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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凰后-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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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付公公与方御医暗地里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心中则焦急不已。
    他们从未敢小瞧了太后,毕竟能在后宫中稳坐后位这么多年的女人又能简单到哪里去,逍遥王不是她的对手,也是正常的。
    “母后别着急,小心急坏了身子,若是到时母后因为儿臣有个什么闪失,皇兄问罪儿臣,儿臣当真是难辞其咎啊!”
    太后听此,笑容越发柔和,不知情的人,就会以为,逍遥王才是她的亲生儿子。
    “岑儿,母后知晓你孝顺,但是母后心中颇为不安啊!你告诉母后,皇上他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太后一脸慈母担忧儿子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得心有所触,母亲是伟大的。
    这是按捺不住了吗?这样便按捺不住了,看来老妖婆真的很有把握皇兄身中剧毒之事,不然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皇兄出事了这番话来。
    毕竟,若是皇兄无事,那么便会有诅咒皇上之嫌,逍遥王如是想到,俊彦上依旧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未曾露出丝毫的异样来。
    “母后您怎么能这般说皇兄呢,皇兄怎么会出事呢?母后这是高兴坏了吧!”逍遥王意味深长地勾勾薄唇,笑弯了桃花眸。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笑是多么的可笑,是多么的可悲,是掩饰他心中为皇兄的凄凉,是掩饰这皇宫的薄情,是掩饰这薄弱的母子情分。
    原来,皇权、荣华富贵、高高在上当真能迷失一个人的心,彻底迷失,什么母子情分,什么血脉亲情,在皇权,在荣华富贵面前,那都是天大的笑话。
    有时候他就在想,若是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户人家里,他是不是就会享受这么多年未曾享受过的亲情?是不是就会在爹娘的呵护下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一生普通顺遂?
    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如果,最不缺的就是若是,就算再如何的不喜自己的出身,再如何的不喜自己生长的环境,为了生存下去,必须坦然面对,这是命,亦是注定。
    太后不理会逍遥王意味深长的话语,面上慈爱的笑容不变,垂首,摆弄手指上灰暗的甲套,谁也没有看到,在太后垂首的那一刻,双眸中的杀气一闪而过。
    虽然未曾瞧见一闪而过的杀气,但因太后缓慢的动作,付公公突然变了脸色,别人或许不知晓,但付公公曾经在太后身边伺候了许多年,自是知晓这动作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她此刻心情的不悦,代表了她已经起了杀心。
    就是知晓,付公公也不能做什么,因为他明了,逍遥王是天齐的王爷,亦是太后的庶子,太后就算此刻再如何的不悦,皆不会在这时动其分毫。
    许是逍遥王感受到了此刻气氛的凝滞,待要说些什么之时,太后听不出情绪的威严嗓音便在他耳边响起。
    “哀家刚回到京都,岑儿一时不适应,亦是正常的,哀家不会······”停顿片刻,太后抬首,似笑非笑地望着逍遥王,未曾见其有何异样,心下微沉。

  ☆、563。第563章 交锋三

“哀家刚回到京都,岑儿一时不适应,亦是正常的,哀家不会怪岑儿的,不过,日后岑儿不论做什么,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啊!毕竟到时岑儿说出什么口无遮拦,尊卑不分的话来,有失咱们皇室的体面啊,你说是不是啊岑儿?”
    话落,太后抬首,似笑非笑地望着逍遥王,未曾见其有何异样,心下微沉。
    看来,近两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就在这近两年中,改变的不只是她一人呢,曾经性子跳脱嬉皮笑脸的上官岑已然变了一番模样。
    变得让她一时拿捏不准了,变得让她摸不清其情绪变化,变得让她有种想要毁了他的冲动。
    后面的问话好似不需要得到逍遥王的回应一般,只听太后继续说道:“不瞒岑儿,哀家确实高兴坏了,因为哀家听说,皇上与你皆遇到刺客的埋伏,身受重伤,这才迫不得已违抗先皇的圣旨,回到皇宫,不过,现在看到岑儿平安无事,哀家就放心了,所以才会一时高兴,岑儿,不知皇上可否受伤?”
    遇到刺客的埋伏?好笑至极啊!好笑至极啊!如此大的弥天谎言竟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若是遇到刺客,身受重伤,恐怕,京都早已戒严沸腾了吧?
    逍遥王缓了缓想要大笑出声的冲动,心下冷哼不已,一顶不孝的大帽就这般扣在他头上了,而且让他无从反驳,好啊!好啊!老妖婆就是老妖婆啊!
    如此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就这样将她擅自离开皇陵行宫,将违抗先皇的旨意放在了明面上,迫不得已吗?可笑至极!
    就算迫不得已,可那又如何?
    这不过皆是借口罢了,朝中大臣谁不了解你这个满腹野心的太后,又岂是那般好糊弄的?一句迫不得已就想抹杀你的所作所为?
    休想。
    老妖婆,你还是小觑了皇兄这近两年的手段啊!你还是小觑我还是以前那个嬉皮笑脸的上官岑啊!
    不过,想要威胁我?哼······这是在威胁他若是再不识趣便会将这听说遇到刺客之事弄假成真吗?这就开始要撕破虚伪的面具了吗?老妖婆啊老妖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软弱的上官岑吗?
    你错了······
    好啊!既然你想要威胁于我,那么我便让你瞧瞧,你是否能动的了我。
    我就瞧瞧,你打着关心皇兄与我安危的旗号,违抗父皇的圣旨回宫,对先皇的圣旨丝毫不放在眼里,就算有天大的理由,到时,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去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
    想到这些,逍遥王的心中安定了些许,对于文武百官的态度,他还是十分有信心的,那些迂腐的大臣们,是时候做出点什么来了。
    打定主意,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就连与太后虚与委蛇,逍遥王也不觉如先前那般的厌恶了,因为他知晓,他不能逃避,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母后,这是谁告诉您的,您告诉儿臣,儿臣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剐,这不是在咒皇兄与儿臣吗?实在是太过可恨了,母后,您告诉儿臣,是谁?”
    “照如此说来,这不是真的喽?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哀家,看哀家不剥了他的皮,岑儿放心,哀家定不会放过这个人。”
    说着,太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继而,喃喃自语道:“幸好,幸好,幸好这是假的,不然,不然让哀家这个做母后的该如何是好啊!如何对得起你们的父皇,如何······”
    看似喃喃自语,实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殿中的人皆听到了。
    若是以往,逍遥王对于太后这些虚伪的话是不屑的,但是此刻,他倒是十分乐的配合,做戏嘛!谁不会······
    “母后······母后,是儿臣不孝,让母后受惊了,儿臣,儿臣······”逍遥王桃花眸泛红,大有一副男儿有泪不轻弹,十分动容的模样。
    太后一双狭长的丹凤眸紧缩,泛着慑人的冷光望着做戏的逍遥王,深深地凝望着他,见其不为所动的模样,太后心下一沉。
    “好孩子,你不必放在心上,哀家身为你们的母后,这些皆是应当做到。”
    “这一切皆要怪那个假传消息的人,实在是太可恨了,株连九族皆不为过,母后,您将这个人交给儿臣吧!儿臣亲自来办,母后刚回到皇宫,应当好好歇息才是,这种小事还是由儿臣来吧!”
    “小事?诅咒哀家两个孩儿是小事?往大里说,诅咒当今圣上,以及王爷是小事吗?哼······岑儿,你放心,哀家定不会放过此人的,你是王爷,你应该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这等事还是交给母后吧!只要看到皇上和你无事,哀家就放心了。”
    “母后······”
    逍遥王感动的不能自己,待要说些煽情的话之时,尚未出口,太后便强硬的将其从中打断,宽慰的拍拍其肩膀。
    “好了,岑儿,哀家知晓你要说什么,哀家心中明了,心如明镜呢,此事就这般办了,你放心,哀家定不会偏袒的,定会给皇上和你一个交代的。”
    见逍遥王还欲说些什么,太后拍拍逍遥王的肩膀,笑得意味不明,“岑儿,既然皇上和你皆无事,那么,皇上现在在何处?”
    呵······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虽然自太后出现后,便一直被太后步步紧逼,至今未曾占到何便宜,但早在见到太后的那一刻,逍遥王便对有关上官宸的说辞组织了一遍,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母后,皇兄他就在乾清宫。”
    “皇上就在乾清宫?”太后惊讶不已,紧接着询问道:“可是为何哀家到了许久,皆不见皇上的人影?还是说,皇上他真的遇刺身受重伤?不然不会至今未曾露面。”
    “这······”逍遥王踯躅地望着太后,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岑儿,你这是作何?有话但说无妨,哀家······哀家能挺得住。”

  ☆、564。第564章 交锋四

“这······”逍遥王踯躅地望着太后,一副欲言又止,但又不知该如何启口的模样。
    太后见此,心中冷笑不已,她可不信逍遥王能对她说实话,逍遥王是何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不了解,虽然这近两年的时间,他变了,可是他的初衷不会变。
    她可不信逍遥王会忘了他母妃是如何死的,她可不信逍遥王会不恨她。
    “岑儿,你这是作何?有话但说无妨,哀家······哀家能挺得住。”
    逍遥王暗自冷笑不已,你怎么可能会挺不住呢?你当然能挺得住,因为这本来就是你所期望的。
    一个母亲,口口声声诅咒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遇刺,身受重伤,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当真是悲哀至极啊!这就是皇室的亲情。
    “母后在说什么啊!皇兄好好的,什么挺得住挺不住的,母后这是······”逍遥王耸耸肩,拿话揶揄太后。
    “岑儿······”太后扬声唤道,继而说道:“你快告诉哀家,哀家这心啊!一直就未曾安宁过,皇上是不是······”
    “是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岑儿啊!你快说,你难道要急死哀家不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哀家?岑儿,你······”
    逍遥王对于太后急切的疑问充耳不闻,悲痛且失望地望着太后,太后一惊,这才知晓自己适才过于着急了,但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只能尽可能地扭转。
    转而,太后缓了缓语气,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皇上就在乾清宫,哀家便亲自去瞧瞧,这样哀家也会放心,快,快扶哀家去瞧瞧皇上,怪不得哀家近日以来一直心神不宁,原来皇上他真的······岑儿,快扶哀家去瞧瞧你皇兄·····”
    逍遥王不为所动,好似未曾听到一般,冷眼望着太后的一举一动,待看到太后作势向往内殿而去之时,逍遥王更加肯定了一些东西,桃花眸讥讽地望着太后,不加以掩饰。
    “母后这是何意?您话里话外说皇兄遇到刺客,身受重伤,您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您可是天齐的太后娘娘,而皇兄则是您的亲生儿子,世上有几个如您这般的母亲,恨不得诅咒自己的亲生儿子遇到刺客,身受重伤。”
    这番话成功让太后止住了动作,保养得宜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一脸阴骜地望着逍遥王,一口一个亲生儿子,一口一个亲生母亲,一口一个诅咒,她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小子了。
    “岑儿这是何意?”太后语气咬的极重,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母后担忧的过头了,不知道的人,会以为,皇兄他······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呢。”
    “哦?天下皆知,皇上他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这是在挑拨哀家与皇上的母子关系吗?还是你在告诉哀家,哀家不配为人母?”
    “儿臣不敢,皇兄是母后的儿子,这是毋庸置疑之事,儿臣只是让母后认清自己的身份,勿要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儿臣这是为您好,您说是吗母…后?”
    逍遥王不轻不重地反驳着太后犀利的言辞,不见丝毫的畏缩之意,殿中因二人剑拔弩张的对立诡异异常,付公公与方御医暗地里对视一眼,松了口气,既然逍遥王如此与其撕破脸,那么便已然有了应对之法。
    “身份?既然你说起身份,哀家倒要问问你,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提醒哀家?是以哀家庶…子的身份?还是以天齐朝逍遥王爷的身份呢?”
    若是他人,定然对庶子二字反应巨大,但太后料错了,逍遥王从未因为自己是皇室庶子的身份而在意,相反,他很庆幸的是,他有一个好母妃,有一个好兄长。
    更何况,皇室的庶子比世家的庶子高贵了不知多少倍,这是无法比拟的,加之皇室自来未曾有过,传嫡不传庶的说法,能者居之,而且先皇便是庶子。
    “母后,您这是作何?您这不是在寒儿臣的心吗?儿臣是庶子没错,但是,儿臣一直对母后敬重有加,若是母后认为儿臣说错了,您只管打骂便可,虽然您不是儿臣的亲生母亲,但是,您是儿臣的母后啊!”
    逍遥王一脸痛苦的神情,桃花眸中皆是悲伤之色,太后被逍遥王此时的态度气恼不已,但又说不出何反驳的话,只觉得整个人置身在冰冷之中。
    好,好,好,好啊!实在是太好了,当真是翅膀硬了,给她下套下的如此不动声色,如此让她不自觉中钻了进去。
    缓了片刻,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深深吸了一口气,浑浊的脑子顿时清晰过来,对上逍遥王眸中那显而易见的讥讽,一个激灵。
    这才明了,自己适才实在太过急进了,若不是她太过急切,那么,她此时何须落到被逍遥王步步紧逼的地步?
    反应过来后,适才面上的阴沉之色消失不见,嘴角噙着慈爱的笑容,宠溺地望着逍遥王,待要说什么之时,岂料,逍遥王快其一步,抢其前面。
    “母后勿怪儿臣直言不讳,若是有何不敬之处,还望母后见谅。”说着,逍遥王对着太后深深地行了一礼,一脸真诚懊悔。
    “岑儿······”
    未待太后发表自己慈爱的言辞,逍遥王再次抢其前面,将其打断。
    “母后,您不就是想知道皇兄是否遇到此刺客,是否身受重伤吗?既然如此,儿臣便不瞒母后了,原本儿臣为了不让母后忧心,所以才会千般百般的隐瞒,看来,是儿臣多此一举了,母后放心,皇兄没有大碍,既没有遇到刺客,有没有身受重伤,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太后下意识地出声询问,待话说出口后,察觉到自己此举太过于让人侧目了,心生懊恼,她越发的不冷静了,现在说这话,明摆着自己的把柄让人来抓吗?

  ☆、565。第565章 交锋五

“只不过什么?”
    太后可谓是下意识地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待话说出后,对上逍遥王似笑非笑的俊彦,一时疑惑,片刻,顿觉恍然,这才察觉到自己此举太过于不妥。
    如此迫切的询问,岂不是正应了逍遥王前面所说的话吗?
    “哀家没有别的意思,哀家只是不放心皇上,毕竟近两年的时间哀家未曾见到皇上了,生怕皇上出了什么事,这才着急了些。”话落,恨不得就此咬掉自己的舌头,心下懊恼不已。
    如此欲盖拟彰的解释,就算初始之时无人多想,在听到她所说的话后,亦是会忍不住地多想?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便是。
    太后面色一时晦暗不明,暗自咬紧压根,此刻的她因急切失去了原有的冷静,加之面对深不可测步步逼近的上官宸,越发的冷静不下来。
    若说前面脱口而出的疑问太过不妥,那么后面这欲盖拟彰的话又太过惹人侧目,现在说这些,岂不是摆明了自己的把柄让有心人来抓吗?
    若是先前,众人只会以为这是母亲在担忧儿子,现在有了上官岑前面这一番话的铺垫,若说是母亲担忧儿子,任谁亦不会信的。
    半响,太后逐渐冷静下来,面上的晦暗慢慢消散,直至消失不见,心中原有的急切硬生生地压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望着面前清隽俊逸的上官岑,心中颇有些许的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她一直未曾放在眼里,瞧他不起的上官岑,已然长大了,大到翅膀硬了,大到不动声色地与她作对了,大到让她心生忌惮了。
    还真是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让她莫名的看着厌恶,莫名的看不顺眼,想要不折手段地将其毁灭。
    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年她就不该留下这个祸害,让他长大成人,成为她的心腹大患,助长了宸儿的力量,不要怪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狠,为了她的宏图大计,谁亦不能挡她前面,就算是她的亲生儿子亦是如此。
    阻她道路者,死。
    当年,那个贱人死后,先皇心生不悦,对她有所怀疑,话里话外敲打于她,丝毫不顾及她皇后的身份,让她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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