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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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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出宫(上)



    东凤城是在一阵颠簸中醒过来的,睁眼,入眼的是一片浓重的漆黑,鼻端嗅到阵阵恶心的臭味,强忍着腹内的翻涌,第一时间冷静了下来,脑袋也快速进入思考范围。

    他当然明白自己的状况——他被人劫持了。

    想起倒下时最后一眼是某人眯着桃花眼阴谋得逞的狡猾,东凤城再一次迷惑于那个狡黠如狐的女子。小小年纪却如此的狡诈阴险,手段层出不穷,那次被她炸掉的太原殿前阵子才修好,而现在他又被她连人带走,他真的在怀疑:她是不是只是为了不上林先生的课而挟持他?

    冥思间门帘被掀开,从极度的黑到极度的亮,眼睛一直没适应过来,眯了眼只能瞧见来人是个男子,身材颀长削瘦,冷硬的面部曲线不失英俊。

    “醒了就出来吧!”低沉不含任何敬意的语气,少年以剑撑起帘幕,帘外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顿时狭小的空间内暴露的坦然无余。

    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东凤城差点就呕吐了出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扶着围栏就干呕了起来。

    耳边传来糯糯的撒娇声:“凤城哥哥,你醒啦?”清风过,怀中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身躯,小脑袋在自己的怀中蹭了蹭,像只小狗。

    东凤城满脸黑线,“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霓笙扬起小脑袋瞪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气的他差点晕过去。

    “凤城哥哥,是在怪我把你放在粪车里吗?”一只手抵着下唇,嘟着小嘴思考了半天才状似关心的问。

    东凤城气结,这丫头装无辜装的炉火纯青简直找不到任何罅隙,但是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有,谁能告诉他他现在身处的这片荒郊野外是什么地方?

    “你绑我到这地方来干嘛?”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本就生的极阴柔,下唇微撇更添了一份独具的妩媚,但浑身散发的与生俱来的威严却不得不让人退舍三步。

    秋水明眸立马挤出几滴清澈泪水,一副委屈到了极致的模样,上前想牵他的手却又不敢,伸至半空又缩了回来,声音中夹了怯懦:“凤城哥哥,霓笙想和你去柳塘城看难得一见的霓火节的,霓笙怕凤城哥哥不答应,只好出此下策了。”

    霓火节,东凤城当然有所耳闻,柳塘城的霓火节在昭华国甚至各个小国都名扬远播,只是柳塘城地处偏僻,路遥漫漫,极其难行,所以前往的人也就相较于预想中减少了一半,再加上柳塘城的人并不是很好客,导致前往的人更少了。

    东凤城此刻一听霓笙居然要和他去柳塘城看传闻中的霓火节,顿感诧异,可是又不好反驳什么。

    可是东霓笙的个性他岂是不了解?冷了眸子,衣袍下的灰尘让他的眉头微蹙,“东霓笙,别在我面前演戏,有什么阴谋就说出来吧!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

    斩钉截铁!

    霓笙不禁歪了脑袋,对身边的黑衣少年问道:“绮户,我不够楚楚可怜吗?”

    黑衣少年淡淡扫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撇头不理会。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诱拐出宫(下)



    东凤城适才定睛看去,来人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长的极为英气,暗蓝色眸子无波无澜,他仿佛已经融入了黑暗中,在他身上完全体会不出一点活人该有的气息,只有在霓笙跟他说话时才会有点反应。

    霓笙见东凤城一直盯着自家的绮户看,小脸鼓的圆圆,一把抱住绮户的手臂先宣布自己的占有权:“看什么看啊,不要钱啊?绮户是我的,别打我家绮户的主意,你有龙阳之好,我家绮户可是清清白白的。”

    一句话顿时让两人都红了脸,东凤城气的浑身冷气直冒,拳头捏的咯咯响,这个丫头总是有办法让他在一瞬间炸毛。

    也不知是为她那句“绮户是我的”,还是为那句“你有龙阳之好”。

    绮户有点尴尬的想拔出被她抱的死死的手臂,却是被她拽的更紧了。另一只握剑的手忍不住的攥紧,内心却为那句“绮户是我的”震撼感动不已。

    无论是否是戏言,总是有了那么一个人站出来承认了自己。与他,已经知足。

    “这位小姐,您这···”一道不合时宜的粗哑嗓音插了进来,霓笙这才想起还有一人在旁边,顿时收了戏谑之心,转首看向老人,“谢谢老爷爷,诺,这是给你的工钱。”

    满头白发的老者笑呵呵的接过她手中的工钱,又是鞠躬又是道谢才驾了车离去。在这战火漫漫的天下,孱弱的老人隐射了整个天下的残局。

    霓笙有些呆怔的凝视着那个老人的背影,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另外一个白色翩然身影,谪仙般英俊的脸上永远是和煦如春风的笑靥,可是霓笙知道九叔的心不是温柔的,即使他对每一个人都温柔如斯。

    战争连绵,战场上的他是否还是如此的谈笑风生?

    东霓笙在消失的半年中曾途经柳塘城,柳塘城的老城主倒是对她喜爱有加,霓笙心血来潮也就认了个干爹,那次生死归来也多亏了老城主的帮忙。想起那张风霜满面的老脸,霓笙从心中由衷的升起一股暖意。

    柳塘城风景如画,小桥流水,阆苑奇葩,来过柳塘城的人几乎都不会想要离开的,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美了,街上人流攒动,显然今日的热闹更甚以往。

    霓火节在柳塘城算是数一数二不可多得的节日,老城主怎会不重视呢。

    这两日东霓笙带着他们两人西穿山脉东越溪流,右拐小沟左拐小塘,终于在今日到达了目的地。

    东凤城虽是昭华国的太子,却是从未出过宫的,此刻第一次被人强拽着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心底涌出的是一种异样的陌生感。

    两日风尘仆仆的赶路后让原本衣着华丽的三人都显出了狼狈之态,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却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柳塘城戒备森严,对于任何一个陌生人都会盘根究底,更何况是这样一支气度不凡的少年队伍。

    很快被人给拦截了下来,“哪来的?柳塘城今年不欢迎外来人士。”

    霓笙抬头,一虬髯大汉,浓重的黑胡子被编成小辫子扎了起来,她忍不住伸手拽了拽,大汉吃疼手中的大锤惯性往下砸去。


        
唯女子小人难养也(上)



    电光火石间,一道白光横空出世阻隔了大汉臂力不小的一击,膀臂一震,手中的大锤失重‘咣当’一声掉落在地面上。

    路人纷纷停住侧目,对于霓笙这三个外来人都抱有一种排斥心理,瞥见黑衣少年手中的雪剑更是毫无好感。

    三人容貌都极其出众,身手也不凡,一身着装虽经路途邋遢了些却难掩身上的贵族之气。人群中眼尖心灵颇剔透的人已经暗暗潜回城主府苑通报去了。

    留下的一些群人纯粹是看热闹的,当然,他们是完全不把这三个孩子放在眼里的,毕竟这是柳塘城。

    大汉被绮户一击而恼:“哪来的混小子?竟然敢到柳塘城来撒,野?本大爷的胡子也是你这黄毛丫头能拽的?!”

    霓笙看他两眼凸出,血丝弥漫双眼,宽厚的嘴唇上泛着青紫色明显是气虚肾亏之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顾众人的诧异坦然而道:“永奎叔叔,你怎么还流连花丛啊?永奎嫂子的小鞭子打的不够狠嘛!”

    “你···”永奎大汉一阵气结,被当众点出丑态一时让他气愤难当,正想出言教训几句,转念一想,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疑惑:“你这丫头怎么知道我叫永奎的?”

    听这丫头的语气倒是跟自己很熟的,可是眼前这位水灵灵的小丫头自己的确没见过啊!年纪虽小,却已透露出极致的美艳,那双灵动的眼睛中闪烁的狡黠却是如此熟悉。

    “是你这丫头?!”永奎有点不相信,他不敢把眼前的小女孩跟半年前那个浑身是血躺在总堂前的身影重叠在一起,那个黑不溜秋的丫头怎么变的如此美丽了?

    霓笙状似羞涩的点了点头,仿佛被人戳破女儿家的心事般,可爱娇怜自然不过。

    人群中也纷纷起了议论,有人疑惑的问永奎:“永奎,这小丫头是谁啊?你认识?”

    永奎此时已经惊讶的瞠目结舌,嘴巴张的大大的,愣了半响才颤抖的指着眼前的人儿道:“是···是柳城主家的丑丫头···”

    “永奎,你不会认错吧?”有人惊呼出声。

    “对啊,那个丑丫头可是黑的找不到南北的,晚上出来都能吓死一头牛的。”

    永奎咽了咽口水,捕捉到那道再熟悉不过的狡黠如狐的目光,他狠命的点头:“是这丫头没错!那个丑丫头又回来了!”

    “啊···”

    “啊···”

    众人一致张大嘴巴,吃惊不可耐,头顶飞过无数的乌鸦,嘎嘎嘎的飞过。

    在静默三秒后,有人开始疯狂的往回跑:“小黑没了我可不想再把小黄给弄丢了。”

    “赶快通知遗香院的姑娘们把门锁锁好,丑丫头又回来给她们剃光头了。”

    “今天我要关闭营业···”

    本来热闹的大街在一瞬间人去楼空,树上的几片叶子被众人离去的狂风卷起飘舞,坠地、安定。

    东凤城愣愣的张望着这一奇观,本来阴冷的眸光也有了几分疑惑,望向身边的黑衣少年时,隐隐能窥见少年脸上羞赧的红晕···


        
唯女子小人难养也(下)



    说实话东霓笙的名声真的不太好,这个不太好的程度大概也只有绮户会了解,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老是被一个小屁孩捉弄也就算了,还成天被人吃豆腐,吃豆腐也就算了,还整天唧唧哇哇说他的皮肤没有九叔的好,摸起来没有九叔舒服。

    东凤城虽然对霓笙的传闻略有耳闻,但是也没把一个小女孩的名声想的太坏,印象中她也只是脾气坏了点,倔了点,鬼点子多了点,真的也不是太差···

    柳塘城的老城主是个耄耋之年的老人,须发苍白,身子骨却很硬朗,几里外便能闻得他爽快的笑声,一听说丑丫头回来了,手中的事物都搁下专程出城来迎接这位消失已久的干女儿。

    书房内,柳宗唐笑眯眯地围着这个倩丽女孩左右走了三圈,停住后笑的眼睛都瞧不见缝了,“你这丫头,明明是个如此好看的女娃为何要把自己弄的那副样子?现在这模样多好看!”

    霓笙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吃着弄姨做的冰镇葡萄,咂咂嘴满意道:“半年多不见弄姨的手艺还是如此的好。”

    柳宗唐知她在转移话题也不深究,捋着胡须笑呵呵:“丑丫头,怎么想起回来了?”

    小手习惯性的扯住那把粗厚的白须拽了拽,笑的同样贼精:“丑丫头想干爹了呗!”

    他一把拍掉她粉嫩的爪子,可怜兮兮的啐了她一口:“就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还会想我这老头子?哼,没忘记我这老头子就不错了。”边说眼睛边往旁边瞄了瞄,努努嘴问:“哪个是正门女婿?”

    东凤城冷眼看着这两个一大一小胡七八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心里别扭之极,听的老头子这一问,本来冰霜女气的脸上瞬间也有了丝红晕。

    不说还好,一说还真像女孩把心仪男子带回家的感觉···

    一边的绮户倒是镇定自若,对霓笙的一些言语都已经习惯,自然对她身边的人也有了一些免疫力。

    她吐了一颗葡萄籽出来,顺手在柳宗唐的青色马褂上擦了擦,自有一股傲气:“哼,本姑娘的夫君怎会是这个样子的,一个阴沉,一个木头。” 一副完全不屑的样子。

    东凤城气的在那咬牙切齿,脸色更加的阴沉,丹凤眼噌噌的几簇烈火直往外冒,霓笙选择自动忽视,小手拍在柳宗唐的肩上,正色道:“干爹,笙儿是来看霓火节的。”

    柳宗唐顿时一阵恶寒,背上一股凉气袭来,他有股不祥的预感——这丫头来看霓火节准没好事!

    “好啦!笙儿就下去休息了。赶了两天的路程累死我了。”她边打哈欠边揉眼睛,拉着一边的绮户便往外走,徒留东凤城在那和老城主干瞪眼睛。

    老城主自是不认识太子的,但这小男孩身上那种皇者气息他却是一嗅就能嗅出来。想起那丫头离开时那别有深意的一眼,老城主颇有点无奈又无力,这丫头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心机深的很,这次来恐怕也不是来看霓火节那么简单!


        
他,一直都在!(上)



    柳宗唐端着老脸假装不认识太子殿下,说话客气有礼,寒暄了几句便亲自送东凤城下去休息。

    阁中院子不大,长年没什么人来,中阁苑也没打算扩建,柳宗唐只好把上阁腾出来让东凤城住进去。上阁位于最东面,琅琊庭院,柳叶飞絮,环境自是没的说。

    柳宗唐从院中走出,抚着胡须自叹一口气:“活了一大把年纪居然斗不过一个孩子。”

    清悦的童声从角落中传出,“干爹,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牢骚?东凤城那小子冷性的很,若是得罪了干爹,干爹也别放在心上。”

    “你啊···”柳宗唐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负手走在青石小道上,语气里多了一份凝重:“笙儿,老头子我一直知道你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可是没想到你竟会通透到如此地步。”脚步顿了顿,转首望向一边笑的贼兮兮的女孩,问:“什么时候知晓的?”

    霓笙摸了摸鼻子,前行几步轻松跃上一块大石头,双手撑着下巴,双目晶亮晶亮,闪着一份自信与傲然:“因为你太了解我了。”

    柳宗唐困惑一挑眉:太了解?

    “因为太了解,所以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你见到我之前就已经向你陈述了我的脾性,半年前我负伤晕倒在总堂前,柳城主你却恰好救了我,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命好,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总堂离城中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而且按照城中规矩,总堂祭祀是每半年才举行一次,可是我受伤那段时间你们才刚举行完一场盛大的祭祀。你说,我能不怀疑这是一场蓄意的阴谋吗?”她拖着下巴,小脑袋左右摇晃,说出的话却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吃惊诧异。

    柳宗唐愣了半响才笑了出来,眼里闪过欣慰赞赏,“笙儿,你果然如主子说的那般聪明机智,若是你能助主子夺得天下···”

    “不会!”东霓笙第一次出口严厉至此,语气中的截然让柳宗唐又是一怔,她从岩石上跳下,站在他的面前仰起头,一字一字道:“不会,我不会助他夺得天下!”

    “小主?”柳宗唐吐口喊出,却见小女孩眼中的眸光坚定异常,她转身,站定,抬头——一片苍蓝的纯净天空,幼嫩的声音中却含着绝不容质疑的坚定:“他跟我说过,他不想要那个位置。我知道,他要的一直都不是那个位置,他想要的只是一片属于他的天空。”

    能让他自由自在的飞翔,能让他真正展颜而笑的快乐,她的九叔其实一直都是个很脆弱的人,她知道,她就是知道。

    “那你有问过现在的形势吗?”沉默半响后,柳宗唐轻声提醒。

    她是一个聪明的丫头,小小年纪便能想透很多事情,生在皇家自是有一些谋智的,她和主子的关系注定这两人要相伴而行,错综复杂的皇家衍生出的纯粹亲情是如此的不易,他们怎会轻易的放弃彼此。


        
他,一直都在(下)



    果然,此话一举击中东霓笙心中的软处,怔怔的盯着地面发呆,身后柳宗唐无奈自叹转身便离开了。

    霓笙不是笨蛋,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九叔说不要那个位置就可以不要的,皇宴上大皇叔的那番话不是平白无故的就说的——可是朕百岁之后,怎么放心把这江山交给一个韧性不足的小孩呢?

    三疯子理当明白大皇叔的意思,太子现在韧性不足,手段不成,朝中簇拥的人没有几个,所以若真的皇上西去他也只会把皇位传给东千陌,无论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但至少给了东千陌一剂兴奋剂。

    霓笙能明白贤王面具下的野心,大皇叔东翟影怎会不明白?怎会看不清?恐怕比她这个智齿幼女看的更加清楚吧?

    但是,霓笙不明白,为什么大皇叔那么讨厌九叔呢?好歹他也是自己的九弟吧?为什么就不能把皇位给九叔呢?他哪点比不上三疯子了?除了年纪点,才能天赋领兵打仗哪点输给三疯子了?

    目光落在东阁苑处,一触即发的怒意陡然而生,那帮自以为身份高贵的纯正血统,总是带着异常的眼光看待别人,她讨厌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九叔!很讨厌!

    念起那人温柔如絮的笑,那双乌黑如墨玉的眼眸,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神,那张好看到让她妒忌发狂的俊脸,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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