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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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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霜晚道:“我也没想明白。当日我爹突然出来阻住我去路,我一心想去救乘风公子,不肯听他的,他就叫我不要白白赔上性命,乘风公子是必死之棋,谁也救不了他。我也问了他此言何意,他没有说,只是面上很悲苦的样子,叫我自己保重,就走了。”

  何泗只觉思绪如乱麻般,理不出一丝头绪,索性闭上眼喃喃道:“咱们走了这一趟,除了我背上了一条人命,竟是什么也没得着。”

  秋霜晚轻声道:“怎会是你背上一条人命,切莫太苛责自己。”

  秋霜晚虽竭力劝说,但见何泗神色悔痛,心知他此时愧疚之极,根本听不进去,只能暂且作罢,柔声道:“何大哥,你不能再多说话了,还是先歇歇罢。”

  何泗却仍勉强道:“我始终不知道,回了群英山庄,该如何交代呢?”

  秋霜晚低声道:“这事实在是无法可想,咱们无能为力,沈叔叔必定不会怪我们的。”

  何泗怔怔听着,忽地竟已是泪流满面,哽声道:“实在是无法可想,无能为力,所以只能赔上一条命。我倒宁可是自己的命,可偏偏是无辜之人的性命,我总是做这样的事,一次又一次。是我自己没用,遇事无法可想只能拿别人的命来抵,这样哪里是大丈夫所为?到死了我也无颜面去见师父……”

  何泗忽地悲声大作,倒是将秋霜晚给吓了一跳,又听何泗越说越是古怪,不由叫道:“何大哥,你在说什么?”

  何泗并未回答,只含含混混翻来覆去,都在说些悔恨愧疚之语,间或又似乎在说些什么事。秋霜晚急忙伸手探了探何泗额头,却觉手下滚烫,竟是何泗悲怒攻心,发起热来。

  秋霜晚见此情景,急忙起身去外面唤来店内伙计,吩咐伙计去取些药材热水之类,等她再回来时,何泗已闭目睡去了,秋霜晚坐回何泗身侧,才忽地忆起何泗方才似乎说了什么,只是他说话含糊秋霜晚又急着出门,并未听清楚,想来应当也是些发热之下的胡话,没什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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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身后思

何泗这一场伤病,过了好几日才好了些。此行已在外耽搁了许久,虽何泗秋霜晚二人都是心中郁郁,也不得不启程回去。

  自那天何泗发热说了一通胡话,这些天倒是安静些了,只是时常发怔,秋霜晚只以为他还是对王乘风之事伤心愧疚,也并未多想什么。

  回到群英山庄之时,二人还未踏进大门,沈佑瑜与连玉亭问讯已飞奔了过来。沈佑瑜跑得快,隔老远就叫道:“何大哥,秋姐姐,你们可回来了,逍遥峰上到底怎么了?周大哥和阿焕说得都不大清楚,我就等着你们回来了。”

  说话间沈佑瑜已到了二人面前,瞧何泗二人神色都不大好,不禁奇道:“你们怎么了?”

  秋霜晚勉强笑道:“没什么,何大哥受了些伤,你要听什么,我之后再同你说罢。”

  沈佑瑜闻言,忙转脸看何泗道:“何大哥你受伤了么?可要紧?”

  何泗怔怔看着沈佑瑜,忽地觉得鼻内一酸,竟有些无颜面对他,当下也没听清沈佑瑜说什么,只低头往山庄内去了。

  沈佑瑜被晾在原地,诧异之极,秋霜晚忙道:“阿瑜你先回去罢,稍后我再去找你。”说罢,秋霜晚便忙忙追赶何泗去了,只留下连玉亭低声责怪沈佑瑜。

  秋霜晚急急赶上何泗,却见何泗神情恍惚连路都走错了,不禁又忧又笑,上前扯住何泗衣袖轻声道:“何大哥,咱们不是要去见沈叔叔么,该走这边才是。”

  何泗也不说什么,只顺着秋霜晚力道转了弯,走了一会儿,秋霜晚忍不住道:“阿瑜并不晓得那些事,你心里不高兴也不要冲他发脾气。”

  何泗一怔,这才醒过神来,诧异道:“我几时冲他发脾气了?我怎会冲他发脾气。”

  秋霜晚道:“方才他同你说话,你理都不理。”

  何泗“啊”了一声,才道:“我不是不理他,我只是……只是瞧见他,忽然觉得愧疚得很,很对不住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秋霜晚听了这话反倒愣住了,心道:阿瑜又不是王乘风,你有什么可愧疚的。想罢秋霜晚又转眼看何泗,却见何泗神情依旧有些怅然,不禁担忧起何泗是否病还未全好,仍是在犯糊涂。

  二人一路行至后花园,沈墨白正在园内背手望天,听见二人来到,便转身含笑道:“霜晚,何少侠,你们总算回家来啦。再等些时候,我都要派人出去找寻了。”

  何泗秋霜晚见到沈墨白,都觉恍如隔世,心内都是各种滋味翻腾,秋霜晚低声道:“何大哥受了伤,我们不得已在外停留了一些时候,沈叔叔莫怪。”

  沈墨白摇头道:“你们平安归来,我庆幸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何少侠,伤可好些了?”

  何泗只觉喉头哽住,好一会儿才哽咽道:“沈盟主,这次我什么都没做成,有负所托。”

  沈墨白急走两步来至何泗二人身前,温声道:“回来就好,怎么还哭上了?”

  沈墨白不说还好,一说,连秋霜晚也呜咽起来,悲声道:“沈叔叔,我们实在是无用,图没有拿到,人也没救回来。”

  沈墨白抬起双手,轻拍何泗秋霜晚肩头,温声道:“事情我都已知道了,这并非是你们的错。世间多是无可奈何之事,他走了一条死路,你们已经尽力,不必再为此烦扰。”

  何泗哽声道:“但我始终还是愧疚于心。”

  沈墨白似乎也颇为感慨,叹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你不必愧疚。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先前并不知道逍遥峰上是这等情形,才想着让你去打探。若是早知王乘风已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我——”

  沈墨白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忽地停下来不再说,但何泗已诧异抬头道:“什么安排妥当?”

  沈墨白道:“他已将自己的路安排妥当了,生死都在他预料之中。”

  何泗想起那湖中大石,不禁喃喃道:“不错,他已将自己的路安排妥当了,也着实对自己下得去手。”

  沈墨白面色怅惘,道:“王乘风虽是王孤之子,偌大的名头,他自己却不大在江湖上行走,我也没有见过他,想来应当是同他爹一样的模样,或许没有他爹那么邪气。这孩子的品行倒是同他爹完全不同的,如此下场,着实叫人惋惜。”

  沈墨白感慨数声,何泗却忽地想起沈佑瑜先前所说,不禁问道:“盟主,您原先也见过王孤么?”

  沈墨白呵呵一笑,道:“怎会没见过。那人,唉!那人实在是古怪的很,不提也罢。只是可怜了乘风这孩子,我接到消息时,两夜都未合眼。他又未曾做过什么大恶之事,却偏又落得如此下场。”

  说罢,沈墨白转眼见何泗二人神情疲惫,便道:“你们一路辛劳,还是回房歇息去罢,今次事情已经了结了,你们切莫多想,更不要责备自己。”

  何泗秋霜晚答应一声,才慢慢出来,走不多远,却见沈佑瑜在前方转角处躲躲闪闪,见到何泗二人出来,又赶忙缩回去。

  秋霜晚看的好笑,轻声叫道:“阿瑜,你在玩儿什么呢,自己家还鬼鬼祟祟的。”

  沈佑瑜期期艾艾地挪出来,却站在那里不过来,只小心道:“我不晓得有没有惹你们生气。”

  秋霜晚柔声道:“我们做什么要生气?你过来罢。”

  沈佑瑜却仍磨磨蹭蹭,秋霜晚便扭脸推推何泗,何泗咳了一声才道:“我这几天病了,老是恍恍惚惚的,你方才问我的什么。我全没听清楚。若说生气,该是你不要和我生气才是。”

  连玉亭自沈佑瑜身后探头道:“何大哥你怎么还病了,看来你和秋姐姐这回出去吃了不少苦头。”

  秋霜晚叹道:“确实吃了许多苦头。”她一面说,一面走过去又问沈佑瑜道:“怎么没见小迟?”

  沈佑瑜道:“他和闵真真一同出去了,稍后便回。秋姐姐,王乘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他死了,我爹伤心了许久。”

  何泗一怔,方才沈墨白提及为王乘风惋惜,他还并没在意,怎么沈佑瑜却说沈墨白伤心了许久,即便是欣赏王乘风,到底素未谋面,沈墨白何等人物,所经之事不知凡几,哪里就至于为此事伤心了。

  秋霜晚亦奇道:“王乘风自然是个很好的人。可沈叔叔又不认得他,怎么就会伤心许久,你又夸大其词乱说话。”

  沈佑瑜叫道:“我怎么会乱说话,我爹虽没说什么,但他那几天极为伤心,我是看得出来的。我爹还给王乘风立了个小碑放在密室里,上面连他出生时辰都刻的清清楚楚,这都是我和阿焕趁我爹出去了,偷偷去看的。

  “阿焕眼尖,还看见我爹在那小碑前放了一把金色短剑哩。我和阿焕都极为好奇王乘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爹竟还特意给他供奉一把剑。阿焕说那柄短剑绝非凡品,他以前想寻一把短剑使,都没见过这么趁手的。”

  沈佑瑜话音未落,何泗面色已变了,不禁与秋霜晚对望一眼,秋霜晚眸中亦满是惊诧。

  沈佑瑜并不知道那短剑来历,还以为是沈墨白特意寻来供在那里的,何泗秋霜晚却晓得,那金色短剑,多半就是王乘风手中的那把。可怎么却到了沈墨白手中?

  何泗迟疑道:“你说盟主为王乘风立了小碑,还刻了他的出生时辰?”

  沈佑瑜点点头,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左右一望无人,便又低声道:“说起来,那王乘风到底做了什么事了?我那天和阿焕偷偷溜进去,看见地上扔了几张纸,大约是我爹想写些什么祭文,可不知怎么没写完。我们捡起来一看,每张都只写了一两个字,有的写了一个‘恩’,有的写的是‘恩义’,我和阿焕琢磨许久也没明白,他对我们有什么恩义?我爹不是从来都没见过他么?”

  何泗心内惊诧之极,道:“沈盟主竟是那样写的?你没有看错?”

  沈佑瑜鼓嘴道:“我怎会看错,就是我看错,阿焕也不会看错。是以我才极为好奇,王乘风在逍遥峰上做什么了,怎么竟叫我爹这样。”

  何泗怔了一怔,道:“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即便是偷了逍遥图,可逍遥图又没带出来。那些暗桩本就是暗中行动的,没有逍遥图,到了关键时候,他们自然也会想别的法子联络,只是麻烦了一些。此举可能会令那些暗桩消停一年半载,可那也算不上什么恩罢?”

  何泗思来想去,也没想出王乘风做了什么,竟值得被沈墨白道一声恩。

  沈佑瑜却不满意,逍遥峰之事自从封山令解了,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传来传去难免便有些不尽不实。自从沈佑瑜和沈焕一同去密室偷看,见到了那座小碑,就一直疑惑在心,不知沈墨白为何如此。如今好容易见何泗秋霜晚回来,自然问个不休。

  可何泗与秋霜晚亦是不明就里,任沈佑瑜如何问,也想不出王乘风到底做了什么有恩于沈墨白的事。

  直到秋风迟与闵真真回来,沈佑瑜总算才消停下来,又嚷嚷着叫何泗细细讲一讲,去了逍遥峰都遇见了什么事。

  连玉亭秋风迟几人都是只听些传闻,心内好奇已久,沈佑瑜一提起,便都附和着要听,闵真真还极为殷勤地端茶递水,唯恐何泗秋霜晚推说口渴不愿讲了。

  秋霜晚见何泗眉间仍有些郁郁之色,晓得他心内还是有些愧疚,便主动接过话头,将二人千里去到逍遥峰,所遇见的事都细细讲了一遍,只是唯独略过秋弘文不提。

  快活堂总舵逍遥峰在武林中人尽皆知,乃是正道人士敬而远之的地方,沈佑瑜秋风迟几人年纪小,更是不晓得那里情况,听秋霜晚讲了一遍,各个都极为惊奇。

  沈佑瑜极为钦佩道:“这位乘风公子可真厉害,受那么重的伤,那得多疼啊,他都能忍得住一声不吭,换了我,我可不行。”

  闵真真嗤笑道:“我听来只觉得敬佩乘风公子潇洒快意,你听了半天,就只听出来乘风公子不怕疼?沈大公子也真真是奇人一个了。”

  秋风迟自觉忽略闵真真挖苦沈佑瑜的后半句话,只连连点头赞同闵真真前半句,道:“我也觉得这王乘风品行端正,实在非常人能及,难怪沈叔叔会对他赞誉有加。”

  沈佑瑜涨红了脸,犹自不服气道:“我说的也没错啊,我打小就怕疼,佩服王乘风能不惧苦痛又有什么不对。”

  说罢,沈佑瑜忽地又想起,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受了重伤,便是拜了闵真真所赐,不禁又狠狠瞪了闵真真一眼。

  连玉亭见何泗秋霜晚都面色疲倦,便道:“你们别吵啦,何大哥秋姐姐一路奔波才回到家,就让他们歇息罢。”说罢,连玉亭便起身去扶秋霜晚。

  秋霜晚也着实有些累了,便转脸向何泗道:“何大哥,你伤才好了些,就早些歇息罢。”

  何泗点一点头,又同沈佑瑜说了几句,眼见众人一一离去,才将房门关上,独自坐在房中许久,才慢慢躺下,心中只觉疑问更多。

  原先何泗只觉自己走了一趟逍遥峰,什么事都没做成,正道盟亦无什么收获,可回来听了沈佑瑜所讲沈墨白举动,似乎又并非如此,只是却理不清此行到底遗漏了什么。

第74章 孤坟凄

或许是逍遥图损毁之故,快活堂近日活动竟也少了许多,各大分舵都极为安静。何泗闲来无事,不知怎的又想起师父来,便向沈墨白说了一声,预备回家几日。

  沈墨白自然答允了,何泗回房正收拾包袱,秋霜晚却笑吟吟过来道:“何大哥,你要回家么?我也与你同去。”

  何泗一怔,下意识便摇了摇头,还未开口,秋霜晚又道:“在落凤崖时,咱们可是说好了的,我也想去瞧瞧你家乡景致,你可不能把我抛下。”

  何泗瞧着秋霜晚温婉面容,心内忽地一暖,情不自禁点了点头,道:“好,咱们同去。”

  话音未落,沈佑瑜忽地从秋霜晚身后窜了出来,叫道:“我也去,我也去!”

  何泗一怔,立即一口回绝道:“不成,你不能去。我是要回家去,你去做什么?好好在山庄里呆着。”

  沈佑瑜撇嘴道:“我是最闲的闲人了,整日在山庄里都没事情做,我也想去外面走走,可你们好容易出去还不带上我,真是岂有此理。”

  何泗缓声道:“你出去,沈盟主会担忧。”

  沈佑瑜立即反驳道:“跟着你,我爹必定很放心,才不会担忧。哼,我知道啦,何大哥你只肯带秋姐姐去,我说去你就不肯,你们只想两个人走,不想带着我,觉得我碍眼了是不是。”

  沈佑瑜此言一出,何泗秋霜晚二人登时就都有些面红,秋霜晚咳了一声道:“阿瑜莫胡说,带你去就是。”

  何泗一怔,沈佑瑜已经跳了起来,欢天喜地道:“还是秋姐姐好,我这就去叫玉亭阿迟他们收拾东西。”

  秋霜晚登时愣住,道:“叫他们做什么?”

  沈佑瑜理直气壮道:“自然是一起去。”说罢,沈佑瑜就转头一溜烟跑走了。

  秋霜晚怔然片刻,才看向何泗,苦笑道:“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

  何泗亦是哭笑不得,无奈道:“他还以为是出门玩耍,到时候,他若是说苦了累了要提前回来,我可不送他。”

  何泗本想自己回乡,一来二去,倒是成了几人热闹同行,只是出了秋家姐弟和沈佑瑜连玉亭之外,竟连闵真真也死缠烂打跟过来,这倒是让沈佑瑜极不开心。

  何泗一路之上便同众人说了,家住世外无名幽谷,地处偏僻,路途遥远,谁要回去就快些走,哪知道这几人反倒都兴致勃勃,谁也不肯走。

  何泗无奈,只得忍着一路之上几名少年男女叽叽喳喳,一会儿又是吵架了,一会儿又是跌倒了,看见稍微稀罕点的物件,便都左顾右盼看个没完。

  所幸还有秋霜晚在此,几个小的再怎么聒噪,也都肯听她的话。

  何泗整日木着脸听他们吵闹,只觉头大,一心想着如何应付这群人,竟也忘了其他烦忧。

  这倒是也正好趁了秋霜晚的心意,她本就是看何泗这段日子总是不大开心,孤身回乡实在是孤单,便想着几人陪伴何泗一同回去,路上好歹也热闹一些,也能为他稍解烦忧。

  走了好几日,越走越偏远,又一路颠簸许久,才行到一处偏僻山谷。

  那山谷四周尽是悬崖峭壁,独独将中间一片小小湖泊围拢起来,湖水澄澈,山林青翠,悬崖之上又有飞瀑流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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