”
  “谢怀沥?他可说来做什么?”姜妘己问道。
  “不是,是一个面生的公子,但他手中的宫牌奴婢认得,是公主的没错。”翠儿小心翼翼答道。
  “你先出去,我马上出去。”姜妘己暗忖会是谁呢?
  春穗心底也嘀咕,谢怀沥究竟把这么重要的宫牌给谁了?手上加紧替姜妘己挽了一个简单的飞天髻。
  另一个宫女忙替姜妘己略施脂粉,描眉点唇,不过很是清淡的妆容,却衬得沐浴过后的姜妘己更添姿色。
  收拾穿戴一番,姜妘己才出去。
  她渐渐走近,瞧见端坐着的旻天,哪里来的这般面容出众的公子,为何她从未见过?
  她心底忐忑,难不成这个绝世公子是谢怀沥找来伺候她的?这也太荒谬了!
  春穗瞧见淡笑着的旻天时,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来做什么?难道是知道公主要出嫁,来报复公主?
  她忙上前挡在姜妘己面前,生怕旻天身上有什么了不得的暗器。
  姜妘己轻声斥责道“春穗你这是做什么?”
  “公主他是他是”
  “你吞吞吐吐到底要说什么?你认识这位公子?还是有什么缘由?”
  “怪我,我应该早点说的,我是句町君上旻天,公主可记得?”旻天起身一声眸子落在姜妘己的双瞳里,他想从姜妘己的眼中看看她是否真的忘了自己?
  姜妘己十分疑惑道:“句町的君上?南宫不认得,南宫不曾见过君上,不知君上找南宫所为何事?”
  春穗不敢开口,只一眨不眨的看着旻天,生怕他做出什么事伤害姜妘己。
  姜妘己在句町的时候,她和姜妘己是隔离开的,但是姜妘己告诉了她,旻天杀了姜妘华,还差点对她用强,似变了一个人。她记得当时姜妘己的身上有些青紫的伤痕,旻天给她的印象也就大打折扣。
  现在旻天找上门来,她当然十分忌惮,姜妘己失忆不记得,她可是记得清清清楚楚。
  旻天不知从何说起,他一见到姜妘己这般容貌身姿,顿时与他脑子里那个女人的幻影对比,确定与姜妘己是同一个人无疑。
  看来秦寒说的不错,他与姜妘己确实有些渊源,而且必定有些误会,听姜妘己说不不记得他,他也并未失望。
  他抿唇道:“我听谢公子说公主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事,不记得我也不奇怪,其实我也和公主一样,不记得很多事,很多人,但是我脑海中隐有公主的容貌,所以才想见一见公主,确定一二。现在见了公主就知道,你就是我脑海中残存的那个人影。”
  “南宫听不懂君上的意思?君上是说曾经认识南宫?君上也失忆了?忘记了南宫?那君上怎么知道我就是君上脑海中的人?”姜妘己试着理解总结道。
  “是我手底下的人告诉我的,我想见一见你,只是听说公主已经许了夜郎王,可是真的”旻天面上略有急色问道。
  “你怎么知道?父王还未下旨你是如何得知?你手上的宫牌是怎么得到的?”姜妘己突然戒备的看着旻天问道。
  “是谢怀沥给我的宫牌,也是他告诉我你要嫁与夜郎王为后,我底下的人告诉我,我曾经与你相识,相恋,你我差点结为夫妻,你曾经到句町找过我,不知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你又离开,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之后醒过来忘记了很多事。”旻天的眼睛始终落在姜妘己的脸上,不肯移开。

  ☆、425 当面许诺

  
  春穗很是紧张,想起姜白凤的话,她开口道:“君上怕是记错了,公主从未离开大滇半步,你休要胡搅蛮缠,公主可是已经应了竹王,你不要添乱,速速出宫罢,否则我喊人了!”
  “我看这位姑娘见到我这么紧张,想必从前一定见过我,是不是我曾经得罪过姑娘,我与姑娘赔礼道歉。姑娘陪在公主身旁的时间一定不短,还请姑娘证明我与公主曾经确实相识,相知,我感激不尽。”旻天虽没有了记忆,可是瞧见面前活生生的姜妘己,心底说不出的喜悦。
  如此佳人他怎可错过?
  “春穗,你说我是不是曾经见过君上?”姜妘己扭头看春穗,眸中带着探究。
  姜妘己的脑海中关于曾经,记得的事并不多,关于旻天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春穗心底纠结的拧成一个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公主,眼前的这个人曾经让公主爱恨纠缠,痛不欲生,是公主最喜欢,也是最痛恨的人?
  她心下做了决定道:“公主,休要信这人信口雌黄,他指不定是什么骗子,根本不是什么君上,这年头长得俊朗的骗子不少,公主不要与他多费唇舌,奴婢命人打出去就是。”
  她说这话时是心虚的,但也是有些庆幸的,面前的两人都失忆了,自然是随她胡说八道。
  旻天也不生气,他道:“姑娘撒谎,公主请看,这是公主曾经送与我的骨簪,公主可记得?”
  姜妘己接过细细端量,摇头道:“没什么印象,这骨簪做工粗糙,不像是宫里的东西。”
  她的言下之意是信了春穗的话,觉得旻天在诓骗她。
  她之所以一直耐着性子与旻天说话,也是想证明春穗有没有撒谎,有没有对她隐瞒什么。
  旻天道:“我也曾经送过公主一块玉佩,是血红的,想必公主还收着,是一个太阳发光的形状,公主找来一看便知我有没有说假话。”
  “血玉?春穗你去找来,好像我今早还看见过,在左边的那个盒子里。”这血玉很是别致,她今早看到还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玉佩,不像大滇的物件。
  春穗只好去找血玉,毕竟是姜妘己见过的,她只好老老实实的拿来递给姜妘己。
  姜妘己瞧着血玉的形状果然与旻天说的如出一辙,太阳之光,熠熠闪耀。
  “君上说的可是这个?”姜妘己把血玉递给旻天。
  “是它,这是我以前贴身佩戴的东西,如果我与公主不曾相识,怎么可能送与公主呢?”旻天高兴道。
  “既然是君上的东西,那便还给君上,这骨簪君上说是我之物,那我也收回。”姜妘己干脆的握住手里的骨簪。
  她心底想的是,就算他们曾经相识,相知,还互送了定情之物又怎样,现在她已经许了竹子柳,这定情之物她自然是要要回来的。
  旻天不防姜妘己会这般说,他握紧手中的玉佩道:“我对公主没什么记忆,是听下人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想来公主对我十分重要,又听谢怀沥说公主已经应了夜郎王,我只是来试试,也许公主见到我,会想起我,我见到公主也会想起从前的事,既然你我都没什么记忆,想不起彼此,公主又坚持收回骨簪,那我也不会强求,只盼公主恢复记忆的那一天不后悔。”
  旻天的自尊收到了深深的伤害,确切的说是他太过自信,太过自负,他以为凭着自己的绝世容貌,以及这番动人的执着深情,姜妘己多少会有些动容,他现在对姜妘己确实动心,但是他不想表露出来。只得装作无所谓般为自己找回些面子。
  “君上说完了罢?”姜妘己毫不在乎问道。
  “我还有一言,如果公主改变主意,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多见几次,多相处些时日,兴许你我能想起来,那也算皆大欢喜。”旻天厚着脸皮道。
  姜妘己心底暗笑这句町君上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他这般草率的进宫来找她,竟然是为了和他一起找回失去的记忆?她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如果他当真对自己很重要,她怎么可能会忘了他?
  也许她对他本来就没什么感觉,也许以前只是相互利用?
  她开始胡思乱想了一阵,浅笑道:“君上说笑了,我已经许了夜郎王,不日就要成婚,还是不见了罢。”
  旻天的心沉到谷底,周身彻寒,他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
  他在心底暗想难道是她不再喜欢自己?还是她想做夜郎王后?
  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夜郎王许你王后之位,我也可以,我尚未娶亲,你若应我,我许你王后之位如何?”
  姜妘己抬眸依旧浅笑道:“君上,南宫不是一个贪图名分之人,我要是喜欢哪怕做一个普通嫔妃我也是愿意的。我对竹王颇为欣赏,他也几次三番的帮过我,我与他没有利益瓜葛,是彼此需要,彼此爱慕。”
  旻天握紧双手,为何这几句话会让他这般难受,想要窒息一般。
  这几句话好似以前听过,不断的在他脑中盘旋,他忍着头痛欲裂道:“既然公主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恭祝公主与夜郎王早日大婚,百年好合!”
  他说罢负手而去。
  春穗的眼角有些湿润,她没想到旻天是来提亲的。要是公主没有失忆,一定会答应他罢?
  毕竟公主曾经那么喜欢旻天。
  旻天前脚一走,姜妘己厉色道:“春穗,我与这句町君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休要瞒我!”
  “公主”春穗不敢欺瞒公主,只是“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姜妘己微怒道。
  春穗把姜妘己以前如何与旻天联手对付孟氏,旻天如何对她,他们两个人一同经历的种种事情全都告诉了姜妘己。
  姜妘己越听越沉默,一句话都未说,春穗紧张问道:“公主,奴婢就知道这么多,君上原本是想娶公主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将公主软禁起来多日,后来公主逃回大滇,就一病不起,再醒过来时已经忘了他。奴婢就知道这么说,奴婢说的全是真话。”

  ☆、426 闷闷不乐

  “我知道了,你下去罢。”姜妘己很是平静。
  尽管她听到春穗说了那么多关于她与旻天的惊心动魄,生死离别,爱恨痴缠,她的心依旧波澜不惊。
  她心底只是嗤笑几声,那又如何,他忘了,她也忘了,那些记忆都没了,还能怎样?
  虽然刚才她听着旻天说那些话时有那么一点心悸,可也只是心悸而已,并不是心动。
  春穗不肯走,紧张的瞧着姜妘己道:“公主,奴婢这就去叫君回来,奴婢再当着他的面说一次。”
  “你说了有什么用?他都忘了,我也忘了,都过去了,再说记忆有什么用,我突然庆幸我忘了他,要是我与他再纠缠下去,只怕我真的会陷进去,这一切都是天命”姜妘己依旧平静道。
  “那公主还要嫁夜郎王?”春穗小声问道。
  “嫁,为何不嫁?夜郎王才是我的良人,太后的心愿就是我嫁给竹王。她的命已经不长了,我不想忤逆她。再说夜郎王对我不错,他也说只娶我一人。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话听起来像是说服她自己。
  她心底拼命的想着竹子柳的好,拼命的忘记刚才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说的话。
  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干干脆脆的出嫁,成为夜郎王后。
  谢府。
  旻天才踏入府门,谢怀沥忙迎来道:“君可见到公主了?”
  “嗯,只是事情有些棘手,我似乎有些记得她,可惜她也忘了我,你可知道她的婚期会定在何时?”旻天一面走一面问。
  谢怀沥侧头想了想道:“眼前是冬季,我觉着怎么也得开春罢,不过听说竹王有意尽早,还得征询公主的意思。”
  “开春?不足三个月。”旻天似自言自语。
  “只是我的猜测,只会早不会晚。”谢怀沥暗想瞧旻天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好消息,也不好再问。
  “天色不早了,谢公子早些歇着罢,我们在你府叨扰一夜,明日就启程回去。”旻天客气有礼道。
  “君为何这般急,既然来了,可以多住些日子,兴许对君恢复记忆有帮助。”谢怀沥送旻天至他安寝的屋子。
  “朝中诸事繁杂,须得我回去处理,多谢谢公子盛情。”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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