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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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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并不觉得秦宜宁就似秦慧宁说的那么可恶。

    虽然她不大喜欢秦宜宁,可也谈不上讨厌,至少她还是个有血有肉很顾家的人。

    是以这会子听秦宜宁这么说,六小姐竟出奇的没有当面反驳。让众人看的都有些惊讶。

    二夫人对庶女的表发现很是满意,就笑着道:“这样很好,你们小姐妹住在一起,也可以好生亲香亲香,彼此之间有商有量的,最好不过了。”

    最要紧的是大家集中在一起,不似从前那般分散开来,护院们保护起来方便不说,若要临时有个什么问题,进退都能及时照应。

    秦宜宁便点头。

    秦槐远这厢也与二老爷、三老爷、宇大爷和寒二爷商议起自己的住处。

    三老爷和三太太以及姨娘们分别住进慈孝园后院的抱厦。

    二老爷和二夫人以及姨娘则是住慈孝园前院的东厢房和耳房。

    十四岁的五少爷秦定带着三个堂弟住在慈孝园前院的西厢房。

    秦寒和秦宇二人都成家了,是以小夫妻各自分到了慈孝园后院的东西厢房。

    秦槐远和孙氏住老太君正房东边的耳房,曹雨晴也安排在了西边耳房。

    姑娘们则是住在与慈孝园一条小路相隔的硕人斋,这样也不至于混居冲撞。

    秦槐远想了片刻,又叫了秦宜宁到一旁道:“如今一家人都聚集在一起,既然已经开了门让秦慧宁回来了,不如你硕人斋里就给她一个住处吧,若不是为父吩咐他的生父进京来,他生父或许就不会赶上流民逃难被踩踏而死。”

    秦宜宁闻言一惊,“您是说,秦慧宁的生父死了?”

    “嗯。”秦槐远低声道:“我特地去命人沿途寻找,已经给她生父收了尸。虽然她生父是个那样的人,对秦慧宁也没有什么感情,但若无我的吩咐,她也不会失去生父,我到底是对她存了几分愧疚。而且现在危难之际,她也是姓了十几年的秦,为父也不想将她丢出去自生自灭,我知道她的品性不好,你担心她带坏了其他姐妹,不过有你在,她也翻不起什么浪来,若是她再犯错,你该收拾就收拾,不行还有我在呢。”

    “好。”秦宜宁笑着点头:“只要父亲不会舍不得我收拾她,那就听您的安排吧。”

    秦槐远禁不住笑,“难道我不准你就会轻饶了她?”

    “如今世道乱,我也不想故意为难她,只要她安分守己,大家个存体面就好。”

    父女二人在这里有说有笑,二人又长得像,秦宜宁若穿上个男装,简直就是个少年版的“智潘安”,如今的画面比之于旁人家父子训话那种“一个严厉问一个垂首答”的场面又不同,孙氏在一旁看的禁不住面带笑意,二夫人和三太太也都瞧得羡慕,低声打趣起来。

    待到父女二人商定回来,三太太就笑道:“这爷俩又去计划什么了?”

    秦槐远微笑:“与宜姐儿商议着安排慧姐儿也住硕人斋,宜姐儿到底也心软,答应了。”

    这话一出,众人看秦宜宁的眼神就更不一样了。

    旁人家的父亲遇到这样的事,恐怕只会吩咐一句就罢了。可秦槐远却是与秦宜宁商量之后才做决定,可见他对这个女儿有多爱护尊重。加之秦宜宁近些日管家时展露的手段和对政事上的敏锐,莫说是二夫人和三太太对她高看一眼,就是堂姐妹,现在也对她自然而然的仰望。

    众人便安排着先带着人搬家,三老爷也赶着去前院安排下人去留和差事的事。

    正在这时,新安排在二门上当差的小丫头子冲了进来。

    “侯爷,侯爷!宫里来人传口谕,皇上吩咐您即刻进宫!”

    原本还算轻松愉快的场面,被着忽然而来的一句话泼上了冷水。众人面色都十分难看。

    老太君担忧的一把攥住了秦槐远的手:“蒙哥儿,皇上,皇上他又要做什么啊!你不去,咱们不去!”

    秦槐远安抚的拍了拍老太君的手臂,叹息道:“皇上的口谕,我哪里能抗旨呢?”

    其实他已经猜到,奚华城失守,皇帝必然会找他的。

    秦槐远便回头看向秦宜宁。

    秦宜宁道:“父亲放心,家里交给我们便是,您早些回来。”

    “好。”秦槐远欣慰一笑,转身就离开了内宅。

    女眷们面面相觑,心都悬了起来。

    秦宜宁也担心,但是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是就只安排着人搬家的事,又亲自带着人去后宅里巡视,将不用的院子里家伙事清点入库上锁,重新安排启用哪个厨房,下人们怎么轮值等杂事。

    秦宜宁这般忙碌之时,秦槐远已更衣入宫。

    御书房里,皇帝面沉似水的将前线发来的奏报狠狠的摔在地上。

    “饭桶,饭桶!都是一群白吃饭的蠢材!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朕养着这群饭桶有何用!”

    龙颜震怒,曹国丈、秦槐远、尉迟燕和宁王都齐齐跪下行礼,“皇上息怒。”

    而内侍们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躲到了院子里,不敢靠近生怕被波及。

    “息怒?养你们这一群不办正经事的蠢材,朕如何息怒?逄之曦那厮简直不是个东西,在咱们大燕朕好吃好喝的招待,他竟回头就带兵打过来!说什么鞑靼人来刺杀,我看他根本就是借机寻衅!秦蒙!”

    “臣在。”秦槐远叩首回应。

    “让你去和谈,你就是这么和谈的!难道你就没看出周朝那群败类是要骗咱们的银子?你看看,奚华城被占领,咱们的东路、北路和西路统共三十万大军,竟然能被虎贲军才十万人打的节节败退,这难道是朕的将领不会带兵?难道天下就只有姓逄的会带兵了?朕看这一切就都怪你!从和谈起,就一步错,乃至于现在步步都错,你还好意思跪在这里!”

    皇帝越说越气,起身绕过铺着明黄桌巾的桐木桌案,几步奔到秦槐远面前一脚揣在他肩头,将秦槐远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父皇!”尉迟燕连忙扶住了秦槐远,“父皇息怒,大周人诡计多端,何况当初和谈之时,安平侯已上疏与父皇陈述了弊端,是父皇下旨,安平侯才签了合约的,怎么这会子父皇将错处一股脑都怪在安平侯的身上?这事是大周人背信弃义,又与安平侯何干?您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功臣心寒吗!”

    “大胆!放肆!你现在还想当朕的家了?”皇帝大怒,狠狠的一耳刮子扇了过去。

 第一百九十七章 悠闲时光

    “啪——”的一声脆响,尉迟燕的脸被扇的歪在一边,开裂的唇角立即有血丝淌了下来。

    尉迟燕双手扶着跪地的秦槐远,不可置信的仰头望着戟指怒目、气喘如牛的皇帝,一时间仿佛都已不认识这个人。

    皇帝惩罚太子,会斥责,会禁足,若有责打,也绝不会打脸。

    巴掌落在太子脸上,就等同于打碎了他所有的尊严和威望,这又叫太子将来如何在臣子面前服众?

    可现在又惊又怒的皇帝根本就顾不上这些。皇帝眼里心里除了对臣子无能的怨怼,就是对周朝人打到京城来的恐惧,哪里还剩下别的?

    “朕看你这个太子是做的太久了,做的心都大了!现在你也敢当着重臣的面与朕叫嚣,将来若叫你当位,你尾巴还不撅天上去!到时你又要将朕置于何地!”

    皇帝犹不解恨,抓了砚台重重的朝尉迟燕掷去。

    幸而宁王快了一步,一伸手将那成年男子巴掌大的砚台接住了,才没让尉迟燕的脑袋当场就开花,弄了满手满袍袖的墨汁也不敢擦,只得额头贴地再度叩头。

    “皇兄息怒。”

    “反了,反了!”皇帝指着宁王,越发的暴跳如雷。

    “皇兄,太子殿下也是一时疏忽,况且您就这么一个子嗣,若是伤了他的性命,皇兄事后还不心疼?”

    宁王的劝说也是好意,皇帝原本子嗣不丰,就只有太子一棵独苗,若是愤怒之下将人打出个好歹,将来皇位又要谁来继承?

    可这话听在皇帝的耳中,他就不免多想起来,斜睨着宁王,暗想他是否在嘲讽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曹国丈见宁王的话分散了皇帝的注意,便又将火引回到秦槐远身上,义愤填膺道:“皇上息怒,太子殿下心性纯直,今日会当面冲撞了皇上,必然是因奸人挑唆、误导才会左了心性,还望皇上明鉴。”

    奸人挑唆?太子与谁亲近?前一阵子又是谁教导太子?奸人是谁便已不言而喻了。

    皇帝看向秦槐远,面色阴沉的哼了一声,颤抖手点指着他,半晌狠狠的拂袖,到底没有继续斥责,转而看向了曹国丈。

    “国丈那边联络鞑靼,可得了消息?若再无消息,恐怕周兵就打过来了!”皇帝烦躁的坐在了官帽椅上。

    曹国丈被问的面色不大好看,赔笑道:“皇上,臣已经竭尽全力游说鞑靼,只是鞑靼那边,近日来也出了一些事儿。”

    “什么事?”

    “臣探听到,鞑靼可汗于前段日子被他的唯一的儿子刺杀而死了。”

    “什么?儿子杀了老子?”皇帝闻言,下意识去看一旁的尉迟燕。

    曹国丈点头道:“是,据说是鞑靼可汗看上了他儿媳妇,当众对其行强迫之事,至其儿媳羞愤自尽,他那唯一的儿子就愤然杀了他,而阿娜日公主为父报仇,又杀了其兄,如今鞑靼的朝务把持在阿娜日公主的手中,他们鞑靼人的三派朝臣如今正斗的激烈。臣担心阿娜日公主无暇出兵啊。”

    皇帝闻言,眉头紧紧的纠了起来。

    “如此看来,那个娘们还未必能坐得稳那个位置!国丈怎么也不找个好人来联络,一个女流之辈又能成什么气候!”皇帝急躁的埋怨起来。

    曹国丈听的脸上就更不好看了。

    皇帝自己没本事,关键时刻自己国家内的事处置不当,还需要大老远隔着个大周去求鞑靼人出手相助,这会子却嫌对方是女流之辈了。

    曹国丈冷笑了一声,道:“皇上息怒,如今且不管鞑靼人当政的是男还是女,咱们首要的还是要说服他们出兵才行。鞑靼与大周多年征战,老夫就不信大周的国库能够支应起两边的战场,否则他们也不会对咱们行骗了!”

    “大周皇帝能够如此有恃无恐的攻打咱们,说白了还不是依仗着他们北方有季泽宇把守着么!若是没了季泽宇,鞑靼人必定长驱直入,大周到时腹背受敌,我大燕兵将之勇猛,必定可以将大周人拦截在关外,打的他们退回他们自己的地盘上去!”

    曹国丈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皇帝被她说的热血澎湃,仿佛已能看到大周的旗帜重新飘扬在那些被他割舍掉的城池之上。

    “如此看来,还是要有劳国丈继续联络鞑靼。只要他们肯出兵,咱们的危难获就可解决了。”皇帝满意的捋着胡须。

    曹国丈拱手应是。

    秦槐远这厢却已是听的眉头紧锁,不赞同的进言道:“皇上请听微臣一言。曹国丈的分析固然有理,可那鞑靼毕竟山高路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逄之曦兵法如神、擅用诡道,他的十万虎贲军又各个骁勇善战,如今他们占了奚华城,地理位置上与京都犄角相望,以逄之曦的骁勇,若等着鞑靼出兵分散周朝的注意力,那虎贲军怕都要打进来了!”

    “如今咱们的东路、西路和北路大军合计三十万都聚集在城外,加上外城的五军营、三千营和神机营,近三十五万兵马,以咱们占据京都城的地理优势,若选出一位优秀的将领来统帅兵马,想来虎贲军若直接来攻城,咱们用三十五万兵马来守一座坚不可摧的皇城,也并非没有胜算。”

    不等皇帝回答,曹国丈已经嘲讽的道:“哦?那依安平侯的意思,逄之曦就是那战神临凡,坚不可摧了?我大燕朝有真龙天子,又有苍天庇护,难道还怕那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我看安平侯是把逄之曦当女婿了吧,将他夸的一朵花儿似的!”

    秦槐远眉头紧锁的看着曹国丈,并不与他争辩无用的,只道:“国丈大人若对我有意见,大可以私下里解决,好歹我也要叫您一声岳父,您对我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但请您不要将私人的情绪搀和进朝政里来,如今是大燕生死存亡之际,不是玩笑的!”

    “你……”

    曹国丈点指着秦槐远便要反驳,可未出口的话却被皇帝打断了。

    “都别吵了!”

    曹国丈和秦槐远都住口行礼。

    皇帝怒道:“正经事你们办不好,斗嘴倒是一个比一个利落,朕养了你们这么些年,难道就是看你们关键时刻给朕内讧的?”

    “皇上息怒。”

    众人再度行礼。

    皇帝冷哼道:“此事就依国丈说的去办,曹国丈,你尽快联络鞑靼。”

    “是。”曹国丈行礼,随即对着秦槐远得意一笑。

    皇帝又对秦槐远道:“看在你多年来兢兢业业的份上,朕就暂且饶了你,你回去思过去吧!”

    秦槐远面色惨白,定定的望着皇帝,眼眸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最后额头贴地,沉重的应:“臣,遵旨。”

    ——

    自从侯府中散去了大部分下人,众人又都聚集在一处居住,灾难到来之际,大家没有惊慌,反倒觉得一家人的心更齐了。

    内宅统共也就三十九个仆婢,还要各自负责各自的主子,秦宜宁也就免了早晚的回事,有事事尽可以让这些人来回话临时决断,如此一来,秦宜宁反倒觉得这样的一个“小家”管起来,当真比管从前那个“大家”要轻松的多了。

    而秦槐远自那日从皇宫回来之后,便开始了闭门不出的日子,整日不是在厢房看书,便是后花园池塘边赏花赏景,再不然便是在自家的鱼池旁撑起伞来钓鱼。那般悠哉的一过就是一天。

    这些年来,秦槐远都没有这么轻松过。

    此番战事紧张,城中大乱之际,秦槐远却找回了多年都没有过的逍遥自在。

    秦宜宁知道秦槐远满心郁结不得发散,便时常忙完就带着书去寻秦槐远,或陪他钓鱼,或陪他吃茶闲聊,再不然还可以请秦槐远为她讲解书中的内容。

    秦槐远要比从前秦宜宁的那个西席博学的多,引经据典不说,还时常能以朝中发现成的事做例子,且语言风趣幽默,常听的秦宜宁沉醉其中。父女两人时常在花园凉亭或者鱼塘旁的凉棚下一坐就是一整天。

    “今年国事乱,为父也忙,你的生日为父也没给你好生操办,及笄礼暂且也行不了了。”

    秦槐远坐在交杌上,身着绫衫,头戴草帽,手握着鱼竿,话音含笑。

    秦宜宁闻言笑道:“我往年也不过什么生日的,今年六月初五那天我自己吃了长寿面。至于及笄礼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到二十岁之前,什么时候行礼都一样。”

    自古的规矩,女儿家满十五岁便可行及笄礼了,不过也不一定非要十五岁就办,只要是在二十岁前,几时办都一样。

    秦槐远笑道:“那倒是,等你定亲之前行了礼也一样。”

    定亲?

    秦宜宁脑海中猛然出现了逄枭那张阳刚气十足又英俊的脸,苦笑着摇了摇头。

    如今这个情况,她和逄枭还有可能么?

    “姑娘,姑娘。”松兰小跑着从外头过来。

    秦宜宁和秦槐远都笑着看了过去。

    松兰行了礼,道:“姑娘,钟大掌柜来了,这会子正在侧厅里,奴婢瞧钟大掌柜的脸色不大好。”

    秦宜宁闻言便站起身来,道:“父亲,我去瞧瞧,许是宁苑那边的事。”

    “嗯,去吧。”秦槐远懒洋洋应了一声,就继续专注在自己的鱼竿上。

    秦宜宁看父亲那模样,心里不免叹息,转而快步的往侧厅走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大买卖

    秦宜宁到了侧厅时,钟大掌柜正面色凝重的满地乱转,见了秦宜宁进门,立即快步迎了过来,焦急的道:“东家,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秦宜宁引着钟大掌柜入座,松兰给二人上了茶便退了下去。

    钟大掌柜也顾不上礼数,灌了大半碗润了润已经急的要喷火的嗓子。

    “这一阵子城里逃命的人越来越多,先前在咱们这里抵押了房产和门面问咱们借贷的人竟都丢下房子地跑了!我带着人挨家挨户的去找人,结果根本没一家守规矩的,都只留下看屋子的,大部分还给咱留了信和房契地契。”

    秦宜宁愕然,接过钟大掌柜递来的一沓信纸翻看。

    其上意思大同小异——那些人不在乎借贷的银子到底能不能抵得上他们门面和铺面的房价地价了,因为家中有急事,或者因为各种原因,他们急着离开京都,借贷的银子就当秦宜宁用来买了他们的铺面门面,哪些门面和房产就都归秦宜宁了。

    这算什么?强买强卖?

    若是在太平年代,上哪里找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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