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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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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昨天晚上去了北镇抚司,还是以三哥的名义。
  嬴晏撂了碗勺,走过去,十分自然地挽了谢昀胳膊,软声问:“用过早膳了?”
  她一面说,一面拉着谢昀在凳子上坐下,不忘吩咐素秋,再添一双碗筷。
  谢昀没错过她疲惫的神情和眼下乌青,自然也没错过,在暖和的屋室内,她的脖子上还围了一圈毛茸茸的围脖,裹着她纤细易折的脖子。
  “是你喜欢的香蕈和白菜。”她的声音温软。
  谢昀瞥了一眼青白二色的素菜,扯着唇角冷笑,听在耳朵里凉飕飕的:“我何时喜欢?”
  嬴晏:“……”
  他的确没说过饮食喜好,这都是她细心观察出来的。
  嬴晏想,她得先把谢昀这身毛给捋顺了,于是主动坦白说:“我昨夜去了北镇抚司。”
  “还敢说?”谢昀反问,眼里阴霾涌动,像极了一只炸毛的野兽。
  其实她是不敢不说。
  嬴晏默了须臾,从善如流道:“二爷不想听这个,那我说点别的。”
  谢昀气极反笑,一张俊脸渐渐扭曲,仿佛下一瞬,就要露出尖锐牙齿啃人。
  嬴晏咬了唇瓣,抬着一汪朦胧潋滟的桃花眼,小心翼翼地觑他阴晴不定的俊脸。
  “……”
  一瞬间,她好像突然明悟了有恃无恐是什么意思。
  嬴晏一直知道,谢昀的性情是很不好招惹那种。
  若说这位爷在她面前是三分古怪,可到了别人面前,那就是十分的变态。
  作为神鸾卫指挥使,谢昀十分享受职务之便,行事嚣张就罢了,还一向喜欢地在王公大臣中拉仇恨,两片薄唇说起话来刻薄带刀。
  偏生他知晓许多秘辛,只要一开口,保准儿戳人痛处。
  戳人痛处不算,末了,谢昀还得饶有兴致的看人气得脸色涨红,兴致极好地看着人一副偏偏敢怒不敢言,还得奉承他的模样。
  这样他才会慢慢展笑,觉得心里舒坦。
  嬴晏想,上一个像她这样堵谢昀话的人,坟前草可能都要三丈高了。
  你来我往的试探中,谢昀深深看她一眼,勾了个讽笑,蓦地伸手,去扯嬴晏脖颈上的围脖。
  “等等……”嬴晏眼疾手快,连忙按下他的手,小声提要求,“一会儿你不能阴阳怪气的啊。”
  说到后边,她声音越低,也越来越软,像是撒娇。
  还敢和他提要求?
  谢昀微眯了眼眸,语气已然变得十分危险,“松手。”
  嬴晏抿了下唇,终于一根一根地,十分缓慢地挪开了手指。
  谢昀手上用力一拽,就露出了她白皙纤细的脖颈,看清的一瞬,瞳孔猛缩。
  是一圈齿痕。
  伤口已经结痂了,周遭的肌肤有点青紫。
  很新鲜的伤痕。
  谢昀的脑海里几乎是一瞬就勾了出了当时的画面——陈文遇咬住了嬴晏脖子,而她挣扎推搡。
  思及此,谢昀勾了抹森森冷笑,又觉得该将陈文遇千刀万剐。
  昨日他出手时并未留情,陈文遇胸前的肋骨被踹断了,变得脆弱不堪,已经处在压迫内脏的边缘,只需要一点外力便能穿透心肺。
  更遑论嬴晏当时挣扎所用的力道。
  平日里不值一提的三分力,就足以导致陈文遇毙命。
  拉着嬴晏一块去死么?还是想让自己死在嬴晏手里,让她愧疚地记他一辈子?
  谢昀深长眼睫垂下,盖住了幽黑眼底莫测不定的情绪。
  嬴晏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小声喊:“二爷……?”
  谢昀两片薄唇抿着,伸出冰凉的指腹,落在她脖子上的伤口处摩挲,精致的眉眼渐渐萦绕上了阴鸷戾气。
  嬴晏似乎被他吓到了,呼吸放轻了几许,有些后知后觉的害怕,试图开口安慰:“我没有很疼……”
  谢昀抬眼,似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嬴晏,她脸上有不安有踌躇有紧张,唯独没有杀人后的愧疚和恐惧。
  看来晏晏不知道陈文遇死了,甚至不知道挣扎时带给陈文遇的伤害。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谢昀眉眼间的不愉阴戾散了几分。
  “没有很疼?”谢昀忽然说话了,幽凉的尾音上挑,落在她脖子上的手指令人猝不及防地摁了一下,疼得嬴晏冷嘶。
  “你干嘛。”她的声音又委屈又软。
  而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不为所动,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无情,甚至凉飕飕地威胁道:“敢留下疤,我就再咬一遍。”
  嬴晏:“……”
  她点头,认真地夸:“二爷嘴巴利,我信的。”
  那真挚的表情,一时间竟然让人分不清嬴晏是真夸还是刺人。
  谢昀唇角扯了一抹笑,伸手执筷,夹了一箸白菜丝,动作优雅而温柔地塞进她嘴里,漫不经心地说:“晏晏今日舌头欠下的债,我记下了。”
  那种奇异冷森的语调,听得人头皮发麻。
  嬴晏懵了,等听出了画外音,她一言难尽看向谢昀,再次对这位爷的厚颜无耻,拜服的五体投地。
  咽下了一筷子白菜丝后,嬴晏迟疑片刻,开口道:“陈文遇……”
  谢昀打断,似是不耐烦,“杀了。”
  嬴晏愣了一下,眼睫颤了颤,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竟然……死了么?
  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那些情绪,震惊抬眼,“三哥……”
  三哥还没下旨处决,你怎么先动刑?
  然而一抬眼,没等把话说出口。嬴晏就瞧见谢昀一副“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要和你秋后算账”的模样,只好默默把话未完的话吞了回去。
  其实她刚刚想说,陈文遇和你是表亲。


第97章 
  燕京的冬日很冷; 出了荒山; 便是覆满积雪的小路。
  一辆中规中矩的马车在官道上辘辘行着,行至荒山高处时; 马车内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喝:“停车。”
  赶车的车夫闻声,当即勒马停下; “小姐,怎么了?”
  车内的人没再说话; 而是缓缓伸出素白的手; 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是一位约莫十□□岁的女子。
  她容貌生得昳丽,身上穿了一件素白色的冬衣; 站在荒山高处; 回首望了燕京一眼。
  许是一场冬雪覆盖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国丧,举目望去时,四衢八街一片缟素。
  姚月妩本来以为,她后半生都会在这里度过的。
  这两年时间,仿佛就是一场虚幻的繁华梦。
  直到现在,姚月妩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不是她的运道太好,而是有人一直愿意护着她; 给她铺路。
  她这条命啊,是用郑礼的命换来的。
  还有她的域儿。
  姚月妩轻抿唇瓣,有些失魂落魄; 十月怀胎,一朝诞子,她岂能不爱。
  淑昭仪温柔知礼,想来会善待她的域儿吧。
  如此想了一通,姚月妩的眼睫渐渐被泪水晕湿,凝成了细小的冰晶。
  山风迎面呼啸,凛冽森寒,刮得人脸蛋生疼,几乎要把人冻僵,她却恍若不察觉一般,只怔怔地看着燕京。
  一位中年女子走到她身旁,往身上拢了一件斗篷,轻声说:“小姐,该走了。”
  姚月妩收回视线,低低地“嗯”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车轮辘辘,没多长时间,便化作一点黑,消失在了山路中,只在雪地上留下的一路深深的车辙。
  姚月妩最终没有去青州北海郡,也没去豫州汝南郡,而是去了幽州。
  那里是郑礼的老家。
  此生辜负,愿来世与君重逢,以身相许,许君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
  永安帝驾崩时恰逢年关,只是丧仪事大,新帝下旨,将一切祭祀与大朝贺延后。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已经到了来年正月。
  新帝嬴柏追谥生父为孝惠皇帝,在初十那日,举行了登基大典,改年号为天启,是为天启元年。
  过了立春之后,天气就开始渐渐转暖了,只是早晚仍然寒意浸衫。
  转眼到了春暖花开的三月。
  紫宸殿。
  这些时日,谢昀陆陆续续地交出了手中金羽军兵权和神鸾卫指挥权,动作之快,就差一道奏折呈上,明晃晃地写上辞官二字。
  嬴柏皱了眉头,“朕不是卸磨杀驴之人。”
  谢昀深以为然,抿了口片茶,淡淡一笑:“臣知道。”
  不过他却没耐心再为熙朝伐筋洗髓了,也没耐心再陪嬴柏走一遍明君路,那种无趣而孤独的滋味,他已经走了十数年。
  嬴柏自然看得出谢昀说得不是假话,愈发不解其意。
  这世上大抵没有哪个男人不爱权力,他不例外,谢昀也不例外。
  尤其像谢昀这种曾经手握权力之人,怎么会甘心远离朝堂?
  只是嬴柏不知道,谢昀站在过权力巅峰过,再瞧帝王手指缝里露下的那两分权,心无波澜。
  说来嬴柏和谢昀的确有几分交情,约莫十二三岁的时候,不过少年时的谢昀,远没有现在坐在他面前的男人这般凉薄寡情。
  嬴柏转了转手上扳指,沉吟道:“不喜欢大都督一位?”颇有爱卿想做什么官,任你挑选之意。
  嬴柏没想轻易放谢昀离开。
  谢昀于他而言,不止是恩人,此人胸有乾坤,远虑深谋,若是与他一同治理江山,定能事半功倍。
  片茶甘而味苦,没有加他喜欢的薄荷叶,谢昀有点想念嬴晏房里的薄荷香片茶,眼里不着痕迹地嫌弃,面上却不显,只如常地撂杯放下。
  谢昀“嗯”了一声,眼底含笑道:“我想娶嬴晏。”
  嬴柏:“……”
  这大概就是“我和你谈江山社稷,你却一心想女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么?
  “我合过日子了,四月十八大吉,宜婚姻嫁娶。”谢昀又道。
  本朝祖制规定,天子之丧以日替月,且不禁祭祀嫁娶,四月十八,已然是谢昀能忍受的最慢的日子了。
  若不是怕别人诟病嬴晏,谢昀恨不得二十七日除服后,就把敲锣打鼓地把嬴晏娶回家。
  嬴柏:“……”
  他轻咳一声,装作严肃,“等日子到了,朕自当给你们二人赐婚。”
  说完,嬴柏似是神色惋惜,又道:“爱卿有不世之才,可惜了。”
  谢昀不置可否,只勾唇笑笑,“多谢陛下。”
  他谢昀可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大善人,千辛万苦寻嬴柏回来,帮他登基,不仅仅是为了晏晏,有一个嫡亲的兄长撑腰。
  有道是能者多劳。
  嬴柏胸有乾坤,无疑是接手这个破烂江山的最好人选。
  思及此,谢昀的心情颇好,精致的眉眼又舒展几分,拎着茶壶倒了一杯茶,竟然也没嫌弃,饮了一大口。
  见人无心朝堂,嬴柏也不好强留,只能放谢昀离开。
  身着黑衣锦衣的男人出了紫宸殿,步伐散漫地朝丹阳门而去,余晖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芒,衬得愈发俊美,恍若神祗。
  一路目光所及,亭台楼阁,檐牙高啄,无数座宫殿错落,华丽而宏大。
  谢昀轻笑了下。
  一个崭新的朝代崛起,其中的权力更迭,远比父死子继要血腥复杂。
  上辈子在六角凉亭,谢昀曾故意地阴恻恻问嬴晏:“世人皆知我谢昀狼子野心,窥伺嬴氏江山已久,你不怕我寻到了嬴柏,一刀了结他的性命?”
  那时嬴晏一脸镇定说:“二爷不会。若是没有二爷,熙朝或许早已山河破碎,风雨飘摇,嬴氏一族该感激你。”
  后来谢昀夜里辗转难眠,也曾数次扪心自问。
  为何自己宁愿辅佐一个奶娃娃登基,宁愿做临朝掌权的摄政王,宁愿名不正言不顺地推新政,受尽诸人怒骂奸臣弄权,也不取嬴氏江山?
  谢昀想,他终究是没忍心伤嬴晏。
  他的晏晏在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没心没肺,冷情心硬的很。
  可是谢昀知道,他的晏晏是公主,也是嬴氏女,身上背负的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生死荣辱,而是整个嬴氏一族的生死荣辱。
  他若下手,到时候隔在他和嬴晏之间的,就是无法湮灭的国仇家恨,此生此世,再难逾越。
  更何况嬴氏若覆,他的晏晏如何自处?
  亡国公主么?
  所以熙朝江山不能倒,嬴氏宗室也不能覆。
  ……
  过了年关之后,天启帝嬴柏已经二十又五,可后宫却空无一人,膝下子嗣也无,满朝文武不禁心中暗急。
  若是按祖制,秋日再行选秀,等到了新人入宫,就到了天启二年,陛下又长一岁。
  故而臣工们开始接二连三的上奏折,催促新帝选秀事宜。
  这一日,天启帝连下了三道圣旨。
  第一道命各州郡广选良家子入宫。
  第二道封肃国公府二公子谢昀为宁王,封地三郡,十年不纳岁贡,爵袭三代。
  第三道赐福寿公主嬴晏与宁王谢昀,于四月十八日举行大婚。
  消息传到嬴晏耳朵里的时候,她愣了许久,等反应过来,慢慢地耳尖就变红了。
  一旁的素秋等人听了忙福身贺喜:“恭喜殿下。”
  嬴晏抿唇一笑,眉眼弯成了月牙,十分大度地一挥手,赏赐府邸上下。
  嬴柏本来想将嬴晏接回皇宫住的,毕竟是未出阁的公主,况且兄妹二人数年未见,应当好好叙叙旧。
  奈何谢昀那厮从中作梗,硬生生地把嬴晏拖在了公主府住下。
  美其名曰:乔迁麻烦。
  福寿公主府。
  这日傍晚,嬴晏坐在小桌旁,拎了一根笔在作画。
  画得不是别人,正是谢昀。
  窗户开了几道缝隙,隐隐约约能瞧见天幕之上,一轮明月高悬。
  一旁点了盏烛灯,昏黄的烛火轻恍,在雪白的墙壁上投下秾纤曼妙的身影。
  窗台上养着的一盆十二瓣水仙花昨日盛开了,整个屋室内满是清郁的香气,馥雅宜人,随着呼吸慢慢卷入胸腔。
  嬴晏看了一会儿,两只眼皮渐渐地开始打架,手腕一抖,在纸面上拉开一道浓墨。
  嬴晏却无所察觉,一颗小脑袋开始左摇右晃。
  谢昀悄无声息的出现,饶有兴致的看了片刻,竟然没伸手抚她。
  而在她睡得朦胧的时候,故意凑近她耳畔,压低了嗓音喊了一声:“晏晏。”
  嬴晏被这声吓得猛然惊醒,恍然发觉身侧站了一个人影。
  偏头看去,果不其然,映入视线中的是谢昀那张熟悉的俊脸。
  “晏晏在等我么?”谢昀心情极好。
  嬴晏正想举起手中狼毫笔,无声反驳,然而搭在她的脸蛋上的那只手,忽然两指勾着,揉了揉她下巴上的软肉。
  “……”
  这个动作让嬴晏想起来,昔日时她偶尔抱着宫猫逗时,也是这样揉猫脸和猫下巴。
  别说,还挺舒服的。
  谢昀在嬴晏身上小动作一向多,能揉捏的地方,他一处都没落下,无时无刻都在表达他的爱不释手。
  而且谢昀还在一直不断的探索新的领域,把她的身体了解得透彻。
  谢昀提着她腰往怀里一抱,整个人十分熟稔而闲适地坐上了她椅子,慵懒而闲适,淋漓尽致地诠释了什么叫反客为主。
  “作画呢?”谢昀随口问。
  他单手拎起桌上的那幅画,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就是这一瞥,神情僵住了。
  “画的我?”谢昀微眯了眼眸。
  嬴晏的画技出挑,挥毫泼墨,画出来的人七分神韵,一眼便能瞧出是他。
  只是这副画上,他身后多了一条滑稽的东西,有点像尾巴。
  “嗯嗯,画的是你。”嬴晏点头,眉眼弯弯的模样似乎是在等人夸,“这幅画我画了整整一下午。”
  其实她挺骄傲的,仅凭脑海中勾勒的三分形,就能画出谢昀的七分神韵。
  “二爷瞧着可像?”
  嬴晏一边轻声问,一边伸指搭上纸边,笑道:“我特意……”
  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嬴晏不可置信,一双桃花眼睁得圆圆,怎么会变成这样。
  谢昀瞥她,一向散漫的神情竟然认真了,还饶有兴致地思忖起来:“大尾巴狼?还是狐狸精?”
  “……”
  不是!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只锦的营养液(≧ω≦)


第98章 
  嬴晏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形容自己; 不过想想说这话的人是谢昀; 似乎也没什么奇怪。
  那一笔浓墨斜长,笔锋松散; 搭在后面的山石上,看起来的确有点儿像尾巴。
  不过嬴晏有点儿不好意思; 把画给毁成了这样,还让谢昀看见了; 邀功不成反献丑; 她抬手去抽他手中纸,想要揉毁,“我重画一幅。”
  “不用那么麻烦。”谢昀按下她的手。
  随着话音落下; 嬴晏就瞧见他提笔蘸了墨; 将笔尖落在砚台边揩去余墨后,开始在画上勾勾抹抹。
  不一会儿的功夫,画中人的身后出现了九条蓬松的尾巴,迎风摇摆着。
  嬴晏:“……”
  谢昀撂笔笑,“好看么?”
  嬴晏凝了须臾,竟然觉得还真挺好看的,白天祥瑞,晚上惑人,不过这位爷好像一向不分青天白日; 比如现在——
  明明已至夤夜,到了上床休息的时候,谢昀却兴致极好吩咐人拿来丹青; 挥毫泼墨,又在她方才画的那幅画上添了一道女子的身姿。
  是嬴晏。
  十六七岁的女子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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