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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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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看出了她的忸怩,心下忽地生出一分怅然。
  好一个微末。
  她定然觉得,她在自己心里从来都是又微又末,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一个从来排在末位考虑的人。
  其实,不是的。
  现在不是,以前也不是。
  “殿下也不必逼着世子让蓁蓁赎身,等我改日见了蓁蓁,问问她的主意。我虽觉得赎身好,可她未必真这么想。”
  蓁蓁对谢元初有意,指不定谢元初说说好话,哄一哄,就哄得她改了主意。
  “嗯知道了,这事先如此吧,我跟说说安国公府的事罢。”
  溶溶立马来了精神。
  “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是个武将,曾经率军远击罗刹国,逼得罗刹国皇帝割地求和,并将女儿许配给老头子。战胜之后,老头子带着妻子回到京城生活,可惜京城与罗刹国气候、饮食全然不同,妻子饮食睡眠不佳,身体日渐虚弱。此后怀孕生女,更是掏空了元气,女儿五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
  “罗刹?那……你是说元宝……”溶溶没见过罗刹人,但胡人模样都是相似的吧,又高又壮,眼睛很深,睫毛很长,鼻翼像个钩子。
  太子看着溶溶,点了点头,“他们生下的女儿就是我的母后。”
  “所以,元宝他长得像你的外祖母?”溶溶瞪大了眼睛。
  “此事确实奇妙。据说母后的身材与外祖母很像,五官却像老头子。我随了母亲,也长得高,但五官却随父皇。到了元宝,没想到竟随了外祖母的相貌。”
  皇后与太子的确高得异于常人,皇后站在皇帝身边,只矮一两分,太子更是比寻常男子高出半个头,想来就是因为他外祖母的缘故。
  真是造化弄人。
  当初溶溶重生后第一次与元宝相见的时候,就因为元宝这胡人相貌不敢认他。
  “……母后见元宝生得这般,自认是老天爷怜她幼年丧母赐的福气,一直对元宝疼爱有加。至于老头子,这些年他一直没与我们来往,我也未曾想过让元宝去见他。今日他来,这般反应我也不意外。”以前皇后就曾与他说过,老头子和外祖母虽然只在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但感情甚笃。
  居然,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溶溶实在难以相信。
  能得皇后和老安国公这般偏爱,的确是元宝的福气,可也因为这个,她差点错过了元宝。这世间的事,真是说不清是好是坏。
  “怎么了?”太子察觉了她的静默,轻声问道。
  溶溶别过脸,“没事,我就是,就是替元宝高兴,有这么多人疼他。”因她拿着帕子捂着鼻子,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就像哭了一样。
  “高兴你还哭?”太子反问。
  “我……”溶溶一时语塞,强自辩解,“刚才撞了鼻子,太疼了。”
  “嗯,”太子看着她,眸光幽深,片刻后方才道,“我瞧瞧。”
  他不由分说拿开了那块帕子。
  她此刻实在在狼狈极了,脸颊上挂着眼泪,鼻子和唇边都带着血迹。
  溶溶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心里却是明白的,下意识抬手去挡脸,“别看。”
  太子勾了勾唇角,俯下身就衔住她的唇。
  往常他总是突然袭击,不管干什么都带着霸道和嚣张,令溶溶心里十分抵触。
  但今日的他,很温柔很温柔。
  他并不着急攻城略地,两只手都很安分,都撑在门板上,只有薄唇轻轻碰触着她。
  溶溶被他这般小心拥着,慢慢地也就放下了警惕,轻轻仰起脸。
  感受到她的变化,太子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腰。
  “姑姑,姑姑。”元宝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懵懵懂懂的奶音,应当是刚睡醒。
  溶溶猛然一震,从温情之中清醒过来,着急地伸手推他。
  “元宝,姑姑在这里。”


第72章 
  元宝其实还没睡够,就是迷迷糊糊地翻身想去抱姑姑的时候没抓到人,就一个激灵醒了。
  这才发现龙榻上只有自己。
  他寝衣也没换,就自己悄悄地摸下了龙榻,往外面走着去找溶溶,一边走一边喊。
  听到溶溶的回答,他懵懵地往声音的方向看,这才看见小书房的门关着。
  元宝走过去,拍了拍门。
  “姑姑,你在里面吗?”
  “在。”姑姑只简单回答了一个字,但语调听起来跟平常有些不一样,声音微微发颤,又拖得有一点长。
  元宝有些奇怪,“姑姑,你给我开门呀。”
  “开。”姑姑又回答了一个字。
  可元宝听着,姑姑的嘴像是被人捂住了一样,说出来的音调都怪怪的,说得不清不楚的,最后的尾音根本没说全。
  元宝乖乖站在门前等着姑姑开门,可他没等到门打开,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撞到门一样,还不止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门板背后蠕动。
  有人在门后,是姑姑吗?
  “姑姑?”
  元宝提高了声音。
  这一回,门终于打开了。
  一开门,元宝就看见姑姑脸庞微红,头发有些散,就像往常才起床时候的模样。
  “姑姑,你为什么要在这边午睡呀?”元宝奇怪的问。
  溶溶挡在门口,没让元宝进屋,俯身将元宝抱起来:“姑姑今儿睡得不踏实,怕吵着你,就来这边了,走,姑姑给你更衣去。”溶溶闪出小书房,伸手带上门,抱着元宝就回了寝殿。
  元宝回过头,在门关上的一瞬间似乎看到了一点正红色的衣角。
  “姑姑,父王在小书房吗?”元宝问。
  溶溶没想到元宝还是看见了,可哪里能承认,“没有啊。”
  元宝撅了噘嘴,眼睛直直瞅着小书房的门,没有说话。
  太子听着他们走远了,无奈地笑了一下,伸手抚额,正欲到榻上躺一会儿,忽然想起琉璃说她下午还写了会儿话本子。
  他转过身,径直走到书架旁边,蹲下去将最底下那一阁的几本书拿开,取出一个锦盒,里头装的全是她的书稿。
  寡妇和公子的故事么?
  太子饶有兴致地地翻阅了起来。
  ……
  “姑姑!姑姑!”元宝坐在蒲团上拼孔明锁,拼装了两块,便抬起头去看溶溶。
  溶溶坐在另一个蒲团上,眼睛望着外面出神,没听到元宝在喊她。
  窗外正对着几株梨树,梨花是春季里开得最早的花,香气淡的正好。和风吹过,离窗户最近的花枝微微颤动,晃晃悠悠地格外撩人。
  元宝重重出了口气,放下手里的孔明锁,走到溶溶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
  溶溶这才回过神,“元宝,怎么了?”
  元宝的小嘴微微撅起,蹭着溶溶的手坐下,“姑姑不喜欢元宝了。”
  “没有,为什么这么说?”溶溶见他气呼呼的模样,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姑姑骗我,中午不跟我一块儿睡,偷偷去跟父王一起睡。”
  元宝还是看见了吗?溶溶胸口一滞,“姑姑不是过去睡,姑姑就是过去找你父王说事,正想回去呢,你就醒了。”
  “真的?”元宝的脸上全是怀疑。
  “真的。”
  她说的当然都是实话,他怎么可能跟元宝相提并论?
  “那你以后不许偷偷去找父王睡。”
  溶溶听着元宝这些既天真又直白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她知道元宝不是那种意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姑姑保证,不过要是父王过来我们的屋,你也得帮着姑姑说话,不能让他来我们这边睡。”
  “嗯。”元宝用力地点了点头。
  正说着话,有人推门进来了。
  元宝和溶溶互看了一眼,一齐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怎么还在玩,该用膳了。”太子道。
  “嗯,走,咱们去用晚膳了。”溶溶伸手抱起元宝,元宝把脑袋倚在溶溶肩膀上,也不看太子一眼,两人就一齐出去了。父王太坏了,以前就撞溶溶姑姑的风筝,现在又想偷偷抢走溶溶姑姑,他才不要理父王了。
  太子的眉峰微微一动,跟在他们俩身后走去。
  因着今日办宴会的缘故,厨房备下的食材很多,因此晚膳摆得格外丰盛。
  元宝和溶溶凑在一块儿坐,你给我夹块肉,我给你夹块菜,太子端着碗,冷眼瞧着他们俩热热闹闹的吃饭。
  快吃完的时候,福全走了进来,“爷?”
  “何事?”
  “是如意阁的事。”福全看了溶溶一眼,又闭了嘴。
  太子这会儿心里窝着火,有些不耐:“说。”
  “如意阁那边回话,说秦医正给梁小姐诊过之后,梁小姐已经醒了。”
  溶溶闻言,总算松了口气。
  先前在木栈道看到梁慕尘那双眸紧闭的模样,还真担心她凶多吉少了呢!救回来就好。
  若是真在东宫出了人命,以威远侯府的地位,恐怕会给太子带来不小的麻烦。
  太子亦是略松:“既如此,叫秦医正开好方子,备马车送她们回威远侯府。”
  福全迟疑了一下,方才道:“梁小姐,她说,想见爷。”
  溶溶正在在元宝舀汤,闻言微微一怔,手中的汤匙往下一掉,在汤碗的边缘敲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
  太子的脸色总算是好了几分,甚至有了几分笑意。
  “可以,我现在就去见她。”
  溶溶低着头,故意不去看他,心里自是发凉,可又无话可说。
  梁慕尘是他未来的结发妻子,如今重伤初醒,他去瞧她,名正言顺,犯得着她什么事呢?
  她所求的,无非是能在东宫有一个名正言顺呆下去的身份,好陪着元宝而已。
  太子说是立即要走,偏偏又端起了碗,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一粒米一粒米地往嘴里送。
  反是元宝扒拉着饭飞快地吃完了,将碗筷往桌子上一放:“姑姑我吃完了。”
  “真厉害,今儿吃了两碗呢!”溶溶打起精神,笑着摸了摸元宝的肚子,两碗饭下肚,已经圆滚滚的了,“饭吃得多,一会儿可不能再用点心了!”
  “嗯,”元宝点了点头,伸手拉着溶溶的手,“姑姑,我们去看皮影吧。”
  溶溶自是答应,跟元宝一块儿手牵手地往外走。
  他去看他的梁慕尘,她去看他们的皮影戏,两不相干。
  桌子旁只剩下太子一个人。
  福全硬着头皮问:“爷还去如意阁吗?要不,也去看皮影戏?”
  太子侧过脸,狠狠瞪了福全一眼,吓得福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他“砰”地一声将碗扔在食案上,“去如意阁。”
  ……
  太子走进如意阁的时候,威远侯夫人和梁慕云都在梁慕尘的榻前垂泪。
  听到外头通传太子驾到,母女二人并未出阁迎接,只是站在榻前公爷。
  “千岁爷。”威远侯夫人和梁慕云一起朝太子行礼。
  太子颔首,将目光移到榻上的梁慕尘身上。
  她身上搭着锦被,白皙的脸庞像是刚刚出过大汗,看起来有些憔悴。
  明明早上来的时候,那般惊艳,不到一日的功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殿下。”梁慕尘望见太子来了,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似乎想挣扎着起来迎驾,但终究徒劳。
  太子瞥了一眼威远侯夫人和梁慕云,道:“福全,带侯夫人和二姑娘下去用膳吧。”
  “是,”福全躬身上前,朝侯夫人道,“晚膳已经备好了,两位这边请。”
  威远侯夫人看了一眼榻上的梁慕尘,终究无奈地拉着梁慕云往如意阁的后厅去了。
  太监给太子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梁慕尘的榻边。
  屋子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太子和梁慕尘两个人。
  梁慕尘美丽的眼睛一动,竟笑了起来。
  “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今日躺在这里动弹不得,殿下竟离我这样近了。”
  太子眉目微敛,“袭击你的刺客尚未抓到,不过你放心,此事我会追查到底,务必会给你一个交代。”
  梁慕尘恍若没有听到太子的话一般,“我娘说,今日我落水之后,是庆王殿下救的我,很多人都看见了,连皇后娘娘也看见庆王殿下抱着我,我娘……我娘说,我不可能再嫁给太子殿下了。我不相信,所以我想请殿下过来问问,是不是这样的?”
  “我的确,不会娶你。”太子道。
  眼泪从梁慕尘的眼睛里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然而她反是笑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自作自受这种说法。”
  太子本欲开口,旋即又决定沉默。
  恻隐之心这种东西,多多少少他还是有一些。
  “今日我在倚翠阁,看到殿下往外去了,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去找殿下说清楚。我不是故意穿那身衣服想跟溶溶姑娘比美的。那料子是皇后娘娘赐的,我很喜欢,才让母亲帮我做了那一身。我只是想出去,告诉殿下,我……我不嫉妒溶溶姑娘,如果……如果我以后进了东宫,我会对元宝殿下很好,我也会对溶溶姑娘很好……我……”梁慕尘越说,哭得越厉害,说到最后竟泣不成声了。
  太子轻轻舒了口气,终究还是决定对梁慕尘说实话,哪怕有些话,此刻在她听来太过残忍:“其实,你不必太过自责悔恨。若你要恨,可以恨我。今日你落水一事,于我而言没有分别。方才我说不会娶你,并不是因为五弟把你从水里救了出来,而是我至始至终从来没有打算过要娶你。”


第73章 
  梁慕尘的神情在刹那间凝滞,眼睛愣愣看着太子,甚至显出了几分呆滞。
  她听懂了太子的每一句话,可又听不懂他每一句话的意思。
  他说,他从来就没打算过要娶她?
  可是皇上,还有皇后,他们……
  “殿下……殿下从……”梁慕尘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的确如此。不过,此事我从未同人说过,今日与你说,已是破例。”
  梁慕尘心中苦涩,如鲠在喉,只是凭着一点点的自尊回话。
  “殿下放心,我……我不会将殿下的话外传。”
  太子淡淡道:“不传,自是好,传了也无妨。”
  大局已定,等待的不过是时机,便是传了出去,于他也无碍。他说这话,并不在意梁慕尘是否外传。
  梁慕尘望向太子,见他目光沉凝,容色泰然,苦笑道:“殿下是觉得我可怜,所以告知真相,叫我不必自欺欺人么?”
  “太医说你后脑勺的伤不重,只是肺呛了不少水,性命无忧,只需静养,一会儿我会命人送你们母女三人回府。”太子没有回答梁慕尘的话,又说起旁的事来,“今日你在东宫做客受伤,总归是我这个主人有失,一应药物补品,皆有东宫出。”
  “多谢殿下。”梁慕尘心知方才那两句话已是耗尽了太子对她的同情,终是作罢,不再言语。
  太子起身,走出了如意阁。
  回到玉华宫的时候,元宝点的皮影戏还没有唱完,太子没有回小书房,径直进了寝殿。
  等了快半个时辰,在听到外头一大一小的说笑声。
  太子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就挂了笑,然而外头的一大一小推门见着他,脸上的神情一下就滞住了。
  “父王,你怎么在这里?”元宝的语气并不算好,甚至还有一点点责怪,“我和姑姑马上要就寝了。”
  太子正欲说话,却在溶溶的眉宇间捕捉到了一丝窃喜。
  哼,以为他不会哄孩子么?
  “父王是过来告诉你,这几日尚乘局新到了一批蒙古马,里头还有七八匹小马驹。”太子说着就站起身,假意往外走去,“既然你们要就寝了,那就改日再说。”
  “不改日,不改日。”元宝一听到小马驹,眼睛里立马有了光彩,松开溶溶的手像只小鸟一样扑腾到太子的怀里,“父王,明日我们就去尚乘局选马好吗?”
  元宝早就想学骑马了,可是父王说他太小,宫中暂时没有合适的马给他。
  宫中小马驹不少,但太子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圣人喜欢骑烈马,尚乘局饲养的马多为烈性马,这样的马培育出来后代并不适宜初学者骑马。这次这批蒙古马,是太子特意要求尚乘局饲养的。
  蒙古马体型矮小,头大颈短,其貌不扬,看着不如西域马威武雄壮,但胜在性格温顺,不会一惊一乍,非常适宜初学者学乘。
  “元宝,你还这么小,骑马是不是太早了。”溶溶有些不放心,“骑马,怎么也得七八岁的时候再说吧?”
  “不早,父王小时候也是五岁就学会骑马了。”元宝说着,摇了摇太子的袖子,示意父王帮自己作证。
  太子颔首,“父王确实是五岁就学会骑马了。不过,姑姑说得有道理,骑马是一件很需要胆量的事,元宝,你现在还没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元宝不服气,“我胆子可大了,上回在宫里,我还伸手喂皇爷爷的马吃草料。皇爷爷的马我都不怕,更别提小马驹了!”
  虽他这般理直气壮,溶溶哪里能被他说服,只是她不知道,既然太子都说自己有道理,干嘛还非要跟元宝提小马驹的事,便道:“要不然,元宝跟父王一样,等五岁的时候再学?”
  等他兴致一过,往后再慢慢劝说也好。
  溶溶一边说着,一边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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