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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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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秦宜宁问马车外的穆静湖:“王爷现在在与此王府?”

    “是。”穆静湖道,“他伤势不轻,许久不上朝,正在府里休养呢。”

    秦宜宁点点头,心想到逄枭的伤势,越发的心急火燎起来,撩起车帘催促道:“咱们快一些。到了王府大家也都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暂且抛开外头的烦心事,眼看着就要到家了,大家的心情终于轻松起来。

    很快,一行边来到了御赐王府门前。

    门子是逄枭安排的亲信,一看到秦宜宁的马车靠近,就警惕了起来,但看清马车旁跟着的人后,立即眉开眼笑,往里头告诉一声:“快去告诉里头,是王妃回来了。”自己便迎了上来行礼。

    秦宜宁聊车帘笑了笑:“免礼。府里可好?近日可有谁来探望过王爷?”

    门子笑吟吟道:“王妃放心,王爷的伤势在好转了。”闭口不谈探望之事。

    秦宜宁心里就有了数。

    秦宜宁下了车,与众人一同进了府门。

    已有人预备了滑竿代步,秦宜宁刚坐定,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宅子里而来。

    跑在前头的是许久未见的冰糖,她身边还跟着紫苑和含笑两婢女。

    寄云见了冰糖,先噗嗤笑了:“你这丫头去了一趟南边儿,怎么看起来脸更圆了一些?莫不是日子过的太舒心了?可见虎子将你们一行保护的不错。”

    冰糖脸腾的红了,啐了寄云一口:“你就会贫嘴贫舌的欺负我,王妃,您还不给我做主啊。”

    “做主什么,我哪里欺负你了?”寄云笑道。

    秦宜宁忍俊不禁,点点头道:“做主,做主,你们两人都是我身边的人,我自然都要给你们做主的,你们年纪也大了,早该是放出去成婚的年纪,将来回到我身边做管事娘子也很好。”

    这下子不只是冰糖脸红,寄云脸上也红透了,二人一起羞赧的叫了一声“王妃!”

    众人一时间都哈哈的笑,扫去了方才回程时的阴霾情绪。

    秦宜宁拉着冰糖的手问:“王爷伤势如何?”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团聚

    冰糖苦笑了一下,“奴婢问过给王爷诊治的大夫,外伤看起来极为严重,否则王爷这样刚强的性子也不会趴了这么久都没动弹。”

    见秦宜宁眉头紧锁,冰糖忙安慰道:“不过您别担忧,王爷身子强健,正是恢复能力最强的年纪,已经用了最好的伤药,皮外伤很快便可痊愈了。奴婢也给王爷诊过脉象,并无大碍的。”

    秦宜宁闻言,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点点头道:“我知道了,王爷此时在内宅?”

    “是。”

    众人便一同簇拥着秦宜宁一路往内宅而去。

    逄枭此时已换了一身衣裳,重新盥洗过,胡茬也刮的干净了,知道秦宜宁马上就要回来,为免她担忧,特意换了个姿势,侧歪在软榻上,这样可比趴着要体面一些。

    秦宜宁一行脚步接近,逄枭听在耳中,知道是她回来了,心都跟着剧烈跳了一下,这样欢喜和悸动,还是一如当年。

    他的宝贝疙瘩总算是回来了。

    秦宜宁急匆匆进屋,绕过外间地当间摆设的铜制三足香炉,穿过博古落地罩到了内室,正看到逄枭坐在软榻,手握着一卷闲书向着她看来。

    他发髻高挽,露出俊美的面庞,一袭白衣显得他面容仿若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握着书卷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恰到好处的诠释了何为优雅。尤其是他看着秦宜宁时候,凤眸中满是温暖的笑意,温柔的像是看到了最珍爱的宝物。

    秦宜宁一与他对视,就禁不住也笑起来,快步走到软榻旁坐定,犹豫的看着他:“之曦,你伤势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逄枭展开手臂,将人搂在了怀中。

    寄云等人见状忙退了下去,还细心的将屋门关好,一行人都远远地守在了院门前。

    秦宜宁枕着逄枭的肩膀,双手圈住他劲瘦的腰,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熟悉的清雅气息,在外奔波劳累的心总算是踏实了,不由得闭上眼长须一口气。

    “你的伤怎么样了?最好是趴着吧,这般坐着对伤势恢复无益处。”

    逄枭啄吻她的额头好几口,声音低沉又温柔,“我伤势无碍的。不过是皮外伤,这些年多少伤没受过,哪里会在乎这些。只是你这番不听劝告,不肯在城外停留,竟去了辉川县,着实是该重重的罚你。”

    秦宜宁赧然,默不作声。

    逄枭知道她去辉川县竟赶上了陆衡谋逆,炸毁皇陵又引鞑靼人到了辉川,简直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只怪自己伤势影响了他,不能亲自去救她回来。

    自从穆静湖赶去辉川,他是一天好觉都没睡过,做梦都梦见秦宜宁被鞑靼人抓了,或者她被陆衡给绑了。再不然是攻城时被流箭伤着了。

    总归是根本没有往好处想。

    如今人终于平安归来,安生的呆在了自己怀中,逄枭真真长须了一大口气。

    咬了她的脖颈一口,在她痒的缩脖子躲避时,又拍了一下她臀部以示惩罚。

    “看你往后还这样乱跑不了?出去就遇上这样危险的情况,你可叫我急死了。”

    秦宜宁知道他是疼惜担忧自己,心里暖的像是大冬日里喝了一碗热汤,简直四肢百骸都被暖的舒舒服服。

    她搂着他的脖子笑着道:“你这样担忧我,还没亲自去找我回来,可见你这次伤的严重了。你趴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逄枭闻言忙推拒她的手:“都已经快好了,还擦着药呢,有什么好看的。”

    “你让我瞧瞧,也好安心啊。”

    “怎么就这么急着看为夫的那处?”逄枭拉着秦宜宁的手耍无赖。

    秦宜宁闻言,脸上腾的红了,瞪了他一眼道:“休想蒙混过关,还不让我瞧一瞧。”

    拉着逄枭翻了个身,动手去掀逄枭的衣裳。

    逄枭知道秦宜宁脾气倔强,一听说他被打了都能跑辉川县去要做那等大事,这会子不给看也是不行的。

    他无奈,只好安分的趴下了。但口中还不停的调笑,“罢了罢了,既然爱妻如此要求,为夫也不好一直拒绝。”

    秦宜宁真想照着他臀部来一巴掌,看这人还有没有贫嘴的余力。

    但是当她看到从臀肉至大腿那还未曾痊愈的红肿伤势时,心都跟着揪紧了。

    好好的肉,都快被打烂了。

    她指尖颤抖的悬在伤口上,许久都没敢碰触。

    “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还疼的厉害?有没有伤着筋骨?”

    逄枭一听她说话的声音就觉得不对了,赶忙提裤子翻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秦宜宁已是满眼泪痕,清泪滑落两腮,眼睛红红的像是被欺负恨了的小兔子。

    逄枭心都要化了,赶忙安抚的将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好了,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了?我伤势只是皮外伤,打板子的那些人也素来知道我在外头的威名,并不敢真的就将我如何了。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郎中。你也可以问冰糖,看我是不是骗你了。”

    秦宜宁见他这般模样,又加之冰糖与她说了逄枭的情况,便将他的话信了,可是好好的人叫李启天按在朝会上打板子,还让满朝文武都看见了,逄枭这般骄傲的人,又怎守得住这般屈辱?

    秦宜宁越想越是为他心疼,越想越是委屈,眼泪禁不住扑簌簌的往下落。

    逄枭心疼的无以复加,搂着她的身子轻轻摇晃,哄孩子似的道:“好了,宜姐儿不哭,不难过了。你看我都好了。”

    秦宜宁摇头,“他也太作践你了。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逄枭见她哭的眼眸亮晶晶的,鼻头和唇瓣也红红的,不由得心软的一塌糊涂,“好好好,我帮你好不好?别气了,乖。”

    秦宜宁靠着逄枭肩头,好一会才平静了下来,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失态了。

    脸上不免一阵发烧,赶忙避开他的怀抱低着头抹了一把眼泪。

    逄枭见秦宜宁这般羞涩,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头,“好了,你这是故意掉眼泪叫我心疼,好让我不罚你私自去辉川的事?”

    “我哪里有。”秦宜宁白了他一眼,鼻音浓重,听的逄枭又是喜欢又是怜惜。

    “好好好,你说的是,不过往后你再不可如此行事了。你反过来想想,若是我一声不吭直接就往险境里去,你说你担忧不担忧?宝贝儿,你可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分量?你若是有个万一,我都不知这辈子我是为了什么了。”

    秦宜宁心下动容,逄枭说的对,换位思考一下,哪里又能真的不担忧?如果逄枭一声不吭就去涉险,她一定会担忧的食不下咽、夜不安眠。

    秦宜宁吸了吸鼻子,道:“我知道了。往后不会了。”

    “这才乖。”逄枭亲了亲秦宜宁的额头。

    秦宜宁便解开外衫,陪着逄枭在软榻上休息。

    两人一趴一卧着,时不时闲聊几句,大多时他们却都是彼此开解着,说一些家庭琐事。

    在如此放松的情况下,秦宜宁自然很快就睡着了。

    逄枭抬起一只手,轻轻将她垂落在面前随着呼吸而动的碎发撩在一旁,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出神。

    他们分开这么久,她在外头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尤其是如今内忧外患,到处都不太平,她或许还有挨饿的时候……

    逄枭眉头越皱越紧,他如今树大招风,自然许多人都在盯着他,往后他其实也无法保障秦宜宁的绝对安全,他也怕被人背后冷不防的捅一刀。

    秦宜宁又是一心为了他的,他真的很担心将来一旦遇上什么事,她会不顾自己安全的一心一意只为了他。

    看来唯一能够保护她的办法,那就是让自己更加强大起来,有些事情即便心里是抗拒的,该做也是要做的了,譬如那个位置。

    逄枭与秦宜宁安静的睡了一整天。

    守在外头的仆婢听不见里头其余动静,也没见唤人,便知道王妃与王爷这是歇着了。

    寄云松了一口气,与冰糖、紫苑几个打了招呼,也下去沐浴休息了。

    秦宜宁一直睡到了月上柳梢,和逄枭简单的每人吃了一碗稀粥,洗漱过后就又移到拔步床上去睡。

    回到逄枭身边,秦宜宁实在是**心了,这还是近日来第一个好觉。

    逄枭也是如此,秦宜宁在他身边,他也睡了近日最为安稳的一觉。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帐幔照进了拔步床,温柔的洒在秦宜宁的脸庞上。

    逄枭睁开眼,就看到她侧身挨着自己,脸颊近在咫尺,白皙的脸蛋睡的红扑扑的。逄枭忍不住勾起唇角,温柔的看着她,也舍不得叫醒她。

    秦宜宁一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一睁眼就对上了逄枭含笑的眼睛,不由得也笑起来。

    “你醒了?”声音带着初醒的娇慵。

    逄枭笑道,“早起来了。看你睡的沉,就没有叫你。”说话间凑近了秦宜宁,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秦宜宁用手背捂着嘴唇,有些羞窘,“才刚睁眼,还没擦牙洗脸呢。”

    “怕什么,难道你还嫌弃我呀?”逄枭打趣道。

    外头等候的紫苑等人听见屋内的动静,便去预备起热水来。

    听见外头有人走动,逄枭笑唤了人进来服侍。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登门

    冰糖和寄云等听闻声音立即应声,端着热水、青盐等物悄然无声进门。

    秦宜宁翻身坐起,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还是回家里了安心,许久都没睡这么踏实了。”

    逄枭笑了笑,依旧趴在拔步床,歪着头看她下地趿拉着软底绣鞋,在婢女的服侍下盥洗更衣。

    紫苑还想来服侍逄枭起身,但逄枭只摆了摆手,婢女便不敢靠前了。

    秦宜宁的坐在妆奁前,无名指上沾了胭脂,从镜中看到逄枭的动作,笑着道:“待会我服侍你盥洗梳头。”

    “那敢情好,不过劳烦你服侍我,到底过意不去。”

    逄枭歪头看着秦宜宁梳妆,她穿着浅碧色的褙子,鸦青长发散落在身后,寄云和冰糖正仔细的为她梳头。卧房里一直都放着她的妆奁,可是这幅岁月静好的景象逄枭已经许久都没看过了,心里又软又暖,真希望往后可以一直这般下去。

    秦宜宁笑着白他一眼,对着镜子仔细上唇妆,间或道:“难道从前还没理会你不成?”

    逄枭见她那娇娇俏俏的模样,便禁不住笑了起来。

    秦宜宁梳好头,知道逄枭不会希望身边婢女看到他的伤势,就叫人都退下,端来药先给逄枭换药,又端来热水服侍他洗漱,最后取了一把木梳子仔细的为他梳头。

    逄枭侧坐着,秦宜宁面向他站着,是以这角度非常方便他将双手搂着她的腰,大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逄枭不由蹙眉:“怎么瘦了这么多。”

    秦宜宁莞尔,“在外头走动的多,自然瘦了一些,不过我觉得现在身子恢复的很好,比刚生昭哥儿和晗哥儿那会子好多了。”

    “操劳的多了。”逄枭叹气。

    秦宜宁不想逄枭胡思乱想,便道:“穆公子的事都与你说了吗?”

    “他一回来就告诉了我。”逄枭有些惋惜,“其实木头对他娘子是动了真感情的。只是他们初一开始,我其实就有些担心,因为相比较来看,木头要单纯的多,偏生他还有不错的武技,又是我的好友,被利用的可能也很大。如今看来当初我的确不算是小人之心。”

    秦宜宁用玉簪替他固定发髻,又捻走掉落在他肩头的一根头发,在他身边坐下道:“咱们也是听了穆公子的一面之词,或许事情不完全是他看到和理解到的样子,但是秋老板的确是做了伤他心的事才让他儿子都不顾了。我想,这件事到底是因为咱们而起的,好歹也要帮衬他们夫妻才是。”

    逄枭道:“纵是其中有咱们的关系,可秋飞珊那女子不可小觑,她的心机太过深沉,多年商海沉浮也让她手段日渐狠辣,或许她观念上与咱们就不同,她也许并不能理解木头的感受。”

    “这就是为何自古会有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说法,想用自己的观念去劝说另一人认同,除非对方身上发生什么事让他自己看清楚,否则只凭一张嘴后果很有可能是不欢而散。夫妻之间本就更加敏感一些,对彼此的要求也更加多一些。秋老板的做法碰触了穆公子的底线,又让他觉得失望和陌生,想来短期内想改变他的观念是不大可能的。”

    秦宜宁说到此处有些无奈和叹息,“虽然对秋老板的做法我不敢苟同,这人我现在也不大喜欢。但毕竟他们是夫妻,还孕育了子嗣。眼看着他们闹成这样,我心里也不忍。”

    逄枭点头:“这事儿我尽力吧,会去劝一劝他,不过眼下朝中风声鹤唳,难民之事没解决,又面临鞑靼直攻到了辉川县,一旦城破,京城便危险了。天下已然大乱,我想看看圣上有什么应对之法。”

    秦宜宁垂眸,长睫忽闪着,分明是在赌气,许久方道:“从丹福县回来,他就没给过你好脸色,连打两次板子,没说咱们自己,就是外人看了也会心寒的。这会子鞑靼打了过来,他若是想起复你去迎敌那可就错了注意,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般模样,看在逄枭眼中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兽,她是为了护着他,着实让他心里感动。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再说你不善罢甘休,又想怎么处置?”

    秦宜宁冷笑,“处置谈不上,他是天子,我能怎么处置?但是总有一日我要让他尝一尝当众出丑的滋味。”

    秦宜宁到这会子还在记仇,逄枭是被按在金銮殿上打板子的,以他的骄傲和多年树立的形象,李启天竟将他的尊严践踏至此,秦宜宁绝不会善罢甘休。

    逄枭忽然有种自己被保护的感觉。明明是个柔弱的女子,却每次都能给他这种可以相互扶持和依靠的感觉,这样的感受逄枭已久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因为不论是他的家人还是他的下属,都是在依靠着他的,没有人能让他去依靠。

    逄枭牵着她的手,拇指摩挲她细滑的手背,笑道:“好,我能不能出这口气,就全靠我们宜姐儿了。”

    这样的语气说的秦宜宁脸上一热,嗔了他一眼:“就会花言巧语。”

    两人用过简单的早饭,就继续留在屋内看书闲聊,聊时下的局势,也聊大周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危机。

    不过刚用过午饭,秦宜宁与逄枭刚打算小憩片刻,冰糖就到了门外神色焦急的传话:“王爷,王妃!外头来了客人。”

    “客人?秦宜宁疑惑的问,“什么人来了?你这样焦急做什么?”

    冰糖道:“是秋老板。如今穆公子已往前厅去了。”

    秦宜宁心里咯噔一跳,询问的看向一旁的逄枭。

    逄枭仿佛知道秦宜宁担心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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