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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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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谢我,难道就只口头上的?”

    逄枭一抖缰绳,便与秦宜宁策马并行,一黑一白两匹汗血宝马缓步向着官道的方向走去。

    秦宜宁笑道:“王爷难道是这样小气的人?好吧,你说要我如何谢你?”

    “要你以身相许,你答应不答应?”逄枭笑了起来。

    秦宜宁脸颊倏然涨红,面红耳赤的瞪他,“王爷怎么总是这样开玩笑,又不是登徒子,偏偏将这种话挂在嘴边上,没的叫人听了去笑话。”

    “谁敢笑话我?”逄枭凑近了秦宜宁一些,认真的望着她:“再说,我也不是在开玩笑。”

    秦宜宁抿着唇,长睫忽闪着一言不发,只任凭逄枭牵着她的缰绳,让白云与乌云并行。

    逄枭的角度,能看到她绯红的耳廓和脖颈,还有她紧张之时颤的如同蝶翼的长睫,见她不言语,逄枭一阵欢喜。

    她不拒绝,便是不讨厌他,说不定她也是心悦他的。

    不急,不急,只要她不讨厌他就有希望。

    逄枭轻笑出声,忽然催马向着官道奔去。

    秦宜宁被唬了一跳,连忙抓住了缰绳,“怎么忽然就加快速度了,倒是吓了我一跳!”

    她嗔怪的言语被风传到耳畔,柔柔软软的,让他从心底里往外的痒。

    蓝天碧树,天高地阔,他骑着心爱的马,身旁还带着心爱的女子,逄枭只觉得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满足,一股豪情油然而生,让他朗声大笑起来。

    笑声长纵,跟在后头的虎子和两名精虎卫感受得到那畅快和豪情,也都笑出声来。

    虎子想起军中的战歌,便扯着脖子大声唱道:“‘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①”

    虎子的声音是介于少年与青年时特有的嘹亮,苍茫天地之间,骤然出现如此中气十足的歌声,听的秦宜宁未免也身心激荡。

    正当秦宜宁回头看去时,身边却响起逄枭低沉浑厚的歌声:“‘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两名精虎卫也跟着高声同唱:“‘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男子低沉浑厚的声音,没有婉转的技巧,只有满腔的豪情,在如此辽阔的一片天地,有同袍在侧,有热血奔腾,这些军中的铁血汉子唱出的战歌大气磅礴,有山崩海啸之势,震的秦宜宁心头颤动,面颊生晕,甚至有纵马疆场的期待之感油然而生。

    这些都是真正饮马疆场的男儿,即便不同国别,身在乱世之中,宁得一身剐,也要安戍自己的国家。

    可是对比大燕朝京中的繁华和腐败呢?

    想到昏君和妖后整日寻欢作乐、胡作非为,有胆量谋害功臣,却无沙场弯弓、踏平外强的魄力,秦宜宁又不免多出几分悲叹来。

    奔了一段路,逄枭便放缓了速度。

    秦宜宁定睛看去,却见不远处的官道旁竟有一大群人,虽距离尚远,她也一眼就看到了为首之人是身着正红官服的秦槐远,其余人各个身着官服,因不相识而看不清脸面,却也能分辨得出,这群人中有大燕朝官员,也有大周朝的军兵。

    秦宜宁的心里咯噔一跳,询问的看向逄枭。

    逄枭却已放开她的缰绳,带着虎子与两名精虎卫策马上前而去。

    秦宜宁自然放慢了马蹄,与冰糖远远地停了下来。

    冰糖也有些错愕,低声道:“姑娘,他们这是……”

    “怕是来送别的。今日应该是王爷启程之日。”秦宜宁神色之中难掩复杂,幽幽轻叹了一声,心中竟说不出的怅然。

    这个人诓她出来,怕也是想再见一面。

    只是有了方才的欢乐和畅快,忽然之间却要面临别离,秦宜宁的心里竟说不出的酸楚,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眼中竟然有了泪意。

    真是不妙。

    她与他又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难过?

    秦槐远这厢见逄枭一行后头竟还跟着自家女儿,且秦宜宁和冰糖骑着的马都格外神骏,与大燕的马相比都要高大一些,便知这应该是逄枭送的,今日他们出来想必也是逄枭计划的。

    秦槐远不免有些无奈。

    今日在场送行的礼部官员颇多,原本逄枭与秦宜宁之间的谣言就已传的满城风雨,又是当众表明心迹,又是送宅院,如今逄枭要回国,一个不该有女眷出现的地方,竟然出现了送行的女眷,这岂不是更加做实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礼部官员此时已与逄枭寒暄起来,说的无外一些客套话。

    送行和护送的队伍便整齐的向前移动。

    趁着逄枭策马率人走在前头,秦槐远忙快步到了秦宜宁跟前,道:“你与唐姑娘先回去吧。”

    秦宜宁点点头便要应下。

    谁知距离那么远,逄枭居然还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回过头来道:“此处距离京城已很远了,让秦小姐独自回去怕不安全,反正已经到了此处,不如就让她随行,一会儿在跟随秦太师一行回城也未尝不可。”

    礼部官员们对视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廉盛捷则是盯着端坐在白马上的秦宜宁发呆,满眼的艳羡垂涎之色。

    秦槐远闻言,也只能叹了口气,上了自己的马,道:“你就跟着来吧,稍后随为父回去。”

    秦宜宁只得点头,遥遥的瞪了逄枭一眼。

    虽然知道他或许是舍不得骤然离开,只是想办法与她多一会的相处时间,可他将一切都计划好,却不肯告诉她的感觉,还是叫她很是不爽。

    谁知道被秦宜宁瞪了的逄枭非但不怒,还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潇洒的继续与身边官员寒暄,反倒是秦宜宁被气的面色通红。

    说话之间,队伍便向前行了约莫半个时辰,送行的文官便要回程了,接下来的路,自有负责保护使臣安全的大燕士兵和逄枭身边的精虎卫继续护送他向前。

    队伍缓缓停下,逄枭便对一旁随行的廉盛捷道:“本王奉召回京,今后燕、周两国之间的赔款等事就交给廉大人了,望大人不忘正事,切勿辜负皇恩才是。”

    廉盛捷嘴角抽搐,如今他是被逄枭打怕了,一见到他就想躲,就算他用高高在上的训诫语气来说话,他也只想着让逄枭快滚了事。

    是以廉盛捷极为恭敬的拱手应:“王爷放心便是。”

    逄枭挑眉一笑。

    送行之人中,有少数怀疑逄枭在周帝心中地位有所下降的人就再度掂量了起来。

    逄枭到底是周朝皇帝的拜把子弟兄,若真的地位下降了,廉盛捷这种骄傲之人哪里会服气逄枭如此训诫?恐怕传言的真伪还要斟酌。

    逄枭已驳马走向秦宜宁近前。

    乌云黑亮,白云银白,两匹同样珍贵的神骏宝马见了面就交颈厮磨。

    端坐在乌云上的逄枭面带微笑看着秦宜宁,直将秦宜宁看的恨不能立即从白云的背上跳下去落荒而逃,心里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语。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秦小姐多保重。”

    秦宜宁暗自松了口气,“忠顺亲王保重。”

    逄枭又对秦槐远拱手:“秦太师。”

    秦槐远还礼道:“王爷一路顺风。”

    两厢作别,虎子也对着冰糖做了个鬼脸。

    这一次便是真的道别了。

    逄枭与虎子调转马头向着队伍前头而去。

    秦宜宁微微蹙眉看着他的背影。

    谁知正在这时,路两旁忽然传来一阵磅礴错杂的马蹄声,左右看去,竟有三十多骑从两边的山林和树丛后窜了出来,人人手中都有兵刃,刀锋与剑锋在阳光下闪着雪亮的光芒,杀气腾腾的奔了出来。

    “杀了姓逄的!”

    “杀了他!”

    ……

    三十多个汉子的吼叫声响彻云霄,眨眼就冲进了队伍。

    所有人都想不到,送行的路上竟然会埋伏着刺客!

    秦宜宁紧抿红唇,评估着己方与对方的战力,刚要回头与秦槐远说话,却突然感到腰间一紧,下一刻身子腾空,随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逄枭竟然疾奔而来,一把将她从白云的背上抱到了自己怀里,随手抽出佩剑挥舞着劈开砍到面前的刀锋,剑鞘一拍乌云,乌云就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逄枭和秦宜宁飞驰向前,急速奔出了送行的队伍,将那一片纷乱甩在身后。

    “别让他们跑了!快追!”

    刺客吼声震天,竟也策马追了上来。

    ①:出自两千多年前东汉时期的军歌《马踏燕然》。典故“燕然勒石”,窦宪出塞追击三千里,大破北匈奴,登燕然山,刻石记功,当时东汉的士兵正是唱着这首军歌大捷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定情信物

    黑马疾驰,白云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也跑在乌云身后不远处。

    再后面便是虎子和逄枭随行的两名侍卫远远跟得上,而那追击的三十多个刺客却也都紧盯着他们不放。

    错杂的马蹄声和喊打喊杀声就在背后,秦宜宁不知秦槐远的情况如何了,紧张的想往后看,却被逄枭高大的身子挡了个结实。

    “抓紧了,别怕!”逄枭一手环着她的腰,话音就在耳畔。

    乌云加快了速度,冷风呼啸,吹的她长发凌乱,劲风刮的她脸颊生疼,又因侧坐,马鞍的大小又有限,她坐的极不舒服,又生怕自己摔下马背,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紧紧抓住逄枭的衣襟将脸埋在他胸口。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逄枭的眼神能柔出水来,一只铁臂环着她,仿佛在她身周筑成一道坚实的围墙。

    “不必担忧,现在看来,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送行的官员应该无碍。”

    秦宜宁惊讶他竟能读懂她的担忧。

    逄枭又道:“现在你却被我拉上马背了,被我连累,你怨不怨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问这些。”秦宜宁抬头看他,又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身体都僵硬起来,飞速低下头:“怨你做什么。”

    话音方落,秦宜宁便听到他低沉又愉快的笑声,她距离他如此之近,甚至听得到他胸腔之中的震动,她的脸烧热起来,想保持距离,可马背上空间又有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逄枭此时真真恨不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就这么带着她策马远去,离开所有的尘世纷扰和朝堂纷争。

    他方才从她眼神中读出许多情绪,有窘迫,有紧张,有不安,唯独没有他最怕看到的怨恨。

    她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她聪慧又理智,狡诈却也仁义,她能够明白他的苦心,即便因为他而身陷危险也不会迁怒。

    逄枭的手臂将她圈的更紧了。

    秦宜宁也只能认命的被他这般搂着,可是心底里却不知为何有一簇小火苗燃烧起来,那热度一直蔓延至脸颊,直烧的她脸色如红布一般。秦宜宁甚至在心里唾弃自己,他们现在是被追杀,如此危急时刻她竟还有闲想那些有的没的。

    逄枭一路带着秦宜宁向前飞奔。乌云撒开四蹄跑的极为尽兴。只是刺客穷追不舍,乌云又是驮着他们两个人,跑了一个时辰之后,打了个呼哨叫来白云,带着秦宜宁利落的跳上白云的背。

    白云看似温顺,实际上体力、耐力都与乌云不遑多让,只是虎子和那两名精虎卫的马却已疲倦不堪。

    逄枭回头做了一个手势。

    虎子和精虎卫立即放缓了速度。

    此时已近落日时分,秦宜宁眼瞧着逄枭做了个手势之后,白云和乌云跑的更快了,背后的追击声渐远,她更加担忧起来:“王爷!咱们就这么走了,虎子他们怎么办?”

    逄枭很是感慨的轻笑出声:“这个时候你还担心旁人?不必担忧,他们自有办法脱身。”

    秦宜宁眉头紧锁,“可刺客那么多的人……”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秦宜宁闻言,也只能沉默。这个时候她唯一可做的便是依靠逄枭,再无它法。

    日月交替,眨眼之间便已到月上中天之时。

    背后不远处依旧有追击的马蹄声,而乌云和白云早已经轮流载着他们跑了将近六个时辰,即便是汗血宝马,体力也会有极限。

    秦宜宁担忧的凝眉,“王爷,他们如此穷追不舍,咱们该怎么办?”

    逄枭回头看了一眼,目露沉思。

    秦宜宁此时半边肩膀都冷的麻木了。

    春夜湿寒,她又是坐在急奔的马上,阳光下的冷风清新非常,可深夜的风却十分湿冷。

    耳边传来逄枭的叹息,秦宜宁察觉到马速慢了一些。

    秦宜宁抬头,焦急的问:“怎么了?”

    逄枭大手搂着她,摩挲着她冰凉的肩膀和手臂,“冷吗?”

    “这点冷算不得什么,如此紧要时候,还哪里有心思在乎这些。”

    她说的冷静,可逄枭却很心疼。

    马速又缓了一些。

    秦宜宁更加焦急,“你是不是受伤了?”若不是受伤,逄枭是不会减速的,要知道后面紧追不放的刺客就像是一群紧咬猎物的饿狼,逄枭双拳难敌四手,哪里能够招架?

    逄枭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又愉悦,“我没受伤,别担心。”

    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扣着她的后脑,猝不及防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毫无防备的被他侵入,唇舌交缠之下,她甚至吓得忘了呼吸,而相触之处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令她忘了冷,也忘了被追杀的恐惧。

    逄枭急切又霸道的索求,身上泛起一震燥热,看着她在他臂弯中软化成一滩春水,真真恨不能就这样带着她走。

    良久,唇分,秦宜宁才急促的呼吸起来,“你,你怎么……”

    “这个给你。”

    手腕上一凉,借着明亮的月色低头看去,逄枭正将一串红豆手串系上她的手腕。

    “这是我亲手做的,从前没做过,糙了些,你别嫌弃,这算是……算是信物。”

    逄枭又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我一定会想办法娶到你,不管咱们中间有什么阻碍,你都只管放心,我都会处理妥当,只有一点,你记着,你是我的人了。”

    秦宜宁的心砰砰乱跳,脑子已快不够用了。

    逄枭强硬的话语却仍旧在耳边缠绕:“不论是谁,不管是他看上你,还是你看上别人,只要被我发现,我都会杀了他!”

    “你……”

    “记着,你只能是我的。”

    逄枭在她颤抖的睫毛又落一吻。

    追击的马蹄声就在逄枭的背后。

    逄枭却勒停了乌云。

    秦宜宁强迫自己镇静,心里却有些怀疑了。

    果真,不过呼吸之间,就听追击之人的马蹄声整齐的停了下来。

    虎子翻身下马,到近前来行礼:“王爷。”

    “嗯,大燕送行的人距离此处还有多远?”

    “他们一直穷追不舍,不过大燕的战马与咱们的马匹不同,距离此处至少还要一炷香的时间。”

    逄枭点了点头,挥手让人退下,随即双手搂着秦宜宁纤细的腰,低着头温柔的望着她,声音温柔的道:

    “别生气,我只是想多与你相处一会儿。今日一别,再见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秦宜宁抿着嫣唇并未说话。

    逄枭见她沉默,便叹息了一声,嘱咐道:“待会儿你带着白云找一处僻静所在藏身,你父亲的人很快就能追来,你的安全可以保障。到时候你就与众人说,我被一群鞑靼刺客追杀的,怕牵累你,寻机在中途将你藏了起来。若是有人问你为何知道那些刺客是鞑靼人,你就告诉他们,那群人追杀急了,说的都是鞑靼语,记住了吗?”

    秦宜宁面色复杂的望着逄枭,“从今日一早你说毒发要治病开始,所有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逄枭哑然,点了点头。

    “王爷果真智谋无双。”秦宜宁细想,其实今日的破绽很多,譬如那些刺客出现,为何不杀大燕送行的官员一人,却紧追着逄枭不放,逄枭一路上虽然将她保护的很好,却也未见惊慌之色。

    只是她在逄枭怀中,被扰的心湖荡漾,根本无法细细思考,失去了平常心,才失去了准确判断的能力。

    明明是他安排好的人,他将他们说成鞑靼人,为的是什么?

    他又是如何知道鞑靼人也在京都的事?

    如果鞑靼人在大燕人送大周忠顺亲王离京时趁机行刺的消息传开,那会造成什么后果?

    曹雨晴应该已经将她抓到的那些鞑靼人交给皇帝了,那些人招供的口供,皇帝也该听过了。皇帝并不笨,那些人只要稍微露出一点口风,就能将曹国丈牵扯出来。

    如今逄枭的谋划,等于是又在曹国丈勾结鞑靼人的事上又烧了一把火!

    如此算来,逄枭此举,也是为了送她和父亲一份大礼……

    “你可真是……”秦宜宁叹了口气。

    逄枭紧张的望着她,一直观察她的神色,她被他强吻并未动怒,被他威胁不许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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