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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民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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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弈和小姐关系还挺不错的么。刘管家恶狠狠地瞪了少弈一眼,见少弈并未理睬他,便走到马克身边看了看情况。马克拍了拍那匹马,直起身子道:“程小姐放心,这匹马没什么问题,就是误食了蒙汗药之类的东西,现在晕了过去,过上一阵子便会好起来的。”
  蒙汗药?!
  在场的三个人皆是一惊。刘管家登时心虚了起来,那日他让儿子将残余的蒙汗药处理掉,他那个笨蛋儿子不会是喂给马吃了吧?!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少弈,少弈脸色格外得阴沉,目光冷冷地逼视着他,如同看着一只猎物一般,恐惧顿时深入他的骨髓。
  应该是心理作用,少弈就算再神通广大也没能耐一下子就想到是他做的。刘管家不停安慰自己,舒缓着自己的情绪。
  “刘叔,你去送一下马克医生吧。” 刘管家听到程墨苏的声音才忙把思绪抽离回来,见程墨苏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了,刘叔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马克医生帮你看看?”
  “不用不用!”刘管家忙摆摆手,“我这就去送马克医生,这就去……”他胁肩谄笑,余光下意识地看了少弈一眼,少弈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眉宇之间尽是冰冷的寒意,那双寒眸似是要将他冰冻了三尺一般。他未敢再看,急急忙忙地去送医生了。
  “少弈,你说为什么马会吃了类似蒙汗药的东西呢?” 程墨苏不解地问道。
  少弈摇摇头,他也无法理解。虽然刚才刘管家的样子甚是奇怪,可是刘管家也没理由给马喂蒙汗药啊。他看了看程墨苏担忧的样子,出声安慰道:“没事,有可能只是误食了。” 程墨苏朝他柔婉一笑,随着冬日的阳光,显得通透与美好。她知道凡事都不会有偶然,偶然之后肯定有无数堆砌而成的必然,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她无法想通,只是她心动于他的态度,他不想让她担心才这样安慰她的吧。
  少弈思索了半晌却还毫无头绪,他低眸看了看程墨苏,程墨苏面上仍是柔和的笑容,可是那双娇小细嫩的手缠绕在一起,泄露了她的慌张。他心下一怔,沉声道:“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你不要想太多。”
  一阵风微微拂过,她似乎变得透明了起来,娇小的身子就快要被风吹倒一般,周围的景物突然间变成了模糊的幻影,只剩她的模样在他面前依旧清晰。他会保护好她,一定!他在心中暗暗发誓道。
  刘管家送走了马克医生,着急忙慌地找到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劈头盖脸便是一通乱骂,“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去把残液处理掉,你竟然用它去喂马!今早已经被小姐和那个少弈发现了!”
  刘文塘心中一惊,被少弈发现了?!他没少吃少弈的亏,心中对少弈自是有着入骨三分的恨意。此刻心情也是七上八下,但是表面他还是保持着镇定,“爹你不要着急,少弈是人又不是神,他不会联想到这件事情跟我们有关的!”
  “罢了!”刘管家无奈地摆摆手,“你那日被什么人看见没有?”
  “没有。”刘文塘不耐烦地答道,心下骤然一紧,“不对……可能有人看到了……我听见有人的脚步声,慌乱中把那残液随便一泼跑走了。” 刘管家一听这话登时面如死灰,只能仰天长叹自己为何生了一个如此不中用的儿子!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他转念一想,后院平日没有人住,是为了养马特意打扫出来的地方,那么住在后院的只可能是少弈新请来的马童。
  “我现在回去随意找个理由把那个马童开除了,这几天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别给我添乱了!” 刘管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寒风凛冽,大雪纷飞。这日的上海突如其来下了一场大雪,虽然比起北方的雪花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上海来讲真的是难得一见。寒气笼罩着路上的行人,女子们哆嗦着嘴唇却仍风采不变地向前挪步,男子们颤动着双臂却仍笑意融融地插科打诨。唯一不同的便是穿梭于这些人之中的刘管家,他抬起头看着这鹅毛白雪,心跳越来越快,担心和焦虑也越来越甚。

  ☆、第十五章 谜底

  “刘管家,这些药你拿好,上次试用效果如何?”黑暗中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不咸不淡地问道。刘管家点点头,也未想与他多话,将药揣进怀里走了出去。
  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是他预计要动手的日子。街上张灯结彩,一直号称与国际接轨的租界此刻面对中国传统节日也没有懈怠半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迈着匆匆的脚步去迎接新的一年。而他,也要新生了。
  程家府邸已经装扮得一片喜气洋洋,今年老爷不回来过年所以一切由程墨苏操办,竟也办得分毫不差,滴水不漏,就连一直无人问津的后院都装点上了各色纸绢,显出一片融融的喜气。
  少弈一个人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几片雪花飘落到他身上,不知有没有在他身上融化,但他眉宇之间的冰意却和这雪花不相上下,似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寒冷光线般,笼罩在他身上挥之不去。阿福看着少弈略微发狠的瞳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少弈看见了他将他唤来,让他舒了口气。
  “少弈少爷,没有打扰你吧?” 阿福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虽然自那次以后少弈一直对他们都不错,从未让他们多干额外的工作,也没有像刘管家一般把他们当做牛马来使用,可是少弈总是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接近的寒意,他也不敢贸贸然打扰。见少弈摇了摇头,阿福这才咽了口口水继续道,“我刚才上街看到刘管家了,他有些不对劲,神色特别慌张,不止今天,前几天他就不对劲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对少弈你做点什么不好的事情……”
  刘管家不对劲他已经发现了,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少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眸中锐气重了几分,“阿福,你去帮我把马童找过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阿福应了一声便马上照办,不出几分钟就将马童领了过来,少弈锐利的眸中划出一抹如刀刃般的锋利神色,新来的马童被他吓得向后哆嗦,少弈这才调开眼睛,马童……被换掉了。
  “你是什么时候上任的?” 少弈淡淡扫了他一眼问道。
  “我……哦,不,小人是……”新来的马童紧张到说不出话来,这个人看着太凶了啊,旁边的阿福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继续说道,“小人是……今早上任的,刘管家亲自点派的。”
  少弈看着远方,目光中的不解与锋芒轮番交替。被喂了蒙汗药的马,慌张的刘管家,被换掉的马童。这三者之间绝对有着联系,不过这个联系似乎处于一个盲区之中,让他无法探测出来。
  正在想着,阿福低声说了句,“小姐来了。”
  少弈收回目光,看向程墨苏,见她轻盈优雅地向她走来,身上裹了一件雪色大衣,倒是快和这景色凝到一起了,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没有任何修饰地垂泻腰间,面上也未施粉黛,显得格外幽然静雅,刚刚起床就跑来这里了吗,少弈眸中的寒气散了大半。
  “少弈,我刚去藏书阁没有找到你,心想着你肯定在这里所以便来了。”她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之间没有半分小姐和下人的模样,阿福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未等程墨苏出声赶人便带着马童离开了。心里不住想道,原来那些府内的风言风语是真的,小姐和少弈……怪不得小姐总是对少弈百般维护。
  少弈笑了笑,程墨苏却捕捉到了他笑意背后的情绪,心头一颤,“你……还在想那匹马的事情吗?”
  少弈望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她也如自己一样坐在石凳上,他身体好自然可以坐在冰冷的石凳上,可是现在天这么冷又下着雪,她怎么也这么坐着。他面色沉了沉,一把将程墨苏拉了起来,把自己的黑色风衣放在石凳上才让她坐下。程墨苏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他怕她冷才让拿他的大衣给她当了坐垫,他是关心着她的,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像被涂了一层蜂蜜一般甜腻。
  “那个……”程墨苏抬眸看着他,清澈如溪流的瞳孔里是掩饰住了的期待,“今晚是大年三十,程家的老规矩今晚所有程府的人一起吃年夜饭,当然也可以不来,可是……”她低垂下眸子,面上一片纯白宁静,“可是,我希望你来……” 少弈的心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他仍然保持着挺直的坐姿,可是突然觉得浑身变得僵硬极了,只剩下她温婉柔润的声音回荡耳畔,微微紊乱了的心跳清晰地提醒着他,她的存在让他不再那么理智了。
  只要存在了的东西,就无法压抑了。少弈深知这个道理,只是他更懂得正确的时机才能做成正确的事情,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站起身子,尽量不去看她的眸子,“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好了就会去。”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程墨苏微微一笑,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大半,她拿起石凳上的衣服递到他手里,温软如玉的手似有似无地碰触着他的掌心。少弈披上风衣,目送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平日长存的理智便一点一滴地聚集起来。
  雪终于在万千霓虹灯亮起来的那一刻停止了。街道上开始传来鞭炮的声音,大年夜到了,这是一个一家人该团聚的日子,而他和他的父亲却天人永隔,和他的姐姐却不得相见。少弈紧了紧紧握的拳头,把这些影响他的负面情绪抛之脑后,他仍要尽快调查出真相,多年来在枪林炮雨中形成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此事关系极为重大。
  程府的年夜饭也即将开始,由于程墨苏平日用膳比较晚,所以现在厨房才刚刚开始筹备。少弈踱步到后花园,思绪整理了一天仍然毫无头绪,离真相越是接近就越是容易陷入盲点,只要能冲破眼前的黑暗,便能抓住该有的光明。他随意坐在井水池旁,井水竟已经结成了薄薄的一层冰,一捅便会破碎。
  不对……他用力挤了挤眼睛,盯着井水。上面莫名其妙凝结住了许多没有化开的白色粉末。这里面怎么会有粉末,程府每日饮水极为讲究,都要从这个井池中打水上来。他的思绪慢慢连成清晰的线条,冲破了那层淡薄的黑幕,巨大的光亮朝他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眸光凛然了起来,现在程府的每个人都处在危险之中。
  他果断起身,匆匆而去。

  ☆、第十六章 风起

  程府灯火通明,所有丫环佣人都齐聚一堂,堂内又新添置了赤色金字匾额,青色古代铜鼎。几十张红木圆桌依次铺开,每个桌子上放着数不尽的佳肴美味。所有人都入了席,带着各不相同的笑脸,忙碌了一年,只有今晚可以稍微放松一番。
  风吟引了程墨苏坐上上座,她背靠着金丝蟒蛇绸缎枕,眼神示意风吟一同坐下。这一桌所坐之人都是平日里与程墨苏交往频繁的丫鬟仆人,刘管家与刘文塘自然也在席内,只不过这对父子一个面上略显紧张,一个面上略带得意。
  少弈也准时入了席,就坐在程墨苏旁边,程墨苏向他微微点头,面上并无往常的笑容,她的粉拳紧握,眸中是荡漾起来的波纹,素手举起桌边的酒杯,这才开口道:“各位,宴前请容许我说上几句。”她站起身子,环视四周,端丽优雅,“今晚是年三十,父亲还未归来,当由我组织这次聚会。过去的一年你们在府内辛苦了,新的一年还要继续劳烦你们的照顾。”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她突然放下举起的酒杯,转手抓住那杯茶水,“我今天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请大家都拿起茶杯来。”
  所有人都站起来,拿起那雕花茶杯,只听程墨苏的声音温润柔婉却不失力度,“敬给各位。”她仰起头来一饮而尽,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所有人都饮了下去,掌声又是一阵雷动。程墨苏放下茶杯,笑若和煦的微风,水眸中却是一片雾气,这种眼光直直看入刘管家父子的眼里。她唇角便挂上了说不出的笑容,心里却是沉甸的痛楚,“刘叔,文塘,你们为何不喝?”
  刘管家的额角沁出汗珠,这些茶应该是用被他下了药的井水泡的,为什么程府所有人还没晕过去。刘文塘也一改得意的神色,慌了神,只得求助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程墨苏秀眉之间似怒似哀,握着茶杯的纤手也慢慢颤抖着,“刘叔,你们怎么还不喝?莫不是我的面子太小你们不愿意喝我敬的茶,还是……”她眸中的雾气慢慢散去,罩上一层冷冷的冰霜,“还是你们怕我下药害你们?”
  “小姐!我们不敢……” 刘管家听到这里神色慌了大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小姐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刘管家战战巍巍地拿起杯子,饮了下去,刘文塘也学父亲的模样一饮而尽。这就是普普通通的茶水,没有添加任何东西。刘管家心下骇然,那他下了药的水又在哪里?
  “刘管家是否在找这壶茶?”一旁的少弈冷冷开口,他的眸中是迸发而出的寒芒,散发出冬日的冰冷气息,如狂风般席卷着刘管家父子二人。
  在这样强烈的气场之下,刘管家和刘文塘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顾不及自己的颜面。少弈伸手找了空茶杯倒了一杯茶,冷冽地看着里面的不易察觉的微小粉末,狠戾而言,“刘管家,你敢喝吗?”
  “我……”
  程墨苏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水眸紧紧闭了起来,长睫颤动,“刘叔,我竟没想到你会这么狠,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谋财害命。”谋财害命?!四个沉重的字眼直直撞击到刘管家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他不想害命!只是想用蒙汗药把所有人放倒然后卷一笔钱逃跑而已!
  “小姐!”他老泪纵横, “小姐,我不想害命,我只是想谋财,小姐,我……”
  “闭嘴!”程墨苏低下头来,额前的碎发遮住她白皙姣好的面颊,她什么都不想听,刚才少弈匆匆找到她时她并不相信,刘管家看着她自小长大,她从未将刘管家当下人看待过,刘管家媚上欺下,刘文塘暗收回扣,这些她和父亲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们去罢了。可是现在……他竟要害她……程墨苏向后退了退,只觉得心力交瘁,少弈忙上前扶住她。
  “刘管家。”少弈沉声说道,他不忍看到程墨苏如此痛苦,那么接下来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就由他替程墨苏完成吧!“你看仔细!这是毒药!”他铿锵的话语,冷峻的神气,带着杀气的眸子让刘管家阵阵寒栗,只觉得后背发麻,而刘文塘则早已吓得哑口无言,动弹不得。
  刘管家哆哆嗦嗦地拿过那雕花茶杯,不觉一惊,他闻得出来这茶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不是他之前第一次试用的蒙汗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心中沉了下去,药被人调包了!这一包应该如少弈所说是一包毒药!此刻的他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程墨苏扶着桌角略微站稳,朝少弈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平常如花般红润娇艳的脸上竟已经没有了血色,“刘叔,看在你为我们程家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不报警了,先将你与刘文塘关起来,等爸爸回来再处置你们!”
  窗外传来了越来越多,越来越响的鞭炮声,每一家都欢声笑语,一派和乐。程墨苏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站在窗边愣愣地看着被烟火装染了的世界。外面五颜六色,灯火通明,可是心里却觉得有一股无形的暗黑浪潮向她袭来,将她吞没,直直将她拽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都处理完了,给那些丫鬟佣人发了两倍的红包,都已经回房休息了。” 少弈笔挺的身躯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突然觉得被什么人伸手一拽,回到了岸边。
  她抬起头来,对上那双关切的眼睛,尽量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刚才……我这幅模样吓坏你了吧……其实我也……”她说着说着,泪水便再也无法稳稳地堆积在眼眶里,突然间奔流而下,顺着完美的轮廓滴落在地面上,画出一阵哀鸣。
  “我知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只觉得一手的温软,她若有似无的香气与他的胸膛如此之近,他怎会不知,被亲信之人背叛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那些过往的记忆翻搅着他的内心,让他也不得平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累了,才将娇小的脑袋从他怀里抬了起来,少弈看着她挂满泪痕的脸颊,看着她彷徨无助的眼神,胸口像堵了什么东西一般不舒服极了。她胡乱抹了一下脸,朝少弈笑道:“我没事了,今天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你救了我们程府所有人的性命。”
  “要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少弈凝眸看着她,心里暗暗说道,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让我留下。程墨苏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只感到他的目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润泽。她微微绽开一个笑容,这是不是现在的她唯一可以依靠的肩膀……
  两个人都静下心来,不约而同地拉开一个礼貌的距离。少弈靠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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