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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归-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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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看向了秦勉他们的两匹马,仆人已经猜测到老人家的心思,忙上前询问:“两位能否再行个方便?”
  “小哥请说。”言语间锦书充满了恭敬。
  “我们的马死了,可急着赶路没马很不方便,能否将你们的马卖一匹给我们?”
  锦书不等征求秦勉的同意,点头道:“好的,请牵一匹去吧。”
  仆人见锦书答应了,便去解身上的褡裢要掏银子,锦书却摆手道:“钱就算了,就算是行了个方便。”
  “这钱一定要给的。”仆人坚持。
  锦书却不肯收,忙道:“我已经收了你们的药钱,其实我那药本来就不怎么值钱,你们还给了几两银子,这几两银子就当是买马的钱好了。”
  什么马才值几两银子啊,也太便宜了吧。
  两人对锦书的大方纷纷表示了感谢,锦书却笑了笑,与秦勉牵了一匹马准备离开。
  “喂,你用我们家养的马做人情啊,也不问问我的意思就擅做主张。”
  秦勉的语气听上去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半点责怪锦书的意思。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叫孟什么,我没听过啊。”
  锦书道:“那是庆历帝时期权倾天下的孟首辅啊。”
  秦勉被锦书这样一点拨立马就清醒了,疑惑道:“我猜测那老人家会是个京官,没想到日后会是个首辅,看来我小看了他。不过你怎么说人家寿数不长呢,怎么人家又坐到了首辅的位置上?”
  锦书道:“我也确实没诳他,他那病是个隐忧,虽然将来成为了首辅,成为了庆历帝文官中的第一臣,可是在位也仅三年的时间,三年后就病故了。如今发现得早,及时的治疗的话,应该能延长他的寿命。”
  “你倒是做了件善事,又给药,又给马的。这样的权势人物,只怕我们一辈子都打不上交道。”
  锦书笑道:“你那么小气做什么,机缘凑巧我们不就遇上了么。那个孟大人不还说你让他觉得面熟么,这也是缘分啊。”
  秦勉道:“我姓秦,是宗室子弟,据说秦姓的宗室们相貌都差不了多少,可能觉得我和宫里的哪位像吧,也就不足为奇了。”
  锦书倒明白了:“你说得也对。”
  两人走了一段路,秦勉扭头说:“我们有马不骑,要这样走着回去么?这里到落霞别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
  秦勉说完,不等锦书回答,便抄手将进士拦腰抱上了马背,紧接着自己也翻身上了马,双手从锦书的两肋下穿过,一手持鞭,一手提着缰绳。双腿夹了一下马肚,马儿就跑了起来。锦书几乎是靠在秦勉的怀里,两人虽然成亲一月有余,两人平时最亲密的举止顶多是拉一下手,像今天这般的亲昵接触却还是头一回。
  锦书坐在马背上没有说话,背也挺得笔直,身子有些僵硬,根本不往秦勉怀里靠。
  “锦书,我们这样共乘一骑好像也很不错。”秦勉在锦书耳边低语,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有些痒痒的,锦书身子不安分的扭了一下。秦勉却怕她掉下马去,忙伸手来将她紧紧的护住,一把拉进了她的怀里。
  “乖乖坐好,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秦勉一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一手紧握着缰绳,催马快走。那太阳出来了,山间一带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
  秦勉指着那彩虹道:“你看风雨过后就能见彩虹,我想我们家的风雨过后也一定会迎来这彩虹。”
  锦书暗道揪出了给秦勉下药的人,就能避免几年后王府的败落吗?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两人骑着马一路向西,后来总算是顺利的到达了落霞别苑,秦勉先下了马,紧接着去抱锦书。
  锦书见下人们都在,也没有拒绝秦勉的好意。
  两人回到了这边的院子,锦书担忧的问了一句:“在外面跑了一天,你觉得身体如何?”
  秦勉道:“很好,没什么异样。看样子我是真好了。”
  锦书听说也就放了心,于是揭了帘子要进屋去换衣裳,秦勉也想跟进去,却被玉扣给拦住了,笑盈盈的和秦勉说:“秦郎君先出去等着。”
  明明已经成亲了……秦勉心里不是那么的畅快,但他却不敢径直闯进去,因为他清楚这是桩假成亲,他们之间缔结了契约,锦书有资格随时终止契约,他怕锦书离开。
  秦勉去了隔壁屋子,芸芝走了来向他禀报:“二爷,王府那边的长史今天来过,请二爷明天进府一趟,说娘娘想见您。”
  秦勉点头道:“好,我也该回去瞧瞧她老人家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心疾
  第二天秦勉本来要带锦书一道回王府的,哪知因为昨天的那场雨,锦书还是不可避免的生病了。
  早起的时候头痛欲裂,嗓子犹如要喷火一般,连话也说不出来。
  秦勉不免有些担忧:“我去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锦书却拦住不让,艰涩的说道:“不用麻烦,我那里有药,让他们给我找来吃了,睡一天就好了。”
  就连流苏也说:“二爷放心的去吧,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过,姑娘吃了药蒙着被子发一头汗就好了。”
  秦勉摸了一下锦书的额头,果然有些滚烫。他想到锦书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在做药丸,有她的丫鬟们看顾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和锦书道:“那你好生养着,我回去一趟。下午会早些回来看你。”
  “你去吧,我没事的。”锦书身上没有力气,她翻了个身,面朝内躺着。
  秦勉虽然不大放心,但还是丢过了这边的事回了一趟王府。
  等他匆匆赶到王府的时候,觉得这王府里的气氛有些怪异。自从他和锦书搬到别苑养病后,这还是第一次回来。
  他径直去了重华殿,重华殿内外鸦雀无声,只有正殿里的那座钟在发出一声声亘古不变的声响。
  秦勉去了齐王妃的宴息室,丫鬟通报了一声,他自个儿就揭了帘子走了进去齐王妃坐在窗下,双眼盯着窗外看,背对着门口,就那样呆呆的坐着,听见响动也没有回头。秦勉心道莫非母妃又和大哥吵架了不成?他们只要一吵架母妃就会这样闷坐着一言不发。
  秦勉轻步走到跟前,低唤了一声:“母妃!”
  齐王妃这才偏了头看了一眼秦勉,在见到庶子后她的脸上才有了些许的笑容,不过这笑容像是强拧出来的。齐王妃见秦勉是一人进来的,便问他:“四姑娘呢,怎么没跟你一道回来?”
  秦勉道:“她病了,我让她在那边养着,没让她出门。”
  “病呢?怎么病了的人怎么成她,要紧吗?”
  秦勉笑道:“昨天出来游玩淋了些雨,受了些寒凉,不是什么大病。母妃放心。”
  “那你呢,在那边住了一个月,可好一些呢?”
  “让母妃担心了,这一个月里她一直都在帮我治病,已经大好了。”
  “当真?”这时候齐王妃脸上的笑意才显得更加的灿烂。
  秦勉含笑着点头,他屈了一膝半蹲在齐王妃跟前,又道:“锦书她的医术比我们想的还要高明。”
  “总算没有看错人。对了,你们这一个月朝夕相对,又同床共枕的,有没有什么进展?”齐王妃比较关心这个。
  秦勉道:“母妃,我和她是假成亲啊,朝夕相对是真,可同床共枕却从未有过。”
  齐王妃听了不免有些失望,叹息说:“一个不愿意成亲,要为死去的老婆守一辈子,一个成亲了,却是假的。你们一个二个都给我添堵。”
  秦勉是想把这事变成真的,可锦书不愿意啊,他又不能强迫她,但大哥的事却一直是母妃的心病。看来母子俩又为那些事吵了,所以母妃才这样的郁闷。
  “母妃,大哥是个痴情的人,这没什么不好。您就多包涵包涵他吧,您念叨得多了,他也烦恼。”
  “哼,他就是想把我这个老婆子给气死。”
  “这话严重了,大哥他心里最敬重母妃,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思。说不定再过些时候大哥就自己走出来了,那时候就好了。”
  “五年了,五年他都没有走出来,难道要这样一辈子不成?他是嫡长子,是齐王世子,是这个家的未来,难道就要这样一直消沉下去?”齐王妃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秦勉握着母妃的手,极力的劝慰她:“母妃,大哥这事得慢慢的来,您也别太逼迫他,他又是一根筋的人,得慢慢疏导才行。大哥也还年轻,才二十五岁,只要他自己想通了,一切就好办了。”
  “我就不信他还能为妇人死不成,真那样也真是大逆不道了。”
  “母妃,这话万不可说,特别是在大哥面前,好不好?”
  齐王妃也察觉自己失言,忙扯了别的话题。
  “你父王的生辰要到了,我想着什么时候你和你大哥上一趟观里去给你父王磕个头,顺便问他今年要不要回来过生日。”
  “好,我会和大哥商量的。母妃也别太难过了,凡事想开一些。”
  齐王妃道:“我不就想着这个家好好的,我早点抱上孙子。你大哥的事我也不想管了,倒是你,要抓把劲,四姑娘我瞧着不错,千万不能再错过了。”
  秦勉笑道:“我会努力的。”
  从重华殿出来后,秦勉扭身去了他大哥的院子。秦勤正拿着画笔在临摹一幅前人的仕女画,可惜没那个功底,描来描去始终不得其韵味。突然抬头见秦勉一声不吭的站在跟前,他忙将画笔递了出去,有些腼腆的笑道:“溪客,这个还是你拿手。”
  秦勉却没有顺势帮他大哥继续作画,而是将画笔丢进了水盂里,道:“大哥倒是好闲情。您怎么又将母妃给得罪呢?”
  “谁叫她唠叨烦人,天天在耳边念,我不过顶了几句嘴。
  “您还和母妃顶嘴啊?”秦勉扶额。
  “语气是虽然是重了些,但我也不想被她念一辈子啊。”
  “那大哥就顺着她的意思吧,母妃也不容易。她见您如此哪里高兴起来呢。大哥,大嫂她走了啊,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大哥您还要继续活下去,人活着就该往前看。这些年了,您也早该走出来了。”
  秦勤甚是意外,弄了半天秦勉过来是为充当说客来着。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暗淡,缓缓道:“是母妃让你来劝我的?”
  秦勉摇头说:“不是,是我自己想和大哥说说话,也让大哥清醒清醒。大哥是齐王府世子啊,这是您的身份,也是齐王府的未来,齐王府的未来不能坍塌了。”
  秦勤背过身去,道:“这一切又有什么意思。”
  秦勉觉得他大哥病了,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心理上的病症。他意识到这种病很严重,心道不知锦书有没有法子治疗。


第二百三十章 伺候
  秦勉从他大哥的屋子出来后又顺便去瞧了张侧妃,张侧妃留秦勉用饭,秦勉却没答应。他一心记挂着生病在家的锦书。
  等到他匆匆回到了别苑,径直去了内室,锦书依旧躺在榻上没有起来。丫鬟们也没在跟前,他上前去轻轻拉了一下锦书的胳膊,低声问她:“你身上还好吗?”
  锦书呓语了一声:“没事的。”
  秦勉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和他走之前一样啊,并没什么好转。他焦急的走了出来,正好遇上了流苏端着盆子进来。
  “她吃了药没有?”
  流苏答道:“吃过了。”
  “怎么一点好转也没有?”
  流苏道:“姑娘说见效慢,可能要等一阵子。”
  秦勉心中有些焦躁,什么见效慢,完全一点效用也内院嘛。医者不自医,他得去给锦书请个大夫来瞧瞧。
  秦勉出去叫了下人吩咐:“立马进城去请个大夫来,越快越好。”
  “要不请薛太医过来一趟?”下人建议。
  “不用他,去外面单独请一个。”
  那人答应着去了。
  锦书生病让秦勉心里不安,不管做什么事都无法安心。
  好不容易等得大夫来了,他亲自领了大夫过去,守着让大夫给看病。
  这位大夫倒是个中年,看上去经验老道的样子,摸了半天的脉才和秦勉说:“尊夫人外感风邪,轻扬外泄,客于肌表。这是风热,需要疏风散热,辛凉解表。吃几副药,慢慢调养就能见好。”
  大夫开了方子就回去了。
  秦勉见那方子上写着:忍冬、连翘、桔梗等名,心想都是寻常见的药。他拿着方子去了锦书的小药房,拿着戥子按着上面所记的剂量,第一次自己给配了药。配好药之后,随即又自己守着煎了。
  熬好了药,他捧到了锦书跟前,又去唤她:“锦书快起来吃药。”
  锦书睁眼见秦勉在跟前,却觉得脑子浑浑噩噩的。秦勉将她扶了起来,把碗递到嘴边,这熟悉的气味她也没拒绝,张口就喝,很是配合。咕噜几下就喝光了药。
  秦勉见她喝了药,又要扶她躺下,哪知锦书身上颤抖着,下意识的去抓被子。她是觉得冷吗?可身上明明滚烫啊。
  “是不是冷?”
  锦书有气无力道:“冷。”
  秦勉听说忙紧紧的抱着她,想将温暖带给她。锦书在秦勉的怀里依旧颤抖得厉害,秦勉高声叫道:“来人!”
  答应的是流苏,流苏走进来瞧见秦勉紧紧的抱着她家姑娘,有些疑惑,却不知该如何阻止。秦勉努努嘴说:“快去多找几副被子来,她说她冷,身上也一直在发抖。”
  秦勉说完见流苏杵着没动,他微恼,喝道:“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流苏这才忙着去找被子,期间秦勉就一直紧紧的抱着锦书。后来那锦书不知怎的,刚喂进去不久的药,突然搜肠刮肚的全部吐了出来。吐出来的秽物全部沾在了秦勉的衣服上,他也不嫌弃,忙掏了绢子给锦书擦嘴。又让人端了水来给她漱口,直到将锦书安顿好了,他这才去换衣裳。
  这一天他哪里也没有去,就这样的守在榻前,喂水喂药,充当起了使唤丫鬟。
  好再第二次吃那药时锦书没有再吐出来了,直到她昏沉沉的睡去。
  “姑娘她已经睡了,秦郎君去别处坐坐吧,您守着她也累了。”
  秦勉道:“我不累。”
  流苏见他并没有要起身的样子,也不好再劝。她在一旁暗想,秦郎君这般的照顾她家姑娘,她家姑娘心里应该会高兴吧。她家姑娘命苦,在这洛阳并没有几个真正待姑娘好的人,姑娘她一个人时常寂寞着,肯定也想有一个能把姑娘放在心上的人。
  假成亲?只要姑娘愿意,也能变成真的。这世上最是真心二字难得,她倒觉得秦郎君待姑娘是真心的。
  流苏默默的退了出去,同时将前来的璎珞与玉扣也拦下了。
  “别去打扰他们。”
  “可是……”玉扣想说什么,流苏却道:“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锦书觉得后背上的衣服黏黏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头发也黏黏的贴在了额上,口中又苦又干。
  “口渴吗?”
  锦书转了身,见秦勉还在跟前,她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秦勉立马将一碗白水送到了跟前。
  锦书坐了起来大大的喝了几口。
  “好些了没有?”秦勉说着又伸手过去要摸锦书的额头,锦书顾自己摸了,道:“已经不烫了。我出了一身的汗,觉得满是汗味,一点也不好闻。”
  “想要洗澡吗?我让人去备洗澡水,叫她们进来给你换衣服。”
  锦书无力的点点头。秦勉便就出去了,锦书看着窗户外面的亮光,暗道这是什么时候呢?生了一场病,感觉有些迷糊。
  很快的,流苏和璎珞进来了。流苏去给锦书找衣裳,璎珞要扶锦书起来,锦书趁机问道:“现在什么时候呢?”
  璎珞笑答:“快午时了,姑娘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什么东西?”
  锦书吃了一惊:“午时?我病了多久?”
  璎珞道:“姑娘您自己不记得了么?您昨天一直在生病,昨晚半夜还发了一次高烧,差点没把二爷给吓死。好再您吃了药又昏睡了。现在觉得怎样?”
  锦书真没多少的印象,看来她是病糊涂了。那秦勉守了她整整一宿?
  这里流苏与她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裳,那边净房里已经备了热水。锦书痛快的泡了澡,又洗了头发,后来觉得肚子饿,流苏告诉她厨房已经备了清粥小菜。
  洗了澡,锦书觉得力气又回来了。她擦了头发,想去问秦勉要不要一起用饭。她独自去了秦勉平时喜欢呆的书房,刚进屋她正想开口叫他,却见秦勉已经伏在书案上睡熟了。
  她看着秦勉睡熟的脸,并没有将他叫醒。走到衣架边,取过一领斗篷与他盖上。正准备走的时候,她的目光却被书案上用镇纸压着的一幅画吸引了目光。
  锦书伸手将那张画拿了起来,纸上白描着一个正在舂药的女子,寥寥几笔,却能将女子的神韵一一表现出来。
  锦书看着这幅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第二百三十一章 噩耗
  残阳如血,秦勉着一身藤黄的裋褐,手持弓箭,用力的拉开了一张弓,弦上的箭朝迅速的朝箭靶飞去。只听见一声闷响,箭头重重的插在靶子上,正中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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