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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归-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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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绍走后不久,官衙的人来了。夏凉倒十分镇定,反正他现在下不了地,就在帐中接见了这些人。
  聂绍连忙赶回绸缎巷,一进门就和锦书说:“夫人,我们得赶快收拾东西离开大同。”
  锦书疑惑道:“走,上哪里去?是七哥的意思?”
  聂绍点头道:“是,大人让小的护送您离开。大人说怕夫人牵扯进这件事,怕给夫人招来麻烦,您如今不适宜露面。控鹤监的人又无处不在。”
  锦书听说,她只好遵从夏凉的安排。她的东西也没几样,利落的收拾了一番,聂绍则去招呼车马。范婆子和李婆子俩都懵了。
  “夫人要走吗?”
  锦书道:“是的,你们不用跟我上路。我将这个月的月钱提前结给你们,你们自谋他路去吧。”锦书行事大方,这个月刚开始,但两人的月钱却分文不少。
  聂绍已经将出远门的那些东西给置办好了,这次锦书没有再骑马,而是坐了马车。午后时分,聂绍驾着车,两人便出了大同府。
  此去何方,锦书一无所知,但她知道,七哥肯定和聂绍交待了什么,一定会把她送往一个安全的地方。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锦书意料的那般,聂绍驾着车并没有奔波太久的时间,车子兜兜转转的,在天黑之前终于停了下来。
  锦书下了车,眼前却是一户普通的农家。
  她愣了愣,直到聂绍和她说:“我们暂时在此住几日,等到风声平息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千户大人说会带消息出来的。”
  锦书点头答应。她没有再犹豫,跟在聂绍身后缓缓的走进了那个开满了丝瓜花的篱笆门。
  投靠的这户农家家里只有一个老汉带着孙子过活,老伴早些年就走了,儿子、儿媳皆被鞑子所杀,当初夏凉带着人马来大同的时候,才从鞑子的手上将老汉唯一的孙子救了下来。老汉对夏凉十分的感激。
  老汉带这唯一的孙子相依为命,老的老,小的小。家里没有地,老汉是个樵夫,靠着打柴拿到城里换些口粮过活。
  家里突然多了两口人,聂绍又正当壮年,饭量自然也是可观的。锦书不好白吃白住人家的,拿了一笔钱出来交给老人家,让老人家去城里买些米粮和生活所需。
  那老汉原是不要的:“既然是夏大人的人,老汉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们,钱就不要了。吃得差点不要紧,但保证你们吃好。”
  聂绍在一旁站着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道人家堂堂王妃,你让人家吃差点,这样委屈也不成,所以替锦书将银两硬塞到他的手里。
  换了地方,锦书勉强睡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那个小孩子不过四五岁的样子,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没有吃饱过饭。锦书殷勤的帮忙做饭,小孩子则主动的过来烧火。
  装面粉的缸里已经见了底,锦书扫了半天才清出不过一碗的面粉,又找到一把玉米渣、不过两把小米渣。
  锦书将玉米渣和小米渣掺合在一起,熬了清粥,最后发了面粉,做了一顿简陋的疙瘩汤。
  早饭便是每人一碗疙瘩汤,连肚皮都还没哄饱。随即聂绍便带了老汉要进城去,一是为了买口粮,二是为了打探情况。
  天有些阴沉,时不时的还有风来。锦书便坐在篱笆旁,伸手去拨那些开得正好的丝瓜花。一扫往日里的暑热,这凉爽的天气让人疑惑是不是秋天已经来呢?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七哥的事,这一次七哥会不会也和前世一样,挂冠而去,然后回开封呢?虽然她很想见一见姥姥,但又怕她如今的身份给夏家带来危险。
  锦书沉思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她匆忙的抬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个小男孩一手拿着枝白荷花,一手举着一柄碧绿的荷叶跑了过来。
  小男孩看见了锦书还有些胆怯,并不敢来锦书跟前。
  “好漂亮的花,哪里摘的?”
  小男孩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见他开过口。
  锦书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说:“没名字。”
  锦书低头看见了小男孩光着一双脚丫,心道昨天仿佛看见他穿过一双草鞋,今天怎么连草鞋也没有了。左脚的脚背上不知被什么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已经结了痂。小腿上却有好几处指腹大小的红色的疙瘩,猜测应该是蚊子叮咬的。
  小男孩见锦书盯着他的脚丫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荷叶遮挡了,怯怯的说:“爷爷叫我铁头。”
  “铁头?!”锦书心道这是人名?
  小男孩高兴的答应了一声,随即又羞涩的往屋里走去,刚走到屋檐下又跑回来了,将那枝白色的荷花塞到了锦书的手里。
  荷花的清香扑鼻而来,锦书低头嗅了嗅。
  午后时聂绍和那老汉才回来,马车里已经装了许多的东西。
  铁头看见了一袋袋的米面,还有一大块肉,几只活鸡、活鸭,欢喜得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可惜聂绍并未带回来什么消息,锦书只好继续等下去。
  等到聂绍再进城的时候,锦书吩咐他帮忙买些布匹,称些线头回来。等到她需要的东西买回来时,针线就上了手,她有了打发时间的东西。


第一百五十三章 闲情
  来了村里已经有四天了,聂绍跟着老汉去山上打柴。锦书和铁头留在了家里。院子里放养着买来的那几只鸡。鸭子已经被铁头赶到水塘去了。
  老汉总说要杀鸡来招待锦书,锦书却挡着没让。对于这些穷苦的农家来说,鸡鸭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留着生蛋,对生活也是种改善。
  锦书以前在青要庄上住着的时候,见李家娘子用粗糠拌着剁好的青草喂鸡鸭。如今她也学着做了些,盛鸡食的木盘放在院子里,很快几只鸡就围了过去欢快的吃了起来。
  锦书没什么事,便拿了针线坐在门槛边低头做针线,或许是做得太认真,以至于没察觉到篱笆外已经站了一人,直到那人开口叫她,她才抬头去看。
  “喂,你是这家的亲戚吗?”
  锦书瞥了一眼,却见是个普通的农妇,年纪不好说,乡下妇人日子过得艰辛,常年风吹日晒的显老,跟前这人二十以上肯定是有的。穿着最普通的灰蓝色的布衫,布衫浆洗得已经发白了,肩膀上有一处大大的补丁。头发挽在脑后,露出了有些高的额头。
  锦书犹豫之余,拿着针线走了过去。她隔着篱笆和那妇人招呼道:“是啊,我们是走亲戚的。”
  那村妇瞥见锦书衣裳虽然简单,但布料却在摆在布店里她看也不敢看的布料,再细看容貌,只觉得光彩照人,一时惊住了,忘了说话。
  锦书见这女人呆呆的,她又不认识人家,也不好和人家尬聊,转过身就要走开。
  “你手里做的是什么针线?”
  锦书听见问,又回头答道:“一双袜子而已,你要看吗?”
  妇人已经将手伸了过去,锦书将做了一半的袜子递了去,那妇人道:“这么柔软的料子拿来做袜子太可惜了。”
  锦书笑道:“一些边角余料做其他的也不够啊。再说袜子就得柔软的料子穿着才舒服。”
  两个女人原本互不认识,后来竟然因为针线活而讨论了起来,话也就越来越多。锦书看见了妇人手里牵着的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生得单薄,黑黄黑黄的,丝毫和漂亮二字不沾边。但锦书还是对那小姑娘笑了笑,又问她多大了。
  妇人又问她:“你会描花样吗?”
  锦书点头道:“会一些。”
  “那敢情好,回头你帮我画几张,明天我就来找你,我住在你们家的后面半山上的……”妇人伸手指了指。
  锦书笑着点点头。
  聂绍他们回来的时候,聂绍帮着背了一大捆柴禾,老汉手里却提了几只野兔,还有鸟,一条大花蛇。
  锦书见着蛇的时候,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老汉见状笑着说:“小姑娘还怕它啊?多亏了这位聂大爷身手好才逮住了它,可是大补的东西。一会儿我们杀一只鸡和它一起炖了就是龙凤汤,就当今天过年。”
  接着老汉便与聂绍商议该如何处理这条蛇,说得眉飞色舞,满脸欢喜,当真像是过年一样。锦书吓得退了许远,再也听不见他们的讨论为之,反正她是一口汤也不敢喝。
  转眼间,锦书在农家住了有十来日。农家悠闲的日子让她焦虑的情绪暂时得到了缓解,铁头不似刚来时那般怕她。当她将做好的两双鞋子递到小家伙的手上时,小家伙还有些害羞的给锦书道了谢,后来据老汉说铁头睡觉也抱着那两双鞋子舍不得撒手。
  锦书欢笑的时候还有些无奈和心酸,可怜没娘的孩子,家里连个女性长辈也没有,衣服鞋袜也没人照顾。她让老汉将家里那些破烂的衣裳全部翻了出来,她能补的就帮忙缝补了。不仅如此,锦书还和住在后面那户人家的年轻媳妇混熟了,两人常在一处做针线,闲扯几句家常。
  “你男人力气真大,昨天我看他帮忙担水走路带风,水还没洒出来一滴。”
  锦书知道她误会了,只好笑着解释:“他不是我丈夫。”
  媳妇子呆怔了:“不是啊,那是谁?”
  锦书不好说是护卫,只好道:“算是兄弟吧。”
  媳妇子一头雾水,显得有些懵,心道这长得不像啊,她满脑子的疑惑,又问:“那你男人呢,怎么从来没见过他,是不是参军去呢?”
  锦书不想费心和她解释什么,只好笑道:“是啊。”
  媳妇子倒叹息了一声:“身边没个男人是不行的啊。”接着又痛骂了几句鞑子可恶。随即那媳妇子又碎嘴的问着锦书:“你家兄弟多少岁了,成家没有?”
  听这口气是要给聂绍做媒,她弄不清楚聂绍年纪几何,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成家。她笑道:“没有成家,嫂子这意思是想要给他做媒?”
  媳妇子笑道:“倒是有这个心思。我见他生得壮实,又浑身是力气,人还勤快。哪个姑娘跟了他日子都会过得好。我保证给他说一个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才配得上他。”
  这个女人当真了呀,这下难堪的成了锦书。她不咸不淡的笑说道:“我们远道而来走亲戚,只怕在这里安家不合适吧。”
  媳妇子见锦书并不热情,也知道这事不成,好再她很豁达,笑道:“哎,看来我们村的这些姑娘们没那个福气了。”
  锦书一笑而过,这事就揭过去了,回头见着了聂绍时,她根本一个字也没提。
  聂绍身份特殊,是秦勉苦心栽培的人,她做不了这个人的主,但是难道要让聂绍打一辈子的光棍?
  锦书疑惑的多看了他几眼,聂绍心里有些纳闷,笑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锦书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有没有打算成个家?”
  那聂绍先是脸红了,后来才有些不适的说道:“夫人您是知道的,小的这情况好像也不大适宜,家人只会是牵绊。小的一心为主,别的也不愿意去想。”
  “这样过一辈子是不成的,等到大局稳定了,晏清他不再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替你好生张罗一门亲事。”
  聂绍的脸更红了,露出了有些腼腆的笑容:“好啊,多谢夫人的恩典。”


第一百五十四章 走了
  在村里住了半个来月,锦书给铁头做了两双鞋子,帮老汉将家里破烂的衣衫被褥给缝补好了,她还给聂绍做了一身衣裳。
  聂绍穿在身上试了试了无一不好,脸上虽然没多少的表情,但看得出来他是极喜欢的。
  乡下的日子虽然闲适,但锦书越等越焦急。她三番两次的派了聂绍去城里打听情况,但军中和衙门两处都如铁桶一般,实在不好打听。
  大同的夏天过去得很快,天气一日凉似一日,秋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
  七月二十四,这天天气还不错,早饭后,锦书便和铁头一道上山,她打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挖到什么有用的药草。所以一大早就出了门,铁头帮她背着背篓,在山上转悠了半天,割了一把紫珠、采了一些艾蒿等常见的草药,并没有新奇的发现。
  铁头早就和锦书混熟了,话语也多了起来。
  “听爷爷说这山上曾经有土匪,还下山来抓过人上去行凶。”
  “那这些土匪后来哪里去呢?”
  铁头道:“听爷爷说被官兵给剿灭了,当初还挖了一个大坑埋这些杀死的土匪。你要不要去看那个坑。”
  锦书连忙摆手说:“算了吧。”
  走了半天的山路有些累了,锦书见背篓已经快满了,又找不到什么稀有的药材,只好道:“我们回去吧。”
  铁头答应一声,两人便往回走,然而还没下山就见那位年轻的媳妇子正往山上走,两方相遇了,那媳妇子刚看见锦书就热情的向她招呼,又大嗓门的说道:“妹子还不快回去,你男人来接你了。”
  锦书吃惊道:“家里来客人呢?”
  媳妇子笑道:“骑着马,好威风,肯定是你男人。”
  男人?!锦书猜测,莫非是七哥来呢?她和铁头慌忙的往家赶,还没到家门口,就见院子里多了一匹褐色的大马,果然是七哥的坐骑。他终于来了,锦书心里一喜,脚下的步子也就更轻快了一些。
  铁头替她推开了篱笆门,锦书站在门口唤了一声:“七哥!”
  夏凉正和聂绍说话,听见这声呼喊忙回过头来,对她咧嘴笑道:“听说你出去了,才回来啊,我都来了半天了。”
  锦书只好说:“我不知道七哥你会来的。”她看见了夏凉穿了一身寻常的葱绿色的裋褐,绿色将他本来就黝黑的皮肤显得更暗,腰间挎着他形影不离的佩剑。肩膀上还多了一个褡裢,褡裢里胀鼓鼓的,也不知装了些什么。见他这副妆扮,锦书已经料到几分。
  聂绍知道这对兄妹有话说,于是找了个借口就走开了。
  锦书站在距离夏凉几步远的地方,笑问:“七哥这是准备来接我回开封吗?”
  夏凉笑道:“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猜到了,果然是个人精。”
  锦书便往夏凉受伤的右腿看去,裤子遮盖着也瞧不出什么,她关切的问道:“七哥腿上怎样呢?”
  “勉强走路没多大问题。”
  果然,还是和前世一样。锦书想到这里便有些懊丧。
  对于老汉来说,夏凉是他家的救命恩人,对夏凉十分的敬重,将家里能拿得出来的好东西全都拿出来要招待夏凉。
  对于老人家的淳朴和热情夏凉也没多说啥,这边兄妹俩回了房商量事情。
  锦书一脸忧虑道:“七哥,这事对你的影响很大吧。将来你是怎么打算的?”
  夏凉说:“倒没什么,拿得起,放得下。我是以要养伤为由告的假,再有军中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锦书见他挺看得开的,倒也释然了。
  “我跟着七哥回开封,对你们怕是不好吧。”
  夏凉拧眉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在开封长大的,夏家也是你的家。有什么困难夏家陪着你一起承担。丹娘,你别见外,七哥说过要好好的庇护着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做到。”
  “七哥!”
  “我这个人不说谎的,你是知道的。”夏凉信誓旦旦的说道。
  锦书却似笑非笑的说:“哼,那是你忘了小时候的事了。那次你偷偷的把姥姥喜欢的一个镯子拿去藏了,害的满屋子的人到处找,姥姥还罚了两个丫鬟,你就是不说,问你,你说没见过。”
  夏凉笑道:“哈哈,你只记得是我藏的镯子,那你忘了是谁想的这个捉弄人的鬼点子呢?”
  锦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啊。”又道:“小时候我们还真淘气啊,我又爱跟着你跑,天天把看管我们的丫鬟婆子累得人仰马翻。”
  “是啊,也不知那时候哪里来的那么好的精力。”
  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总是让人觉得很开心,锦书瞥见她七哥的脸上的笑容,心道这时候还能由衷的笑,看来七哥并没有把这些事存在心上,这样很好。
  夏凉的腿伤并没有完全恢复,走路的时候除了隐痛,还有些跛。她忙着去找了好些能治疗筋骨损伤的药材来,所以又在农家多留了两日。
  等到她终于准备好一切时,三人便向老汉和铁头告辞。
  老汉和铁头一路相送,一直送到了村口,祖孙俩还依依不舍的向他们挥手。
  锦书坐在车厢内,夏凉也和他坐在一处。聂绍帮忙赶着双马车。
  锦书将车内的东西整理好,等到她坐正身子时,才发现七哥已经闭目休养。她抬头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赫然看见那半山腰上站着一人正和她挥手告别,锦书也朝她挥手。
  住在后面的那位热情的年轻媳妇,锦书终于想起了她的乳名,好像叫做“春杏”。
  “丹娘,我们加紧赶路,希望能赶回去和老夫人一道过中秋。”
  “七哥这样的长途奔波不要紧吧?”
  夏凉微笑道:“没事的,我坐在车内又不用走路,再有你弄了那么多的草药来,我这条腿就交给你了。”
  “我尽力而为吧,只是到时候姥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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