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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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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瑜儿从来不曾离家,更是自小怕苦,略微带苦的糕点都不爱吃,又怎会中了这毒呢?”

  “自食其果”若要令人中毒,便需中毒之人连吃十天苦物,沈墨白怎也想不明白沈佑瑜怎会中毒,他正拧眉思索,不经意间却忽地见沈佑瑜正朝这边看来,神色古怪,不禁问道:“瑜儿,你怎么了?”

  自方才一指神尼与沈墨白提起“自食其果”,何泗心内就狂跳不止,忽觉一道目光朝自己看来,怔然抬头却见正是沈佑瑜,不禁心内一紧。

  二人四目相对,何泗面色煞白垂下头去,不敢再去看沈佑瑜,耳边却听到沈墨白出声询问,心下更是惊惶。

  沈佑瑜听见沈墨白问,便又抬眼看向沈墨白,半晌却又扭过脸去眼望房顶,低声道:“没什么。”

  一指神尼念了声佛,道:“小施主,你可知道是谁对你下了毒么?只有找出此人,才能为你问出解药。”

  众人都看向沈佑瑜,沈佑瑜却并不转头,只低声道:“不知道。”

  沈墨白急切道:“瑜儿,你想一想,你什么时候连着几天吃过味道极苦的东西?那毒药味道可称作是人间至苦,你若吃了绝不会忘记。”

  众人都目光殷切看向沈佑瑜,沈佑瑜却面色木然,半晌,忽地流下泪来,倒是把众人都吓了一跳,沈墨白急道:“怎么了,实在是痛得很么?”

  沈佑瑜哽咽道:“不是。我想了很久,我,我没有吃过什么苦的东西。不止爹和阿焕,我遇见的所有人都待我很好,我,我长这么大,从没有吃过苦。”

  大约是身上实在疼痛难忍,沈佑瑜不断抽泣,沈墨白与沈焕都围拢上去,沈墨白连声道:“好,好,没有吃过就没有吃过,爹不问了。”

  一指神尼叹了一声,面色忧虑道:“中此毒者三日必死,如此可怎么去找解药呢。”

  沈墨白低声道:“这世间没有如此巧的事,孟伏朗一上门瑜儿便毒发了,不管瑜儿是怎么中毒的,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他当日既然说了要改日再跟我算账,一定会再来。”

  沈墨白虽是如此说,但众人依旧忧虑不已,孟伏朗必然会再来,可他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呢?若是他等沈佑瑜死了再来呢?

  沈佑瑜哭了一阵,实在痛的厉害,沈墨白便点了他的昏睡穴,好令他能安稳片刻,何泗只觉沈佑瑜睡去之前,似乎又往自己身上瞟了一眼,这一眼转瞬即逝,何泗却忽觉似有千斤石块砸下,叫他止不住心下颤抖不已。

  待沈佑瑜睡去之后,众人便轻手轻脚出了房门,沈焕红了眼圈道:“爹,我们就这样等着么?”

  沈墨白愁眉不展,道:“如今之计,只有派人在城内四处搜寻孟伏朗,若能寻到他,自然最好不过。若是寻不到……也只有等着了。”

  群英山庄众人几乎倾巢而出,将个豫州城翻了个遍,可孟伏朗处心积虑千里迢迢来此报复,又怎会叫别人轻易寻到他?

  一连三天,众人一无所获,眼见沈佑瑜面色愈发灰败,群英山庄众人皆愁苦之极,一指神尼每日念佛不止,连玉亭更是连着三天都双目红肿,只是无人见到她躲在何处哭泣。

  转眼三日之期已到,沈墨白心知今日必将有个结果,入夜时分,他便命山庄众弟子都回到自己房中不许出来,只留下了一指神尼、秋家姐弟、何泗、闵真真与连玉亭几人一同在前厅,他自己亦与沈焕一同将沈佑瑜扶到前厅,三父子依偎在一起,怔怔看着厅外暗沉夜空。

  眼见时辰越来越晚,沈佑瑜呼吸之中喘息愈来愈重,说起话似乎也极为费力,周遭几人心下越发沉痛,闵真真咬牙低声道:“为什么还不来?”

  无人能回答她。

  众人静寂许久,一指神尼忽地高声念了声佛,沈墨白亦腾地站起身,见他二人如此,几人登时心知是有人来了,立时齐刷刷往外看去。

  树影横斜摇动不止,有破风之声自远而近,不多时,一身玄色衣袍的孟伏朗已至院中,见众人都齐齐瞪着他,孟伏朗似乎颇觉有趣,挑眉笑了一笑,道:“诸位这是在等我么?”

  沈墨白沉声道:“自然是在等你。孟伏朗,我不与你绕弯子,解药拿来。”

  孟伏朗一挑眉,慢条斯理道:“我是来讨债的,先算清了账,再说什么解药。”

  见孟伏朗如此不紧不慢,沈墨白心急如焚,喝道:“你要我说多少次!没有人欠你什么,你还要讨什么债?”

  孟伏朗目中闪过一丝厉色,冷声道:“你对不起我,漪儿对不起我,这就是债!”

  沈墨白怒道:“孟伏朗,我知你是疯子,可也没料到你竟疯到这个地步!水师妹何曾对不起你?你杀了她全家百口,竟还说是她欠你!”

  孟伏朗满面讥色,长笑一声,冷冷道:“沧水谷的人死,是因为他们得罪了我。我这人最不喜别人对不住我,不管是谁,得罪了我,便是死有余辜。这事与漪儿又有什么干系?漪儿分明答应我与我长相厮守,却又出尔反尔离我而去,昔日海誓山盟难道都不作数了?我待她哪里不好?我恨不得将心都取出来给她,可她竟不管不顾就这么走了!漪儿做了如此对不起我的事,令我痛苦了这许多年,她实在是亏欠我太多!”

第81章 果自食

孟伏朗这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却叫在场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沈墨白气得微微颤抖,勉强压住火气道:“强词夺理!人心皆是肉长,你害死了水师妹全家,竟还叫她心无芥蒂与你长相厮守,孟伏朗,你不把自己当人,水师妹可并非与你一样!”

  孟伏朗冷笑一声道:“什么全家?漪儿已经与沧水谷断绝了关系,这是她亲口同我说的。当日在沧水谷我本就想杀了那些有眼无珠的废物,却被漪儿阻拦,我念在漪儿面上才暂且饶过他们。漪儿与他们断绝了情分,那些人于我便是陌生人,我一向都不会放过那些得罪我的人,更何况是那般侮辱,我岂能饶过他们!

  “漪儿,漪儿分明已经告诉我愿意离开沧水谷,从今以后世上只有我一个亲人,这些都是她亲口说的,可是她竟说话不算数,我如此深爱她,她却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离开我!莫非她心里一直都是在骗我!”

  孟伏朗言语疯癫,便连一指神尼也皱起眉头,道:“孟施主心性已非人,水施主实在是痴心错付。”

  孟伏朗恨恨道:“老尼姑,连你也这么说!分明是漪儿对不起我——”

  “我娘才没有对不住你!”沈佑瑜分明已经全身无力,但听见孟伏朗言语怨毒也实在忍不住,竟勉强撑起身子叫道,“我娘错就错在看不清你是什么人,才被你害了全家!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根本不晓得爱护她!你但凡有一点心肝在,也不会去害我外祖父!”

  听见沈佑瑜大声斥骂,孟伏朗面色越发难看,大叫道:“你这孽种还敢胡说!我待漪儿掏心掏肺,将她当作世间至宝,除了她,世间任何人我都弃若敝屣,可她却不是!她为了别的人抛下我,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是她对不起我!是她对不起我!”

  沈佑瑜本面色惨白,此刻竟气得发红,在沈焕怀中挣扎着叫道:“你根本不配做人!血肉骨亲之情你根本不懂,当年我娘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一语未完,沈佑瑜已大口呕血,何泗秋霜晚几人急忙围上去,沈焕牢牢护住沈佑瑜,连声叫道:“爹,爹!”

  沈墨白急道:“瑜儿,你怎么样?”

  沈佑瑜满口血沫,还未说话,孟伏朗忽地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始终不忍心对漪儿如何,可我不会放过其他人!沈墨白,你儿子就要死啦,你现下是否极为难受啊?漪儿离开我之后,我每天都是痛彻心扉,也该你尝尝这滋味!”

  沈墨白倏然转面看向孟伏朗,厉声叫道:“孟伏朗,你把解药拿出来!”

  孟伏朗冷笑道:“什么解药?”

  沈焕叫道:“你少装糊涂,这毒必然就是你下的,快把解药拿出来!”

  孟伏朗面上带着极为残忍的笑意,道:“我不知道什么解药。”

  沈墨白急道:“孟伏朗,过往种种我现在都不想再和你争论什么,可你不能害瑜儿!你要算什么账都好,只朝着我来,今天你一定要救他!”

  孟伏朗嗤笑一声道:“救他,凭什么?沈墨白,你是在求我么?”

  沈墨白上前一步,正要开口,沈佑瑜忽地拼着全身气力嘶声叫道:“谁要求你!爹,你不要理他!这人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不配和我爹说话!”

  沈佑瑜竭力嘶声叫喊,口中却涌出更多鲜血,叫完这几句话,他似乎已将力气用尽,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周遭几人登时乱成一片,齐齐叫喊沈佑瑜名字。

  “阿弥陀佛!”一指神尼快步上前,略一探脉,皱眉道,“气急攻心昏过去了。可便是醒来,也熬不了几个时辰。孟施主,还请你快些交出解药!”

  孟伏朗笑吟吟地看着眼前慌乱众人,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掌道:“真是一出热闹大戏啊,我瞧着心内舒畅的很。老尼姑,你为何问我要解药?什么解药?”

  沈墨白恨声道:“事到如今你也不必惺惺作态!天下间除了你,还有谁有‘自食其果’这毒物?我不管你是如何下的毒,我现在只要你快把解药拿来!”

  孟伏朗面上笑意越发浓重,懒懒道:“原来你们还知道‘自食其果’,哈哈!不错!‘自食其果’,沈墨白,当年你和漪儿可曾想到会有今日?你们做下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让你们尝尝‘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

  说罢,孟伏朗目光一转,忽地道:“说到‘自食其果’,我倒险些忘记了一件事。”话音未落,孟伏朗已信手取出一个小小纸包,往众人面前地上一抛,道:“喂,答应给你的东西。你倒是很机灵,连我都没想到你竟然真能做成这件事。如今那小孽种快要死了,现在这境况我十分满意。既然我交代你的事你已做成,我自然也不会食言。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拿去罢。”

  方才孟伏朗取出东西时,沈墨白以为他取出的便是解药,登时面露喜色就要迈步上前去拿,可孟伏朗一番话说下来,沈墨白早已惊得停了步子。

  在场几人也都听得清楚,不禁都是面色骇然。

  孟伏朗话中意思,分明是说下毒之人就在这里。

  一时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齐齐看向那小小纸包,无人敢轻易动弹。

  孟伏朗等了片刻,见无人作声,忽地讥笑道:“怎么,不敢出来?事情都做啦,有什么可怕的?你再不把东西拿走,我可就收回来了。”

  孟伏朗话音落下,满场静寂之中,忽地有人动了一下。

  这人正是何泗。

  何泗先是身子微微摇晃一下,才极为迟疑地迈出步子,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如有千钧之重。

  何泗陡然迈步,其他几人皆惊诧望向他,秋霜晚面色惨白,低叫道:“何大哥,你做什么!”

  何泗没有回应,只摇摇晃晃向那纸包过去,沈墨白等人双目皆牢牢盯住何泗,何泗只觉那些目光滚烫无比,自己整个人血肉骨魂几乎都要被烫伤灼穿,苦痛无比,他离那纸包分明只有几步远,这短短几步却似乎如迈过千山万水般艰难。

  可便是再苦痛,何泗依旧未停下,再艰难,何泗依旧走到了那纸包前。何泗慢慢俯身,弯腰取了那纸包,牢牢握在手中。

  沈焕双目赤红,一字一字恨声道:“是你!”

  何泗双手微颤,但仍紧握住那纸包,低声道:“是我。”

  秋霜晚忽地抽泣了一声,连玉亭与秋风迟均是满面不可置信,闵真真失声叫道:“你,你为什么!”

  何泗默不作声,孟伏朗倒是哈哈大笑,满面愉悦道:“阴谋诡计反目成仇,这戏真是好看的紧。”

  沈墨白悲声喝道:“孟伏朗!你简直没有心肝!”

  孟伏朗转眼看向沈墨白,又看了一眼沈佑瑜,笑道:“你急什么,这戏不是还没结束么?我还等着继续看下去,等你儿子死了,那才是最精彩最好看的时候,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指神尼高声道:“孟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快收手罢!将解药拿出来!”

  孟伏朗转目看向一指神尼,冷冷道:“救人?我孟伏朗此生只会杀人不会救人。老尼姑,你预备怎样?我不给解药,你还要动手么?”

  一指神尼肃容道:“孟施主,贫尼既然身在此处,怎能容你行恶?若是还不肯出手救人,休怪贫尼无礼。”

  孟伏朗冷笑道:“老尼姑,我晓得我不是你对手。你要动手就只管来,便是杀了我也没有解药。”

  一指神尼忽地双目怒睁,喝道:“执迷不悟!”

  话音未落,一指神尼全身衣袍已鼓荡起来,一指神尼牢牢盯住孟伏朗,慈悲面容已成怒目金刚,孟伏朗却不慌不忙,只是连声冷笑。

  眼见一指神尼将要动手,秋霜晚忽地高声叫道:“孟伏朗,你不能眼看着阿瑜死,你要救他!你若是不救他,你一定会悔恨终身!”

  秋霜晚语意焦急,孟伏朗却仿佛听到天大笑话一般,扬声长笑道:“可笑!我此生从不知悔恨二字是何意思,那小孽种死了,我开心还来不及,为何要悔恨?” 

  秋霜晚急道:“你不能杀他,你,你……”

  秋霜晚几番开口欲说,最后都含混起来,只咬一咬牙,看向沈墨白。

  沈墨白默然半晌,才看向孟伏朗,道:“霜晚说得对,你不能眼看着瑜儿死,你会后悔的。”

  孟伏朗嗤笑一声道:“凭什么?凭他是漪儿的儿子?那又算得了什么,除了漪儿,世间所有人在我看来都如猪狗。”

  沈墨白目中已隐有泪光,颤声道:“错了!你错了!你自己的儿子,难道看着也如猪狗么?”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都面色大变惊异之极,齐齐望向沈墨白,便连一指神尼,也面色微变。

  孟伏朗初听此话,不由得怔了一怔,旋即又冷笑道:“沈墨白,为了保住你儿子的性命,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话也说得出来。你以为我就如此蠢笨,会信了你的话?”

  沈墨白含泪摇头,道:“我答应过水师妹绝不将此事说出,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孟伏朗,你再仔细看看他,你一眼便能认出他,是因为他极像水师妹是不是?你再仔细看看,除了像水师妹,他还像谁?瑜儿和我,有一分相似之处么?”

  孟伏朗虽口内说不信,但听沈墨白一说,仍是忍不住看向沈佑瑜,只觉越看越是熟悉,心内一跳,忙扭过脸不肯再看,只冷声道:“我看不出。”

  沈墨白点一点头道:“好,你看不出。焕儿,你告诉他,你哥哥生辰是什么时候?”

  沈焕怔了一怔,低声道:“九月十一。”

  沈焕这低低一语,却仿佛一道惊雷,炸的孟伏朗面色剧变,立即叫道:“你胡说!”

  沈墨白嘶声道:“我为何要胡说?瑜儿的生辰整个山庄的人都知晓,二十年来年年都是这一天,你说,无缘无故我为何要凭空捏造一个生辰出来?”

  孟伏朗胸膛起伏不定,只咬着牙道:“你胡说!你们串通起来骗我!就算是真的,九月十一,九月十一,那又如何!”

  沈墨白惨声笑起来,道:“那又如何?孟伏朗,你真是丝毫没有人心。你口口声声自水师妹离开便痛苦至极,那你总不会忘记水师妹是何时离开你的罢?新春将至,你却赶在寒冬腊月去灭了沧水谷,回去后还若无其事照样与水师妹谈笑玩闹!水师妹在南疆得知消息那日,还是正月……我在沧水谷里遇到她时,是阳春三月,她已在墓前守了三个月。沧水谷里所有的尸首,都是她在正月里一具一具埋下的。

  “孟伏朗,这么多年你只知自己那一点苦痛,有没有想过,水师妹在冰天雪地里收敛亲人尸骨时,是何等心境?你没有想过!时隔多年,你不知悔恨,不知反省,口口声声念的,却只是水师妹对不起你!孟伏朗,你好狠的心那!”

第82章 念别离

沈墨白声音悲怆,众人只略想一想当日那般惨状,便都心下不忍,尽皆默然,一指神尼垂目低头,合十念了声佛。

  孟伏朗面色变了几变,哑声叫道:“你,你满嘴胡言,若是漪儿离开我之时,已有身孕,她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还要改嫁于你!分明是你们两个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沈墨白悲声大笑起来,道:“孟伏朗!你未免也太看轻我,也看轻水师妹了!当初我看水师妹孤苦可怜,水谷主曾对我有恩,我怎能就此放手不管?水师妹恨极了你,不想让孩子再与你有一丝一毫关系,为了令别人不议论瑜儿出身,我便认作瑜儿父亲。我们从没有过任何事情,水师妹从未对不起你,是你这混账对不起她!”

  沈墨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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