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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凰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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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众位大臣脑海中皆浮现的一句话。
    那些有女儿在后宫中的大臣,心中亦是抑制不住的担忧,未来皇后与皇上的感情如此之好,那么苦了的便是后宫妃嫔。
    虽然心中抑制不住地担忧,但亦是有着隐隐的期待,帝王之情本就是薄弱的,前一刻对其宠爱有加,下一刻许就能弃如敝履。
    别说是帝王了,就是高门世家,富商贵族,皆是如此。
    辛梓嫣略显红肿的杏眼期冀地望着相拥在一起的上官宸与梓涵,杏眼中,除去期冀,再无其他,好似对于适才所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杂质一般。
    上官宸嫌恶地剜了辛梓嫣一眼,随即便收回视线,桃花眸落在梓涵的身上,淡淡柔情盈满眼眶,那种满足,那种幸福,是无法用言语所能形容的。
    独孤御韫将上官宸与梓涵初始的隔阂,到现如今的紧紧相拥皆看在眼里,眨也不眨一下,直到双眼酸涩,这才敛下眸子。
    执起案面上的玉杯,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借以掩去心中蔓延的苦涩,一杯未曾化去他心中的苦涩,执起玉壶,想要再来一杯之时,身后的宫女不动声色地截下玉壶。
    独孤御韫倏然抬首,清润的眸中渐渐冷凝,愠怒地看着抢过他玉壶的宫女,只见宫女冲其一笑,菱形的樱唇一张一阖,无声地说着什么。
    片刻,独孤御韫冷冷地睨了宫女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清润的双眸阖上。

  ☆、406。第406章 活生生逼死的

独孤闻人感受到身旁独孤御韫的异样,颇为好奇地侧首望了眼双目紧闭的独孤御韫,继而又将视线放在垂首敛眉的小宫女身上,半响,未曾看出什么。
    随即摇了摇头,收回视线,不再去看独孤御韫。
    这时,上官宸依旧拥着梓涵,嗅着其颈项间的馨香,低声说道:“涵儿,你放心,这些子烦心的人,我不会让她在出现在你的眼前。”
    话落,上官宸便转首向双目紧闭的独孤御韫,及独孤闻人说道:“太子,大皇子,现如今皇长公主自尽身亡,而她辛梓嫣是皇长公主唯一的女儿,滴血验亲已然证明她不是辛爱卿的血脉,不知二位可有何想法?”
    听到上官宸的询问声,独孤御韫倏然睁开双眸,在睁眼的一瞬间,那双清润的双眸中,犀利的光色一览无余,上官宸将其尽收眼底。
    半响,只见独孤御韫起身说道:“天齐皇帝这是何意?皇长姐已死这是不容置喙之事,但是,皇长姐的死,是被你们天齐的人硬生生逼死的。”
    上官宸不复在梓涵面前的担忧神态,俊彦冷凝,将梓涵的小脸窝在自己的怀中,嗤笑地看了独孤御韫一眼,“朕如此说,可不是和太子讨论皇长公主是如何死的。”
    “天齐皇帝的意思是说,皇长姐死了便死了是吗?天齐皇帝,皇长姐是我方澜的皇长公主,死在天齐,天齐理应给我方澜一个交代才是。”
    停顿片刻,独孤御韫继续说道:“倘若此事传到父皇耳中,那么本太子与大皇兄又如何说?”
    上官宸冷冷地剜了一眼已然死去多时的林姨娘,薄唇轻启,冷冷地道:“交代啊!没有。”
    “天齐皇帝,您这是何意?”
    “难道太子听不懂朕说的话吗?”
    “天齐皇帝这般,岂不是有欺人太甚之嫌?”
    “朕就欺你了,你又如何?”上官宸嗤笑着望着独孤御韫,一副,欺的就是你,你能耐我何的神态。
    独孤御韫见此,敛下心中的怒火,笑着岔开前面的话,说道:“父皇心心念念的皇长姐终于找到了,但尚未来得及与父皇相见团聚,便死于非命,还是被天齐的众位大臣苦苦相逼,将皇长姐活生生逼死的,难道天齐皇帝就此坐视不理吗?”
    此次未待上官宸说话,辛文清向上官宸拱手行了一礼,朗声说道:“太子殿下,此话差矣,林氏是自己撞柱而亡,而非被人强压着撞柱的。”
    “若非你们冤枉皇长姐,皇长姐怎么会受此冤屈而撞柱呢?”
    独孤御韫何尝看不出,林姨娘的死满是蹊跷呢?就算是撞柱,顶多撞碎脑中的物什,而非如此凄惨,就连脑浆亦是撞了出来。
    但是他寻不到任何的证据,这一切皆是自己的猜测罢了。
    “冤屈?太子殿下,话可不能这般说,是不是冤屈本侯心中亦是一清二楚,她林氏在我侯府这么多年,她的所作所为,府中众人皆是有目共睹的,就连她,亦是如此。”
    说着,辛文清便指向瘫坐在地上,双臂无力下垂的辛梓嫣,语气中皆是冷意,可见,他对林姨娘母女亦是恨到了极点。
    辛文清如何能不恨呢?他与夜氏青梅竹马,二人的感情自是不同日而语,而他在迎娶夜氏之时,便承诺过,这一生,他只有夜氏一个妻子,绝不纳妾。
    可是,林姨娘的出现,让辛文清的承诺彻底打破了,使得辛文清十多年来,一直对夜氏存在着愧疚,他一个男子,对自己的妻子所许下的承诺,竟然未曾做到,这让他如何能不愧疚?
    所以,这十多年来,他未曾正眼看过林姨娘一眼,未曾踏进婉玲居半步,不只是对夜氏的愧疚使然,亦是对夜氏感情使然。
    “侯爷,不管皇长姐以前做过什么,那皆是以前不是吗?就算皇长姐做错了何事,亦是罪不至死吧?更何况,皇长姐现如今已然离去,世人皆道,往事随风,所有的往事在皇长姐离去的那一刻,便已然烟消云散了。”
    “恐怕本侯做不到太子殿下这般大度,本侯敢问太子殿下,若是日后,太子殿下的妾室伤害太子殿下的亲人,太子殿下会如何做?哦,本侯忘记了,太子殿下出身皇家,亲人皆位高权重,怎么会与本侯的内子一般呢。况且,林氏所做的事,皆罪可致死。”
    “现如今皇长姐已然死了,侯爷说再多亦不过是自己的一面之词罢了,咱们说的不是前事,而是天齐将皇长姐逼死之事,本太子与大皇兄无法向父皇交代。”
    “这样不守妇道,不知羞耻的林氏,哦不,瞧本侯这脑子,老是忘记林氏是皇长公主的身份,言行之失,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辛文清向独孤御韫拱了拱手,行了一礼,独孤御韫清润的双眸中一抹讥讽一闪而逝,言行之失?嗤······
    对于辛文清的行礼,独孤御韫收下了,但对于辛文清话,独孤御韫不予回应。
    独孤御韫的态度,皆在辛文清的预料之中,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继续说道:“林氏,不,皇长公主出自方澜,虽然长在天齐,但有些言行举止是天性使然,太子殿下说前事是过去之事,那么本侯便拿适才之事来说。”
    独孤御韫挑挑眉,等待这辛文清下面的话。
    “适才本侯的女儿说,林氏,不,皇长公主强抢了小女的嫁妆,既然皇长公主已死,还望太子殿下悉数归还,方澜泱泱大国,亦是不会缺这点子物什的。”
    随着辛文清的话落,独孤御韫的面色瞬间阴骜,辛文清一再地岔开话题,简直是个老油条,油盐不进。
    “你胡说什么?我们方澜可没欠你们侯府的嫁妆。”
    “是,方澜不曾欠侯府的嫁妆,但是林氏,不,皇长公主欠了侯府的嫁妆,理应说是小女的嫁妆,亦是内子的嫁妆。”
    “你······你,你简直蛮不讲理。”

  ☆、407。第407章 行冤枉之事

辛文清毫不在意独孤闻人所说的话,耸了耸肩,说道:“本侯说的皆是事实,如若不是内子的嫁妆,本府定不会缺这点子嫁妆。”
    这一番话,使得独孤闻人的面色瞬间黑了下来,虎目圆瞪,他这是说他们方澜便会差这一点子的嫁妆不成?方澜泱泱大国,又岂会差这么一点子的嫁妆不成?
    “侯爷,此事不过是辛大小姐的片面之词罢了,尚未有所证据,究竟事情的真相为何,未曾查证过,侯爷如此之说,是否过于武断了?许是辛大小姐记错了亦是说不准的。”
    随着独孤闻人的话落,众位大臣皆面色难看了起来,御史大夫向诸位大臣摆摆手,出声说道:“大皇子,虽说是辛大小姐的片面之词,尚未有所证据,但,辛大小姐是我天齐未来的国母,岂会差这一点的嫁妆?”
    “那我方澜便会差这一点子的嫁妆?”
    “差不差本官不知,但本官知的是,辛大小姐定不会差这一点的嫁妆,而之所以出言讨回,为的是一个‘孝’字。”
    独孤闻人听此,不屑地冷哼道:“哼······什么孝?本皇子看,这是打着‘孝’的谎言,行冤枉之事。”
    “本皇子,注意措词。”辛文清面色不虞地冷声说道。
    在那番话说出之时,独孤闻人亦是察觉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辛文清紧接着又说出警告的话来,独孤闻人深觉自己的脸面严重受损,颇有些下不来台。
    就算心中明了自己说错了话,但碍于脸面,独孤闻人亦是不会去坦然承认的,“哼······本皇子又没说错。”
    御史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独孤闻人一眼,淡笑着说道:“说没说错,大皇子心中甚明,本官等大臣亦是心中甚明。”
    独孤闻人面色铁青,张了张唇瓣,许是寻不到反驳的言辞,片刻,便熄了声,立在那抿嘴不语。
    御史大夫好似看出了独孤闻人的理亏一般,继续说道:“大皇子,辛大小姐此举乃实属正常,就像辛大小姐所说的那般,若是辛梓嫣依旧是昌邑侯府的人,自是不会讨回这些子嫁妆。”
    “你们说的可是我?辛梓嫣是否是我?什么若是昌邑侯府的人,你们说的究竟是何意?为何我听不明白?”
    对于辛梓嫣的询问,在场诸多人未曾给予回应,好似未曾听到此番话一般,准确来说,是将辛梓嫣此人忽略了去。
    御史大夫的话依旧在继续,“但是,辛梓嫣已然被证实不是昌邑侯府的人,毕竟此嫁妆非彼嫁妆,此嫁妆可是侯夫人的陪嫁之物,亦是丞相府为其准备的,也许,当中亦有丞相夫人的陪嫁,而丞相夫人的嫁妆亦是娘家之人为其准备的。”
    这样一番话绕来绕去,将一向耐心不足的独孤闻人绕了过去,只见独孤闻人有一瞬间的怔愣,不一会便回过神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是一笔嫁妆罢了,难道我方澜还会······”
    未待独孤闻人将话说完,独孤御韫倏然出言将其打断,“不管这笔嫁妆出自谁手,本太子还望侯爷将此事查明,若真是······皇长姐舀了去,那我天齐定会加倍奉还,不知侯爷可否同意?”
    辛文清沉吟片刻,随即点点头,道:“太子殿下所言不错,捉贼捉赃,就按太子殿下所言来办吧!本侯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捉贼捉赃,捉贼捉赃······
    不理会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稍显难看的面色,辛文清转而向梓涵询问道:“涵儿,你说嫁妆是辛梓嫣强要了去,你可有何证据?”
    听到辛文清的询问,梓涵轻轻推了上官宸一把,上官宸颇为不舍地将梓涵松开,但锢在梓涵腰肢上的大手,依旧不见有半分松手的意思。
    梓涵无奈地嗔了上官宸一眼,低声说道:“松开吧!我要下去,这样太过不敬了。”
    上官宸听此,闷闷地应了声:“唔。”随即松了手,梓涵展颜一笑,冲其屈膝行了一礼,继而抬步下至高位,走至辛文清面前,对其行了一礼。
    这才道:“回爹爹的话,当日妹妹取走嫁妆后,女儿便列了一份清单,唯恐到时娘亲清点之时,不知缺了何,少了何,这样女儿会无法交代。”
    辛文清赞赏地看了梓涵一眼,点点头,询问道:“清单在哪?”
    “回爹爹的话,清单此刻由梦璐保管着。”
    梓涵的话刚落,上官宸的玉石之声随之响起,“小付子,去。”
    “奴才遵旨。”付公公一甩拂尘,应声离去。
    上官宸下至高位,向梓涵踱步而去,在上官宸拾阶而下的那一刻,辛梓嫣红肿的杏眼便紧随其左右,待上官宸步下最后一阶台阶之时。
    辛梓嫣不知自哪来的力气,一个用力便扑在了上官宸身前,想要抱住上官宸的双腿,奈何双臂疼痛难当,完全使不上力气,随即便挡住了上官宸前进的道路,“小哥哥,我·····”
    未待辛梓嫣将话说完,上官宸颇为不耐烦地冷声道:“滚开。”
    “小哥哥,我······你忘了我了吗?我是······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怎么会忘了我是谁了呢?我怎么能忘了呢?”
    辛梓嫣支支吾吾地呢喃着,上官宸厌恶地瞪了辛梓嫣一眼,随即便收回视线,不在看辛梓嫣一眼,抬脚,一个用力,便将辛梓嫣整个人踹翻在地。
    “啊······唔······呜呜,好疼啊!小哥哥,你······”
    “哼······”
    上官宸冷哼一声,未曾看翻倒在地,无法起身的辛梓嫣一眼,径直向梓涵所在的方向踱步而去,走至梓涵身边,腆着小脸,乖顺的望着梓涵。
    好似再说,你瞧,我说的都是心里话,辛梓嫣不算什么。
    梓涵抿唇一笑,许是看懂了上官宸的意思,随即敛了笑意,严肃地对其点点头,梓涵这一番肯定,将上官宸乐的心花怒放。

  ☆、408。第408章 强硬的搬走嫁妆

“小哥哥,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说你要娶我的,呜呜······是你说的,是你说要娶我的。”
    “为什么?呜呜······你难道忘记了吗?你说让我做这世上最为高贵的女子的,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我?呜呜······”
    “小哥哥,是不是我太丑了?所以你才这样对我?是这样的吗?小哥哥······”
    对于辛梓嫣的话,以及声声哭泣,上官很看也不曾看一眼,无动于衷,深深地厌恶,一直将视线放在梓涵绝色的容颜之上。
    因上官宸立在众位大臣之间,诸位大臣皆垂首敛眉,恭敬地立在原地,殿中一时安静下来,只余辛梓嫣的哭泣声回荡着。
    上官宸不顾如此多的人在场,将梓涵揽进怀里,垂首,低声说道:“涵儿,累了就靠在我身上,不要顾虑他们这些人的存在。”
    梓涵听此一怔,随即笑着点点头,应道:“好。”
    虽然如此应,但是梓涵又如何能就此在众目睽睽之下依偎在上官宸的身上呢?好似知晓梓涵心中所想,上官宸揽着梓涵的腰肢,将其小脸放在胳膊肘间,为其寻了一舒适的位置,梓涵轻轻地挣扎,低喃道:“不要,这不合规矩。”
    上官宸强硬的将梓涵硬是摁在胳膊肘间,笑着道:“别动,你这样会舒服一些。”
    听此,梓涵笑着点了点头,不再有所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便见付公公带着梦璐步至大殿,梦璐看着殿中如此多的人,面不改色,神情温顺淡然,不显丝毫的局促。
    诸位大臣看着梦璐的大方得体,心中忍不住地感慨,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主子什么样,丫鬟自是什么样,看着小丫鬟的架势,那周身的神韵,说是大家闺秀亦是不为过。
    “奴婢参加皇上。”
    上官宸摆了摆手,梦璐继而向梓涵行礼道:“奴婢见过老爷,小姐。”
    “恩。”
    辛文清点点头应道,他对于自己女儿身边的丫鬟,颇有好感的,个个都是好的,特别是那圆儿,若不是上次她激灵,恐怕夜氏······
    梓涵满意地冲梦璐点点头,说道:“可否还记得三年前我让你列的清单?”
    随着梓涵的话落,只见梦璐垂首沉吟半响,随即点点头,道:“回小姐话,奴婢记得,是二小姐将小姐的嫁妆强硬的搬走时,那份嫁妆的清单。”
    梦璐思考过后的一番话,更具真实性,强硬的搬走,搬走,这个词,说明了那笔嫁妆绝不在少数。
    “恩,可有带在身上?”
    “回小姐的话,奴婢一直便将清单随身携带,唯恐终有一日会用到。”
    “嗤······你这丫鬟倒是好生的会想,唯恐终有一日会用到,这就用到了,这好像有些刻意而为吧!不会是现伪造的吧?”独孤闻人吃笑着说道。
    独孤闻人的嗤笑,以及讥讽,众人未曾理会,好似未曾听到一般,梦璐亦是如此,神色不变,自袖袍中舀出一有些陈旧的荷包,轻轻的打开,自荷包中舀出一沓泛黄的宣纸。
    见到此,众人皆鄙夷地望向独孤闻人,如此陈旧的荷包,泛黄的宣纸,难道还能是适才伪造的?若是如此,只能说这辛大小姐太过厉害,竟然将宣纸伪造的如此泛黄,如此陈旧。
    梦璐将泛黄的宣纸双手捧起,递至梓涵面前,梓涵待要接过之时,上官宸代其接过,“我来吧!你别动手了。”
    一句话,梓涵便知晓其意,心中甚暖,笑着点点头。
    上官宸手持一沓泛黄的宣纸,看也不看,便将其递给付公公,说道:“去备份。”
    “奴才遵旨。”
    不一会,付公公便持着泛黄的宣纸回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已然备份。”
    “恩,念念吧!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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